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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嗯……真的還挺重的。我本來只想戴普通的珍珠項鏈來搭配衣服,可是他不答應。這麼重,萬一弄丟了怎麼辦?”
“放心啦,丟了你老公也不會怪你的。他疼你都來不及 。”伶俐羡慕地眨眨眼,忽然歎氣,“嗚嗚嗚……我也要找一個有錢人嫁啦!”
“今天來了不少帥哥,很多都是單身的,要不,你去挑一個?不過我先說明啊,奕歐和令狐真都名草有主的。”這主是誰?嘻嘻!
“知道啦!”伶俐忽然小聲說:“我聽說他倆斷袖,是一對兒!”
應曦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什麼關係,她最清楚了。只是這個障眼法會不會難為了他倆呢……
唉……海這麼美麗,天空這麼藍,沙灘這麼的溫柔……她仰起小臉享受著,心裏有著滿滿的喜悅。
“講什麼這麼開心?“程應暘已經脫下西裝外套,靜靜走到應曦身後,在地雪白的肩頭印下輕輕一吻。伶俐見他過來,知趣地走開泡帥哥去了。
“沒呢……事情都忙完了?“她是問婚禮的一些瑣事。
“奕歐令狐他們會處理。“他低低笑著,把她的身子扳正,大掌放在她腰上。
“我不該讓你穿這件禮服的。“他懊惱地說,手指觸到她一片裸背,貪戀著那粉膚柔嫩的感覺。
“你覺得不好看嗎?我很喜歡呵……”
“就是太好看了。“他傾身親親她的香頰,皺著眉說:“明明就是衣服,為什麼故意要露出整個背脊?都快要看到股溝了。“
應曦啼笑皆非,臉蛋紅得好可愛。她嬌俏地說:“你胡思亂想啥呢!“
程應暘挑眉,黑黝的眼瞳燃起兩簇火把。
“那麼,我的老婆,你知不知道我腦子裏現在在胡思亂想什麼?”
不會吧!大庭廣眾的……
應曦嬌嗔地看了一眼了他一眼,想笑,心兒怦怦跳動,覺得羞澀:“我怎麼知道!”
“是嗎?“他又啄著她的小臉,話氣低沉而撩人。”我以為我和你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應曦被他的吻弄得意亂情迷,身子柔軟地靠了過去。
她的夢已然實現。她愛了好多年的男人就在身邊,用強健的臂膀護衛著她,對她低喃著情人間的言語……夢已實現呵……
“應暘……”
“叫我老公。”他將她攔腰抱起,長長的裙尾垂在地上。
“老公,海風好舒服,人家還想在這裏吹吹風。“應曦的藕臂主動攬在他頸項上。
“要吹風多得是時間,你穿得少,小心著涼。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笑容帥氣英俊,真像個惡魔。
“我還不要進去啦!賓客和弟兄們,你不要亂來……”她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若是就這麼被他抱進去,恐怕到明天中午都還出不了房門,腳趾頭都猜得到他們在房裏幹啥啦!她可沒他那麼厚臉皮。
“我怎麼會亂來呢?我一定會很疼老婆的。“他還故意加重話尾,一雙眼眨啊眨。
“應暘……老公!“應曦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捶了他一下。
“好吧好吧,老婆大人想在這裏吹風,那我只好遵命了。沒關係,我們直接在這裏做也可以。”
“你?! ”應曦滿臉通紅,一副明顯被欺負了的樣子。
他見了,哈哈大笑。
“你你你……知不知羞啊!”櫻唇又撅得老高老高的。
“我知道。因為我愛你。”
他斂笑意,低下頭,在溫暖的太陽底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住了她……
婚礼进行曲
既然从可人儿应曦嘴里呼唤出“老公、相公、夫君”,三个男人也开始秘密商量着婚礼的事情。
虽然应曦在他们的尽心呵护下,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从未提过此事,但这么多年了,程应旸也觉得应该给她一个名分。但问题来了,谁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男人们吵了几天,终于达成一致意见:程应旸是名义上的老公。其实也不容置疑的,况且人家早就与媒体公开讲过非应曦不娶,而且他还是第一个和应曦洞房的男人呢!(详情可以看第十二夜),另外两个男人只能做后宫啦!
奕欧倒是比较平和,他曾经带应曦回乡下,与叔叔婶婶与乡亲们摆了几桌算是婚宴的宴席,当晚也叫做洞房过了的。所以只要应曦能永远在他身边,他基本没啥意见。
但令狐真就很是怨念。三个男人当中,唯独他没有与应曦办婚宴,也从来没有所谓的洞房,还未带她见过远在国外的家人……
哼!他决定等旸哥和应曦的婚礼结束,他就带她去国外度蜜月!
程应旸原本想给心爱的女人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应曦不想抛头露面,不喜欢让镁光灯追逐,更不想八卦媒体把他们四人的事情一一挖出来,因此盛大的婚礼改为与一众弟兄们还有重要宾客在朝阳初升的豪华游艇里完成简单而甜蜜的婚礼。
神圣而庄严的仪式开始了。穿着纯白婚纱的程应曦美得无与伦比,手里捧着百合花束,一脸娇羞的微笑,犹如天使下凡,使得大厅内的弟兄们全都看得目不转睛。奕欧和令狐真在两旁分别陪着她,缓缓走向应旸。
程应旸也神焕发,格外帅气,脸上满溢着幸福的笑容。但他看见圣洁的应曦慢慢地向他走来,居然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急促。倒不是因为她过分美丽,而是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从此刻开始,真真正正长大了,要实现童年的诺言,要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了……
他从他们手中接过应曦,微笑着面对前来主礼的牧师。
如同慈父般的牧师说:“两位新人,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程应旸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程应曦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鼻子一酸,他响亮地回答:“我愿意!”很早很早就愿意了!
应曦的眼睛湿润了,几欲掉下眼泪。但此时必须要忍着。
牧师又问:“程应曦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程应旸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她点点头,微颤着说:“我愿意!”天啊,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他们身后的奕欧和令狐真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为何此时与她宣誓的不是他们自己呢?唉!今生今世,他们三人算是给程应曦套牢了!
牧师微笑着说:“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白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
金子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钻石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程应旸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程应曦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两人交换了戒指,跟随牧师说完后,牧师又说:“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牧师话语刚落,下面就有人说:“旸哥,亲嫂子!”应曦一听,脸蛋顿时不争气地红了——更显得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亲她、亲她……”马上全场附和,连奕欧和令狐真都笑了。
程应旸顺应民意,搂住她,给了应曦一个十足的法式深吻。
欢呼声、热烈的掌声和笑声随即响起,经久不散……
仪式结束后是盛大的欢宴,宾客们有的在厅内享受,有的在甲板上吹海风。
应曦换了套礼服,露背又贴身的雪白礼服,有些儿旗袍的味道,但裙摆像扇子般迤逦在地上,更添几分欧洲古典的风情。
她的长发全部绾在头顶,用珍珠夹固定着,耳鬓和颈上留下几几螺旋卷的发丝,加上大弧度的浏海,优雅中带着俏皮。她与伶俐一起聊些私密话题。
“呵呵呵……应曦,你跟你们家那个万人迷这么多年了才结婚,你也真等得起!明明不是亲姐弟,为何拖到现在嘛!”应曦的好伶俐喝了一口清凉的鸡尾酒。海风好舒服,吹得她眼睛微微眯起。
今天她是应曦的伴娘,穿着滚粉红纱的短礼服,踩着三寸的高跟鞋,头发烫得卷卷的,眼睫毛翘翘长长的,嘴唇红红的。
应曦微笑地瞅着好友, “这样也挺好啊,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个仪式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伶俐夸张地抚着胸口:“天地良心,我要有这么好的老公,这么浪漫的婚礼,叫我马上去死都行!还有--你老公也真舍得花钱。瞧瞧你脖子上那颗金镶玉,加上耳饰和戒指--真是超级土豪哩!我说应曦大小姐,你不觉得太重了吗?”而且钻石和金玉……这么搭配好怪的说。
应曦垂眼瞧了瞧那串钻石项链,无奈地笑了笑。明明金镶玉就够重了,再配上钻石项链,简直就可以论斤称!
“嗯……真的还挺重的。我本来只想戴普通的珍珠项链来搭配衣服,可是他不答应。这么重,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放心啦,丢了你老公也不会怪你的。他疼你都来不及 。”伶俐羡慕地眨眨眼,忽然叹气,“呜呜呜……我也要找一个有钱人嫁啦!”
“今天来了不少帅哥,很多都是单身的,要不,你去挑一个?不过我先说明啊,奕欧和令狐真都名草有主的。”这主是谁?嘻嘻!
“知道啦!”伶俐忽然小声说:“我听说他俩断袖,是一对儿!”
应曦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什么关系,她最清楚了。只是这个障眼法会不会难为了他俩呢……
唉……海这么美丽,天空这么蓝,沙滩这么的温柔……她仰起小脸享受着,心里有着满满的喜悦。
“讲什么这么开心?“程应旸已经脱下西装外套,静静走到应曦身后,在地雪白的肩头印下轻轻一吻。伶俐见他过来,知趣地走开泡帅哥去了。
“没呢……事情都忙完了?“她是问婚礼的一些琐事。
“奕欧令狐他们会处理。“他低低笑着,把她的身子扳正,大掌放在她腰上。
“我不该让你穿这件礼服的。“他懊恼地说,手指触到她一片裸背,贪恋着那粉肤柔嫩的感觉。
“你觉得不好看吗?我很喜欢呵……”
“就是太好看了。“他倾身亲亲她的香颊,皱着眉说:“明明就是衣服,为什么故意要露出整个背脊?都快要看到股沟了。“
应曦啼笑皆非,脸蛋红得好可爱。她娇俏地说:“你胡思乱想啥呢!“
程应旸挑眉,黑黝的眼瞳燃起两簇火把。
“那么,我的老婆,你知不知道我脑子里现在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会吧!大庭广众的……
应曦娇嗔地看了一眼了他一眼,想笑,心儿怦怦跳动,觉得羞涩:“我怎么知道!”
“是吗?“他又啄着她的小脸,话气低沉而撩人。”我以为我和你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应曦被他的吻弄得意乱情迷,身子柔软地靠了过去。
她的梦已然实现。她爱了好多年的男人就在身边,用强健的臂膀护卫着她,对她低喃着情人间的言语……梦已实现呵……
“应旸……”
“叫我老公。”他将她拦腰抱起,长长的裙尾垂在地上。
“老公,海风好舒服,人家还想在这里吹吹风。“应曦的藕臂主动揽在他颈项上。
“要吹风多得是时间,你穿得少,小心着凉。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笑容帅气英俊,真像个恶魔。
“我还不要进去啦!宾客和弟兄们,你不要乱来……”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若是就这么被他抱进去,恐怕到明天中午都还出不了房门,脚趾头都猜得到他们在房里干啥啦!她可没他那么厚脸皮。
“我怎么会乱来呢?我一定会很疼老婆的。“他还故意加重话尾,一双眼眨啊眨。
“应旸……老公!“应曦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捶了他一下。
“好吧好吧,老婆大人想在这里吹风,那我只好遵命了。没关系,我们直接在这里做也可以。”
“你?! ”应曦满脸通红,一副明显被欺负了的样子。
他见了,哈哈大笑。
“你你你……知不知羞啊!”樱唇又撅得老高老高的。
“我知道。因为我爱你。”
他敛笑意,低下头,在温暖的太阳底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她……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醋意 ( 甜 H)
歡樂一直延續到夜晚。眾人吃飽喝足後,有的回房睡覺去了,有的還在酒吧裏猜拳取樂。
應曦由應暘領著陪了客人一天,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婚房小睡了一會兒,一睜眼,卻發現紅著眼睛的令狐真就坐在床邊,頹廢的樣子跟白天很不一樣。
見她醒來,他的頭慢慢抬起,深邃的烏眸靜靜的望著她。
“阿真,怎麼了?”
“你該叫我什麼?”
“相公……你怎麼了?”應曦起身,著急地問。
沒有回答。半響,他輕輕問:“你愛我嗎?”
她張了張嘴巴,一下子被這樣的問題哽住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自言自語:“我知道,我不該問這個問題。今天是你和暘哥的大喜日子。”他的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像風一吹就會散開。
見應曦沒有回話,他自嘲的笑了笑,繼續道:“你和暘哥在牧師面前宣誓,你們說我願意的時候,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將你從他身邊拉開,換上我自己……”
應曦吃了一驚,慢慢的低下頭來,眸底的光黯淡下來。
片刻的沉默,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他流著淚了:“應曦,我的心很疼!疼了一天了!”
應曦看著他這個樣子,聞著他身上熏人的酒氣,心裏也一陣難過。印象中,她從未見過令狐真流淚。這個打心底疼愛她卻老是作弄她的男人,這個撐起程功集團半壁天下的男人,這個如此出色的男人,應當有一個完整的妻子啊……
“我想知道,今日過後,你的心中可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有!”豆大的眼淚從應曦的眼眶裏溢出,一點一點的滴落在胸前,抬起頭,伸手扶著起他的臉頰,與自己對視,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帶著濃重的顫音:“我心裏有你,一直都有,從不曾因為任何人而改變過,我記得在醫院裏看見你抱著金娜娜,我幾乎要昏過去了……”應曦的語速越來越慢,聲音模糊不清,最後語不成調。
“對不起!”令狐真心裏一軟,一把把她攬入懷裏,她溫熱的淚水滲入他的襯衣,卻像是一把火燒得胸口發疼。片刻後,等懷裏的她情緒平靜下來後,他才拉開一點距離,拭去她眼角的淚水,“雖然我老叫你小哭包,但我不喜歡你哭!一點都不喜歡!”
應曦吸了吸鼻子,舉起拳頭,在他胸前捶了幾拳,剛剛止住的淚水,卻在這句話後,掉得更凶:“你不喜歡,為什麼還要惹我傷心,你明明知道我很為難……嗚嗚,你明明知道我心裏難過,你明明知道你這樣說,我會哭,你為什麼還要這樣說?為什麼?為什麼?”
令狐真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心底的焦慮發洩出來。 其實他也知道,日日周旋在三個男人之間,她確實很為難。
終於,應曦的拳頭軟了下來,雙手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最後連人帶拳的再次被他摟住,緊緊的抱在懷裏。
“對不起!”他撫著她的長髮低聲道歉。
細碎的哭泣聲慢慢的停下來,她在他懷裏抬起頭,淚眼婆娑的道:“不要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商量的,雖然我和暘哥在神父面前發了誓言,這並不代表我就不在乎你,你是你,應暘是應暘,奕歐是奕歐,誰也代替不了誰!我很貪心也很霸道,可是我的愛就那麼多,只能每人一份,我只能儘量把這一份做好,儘量地盡一份妻子的責任……相公,我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但是你們,都是我今生今世的男人,我的身和心,都是屬於你們的”
“真的?”
“真的!相信我。”
他願意相信她。如果愛人之間沒有了信任,那還剩下什麼?
令狐真這才抹了把淚,努力恢復著壞壞的樣子,勉強地笑著說:“我的心疼了一天,你該怎麼安撫我?”
應曦破涕為笑——今晚,又不得消停了。只是應暘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呢?
他卻好像讀懂了她的心似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暘哥給弟兄們輪流灌酒猜拳,這會子怕是來不了。奕歐哥為他擋著呢,你放心。”
“嗯。”唉,男人真是……酒就那麼好喝麼……心疼死她了!
新婚洞房,春色無邊。只是,男人不是應暘。
“這樣……對不對?”
整個人像個小女僕似的,俯在令狐真胯間,應曦用雙手套弄著男人巨劍,臉上露出極其認真表情。
“喜歡嗎?”
沒有想到她二話不說,主動做到這個地步。令狐真脹紅俊臉透露出欲望,同時也有一絲絲感動。
尷尬笑笑,接下來應曦卻用手指將發絲勾在耳後。張開花瓣一樣嘴唇將他的分身含入了自己口中吸吮。
“嗯……嗯嗯……”
也許為了更好地取悅他,令狐真感覺到女人不斷用那柔軟小舌圍繞著龜頭來回打轉,將透明津液推來推去。
她舌尖碰到了自己小孔,甚至還努力向裏面推擠。男人有些受不了這種強烈刺激,就好像劍身都要被她舌尖給撐開了一般,情不自禁挺起下身一個猛入插進了應曦喉嚨深處。
“好癢……應曦……好癢……”
這一插直頂著應曦咽喉,她艱難適應了一下,便又將巨劍吐了出來。而後就著上面黏著絲絲津液,開始用舌苔將整根劍身都上上下下舔了一遍。
“啊……好舒服……”
專門吮住那早已變成深紅色巨劍吸了又吸,應曦見令狐真露出“痛苦”表情也沒有多想,反而更賣力舔吸著,連下面兩個圓球也含在嘴裏好好吸吮了一番。
巨大肉棒插入她口中,與她白嫩膚色形成鮮明對比。而她卻好像沈浸在這種被佔有曖昧之中,孜孜不倦舔舐著。
“應曦……啊啊……”
他被純潔又放蕩她舔允得神魂顛倒,似乎勾去了男人魂魄。
漸漸地,口淫已經不能讓令狐真感到完全滿足。“應曦讓我親親……”
健壯長臂一伸,令狐真將應曦纖細身體捲入自己懷中。輕而易舉就為她解開了那露背晚禮服。
雪白玉乳暴露出來,那兩個嫩粉色紅纓就立刻傲然挺立。就在他面前迅速鼓脹成兩粒漂亮小圓球。
“人人都說我令狐真生來就不會做賠本的生意,沒想到我這輩子算是徹底賠在你身上了……”說罷,不等她回答,他迅速張開薄唇,將其中一粒紅纓貪婪吸進自己口中。
“嗯……”
已經被在懷中摟得緊緊就像親密愛人一樣親吻吸舔著自己胸部。一雙大手停留在她臀部還放肆揉捏著,仿佛是真心實意要與她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遞愛意一般。
她微微一笑,一隻手向下面探去,雙手共握住他粗長的巨劍,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腫脹的前端,拇指按在劍頭頂部的透著光的細嫩薄皮上,壞壞地一彈。
“嗯!”正在含咬她玉乳的男人,悶哼一聲,抬頭看著她,眼裏火燒得更旺了。
應曦向他狀似頑皮嘟著嘴,拋過一個勾魂媚眼,挺了挺身體,然後妖媚地喚了聲“相公”,便扶著手中粉色的巨劍,對準自己的花瓣入口,慢慢地坐下來。狹窄緊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著她手中的揚起的巨劍。本以為,自己裏面水濕潤滑的一片,應該不難進入。
可是……
它好大,她身子向後微傾,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令狐真,一隻手握著胯下的巨劍,身體一點點的往下壓,甬道在急速的縮張合,似乎在貪婪的迎合,又似乎在用力的擠推,卡在中間,不上不下,幾次徐徐進退,卻依然吞服不下,緊致的內壁已經隱隱的帶著一絲裂痛。緋紅的身體冒出細汗。
終於,她有些沮喪的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可憐兮兮的求救道,“相公……”
話未說完,她忽然驚叫一聲,只覺得身體猛的一斜,整個人立即被令狐真反壓在身下,巨大的男劍隨著衝力,猛地忽然插入她狹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引起她一陣痙攣和刺痛。
她有些呼吸不穩,目光迷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看著他從自己體內褪出去,而自己那被這個碩大火熱的外物忽然硬塞捅進來的甬道,則隨著這把兇器一點點的褪出,快速的縮,張合,顫抖,緊致的內壁壓擠著這個青筋蹦起的巨劍,這彼此肉體間最親密的摩擦,燒紅了她的臉,燙熱了她的心。
還不夠。她還不夠情動。
令狐真徐徐地退出她那個絞食得自己微微有些發痛的緊窒花瓣,並不急於立刻衝鋒陷陣,只是更大的掰開她的兩腿,調整一下彼此的姿勢。尚未完全閉合的粉紅花穴,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嫣紅的花瓣微微的顫抖,圓潤紅腫的珍珠輕輕的擺動,被方才被自己插弄得有些狼藉的桃源洞口一張一合的吐出一些透明滑膩的愛液,散發著濃郁的情欲味道,粘濕了周圍的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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