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姐,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被耕壞的田!”程應暘嬉笑著說,完全沒有了平時冷傲酷酷的模樣。
双狼偷欢
应曦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颤抖著声音想问个究竟。
谁知那两个色狼却像没听到一般,她越叫他们就动越欢。
“旸哥,脱衣服吧,穿著东西总碍事些,就感觉不到她皮肤有多滑。”
“好。”看著自己中指上已经晶亮无比沾满了里流出来蜜汁,程应旸俊颜上流露出兴奋,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衣裤。
依依不舍放开那已经被自己揉得发红的玉乳,令狐真也开始低头脱去才刚穿上的裤子。
“啊……不要!”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来罚他的,不是来给他们吃掉的!
终於得空喘了口气,应曦才刚放松一下就发现这两个家夥瞬间就脱得光溜溜,壮身体暴露无遗,身下巨龙巨蛇也热腾腾高高竖立著,一紫一红,好不吓人。
“你们怎麽可以……唔……”
接下来话语却被两个男人分别吞进肚里。她躺在中间,嘴唇被另一个嘴唇封住,男人们极有默契一左一右分侍两旁。
粗壮臂膀与优美臂膀同时搂抱住她,不同性格风格的男人却同时有让女人摄魂夺魄风情。
“小哭包,你就从了吧!刚才折磨我那么久,现在也轮到我好好……爱你了!”还好,他脑筋转的快,在程应旸面前说‘折磨’她,怕他会翻脸。
令狐真伸出舌头温柔舔弄著应曦唇瓣,细长桃花眼舒服得像猫一般眯了起来,坚挺鼻梁抵著她脸,深情款款同她接吻。
程应旸不甘落后,也将自己舌头伸了过来,和令狐真一起舔她嘴。
“伸出舌头来,乖。”
一人握住一个大玉乳以不同力道揉弄著,男人们发起情来可出乎意料一致。
“啊……嗯……”
红缨被他们朝不同方向揪去,应曦没办法,只好伸出了自己舌头。
顿时,三根舌头蛇一般扭动在了一起。应曦和程应旸舌吻完就又被令狐真含了进去,他们大手抓握住她玉乳揉动个不停,弄得又沉又胀。
“真乖……”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很快,接吻就已经不能满足这两个家夥的需要了。
“上下?”
递给令狐真一个急切眼色,程应旸用手掌罩住应曦桃源洞口中指来来回回抠弄起来。
“好。”
点头接受旸哥的安排,令狐真低下头接著吮吸她锁骨、肩头,小腹,最後又回到她玉乳上,托起那两团沈甸甸乳房左一口右一口啃咬,甚至还将它们用力推挤在一起好让自己可以同时咬住两个红缨。
“啊……别咬……啊啊……”
被令狐真这麽一弄,应曦昂起头尖叫了起来。然而她越叫男人就越兴奋,到最後连程应旸都将头埋在她双腿之间大口舔弄起她湿漉漉蜜穴来。
“姐,你这样会叫来围观的……”
不但对著那颤抖小珍珠吸了又吸,程应旸还粗鲁舔弄了应曦蜜穴口。到最後一个用力将自己舌完全挤进那迷人洞口里,摆动著头部来回抽扯。
“嗯……啊啊……”
上面被令狐真侵犯著,下面又让程应旸亲了个够。应曦头越来越昏,整个人都要被灭顶快感给淹没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程应旸先按耐不住了。只见他迅速跪起身来,大手压著应曦腿窝将下体粗黑毛发中巨龙对准了那流满蜜汁“噗滋”一声就用力插了进去。
他猛虎一般低声吼叫著,不断挺腰。乌紫色巨龙被甬道紧紧包裹著,将弹性内壁完全撑开,加剧了两个人快感。
“都这么些天了,怎么还如此急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低头望见旸哥那表情,令狐真娇媚嗤笑一声,自己也扭著腰跨坐到了她身上,将两团玉乳推挤出乳沟好夹住伸过来肉棒。
“嗯……”
明白要跟自己乳交,应曦的脸已经完全被欲望染上了春色。默许张开了小口她迷蒙著双眼盯著他的脸,仿佛在说“你真坏!”
这个眼神极大地鼓舞了他:“夹紧我啊!小妖!”小哭包又换了个名字!
被心爱人鼓舞,又因为旸哥就在身後看著自己臀部起伏。令狐真立刻卖力在女人乳沟间律动起来,任凭粉红色巨蛇将雪白乳肉插得红肿。
如此香豔场景程应旸从未体验过,下半身疯狂插在应曦小穴中抽动,龟头还不时顶撞到她最敏感部位。男人抬起头,黑眸就看见自己兄弟雪白屁股在色情地扭动著,连粉色菊穴都一览无遗。欲火便燃烧得更胜,无处发泄只能更用力继续‘攻击’应曦。
他的律动搅出大量蜜汁,沾湿了自己毛发。
应曦胸部没有水液来润滑,但柔软乳肉却也将令狐真磨蹭得爽歪歪。两个匀称小圆球不断击打在她乳房下缘,发出声音不逊於身後。
“嗯,轻点……”
过多快感让应曦快要哭出来了,无奈双手被令狐真压制着,她更觉得腿心酸胀,玉乳沉重。
就这般驰骋了不知多少下,感觉到自己巨龙埋在甬道里一跳一跳地叫嚣着释放。可他不想那么快结束,于是程应旸伸手拍了一下令狐真,大胆提议道:“要不要换换位置?”
“好!”
爽快答应了旸哥的建议,令狐真立刻将胀得更红巨蛇释放出来,不再蹂躏那已经满红痕玉乳了。
此时应曦已经欲仙欲死,早已没有了反抗力气。哥俩对望一眼便将她重新在睡床上摆了一个跪趴著姿势。但应曦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了一点。
转瞬间,令狐真已经来到了她身後,扶著她屁股将被旸哥插得洞开肉穴重新插进自己巨蛇。
感觉到下体进入了一根又长又烫东西,一下子就顶到了自己花心。应曦本能缩著甬道将这一根坚硬棒子吸紧。
“哦……哦……小妖……比乳房更舒服……”
迫不及待摆动起下半身,令狐真特意将臀部扭得像画画一般用长蛇抽插她甬道里每一个地方。大手邪恶探到她小腹处,感觉那被自己顶起来圆柱形轮廓,男人抖动起下体震动更卖力。
“姐,我要这里……”正躺坐在应曦头部以下,程应旸柔声命令著她用嘴巴舔吸自己的巨龙。程应旸看著美豔红唇一点一点吞吐著自己巨大肉身,那种满足感令从腰椎处开始往上透出酸麻。
“唔……嗯……”
拜托,这里是办公室耶!不是家里,也不是游艇啦……美丽胴体被两个男人轮流霸占着,应曦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反正他们都自己心爱男人,其实也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不过,女人应当从食色性全方位好好爱自己,不是吗?一切都水到渠成,时间地点不合适又怎么样呢?既然如此,她也就放纵自己享受起三个人性爱来。
只见她妖娆地扶住程应旸巨龙,将脸埋进胯间。他六块腹肌身体正对著她眼,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征服快感。
“嗯嗯……好大……”
用舌头卖力舔吮他的龙身,她还用手去玩弄那两个圆囊。舌尖时而轻柔,时而重重抵著那翕合小孔,她很快就将硕大龟头吸得更红。
“姐……哦……别光吃前面……後面也要舔……”
怕被她一直舔弄敏感部位提前射了出来,程应旸扶著应曦的头抬臀开始轻轻抽插。
於是,他乌紫色巨龙在前面勇猛进出著女人红豔豔小口。而令狐真则在背後疯狂攻击她的蜜穴。
“哦……她高潮了……”
身上汗水越积越多,在运动过程中甩到床上、她如玉的身上。令狐真将应曦两瓣臀肉掰开,低著头眼神阴鸷盯著自己如何快速进入她的下体。
“我的姐就是敏感,随便插一插就能高潮。”
应旸抬眼望见令狐真慢慢放开了女人臀部,改为向後撑著自己同时挺起下腹部姿势更快更猛地在蜜穴里面摆动,那豔情姿态简直不似凡人,隐约可见粉色巨蛇也在与甬道摩擦中变得更红、更大。
程应旸被这香豔画面刺激到,也开始加重埋在女人口中旋转抽插力度,配合令狐真动作继续一前一後夹击著她。
“哦……哦哦……好爽!” 终於,令狐真在运动了几百下之後放松身体吱吱射了出来,将她的甬道射得满满。而後程应旸也在应曦樱桃小口吸吮之下喂给她自己灼热华──“啊……”
被两个男人如此这般吃掉之後,应曦无力倒了下来,任凭自己口中小穴中汨汨淌出珍珠色液。
好累啊……怎麽会这麽累……
胸口也累,下体也累,嘴巴还酸酸……这两个男人们,还说爱她,简直就禽兽……
“看,你把我姐累坏了。”
“旸哥,你有没有搞错?冤枉人也不是这么个冤枉法!”令狐真不满地叫了起来——又不是就他一个人干她!
抖了抖消软了一些巨龙,程应旸跪坐起来向令狐真那里坐过去:“谁叫你让她不开心?”
懒洋洋勾唇一笑,令狐真风情万种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旸哥腾出了一些地方,懒得解释。
垂头见应曦美丽的胴体正对著们两人视线,而那让他们心驰神动的蜜穴已经被插得洞开,连液抖不住。正呼吸一样一开一合著,程应旸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没满足:“吃饱了没?”
听了旸哥的问题,令狐真了然一笑:“还没,你呢?”
“那就多吃几次吧。”
程应旸也笑了,只不过们笑声却令正闭目喘气的应曦心里直发毛。不要啊!!!!!
“啊啊……啊恩……”
一米二宽的单人床上,此时如同在泛舟一样剧烈摇动起来,还伴随著女子又痛楚又舒服得叫床声。
“一二三四五六七……”
托著自己美豔香腮在一旁认真观看著程应旸挺动下体将被压成折叠型应曦狠狠爱抚的情景。令狐真嚅动著红唇记录著那时而飞快时而缓慢律动次数。
“两百下哦,不许多插。”
见旸哥“砰砰砰砰”甩著圆囊干得爽快,令狐真突然美眸一眯,素手飞快身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程应旸的手臂,邪邪笑道──
“不准再插,该我了!”
“哼!”
从喉咙中逸出一声不满呻吟,程应旸抽出沾满蜜汁的巨龙,责怪瞪了令狐真一眼。
“本来嘛,你们把我冷落了半个月,怎么着都要好好回报我!”
小心眼儿递给一个报复眼神,令狐真快乐将雪白的胴体揽抱过来,翻开红肿不堪的花瓣将自己的巨蛇顶了进去。
“不要了……求你们……会坏掉……”
已经记不起自己维持著这个姿势被们两个人轮著干了多久了,应曦浑身虚软喘著气,还要不要她活着啊!
“姐,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被耕坏的田!”程应旸嬉笑着说,完全没有了平时冷傲酷酷的模样。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奕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高H)
奕歐的手機都快打沒電了。
早上出去健身,回來之後家裏空空如也。令狐真吃住在公司,不知道他們回來;暘哥上班去了;最讓他驚訝的是連應曦也不見了!他並沒有任何可以掌握她行蹤的追蹤器,只能焦急又無奈地一遍又一遍地打她的手機。
無人接聽。又打電話問她的保鏢們,居然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
再打電話給程應暘和令狐真,都無人接聽。這個世界怎麼了?
直到近中午時分,程應暘才懶洋洋地call他:“下午有一個應酬,你代替令狐去吧,他辛苦了半個月,我給他休息兩天。
“暘哥,你們一個上午幹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應曦失蹤了?”他幾乎是咆哮著說。
“姐沒事,她在公司。很快就回家了。午飯後你過來吧。就這樣。”
什麼?應曦好端端地跑去公司幹什麼?為何又要瞞著他?回去之後他得知情況,心情一下子沉到穀底。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遺棄了。
程應曦在令狐真的辦公室裏被‘兩頭狼吃得一乾二淨’。連走路都走不了,還是令狐真瞞天過海把她抱回家。那時奕歐已經回公司去了,倆人竟然沒有碰面。
一看手機,奕歐的未接電話排成了行。短信也是一個接一個的。
‘應曦,你在哪里?
別玩了,我在找你。
應曦,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程應曦看著滿屏都是奕歐名字的,心裏暗叫:“糟了,他會不會生氣呢?”
至晚,男人們都陸續回家了。不過,奕歐接近十點才到家。
應曦老早就在客廳候著,一見他回來,高興地撲上去:“奕歐,今天怎麼這麼晚?
“嗯,有應酬。”奕歐換上她早已備好的拖鞋,隨口回答。又與書房裏的程應暘和令狐真打了招呼。
應曦嗅到他身上的酒氣,又見他神不是很好,眉頭一直皺著,便擔憂地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對她微微一笑,說:“不是,只是喝了點酒,覺得有些累。”他自從那次綠園專案後,對一切酒類是深惡痛絕。但生意場上的江湖人,怎麼能不喝酒呢?
“我給你熱杯牛奶。”
“不用了,”奕歐阻止了準備去廚房的她,“我想早點休息,不喝牛奶了。”說完,徑直走進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程應曦呆在原地,敏感的小腦袋又胡思亂想了。他甚少對自己如此冷淡,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生氣了?原本還想今晚好好陪陪他,現在吃了個閉門羹。
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應暘,“我覺得奕歐好像有些不高興。”
看著報紙的程應暘不以為然:“有什麼不高興的?沒事。他不是這樣的人。”
應曦又跑去問正在敷面膜的令狐真:“阿真,你說,奕歐今天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我,可我還來不及解釋,他就不理我了,他是不是生氣了?”說這話的時候,大眼睛霧濛濛的,小鼻尖紅紅的。
令狐真眼睛都沒打開,懶洋洋地說:“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你們瞞著我跑出去度假,我不高興,你怎麼就不哄我呢?”
應曦嘟起嘴——上午不是給你吃幹抹淨了嘛……
她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兩天,奕歐一早就匆忙回公司去了,晚上也是吃了晚飯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很快就躲進房間去了。
應曦真的慌了神。
怎麼辦?問男人們,沒用。還是打電話給自詡為愛情專家的伶俐吧。
電話那頭的‘專家’大叫:“你男人生氣了?憑什麼呀,他不是抱小三了嗎?”
頭疼……該怎麼說,那個男人不是這個男人呢?
解釋了半天,伶俐總算聽出了一點意思。她說:“很簡單,哄他呀!男人也需要哄的。他們也喜歡聽女人的恭維話,喜歡女人誇。別看他們平時酷酷的,其實也有虛榮心。要是你不會說花言巧語,那就以實際行動哄他……”
這樣啊!那行!她願意!說哄人的話她不在行,但是實際行動嘛……可以!
“奕歐,今天不用上班吧?”她小心翼翼地問正在看新聞的奕歐。
他微笑:“不用。怎麼?”
“太好了。今天我要給你煮好吃的!”
說完,我們的好媳婦應曦立刻忙起來了。斟酌功能表,拉著他去超市挑選食材,回家後心處理、烹飪……功夫不負有心人。午餐晚餐都可以媲美星級酒店的出品,奕歐吃得很開心。程應暘和令狐真也跟著沾了光。
“應曦,今天怎麼這麼積極了?”令狐真不滿地說,濃濃的酸意都快趕得上山西老陳醋了!
程應暘微笑著沒說話。他的姐姐,他自然瞭解。
“我天天都這麼積極呀!”好媳婦的回答。“奕歐,今晚我有驚喜給你,九點後你要回房間哦!”說完,小媳婦躲開啦。
“臭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程應暘和令狐真一左一右夾攻他。奕歐呵呵地笑著,由得他們鬧。
還未到時間,奕歐就按耐不住回房間了。
“應曦,你……”
程應曦頭髮盤起,穿著一件繡滿吉祥鳳鸞圖案的大紅吉服,手裏叮叮噹當的拿著一些首飾,正在梳粧檯前研究著該佩戴哪一個。
但見她——
風姿綽約小天仙。
美目流盼,靈秀天成。
紅妝淺笑人未識。
孤芳自賞,對鏡垂憐。
應曦見奕歐眼睛都直了,嬌羞地說:“幹嘛那麼快啊,才八點四十!”
奕歐身子已經酥了半邊。他興奮起來,應曦穿著這樣,說明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一隻手從後攬住她的細腰,半低著頭,嘴巴在她脖子上輕啃,單薄的唇,溫熱的呼吸,點點滴滴的落在她線條優美的鎖骨上。
應曦被她咬的有些酸癢,下意識的躲避,卻不想,越是躲,落在身上的吻痕越是多,淺淺的一點一點,像母雞啄食物似的。忍不住,她“咯咯咯……”的輕輕的笑了起來。奕歐有些鬱悶的望著她,然後抬頭頂著她的腦瓜子,和她磨了半天的鼻子,等她笑完,才裝作咬牙切齒狀,道:“別笑,專心點!”
“怎麼專心嘛……”她撒著嬌兒,雙手一環,左右攬住他的脖子,前胸向著他靠了靠,高挺的玉乳,渾圓的粉紅紅纓,似有似無的擦過他結實的胸前,正正的碰到他的兩顆硬圓小紅豆。
“你……”奕歐低頭想說什麼,卻忽地頭一重,整人被拉半個身子,薄唇比紅唇密密的堵住,唇齒絞纏,他滿意的閉上眼睛,似乎想好好的享受著忽然其來的好待遇。話說,一直以來,幾乎一切的情事大都是由男人主動挑起,應曦半推半就的隨著他走,現在這樣由她這樣主動的情況,可謂是少之又少。
“奕歐……”她咬了咬他的下巴,開始往下啃他的脖子,喉結,奕歐很受不得別人咬他的喉結和脖子,一咬,他就忍不住哼哼的叫。
很誘惑性感的聲音……她非常的喜歡。
輕輕的抬起自己的一條腿,輕輕的伸入他的外套內,勾搭在他的腰間,彎曲起膝蓋,白皙細嫩的大腿內側,極誘惑在他身上摩擦,一點一點的挑起他的火氣。
“應曦……”他低低的喚了她一聲,伸手一把抓住她這根不懷好意的美腿,卻沒有扯開,也沒有放下,只是更牢靠的圈在自己的腰間,自己卻是慢慢的壓近應曦。
她一條腿被抓牢了,自然失去了些平衡,不過好在,置於自己腰間的那只大手,像是一個柱子牢牢的支撐住她所有的體重,穩住她的同事,也讓她沒了後顧之憂。她的上半身依然在半掛在他身上,只是鬆開了一隻圈環著的手,撫 摸著他結實的肌肉,輕輕的從脖子到鎖骨,從鎖骨到硬直的小紅豆,一直沿著小腹向他的下身探下。
奕歐自然是知道她要幹嘛,眉一挑,輕輕的,如歎息般的“哼”了一聲,沒有阻止,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挺了挺腰杆,自己主動送貨上門。
細膩柔軟的小手撫在她的巨劍上,五指輕輕的環握,慢慢的上下套弄,手中的溫度越來越大,體積一點一點的堅硬,變粗,翹起。欲 望在她手中迅速的昂起和膨 脹,纖細的手幾乎無法掌握,情 欲的脈動順著蹦起的青筋在她掌中流竄。她弄得很慢,環握的手指隨著前後的移動,時松時緊的握,隨著他的劍眉慢慢皺起,環在他腰間的美腿,向下一彎,白 皙的小腿向輕輕的肆磨著他的臀 部。
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高高翹起的壯碩不滿足於她的這種隔襪搔癢的磨蹭,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埋頭在她的髮鬢間,結實的窄臀在她手中前後的擺動,越燒越熱。男人的似痛快似愉悅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裏,低低沉沉,喉間“咕嚕咕嚕”的細響帶著一點動物般的低吼。她有些興奮,上半身向他更緊密的貼近,柔軟的玉乳緊緊的貼在他的砰砰作響的前胸,手中的動作更為主動起來,接受他擺動的同時,配合著他的節奏,快快慢慢的緊放窄,手指環握著的空間。
掌中的溫度越來越烈,細微的濕意,在指尖流轉。
他悶哼了一聲,腰肢忽地向前一挺,在她以為他要在她手中釋放的時候,誰知道他卻接著腰一,退離她的掌握。
她細腰上的手緊了緊,然後慢慢的,他把她放倒在桌上,欺身上前,輕薄的唇帶著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肚 臍邊,舌尖舔了舔肚 臍眼。
“呵嗯......”她身體一顫,弓了弓身子,短促的一歎,一陣奇異酥麻感由肚臍眼順著感官直竄入身體內,由內而外的氾濫開。
纖細的兩腿被曲張開,奕歐沿著她平坦潔白的小腹一路向下,卻繞過中間的那片密林,吻上她白皙如玉的大腿 內側。這樣的張開,酸酸的,麻麻的,令她有種極無安全感的感覺,忍不住要合攏起兩腿,剛剛一動,意圖還沒明顯,兩腿就已經被奕歐的雙手壓住,又牢牢的固定再桌子上。
“別緊張,放鬆些!”他安撫的聲音剛剛入耳,下身上濕滑的舌,蛇一般的靈巧,貼著她慢慢紅潤起來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沿著她大腿內側舔吻回到根部。
應曦昂著頭,半眯著雙手,唇舌微張,細碎是呻吟從她口中溢出,不敢低頭看——那個已經抵在她的私 處,輕輕的咬了一口她閉合的桃源洞口的男人。她的肉體受了極大的刺激,向前弓了弓身子,倒吸了一口氣,隨後輕輕的,不知是喜是悲的呻吟了一句後,乾脆眼不見為乾淨,雙手抬起壓住的自己的雙眸,遮掩眼中的潮紅,也止住自己幾番想要低頭細看的欲 望。卻不想,沒有了視力,聽力和觸覺更加敏感。
應曦清楚的感受到,他雙手慢慢的來到她的雙腿 間,在輕輕的掰開她粉紅的花瓣的同時,雙肘左右按下,鉗制住她條件反射又想合攏在一起的雙腿,花瓣被撩撥開,一絲淡淡的涼意吹入嫣紅細嫩的花芯裏,經過方才的逗弄,她下面已經有些濕淋淋的透著水意,嫩紅的細肉在光線下閃閃發光,嫵媚而誘惑,似乎已經完全做好了接納他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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