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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你瞧,硬了。”呼著男性特有的粗嘎熱氣,他在她耳邊低喃出兩人親熱的細節。他和她都享受過在一起的時光,每分每秒都不浪費。
他翻了個身壓制她,將她釘在大床上,當她邊呻吟邊挺起上半身時,他低吼一聲,一手抓揉她豐潤的玉乳,然後低頭將那翹起的嬌嫩紅纓含進嘴裏,以舌頭來回彈弄,甚至用牙齒輕輕啃咬。香甜的乳汁滲出來,全部被他一一吞下。
她因他的舉動而顫抖,那饑渴的嘴讓她失魂,那略帶粗暴的愛撫徹底奪走她的呼吸。
“奕歐……”她沙啞地呼喚他,兩手渴望地在他身上撫摸,揉亂他的黑髮,指甲在他背部留下痕跡。
……好熱,全身血液正滾燙著,她拋開所有優雅和矜持,張開修長漂亮的玉腿環住他的腰,小腿親昵地摩挲他削瘦有力的臀部。
她拱向他,潮濕的女性抵向男人的熱源,她渴望被他充滿。
“奕歐,我……拜託……”盡可能讓發燙的肌膚緊緊貼靠他。
“乖……應曦,好……”儘管她的話斷斷續續的沒表達清楚,但奕歐聽明白了。他粗嗄喘息,全身都滲出薄汗。
他再次吻住那張可愛的小嘴,深深吻著,舌頭和她的丁香小舌攪纏在一塊,吞食著她甜美的滋味。
當他的舌頭佔有她小嘴的同時,他下半身壓向她,扶著自己熱燙不已的巨蛇緩緩挺進那桃源聖地,一寸寸逼進。
“嗯哼……唔……”應曦知道即將到來的歡愛,不禁閉起眼睛,心砰砰直跳。
可是奕歐的動作卻慢了下來。他想更多地愛撫她。
可是應曦已經不是青蔥少女了!她即將進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需求旺盛著呢!
“不要停,我、我要你進來。”察覺到他的遲疑,她緊緊揪住他的臂膀,雙腳勾住他的腰。
奕歐深深看著她,氣息燙得嚇人,“我不會停。應曦,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她眼角閃著淚光,神情迷蒙卻也倔強。
聽到她的話,奕歐微微一笑,心裏漲滿柔情。
“應曦,我來了。”他低沉喃著,腰身一挺,強大的熱力貫穿她的身體。
“啊啊……”她激情地叫喊出來。
“看著我……應曦,看著我。”他壓向她,緊緊抵著女性最細緻的地方,在她緊窒的身體裏放了一把火。
她細細抽氣,身軀不受控制地戰慄,她可憐兮兮地睜開雙眸,看著他,看著這個將她的身體盡情愛撫的男人——兩眼閃閃發亮,英俊的五官繃繃的,赤裸的古銅色肌膚上仿佛有光點跳躍著,此時此刻,應曦竟然覺得壓在身上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頭野獸,他的激情和狂野正要對她展開,將她拖進一個意想不到的世界裏。
他把自己從那個濕漉漉的嫩穴裏往後拉,立即感受到她強大的絞縮,他不禁粗喘,而在她失控的叫喊下,緊接而來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推進、撤出,再推進,再撤出,來來回回的活塞運動掀起前所未有的狂野浪潮,以驚人的速度吞噬掉兩人的理智。
平日溫文爾雅的男人女人,喪失理智,沒有任何道德規範,此時在床上糾纏不休的兩具赤裸身體有著最原始的欲望和需求,他們的每個細胞都在呼喚對方,感受對方。
“應曦,喊我的名字……快喊!”
佔領她一切感官的男人狠狠命令著,她被熱火燒得幾乎說不出任何話,只能叫喊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激動到流眼淚,只曉得他和她都汗如雨下。
“喊我的名字,應曦,喊啊!”他再次霸道命令,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拉緊,兩人腿間被體液濡濕的軟毛相互輕纏。
“奕歐……”她抵抗不了他,乖乖被馴服,嫣紅的臉蛋嬌媚無比,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奕歐……愛我……”
奕歐低吼一聲,難以克制地親吻她,與她甜舌糾纏的同時,他律動的速度也變快了,汗水淋漓地纏綿。
應曦再次因過多的刺激而尖叫,她哭喊,身體高高拱起,可愛的乳尖因興奮而翹紅。她小手緊掐著他,體內充滿彈性的肌肉縮緊再縮緊,絞著他,要他也跟著她一塊瘋狂。
奕歐確實也陷入瘋狂了。
“唔……喝啊啊……”他吼叫,奮力抽撤,突然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伴隨著野獸般的叫喊,他漲紅著俊臉,激射出來,濃灼的白色種子噴在應曦溫暖的體內……
事後奕歐拿來熱毛巾,將那些歡愛的痕跡一一被溫柔拭去了,應曦覺得自己仿佛是一位女王,被她的男奴細心服侍著。
保姆她们已经把程磊、奕鑫两个小祖宗都伺候好了,吃饱喝足,在一旁嗯嗯呀呀地说着在座的人谁也听不懂的话。应曦坐在餐桌前,一手端碗,一手拿勺,用嘴抿着勺,看着宝宝笑,笑得嘴巴都顾不得吃饭。男人们看不过去,应旸为她盛汤;奕欧夹了口小菜给她;令狐真也夹了个鲍鱼给她,说:“应曦,赶紧吃饭,一会凉了,待会儿还要切蛋糕,你替宝宝们吹蜡烛吧”
“嗯,好。”
饭后,三层高的提拉米苏夹芝士大蛋糕推了出来,最上面有一根蜡烛,程应旸和奕欧抱着各自的孩子,父子俩各自在应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应曦笑着笑着却哭了。“呜呜呜……”在这如此欢乐的时刻,她居然哭得好不伤心啊!
“怎么了,姐?”
“应曦,你为啥哭了?”
“又变小哭包了?”
声音是一个比一个关切。
“呜呜……我觉得好像做梦一样,怀孩子、生孩子、养孩子这么艰巨的事情,我居然做到了……而且他们长得这么好……”
男人们傻眼了,这也是哭的理由吗?而且还是拐着弯来夸自己的……还是程应旸打圆场,哈哈笑着帮她把眼泪擦了,然后说:“姐,人家说生一个儿子是‘建设银行’,生一个女儿是‘招商银行’,一男一女是‘平安银行’,啥时咱们开个‘平安银行’,怎么样?”
应曦没听懂,眨巴着眼睛问:“我们开银行?不是吧?”
男人们哈哈大笑。令狐真解释道:“应曦,这你就out了。坊间说:
生女儿就像招商银行,取“招商”之意,生了女儿安心养,将来靠女婿赚钱养。
生儿子就像建设银行,取“建设”之意,生了儿子后要努力打拼,为儿子未来做准备,娶老婆要花大钱的哦。
有儿有女就像平安银行,取“平安”之意,养儿防老,有儿有女更是天伦之乐,妙不可言。
两个女儿就像浦发银行,取“浦发”之意,招来两个金龟婿,还怕发不了财么!
两个儿子就像民生银行,取“民生”之意,养儿防老是没错,但养两个儿子,你可要做好体会民生疾苦的准备。
三个女儿就像兴业银行,取“兴业”之意,家族振兴指日可待!(政策允许再说吧)
三个儿子就像汇丰银行,取“汇丰”之意,养太多儿子真的会(汇)疯(丰)掉的……”
应曦傻眼了,如果个个男人都要平安银行,她程应曦难不成要做母猪吗?生半打小猪……
“我不做母猪!”
哈哈……男人们又是一阵大笑。后来程应旸说:“我们给宝宝唱生日歌吧!令狐起个头。”
“祝你生日快乐……”令狐真唱第一句,大家一起跟着唱中英文夹杂的生日歌,然后应曦噙着泪花吹蜡烛,欢乐延续到深夜。
床上,应曦躺在奕欧怀里,兴奋得睡不着。“奕欧,宝宝一岁了呢!”她傻呵呵地笑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奕欧也很高兴,说:“叔叔婶婶说,奕鑫长得真好,鼻子上面像我,嘴巴却像你呢。应曦,”他满怀真诚地说:“谢谢你,给我一个完整的家,还有一个可爱的、漂亮孩子。“
“那当然,我的孩子,自然是最漂亮的!要表扬奕鑫,他很乖,喝奶的时候不会捣蛋……”
瞧这幸福的小女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奕欧微笑地听着,直到她说着说着睡了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进房间,应曦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帘, 粉红色的轻纱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她的裸身上,而奕欧也满面微笑的、撑著自己的头颅,侧著身子躺在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抚摸揉捻,他已经爱极了这种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尽管不是天天有,所以更值得珍惜。
“嗯……” 不知休息了多久,身体又一次发热,她迷迷糊糊掀开眼皮,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他很不安分地“攻击”她,让她犹如置身火堆。
“奕欧,你、你……”她气喘吁吁,情欲被唤醒,然而对眼前的状况却也感到好笑,“你干什么嘛?”
竟然钻到下面舔起她的肚脐……啊!好痒啦!
“我肚子饿,起来吃早餐。”他竟还认真回答。
“噢……”应曦格格笑,扯了他头发一下,“我又不是食物,那里脏呢!”
奕欧微微起身,在晨光中紧盯着她,“应曦,你是一道很香、很甜、很可口的美食。”
他声音低沉,好听得能蛊惑人心,边说着,他长长的中指已从她腿间钻进去。
“奕欧,啊……”应曦下意识扭动蛮腰,似乎想躲开,也似乎想迎合,矛盾的激情滋味爆发了,她的肌肤又被红潮淹没。
“舒服吗?”他低声问,带着几分得意。
“嗯……”她激情难耐地嘤咛,脑袋瓜在枕头上轻蹭。
受不了了啊!
她的小手忍不住往下挪移,试图想按住他逼得太紧的大手,但不管怎么做都只是徒劳无功,清晨的男人是很危险的,他彻底要她疯狂。
“不要!啊啊……拜托!不要那里……”
钻进她桃源圣地里胡作非为的长指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不断、不断地挤压刺激着,她扭腰摆臀地求饶,嘴上说不要,腿间却渗出涓涓蜜潮,而且她的甬道开始缩了,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
奕欧宽阔的胸膛因低沉的笑声而震动。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年前应曦翩翩起舞的画面又进入他的脑海里。
从那一刻起,奕欧就要定了她。这辈子除了应曦,再无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要她,而且他得到了。
想到此处,奕欧勾唇一笑,张口含住她的耳珠,轻啮著口中柔嫩的质感,手指邪恶的伸向其中一团饱满的玉乳。却故意不触碰她的乳峰,也跳过了粉色的乳晕。只是专注的按压拨弄著那尚未苏醒的红缨。
而後亲眼见著那可口的小果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变硬调皮的与他的指尖相互追逐嬉戏。
“你瞧,硬了。”呼著男性特有的粗嘎热气,他在她耳边低喃出两人亲热的细节。他和她都享受过在一起的时光,每分每秒都不浪。
他翻了个身压制她,将她钉在大床上,当她边呻吟边挺起上半身时,他低吼一声,一手抓揉她丰润的玉乳,然后低头将那翘起的娇嫩红缨含进嘴里,以舌头来回弹弄,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香甜的乳汁渗出来,全部被他一一吞下。
她因他的举动而颤抖,那饥渴的嘴让她失魂,那略带粗暴的爱抚彻底夺走她的呼吸。
“奕欧……”她沙哑地呼唤他,两手渴望地在他身上抚摸,揉乱他的黑发,指甲在他背部留下痕迹。
……好热,全身血液正滚烫着,她抛开所有优雅和矜持,张开修长漂亮的玉腿环住他的腰,小腿亲昵地摩挲他削瘦有力的臀部。
她拱向他,潮湿的女性抵向男人的热源,她渴望被他充满。
“奕欧,我……拜托……”尽可能让发烫的肌肤紧紧贴靠他。
“乖……应曦,好……”尽管她的话断断续续的没表达清楚,但奕欧听明白了。他粗嗄喘息,全身都渗出薄汗。
他再次吻住那张可爱的小嘴,深深吻着,舌头和她的丁香小舌搅缠在一块,吞食着她甜美的滋味。
当他的舌头占有她小嘴的同时,他下半身压向她,扶着自己热烫不已的巨蛇缓缓挺进那桃源圣地,一寸寸逼进。
“嗯哼……唔……”应曦知道即将到来的欢爱,不禁闭起眼睛,心砰砰直跳。
可是奕欧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他想更多地爱抚她。
可是应曦已经不是青葱少女了!她即将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需求旺盛着呢!
“不要停,我、我要你进来。”察觉到他的迟疑,她紧紧揪住他的臂膀,双脚勾住他的腰。
奕欧深深看着她,气息烫得吓人,“我不会停。应曦,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她眼角闪着泪光,神情迷蒙却也倔强。
听到她的话,奕欧微微一笑,心里涨满柔情。
“应曦,我来了。”他低沉喃着,腰身一挺,强大的热力贯穿她的身体。
“啊啊……”她激情地叫喊出来。
“看着我……应曦,看着我。”他压向她,紧紧抵着女性最细致的地方,在她紧窒的身体里放了一把火。
她细细抽气,身躯不受控制地战栗,她可怜兮兮地睁开双眸,看着他,看着这个将她的身体尽情爱抚的男人——两眼闪闪发亮,英俊的五官绷绷的,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仿佛有光点跳跃着,此时此刻,应曦竟然觉得压在身上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野兽,他的激情和狂野正要对她展开,将她拖进一个意想不到的世界里。
他把自己从那个湿漉漉的嫩穴里往后拉,立即感受到她强大的绞缩,他不禁粗喘,而在她失控的叫喊下,紧接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推进、撤出,再推进,再撤出,来来回回的活塞运动掀起前所未有的狂野浪潮,以惊人的速度吞噬掉两人的理智。
平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女人,丧失理智,没有任何道德规范,此时在床上纠缠不休的两具赤裸身体有着最原始的欲望和需求,他们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唤对方,感受对方。
“应曦,喊我的名字……快喊!”
占领她一切感官的男人狠狠命令着,她被热火烧得几乎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叫喊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激动到流眼泪,只晓得他和她都汗如雨下。
“喊我的名字,应曦,喊啊!”他再次霸道命令,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拉紧,两人腿间被体液濡湿的软毛相互轻缠。
“奕欧……”她抵抗不了他,乖乖被驯服,嫣红的脸蛋娇媚无比,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奕欧……爱我……”
奕欧低吼一声,难以克制地亲吻她,与她甜舌纠缠的同时,他律动的速度也变快了,汗水淋漓地缠绵。
应曦再次因过多的刺激而尖叫,她哭喊,身体高高拱起,可爱的乳尖因兴奋而翘红。她小手紧掐着他,体内充满弹性的肌肉缩紧再缩紧,绞着他,要他也跟着她一块疯狂。
奕欧确实也陷入疯狂了。
“唔……喝啊啊……”他吼叫,奋力抽撤,突然间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伴随着野兽般的叫喊,他涨红着俊脸,激射出来,浓灼的白色种子喷在应曦温暖的体内……
事后奕欧拿来热毛巾,将那些欢爱的痕迹一一被温柔拭去了,应曦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位女王,被她的男奴细心服侍着。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大男人,小男孩
等到奕歐和應曦拾好了出去吃早餐時,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令狐真看見他們,酸溜溜地、語帶雙關地對奕歐說:“喲,你還真能睡!兒子找媽呢,我們兩個爸爸搞不定啊!”
應曦紅著臉,趕緊過去看兒子們,還好,吐著口水泡泡,抓著搖鈴沒章法地甩來甩去。他們趁孩子們乖趕緊吃東西,要不就沒時間吃了。
應曦見窗外是一片茫茫大海,問:“應暘,這是哪里?”
“這裏已經是公海。原則上可以賭博。”
應曦一聽就不喜歡:“不行,你們不可以賭博。”
男人們哈哈大笑:“放心,姐,我們玩的不是真的賭博,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不行!”應曦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孩子,她柳眉倒豎,嘟著嘴兒,一副不由分說的模樣。
令狐真說:“好好好,不玩就不玩。不過也無聊……要不,我們講笑話吧。”
“講啥呢?”奕歐問。
“既然不賭,那我們講些關於賭的笑話吧。我先說:我以前鄰居家一男孩兒,初中,不愛學習,最近喜歡上了打賭,於是沒事跟幾個班裏男同學賭點啥,有天就賭誰敢從二樓窗戶跳下來,跳下了贏了十元錢,不過癮,打賭從三樓跳二十元,他又跳,結果骨折了去醫院了,家裏人知道後感慨:果然是跳樓價。”
大家皆笑。令狐真見他們都笑得很開心,又講了一個:“警官抓到正在賭博的4個人。
「你們知道這是犯法的嗎?」警官向第一個人吼道。
「不,我只是在這裏看看。」
警官又問第二個人:「你呢?」
「我是在等候巴士。」
第三個也插嘴:「我是在這裏等我的女朋友。」
警官看了看第四個人,他拿著牌。於是責問他:「你手中有物證,大概不能抵賴了吧?」他看了一下警官,回答說:「那麼我是和誰賭博呢?你說說看!」”
哈哈有意思,幾個人來了興頭。聊得熱烈,笑得大聲,連在一旁的保鏢隊長安隊長也笑了。到了最後,他見三個總裁再無可講,他終於開口了:“那是我親眼看到的,是件真事,澳門賭場內,某女士在輪盤賭機前拿不定選什麼號碼下注,她無奈向身旁的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士請教,那人獻策說:“您芳齡幾何,就選它。”女士聽後咬唇想了一下,把1000元押在“24”上。賭盤上的小球開始滾動,並最終停在“32”上,女士一看,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哈哈……”
應曦笑過之後,忽然表情嚴肅起來,也不說話,就坐在一旁發愣。然後低著頭,掰著手指數數。男人們一見她這個樣子,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她怎麼了。
“姐,好好兒的怎麼不說話了?”
“是啊,應曦,你想什麼呢?”
應曦抬起頭,發現男人們不知何時圍在她身邊,都是一臉關切。她歉意地笑笑說:“沒有,我只是算還有幾年我就三十二歲。”也差不多了。
令狐真笑了:“應曦,你在我們心中永遠都是小女孩一個。”
這話有點扯。應曦嗔怪著看了他一眼。
“真的,應曦,”奕歐也笑著說,“你在我心中永遠18歲。”
這個就更扯了。應曦有些哭笑不得:“你們不用哄我開心了。論年齡,你們都得叫我姐姐!”
程應暘也笑道:“說實話,雖然我喊你姐,但是其實我一直當你妹妹呢。啥時叫我一聲哥,我就開心了。”
“哥。”令狐真異常爽快。
“哥。”奕歐居然也不甘落後。
程應暘瞪眼,應曦噗嗤一笑。
後來三人趁著應曦哄孩子玩的時間,拉了安隊長,四個人正好湊成一桌麻將。
“糊了!”令狐真開心大笑。他頭腦一流,絕對是個牌。
“有沒有搞錯?奕歐你怎麼出牌的?次次都便宜這個小子!”程應暘氣得大罵。
奕歐撓著頭,耷拉著,他也想不通為何他總是成為令狐真的救星。
“那是手氣、運氣加上頭腦,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老底!”(老底:就是內褲。)
安隊很好奇:“什麼顏色?”
“紅色!旺財!”
“我不信,扒了我瞧瞧。”程應暘向奕歐使了個眼色。奕歐會意,準備動手。
“不行,扒了就不靈了。”
“看看嘛,就一眼!”
結果,麻將也不打了,兩個男人追著一個男人,滿船跑。一個說:“看看嘛!”另一個說:“就一眼啦!”還有一個大叫:“不行,就是不行!”遊艇上的所有人看著他們這三個平時都不苟言笑的霸道總裁居然像調皮的男孩那樣追跑,想笑又不敢大笑,
最後還是應曦抱著孩子過來解了圍。她歎道:“都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活潑可愛!”她本來想說調皮幼稚的,後來想了想,換個詞吧。“你們跑什麼呢?”她問。
令狐真:“他們不肯服輸。所以欺負我!”那個樣子,完全沒有平時的陰鶩冷靜,活脫脫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姐,你別聽他瞎說。”程應暘說:“我們只是想為他驗明真身而已……”他還未說完,奕歐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哼!應曦,咱們回房去,別理他們。”令狐真拉著應曦想走,奕歐忙說:“急什麼,先讓她們娘倆吃點東西,我已經吩咐劉姨燉點冰糖燕窩給應曦。一會兒就好。”
應曦看看面前三個出色的男人,又看看兩個萌到不行的寶貝,忽然又湧出那句話——上天待她何其厚愛!
等到奕欧和应曦拾好了出去吃早餐时,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令狐真看见他们,酸溜溜地、语带双关地对奕欧说:“哟,你还真能睡!儿子找妈呢,我们两个爸爸搞不定啊!”
应曦红着脸,赶紧过去看儿子们,还好,吐着口水泡泡,抓着摇铃没章法地甩来甩去。他们趁孩子们乖赶紧吃东西,要不就没时间吃了。
应曦见窗外是一片茫茫大海,问:“应旸,这是哪里?”
“这里已经是公海。原则上可以赌博。”
应曦一听就不喜欢:“不行,你们不可以赌博。”
男人们哈哈大笑:“放心,姐,我们玩的不是真的赌博,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不行!”应曦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孩子,她柳眉倒竖,嘟着嘴儿,一副不由分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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