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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言五首(修仙 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臣妾不能說
「我感受不到诚意,呼——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夏离箍住她的腰,猛地一干到底——
「嗯啊啊啊啊呀——」沉萤一声高亢的悲鸣,她的宫口被夏离操开了,炙热如烧铁的龟头,就这么挤进了沉萤最私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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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解释一下,在小世界里夏离是货真价实的生理性别女,梦里长唧唧是因为是梦xd
然后梦里夏离对沉萤还是他在小世界里养工具人那套,可我们萤萤在这里就只是配合演出,是个莫得感情的榨精机器(什么虎狼之词),夏离他要完xd
bgm:雌雄同体 amp;爱情万岁
然后,作者预约的掌门太忙终于可以玩惹,太香惹简直!我本来对糖糖没有感觉的,直到我看到他的情人节ssr卡,双子太可以惹!想写啪啪文!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42)榨干
夏离到底是处男,屌虽大心虽黑,但无奈经验不足,干得太急太快,加上初次尝到沉萤的滋味,心情又太激动,于是操开宫口后,没说两句荤话就被哭得不行的沉萤给夹射了。
「萤萤,我确确实实的射进去罗。」夏离一脸餍足的看着沉萤,「直接在子宫里射精,一定会着床的吧?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对吧?」
埋在沉萤穴内,已经射精过的肉棒,一直都没有疲软的迹象,「我说过,要做到确保萤萤你怀孕为止唷。」
「呜不呜嗯......啊哈啊!呜......」沉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要往前逃开夏离的肉棒肏干,但夏离像是逗着她玩一样,每当沉萤往前逃到肉棒即将脱离肉穴,夏离便会仗着气力优势,制住她的腰,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肉棒上头狠狠一掼——
「嗯呜啊哈啊——」几个循环往复,沉萤居然被操到高潮了,软在床上不停抽搐。
夏离见她没有力气再逃脱了,便放心的解开沉萤的双手。她的手腕都被勒红了,还有点破皮,夏离俯身舔了舔沉萤手腕上的血点,怎知奄奄一息的沉萤突然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打了夏离一巴掌。
「垃圾。」沉萤恨恨地说。
夏离被打得摔进柔软的床榻里,沉萤几次试图起身逃走都因为双脚发软而失败了,最后一次眼看就要滚下床去,被夏离伸手一捞又压回了床上。
夏离被打得嘴角出血,脸颊都肿了一大片,原本束起的头发披散下来,看上去居然比沉萤这个真正的受害者还凄惨。
「烂人......」沉萤哭着试图推开他,夏离捉住沉萤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我是呀。」夏离哑着声音回,「不烂怎么会强奸你?」
「呜......放过我......放我走呜......」
「没办法呢萤萤。」夏离不顾沉萤的挣扎,硬将她圈在怀中,「不把你变成我的,我不甘心啊。」
「不嗯——啊——」
夏离无视沉萤的尖叫,或哭求,强压着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夏离架好了手机,拨了通视讯电话给柏洧辰。
确认接通后,夏离就走回床上,抱起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液,双眼无神的沉萤,将她的双腿打开成m状,花穴直朝着他怒贲的肉棒坐下去。
沉萤呻吟了一声,花穴非常自动自发的开始吸吮起这些天来一直埋在里头的肉棒,绞得夏离发出了爽快的喟叹。
「呼......萤萤,电话通了,该说话了。」夏离扶着沉萤的臀部抬起又放下,吃着肉棒的花穴发出了不堪的水声。
「嗯......哈啊......好舒服,骚穴被大肉棒干得好舒服嗯——」沉萤伸手揉着自己两只被嘬得湿润,乳尖发红的大奶子,「嗯哈丶嗯丶嗯嗯啊——疼疼阴蒂嘛拜托,嗯啊!」
「先对着镜头打个招呼,待会儿好好疼你,乖。」夏离吻了吻她的额角,腰部不停挺动,侵犯她穴内的每一处,「我们现在在和辰辰视讯......呼丶哈啊,你有什么话跟他说?」
「辰辰丶哈啊!柏先生嗯——对不起,我的小骚穴,被嗯夏离的肉棒插了......呜嗯还丶还被射满里面,里面都是他的味道了——嗯——」
夏离向上一挺腰,「萤萤好棒,还有呢?」
「小穴好爽,哈啊!小穴被干成夏离的形状了啊嗯嗯呀丶嗯哈!」
「嗯萤萤好乖,最后呢?要说什么?」
「小穴......小穴......离不开嗯夏离的肉棒了......呼嗯,太爽了嗯啊!所以分手吧......呼......」
「萤萤最乖了,好棒。」夏离将肉棒抽离,换了个姿势,揉着阴蒂面对面操沉萤,「萤萤说,骚逼天天给夏离肏,天天给夏离体内射精......呼......」
沉萤迟疑了一下,夏离马上发力挺腰,凶狠地干进沉萤的最深处。
「呜嗯——哈啊!好里面呜......萤萤的骚逼天天给夏离肏,天天给夏离体内射精......呼——」
「萤萤还爱柏洧辰吗?」夏离边扭腰边问,「爱吗?」
「不爱不爱呜嗯——」
「那你爱谁?」
「夏离......」夏离觉得沉萤边被他操边叫的这声夏离好听极了,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谁?」
「呜嗯嗯嗯夏离——」
「再说一次呼呼哈啊——射了都射给萤萤——」
「丹光。」
梦境中,夏离射精之后,丹光猛然惊醒。
她冷汗涔涔,浑身虚软无力,像真的纵欲过度那样。
但丹光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异状,因为她透过刚刚的梦,认知到了一件让她惊骇不已的事——或许那时在小世界里面,她在意的从来不是柏洧辰能不能继续当自己的狗,而是柏洧辰绝不能娶沉萤。
谁他妈都不能娶沉萤。
谁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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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萤:只剩楚槿没被我呼过巴掌了~要不要来一下?(看掌心思索
因为是梦境,所以从强啪到合意之间的十万字十八禁剧情不存在xd 我们萤萤想的只是怎么在时间有限的梦境中更彻底的榨乾丹光/夏离,配合丹光的性格选择了让丹光睡服她这条剧情。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43)死遁
这厢丹光躺在床上思考前生,睡在她身侧的丹露其实也醒了。
她心里是崩溃的。
她引导了丹光做有关于自己的梦,她以为会是丹光长出唧唧与她大战几百回合之类的,没想到梦中场景直接回到前世,丹光以夏离的身分上了她,还搞什么监禁捆绑调教灌精那套,性奴养成直播做爱也玩得那么溜,完全看不出是个连自慰都不曾的处男
天赋异禀啊。
而且,她总算知道,夏离并不是一个抢夺柏洧辰的第叁者,而是对她求而不得,性格有点扭曲的暴娇。
还好她死得早,不然她想夏离可能会为了跟她间接做爱而去睡柏洧辰。
想想就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丹光长得好看,做爱时的声音完全是她的菜,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如果跟丹光随便玩玩,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连意识体都不剩,即便丹光现在走的是美丽废物路线,丹露仍旧看好她将来可能黑化成大反派。
可丹光个性太差了,她不想跟她认真玩。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爱不在多,做过就行。
既然她已经从丹光身上取得了足够她的意识体支撑上好一阵子的火种,她就该着手准备自己的死遁了,免得日久生情(双关),夜长梦多。
丹露一声嘤咛,翻了个身,丹光的神经莫名紧绷了起来。
「姐姐,早安。」丹露睁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她的声音有点儿哑,丹光知道,那是因为她睡去之前哭得狠了。
梦里的沉萤也是这种声音,甜腻粘糊,夏离总是听着听着就压着沉萤操进去了,不肏得她语无伦次丶满穴阳精绝不会停止。
垃圾。
一阵深深的自我厌恶感涌上丹光的心头。
要是她有犯案工具的话,一定会对丹露做出同样的事情吧?丹露那么乖,肯定会随便她得寸进尺的。
她会被她教坏,自己掰开小紧屄求肏,她会为了取悦她,穿上各种破廉耻的衣服,用她可怜兮兮的花穴吃进各种让她疯狂高潮的道具,她会变成她不,是「他」用精液饲养的宠物,囚在房里的禁脔。
丹光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虽然肉体没有任何一种性别的生殖器官,但她日后要嫁给楚槿,成年淬体后必定会是雌性的躯体。
她长年以来都以女装示人,就算她不和楚槿发生关系,她也会是雌性的躯体,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她刚刚发现,在她心底深处,其实更渴望一具雄性的躯体,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和沉萤或者说是丹露结合。
可楚槿不会娶一个雄性。
那么她一直以来存在的意义就消失了。所有人都对她说,她将会是楚槿的妻子,而楚槿所提供的所有物质与包容,也都基于此。
然而事已至此,她能选择不做楚槿的妻子而选择成为一个雄性吗?她有选择的馀地吗?在楚槿将一半家产交到她手上之后。
理智回笼的丹光,脑袋里一团混乱。心虚与沮丧夹缠着欲念,像团水管里的湿发,粘腻恶心的涨满她的脑仁。
「滚下床去,别来烦我。」看到丹露引诱她堕落的裸体,她就心烦,乾脆撵走眼不见为净。
「好的姐姐。」丹露乖顺的回答,心里因为肌肤之亲产生的那么一点绮思也随着这声滚下床去烟消云散。
行吧,她继续作,人生在世不称意,炸毛炸毛炸炸毛嘛,没什么坎儿是一通炸毛过不去的,若有的话,就炸两通。
丹光她尽管炸,她要去研究该怎么摆脱这个身体了。
丹露裹着薄被下床去后,丹光就在隔绝光线的幔帐中继续思考自己长唧唧是否涉及道德瑕疵问题。而丹露则慢吞吞的晃到厨房,那里凶器多,方便她自我了断,就算没有称手的凶器,煮碗面吃她也开心。
然后丹露就不开心了。
所有的食材都被放在一只保鲜的储物箱里,要用灵力开启,她开不了。
马的什么破烂身体。
她的日常主食——糕点,因为搁在桌上的时间长了,早已爬满虫蚁,而且她现在看到甜食就反胃。
但没关系,她现在终于睡到丹光,终于可以结束这种吃糕点维生的非人生活了。
意识体得到够多能量的丹露,蜷在厨房的角落,开始在自己的意识体内检索来自所有梦魔的「传承」,想知道如何无痛死遁。
然后悲伤的发现,拥有肉体的梦魔少之又少,需要用到死遁这个方法来逃跑的基本没有,找来找去也只有一只梦魔曾在从高处坠落时,先切断了意识体跟肉体丶灵魂间的连结来避免疼痛。
啊,原来切断连结就能够不痛吗?
丹露找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划了自己一道后,马上切断了和肉体间的连结,她顿时五感尽失,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关在一口黑暗而温暖潮湿的箱笼中,过了不知道多久时间,丹露觉得自己彷佛听到叮的一声,所有体感渐渐回笼。
丹露发现自己是倒在地上的,一睁眼就看见眼前有把沾血的剔骨刀,和一小滩半乾的血迹。
再看看刚刚划的那道口子,已经愈合了,她惊喜的发现自己只要切断连结,就感觉不到因为伤口愈合而产生的疼痛与痉挛了。再看看户外天色,已经日正当中,她失去意识的时间约莫是两个时辰。
丹露皱起眉头。
刚刚她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某种容器里面,可传承里那只切断连结的梦魔,似乎马上就脱离肉体自由活动,为什么都是断开连结,她们之间会有这样的差别?
是因为她使用的肉体没有死亡?
丹露的眼光重新落到那把躺在地上,发出森森冷光的剔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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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言五首(修仙 NP H) (44)落花猶似墜樓人
剔骨刀刺进心脏的话,她是一定会死的。
但她心有馀而力不足,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刺颗瓜都不一定刺得穿了,更何况是被肋骨保护着的心脏?而且想要不疼,就得先切断意识连结,都没意识了让她怎么自戕?
如果是放血的话或许能成,但她没把握一刀就能割断动脉让自己喷血而亡,万一她血过了几个时辰都没流乾,死不了导致无法脱离肉体怎么办?
丹露很愁。
她看着户外正午的艷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她突然瞥见楚槿的房间外种了一颗平沙果树,平沙果的滋味甜美,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奇高无比,这是当年她坚持要楚槿种的,还因此修了摘果用的小阁楼,时光荏苒,树居然长那么高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今已亭亭如盖矣?
她有些感慨,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始考虑起正经事。
思来想去,她认为还是学传承里那隻梦魔好。从小阁楼上跳下来,那个高度肯定会死,啪的一声就没了,快狠准又不拖泥带水。
跳下去之前,她还可以吼个几嗓子引起丹光注意,她若成功脱离,丹光可以为她收尸,她若没死,丹光应该会念在她俩一夜夫妻(妻妻?)的情谊,多少照顾她。
依照她肉体復原的速度,没死成的话躺上几个月应该能恢復如初。
丹露裹着薄被爬上小阁楼,一边在心里做一点也不縝密的计算。
爬了百来阶后,终于上到小阁楼。
小阁楼虽久未使用,但因着楚槿的术法仍旧一尘不染,门边的小几上有个玉壶,里头会涌出源源不绝的灵泉让她洗果子,角落状似懒骨头的软榻旁还扔着几册她没看完的话本,一切都还是她离开东海时的样子。
她走到小阁楼的阳台上,从这里一伸手便可摘取平沙果。她摘了一颗,用灵泉洗了洗,一口咬下,满嘴酸涩。
不用灵力摘取的平沙果,滋味酸苦无比,完全不似她记忆中的平沙果了。
丹露把平沙果往楼下扔,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缅怀过去曾有的欢愉,还是垂怜如今的自己。
她甩开薄被,全身赤裸跨过阳台的栏杆,攀着栏杆转头往下看。
好高。她有点脚软。
丹露深吸一口气,朝下喊了一声:「姐姐!」接着便抬头仰望,放开双手往后躺。
在切断意识体连结前的最后一眼,是无垠的蓝天。
丹光躺在床上,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縈绕她周身,惹得她烦躁不已,却又捨不得掀开幔帐驱散。
那是丹露情动时的气味。
她喜欢和丹露肌肤相亲的感觉,她喜欢取悦丹露,更喜欢弄哭她。
但她却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丹露,或是,只是迷恋她的肉体、想佔有她罢了,可无论是哪个都相当不妙,前者对不起楚槿,后者一次渣了丹露楚槿两个人。
无论如何,她就是很烂。
丹光躺在床上自暴自弃,遮光的幔帐降低了时间的流逝感,待她惊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餵食丹露的时候,掀开幔帐一看外头,早已日上叁竿。
「露露?」丹光环视四周一圈,丹露没有在房间内,「露露你在哪?」
房里很静,没有任何回应。
丹光在屋里巡了几圈,都没看到丹露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儿了?平常她不可能离开自己超过十步的......
丹光突然想起自己晨起时对她说过的话,脸色一变,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屋内屋外都找遍了,还是不见丹露人影。
才刚刚「欺负」过她,一觉醒来就让她滚下床去......丹露不是正躲在哪里哭吧?
丹光觉得自己跟那些拔屌无情的渣男没什么区别,又自我厌恶了一下。
丹光又找了附近屋子的里里外外,最后在厨房的角落里发现一把沾着血的剔骨刀,地上还有一小滩已经乾涸的血跡。
就算是乾涸的血液,丹光依旧闻得出里头带有丹露的气息。
丹光简直要疯。丹露擦破皮都能疼到抽搐不已,她被剔骨刀划伤岂不是要疼到晕厥?那是她自己误伤的吗?她晕倒在什么可怕的地方该怎么办?比如丹炉旁边......
丹光煞白了脸,搜遍厨房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连大灶里和水缸、食物箱都翻过了,还是不见丹露的踪影。丹光要急哭了,她对着翻得乱七八糟的厨房大喊:「露露你在哪快出来?姐姐早上兇了露露,露露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露露生姐姐的气所以躲起来了吗?」
这时,丹光听到远处似乎传来丹露唤她姐姐的声音,丹光正要聚精会神细听,却只闻砰的一声巨响。
是某种重物坠地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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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语:自杀不能解决问题,本文跳楼跳湖拿刀捅自己的各种情节,都是女主为了求生而做的努力
此时的丹光还是太甜了,他两个前辈更烂!擼起袖子准备让丹光坏掉。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45)入魔
丹光察觉不对,立即使出碎星步瞬移到发出声响之处。
然而还是太迟了。待她赶到时,只见丹露全身赤裸仰躺在地,双眼半闭,七孔流血,身下的地面也全是缓缓流出的鲜血,胸膛没了起伏。
丹光如遭雷击,脸色苍白的喃喃:「露露......?露露不要吓姐姐,露露......」
满身是血的丹露勾起了丹光身为夏离那世的创伤记忆,惨死的沉萤几乎要成为她的心魔。那世是她害了沉萤,这世丹露落在她手上,她又因为大意害死了丹露吗?这世她该拿什么赔她?
丹光心乱如麻,脸色奇差,一口气郁结在胸,竟是隐隐有走火入魔之相。
丹光做了一次深长的吐纳,将胸中乱窜的灵气硬是压制下去。现在只有她可以救露露,她得稳住自己,连她都慌了阵脚,那露露可怎么办?
她蹲下身子,想从地上抱起丹露,却在手指碰触到丹露肌肤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不能,不能动丹露,她骨头断裂,万一因为移动反而导致错位就难办了......丹光深呼吸,脱了自己的锦袍盖在丹露身上为她保暖,接着扒下自己的中衣,掐了个诀后,中衣就幻化成一顶小帐罩住两人。
帐内,丹光跪坐在地检视丹露的伤口,无比悔恨自己仗着有楚槿做靠山不怕受伤,治愈之术从来就是乱学一通,若是回生谷那些医修,丹露早就被治好了,不用躺在地上这般遭罪。
丹光手悬在丹露身体上方叁寸处,放出灵力,感受她骨骼与内脏的伤情。
检查当中,丹光发现丹露的心跳停了,顿时脑仁一疼,突然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耳畔似有尖锐物不停刮着金属的高频噪音,让她难受到根本动弹不得。
丹光用尽全身的气力维持灵台的一丝清明,待到噪音终于缓下时,她张开眼睛,见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有一大滩血,口中也充满血腥味,应该是刚刚体内的灵气乱窜让她呕血了。
她用手背将嘴角的血迹抹去。
丹光,冷静,要冷静。
她对自己说,掐了冰心诀冻住自个儿灵海内因情绪激动而暴冲的灵气。凤族多是火灵根,丹光也不例外,火系单灵根的她,此举无异于自己拿了把刀剖腹剜心,可她暂时顾不上那么多。
露露现在需要她。
她又用灵气察看了丹露的身体状况,发现虽然丹露没了心跳,可骨骼与肌肉的伤正在慢慢愈合,而她的身体像个密闭的容器,将弱小的魂魄牢牢锁在里头。
幸好,还有救。
丹光陡然放松下来,泪水一时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又马上用手背抹去。
她不能哭,做错事的是她,她哭什么?
丹光忍住灵海剧痛,捏了一个诀,帐内便温暖起来。她走出帐外,找了一个木桶,引来泉水加热为丹露擦拭身子。
她在帐中守了一旬,直到丹露的骨头都长好,心跳恢复正常,才将她移往室内。
待到丹露悠悠转醒,已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那是个乍暖还寒的春日清晨。丹露的意识在肉体中被困得久了,五感尽失,让丹露觉得,要是真的死去回归虚无,也大抵是如此吧。因此,当丹露感受到拂过脸部肌肤的微凉空气,耳朵听见清脆的鸟鸣时,她未睁眼就先落下泪来。
太可怕了!楚槿那个狗男人,到底对她这具身体干了什么事!
接着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露露?」来者应该是丹光,但她不太确定,丹光的声音似乎没这么低沉?
「露露你醒了?怎么哭了呢?哪里疼吗?」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又开口问道,带着薄茧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让她惊慌不已——丹光她既懒且废,能用法术就不动手,完全拒绝练武,她手上怎么可能会长茧子......这人是谁?
丹露挣扎着坐起身来睁开眼,见到一个很像丹光的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之所以说「长得很像」是因为脸还是丹光的脸,既艳丽又英气,可她一头如黑缎的长发,如今只堪堪齐肩......换了发型的丹光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变得更加雌雄莫辨了起来,眉眼之间的气质竟有几分像梦境中狠肏她的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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