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在那一瞬间,她推得极快,极用力,但是,却快不过自己身体里那股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潮液。
“咝……”的一下,透明的潮水,几乎把奕欧的半张脸打湿。
猛的。
她怔了一下。
他也怔了一下。
半晌,奕欧装若无事的仰起头,衣袖一动,慢条斯理的抹去,脸上那濡湿的水液。甚至嘴唇一动,细细的尝了尝,些许射入他口中的液体。
淡淡的口感,无色无味,喉骨一动,他咽了下去。
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他望着满脸绯红,双手掩面的应曦,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浮上眼角。
“应曦!”他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呜!”她心一紧,双手抚面,扭过头去,咬唇闭目死活不肯应答。
“娘子!”他又肉麻地唤了一句,轻柔的呼吸,吹拂在她红透了的耳根上。
她动了动,干脆身子一侧,鸵鸟般的抱着头,缩到石床的一边。
“娘子!”他又叫了一声,温润的唇点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蓦地一下,应曦猛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奕欧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这哪里丢脸了!嗯?”他低低一笑,只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旁,嘴唇压在她耳际,轻声细语的明知故问。
“你……还问!”应曦一愣,悲催了,“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在笑话我,居然……居然会尿在你脸上!”
呃……这下轮到奕欧傻了。
这是啥子嘛!
“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她后背低低地传来,然后她翻身坐了起来,曲着脚抚头大笑。
“你……”她噌的一下也翻身起来,曲坐着膝盖,红着脸却半天你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模样,真可爱!”奕欧止住笑,头一低,琢了一下她的嘟起的小红唇,“无论如何,我都欢喜!”说着修长的长指,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 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绕着臀形轻轻抚 摸,她那婴儿般娇 嫩的肌肤,总会让他心悸不已。触抚中,他还极其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声说:“而且,这些并不是尿液!”长指顺着润湿的臀缝,有意无意地轻碰了一下她还在轻颤的花心。
“啊……”她惊喘,花心猛地一颤,急忙紧,接着,身子一错,侧身避过他再一次的‘有意无意’,红润了脸蛋愈发绯红。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的望着奕欧,结结巴巴的半晌才接着下文,“你居然,居然还笑话我!”一泡金豆哗啦哗啦地浸在眼眶里,委屈极了。
“你啊……”他又凑了过来,星眸微漾,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微红的鼻子,样子既宠溺又无奈。
突然,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响声,接着令狐真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房内的满室激情冲洗得一乾二净。
“应曦,在么?我回来了!好饿!在日本天天吃鱼生,吃怕了!家里有什么东西吃?”
房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地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地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
奕欧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还大喊大叫的,想气死他么?他花了那么长时间前戏,还未办正事好不好?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不能讓她再受委屈
“嚷嚷什麼?餓了不會自己在外頭吃飽了才回來嗎?一進門就大呼小叫!”他難得板起了臉,朝風塵僕僕的令狐真‘發飆’。
令狐真一看奕歐的樣子,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低頭順耳地乖乖聽了兩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濃重的情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後不以為然的嘟了嘟嘴,繞過他便直奔應曦。
“阿真,”應曦已經衣衫整齊地出來了,用手攬著他的腰,吻了吻他。“餓了嗎?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去煮。”
“不用,餓死他最好!”平素老實木納的奕歐居然冒出這句話,真令人刮目相看啊!
應曦噗嗤一笑。
令狐真瞪著奕歐,不就是打斷了他們的好事嘛!至於麼?“喂,我說奕歐哥,我好歹也為公司做了件大好事,咱們集團能涉及在日本的業務,向海外擴張,你不多謝我就算了,還要餓死我,有沒有搞錯?!”
“餓死的那個不知道是誰?一回來就大呼小叫,嚇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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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齡加起來超過半百的大男人居然像小男孩那樣拌起嘴來了,默默地在廚房忙碌的應曦一邊聽一邊偷笑。不過他們吵歸吵,可千萬別打起架來!
“好啦,別吵了。吃東西吧。”咱們賢慧的應曦端出兩碗面,原本硝煙彌漫的屋子頓時被食物香氣所壟斷,席捲在風中的那一道淺香,柔柔地蔓延在屋子裏每一個角落——是那煎得外焦裏嫩的荷包蛋,是那酥脆的肥美的牛肉、那漂浮在面上的蔥花、那柔軟的,多汁的,醇香的雞湯底……鹹香中彌漫著一絲清甜,極富彈性的麵條在香氣裏穿梭,吸飽了那肉湯之後,散發出特別的面的美味。不用吃,光是看,就讓人賞心悅目。吃上一口,滑過唇齒之間,盛開著傾城的絕對味道。
令狐真已經接過一碗,準備開動。他問:“可是我吃不了兩碗啊!”
她微微一笑:“那碗是奕歐的。”
奕歐這才消了消氣,在寬敞明亮的飯廳坐下來,還非得要應曦坐在他旁邊,呼嚕嚕,三兩下吃完了,火氣也吃沒了。
應曦托著腮,看著兩位內外出色的男人在吃面時也不忘用目光較量的場面,不由得感歎造物主的神奇——愛情,真是太那個啦!
程應暘回來了,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
他一進門,應曦就化身為花蝴蝶飛撲過去。
“姐,今天是你們的節日,這束花送給我的女神。”送了花,還附上一個吻。
應曦捧著花,笑得比花還美麗。
另外兩個男人汗顏。灰溜溜地低頭吃面,心裏盤算著怎麼購買禮物哄應曦開心。
程應暘看見他們倆吃面,又看看手錶,奇怪地說:“離吃飯的時間還早,你們怎麼就吃起來了?”
“唔……”嘴巴沒空,不回答。
儘管如此,晚飯還是很豐盛的。
飯後,三個男人在陽臺上閒聊。外面五光十色的燈光,把整個城市照耀得如同披上了金色的蟬翼紗。天空也被映得一片金黃,星星完全被掩蓋了,只有月亮露出了一角,遙遙地看著。
程應暘點了一支煙,問了句:“日本那裏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令狐真回答:“過幾天暘哥您就可以和我父親簽約了。”
程應暘緩緩地說:“這個由你做代表全權負責吧。我不出面了。”他低下頭,吸了一口煙。
他的意思令狐真完全明白。
奕歐發話了:“暘哥,應曦不喜歡。”不喜歡他吸煙。
“就一口。”程應暘擰熄了才吸了一口的煙,然後認真地對著令狐真說:“令狐,以後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行。我保證。”
雖然誰都沒有明說,但大家彼此都知道應曦在日本受了委屈,程應暘仍然同意令狐奘和程功集團合作,甚至沒有動怒,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寬容了。
(其實對於應曦來講,在日本經受令狐奘的考驗實在算不上是委屈,但是男人們憐惜她,不忍心讓她哭,不忍心讓她難過。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應暘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還有,我姐最近老是嘮叨著要孩子,可是她年前才流過,我擔心她的身子,想著再過一段時間等她完全壯實了再懷孩子。你們覺得呢?”
令狐真和奕歐互相看了一眼,點頭說:“明白了。”
“在聊什麼?”應曦走了過來。穿著輕白薄紗佳人,猶如來自月光的仙女,絕世而獨立。
“沒什麼,都是些公事。”異口同聲。
“那你們誰願意陪我看電視劇呢?”
“我!”“我!”“我!”
“嚷嚷什么?饿了不会自己在外头吃饱了才回来吗?一进门就大呼小叫!”他难得板起了脸,朝风尘仆仆的令狐真‘发飙’。
令狐真一看奕欧的样子,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头顺耳地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应曦。
“阿真,”应曦已经衣衫整齐地出来了,用手揽着他的腰,吻了吻他。“饿了吗?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煮。”
“不用,饿死他最好!”平素老实木纳的奕欧居然冒出这句话,真令人刮目相看啊!
应曦噗嗤一笑。
令狐真瞪着奕欧,不就是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嘛!至于么?“喂,我说奕欧哥,我好歹也为公司做了件大好事,咱们集团能涉及在日本的业务,向海外扩张,你不多谢我就算了,还要饿死我,有没有搞错?!”
“饿死的那个不知道是谁?一回来就大呼小叫,吓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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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半百的大男人居然像小男孩那样拌起嘴来了,默默地在厨房忙碌的应曦一边听一边偷笑。不过他们吵归吵,可千万别打起架来!
“好啦,别吵了。吃东西吧。”咱们贤惠的应曦端出两碗面,原本硝烟弥漫的屋子顿时被食物香气所垄断,席卷在风中的那一道浅香,柔柔地蔓延在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是那煎得外焦里嫩的荷包蛋,是那酥脆的肥美的牛肉、那漂浮在面上的葱花、那柔软的,多汁的,醇香的鸡汤底……咸香中弥漫着一丝清甜,极富弹性的面条在香气里穿梭,吸饱了那肉汤之后,散发出特别的面的美味。不用吃,光是看,就让人赏心悦目。吃上一口,滑过唇齿之间,盛开着倾城的绝对味道。
令狐真已经接过一碗,准备开动。他问:“可是我吃不了两碗啊!”
她微微一笑:“那碗是奕欧的。”
奕欧这才消了消气,在宽敞明亮的饭厅坐下来,还非得要应曦坐在他旁边,呼噜噜,三两下吃完了,火气也吃没了。
应曦托着腮,看着两位内外出色的男人在吃面时也不忘用目光较量的场面,不由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爱情,真是太那个啦!
程应旸回来了,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
他一进门,应曦就化身为花蝴蝶飞扑过去。
“姐,今天是你们的节日,这束花送给我的女神。”送了花,还附上一个吻。
应曦捧着花,笑得比花还美丽。
另外两个男人汗颜。灰溜溜地低头吃面,心里盘算着怎么购买礼物哄应曦开心。
程应旸看见他们俩吃面,又看看手表,奇怪地说:“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你们怎么就吃起来了?”
“唔……”嘴巴没空,不回答。
尽管如此,晚饭还是很丰盛的。
饭后,三个男人在阳台上闲聊。外面五光十色的灯光,把整个城市照耀得如同披上了金色的蝉翼纱。天空也被映得一片金黄,星星完全被掩盖了,只有月亮露出了一角,遥遥地看着。
程应旸点了一支烟,问了句:“日本那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令狐真回答:“过几天旸哥您就可以和我父亲签约了。”
程应旸缓缓地说:“这个由你做代表全权负责吧。我不出面了。”他低下头,吸了一口烟。
他的意思令狐真完全明白。
奕欧发话了:“旸哥,应曦不喜欢。”不喜欢他吸烟。
“就一口。”程应旸拧熄了才吸了一口的烟,然后认真地对着令狐真说:“令狐,以后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行。我保证。”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大家彼此都知道应曦在日本受了委屈,程应旸仍然同意令狐奘和程功集团合作,甚至没有动怒,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宽容了。
(其实对于应曦来讲,在日本经受令狐奘的考验实在算不上是委屈,但是男人们怜惜她,不忍心让她哭,不忍心让她难过。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应旸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还有,我姐最近老是唠叨着要孩子,可是她年前才流过,我担心她的身子,想着再过一段时间等她完全壮实了再怀孩子。你们觉得呢?”
令狐真和奕欧互相看了一眼,点头说:“明白了。”
“在聊什么?”应曦走了过来。穿着轻白薄纱佳人,犹如来自月光的仙女,绝世而独立。
“没什么,都是些公事。”异口同声。
“那你们谁愿意陪我看电视剧呢?”
“我!”“我!”“我!”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造宝宝咯! 上 (激H)
過完了農曆年,過完了元宵節,應曦的肚子毫無動靜。這可急壞了咱們的女主,買了一大堆驗孕棒,每天早上就在廁所裏測,然後垂頭喪氣地出來,連一日三餐都沒心思吃了。
不僅如此,她四處求醫問藥,讓伶俐等姐妹幫忙介紹生子秘方,還秘密托了人從泰國捎了一些靈符什麼的,可是總不靈驗。好不容易從香港買了‘多仔丸’,沒吃幾天讓程應暘發現了,不僅扔了,還板起臉訓了幾句。這下可好,沒戲了。
眼看著她一天天瘦下去,應暘、奕歐和令狐真也不著了忙,三個人私下商量著:隨緣吧,也不要採取什麼節育措施了。
晚上,應曦躺在應暘懷裏,用手摩挲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幽幽地問:“應暘,你說我是不是以後都懷不上寶寶了?”
“當然不是,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很多寶寶的。有男孩,有女孩。”
“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以後都不會懷上了!”說著,已經有了哭腔。
“怎麼會呢?只是……我們有點擔心你的身體,怕懷了孩子你受不住……”
“我現在的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你不許把我當病秧子來看,我真沒那麼虛弱!”應曦望著他,美目一轉,眸底的淚珠,變戲法似的,來去無蹤。
“是,是,是!你啊,現在就更頭母牛似的,體力最好了!關於這點,我是打心坎裏相信的。”應暘從善如流的答道,眼裏的兩簇光,灼灼生輝,“姐,要不我們今晚造個寶寶……好不好?”有兩個字,他挨在應曦耳邊,小聲輕語。
應暘說的很輕,一字一頓,說得很慢。然,他話還沒說完,應曦的臉一刷的一下,全紅了。
半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嫣紅的絕美臉蛋,美得懾人。
應曦突然伸出手,在應暘驚喜的目光下,隔著布料,撫在那巨龍上,細細的捏揉起來,她動得很慢,也很輕,但她那羞澀的嬌豔臉蛋,全神貫注的目光卻給男人的身體帶來異樣的衝擊。
他渾身一顫,昂首喘息。所有屏障,在不知不覺中,被應曦拉了下來。
“今天怎麼這麼大……”她倒吸了一口氣,有些害怕的望著這根彈跳眼前的巨物。
“因為他存貨很足!怎麼?不喜歡他大?”聽到讚賞,應暘眼睛一亮,低頭,歡喜的在她頭頂輕聲誘哄道。
“我一直都很喜歡它啊……”應曦條件反射的回答,但這話一出口,她立即心口一窒,面紅耳赤,懊惱非常。
天啊,她究竟在說什麼啊!
“呵呵……我知道!”應暘聞言輕笑,渾厚的聲音,低低的,很是好聽。
羞惱中,她托起他炙熱的粗長,細 嫩柔軟的手在龍身輕輕的套弄搓 擦。應暘的呼吸漸漸重,肌肉也越崩越緊。她仰起頭,偷偷的看了自己那個俊武的應暘一眼,忽然覺得這樣拼命忍耐的應暘——也挺可愛的。唇角一勾,她狡黠的一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他那青筋蹦起的粗大龍身,輕輕地一吹。
柔柔的風,像是一雙無影的手,在應暘敏感脆弱的男性器官上拂動,一股奇異的感覺從那裏泛了起來,如一層輕薄的蛛絲蓋在上面,酸酸的,癢癢的,很是撓心。
他眯著眼睛,思緒還沉浸那一陣輕風拂柔中。另一邊,應曦的小嘴已經覆了上去,柔軟的唇試探般的輕碰了龍頭的頂端,卻不想,只輕輕的一觸,應暘即刻身體一崩,猛抽了一口氣。
應曦眼睛一亮,眸底微微帶著一絲笑意,靈巧的舌在頂端上一點,舌尖繞著紅潤透亮的箭頭繞了一圈,把唇瓣內的軟弱的濕意均勻的塗摸在那處嬌嫩火紅上。
紅唇一張,她把他含了進來,巨大的尺寸一入口,立即塞滿的她的口腔,她鼻息漸重,雙頰的肌肉一凹一浮,唇舌如綿鯉吸水般的吞套著他的前端。
“哼,哼,哼哼……!”應暘頭一仰,忍不住一陣陣的歎息,胯下脹痛的肉身被逗弄得既舒服又難耐,他雙手按著應曦的雙肩,既想推開又想狠狠地按向自己。
“舒服嗎?這樣?嗯?”應曦極快的套含的幾下後,把他吐了出來,嫵媚的仰頭向他問道。
“舒,舒服……姐……”應暘大腿一抖,聲音沙啞回答道。
應曦滿意的一笑,對他綻放了一個美得過火的笑容,然後,低頭,對著那處充 血的箭頭頂端最脆弱的一點,重重一個吸吻。
“啵”的一聲清響,應暘悶哼了一聲,渾身一陣激烈的顫抖。
而,應曦則是在他的顫抖中,她一邊左手搓 弄著他巨大劍身,一邊右手輕摸著他的圓囊,同時,她抬起頭,美目波光粼粼的四十五度純潔仰望她的男人。
她的樣子,此刻,既魅惑又顯得十分無辜。但是,若是細心些,並不難發現她唇角上那抹藏得不深的淡淡的笑意。
臨危不亂,膽大心細,一向是應暘的優點。自然,那股笑意是絕對逃不過他的法眼。
“姐,你在故意折磨我?”他把她壓在床上,唬著一張臉,眯著眼睛,危險的道。
然而,這份兇悍威力不大,完全沒有震攝到應曦半分,她淡定的抬起手,像是吃了豹子膽似的,學著應暘的模樣,在他挺直的鼻樑上一刮,擺出不比他弱的氣勢道:“我是女土匪!”
“哦!”應暘眉目一轉,腦海裏立即聯想起,方才她在自己口中時的那份激情狼藉的模樣,遂笑開了顏。
“即是如此,土匪大人,那我們就不要再彼此折磨了!”說著,也不等應曦同意,便行動力極佳的曲折起她的雙腿,左右向上往外一拉,門戶大開的同時,自己則毫不客氣的占進去。
應曦心裏一慌,立即想合攏雙腿,卻已是為時已晚,兩腿早就被應暘鉗得老老實實的,動彈不得,她望著他低頭專注的摸樣,臉上紅一陣,辣一陣的,她癟起小嘴,一下子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得一扭頭,別過臉去,不看他。
應暘低頭望著應曦那依然濕漉漉、像一張粉紅的小嘴巴微開閉的秘密花園處,漸漸的,幽暗深邃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挨近她的身體,高翹著頭顱的巨龍,試探般地碰了碰她的濕漉漉的花園,她即刻一顫,提了提身子,低吟一聲。
低低一笑,應暘又再俯下身子,咬著她的耳朵,輕聲提醒道:“女土匪,你老公要開始了!”說著握著碩大的長物,在濕 漉漉的洞口前輕輕的拍了幾下,沾著水液抵在她潤紅的入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
緊閉的穴口被撐開,一縷潤滑的水液滲了出來,沿著股溝滴落在床單上,她身體一弓,曲張的雙腳蹭了蹭床,“嗯……”她皺眉,輕哼了一聲,身體繃得緊緊的。
他進來了,碩大的龍身,如一根燒紅的鐵鑄,一點點的往她身體裏插入,巨大的尺寸幾乎要把她的內穴撐裂,些微的脹痛從深處隱隱的傳來。閉上眼睛,她能清晰的感受他火熱的溫度和蓄勢待發的勇猛,本能的,她緊壁肉,一擠一推的,試圖把這個攻擊力極強的危險物擠出她的身體,然而,她越是推擠,便越是包裹,漸漸的,除了深沉的填塞感,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一滴豆大的汗珠從應暘額上落下,胯下堅 硬的巨龍才挺入一半,就已經被夾擋在甬道中央,碩大的龍身被周圍的壓力推擠著,甬道內密密麻麻的皺褶包裹著他,像是千萬隻嘴巴吸附在上面,她既像是抗拒他,更像是在施展著魔力,誘惑吸纏他。她的身體總是這麼的緊實,不管他進去了多少次,動作多麼瘋狂,她卻都總能在最快時間裏,讓自己身體恢復到最佳的狀態,八年前第一次給他的時候是如此,八年後,更是登峰造極,讓他瘋狂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的身體裏,甘之如飴
有時候,在情事上,女人越是抵抗,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鬥心和征服欲。
你強,我更強,身為程功集團大總裁的程應暘,幾乎沒有給應曦任何可商酌的餘地,腰臀一頂,鋒利碩大的巨龍以破竹之勢,猛地刺插入她的最深處。
“啊……”應曦身子一顫,尖叫一聲,下體被猛插入的巨龍,撐得滿滿漲漲的,壁肉幾乎要裂開,身體微微的泛著一絲奇異的痛。
應暘抽動了起來,節奏越來越快,胯下又粗又硬的肉身,像是一把燒紅的巨大的長棍,在她柔軟緊致的體內輕輕重重的,不停的搗插。他些迷離的微眯著眼睛,鼻息隨著自己的動作,愈發低沉粗重。
“呼,呼……”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巨龍每一次插入,都受到她巨大的抵抗,而每一次功成身退出,她又偏像個黏人的小娃,咬住他,死不撇口。
一進一退,男女間,彼此最親密之地,勢均力敵的玩著拉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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