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可是你看它的表面用沙拉酱画了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眼睛下面什么东西?不过倒是挺卡哇伊的!”
“这个女孩手艺还不错,一会儿问问老板能不能试吃,估计可以排在水或者木之间吧!”
应曦忐忑不安地看着师傅们的反应,好在她听不懂日文,大眼睛只看着令狐奘。
令狐奘和顺子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这圆滚滚的饭团是什么东东。但他微微一笑,估计这次小真不用尝就可以看出,哪个是程小姐的寿司拼盘了。
六份寿司拼盘上桌,摆成圆形。应曦的作品在匀在其中,毫不起眼。
令狐真来了,他看看应曦,先给了她一个坚定地眼神,然后逐渐扫视桌子上的堪称让人舍不得下筷的寿司拼盘。
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应曦紧张得满手都是汗,呼吸急促,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刚刚跑完三千米。
当令狐真看到应曦的作品时,不禁失笑——这个饭团版的小哭包咋就这么粗糙呢?你看,那沙拉酱点的嘴巴鼻子眼睛都化了,鼻子不鼻子眼睛不眼睛的,看上去惨不忍睹啊!
他这么一笑,令狐奘明白了;应曦却更紧张了——阿真,你不要吓我……
但这个坏透了的令狐真为了不在父亲面前露出破绽,却故意围着桌子转了三圈之多。应曦诚惶诚恐的大眼睛随着他的身影,转啊转啊……
好在三圈之后他又回到应曦的作品面前,否则他不晕人家也要晕了(吓晕的)。
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起那鼻子眼睛嘴巴糊成一团的小哭饭团,啊呜一声全吃了。
师傅们你看我我看你:“怎么他先吃这个啊?好吃吗?”
“一口就吃完,不噎死也撑死啦!”
“为啥我们做的他一口都不吃啊?”
“看来他已经认出来了。”
确实呢,师傅们做的令狐真碰都没碰,应曦做的他全吃光了。
等他把最后一丁点海带丝吃完,打了个饱嗝,撑着了。看来半年内不需要再吃寿司了!
筷子一放下,大家都知道,问也多余了。只是师傅们和令狐奘肚子里腹诽——你一个人就把这盘寿司全吃完,我们还想尝尝她的手艺呢!
应曦哭着跑过来,哇的一声扑进令狐真的怀里:“你怎么才吃我啊……”她的意思是:你怎么要转圈圈才吃我做的寿司啊!
人一紧张,话都说得乱七八糟的!
笑着搂住今生的挚爱,他问旁边表情严肃的父亲:“我已经尝出来了,父亲。您也该遵守您的诺言。”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就算尝不出来,父亲不同意,他也铁了心要和应曦在一起,没有人能使他们分开。
“是的,”令狐奘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我同意了,祝你们幸福!”
顺子带头鼓掌,其他师傅们不明就里,也跟着鼓掌。而应曦呢?喜极而泣,把令狐真的胸口弄得一塌糊涂。
“好啦好啦,小哭包又回来了!”他笑着说。待会儿该好好地挑选戒指的宝石和款式了。而且还要派人打‘飞的’加急送到……
当晚,他将应曦带到郊区河岸边的一艘宽三米有余,长十米左右的新游艇上,原本在艇上的忙碌着打点的船工们,一见到他们,鞠躬行过礼后,便是纷纷下船去了。诺大的游艇,片刻后,便只余下他和她两人。
“阿真,这游艇你什么时候买的?”应曦手摸着船沿,不由得有些惊叹,这艘艇虽然不大,但是极为致豪华。
“父亲送给我们的。我给它取了名字,叫真曦号。好不好听?”令狐真边笑着说边走到船长室,按个按钮,这艘气派非凡的游艇立即驶离岸边而去。
他和她拉着手端坐在船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享受一阵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迎面扑来的凉意。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铺上一层银光。两人的影子长长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贴在一起。
游艇渐渐远离的世俗纷扰,周围再不见半个人烟,洁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们这一艘小艇在缓缓的向平静地河道上行驶。
“应曦,你把眼睛闭上!”令狐真神秘兮兮的。
“好。”
莫非有惊喜?应曦心中一阵雀跃,嘴巴虽然应的爽快,可是眼睛却是偷偷的留着一丝狭缝随时准备着先睹为快。
“应曦……”令狐真含着笑,有些无可奈何地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发现,她只得微嘟着嘴巴,乖乖的闭上眼睛,哎!她就知道阿真最不好骗了。
周围的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阵轻甜的花香掩去。双眼闭上,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环境的变化,合着低低的虫鸣声,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越来越浓郁。她满腔的好奇心,也膨胀得快要压不住了。
“可以睁眼了!”令狐真在她耳后轻轻的提醒说。
眼睛慢慢睁开,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么一个美字了得。满河的粉红色的荷花争相辉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处都闪着白亮的光,就像是无数朵荷花花灯在水中漂浮。
荷花随风摇逸,一阵阵醉人心神的花香扑面而来。
“好漂亮!阿真,这里真的好漂亮!”她转身摇着令狐真的一只手,兴奋的大叫。
“还有更美的!”令狐真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乐沾染了,对着她宠溺地笑,指间一弹,一颗小石头被投入水中,藏入荷花花心的萤火虫,受惊飞起,一时间满天的点点萤火漫天飞舞。应曦张嘴嘴巴,愣是被这美景给惊住了,怔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现在城市污染严重,好久好久没见萤火虫了,想不到在日本这里看见了,而且有那么多!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也能使人捉萤火虫。
深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寂静的空中萤火虫灿灿,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景色吗?
才刚赞叹着,差点又笑了出来,阿真的头发的正中央上正沾着一只胆大妄为的萤火虫呢,她伸手过去,身高造成距离,碰不着,只得把令狐真拉下来,与她一并坐到船头上。这只萤火虫倒是机灵,令狐真真一动,它就自己赶紧就屁颠屁颠的飞走了。
人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长得帅气貌美不管和什么相映,都是乱人心房的祸水。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只是静静看着她,便是已经乱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还出潘安呢!
“应曦,”他忽然半跪在她面前,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我不敢说要你嫁给我,但是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盒子打开,一枚可以媲美繁星、萤火虫的大钻戒顿时在盒子绽放夺目的光……
“你愿意吗?”成为我的女人。
她吃惊地捂着嘴巴,心里顿时激起强烈的暖流——话说虽然她经历了两次婚礼,但只有令狐真正儿八经地向她‘求婚’哪!
“我愿意!”呜呜……白天和夜晚反差太大了,白天怕得要死,现在又美好得难以置信,她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晕倒。
令狐真郑重地将钻戒戴在她右手的中指上,与无名指的‘缘定三生’交相辉映。乖乖,一个人戴三枚钻戒,够土豪了吧!
应曦泪如泉涌,上天待她何其好!傻傻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又傻傻地看着面前英俊得天怒人怨的他。
“傻瓜,哭什么!无论如何,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嗯!”
“我和旸哥、奕欧哥一起永远照顾你!”
“嗯!”
“哪怕他们变心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泪奔ing。
“别哭!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拭去泪水,酸酸痒痒的。
“嗯!”不知说啥好了。
“我想你了!” 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点点温情清晰的在眼前绽放。
“我想你了!”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实实地吞盖,这是一个不同于他那以往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这样的吻,极为缠绵温柔,没有让她心跳漏下半拍,却是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他和她的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夜色茫茫,迷离、迷乱……
令狐真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应曦已是双颊红晕似火,在她家的阿真的诱导下,感动的心情转变为回报……不知何时,在乌黑的舱内,她已经跨跪在令狐真身上,这样的距离和高度,让他们可以平行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 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第一回有人向她求婚,多少她也还是有些羞涩之意的。
令狐真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应曦受重,腿一软,随即下蹲了半个身子,隔着单薄的内裤,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蛇的火热与坚硬。这样的皎洁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连人也仿佛变得诚实许多。火热处,隔着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动起的情欲,激得她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还好,她没有被席卷而来的幸福弄得傻掉,反而更为妖媚。
应曦双眸一掩,半阖半张,眸中妩媚,情动流转,她微微勾唇一笑,随即又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她和阿真已不是初试云雨,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又接受了山盟海誓,在回报的心情的主导下,女子偶尔主动地挑逗一次,于她看来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情趣的事情。
小手慢慢的攀附上令狐真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令狐真一只手搂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他移嫁去;她的吻,从主动慢慢的转变成被动,接吻的节奏和控制别男人一点点的掌控,她也不恼,安然的做个一个享受者,她家阿真的那种独特慑人的的吻,她是怎么都无法媲美的。随着令狐真的薄唇慢慢的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去,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并双双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这身繁复的华服。
“嗯啊……”一个轻微的叹息,她头微微一仰,丰盈的玉乳已经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颗红缨,早已经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然而,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却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裙衫尽褪,除了下体仅存的那条轻薄蕾丝三角内裤遮羞外,她早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
“这样,我好吃亏哦!你还这样齐整!”看着面前相对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衣着齐整的令狐真,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地扒令狐真的衣服失败后,她咬着唇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手,轻轻的戳了戳他身上的衬衫,娇滴滴地吐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关于对申诉彼此间衣着不公的埋怨。
“呵呵……你啊……”令狐真看着她这种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却还一脸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态,剑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这个小哭包,若是迷糊起来也真是傻透得紧。手似是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带离自己一点,让她端坐在被洒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借着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飞舞的萤火虫,应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实的胸膛,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健美的身躯上,你丝毫丝毫找不到一点赘肉和缺点,他身体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完美无暇的,呈现了属于男人曲线和力量,却又绝不过份张扬。
他是一个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船戏 (上 高H)
船戲 (上)
月黑風高之夜,孤男寡女的,咱們嬌滴滴的女主角這樣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子,赤身裸體的跪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還居然用兩隻修長白皙的手,八爪魚似的緊纏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頭微張著紅唇輕輕的逗吻著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著一層濕透了的單薄絲布料抵在男人已經高高昂起的紅腫巨大的欲望上,前後左右打著圈子,隨著她的每一次輕吻,在細細密密的摩擦著。
輕微的喘息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氣中的混雜著一股的濃郁的情欲味,周圍的氣壓沉甸甸的,低了好幾度。
應曦雙手環抱著令狐真的脖子,頭微仰,月光下,那張已經染上淡淡紅暈的嬌容,怎麼一個嬌豔嫵媚。她嫣紅的小嘴微張著,輕輕的逗碰這男人溫熱的薄唇。都說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這條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註定是要被推倒的哦……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輕舔,乘著男人的呼吸慢慢變得有些雜亂的當口,貝齒輕啟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癢般的啃咬了一圈,令狐真雙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著女子這份依然略帶羞澀的吻。他的手,一隻在她光滑如綢的背上游走,另一隻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著她高聳的渾圓,輕輕的打轉,肆意的捏成各種形狀。
待她的紅唇完全貼著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開半合的薄唇時,他的舌伸了過來,與她闖入的粉舌交舔,纏繞,蛇一般的靈巧。很快主動權又再次被男人奪走,方才還是很有激情和行動力的她,撐不住幾秒便又是丟槍卸甲,只剩下閉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貼著男人燙熱腫脹男劍慢慢蹭磨著的下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條遮羞的內褲刷的一下被扯掉,還未來得及感受到半點涼意,一隻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蓋在她那個微微已經有些潮濕的柔軟上,緊緊的帖著,男性手掌的溫度與她下身的潮熱混合在一起,出奇的合拍。他一根手指抵在緊閉的縫隙上,如同方才她折磨他那樣,不入,只是在沿著縫隙口從前向後上慢慢的移動,指腹的略有些粗糙劍蠶摩擦著她敏感的嫩肉,極為緩慢而曖昧的速度,引得她神一陣緊繃。
她喘著氣,好不容易的才從一場絞纏得難分難舍的舌吻中脫身,抬著頭,目光有些淩亂的看著面前這個看著她目光澄清,眉目帶笑的男子。心裏猛的撲通又是一撞,亂了,真的亂了!張嘴本是想說什麼的,結果卻是變成她撐著堅硬的身體,半直著上身,輕輕啃著男人的下巴,喉結……
令狐真的手指在接近入口處的時候,停下來,兩指慢慢的沉入縫隙裏。一片片的瓣開她潮濕嫩滑的細肉,直摸到一處凸起的光滑後,他神色一動,薄蠶的指腹按在上面,輕輕的先後移動,似有似無的按捺推挪。大掌周圍的潮氣更重了,一些滑膩的透明液體,從某處閉合的花穴內滑出來沾染到他的手指上,應曦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擺動。忽然,他對著那個可粒凸起的花核,猛的往下一按。
“嗯啊……”一陣劇烈的酥麻沖向她的腦門,她頭一仰,身體往下一錯,一聲厚重的歎息隨之沖出喉嚨,雙腿條件反射的像往內一夾,卻是把已經抵在花瓣入口處的手指順道擠入她火熱的甬道內。
“哼……”男人的手指靈巧細長,合著她體內粘滑的分泌物,長驅直入往她狹窄的甬道裏擠,她的身體本就敏感,經方才的挑逗,粉紅的穴口已經流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體,甬道很窄很熱,致身其中,有種會被融化的感覺。
他動了動,輕輕的貼著密實包裹著自己的肉壁推入一點,隨即身上的女子身子一弓,“唔啊……”的一聲,細碎的歎息脫口而出。溫熱的氣息呵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團烈焰在燒。
他進入得很慢,擠進去的兩隻手指只是緩慢的,輕淺的出入了幾回,仿佛只是來此處遊園逛街般的悠閒,直到包含這他雙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尋找,火熱的甬道滑膩水嫩到幾乎可以把他沖走,才肯停止著這種不甚厚道的行為。
而她,弓著身體,微仰著頭,嫣紅的小嘴輕啟,雙眸半眯,臉色桃紅,身體隨著他體內手指的進出,微微的擺動。她的身體很熱,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團亂,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是明明肚子很餓,但是美食當前,自己又偏偏看得到,吃不著,一股肆人的癮被高高吊著。而她身體現在被男人如此的一番挑弄,下體處那個正在顫抖著的某個地方,瘋狂的叫囂著饑餓與空虛。
“應曦,你真美!”令狐真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口,接著埋頭在她的後頸處,在她敏感的耳背上輕輕一咬,溫熱的呼吸吹入她耳朵裏,酥酥癢癢的。
“嗯……呵呵呵……”她先是一顫,續而輕輕的嬌笑,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高挺的玉乳貼在他的寬厚的胸前,半身的重量掛在他的身上。
“阿真,我愛你!我很愛你!你知道嗎?”在男子張開她的大腿,一隻手拖著她的臀部,一隻手握住自己燒紅了的巨劍,蓄勢待發的時候,她忽然伸手出手,摸著他的臉,低聲的說。
令狐真一愣,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向著兩邊裂開,幽暗的眼睛裏有股掩不住的喜悅在翻騰,“我知道!”他低頭點了一下她的唇,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答道。
已經抵在她濕潤的洞口,充血堅硬的巨大長劍,隨著他的回答,慢慢地擠入。
“嗯……”應曦輕歎一聲,細腰一直,慢慢的坐下來,她下面的那張門戶大開的粉紅小嘴,滴著□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咽著一根火熱巨大的男劍。體內的空虛被一寸寸的填滿,塞實。
他的動作很慢,每進入一點,都停留一會,直到她狹窄的甬道稍微適應了這份侵入的碩大才繼續。
應曦咬著唇在壓抑著自己體內的某種越來越激烈的騷動,抬頭看見令狐真額頭上滲出的一圈密集的細汗時,又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家阿真也太把她當作瓷娃娃看待了。這些日子,他們明明都已經歷練過那麼多次極致的歡愛了,4p也n次了,而每次開頭,他和奕歐卻總還是那麼小心翼翼,把前戲做得綿長細緻,有些時候情到濃時,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不像應暘,提‘槍’就上。她想想,心裏就有些火大大——真是的,哼!實在是太瞧不起她了,她才沒有那麼脆弱好嗎?
“嗯啊…….”應曦身體有些僵直,雙手五指緊緊抓住她家阿真的肩膀,那根燒紅了的巨大鐵柱的已經末根插入她體內。體內狹窄的甬道被塞的腫腫滿滿的,不留一點罅隙。她滿臉通紅,感受著自己甬道的肉壁一合一緊的縮,擠壓,一口一口的吞咽著到嘴的碩大。感受著那根幾乎頂子宮的粗長巨劍,在顫抖中,在澎湃的血液流動中,一點點燒得更烈,變得更粗大。她輕輕的喘息著,緊張又期待。
“放輕鬆點!”
感覺到她的緊張,令狐真低頭吻了一下她微皺的眉頭,安撫道,把她曲跪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大掌“啪”的一聲輕輕拍打了一下她潔白無暇的臀部,輕微的疼痛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夫人,我來了!”他雙手托著她臀部的兩片潔白,動了動。
“嗯!”她臉驀然一熱,埋在他的頸上,白皙的雙兩腳,蛇一般立刻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下身正在緊緊的包含著他的欲望,抽搐了一下。
身體被慢慢的抬高,埋入她體內的褐色碩大巨劍沾著她體內的粘稠透明蜜汁,一點點的退離的的緊 窒內穴,褪到穴口的時候,忽然他猛的一撞,下降中她與猛力向上從的他,強強對碰,巨大的男劍,一沖到底,燒得燙人的箭型前端直刺入她的子 宮內。
“啊……”一陣電流從宮頸擴散,擊向全身,她頭一抬,腦子一轟,一句不知道是喜是痛的尖叫沖喉嚨而出。隨即,沒有任何的停頓,一陣比一陣激烈的刺入輪番而來,尖叫聲變成一句句纏綿的高低呻 吟,她的全身發燙,下體仿佛要燒起來,大量的蜜汁隨著他的進進出出擠出體外,一部分滴在她柔軟的芳草上,更多是濕漉漉的落在他的圓囊上,大腿側和小腹中。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衝刺高低起伏,小腹一一吸的包裹著他每一回猛烈的抽插。他們身下的遊艇隨著他們律動輕微搖晃著,激起的水浪,沖打著船身。嘩啦嘩啦的浪打聲掩蓋了他們肉體的碰撞聲,卻蓋不住,他們耳間愈發急促的呻吟和低喘。
“啊哈……嗯……嗯哈……相公,等……等一下,我…….”她的聲音似哭似泣,體內酥麻酸軟,亂糟糟的一團,男人每次的插入不管速度快慢,都捅入得極深,有時候也會像是現在這樣,停滯在在某點上,在她的泣求聲中,壞心眼的用灼熱的前端慢慢的在那點上打圈,輕碰。
“你什麼?嗯?”令狐真勾著嘴角的笑意,極為誘惑低低的問道,碩 大的巨劍離開讓她嬌泣連連的某點,抽離出她的身體,抵在她的凸起珍珠上,一下一下地戳逗。此刻的他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眼裏的情欲厚重如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繼續對她誘哄的問道:“夫人,你要什麼?”
“我要你!相公,我要你……”熱鬧非凡的體內,忽然間變得空蕩蕩,她目光迷亂的望著眼前這位俊美的男人,一時七魂去了六魄,張了張口,答案不思索自己就這樣跑了出來,等她回過神來,說出去的話,已經不回來了。臉一紅,用力拉下男人的身體,意圖遮掩自己的羞澀,誰知道她這樣一拉,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他人的故意,男人碩大的堅硬又抵在了她的花瓣處,她紅腫的粉紅花瓣,如同一張嗷嗷待哺的饑餓小嘴,一張一合的吮吸著男人的同樣紅腫的蘑菇頭前端。
“相公我,聽你的!”男人湊近她的耳垂輕輕的說,低沉的嗓音傳入她心裏,帶著一股魔魅般盅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