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白东纶听她实话彻底没了敛,肆意地在她体内大进大出,撞得她肉瓣肿大发红,洞眼里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他看得忘形,粗喘连连,更觉她里头紧的不能再紧,湿的不能再湿。
「喜欢大白的肉棒子吗?」白东纶爱极她的身体,不禁问她。
「喜欢」
「那这辈子这张小嘴巴只准吃大白的肉棒子!」白东纶宣告似地捏了下她小穴四周的软肉,在她身子回缩抖瑟的那瞬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啊!宁儿只要大白的肉棒子!」伽宁已经被他玩得不知东南西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原来适应白东纶的尺寸后,感觉比玩玉器好得多!
她媚眼迷离地望着身上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不计前嫌还要她。伽宁动情地伸出手环住他,「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立即放下她的纤腿,身躯贴紧她,送上缠绵的热吻。他吻得炙烈,下身更动得凶猛,伽宁透不过气,下腹被他捣得又胀鼓鼓的。她拼命摇头躲开他纠缠的唇舌,无措地呻吟呐喊,「宁儿不行…宁儿要丢了!」
白东纶听了更不肯放过她,只想与她一同上去,再次吻住她,粗硬得像铁棍的肉根反反复复地攻击已经脆弱不堪的嫩穴。两人欢爱的激烈,连沉重的御床都开始晃动,发出吱呀声响,床幔被里头的热气吹起,再掩不住旖旎春色。
终于一声低吼、一声尖叫,两人齐齐颤抖,伽宁感受到一波波滚烫的热流直冲她的下腹,全身无力又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
伽寧見他頭埋在她的腿間,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白東綸整張臉立即貼上她的私處,沾滿她的淫水。他像沙漠中幹渴的遊人,迫不及待地湊上去一口口貪婪地汲取,將她的小穴和整條肉縫吸吮得幹凈。
「啊啊啊啊——」伽寧受不了刺激,翻了翻眼,身子顫個不停,抓著緞帶的手使了所有的力,快要把整張床都拉塌下來,「寧兒真的受不得啊!」
她雙腿夾得使勁,埋在其中的白東綸俊容都扭曲起來,這小妖是想悶死他?那可真是最淫蕩的死法了。白東綸強硬地捏住她大腿,迫她往外分。
「乖,讓大白親。」白東綸啞啞地命令一聲,雙眼肆無忌憚地看她下體,他從未這樣近這樣清楚地看,一看更是邪火亂竄。原來她飽滿粉嫩的兩片肉瓣裏還藏著一對蝶翅模樣的小肉,小肉張合間,嫩得似乎一咬就破的小珠子露了出來。白東綸不做他想,含住她的玉珠調戲撥弄。
他碰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伽寧霎時連叫喊都忘了,急促地張嘴喘氣,仿佛千萬道熱流自那處散開,麻了全身和手腳,又氣勢洶洶地往她下腹聚集,她意識渙散地搖頭,似快活又似難受地嗚咽,「嗚嗚…」
白東綸察覺她不再掙紮,身子化成水似的癱軟,更賣力地逗弄她的花核,沒幾下伽寧便覺憋不住,受不了了,啊地一聲叫喊,抖著身子放空自己。她潮吹的水柱一波又一波,像噴尿似地全灑在白東綸臉上,白東綸瞇了瞇眼,濃密的睫毛上全是水滴,眼前像掛著水簾似的看不清晰,他抹了抹臉,張開嘴,任她的春潮灌入口中。
伽寧無力地垂著頭,看到這番景象羞恥的要死,他怎麽能喝她的…!她無法承受這樣下作的歡愛,真的到了極限。痛苦欲絕地嘶喊,「大白不要再逼寧兒了啊!」
白東綸卻一意繾綣,她噴出來的水毫無騷味相反淡如清泉,他想喝要喝愛喝,直到水柱漸小,一滴滴地往下掉,他不舍浪費地舔起她的洞眼。
伽寧泄了身已經迷糊混沌,被他這麽一碰,背脊又是一陣麻,整個人都崩潰了。「嗚嗚…大白…寧兒要暈了…」
白東綸還在流連她抽搐不已的嫩穴,聽她無力的聲音方才放過,探出頭望她,她微合著眼,一臉虛弱。看樣子是真要暈了,白東綸只好爬起身,解了束縛著她的緞帶,將人摟進懷裏。
她手腕處兩條刺目的紅紫,看來剛才逼她過甚。白東綸心疼地撫了撫她,細細地吻著她的臉頰,「寧兒暈了大白怎麽辦?大白還沒要夠寧兒呢。」
伽寧聽了楚楚可憐地望他,剛才的折騰還不夠?白東綸心是軟的,身體是硬的,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
「你摸摸,這家夥等你好久了,想的緊。」
伽寧一摸到那根東西,小臉白白紅紅,還是如記憶中那般粗大,硬的可怕。她很愛大白,可每次都消受不起他的欲望,尤其是他酒醉失性的那夜,真的能肏死她。
可她也知道他和她分離了一段時間,若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計算,都有一生一世之久了。她不舍得拒絕他,不能不滿足他。
伽寧咬了咬唇,分開雙腿坐去白東綸身上,手勾上他的脖子,頭埋在他胸前,嬌滴滴地說,「寧兒也想大白的肉棒子,想的緊。」
這無疑是最撩人的情話,白東綸深吸一口氣,立即散開衣袍褪了褲子,釋放出布滿青筋的男根,一手扶著往她濕嗒嗒的嬌穴裏捅。
伽寧下身已經最大限度地打開,可男人的性器是如此巨大,剛沒入一小半,小穴就叫囂起疼痛。
白東綸感受著她要命的緊窒,還沒完全插入就舒服得受不了,他嘶了一聲,「怎麽還是這麽小,肏不大似的…」
伽寧悶在他的胸膛眉頭緊皺,她不知道自己那裏是不是真的長得小,但白東綸的那根東西確實比一般人粗太多長太多,她好怕侍候不了他,「大白不要不喜歡…」
傻孩子,他是喜歡得不得了才這樣說。白東綸擡起她的小臉一陣吮吻,一手捏緊她的臀肉往下按壓。
粗硬的男根撐開她裏頭層層疊疊的軟肉,一寸寸地埋進去,她剛上過高潮,小穴水汪汪的,可就算有這樣的潤滑,皮肉之間摩擦的阻力仍大得不可思議,她的小穴實在緊,太會夾他、擠他。
白東綸插入的艱難,也刺激得直喘氣,許是只有她一個女人又很久沒發泄,這樣磨蹭都想射了。他一把拎起伽寧,欲根抽離而出,頂端果真凝著幾滴液。
伽寧不安又不明地望他,她已經忍著沒喊疼了…白東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這銷魂的小身子若沒些定力控制,怕是要次次早泄。
白東綸稍稍平復,將伽寧壓倒在床上,拎起她的雙腿往外分得極開,硬邦邦的肉棍對準她細小的洞眼再次插了進去,這一下極快極狠,整根埋了進去。
「啊——」伽寧尖叫一聲,比起剛才緩慢的刺疼,這樣彪悍的一下疼痛來的劇烈也消散的迅速,她不禁想求白東綸不要停留,好讓她別再想著疼痛。
「大白動嘛!寧兒要大白動的快些!」
白東綸聽了墨眸瞇起,這孩子真是欠操的勾人!腰腹一,擺起臀發狠地戳刺她,下下頂到她最裏頭,抽得快插得深。
「啊啊啊——」伽寧被他撞的花枝亂顫,眉頭越皺越緊,白東綸每次撐開她時覺得疼,可退出去後小穴又麻麻的還有些癢,一痛一癢的說不上來。
白東綸見她眉頭緊皺也蹙起眉,「寧兒疼?」
伽寧胡亂地搖頭,嘟著小嘴嬌軟地喊,「寧兒不知道…不是很痛…癢癢的…寧兒真的不知道…寧兒要…寧兒還要…」
白東綸聽她實話徹底沒了斂,肆意地在她體內大進大出,撞得她肉瓣腫大發紅,洞眼裏的嫩肉都翻了出來。他看得忘形,粗喘連連,更覺她裏頭緊的不能再緊,濕的不能再濕。
「喜歡大白的肉棒子嗎?」白東綸愛極她的身體,不禁問她。
「喜歡」
「那這輩子這張小嘴巴只準吃大白的肉棒子!」白東綸宣告似地捏了下她小穴四周的軟肉,在她身子回縮抖瑟的那瞬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啊!寧兒只要大白的肉棒子!」伽寧已經被他玩得不知東南西北,他說什麽便是什麽。原來適應白東綸的尺寸後,感覺比玩玉器好得多!
她媚眼迷離地望著身上這個絕世無雙的男人,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邊,而他不計前嫌還要她。伽寧動情地伸出手環住他,「寧兒要親親…」
白東綸立即放下她的纖腿,身軀貼緊她,送上纏綿的熱吻。他吻得炙烈,下身更動得兇猛,伽寧透不過氣,下腹被他搗得又脹鼓鼓的。她拼命搖頭躲開他糾纏的唇舌,無措地呻吟吶喊,「寧兒不行…寧兒要丟了!」
白東綸聽了更不肯放過她,只想與她一同上去,再次吻住她,粗硬得像鐵棍的肉根反反復復地攻擊已經脆弱不堪的嫩穴。兩人歡愛的激烈,連沈重的禦床都開始晃動,發出吱呀聲響,床幔被裏頭的熱氣吹起,再掩不住旖旎春色。
終於一聲低吼、一聲尖叫,兩人齊齊顫抖,伽寧感受到一波波滾燙的熱流直沖她的下腹,全身無力又心滿意足地嘆息一聲。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舍得他立后?
楚誉脸黑如炭。他很不想踏进永安殿,看这淫乱的情景、闻这浓郁的味道。
「若你还要这孩子,就忍着些。」
他能理解东纶久别重逢后的干柴烈火,可伽宁怀着身孕,这孩子本就保得胆战心惊,艰难不易,如今人被干晕了,下处还出了血,才知道找他救急。
「如何?」白东纶一脸紧张。
楚誉很想吓吓这位老兄,但东纶自中了伽宁的魔障后越来越不经吓,不甘不愿地开口,「有惊无险。」
白东纶松了口气,满是歉意地莞尔。
楚誉抿唇,不想再在此处逗留,起身说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去了庭院,白东纶便问事情处理得如何。楚誉有些无奈,「该办的办了,只是时间过于仓促紧迫,多心之人终究能看出端倪。」
那个雨夜,他得知东纶和伽宁之间的误解,决意不再让她呆山上吃苦,把她抱回了宫。但伽宁还是晴明的妻,轩辕家的少夫人,总得给轩辕家和世人一个交代。他便找了个染病刚死不久的妓女,易容乔装成伽宁的模样,又在草屋里放了几条毒蛇。
此事除了东纶只晴明知道,原本他看见伤心的慈安想告之真相,但不想让沽清寺掺合此事只好瞒着。至于告诉晴明,出于他的私心。
东纶容不得其他男人对伽宁惦记,尤其是她以前的男人,想借伽宁假死让晴明彻底死了心。但他自认和晴明无不同,只不过晴明在明,而他藏得太深丝毫见不得光。其实只要伽宁回到东纶身边对晴明就足够残忍,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不忍再伤晴明,理解成惺惺相惜也无妨。
白东纶明白伽宁前脚踏出轩辕家后脚就死在修行的山上,无疑让轩辕家做了恶人,有晴明娶平妻在先,轩辕家看待此事理亏自会想方设法掩盖,他这个做皇帝的别去捅破,相反帮忙再糊上一层纸便是。
楚誉口中的多心之人,指的是越发不稳的朝廷。
「如今她怀了孩子,肚子渐大,该作安排的拖延不得。」楚誉知道东纶将伽宁藏在宫中欲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但这身份要让东纶能立伽宁为后,甚至立她肚里的孩子为储君谈何容易。
若东纶肯退一步…楚誉盯着白东纶问,「你又打算如何答复楚家?」
白东纶听了抿紧嘴唇。
伽宁在御花园里散步赏花,宇文昆跟随在侧。白东纶原本只让她在永宁宫走动,见她实在憋得慌,便允了她去御花园。她知道大白不是禁她足,而是因她尴尬的身份暂不能见人。
她走到那处阑干,神色黯然。至今依旧心痛娘走得可怜。
抚了抚突起的肚子抬头望天,鎏金的红瓦遮了大半青天。娘不想她呆在这无情的高墙里,她却觉得宫墙不高,相反低得压人。
娘这辈子活着只为萧家,以前她无法理解娘怎能那样决绝,但出过宫的她似乎释然了,或许娘一生唯一快活的时光是在萧家,是在宫外的生活,守着最初、守到最后。
再过五个月的光景,大白和她就要做爹娘了,但他们又能有多少寻常人家即将为人父母的喜悦。她好想和大白做平凡的夫妻,生儿育女携手共老。她曾在世外桃源般的晴苑呆过,更是憧憬。
若大白和她没有生在皇家多好,没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她心疼大白手里沾满残忍的血腥,明明他是如风一样轻如水一样澈的男子。她也纠结大白与她是叔侄甚至是兄妹的羁绊,明明没有这层关系她和他都无从开始。
此刻她无比渴望脱胎换骨的平凡。因为不想大白为她诸多复杂的身份拾残局,她做了娘才发现自己一路爱得有多莽撞。
「今日听说楚王觐见,带了岐山郡主同来?」
「确有此事,看来立后一事不远。」
两位公公经过御花园,以为无人一路碎嘴。
伽宁怔在那,一时没了反应。宇文昆见了先是皱眉不语,突然跪了下来。
「殿下,属下有一不情之请。皇上能夺回江山社稷楚王功不可没,朝中上下皆视其女敬承宗庙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皇上至今不置一词,与殿下无不有关。皇上因殿下保了萧家,诸位功臣已有颇多怨言,若再拒立后之事朝中局势必然紧张。还请殿下顾念皇上一份深情,为皇上多加着想。」
伽宁暗暗攥紧双手。刚才她还在自顾自地惆怅,转眼便知晓这么多惊天的事情。他竟然为了她放过害死他母后的萧家…
伽宁撇下宇文昆,一语不发地回了永宁宫。
入夜,白东纶刚踏进永安殿,一股热血便冲去下身。床上的小人儿墨发垂肩,肚兜松懈,披着一条极轻薄的朱砂丝裙,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她见他来也不下床,坐在那对他含羞又含媚地轻笑。
白东纶几乎是冲去床头,刚想抱她,她柔荑般的手主动缠了上来。
「宁儿好想大白,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仿佛被人下了蛊似的丢魂,立即听从地献吻。唇刚贴上她,她灵巧的舌头就钻进他嘴里,大胆缭乱地勾缠。白东纶闷哼一声,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小人儿又抓起他的手探进本就摇摇欲坠的肚兜,诱导他握住那团丰满巨硕的柔软。
伽宁兀自断了吻,一脸懵懂地看向白东纶,「大白,宁儿今日这里一直胀着,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她这般举动又这样开口,无疑是赤裸裸地勾引,白东纶眸色一暗,掀了她的肚兜,垂头就含住她的乳尖一阵疯狂吸吮。
伽宁身子一颤,玉指缠进白东纶的束发,轻轻地压着他的头,更诱惑地挺起傲人的胸。
「大白这样吸宁儿…啊…宁儿好舒服…宁儿喜欢大白吸…」
白东纶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不知餍足地吸她乳头,越吸越用力,伽宁怀孕未满五月并没有奶水,但她身上的香馥、娇嫩的乳头让他吸上瘾,别说吸她乳头,他根本想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直到他吸得肺腑作痛,白东纶才抬起头,转而双手揉捏她滑嫩软绵的乳肉,他的面容因情欲已经紧绷,声音更是干涩。
「既然宁儿这里胀着,大白就帮你多揉揉。」
伽宁娇滴滴地嗯了声,「大白待宁儿这般好,宁儿也要侍候大白。」说完她扯了白东纶腰间的玉蟒,松了他裤头,小手一把握住他的擎天大柱,俯身张嘴含住。
白东纶顿时受不得刺激地低吼,这小妖今夜是不打算让他活了。
——*——
楚譽臉黑如炭。他很不想踏進永安殿,看這淫亂的情景、聞這濃郁的味道。
「若你還要這孩子,就忍著些。」
他能理解東綸久別重逢後的幹柴烈火,可伽寧懷著身孕,這孩子本就保得膽戰心驚,艱難不易,如今人被幹暈了,下處還出了血,才知道找他救急。
「如何?」白東綸一臉緊張。
楚譽很想嚇嚇這位老兄,但東綸自中了伽寧的魔障後越來越不經嚇,不甘不願地開口,「有驚無險。」
白東綸松了口氣,滿是歉意地莞爾。
楚譽抿唇,不想再在此處逗留,起身說道,「借一步說話。」
兩人去了庭院,白東綸便問事情處理得如何。楚譽有些無奈,「該辦的辦了,只是時間過於倉促緊迫,多心之人終究能看出端倪。」
那個雨夜,他得知東綸和伽寧之間的誤解,決意不再讓她呆山上吃苦,把她抱回了宮。但伽寧還是晴明的妻,軒轅家的少夫人,總得給軒轅家和世人一個交代。他便找了個染病剛死不久的妓女,易容喬裝成伽寧的模樣,又在草屋裏放了幾條毒蛇。
此事除了東綸只晴明知道,原本他看見傷心的慈安想告之真相,但不想讓沽清寺摻合此事只好瞞著。至於告訴晴明,出於他的私心。
東綸容不得其他男人對伽寧惦記,尤其是她以前的男人,想借伽寧假死讓晴明徹底死了心。但他自認和晴明無不同,只不過晴明在明,而他藏得太深絲毫見不得光。其實只要伽寧回到東綸身邊對晴明就足夠殘忍,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不忍再傷晴明,理解成惺惺相惜也無妨。
白東綸明白伽寧前腳踏出軒轅家後腳就死在修行的山上,無疑讓軒轅家做了惡人,有晴明娶平妻在先,軒轅家看待此事理虧自會想方設法掩蓋,他這個做皇帝的別去捅破,相反幫忙再糊上一層紙便是。
楚譽口中的多心之人,指的是越發不穩的朝廷。
「如今她懷了孩子,肚子漸大,該作安排的拖延不得。」楚譽知道東綸將伽寧藏在宮中欲給她一個新的身份,但這身份要讓東綸能立伽寧為後,甚至立她肚裏的孩子為儲君談何容易。
若東綸肯退一步…楚譽盯著白東綸問,「你又打算如何答復楚家?」
白東綸聽了抿緊嘴唇。
伽寧在禦花園裏散步賞花,宇文昆跟隨在側。白東綸原本只讓她在永寧宮走動,見她實在憋得慌,便允了她去禦花園。她知道大白不是禁她足,而是因她尷尬的身份暫不能見人。
她走到那處闌幹,神色黯然。至今依舊心痛娘走得可憐。
撫了撫突起的肚子擡頭望天,鎏金的紅瓦遮了大半青天。娘不想她呆在這無情的高墻裏,她卻覺得宮墻不高,相反低得壓人。
娘這輩子活著只為蕭家,以前她無法理解娘怎能那樣決絕,但出過宮的她似乎釋然了,或許娘一生唯一快活的時光是在蕭家,是在宮外的生活,守著最初、守到最後。
再過五個月的光景,大白和她就要做爹娘了,但他們又能有多少尋常人家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她好想和大白做平凡的夫妻,生兒育女攜手共老。她曾在世外桃源般的晴苑呆過,更是憧憬。
若大白和她沒有生在皇家多好,沒有爾虞我詐你死我活。她心疼大白手裏沾滿殘忍的血腥,明明他是如風一樣輕如水一樣澈的男子。她也糾結大白與她是叔侄甚至是兄妹的羈絆,明明沒有這層關系她和他都無從開始。
此刻她無比渴望脫胎換骨的平凡。因為不想大白為她諸多復雜的身份拾殘局,她做了娘才發現自己一路愛得有多莽撞。
「今日聽說楚王覲見,帶了岐山郡主同來?」
「確有此事,看來立後一事不遠。」
兩位公公經過禦花園,以為無人一路碎嘴。
伽寧怔在那,一時沒了反應。宇文昆見了先是皺眉不語,突然跪了下來。
「殿下,屬下有一不情之請。皇上能奪回江山社稷楚王功不可沒,朝中上下皆視其女敬承宗廟母儀天下的不二人選。皇上至今不置一詞,與殿下無不有關。皇上因殿下保了蕭家,諸位功臣已有頗多怨言,若再拒立後之事朝中局勢必然緊張。還請殿下顧念皇上一份深情,為皇上多加著想。」
伽寧暗暗攥緊雙手。剛才她還在自顧自地惆悵,轉眼便知曉這麽多驚天的事情。他竟然為了她放過害死他母後的蕭家…
伽寧撇下宇文昆,一語不發地回了永寧宮。
入夜,白東綸剛踏進永安殿,一股熱血便沖去下身。床上的小人兒墨發垂肩,肚兜松懈,披著一條極輕薄的朱砂絲裙,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她見他來也不下床,坐在那對他含羞又含媚地輕笑。
白東綸幾乎是沖去床頭,剛想抱她,她柔荑般的手主動纏了上來。
「寧兒好想大白,寧兒要親親。」
白東綸仿佛被人下了蠱似的丟魂,立即聽從地獻吻。唇剛貼上她,她靈巧的舌頭就鉆進他嘴裏,大膽繚亂地勾纏。白東綸悶哼一聲,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小人兒又抓起他的手探進本就搖搖欲墜的肚兜,誘導他握住那團豐滿巨碩的柔軟。
伽寧兀自斷了吻,一臉懵懂地看向白東綸,「大白,寧兒今日這裏一直脹著,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她這般舉動又這樣開口,無疑是赤裸裸地勾引,白東綸眸色一暗,掀了她的肚兜,垂頭就含住她的乳尖一陣瘋狂吸吮。
伽寧身子一顫,玉指纏進白東綸的束發,輕輕地壓著他的頭,更誘惑地挺起傲人的胸。
「大白這樣吸寧兒…啊…寧兒好舒服…寧兒喜歡大白吸…」
白東綸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不知饜足地吸她乳頭,越吸越用力,伽寧懷孕未滿五月並沒有奶水,但她身上的香馥、嬌嫩的乳頭讓他吸上癮,別說吸她乳頭,他根本想把她整個吞吃入腹。
直到他吸得肺腑作痛,白東綸才擡起頭,轉而雙手揉捏她滑嫩軟綿的乳肉,他的面容因情欲已經緊繃,聲音更是幹澀。
「既然寧兒這裏脹著,大白就幫你多揉揉。」
伽寧嬌滴滴地嗯了聲,「大白待寧兒這般好,寧兒也要侍候大白。」說完她扯了白東綸腰間的玉蟒,松了他褲頭,小手一把握住他的擎天大柱,俯身張嘴含住。
白東綸頓時受不得刺激地低吼,這小妖今夜是不打算讓他活了。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只想取悦他
其实白东纶积压了三十年的欲望相当可怕,就如破了戒尝了荤的和尚,一日不碰伽宁便食不遑味。有楚誉警告在先,又明知不能乱来就该少去永安殿,可白东纶喜欢自虐不是头一天,所以一有空暇就腻在永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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