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程應暘笑了,帶著一絲抱澀,心滿意足的輕吻著應曦的唇,柔聲道:“姐,你真美!”
應曦抬起眼,款款深情的望著他,但笑不語。
她舉起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好半晌才啟唇笑問,“如何,你舒爽了嗎?”
“爽了!”
“那你們呢?”她回過頭問奕歐小書生和令狐小書生。
“我們都爽了!”嘻嘻!
“那好!”女土匪‘欣慰’地笑了。
半個小時後……
應曦披著桑蠶絲睡袍在電腦前奮筆伏案,鍵盤敲得霹靂啪啦響,三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側,滿臉幽怨地看著她。
“姐,明日再寫嘛!”他無奈的望著洗過澡後,突然神奕奕、文思泉湧的妻子,第一百零一次的勸道。
“不行,我怕一轉眼明天就忘了!”應曦頭也不抬,繼續埋頭苦敲。她牢牢記得茉莉兒的話——文思一來,要馬上行動!
“應曦,可是我……”奕歐望著自己又再鼓起的地方,欲言又止!
“你們累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應曦一句話,把三個男人趕上床。
“我不累!”男人們怒,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你們隨便找些事情來做!”應曦對他愛理不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 ……
找些事情來說是吧,好……這可是你說的!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奸詐的一笑,無聲無息的走開了。
應曦這文章寫得全神貫注,完全不知道書桌上的其他東西,例如臺燈、書冊、筆架什麼的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通通被搬走了,更沒有留意到自己臀下的椅子已經被搬走,換上一個堅厚的肉椅子……直到,她忽然覺得自己裙下有風,驚愕的低頭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桌下有個大膽妄為的登徒子鑽入了她的衣裙裏,本來就松垮垮的系帶被解開,輕薄的睡袍已經完全敞開來。
“你們……”幹什麼嘛!
“女土匪你寫你的,我忙我的!”令狐真跪在她兩腳間,抬起頭來用一種十分賢慧體諒語氣道。
“忙你個頭!”應曦怒了,一拳敲在他的腦袋上。
應曦這一拳打得不輕不重的,不但沒把令狐小書生這個色痞子趕走,反而令他臉皮更厚的色迷迷笑道,“頭不忙也行,我可以身忙……夫人,我們上床吧!”
“你,你,你……”這傢伙臉皮太厚了,應曦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姐,你繼續寫,不要因我斷了文思,嗯……”說著程應暘輕輕的拉了拉開應曦的兩腿,長舌一探,伸入她依然紅腫的縫隙裏長長的一勾!
“啊!”應曦悶哼出聲,只覺得下體一顫,全身酥了一酥。
“別鬧,這樣,嗯……沒法寫……嗯哼!”她放下筆試圖用力推開他。
程應暘舔了舔嘴角,對她方才的身體反應很是興奮,不但不願離開,還把應曦的雙腳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肯鬆手。
“我們試試!”他悶聲道,舌尖一卷舔逗了一下充 血的花蒂,然後兩手一掰,張開她已經開始濕潤的花戶,含著花蒂,津津有味的吮 吸起來。
“不……哼……”應曦兩腳一緊,條件反射的夾住他的腦袋,小腹忍不住開始縮。
然而就在應曦答應應暘準備上床的時候,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倒是真的被激出了靈感,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牙齒一咬,又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又過半個小時後……
事實證明,某些時候,一心二用,那是不好的,當然如果你堅持,倒也是不是不可以,因為很有可能會像是應曦現在這樣…… 半個小時才敲了四個字——吃幹抹淨。至于是女土匪被书生们吃干抹净呢、还是书生们被女土匪吃干抹净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目前看情况,显然是第一种。
“呃……哼……女,女土匪此後便,便和三個小書生,過……啊哼……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嗯啊……”應曦半伏在書桌上,一邊提著翹臀,赤裸的身子滿臉通紅的坐在程應暘的身上下的顛簸,一邊緊緊的抓住桌沿,顫顫巍巍地在鍵盤上敲下這個故事的最後的一句。
“寫好了?”身下男人已經咬著她的脖子問道,聲音既壓抑又急切。
“嗯!”她顫抖著點頭,勾著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經抓住她的腰猛了往下一壓,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體內的男 莖重重的刺了進去。
“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們回……嗚嗚……慢、慢一點……啊哈……”
“等不及了……”他粗喘著聲音道,開始大幅度的挺動身體。
“嗚……等,等一下……嗚嗚……天,天啊……啊哈……”應曦身子往後一仰,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程應暘這猛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過g點,重重的刺入了她的甬道裏,一陣劇烈的感 官刺激席捲而來……她上一句話求饒的還沒來得及說完,奕歐和令狐真下一輪衝殺已經來到……
如此這般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待到地上,書桌上,椅子上……到處都滴滿了他們的愛 液,男人們才肯抱著已經無力抗議的應曦回到床上……
咱们的女土匪都已经给折腾得七荤八素了,但或是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急切,应曦这次表现得十分合作,两腿不管是被勾着腰、提在手腕里、还是像现在这样被上下夹击,她都欣然接受;而且她知道应旸喜欢她的小嘴儿,所以樱唇半张,丁香小舌邪魅地往唇边一扫——巨龙立刻钻入,急切地进进出出。她整个人都被撞得高低起伏,那三根根如烙铁般巨大的肉棒如今就像可怕的粗棍,疯狂的在她已然是沼泽之地的甬道、后庭、口腔里插捣,又深又重。巨大的快感再次降临,原子弹般的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开,她在喘息和呻吟中起落,脑子里一片迷乱,只有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颜时大时小的映入她的眼睛里,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肩上溅落,滴滴拉拉的落在她同样薄厚连连的身躯上,密实的甬道在不断摩擦刺激中,兴奋地痉挛,急促的缩把插入体内的三根肉棒死死纠缠住。
“……呜呜呜……”应曦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哆嗦,酥骨的快感如闪电般的在她身体里流窜,低低地泣吟,身体如风中的落叶般在男人野兽般的捣插中前后起伏。
越是这样,男人们越是兴奋,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更加卖力。
“喜欢吗?喜欢吗?嗯?”一个长音,程应旸红着眼,粗喘着声音逼问,胯下的速度骤然加快。
“……呜呜……喜欢……”应曦泪眼婆娑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说不出多余的话语。
“应曦,我爱你!”奕欧在她温热的手心上一吻,两手一用力,拖着她的细腰,把她更近的拉向自己,然后两手一伸,按揉在她圆硕的一对玉乳上。
然而,他大掌一落,应曦立即身体一搐,一个激灵,又惊又慌的叫了起来,“别,别,别碰……不……啊啊……不……呜呜……”
可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腰杆一顶,巨蛇擦着红 肿的穴 肉准的撞在她的敏感g点上。
“唔……啊!”一声尖叫,应曦衔含着应旸的巨龙一阵剧烈痉挛,整个身体像只烧红的了虾子般向上拱起,本意应是逃开的,身体却背向而驰的把自己更近的送入虎口,幽深的暗道猛烈的缩紧紧的夹食这根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刺激和欢乐的巨物。
“唔,不行……停,停下来……唔唔……受,受不了……唔”应曦只觉得身体一提被一个男人大手悬托在半空,肉贴着肉挑战地心吸力,重重的抽插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揽着她娇喘连连的她回到床上,她屁 股刚刚落地,另一个男人又再重新俯身压了下来,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身下,两只大手重新捏着她涨圆坚 挺的乳 头,合着跨下激烈的冲杀,肆意的狎 玩。
“哼,哼……呜呜……”奕欧压贴着身下已经高潮迭起的妻子,紧绷着通红的肌肉,在应曦越绞紧紧的身体里奋力的抽抽动,他眯着眼睛,全身颤抖的感受着应曦潮热润滑的甬道里那份紧紧实实的销 魂感,巨蛇肉身被无数张小嘴密密实实的吸 吮绞杀着,那种带着细微疼痛被紧裹着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亢 奋的神经,叫嚣着索要更多……
“应曦,应曦……”令狐真的喉结不挺的上下滑动,沙哑喉咙里低低叫着应曦的名字,下身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在她后庭里的每一寸地方都燃起烈火,两手捏着应曦的玉乳,不停挑逗!
“……呜呜……”身体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到剧烈的刺激,重重叠叠的席卷而来高潮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只能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躺在三路夹击下难以自抑的承迎娇喘。
粗重的喘息、高 亢呻 吟、带着清晰水声的肉 体的器官的摩擦拍打声,忽然喷溅而起的水液,泛开的浓郁乳香伴随女子一声惨叫和男人低喘的怒吼戛然而止……
应曦仰着头目光涣散的望着床顶,致的脸上红潮漾起,娇嫩欲滴,美艳得不可方物。
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 搐,极致的肉 体欢愉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酥酥软软的又沉又重,她已经无力去管那三个伏在自己身上,一边如婴儿般贪婪的吸食着她的乳汁,却一边抖动着巨龙巨蛇把自己的炽热浓稠 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肠壁、口腔的男人。
良久,男人们才在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温热的身体。
应曦四肢大张的仰躺在床上,不知道来了几次潮液已经把她的下半身全都弄湿了,肥厚的花瓣层层外张,露出里面最饱受蹂 躏洞穴,红 肿外翻的洞口,还在微微痉挛,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大量浓稠的乳白色混合物,一坨一坨的滑落在床被上……整个下体被这帮可恶的小书生们糟蹋得惨不忍睹。上半身的情况虽然不至于这么惨烈,可是也不容乐观,从脖子到肚 脐星星点点的都溅散着一些浓稠白浊,丰盈的红缨又红又肿,洁白的乳房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轻巧的牙印。
以上这样的情景,在亲娘茉莉儿眼里真是太不和谐、太黄太暴力了!
而,在男人们的眼里,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女人,自己留着她的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的潮液和自己的汗水、液,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和满足的事情。
程应旸笑了,带着一丝抱涩,心满意足的轻吻着应曦的唇,柔声道:“姐,你真美!”
应曦抬起眼,款款深情的望着他,但笑不语。
她举起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好半晌才启唇笑问,“如何,你舒爽了吗?”
“爽了!”
“那你们呢?”她回过头问奕欧小书生和令狐小书生。
“我们都爽了!”嘻嘻!
“那好!”女土匪‘欣慰’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
应曦披着桑蚕丝睡袍在电脑前奋笔伏案,键盘敲得霹雳啪啦响,三个男人站在她的身侧,满脸幽怨地看着她。
“姐,明日再写嘛!”他无奈的望着洗过澡后,突然神奕奕、文思泉涌的妻子,第一百零一次的劝道。
“不行,我怕一转眼明天就忘了!”应曦头也不抬,继续埋头苦敲。她牢牢记得茉莉儿的话——文思一来,要马上行动!
“应曦,可是我……”奕欧望着自己又再鼓起的地方,欲言又止!
“你们累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应曦一句话,把三个男人赶上床。
“我不累!”男人们怒,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你们随便找些事情来做!”应曦对他爱理不理,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 ……
找些事情来说是吧,好……这可是你说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奸诈的一笑,无声无息的走开了。
应曦这文章写得全神贯注,完全不知道书桌上的其他东西,例如台灯、书册、笔架什么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通通被搬走了,更没有留意到自己臀下的椅子已经被搬走,换上一个坚厚的肉椅子……直到,她忽然觉得自己裙下有风,惊愕的低头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桌下有个大胆妄为的登徒子钻入了她的衣裙里,本来就松垮垮的系带被解开,轻薄的睡袍已经完全敞开来。
“你们……”干什么嘛!
“女土匪你写你的,我忙我的!”令狐真跪在她两脚间,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贤惠体谅语气道。
“忙你个头!”应曦怒了,一拳敲在他的脑袋上。
应曦这一拳打得不轻不重的,不但没把令狐小书生这个色痞子赶走,反而令他脸皮更厚的色迷迷笑道,“头不忙也行,我可以身忙……夫人,我们上床吧!”
“你,你,你……”这家伙脸皮太厚了,应曦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姐,你继续写,不要因我断了文思,嗯……”说着程应旸轻轻的拉了拉开应曦的两腿,长舌一探,伸入她依然红肿的缝隙里长长的一勾!
“啊!”应曦闷哼出声,只觉得下体一颤,全身酥了一酥。
“别闹,这样,嗯……没法写……嗯哼!”她放下笔试图用力推开他。
程应旸舔了舔嘴角,对她方才的身体反应很是兴奋,不但不愿离开,还把应曦的双脚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肯松手。
“我们试试!”他闷声道,舌尖一卷舔逗了一下充 血的花蒂,然后两手一掰,张开她已经开始湿润的花户,含着花蒂,津津有味的吮 吸起来。
“不……哼……”应曦两脚一紧,条件反射的夹住他的脑袋,小腹忍不住开始缩。
然而就在应曦答应应旸准备上床的时候,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倒是真的被激出了灵感,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牙齿一咬,又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又过半个小时后……
事实证明,某些时候,一心二用,那是不好的,当然如果你坚持,倒也是不是不可以,因为很有可能会像是应曦现在这样…… 半个小时才敲了四个字——吃干抹净。至于是女土匪被书生们吃干抹净呢、还是书生们被女土匪吃干抹净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目前看情况,显然是第一种。
“呃……哼……女,女土匪此后便,便和三个小书生,过……啊哼……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嗯啊……”应曦半伏在书桌上,一边提着翘臀,赤裸的身子满脸通红的坐在程应旸的身上下的颠簸,一边紧紧的抓住桌沿,颤颤巍巍地在键盘上敲下这个故事的最后的一句。
“写好了?”身下男人已经咬着她的脖子问道,声音既压抑又急切。
“嗯!”她颤抖着点头,勾着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经抓住她的腰猛了往下一压,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体内的男 茎重重的刺了进去。
“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们回……呜呜……慢、慢一点……啊哈……”
“等不及了……”他粗喘着声音道,开始大幅度的挺动身体。
“呜……等,等一下……呜呜……天,天啊……啊哈……”应曦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程应旸这猛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过g点,重重的刺入了她的甬道里,一阵剧烈的感 官刺激席卷而来……她上一句话求饶的还没来得及说完,奕欧和令狐真下一轮冲杀已经来到……
如此这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地上,书桌上,椅子上……到处都滴满了他们的爱 液,男人们才肯抱着已经无力抗议的应曦回到床上……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池中欢爱 (甜H)
轉眼間過些日子就是正月十五了。令狐真接到遠在日本的父親來電,催他去見他,說有要事。他想著好多年沒去看看他老人家了,趁現在還是節日期間,去一趟也好。他跟程應暘和奕歐商量,要帶應曦去小住兩三天。他倆都沒反對,只是要求多帶安保人員,多注意安全。
應曦很高興,前幾個月才去和韓國,這次又去日本,雖說是有任務的,但和旅行沒兩樣。她興奮地整理行李,買了不少禮物,與令狐真一起飛到日本東京。
一到機場,令狐家的司機開著車到機場接他們。
坐上車後,程應曦望著身邊男人,笑問:“現在要拜訪令狐爸爸嗎?”令狐真長得那麼俊,他父親估計也是個帥大叔呢!
“不用。”他對著司機命令道:“到市區後,你自己搭車回去,把車留下,並帶話回去給老爺,就說我先休息一晚,明天會過來。”
司機不敢違逆,恭敬點頭答應,到市區後直接把車留給令狐真。
應曦問:“那我們今晚要住哪里?”
“帶你回我在這裏的家。”
她有些訝異,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期待,開心地問:”你在東京有買房子?”
“嗯,幾年前買下的一棟老房子。”他頓了頓,接著又問:“你不會嫌棄老房子吧?”
嫩唇抿著一朵笑花,應曦真摯地說出心裏想法:“當然不會,只要有你們在身邊,去哪里都無所謂。”
她的回答總有辦法讓他的心流入滿滿暖意。
唇邊掛著淡淡的笑,他語帶神秘地說:“那我想……你應該會很喜歡那個地方。”
“啊……”應曦打了個呵欠,淩晨就起床趕飛機了,輸了睡眠,此時眼皮漸漸沉重,沒多久便歪在座椅上睡著了。
當她再醒來,天色已暗下,而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唇邊噙著抹軟笑,正深深的看著她。父親要他去相親,可是他身和心都已經被眼前的應曦占滿了,還哪能裝的下其他女人(或者男人)!
一接觸到他目光幽深的眼神,應曦猛地驚醒,瞌睡蟲一下子被趕跑。“我睡了很久了嗎?”
“嗯……”他沉吟了片刻才說:“大約十五分鐘左右吧!”
抹了把嘴邊些微的唾液,俏臉微微泛紅,應該不止十五分鐘吧?她尷尬地問:“那你怎麼沒叫我?”
令狐真深深地盯著她,歎了口氣:“看你睡得那麼香、那麼甜,我捨不得叫你。”
這是實話,他就是愛看著她安心、毫無防備的可愛睡顏,這讓他的心有著前所未有的平靜,這幾天他可以單獨擁有她的全部,得好好珍惜。
他的話再次讓她笑顏如花:“就你嘴甜!”輕抿頻頻上揚的唇角,她催促著:“既然到了,就趕快下車,你不累嗎?”又趕飛機又做司機,鐵打的也要歇會啊!
他輕挑濃眉笑道:“還好。”
家裏的男人和超人沒兩樣,應曦見怪不怪了。她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一下車,她立即被眼前的情景給震住。
老房子?! 這哪里是老房子該有的面貌?
漆黑夜色中,黛青色屋瓦、木格窗子,以及懸掛在屋前的提燈散發的溫和燈光,讓充滿濃濃和風味的日式建築,融在一層金色光暈中,景色之美,仿佛走進了風景畫裏。
門口有一塊長著青苔的立石,上頭有刻寫著“xxx溫泉xx”的蒼勁字跡。日文不認識,但是溫泉兩個字她看懂了。
視線往內望去,只見充滿古典美感的木造建築置身在綠意林間。
“天啊!這裏……好美!”
“喜歡嗎?”
不知在何時,令狐真來到她身後,一雙健臂由後圈在她的腰上,讓彼此的身軀密密貼在一起。
“你說是老房子?哪兒老了?好漂亮啊!”
“是老房子沒錯啊!聽說這裏是平安時代貴族的私人別莊,因為年代久遠,歷經滄桑的建築體老舊斑駁,我買下它後,還特地花了些工夫整修了一番。”
應曦細細打量著,不過為何有不少人在門口徘徊後又失望地離開了呢?這所房子看上去這麼大,不太像別墅哦,應曦忍不住問:“這裏……應該不止有你住吧?”
“嗯,後來改成溫泉酒店。我只留一間房當我的家。你放心,這兩天不開門營業,只有我們和保鏢們住。”
應曦看著微笑著的令狐真,仔細一想——對哦!這樣才叫物盡其用嘛!他一年都難得來幾次這裏,如果光這麼空著多浪費啊,改成溫泉酒店多好!又方便保養,又可以賺錢!真不愧是程功集團第一金融才俊,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
“所以……今晚我們就是住在這裏嘍!”應曦也微笑。
“是的,親愛的夫人!咱們進去吧。” 由她的反應知道她喜歡這裏,令狐真拉著她往前走。“我留的房間剛好引了一處溫泉,私密性最好。如果你累了,可以直接泡。”
“噢也……有溫泉泡咯!”雖然家裏有超大浴缸,但畢竟比不上天然溫泉健康啊!日本溫泉可是很有名的呢!應曦難掩興奮,被他拉著,跟著他的腳步,一雙大眼睛興奮地東看西瞧,每一樣東西都能吸引她的注意。
瞧身邊的小女人像失控的小朋友,令狐真故做哀怨地開口:“怎麼我有種被冷落的感覺?”還哪有小哭包的悲悲戚戚!
“對不起。”應曦俏皮地吐了吐舌,露出笑容,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以示自己對他的重視。
“光說沒用,我要實際的!”他說得很曖昧很鄭重,灼熱的深眸藏著不容錯辨的欲火。
看著他火熱的眼神,應曦輕咬下唇,躊躇了幾秒才貌似羞羞地說:“等一下……晤……吃完晚飯……或者、或者等泡完溫泉再補償你。”
因為她的承諾,令狐真冷峻嘴角微微上勾,內心愉快。真是愛死她的嬌俏了!
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牽著手走過質地溫潤的木質地板長廊,來到令狐真的房間,應曦又張大嘴忍不住失控。
房裏貼著傳統和風的京唐紙,木質溫潤的格子木窗、榻榻米、藺草坐墊,房中的小飾物、小擺設,處處充滿古典美感。她覺得自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
任她在房裏好奇地打轉,令狐真將放在房間角落的茶箱拿出,從裏頭拿出茶具,準備為泡兩杯濃濃的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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