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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对哦,一家人呢。令狐真感激地看着身边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包含着关切,自己就是他们的一份子,自己也有一个家了!他虚弱地笑了。随即,巨大的疲惫感猛然袭来,他再次低叹,拉着应曦的手,整个人陡然放松,终于沉沉睡去。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说,你爱我
令狐真也算是一個工作狂了,平時難得生病,但這次這一燒,也讓他居然在家裏待了四五天。
除了第一天發高燒,情況比較嚴重外,在打過針又按時喂藥再加上應曦的心護理下,他體溫慢慢被控制在安全範圍內。
到了第二天,他已經轉為低熱,只是仍然有些頭重腳輕,而且也還有些畏寒。
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呆不住了。即便醫生叮囑要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程應暘和奕歐處理,他也偷偷利用ipad和視訊連結處理工作。
噠噠噠……有腳步聲傳進臥室內,步調輕輕的,可以想像那人走路時躡手躡腳地模樣。
背靠著床頭正在檢視一份檔的令狐真濃眉略挑,飛快地將手中的ipad藏在枕頭底下上,跟著身軀一滑,躺在被窩裏。
當房門被推開,那輕盈腳步踏進房內時,他還皺著眉頭,很適時地、故意地低咳幾聲,彷佛仍生著重病,需要某人溫柔的關懷。
好吧,他承認,他今天其實完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卻還是懶洋洋地窩在被窩裏當病號,說來說去,完全是為了享受小哭包的溫柔呵護與似水柔情。
為了這點貪戀,為了這點柔情,為了女人,他連班都不上了……聽起來雖然有點‘可恥’,但他努力工作這麼多年,允許自己偷來一些時間多眷戀她的溫柔,貌似也不過分吧?
聽見他的咳聲,輕手輕腳進房的應曦開始緊張了。
她把擺著剛剛熬好的紫米紅棗粥的託盤擱在茶几上,在床邊坐下,小手拉開幾乎要覆住他整張臉的蠶絲被,傾身望著令狐真那張略紅的俊臉。
“阿真,還很難受嗎?身子還發燙嗎?”
“咳咳咳……”回應她的是一連串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聲。偏偏我們的傻應曦沒聽出來。
擔憂地蹙起黛眉,因懷孕而有些腫脹的‘豬蹄’小手撫上他的面龐,在確定體溫正常之後,小手改而撫著他的胸部,一下下拍撫著,像母親哄小bb睡覺那樣,以為這樣能減輕他咳嗽所引起的不 適。
令狐真忍住差點要露陷的笑,黑黝黝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佳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其妙。
應曦被他深邃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氣息有些不穩,嘟了嘟嘴說:“你今天早上都沒吃進什麼,肚子一定餓了吧……這是新鮮熬的紫米粥,奕歐的嬸嬸帶來的,這種粥很能滋養身體的,你多吃一點……”唉,他怎麼還瞪著她看?“我臉上有什麼嗎?”別不是在廚房里弄花了吧?
她下意識想碰觸自己的臉,一隻男性大手卻突然扣住她的手。
應曦表情怔怔然的,模樣就像小白兔般無辜。
“應曦,這些天為了照顧我,你都沒睡好。”真的,這幾天她可以說是衣不解帶地照看他。除了有些粗重的活兒由劉姨代勞,其他關於他的很多事情都是應曦一力承當。自己都大腹便便的,真難為她了……
原來是這個。這麼著看人家,害的應曦還以為自己變成了芙蓉姐姐。“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夫妻嘛,夫妻本來就要相互扶持,是不是?”她柔聲囁嚅,頰面宛如盛開的紅玫瑰,輕垂的頸項有種惹人心悸的憐弱之美。
令狐真感覺下腹一緊,對她的渴望正以星火燎原之勢由腳底猛地往頭腦上竄。“應曦,我……”好久沒碰你了。
“喝粥啦,冷了就不新鮮了。我剝了不少紅棗桂圓呢,你不吃光就對不起我!”
明眸善睞,巧笑倩兮,誰能拒絕眼前的水一般的女子?
嗅著房間溢滿了紫米紅棗的甜香,感受到熱粥散發出來的嫋嫋輕煙,看著面前似鏡中花、水中月的女子,一絲感動如狂浪般在他胸中翻滾。全身血液彷佛在沸騰,沸騰到讓他不由自主地顫動,怕辜負她的美好,也狂喜著自己擁有她一切的美好。
父母各自找到了幸福,各自成家了;他也成家了,還即將要當爸爸,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定定地注視著那張花朵般的嬌顏,他張嘴好幾次,終於擠出聲音:“應曦,你愛我。”
“啊?”她沒聽錯吧?應曦微怔,不是‘我愛你’嗎?。
“說,你愛我。”語調一繃。
“你愛我。”鸚鵡學舌。
聞言,令狐真好笑地勾揚嘴角,目光再次變深,略帶誘哄地說:“應曦,看著我,你很少對我說‘我愛你’。說啊,我想聽。”
原來是這樣。那還不容易。
“我愛你。”
突然,她氣息變得紊亂。因他的大手已開始不規矩,在她‘粗笨’的嬌軀上偷偷點火。偏偏觸碰的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的一對玉峰。
“再說,我還要聽。”
“我愛……我愛你……阿真,我愛你……”
“再說。”
“我愛你,我愛你……阿真……嗯哼……啊——”長著硬繭的厚實大掌從她裙底滑進去,繼續滑向她大腿內側,那片敏感的嫩肌在男人的撫摸下泛開紅潮,而女性潮水也悄悄氾濫了,動情的氣味瞬間濃郁起來,誘人深入。
“你……”她說不出話了。因為可惡的他輕咬她溫潤的肩頭,另一手把她睡裙推得高高的,動作熟練地解開蕾絲胸罩的環扣,隨即,他的頭移到那彈動的嫩乳間,嗅著她誘人的百合體香,跟著如嬰兒般張嘴吸吮她翹挺的乳尖。
“唔,你、你的粥,會涼掉的……等等……”應曦輕扭著嬌軀,還想努力拉住最後一絲理智
當他的唇舌想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時,魂兒終於回來了。他覺得自己身體也許尚未完全復原,身上也許餘毒未清,這幾天倆人同吃同睡,同止同息,萬一將病毒通過接吻傳染那如何是好?——他是切切不敢冒險的。
“好,我們吃東西吧。”
“嗯。”應曦點頭,可是心情卻有些低落了。她的火,被這該死的桃花眼燎起來了……
你喂我,我喂你,一鍋粥很快見底。
令狐真吃飽後,把枕頭底下的ipad扔到一旁,心滿意足地摟著應曦,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微笑著說:“你可知道我父親的新妻子,或者說我的後媽是誰?”
應曦好奇地眨巴著眼睛,“是誰?”
“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應曦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難道是她的姐妹淘或者劉姨?
“劉姨嗎?”
“不是,”令狐真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麼她給撮合到一塊去了。“是之前與我相親的順子小姐。”
“啊?!”是她?應曦的下巴快掉了。
令狐真好笑地看著她與自己當初一模一樣的驚訝表情,笑著說:“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她。原來是父親太喜歡她了,但覺得自己年齡大,配不上,又想把人家留在身邊,才想出讓我相親這麼一個餿主意。”
應曦掩嘴偷笑,這主意夠餿的!
令狐真卻將目光放遠了,仿佛思緒也放到了遙遠的過去:“如果不是父母離異,我也不會在中學階段就離家獨立,不會遇見暘哥和奕歐哥。”
應曦睜大眼睛聽著,很專注,很專心地聆聽著。因為令狐真甚少在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過往,這回可是第一次呢!
令狐真也算是一个工作狂了,平时难得生病,但这次这一烧,也让他居然在家里待了四五天。
除了第一天发高烧,情况比较严重外,在打过针又按时喂药再加上应曦的心护理下,他体温慢慢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到了第二天,他已经转为低热,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而且也还有些畏寒。
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呆不住了。即便医生叮嘱要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程应旸和奕欧处理,他也偷偷利用ipad和视讯连结处理工作。
哒哒哒……有脚步声传进卧室内,步调轻轻的,可以想像那人走路时蹑手蹑脚地模样。
背靠着床头正在检视一份文件的令狐真浓眉略挑,飞快地将手中的ipad藏在枕头底下上,跟着身躯一滑,躺在被窝里。
当房门被推开,那轻盈脚步踏进房内时,他还皱着眉头,很适时地、故意地低咳几声,彷佛仍生着重病,需要某人温柔的关怀。
好吧,他承认,他今天其实完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却还是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当病号,说来说去,完全是为了享受小哭包的温柔呵护与似水柔情。
为了这点贪恋,为了这点柔情,为了女人,他连班都不上了……听起来虽然有点‘可耻’,但他努力工作这么多年,允许自己偷来一些时间多眷恋她的温柔,貌似也不过分吧?
听见他的咳声,轻手轻脚进房的应曦开始紧张了。
她把摆着刚刚熬好的紫米红枣粥的托盘搁在茶几上,在床边坐下,小手拉开几乎要覆住他整张脸的蚕丝被,倾身望着令狐真那张略红的俊脸。
“阿真,还很难受吗?身子还发烫吗?”
“咳咳咳……”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声。偏偏我们的傻应曦没听出来。
担忧地蹙起黛眉,因怀孕而有些肿胀的‘猪蹄’小手抚上他的面庞,在确定体温正常之后,小手改而抚着他的胸部,一下下拍抚着,像母亲哄小bb睡觉那样,以为这样能减轻他咳嗽所引起的不 适。
令狐真忍住差点要露陷的笑,黑黝黝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佳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其妙。
应曦被他深邃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气息有些不稳,嘟了嘟嘴说:“你今天早上都没吃进什么,肚子一定饿了吧……这是新鲜熬的紫米粥,奕欧的婶婶带来的,这种粥很能滋养身体的,你多吃一点……”唉,他怎么还瞪着她看?“我脸上有什么吗?”别不是在厨房里弄花了吧?
她下意识想碰触自己的脸,一只男性大手却突然扣住她的手。
应曦表情怔怔然的,模样就像小白兔般无辜。
“应曦,这些天为了照顾我,你都没睡好。”真的,这几天她可以说是衣不解带地照看他。除了有些粗重的活儿由刘姨代劳,其他关于他的很多事情都是应曦一力承当。自己都大腹便便的,真难为她了……
原来是这个。这么着看人家,害的应曦还以为自己变成了芙蓉姐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夫妻嘛,夫妻本来就要相互扶持,是不是?”她柔声嗫嚅,颊面宛如盛开的红玫瑰,轻垂的颈项有种惹人心悸的怜弱之美。
令狐真感觉下腹一紧,对她的渴望正以星火燎原之势由脚底猛地往头脑上窜。“应曦,我……”好久没碰你了。
“喝粥啦,冷了就不新鲜了。我剥了不少红枣桂圆呢,你不吃光就对不起我!”
明眸善睐,巧笑倩兮,谁能拒绝眼前的水一般的女子?
嗅着房间溢满了紫米红枣的甜香,感受到热粥散发出来的袅袅轻烟,看着面前似镜中花、水中月的女子,一丝感动如狂浪般在他胸中翻滚。全身血液彷佛在沸腾,沸腾到让他不由自主地颤动,怕辜负她的美好,也狂喜着自己拥有她一切的美好。
父母各自找到了幸福,各自成家了;他也成家了,还即将要当爸爸,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定定地注视着那张花朵般的娇颜,他张嘴好几次,终于挤出声音:“应曦,你爱我。”
“啊?”她没听错吧?应曦微怔,不是‘我爱你’吗?。
“说,你爱我。”语调一绷。
“你爱我。”鹦鹉学舌。
闻言,令狐真好笑地勾扬嘴角,目光再次变深,略带诱哄地说:“应曦,看着我,你很少对我说‘我爱你’。说啊,我想听。”
原来是这样。那还不容易。
“我爱你。”
突然,她气息变得紊乱。因他的大手已开始不规矩,在她‘粗笨’的娇躯上偷偷点火。偏偏触碰的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一对玉峰。
“再说,我还要听。”
“我爱……我爱你……阿真,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我爱你……阿真……嗯哼……啊——”长着硬茧的厚实大掌从她裙底滑进去,继续滑向她大腿内侧,那片敏感的嫩肌在男人的抚摸下泛开红潮,而女性潮水也悄悄泛滥了,动情的气味瞬间浓郁起来,诱人深入。
“你……”她说不出话了。因为可恶的他轻咬她温润的肩头,另一手把她睡裙推得高高的,动作熟练地解开蕾丝胸罩的环扣,随即,他的头移到那弹动的嫩乳间,嗅着她诱人的百合体香,跟着如婴儿般张嘴吸吮她翘挺的乳尖。
“唔,你、你的粥,会凉掉的……等等……”应曦轻扭着娇躯,还想努力拉住最后一丝理智
当他的唇舌想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时,魂儿终于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身体也许尚未完全复原,身上也许余毒未清,这几天俩人同吃同睡,同止同息,万一将病毒通过接吻传染那如何是好?——他是切切不敢冒险的。
“好,我们吃东西吧。”
“嗯。”应曦点头,可是心情却有些低落了。她的火,被这该死的桃花眼燎起来了……
你喂我,我喂你,一锅粥很快见底。
令狐真吃饱后,把枕头底下的ipad扔到一旁,心满意足地搂着应曦,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微笑着说:“你可知道我父亲的新妻子,或者说我的后妈是谁?”
应曦好奇地眨巴着眼睛,“是谁?”
“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应曦想了半天,想不出来。难道是她的姐妹淘或者刘姨?
“刘姨吗?”
“不是,”令狐真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她给撮合到一块去了。“是之前与我相亲的顺子小姐。”
“啊?!”是她?应曦的下巴快掉了。
令狐真好笑地看着她与自己当初一模一样的惊讶表情,笑着说:“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她。原来是父亲太喜欢她了,但觉得自己年龄大,配不上,又想把人家留在身边,才想出让我相亲这么一个馊主意。”
应曦掩嘴偷笑,这主意够馊的!
令狐真却将目光放远了,仿佛思绪也放到了遥远的过去:“如果不是父母离异,我也不会在中学阶段就离家独立,不会遇见旸哥和奕欧哥。”
应曦睁大眼睛听着,很专注,很专心地聆听着。因为令狐真甚少在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过往,这回可是第一次呢!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憋急了要发泄(微H)
令狐真起身到櫃子裏東翻西找,翻出了一本相冊,然後拿過來和應曦一起翻看。
“這個是我爸。這個是我媽。”
“哇!阿真,爸媽都很好看啊!”應曦驚歎著,“令狐爸爸好帥氣啊,媽媽好漂亮!難怪你那麼俊!基因真好!真是郎才女貌呢!”一連串讚美的話語從她嘴裏湧出來,巴拉巴拉的。
令狐真聽了卻只是淡淡一笑,笑容過後卻是一絲落寞。“應該說是郎貌女財更合適。我爸當年確實是個美男子,不過家境非常一般。我的有錢媽媽看上了他,不顧家裏反對毅然嫁給他。印象中他們有過十幾年恩愛的日子,所以我曾經也有非常幸福的童年。後來……”
應曦從相冊抬起頭,看著一臉落寞的他欲言又止。“後來怎麼了?
“後來,我媽媽給爸爸戴了綠帽子。不止一次。”
這樣啊……應曦悄悄地伸了伸舌頭,表示吃驚。
“男人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所以儘管我媽無論怎麼痛哭流涕,怎麼尋死覓活,我爸都鐵了心要離婚。……從那開始,我就失去了家庭溫暖,離家獨立。直到遇見你們。”說完,他摟緊了應曦,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容,繼續說:“其實,一開始我不太喜歡你呢。”
應曦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為什麼?”
“因為我只要暘哥和奕歐哥兩個好兄弟,可是他們心裏卻只有你。”他覺得自己受冷落了。
應曦嘟起嘴兒——他們愛我,是應當的!“所以,你吃醋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現在不吃醋了。”他笑著刮了刮她嘟著都能做掛鈎的小嘴兒,說:“還沒跟你說呢,暘哥竟然能夠接受奕歐哥與他一起分享你,這讓我驚訝了很久很久。沒有男人願意與另一個男人分享自己心愛的女人,要知道,愛情是自私的。這個超出了我的認知,所以,我又更不喜歡你了。”
啊?應曦更加不樂意了,抬起粗笨的身子就要走。
令狐真知道她生氣了,笑著一把把她拉住,抱得更緊了。“好了,好了,不生氣了,那都是過去。後來,我冒犯了你,你輕而易舉地原諒了我,鼓勵我追求自己的幸福,說我是一個緻的人,要吃緻的東西,而且真心實意地尊重我,不會戴有色眼鏡看我。所以……我想我對你的愛不會比暘哥和奕歐哥少吧?”
應曦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不好意思地說:“阿真,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他把她的小臉蛋挖出來,認真地看著她說:“親愛的,你比我說的還要好。而且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那天我爸給你出的難題其實是存心刁難,居然找了五個師傅和你pk,但是你居然給解決了,真不愧是我的女人!”
那倒是!令狐真不僅一下子就認出了哪個是她做的壽司,還把那些壽司給吃個光呢!應曦嬌俏地一笑,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驕傲。不過她很快就故意皺著眉頭,假裝生氣地說:“你都不知道,你圍著桌子轉圈的時候,我都快昏過去了……”
小倆口就在房間裏膩歪,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了,外出應酬的程應暘回家了。奕歐業務纏身,沒有回來。
“姐,你照顧了令狐好幾天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陪我!”一進門,才剛剛換了鞋,他就霸道的‘宣誓主權’。
“沒問題。”令狐真反倒十分爽快,一下子就答應了。
被程應暘‘狠狠疼愛’過的應曦在半夜上衛生間,被奇怪的聲音弄得嚇了一跳,忙走回床上,乖乖地趴在應暘懷裏睡好。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這聲音……分明是做愛的呻吟,而且是從令狐真房裏傳來的,難道家裏有其他人?
天啊!
“應暘,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嗯……”睡眼朦朧的程應暘被她弄醒了,側耳聽了一聽,拍拍她的小腦袋說:“沒事,令狐在發瘋。姐,睡吧,累死我了……”說完,一個翻身,他立刻睡著了。
應曦牽掛著令狐真,見應暘睡死了,便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又躡手躡腳地走到令狐真房間外頭細聽——哎呀,真的有女人在裏頭!
虧他幾個小時前還說愛她——嗚嗚……
她噙著淚水,壓制住即將跳出喉嚨的心,旋了旋門把手,沒鎖!
what?她瞪大眼睛睨著裏面對著av視頻正在不斷動作的男人,剛剛的不安和恐慌一下子拋到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家夥半夜睡不著,居然在自慰!
應曦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注目著房間裏自己解決地正歡的令狐真。也許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沒有發覺自己壓抑了半天才讓呻吟聲小到幾不可聞的辛苦用心還是白費了。絲毫沒有覺察身子粗笨但動作尚算輕巧的女人已經悄沒聲息地走進來,此時正在以一種好奇的、興奮的目光,探究性的、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兩腿之間的關鍵部位。
哇──!
應曦看著令狐真不知什麽時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而那一根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見粗壯輪廓的肉莖正以一種傲然的姿態直挺挺的出豎立著。那堅不可摧的架勢讓人渾然間覺得,若是他這兄弟此時仍被束縛在褲子裏,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褲襠戳破了不可。
應曦忍住笑,心裏砰砰直跳。沒想到,不久前才承受過應暘雨露的自己竟然也會在偷看到他自慰之時馬上身體就跟著燥熱了起來。
只見他的大掌正輕柔地像撫琴一樣沿著自己肉棒的輪廓上下不停地撫摸著。摩挲了一會兒,他似乎是覺得感覺已經完全被挑起來了,於是就用兩個手指的指腹掐住腫脹的龍頭不斷旋揉。
他的分身長得真是好……健康的粉色,柱形的棍棒粗壯筆直,時不時的還上下彈動著輕顫。應曦紅著臉看著,雙乳沈甸甸的脹得難受,雙腿之間的私密處居然也流湧出興奮的蜜汁……
“啊……嗯……”令狐真緊抿著薄唇,只從喉嚨深處悶哼出一些難受的呻吟。他挺起腰部,用溫熱的掌心將胯間的肉棒握住,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閉著的黑眸裏儘是對曾經和應曦歡愛時的甜蜜回憶,此時他就把自己的手當做是對方緊窄的小穴,腰臀更是不能自已的將巨劍往大手模擬出的洞中頂去。
“應曦……哦哦……你好緊……嗚……”他一面在心裏歡叫著一面越動越快,碩大的劍身不斷地、一次次地從他手中冒出頭來。烏黑堅硬的陰毛刮著他的手腕,讓他有種邪惡的快感。應曦只見他越搓越快,俊顏上的肌肉也緊緊繃住。全身的肌肉閃著晶亮的汗光,她閉著嘴,忍住笑,努力掩蓋自己的呼吸。
“呃……嗯嗯……哦……”令狐真猶自在歡快的把玩著自己的巨劍,卻不知從旁邊伸過來一直軟馥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他俊臉的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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