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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云瓷摇摇头:“不要~”
“为何?”
姜槐手指卷着她长发,只觉两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她心里微暖,再次问了句:“为何?”
“一句话做什么要问两遍?”云瓷笑她,眉梢泄出点点风情,她道:“因为太好看了,你若日日以女装见我,我恐怕……”
后面的话过于羞人,她倚在姜槐怀里,柔媚的声音钻入对方的耳:“我会忍不住和你醉生梦死~”
“我喜欢穿阿瓷的衣服。”姜槐揽着她忍笑道:“我也喜欢和阿瓷醉生梦死~”
云瓷羞恼地看她,对上她那双清澈满了柔情的眼,当即败下阵来:“姜槐,别这样看我~”
她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视线望向窗外:“你要和我堆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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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阿瓷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云瓷再次看她一眼,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热烈的喘息声中,她问:“你穿成这样子,又那样看我,是在勾引我吗?”
“是。”姜槐被她抵在窗前,温柔道:“阿瓷喜欢欺负我,我知道。我也喜欢被阿瓷欺负~”
她细致地揉搓着小姑娘的手:“我喜欢看阿瓷情动的样子~”
云瓷被她说得满面通红,灵机一闪忽然问道:“今早你又在装睡?”
姜槐笑意愈深:“是~”
一瞬间,云瓷恼得不知如何面对她,实在没了办法,小声道:“姜槐,你好烦啊~”
“等我娶了阿瓷,阿瓷便没这些苦恼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小姑娘脸皮薄,姜槐抱着她哄了很久。
直到云瓷再次想起堆雪人这回事,起手恶趣味地解了姜槐腰带。
姜槐愕然地看着她,就想抱她去榻上,羞得云瓷再次不知如何是好:“谁…谁要和你去榻上?”
“那……”
姜槐环顾四围,忐忑道:“在…在这里?”
“阿兄!你又在乱说!”云瓷急急推开她:“换衣服!你这副样子和我走出门,我是要堆雪人,还是要看你?”
话脱口而出,她羞得直咬舌尖,娇嗔道:“你到底换不换嘛~我没打算欺负你~姜槐,不要冤枉我了好不好?”
“这样啊。”姜槐小心上前两步勾着她的小拇指,讨好道:“我错了,我误会阿瓷了。”凑过去和她咬耳朵:“别恼嘛,你来伺候我更衣,怎样?”
云瓷别开脸:“谁要伺候你更衣了~”
姜槐笑笑不说话。
小姑娘清咳一声,主动凑过来,温柔细心地为她解开衣衫,手不小心从姜槐肌肤划过,两人的心同时轻颤。
云瓷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看着身无一物的姜槐,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要抱抱吗?”姜槐问她。
“不要~”
她说着不要,身子已经贴过去,口是心非道:“阿兄,你不要乱想,我只是怕你冷。”
姜槐笑得肩膀轻颤:“对,我很冷,阿瓷多抱抱?”
云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我这样抱着你,你感觉还好吗?”
“很好。阿瓷衣服柔软,身子更温暖,你抱着我,我感觉很好。”
云瓷笑了笑,却也没纵着性子欺负她,抬手继续为她更衣。
雪白里衬,织金红袍,领口露出蜿蜒削瘦的锁骨,腰细腿长,身姿笔挺秀美,十二分的好看。
云瓷倾身为她整敛衣领,做好这些,退出两步静静欣赏她的美色,问:“穿这些不冷吗?”
“不冷。”姜槐笑着和她十指紧扣,解释道:“你可曾见我如寻常人一般裹着重衣?”
云瓷想了想,道:“不曾。”
“我于风雪中行走,更有利修行内功。”姜槐道:“我所学搏杂,不如此,很难在十年内达到融会贯通。冬日严寒,盛夏灼热,于我都无妨碍。”
她的指不知何时搭在云瓷脉搏,沉声道:“阿瓷才应该多穿点。宫寒之症不宜久拖。以前是我不知,先前知道了又被种种俗事所累。待我为你寻了良药,你好好调理身子,怎样?”
身子的隐疾被人知晓,云瓷害羞地点点头。
姜槐见她如此,调笑道:“没有好身体,阿瓷如何为我绵延子嗣?”
眼看小姑娘要恼,她急忙道:“我因常年修炼缘故身子极难受孕,我们若想诞下血脉,只能劳烦阿瓷受累了~”
云瓷深吸一口气,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回头扯她衣袖:“要不要陪我堆雪人?”
姜槐唇角微弯:“要~”
新年将近,家家户户门前点亮红灯笼,瑞雪兆丰年,禹州城,苍穹之下的深宫高墙,飞雪覆盖,一眼望去,说不出的恢宏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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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咳嗽声响起,大太监急忙将药丸适时地喂到皇帝嘴边。
服过药,禹皇苍白的面色有了些许红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叹此药珍贵了。
半月前姜槐送他的药眼看只剩下一粒,没成想将军府管家在紧要关头奉命送来十二粒小药丸,解他危机。
禹皇心中感慨万千:“那孩子…到哪了?”
大太监恭敬道:“快到棋道山了。”
荆玄鱼眼里闪过一抹温柔,想着远在他方的至亲骨肉,问道:“聘礼备好了吗?”
“备好了。”大太监犹豫道:“可这礼,是不是…是不是备得太多了?”
“不多。”
禹皇怅然地取过茶盏:“没有当年之事,他早就是朕的太子。即便不是因他,因棋圣之名,柳家小姐也担得起太子妃规制。”
“可是…十二殿下那里……”
“你只管做好朕吩咐你的事,其他的莫要多想。”
大太监后背微凉,低声应是。
“还记得那孩子小时候的模样吗?”
“记得。十一皇子降生当日天生异象,红云笼罩皇城上空,半日方散。奴才初见皇子就被惊艳。”
禹皇笑着站起身:“你说,他…还记得朕吗?”
“血脉至亲,哪能说忘就忘?”大太监真心道:“大将军待主子至诚,便连主子病体都考虑到了,若非骨肉之情,恐怕做不到这份上。”
“朕也是如此想。”禹皇笑容温暖,片刻,那笑慢慢褪去,他黯然道:“可朕不敢认他。”
御书房寂静无声,过去很久,禹皇问道:“贵妃近日在忙什么?”
“同主子无二,忙着为十一皇子准备聘礼。”
“她终于也知道后悔了吗?”
禹皇唇色微白,一滴泪从他眼眶滴下:“当年她欺蒙于朕,教朕承受丧子之痛!如今那孩子长大成人,她也会悔吗?她骗得朕好苦……论绝情,朕远不如矣。是不是她对朕薄情,才敢无情?”
提及过往,大太监不敢吱声,屏住呼吸竭力降低存在感。
哪知禹皇又道:“十二最近在忙什么?”
大太监吓得小腿直哆嗦:“十二殿下…殿下忙着…忙着与重臣宴乐……”
“知道了。”
禹皇抬头看他一眼,笑骂一句:“出息。”
出息。
大太监擦了擦额间冷汗,总觉得主子方才那口吻,不是在骂他,而是在……
他不敢再想,软着腿出了御书房。圣心难测,今日主子这三问,问大将军,问贵妃娘娘,问十二殿下,储君是谁,主子心里大抵有数了。
大太监沉沉舒出一口气,立在原地好一会才恢复往日神采。
他跺了跺脚,笑着往御膳房走去。
无论怎样,这辈子,他都将忠心那对父子,死而无憾。
二十年前,从主子命人将他从狼窝救出来时,他就知道眼前这意气风发的少年是他将要报效一生的恩主。
他看着他从天真的皇子成为手段高明的储君,看着他荣登大宝迎娶后妃。十一皇子降生那日,已经贵为至尊的皇帝哭成了泪人。
父子情缘,三年而斩。
十一皇子夭折那日,主子关在御书房不准任何人侍候在旁,隔着那道门,哭声,伴着风雪越来越大。
他虽为奴才,却也知道,那是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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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痴情人,最残酷莫过于心爱女人的报复。
作为一个慈父,最残忍莫过于爱子没了,还不能放声在人前哭。
可现在好了,老天垂怜,十一皇子尚在人世。
大太监脚步轻快地绕过拐角,脸上带笑,十一皇子此次回城便要成亲了。他感叹了一声时光流逝得真快,莫名对未来充满希望。
主子连聘礼都为爱子备好了,以大将军和棋圣的粘糊劲,应该会想成亲吧?
他笑着穿过风雪,飞雪遮去了他的身影。
棋道山下,姜槐从马背潇洒跃下。
称圣大典在即,恐她再次将人拐跑,元洗率先道:“山主,大局为重!”
十八位护道长老连同四海棋道联盟的八位副盟主,眼巴巴地瞧着年轻棋圣,虽没开口,但该说的话尽从眼底流出。
云瓷哭笑不得,她眷恋地看向姜槐,语气温柔:“你看,我不得不走了。”
“我送你。”
元洗嘴角一抽,在场的人都被大将军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刺激地背过身去。
云瓷走过去娇嗔道:“你已经送了两百里直送到山脚下,怎么?你还要送我入棋道殿?”
姜槐腰杆挺直:“有何不可?”
小姑娘被哄得眉开颜笑,揪着她衣角哄劝道:“好了,就当给我个面子?你教我威风地回棋道殿,否则我赖在你身边,可施展不开身为四海棋圣的威严~”
漂亮的小姑娘不仅脸皮薄,还爱面子,姜槐表示理解,点点头:“那我看你上山。”
云瓷回眸:“知道回去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吗?”
“知道。”
姜槐捏了捏她掌心,温声道:“等我~”
第098章
山风极冷,辞别姜槐之后,云瓷眼底的温柔一寸寸褪去,威严临身,看得一旁的元璧暗自咋舌。
元璧偷偷瞥了眼侧立在旁的师父,白须白发的元洗,一身道袍,眉眼里所有的恭敬都是对着面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从战上山巅赢了棋局的那一刻,便意味着一朝登顶,成为史上最年轻也最令人期待的棋圣。
四海棋圣。
想到这显赫的名头,再看棋圣悬在眉梢的肃然端庄,元璧下意识垂首,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这不是所谓的可以在年龄上被人轻看的小姑娘,这是棋道山山主,这是威名煊赫的四海棋圣!
看着她一步步走上高处,那股威严浩荡从挺直的背影溢出来,姜槐笑得肆意舒心,转身,上马,驰骋而去。
停在棋道殿门口,念儿领着侍女们恭恭敬敬为主子披上星辰袍,云瓷淡然抚袖,眼皮轻抬散漫地笑起来:“都拘束着做什么?我离山半月,称圣大典的章程可拟好了?”
“拟好了。”
护道长老毕恭毕敬地将折子双手呈上,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山脚下与情人分别的小姑娘,同坐在棋道殿眉目冷冽的棋圣,仿佛不是一人。
他暗地嘶了一声:女人,当真可怕。而能成为凌驾四海的女棋圣,更加可怕。
马蹄哒哒停在将军府门外,管家兴高采烈带人迎接,姜槐丢开缰绳,吩咐道:“备水,沐浴,稍后我要入宫面圣!”
御书房,大太监压抑着喜色:“主子,大将军回府了。”
禹皇当即放下奏折,问道:“朕今日气色如何?”
拔地而起,八拜之交,乌合之众,似是而非,八面玲珑,八仙过海,八公草木,流连忘返,林林总总
他垂眸看着明黄龙袍,想了想开口道:“去拿朕那身锦缎常服来。”
大太监笑道:“主子气色比往日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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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折身取了常服,料子是好料子,款式亦算不得旧,却是当今最为珍惜的一件衣裳。
穿着年轻时候最显俊俏的长袍,禹皇感叹道:“当年,朕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抱着阿秀赏雪。那时也是冬天,阿秀天生不畏寒,最喜素色。”
每当他提及十一皇子,大太监就觉得这话没法接。
姜槐来得很快。
不等她行礼,禹皇快步挽了她胳膊,待目光从她身上打量过,关怀道:“爱卿看起来怎么清减了?可是饮食不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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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那份热情,姜槐薄唇轻抿,低声道:“臣无事。臣此次来想请陛下赐婚。”
禹皇不敢表现太过,慢慢松开手退开两步,有心逗她:“爱卿看上哪家贵女了?身为堂堂一品镇国大将军,不在禹州城好好呆着,反而半月不见踪影,姜槐,你胆子倒大。”
“臣不敢。”
骨肉至亲,再亲厚不过的关系,听着她一口一个臣,一句一个不敢,禹皇心绪复杂:“莫要多礼,赐座。”考虑到她冒风雪而来,嘱咐道:“为大将军上杯参茶。”
“多谢吾皇。”
“无需同朕客套。”
荆玄鱼幽怨地看她:“爱卿此次入宫,怎和朕如此生疏?若非爱卿提前算好送药及时,朕这身子,恐捱不过寒冬。”
姜槐抬头,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陛下病情加重了吗?”
禹皇适时地握拳重咳两声,演技拙劣,看得一旁的大太监都替他尴尬。
姜槐医术何等高超,又是何等的通透之人,饶是如此,她也不忍揭穿他:“不嫌弃的话,臣愿为陛下诊脉。”
禹皇巴巴将手递过去,甚为慈爱地望着她:“有劳爱卿了。”
“不劳烦。”
诊脉的空当,禹皇问:“爱卿还没说,看上的是何人呢。”
“柳家嫡女,四海棋圣,柳云瓷。”姜槐认真道:“臣恭请陛下待臣成功求婚后赐婚。”
“啧。”禹皇按捺不住心底好奇,低声道:“爱卿与棋圣可是情投意合?”
姜槐点头。
禹皇心里像有猫爪在挠:“爱卿半月未归,可是陪在棋圣身边?”
“是。”
“那你二人……”
说来说去,话题越说越歪,姜槐无奈挑眉:“陛下对臣的感情似乎很感兴趣?”
荆玄鱼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并无。”
他小心看着姜槐无可挑剔的侧脸,关怀备至:“聘礼备好了吗?”
“无需陛下操心。”
姜槐回手指提笔写下药方:“臣的女人,臣要自己娶回家。”
禹皇不解:“那你还教朕赐婚?”
姜槐看着他,眉眼总算露出一丝笑:“皇家赐婚,听起来怪威风的。”
见她肯笑,荆玄鱼也跟着笑:“朕为你准备聘礼,也是为了看起来好看些。”
“不要不行吗?”
“这是朕的心意。”
“好吧。”姜槐起身,郑重行了大礼:“臣,谢陛下厚爱。”
禹皇打趣道:“爱卿婚后可要多多努力啊。”
“努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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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暧昧一笑:“爱卿当真纯情。”
姜槐反应过来,脸色微寒:“陛下说笑了。”
眼看要把人逗恼,禹皇递了眼色,大太监殷勤地将锦盒献上去。
“这也是朕的心意,爱卿若要成婚,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该做的准备?
意识到锦盒里装的是何物,姜槐耳尖微红,挺胸抬头,倒像和谁赌气似的:“臣并非一无所知,陛下多虑了。”
见惯了她稳重肃容,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可爱的模样,禹皇笑得快意:“好好好,是朕说错了。”
姜槐抿唇,不发一言。
瞧着瞧着,禹皇竟从那倔强的神情里看出她小时候的影子,泪慢慢湿了眼眶,为被姜槐识破,他挥挥手:“退下吧,有空可去探望探望贵妃,她这几日身子不大好,忧心挂虑的很。”
“是,微臣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走了没几步,姜槐抱着锦盒正巧与迎面而来的十二皇子碰头。
十二皇子生得俊秀,笑起来更好看,见了姜槐,他亲切道:“原来是大将军。”
“见过殿下。”
十二皇子眸光轻转,举手投足做足了储君派头:“大将军刚见过父皇?所为何事?”
“为臣娶亲一事。”
“那这锦盒……”十二好奇道:“本宫能打开看看吗?”
姜槐笑道:“不能。”
“这样啊。”十二回目光,灿笑道:“大将军且去忙吧,本宫急着去见父皇,不扰将军了。”
姜槐抬步欲走。
“对了!”十二皇子指着腰间道:“将军觉得本宫这香囊好看吗?母妃特意为本宫缝制的,很致对不对?一看就是用心了的。”
淡然的目光从那香囊划过,姜槐笑不达眼底:“对,很好看。”
得到想听的答复,十二皇子笑得越发无辜:“好了,将军去忙吧。”
姜槐踏步离开,眼底存了一抹郁气。她蓦然停在冷风刮过的御花园,冷笑一声:“香囊?”
哼,当谁稀罕!
她抬手折了支梅花,气得扔到地上,靴底轻碾,风中隐有梅花香。
宣陵自不远处看着她,叹息着走过来:“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要你管!”
没计较她语气里的厌烦,宣陵从袖袋取出一物:“送你。”
金丝滚边的美香囊。
姜槐看了一眼厌恶地扭头,压在心底的火气一瞬爆“谁要你的东西?贵妃有这闲工夫,何不去心疼心疼十二皇子?左右他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臣不日娶妻,自有娇妻疼爱,贵妃可省省这心思了!”
宣陵宠溺道:“这是你最喜欢的颜色,我女工不好,花了两个晚上才做了一只,这大抵是我这辈子做得最用心也最好看的香囊,除了给你,我想不到给谁了。”
她轻声道:“阿秀,秀秀,母妃知错了。”
姜槐被她那句‘母妃’刺激地双目泛红,猛地抬手将那香囊打落在地:“我不想见到你!”
宣陵心弦颤动,眼里慢慢含了泪,没说一句话,悄然走开。
御花园,风雪弥漫,人走了,姜槐立在原地仍然一动不动。
四下无人,借着枝叶遮掩她看向落在雪地的香囊。
这只,看起来的确比十二系在腰间的好。
她慢慢俯身,嫌弃地将它拾起来,爱惜地除去沾在上面的雪粒子,不敢挂在腰间,小心翼翼进怀里,面无表情地挥袖离开。




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 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65
宫殿内,得知她已离宫,宣陵寒声道:“十二,都和她说了什么?”
咎嬷嬷上前一步:“殿下谎称娘娘为他做了香囊,还问大将军好不好看……”
宣陵目色恍然:“那她今儿个是醋了?”
这话没人敢答。
半晌,宣陵温柔地笑起来:“阿秀的心肠,是本宫见过最软的。”
她扭头道:“这两天便教本宫如何缝制腰带吧,她既喜欢,我为她,做什么也值当。”
想到姜槐冷着脸提醒她不日便要成婚,宣陵又道:“顺便连小孩的衣服也做了。”
咎嬷嬷垂首应是。
腊月二十九,姜槐启程前往棋道山求婚,声势浩大,震惊天下!
第099章
新年伊始,万人齐聚棋道山,称圣大典如期举行。
棋道殿内,云瓷自软榻醒来喜色便没消减,念儿看得啧啧称奇,笑道:“公子定会前来求娶,小姐可要好生打扮一番,今天可是大好日子。”
正说着,窗外传来烟花炮竹声,新年至,高山之上已经有人忍不住庆祝。
寝殿地龙烧得旺盛,彼此天光微亮,云瓷着了轻薄里衣坐在梳妆台前,目光温柔缱绻,浸在眉眼的柔情看得人心神摇曳。
“小姐可是要梳妆?”
“嗯。”云瓷摸着坠在锁骨的纯金细链,笑意从眼睛漫出来。
侍候在外的妆娘应声进门。
云瓷道:“万人来贺,我要做当中最好看的那个。明白吗?”
“明白。”三位妆娘异口同声道:“即便不施粉黛,山主也是最漂亮的。”
云瓷轻笑。
半个时辰后,她缓缓起身,星辰袍摇曳拖地,流光闪烁,绣着日月山河的纹路繁美大气,一身气度,矜贵优雅,迷得侍女们看直了眼。
念儿从晃神里惊醒,走过去搀扶在她右侧:“小姐,小心脚下。”
云瓷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称圣之日,棋道山三百里范围内处处张灯结,四海之内,即便无法长途跋涉来此亲眼目睹棋圣风采的,亦在家中备了酒菜,贺新年,贺年轻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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