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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安隊長沉吟了一會,說:“要不就去我們暫住的屋子吧,那裏不遠,也很安全。”
“辛苦您了。”
不一會,他們來到附近的一所小院,奕歐、叔嬸沒有跟來。應曦與奕歐媽在小桌旁坐下,安隊長守在應曦旁邊,一米內的距離。
奕歐母親哭了。
“這是小海的照片……”掏出一張發黃的照片,她已經泣不成聲。
從她斷斷續續地敍述中,應曦瞭解了她當年的窘迫與後來的悔恨。但無論如何,應曦覺得拋下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是不可原諒的事情。但她也覺得罪不至死吧,人家好不容易來見兒子,怎麼著也讓他們母子見上一面為好。何況從剛才奕歐的表情來看,他是很有這個念頭的。
無心再聽面前的婦女如何聲淚俱下,她已經在想著如何安排了。不巧,此時肚子唱空城計,咕咕地響了兩聲。昨天就沒怎麼好好吃東西,晚上還被折騰了一宿,照道理肚子應該沒有力氣叫得那麼響亮啊……
她臉一紅,奕歐媽和安隊長不會聽見吧?
奕歐媽自然沒有留意,可是應曦身後的安隊長微微一笑,掏出了手機,悄悄發了短信後放回褲袋裏。
很快,一盤豐盛的早點送到。
應曦對安隊長點頭微笑表示感謝,然後執壺倒了一杯茶,站了起來:“奕歐媽,先喝點茶潤潤喉嚨吧。”
奕歐媽先是一愣,再就是激動萬分,雙手捧著茶杯,一路都是抖著的,她喝完,抬起頭已經是滿臉淚水:“這杯茶,我等了半輩子……”
應曦可沒想那麼多,她只是單純地想表示禮貌而已啦!也許是低血糖的原因吧,她忽然一陣眩暈,眼看著就要倒下……
安隊長趕緊上前扶住她,又撥打了電話,不到一分鐘,門被粗魯地打開了,一臉焦急地奕歐沖進來,從安隊長手裏搶過因低血糖而眩暈的應曦:“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她微笑:“沒事,只是有點暈而已,你怎麼來了?”
“小海!”隨著這聲遲來了二十多年的呼喚,奕歐抬起頭,母子相見兩無言,唯有淚千行……
應曦知趣,由安隊長扶著走了出去,回到叔嬸的家裏,和他們一起吃早餐啦!叔嬸雖說有些不高興,但見到應曦開開心心的,受到感染,吃得也香,便將紅薯、玉米麵、窩窩頭什麼的給她添上,直吃得小肚兒滾圓才罷。
再怎麼依依不捨,下午也該回去了。家裏的兩個男人催得厲害,令狐真得知奕歐又洞房了一次,揚言要回去‘拾’他。
上了飛機、下了飛機、回到家裏,奕歐都對著應曦傻笑著。來來去去都只是這句話:“娘子,謝謝你!”
“得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是嗎?哪里起繭子了?我看看……”
至晚,應曦躺在應暘和令狐真中間,懶得理那四隻不斷在她身上揩油再揩油的狼爪,興高采烈地講起她心安排的奕歐‘母子見面會’,講了半小時都不住嘴。直聽得那兩個男人滿肚子酸意。
“暘哥,你看咱夫人啥時變話嘮了?”
程應暘點頭:“對,我倒要看看姐的小嘴兒,是不是只會說話!”
“哼,我還要看看下面的小嘴兒,是不是只會流水!”
“喂!你們……唔……”話沒說完,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兒’各自擠進一根粗壯的肉棒……
第二日,应曦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听见一片喧闹声了,太阳都快烧到屁股上了。她度的这夜春宵、过的这晚洞房实在是太令她印象深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腰酸背疼浑身酥麻无力是纵欲下的恶果,下身酸麻麻、粘乎乎的是某人昨夜多次‘行凶’的罪证。
“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奕欧神抖擞,春风满面的进来,三并两步的走近床边,望着着依旧挂着一脸倦容的她,笑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应曦挪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注视下,脸蛋微微一红,又觉得有点点冷,连忙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赤裸身子,然后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指了指小卫生间说:“我想要洗澡!”
“好,我来帮你!”奕欧随即把凳子上的衣服送到应曦面前,而他本人——非常热情主动的凑过去,完全做好了亲手服侍佳人穿衣的准备。
应曦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他那副两眼发光的色狼模样,赤 裸裸的完全不加半点掩饰,跟平时大不相同啊……这番色迷迷的、带着浓厚的情欲和赞叹的目光,居然还坦荡荡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和理所当然,她想假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接过衣服,一把拍开奕欧伸过来的手,在他失望眼神的中,说了句“我自己来!” 后,便过伸手放下床上的大红的帐帘,把奕欧隔在帐帘外,然后自己再转过身子,背对这他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
他苦笑——都老夫老妻了……不对啊,昨晚才是洞房花烛夜……第二次洞房……这怎么都不对呢?
拉开帐帘,奕欧已经提着鞋子在床前等着,那个样子像是打定主意——你若不让我侍候,我便占了你的鞋子,不让你下床落地。应曦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脚丫子往他面前一抬,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忽然听到楼下一片吵嚷:“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马上走!”
“怎么了?”她问。
“我抱你去洗澡,然后下去看看。”说完,他动作娴熟的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可容纳两人共用的大木盆。木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飘着袅袅白烟。
她在他怀里伸手探了探水温,暖热适中,便让奕欧放下自己,他吻了她一下,便匆匆出去了。
慢慢地刷牙,然后脱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热水,往脸上一扑,暖融融地洗去脸上的倦容,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句,仰躺在水里,伸展开四肢,整个人完全溢泡在热水里,让暖暖的水流冲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满了的浓浊白色桃源密林。
从热水里起来,抹干身子,换上一件干净的外袍,脚着着一对浴室专用的木屐,“嘎嘎嘎”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奕欧已经在房间里了。可是他低着头闷闷地坐在一旁,眉头深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居然没有留意她出来。
“奕欧,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应曦微笑着坐在他身边问。他这个样子,好安静哦!
“那个女人……”他没抬头,也没有看她,只是喃喃自语地说:“她来了,要见我……”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应曦条件反射地以为是金娜娜来了,“是金娜娜小姐来了么?”
他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嫌我们家穷,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来了。”
应曦一下子没听懂,听他断断续续地说明后,才明白原来是从小就抛弃他和他的父亲的女人来了,换句话说——奕欧的亲生母亲来了。
院门外面——
“死不要脸,当初是谁嫌弃我们奕家?当年你有本事跟别的男人跑,现在就应该有本事不要回来!滚!”这是叔叔的声音。
“这里不欢迎你!快走!我们家小海不会见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啦!”这是婶婶的声音。她拿起一把扫帚,往那女子身上扫去,真的是要赶人呢。
不少村民在旁边围观,纷纷窃窃私语:“好不要脸!当初嫌弃他们,现在知道奕欧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回来了!”
“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女子呆立在当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反反复复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见见小海,见见我的儿子!”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奕欧捂起了耳朵,看样子十分矛盾和痛苦。也是啊!几乎没有在生命里出现过、主动抛弃自己的所谓生母出现了,他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应曦见他如此,想了想,便起身换上一套正式点儿的衣服,对他说:“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去看看。”
“不要!”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拉着她的手,“不能去!”
微笑:“没事,我替你去看看。这么多年,你也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吧?真羡慕你,有爱你如父母的叔叔婶婶,还能亲眼见到亲生母亲。”而她,再也见不到了……
奕欧不回答,只是手上的力度缓和了一些。
应曦抬起他的脸——原本的纯净俊俏换成了苦恼和纠结。她在心里说:夫君,不要纠结了。你心底想做而做不出的事情,由我来吧。吻了他深锁的眉头,翩然出去了。
应曦来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准备关院门的叔叔婶婶。他们一见应曦,忙说:“哟,小海媳妇,快进去,外面有个疯女人,来捣乱的。快进去。”说着就要拉她。
应曦只是微笑,却没有动:“奕欧还在房里。我想和他的生母聊聊。没事的。”她是铁了心要去看看的,无论叔婶怎么劝都不为所动。叔婶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开门,然后一脸铁青地站在她身边,警惕地看着院门外的女人。
门一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保镖们呼啦一声都围着应曦,把她和女人隔离开来。
应曦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约为50上下的妇女惊讶地看着自己,还看着那似乎从天而降的保镖大汉们。该妇女烫着优雅的卷发,提着一个鼓鼓的真皮包,衣着也不差,眉眼、神态确实与奕欧有些相似。不用问,就是她了——奕欧的亲生母亲。
“您好,我是奕欧的爱人,请问该怎么称呼您呢?”应曦微笑着问。(请注意,她用了‘爱人’这个词。为了考虑用哪个词比较合适,可想了好半天呢。)
那个妇女忽然无比激动,嘴唇和手都微微颤抖,想上前好好看看她,却被虎着脸的叔婶和黑着脸的保镖吓得不敢动。
“我是小海的亲娘!”
“闭嘴!小海没有你这样的娘!”叔叔愤怒地大声呵斥。
婶婶也说:“他不会见你的,你也没资格见他。小海媳妇,咱们进去。甭理她……”她拉着应曦手就要走。
应曦转头笑着说:“刚刚你们这么大声,把我吓得小心脏扑扑地跳。”
他俩忙压低声安抚她,应曦说:“逗你们玩呢,我没事。”说完她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安队长,想麻烦两件事:一是让弟兄们请乡亲们回去;二是这附近可有方便讲话的地方?”
安队长点头,朝身边弟兄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就立刻分散开来,对着围观的人群说:“散了散了,回家忙去吧。散了散了!”果然,嘀嘀咕咕的村民都各自走开了。
安队长猜到应曦想与那女人说话,便客气地对她说:“小姐,这女人来历不明,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不建议你们单独沟通。”
“没事,有您和弟兄们在,我还怕什么呢?”她笑道。微笑的应曦温婉、娇俏,奕欧母亲看了不禁暗暗点头——小海他眼光不错。
安队长沉吟了一会,说:“要不就去我们暂住的屋子吧,那里不远,也很安全。”
“辛苦您了。”
不一会,他们来到附近的一所小院,奕欧、叔婶没有跟来。应曦与奕欧妈在小桌旁坐下,安队长守在应曦旁边,一米内的距离。
奕欧母亲哭了。
“这是小海的照片……”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她已经泣不成声。
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应曦了解了她当年的窘迫与后来的悔恨。但无论如何,应曦觉得抛下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是不可原谅的事情。但她也觉得罪不至死吧,人家好不容易来见儿子,怎么着也让他们母子见上一面为好。何况从刚才奕欧的表情来看,他是很有这个念头的。
无心再听面前的妇女如何声泪俱下,她已经在想着如何安排了。不巧,此时肚子唱空城计,咕咕地响了两声。昨天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晚上还被折腾了一宿,照道理肚子应该没有力气叫得那么响亮啊……
她脸一红,奕欧妈和安队长不会听见吧?
奕欧妈自然没有留意,可是应曦身后的安队长微微一笑,掏出了手机,悄悄发了短信后放回裤袋里。
很快,一盘丰盛的早点送到。
应曦对安队长点头微笑表示感谢,然后执壶倒了一杯茶,站了起来:“奕欧妈,先喝点茶润润喉咙吧。”
奕欧妈先是一愣,再就是激动万分,双手捧着茶杯,一路都是抖着的,她喝完,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水:“这杯茶,我等了半辈子……”
应曦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单纯地想表示礼貌而已啦!也许是低血糖的原因吧,她忽然一阵眩晕,眼看着就要倒下……
安队长赶紧上前扶住她,又拨打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门被粗鲁地打开了,一脸焦急地奕欧冲进来,从安队长手里抢过因低血糖而眩晕的应曦:“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微笑:“没事,只是有点晕而已,你怎么来了?”
“小海!”随着这声迟来了二十多年的呼唤,奕欧抬起头,母子相见两无言,唯有泪千行……
应曦知趣,由安队长扶着走了出去,回到叔婶的家里,和他们一起吃早餐啦!叔婶虽说有些不高兴,但见到应曦开开心心的,受到感染,吃得也香,便将红薯、玉米面、窝窝头什么的给她添上,直吃得小肚儿滚圆才罢。
再怎么依依不舍,下午也该回去了。家里的两个男人催得厉害,令狐真得知奕欧又洞房了一次,扬言要回去‘拾’他。
上了飞机、下了飞机、回到家里,奕欧都对着应曦傻笑着。来来去去都只是这句话:“娘子,谢谢你!”
“得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是吗?哪里起茧子了?我看看……”
至晚,应曦躺在应旸和令狐真中间,懒得理那四只不断在她身上揩油再揩油的狼爪,兴高采烈地讲起她心安排的奕欧‘母子见面会’,讲了半小时都不住嘴。直听得那两个男人满肚子酸意。
“旸哥,你看咱夫人啥时变话唠了?”
程应旸点头:“对,我倒要看看姐的小嘴儿,是不是只会说话!”
“哼,我还要看看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只会流水!”
“喂!你们……唔……”话没说完,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各自挤进一根粗壮的肉棒……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小番外)儿童不宜
今天是年三十了。
闲得无聊的伶俐得知果冻小姐回来过年,兴奋地约了她和应曦,还拉上整天足不出户在家码字的茉莉儿去咖啡馆聊天。这样一来,当年大学宿舍的四个舍友都齐全了!
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连一旁的帅哥小伙都看不过眼——没见过来咖啡馆却堆了满桌子的甜品蛋糕的!这些女人知不知道晚上还要吃年夜饭的啊?
“今天年三十,你们家那个万人迷怎么没有陪你?”伶俐问应曦。
应曦说:“他回公司和没成家的弟兄们以及一些留守员工开联欢会。”
果冻问:“那你为何不去呢?”
“跟你们一起不好吗?”她要去了,说不定就要表演节目什么的。
伶俐又问新婚不久的果冻:“你们家大树还是跟史前野蛮人一样吗?
果冻脸一红,羞羞答答地说:“好些了,他现在会剥虾壳给我。”说完,一副幸福刻在脸上的模样。
伶俐扁了扁嘴巴,“哼!就你走运!”她问一旁默不作声的茉莉儿,“大作家,你每天这么敲敲打打的,什么时候出书啊?到时候我第一个买!”
“唉!”茉莉儿扶了扶眼镜,无语中。今年是羊年,你们就等着猴年马月吧!
应曦和果冻很好奇,问:“茉莉儿,你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爱情小说。”
“切!”伶俐笑道,“你信她!她的小说呀……”茉莉儿恼了,想捂着她的大嘴巴,可惜不成功。
“唔……她的小说……儿童不宜……青少年不宜……卫道士不宜……你们都不宜……”
恼羞成怒的茉莉儿铲起一块蛋糕,说:“你们帮帮我,把她的大嘴巴给堵上!”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贺新年福利 ——女土匪和三个小书生 上篇(
估計也是受了我們的好親娘茉莉兒的影響,程應曦回到家後,與男人們吃完豐盛的年夜飯,就來到書房打開電腦埋頭苦寫。她也想寫寫文章每天騙騙藏,得珍珠什麼的。可惜寫了三四個小時,才擠出兩千來字。腰酸肩膀痛還有手抽筋……
“啊……為什麼我寫不出來?”伸伸懶腰,作家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姐,在上網嗎?”程應暘來到書房,看見小女人在電腦面前伸懶腰。慵懶的樣子就像一隻小貓咪。
“女土匪和壓寨美男?”令狐真眼尖,看見文章標題,讀了出來。
“不許看!”還沒寫完呢!
奕歐笑著說:“咦,我們的娘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勤奮了?”
應曦不滿了——我任何時候都很勤奮的好不好?
“給我們看看嘛,老婆大人!”程應暘示意奕歐把張牙舞爪的應曦支開後,和令狐真不用一分鐘看完,然後哈哈大笑。
“故事不錯吧!”應曦猛是點頭,炫耀著道,“這故事我寫的!”可是——“太扯了!”應暘的話。
“我說小哭包,你這是小學五年級的作文水準好不好?”令狐真的話。
他這句話的殺傷力巨大,直接把應曦剛剛萌芽的小小文豪夢,摔了個粉碎。
“可是,可是你們也沒當過女土匪啊,怎麼就篤定故事不會這樣發展?”應曦勉強把最後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後的掙扎.。
男人們互相看了一眼,眉角一挑,笑道:“莫非你當過女土匪?”
“我……”應曦的聲音突然一頓,低下半聲道,“看過很多同類型的書!”
奕歐也湊過來看,看完後笑而不語,只含笑望著她。
可是應曦有種被人指著腦袋懷疑的感覺,哼!不言敗,不服輸!咱們的女主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她骨子裏的好勝細胞被激發了起來,又聽了那個天天都寫小黃書的茉莉兒的‘教導’,如今的她——眉目婉轉,笑眯眯地轉過身子,淡定地在椅凳上撿起一條程應暘的皮帶,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兩聲脆響後,姿態曼妙向男人們走去,聲音細慢和緩的輕道:“三位夫君說得也不是不無道理,那既是如此,為妻怕是真的要當過一回女土匪,才能體驗生活,把這個故事寫的十全十美。”
應暘、奕歐和令狐真望著橫在眼前的皮帶,先是互相驚訝地看了一眼,然後默契地點頭,睫毛一顫,明亮的俊目一動,立即入戲,三個英俊的臉上都染滿了驚恐。
“哎呀,哪里來的女大俠?”
“是土匪!”她糾正。土匪可沒有那麼斯文好不好?
令狐真最會弄神作鬼。他蹣跚的怯退了幾步,然後腳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不甚平穩的聲音,高仰著頭望著應曦道:“女……大俠……女土匪,你,你半路劫擋小生,意欲如何?”
“我意欲如何?哼哼哼哼……”應曦奸笑了兩聲,拉著腰帶又啪啪的響了兩聲,一腳踩在椅子上,蹭了兩下,十足土匪樣的高聲叫嚷道:“此路為我開,此樹為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隨處可見的老掉牙臺詞,讓應暘嘴角隱隱抽動了一下,撇過頭去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才勉強咬著薄唇滿臉為難的重新入戲道:“女施主饒命!小生家境貧寒,身無長物,女大俠您就菩薩心腸,大發慈悲的放過小生吧,待他日小生金榜提名時,定然把過路錢全數補上。”
奕歐提醒他:“暘哥,咱們不是和尚,不能叫人家施主。”
令狐真和應曦都掩嘴偷笑。程應暘囧囧的,半響過後才說:“不是演戲嘛?叫啥都行!”
“哼,本土匪是來攔路打劫的,不是來作女菩薩的!要錢還是要命……”忽然,應曦眉頭一皺,勾著嘴角上下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後,一把抓住三個小書生的領帶,挑著眉角道,“你們是上京趕考的書生?難道,識字?”
“自然識字!”
三個小書生紛紛雞搗米似的點頭,令狐真仿佛受了極大的侮辱般的掙扎著抬起雙手朝著天空一拜,大聲道,“小生自幼發奮研習,什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書生們話匣子一開,也忘了害怕了,一個吟“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另一個吟:“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巴拉巴拉的就往外倒,直轟得應曦這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女土匪頭昏腦脹。
“夠了!”在還沒被煩得掐死他們之前,女土匪居高臨下的,兩指挑起書生的下巴粗聲粗氣的警告道,然後眯著眼睛把每個人的左右兩邊臉頰掰看了一下,問道,“你們家裏娶妻了沒有?”
小書生們臉一紅,搖搖頭道:“無功無名,小生不敢談及婚嫁之事!”
“沒有就好!”女土匪甚是滿意的點點頭,一拍大腿,笑道,“本土匪正好缺三個識字的壓寨相公,看你們長得如花似玉的還不錯,以後就賞你們為本土匪鋪被暖床吧!”
三個小書生臉色刷一白,顫抖的一下,隨後執拗的撇過臉,偷偷笑了半天,掙開女土匪扯著他們領帶的手指,硬氣的咬牙道:“士可殺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女土匪是個沒有耐性的野蠻人,小書生話還沒說完,土匪已經張開雙手,把他們粗野的壓到大床上。
“本土匪就好羞辱書生!越多越好!”女土匪繼續奸笑
程應暘小書生捲縮了一下,微顫顫的扯著衣領心慌慌的慘叫:“你,你,你想幹什麼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幹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幾聲,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丟,也跳了上床,側身半壓在小書生身上,兩指一捏重新勾起小書生銷魂的尖下巴,張狂的笑道,“小相公,別怕,難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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