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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言五首(修仙 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臣妾不能說
他颤颤巍巍地揭开床幔,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柄长剑穿透了沉萤的胸口,将她钉在床上,整床的被褥浸透了血,艳红的血色衬得双眼半闭,血液放乾的沉萤十分青白惨澹。
沉萤衣衫半褪,肌肤上都是被欺侮过的痕迹,两腿之间净是腥黏的半乾白浊。
「萤!萤——」丹光话还说不利索,肢体也尚不协调,站起握住剑柄他还办不到,乾脆握住剑身直接拔剑,锋利的剑刃将他的手掌与手指割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都浑不在意。
丹光将沉萤抱在怀里,颤抖的手去探沉萤的鼻息和脉搏,眼泪爬了满脸。
不会的,不会的,萤萤会没事的,她上次坠楼不是也活了吗?
丹光这么安慰自己。
可终究是自欺欺人。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胸口的大洞迟迟没有愈合,连神魂都消失殆尽,不留半点碎片,软倒在他怀里的娇躯已然凉透。
「萤萤......」丹光紧抱住满身血污的沉萤,泪流满面,「萤萤对不起,对不起......」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事而道歉,他需要对沉萤道歉的事太多了。
不该让你自个儿在这里的,萤萤对不起。
不该弄疼你,不该凶你,不该躲着你的,萤萤对不起。
丹光抱紧沉萤的尸身,手捧着她的脸俯身轻吻她额角,哭得撕心裂肺,沉萤脸上沾满血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抑或是丹光的血。
此时满脸血污,死不瞑目的沉萤,奇异地和他在小世界那数十年中看到的幻象重合了。丹光终于发现自己那时会被逼疯,并不是夜夜梦到血肉模糊的亡者所致——血肉模糊的亡者有什么好怕的呢?
可怕的是,那亡者是沉萤。
没了沉萤,他不可能会正常的。他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感觉,明明站在阳光之下却无端发冷,可胸中一口气闷得他既焦灼又惊惶,还有不知道是对谁而生的无以名状的愤怒,让他想尖叫咆哮,想去伤害谁或自己,来缓解这种郁闷和狂躁兼有的情绪。
就如同他现在,抱着沉萤尸身颓然哀泣,手紧握着拳头,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刺进方才的伤口,触到了自己的掌骨。
丹光不疼吗?当然是疼的。
可他一想起沉萤看着远方的寂寞表情,他便觉得自己可以再疼一点。
虽然他再疼都没有办法弥补什么,可他想疼。
他幼时因为贪玩,不小心让需要保暖的灵宠幼崽在大雪天走丢了,隔日寻获时,幼崽早已冻死,他哭得不行。
埋了幼崽之后,他想知道那幼崽有多冷,于是他也让自己在屋外冻了一旬,灵海里的凤族本命灵火都快灭了,他心里才好受一些。
而萤萤该有多疼啊。
丹光流着泪,颤抖的手扯开了沉萤的衣襟,露出惨不忍睹的伤口。剑是从檀中穴贯穿她的身体,所以胸骨和脊骨都碎了,心肺却没有什么损伤,不是一剑毙命的......他根本不敢想像沉萤死前有多痛多绝望。
丹光气得浑身颤抖,为沉萤拢好衣服端放在床,踩着仍旧蹒跚的步履恨道:「何殊......何殊我要杀了你!」
他想不通何殊为什么要杀沉萤。大约就是像沉萤说的那样,何殊待她并不好;楚槿也隐约提过,萤萤若没他护着,会被何殊欺负——他以为是在床上欺负——他错了,他那时用真言咒,怎么就因为妒恨而不让萤萤说完关于何殊的事?怎么就和她闹得那么僵?若今天出门时也带上她,是不是她现在正双眼闪闪发亮,和他一道看烟花?
丹光既悔且恨,单手捏了个诀,一把长七尺有馀,发出幽幽红光的鎏金赤铁陌刀便出现在他手中。
他眷恋地凝视沉萤,伸手为她阖上双目,解下长年贴身佩戴,为了防止他在心神不稳时灵力失控的极海寒晶,放入她衣襟内,此举可保她尸身不腐。丹光低声道:「萤萤你等着,我去活捉了何殊那贱种,活剥了皮跪在你跟前,再用铜汁浇铸他,令他永生永世都跪着向你道歉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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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这是从丹光视角写的be线,he线会从萤萤视角写,he线四人到齐凑成一桌麻将(误)一个都不会少,没有任何梦魔遭到虐杀,要骂丹光或何殊都可以不要骂作者(躲)
这边重写了很多次,想要表现出丹光疯批的崩溃感又想虐他,可一不小心就太文艺没感觉,但太用力我脑海里的丹光又会突然坏掉,还要写很多丹光自己胡乱脑补的内容,啊我太难了(倒)。丹光的武器是斩马刀,非常爷们,他打起来就是条疯狗,以后应该有他打戏。
萤萤:别赖我,我在的时候你也很疯(翻白眼)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58)玉殒
丹光小心翼翼地抱起沉萤尸身,准备将她放入随身空间里,此时突然自屋外传来一声凄厉而悲怆的龙吟,穿透天际,响彻云霄,接着便是华光大盛,星殒如雨。
漆黑夜空中划过一道道灿亮星芒,照得夜空有如白昼,随后便是千百道金色雷芒从云中窜出,劈在大地之上。
惊雷之声炸裂一般从天际爆开,不绝于耳,洞府中的草木有如被施咒催生,疯狂抽条生长。
此等末日之象,乃大能殒落之兆,丹光看得心如死灰。
震为雷,为龙,为旉,为长子......万雷打落,草木疯长,只怕都是在为那人送行哀悼——东海离飞升最近的,半步真仙的青龙大能,楚槿。
丹光跌跌撞撞朝着发出龙吟的方向奔去,却只见何殊御剑而出,双手及袍角,甚至是脚下飞剑都沾满金红色的龙血。
何殊脚踏自己的本命长剑,是一柄名为九霄断日的神武,从半空居高临下睥睨丹光。
「喏,遗产。」何殊扔给他一节带血的龙骨,万年龙的骨骼已然玉化,发出莹润的光泽。
「你杀了萤萤不够,还把楚槿也给杀了?」丹光怀里紧抱楚槿遗骨,抬头看着何殊,面色苍白,恸极无泪,「究竟为什么?」
「杀妻杀友,以证己道,这种事很稀罕?」何殊冁然,「再说,这都是他们自找的。」语毕一个潇洒俐落的转身,乘着飞剑化作一道虹光遁走。
丹光没有追上,碎星步虽快,可绝对不及何殊的飞剑。他怔怔地看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雷电,丹田处闷痛,似有一股热流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骇。
约半刻之后,雷声渐远,方才抽条疯长的草木瞬枯,静立在洞府庭院中的丹光却有了异状。
他的衣角燃起高温的蓝黑色火焰,蓝焰迅速的点燃他周身的一切,败草,枯木,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无一幸免。
丹光白皙肌肤下的血管发出蓝色的幽光,他的发梢丶眉尖也冒出了蓝黑色的火苗——丹光受了太大的刺激,抑制灵火的极海寒晶又不在身上,竟引得他自燃淬体。
寻常凤凰淬体,自燃的焰火即是本命灵火,但丹光不知是否戾气太深重,自燃之火却是蓝黑色的地狱业火。一念起则业火燃,恶心善念俱成灰,即便是凤凰之体,也会被这业火烧灼得疼痛无比。
丹光忍着剧痛往室内的方向走。他知道自己这是被激得淬体了,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过有凤凰以业火淬体成功的。
或许今日此时,便是他的终点。在生命终结之前,他只想再看沉萤一眼。
他的骨,他的筋脉,他的血肉一寸寸被业火焚烧成灰,却又因为他已是化神之身而不断重长修复,疼痛似乎没有尽头,永远不会结束。
他来到沉萤身旁,抱着她的尸身,相对而卧。极海寒晶让沉萤尸身暂时不会受业火所焚,丹光噙着笑,低头亲吻沉萤的额角。
萤萤修复伤口时的疼痛,他或许能体会了。
真好,又更了解萤萤一点了。
丹光的意识在高温与疼痛中逐渐模糊,亭台楼阁在高温焚烧下轰然倒塌,朱楼碧瓦,珍楼宝屋,尽皆成灰。
他将沉萤护在身下,烧断的大梁落下,压碎了他的肩胛骨,但他却满足的笑了。
这次有护住萤萤了呢。
群星殒落,雷电轰鸣,东海的修者自然都见到楚槿殒落时的奇异天象,众修者在愕然过后,便起了侵占丶捡骨的心思来。
楚槿性好积金累玉众所皆知,而他未有子嗣,殒落之后这么大一笔财富岂不成了无主之物?况且万年龙的血肉鳞骨,皆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若能得到一截龙骨,几滴龙血,那也是天大的好运了。
众修者默契十足的往楚槿洞府处赶去,却在洞府旁的高地,见到丹舟领了数名族人,面色凝重地看着洞府中央。
众人这才注意到,虽然楚槿已殒落,可洞府外的禁制却不知被谁加固了,一时半刻无法进到洞府内劫掠,洞府中央窜出来极其诡异的蓝黑色火焰,大有将洞府范围内建物焚烧殆尽之势。
「是地狱业火......」丹舟看着火焰成色,焦躁不安道。他知道那业火八成是丹光搞出来的,他心神极易不稳,所以才会拖到化神了还没淬体。
这回,应该是楚槿殒落让丹光受到刺激,才引得他自燃淬体,以往凤族中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可淬体之火怎么会是业火?从没有以业火淬体的凤凰活下来的先例。
丹舟想去助丹光一臂之力,又忌惮破坏禁制进入洞府,会让前来劫财的修者打扰丹光淬体,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得在外守着,阻止修者入侵洞府。
熊熊业火焚烧了整整叁日方歇,丹舟等人最终也无力抵御大批如蛆虫涌上,意欲侵占遗产的修者,只得紧随其后,力求护好丹光。
众人进入洞府,见尚有泰半建物保存完好,未遭祝融。本想大肆劫掠,却发现逾半财宝乃有主之物,擅动者皆遭反噬。此时便有人猜想,是否楚槿在殒落前便将财物给予传言中的未婚妻丹光,并下了禁制让人无法擅取,看来丹光在业火淬体后侥幸存活,禁制才仍保有效力。
许多贪财心狠者便将脑筋动到丹光头上,欲杀丹光夺宝,故急吼吼地往已成一片焦土的洞府中央赶去。
那儿却无任何女子踪影,只见一名身长玉立的裸体男子,容色端肃地捧着一个玉盒向众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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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光被火化,楚槿被分尸,何殊被通缉,这是丹光视角的be线结局,想要he结局要暴动的小盆友稍安勿躁,继续看下去先不要激动嘛(扭),丹光终于长唧唧了不是应该喜大普奔吗?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59)祸福回还
男子见到一大票人,眉头微蹙地掐了个诀,将玉盒收进随身空间中,并幻化出一袭精致秀气的素白色高领长袍包裹住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丹舟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没有大唧唧扰乱视听,加上这熟悉的脸蛋,似曾相似的穿衣风格,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闺女」丹光。
丹舟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感到天旋地转,口里发苦——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闺女会长唧唧?蛤!为什么!他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呢?
丹光自然也注意到父亲精彩的脸色与丰富的内心活动,但他不打算理睬丹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附有禁制之物,诸位尽可取走无妨,若无禁制,还请诸位留下。」淬体后的丹光较从前高了一些,声线还是清澈的少年音,乾净而略带冷意,很容易就让人卸下对他的防备。
在场修者本就都是些趁火打劫,欺善怕恶的贪婪之辈,见丹光面容妍丽若女,看上去没什么危险性,自然放松警戒,对着丹光大放厥词了起来:「行啊!看你细皮嫩肉的,拿屁股来换啊!看老子不操爆你!」
丹舟额角淌下一滴冷汗。照往例,丹光听到这种侮辱性极强的话语肯定会气疯打人的,在场修者那么多,不知道他和族人打不打得过?
丹光没有什么实战的机会,是故丹舟也就默认了他战力低下,早准备好要为他撑腰。
「我再说一次,没有禁制之物,勿取。」丹光神色平静,看不出有任何失控暴走的徵兆,这令丹舟大为惊奇。
他闺......不,他儿在淬体后,时不时来一下的精分也不药而愈了吗?
「老子偏要拿!你奈我何?」另一名修者态度强硬的取走地上几件没被烧坏的法宝,转身便要离开。
丹光依旧一脸波澜不惊,只是极快的掐了诀,唤出鎏金赤铁陌刀,迅疾狠厉的将那欲走的修者,如砍瓜切菜般的拦腰劈成两半。
「最后一次,无禁制之物,勿取。」丹光白皙的面庞上溅了几滴血,却衬得他有种妖异的美感。
丹光摆出了备战的姿态,丹舟却看着他这副样子出了神。
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他记忆中的长姊丹光呢?她在谈恋爱之前,就是这样人狠话不多,一言不合就砍人......丹光淬体时,一并将长姊的魂魄融合了吗?
丹舟还在怔愣的时候,众修者早已一涌而上,欲以众欺寡,杀人夺宝。丹光抄着陌刀奋起迎战,动作行云流水,哪儿像个战场新手?
于是丹舟终于确定,他儿在淬体时肯定得了什么机缘,融合了他姑的残魂,才能像现在一样以一挡十,颇有乃姑之风。
在场修者虽不乏境界修为比丹光高者,可毕竟大家也只不过是来捡漏的,有什么好东西能捡最好,没有也不打紧。面对丹光不要命似的疯狗打法,众修者感到生命受威胁,于是纷纷挑了些带禁制的东西走人。禁制能够破解,命没了那还修个屁啊?
鏖战过后,白衣染得全都是血的丹光,走到丹舟面前,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节龙骨,骨色金红,还隐隐泛着黑光,一看就知道已被奇火炼化过了。
「父亲。」丹光道。丹舟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还真不习惯丹光对他这么有礼貌,「我要用此骨造一把新刀,越快越好。」
「可依我看,你那鎏金赤铁陌刀用得挺顺手的......这是楚槿遗骨吧?你不好好保存下来,留个念想?」虽然龙骨是不可多得的锻器材料,但若是制成武器使用,便可能会在战斗中损坏,那可是楚槿遗骨,坏了多可惜啊。
老父亲还将楚槿放在丹光未婚夫的位置,完全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丹光淬体后会变成了雄性。
丹光摇了摇头,「我要用此刀取鸿虚派何殊项上人头,以祭我兄楚槿,我妻沉萤在天之灵。」
「......妻?妻?!」丹舟大惊失色,丹光此前没有凶器,哪来的妻?而且那沉萤,不是楚槿在外头养的小狐狸精吗?什么时候跟丹光勾搭上了?
叁观受到冲击的老父亲丹舟再度摇摇欲坠,谁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场梦?
今年又是瓜瓞绵绵的一年。
七年前鸿虚派的大瓜,到今年终于熟成了。鸿虚派照乘道君何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千里迢迢到东海去奸污并杀了沉萤转生而成的少女,还顺道了结了他多年好友楚槿,坐实了他修炼邪法,以魂祭镜的传言。
有人在北邙一带见过何殊出没,境界居然已有突破化神圆满,进阶至炼虚之势。他在南阙时仅是化神中期,连杀两人后境界便突飞猛进,说没修炼邪功谁会信哪?
于是,一代天才修者何殊被南阙和东海的众修者盖章堕魔,道号从照乘道君变为照乘魔君,或是北邙魔君,其中自然少不了刑越的推波助澜。
追星少女们心都要碎了,有什么比粉的爱豆是个渣还让人心痛的?
但今年不只是大瓜丰收年,同时也是爱豆丰收年。东海一带的凤族少主,燔玉道君丹光,凭着比何殊还能打的颜以及狠厉的干架风格横空出世,成为了新一代的爱豆,相形下同期出道的西陵季桐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丹光能火主要是他人设够吸引人。他长得比女人还精致,总是身着白衣,据说是为了亡妻服丧。想要俏一身孝,加上他眉宇间萦绕的淡淡哀愁,很能激起女人的母性,可丹光打起架来那股狠劲,就算放在满地疯批的东海,也没几个疯得过他,这样的反差让少女们疯狂不已,人人都想做那道让他忘却丧妻之痛的阳光。
于是少女们很快的忘了何殊带给她们的痛苦,曾因为何殊而风头无俩的鸿虚派,也日渐门庭冷落。没了楚槿撑腰的凤族则因为丹光崛起,族中少年少女也有样学样奋发向上,kpi竟是一年好过一年。
世途倚伏,祸福回还,谁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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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光:有禁制的东西是我的,你随便拿;没有禁制的东西是我老婆的,谁碰我杀谁。
下一章碎念一下设定,下下章时间线就会拉回萤萤被何殊发便当之前,这坑是有he的,我发誓!
掰了位,我很喜欢丹光的,我是丹光亲妈




放言五首(修仙 NP H) (60)放言五首
〈放言五首〉唐.白居易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
世途倚伏都无定,尘网牵缠卒未休。
祸福回还车转毂,荣枯反复手藏钩。
龟灵未免刳肠患,马失应无折足忧。
不信君看弈棋者,输赢须待局终头。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叁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谁家第宅成还破,何处亲宾哭复歌。
昨日屋头堪炙手,今朝门外好张罗。
北邙未省留闲地,东海何曾有定波。
莫笑贱贫夸富贵,共成枯骨两如何。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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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be的可以看到这里就好,后面就是全员到齐的he,我还在烦恼要怎么让水火不融的小叁小四一起玩4p xd
再来讲讲这坑怎么开的。一开始只是在写隔壁棚小荷花番外的(刚进朝真暮伪的间谍那一段),写着写着就想写长一点,于是加了很想写的修仙开头,又刚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诗,非常喜欢,所以决定人名跟情节都从里头挖(笑)。
本来萤萤后宫只有楚槿跟何殊两个,毕竟开头就是建立在隔壁棚3p的基础上,两个就是基本盘,不能再少了。而丹光的加入纯属意外,皇后出来之后实在太香了,我控制不住季己的脑补,所以丹光就从女配摇身一变变男主,不过丹光这条线好像目前看来是最惨烈的?(笑
关于便当,其实一开始就决定要发两个便当,萤萤是肯定有得领的,萤萤肯定吃便当,梦魔哪次不吃便当?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不管是萤萤或是露露,本质上都跟丹光还有何殊大不相同,不是火焰也不是明珠,她有她自己喜欢的活法,不是何殊或是丹光可以控制的。一开始何殊逼着她进朝真暮伪,让萤萤领了第一颗便当,再来新身体又是楚槿硬塞给她的,非常难用,像穿了不合脚的鞋子,加上丹光完全是一个我不听我不听的状态,楚槿也老人痴呆(嗯?!)了,萤萤无奈,萤萤想哭,所以叫何殊送便当来给自己吃,何殊只是个便当外送小哥罢了。
何殊:这剑下去我就黑了,不过为了萤萤我可以!
再来,楚槿的便当也是一开始就登记在案的。因为他的养伤过程一直被干扰,加上种种原因导致飞升无望(前面有埋梗,后面会细写),刚好去帮萤萤传讯的何殊身上有把不可多得的好剑,所以在修炼上非常拎得清的大佬当机立断,乾脆原地兵解,与其再拖拉上千年,赌一个自己能好起来的盼头,不如断尾求生死得壮烈,应了他的判词,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殊:你们不能一个两个的都叫我送便当啊!这样我会很黑啊!
不过何殊还是发了这颗便当,还顺便做了分尸的售后服务。这些在萤萤视角那条线会写出来,虽然血流成河肉块横飞,但我觉得应该会满欢乐的(?)。
一开始就决定好的还有何殊堕魔这条线。何殊死要面子,明明修的是逍遥道却是个控制狂,偶包超重,连喜欢萤萤都不承认,表里不一到了极点,对萤萤狗得要命却还是一大票人粉他,「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丶「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这些都在说何殊。萤萤第一次死让他醒悟自己活得其实很虚伪,然后萤萤又送来了第二次证道的机会——她让何殊杀了自己,可何殊已经是列管的嫌疑犯,再杀萤萤肯定洗也洗不清,根本社死。但何殊还是愿意让自己黑掉来成全萤萤,没有哄着萤萤接受他觉得比较好的作法,因为他知道他觉得好的方法可能会害了萤萤,萤萤还是最了解她自己的,最终果不其然炎上了,这是他的火葬场。他对丹光说的杀妻杀友以证己道其实也是事实,他有能力为他在意的人们做一点事,他去做了,不再在意外界对他的看法,只问己心,他就从他的偶包中解脱了。
至于我们光哥......毕竟是女配上位的,除去那句试玉要烧叁日满之外,其他判词基本没有(笑),硬要说的话就是他跟萤萤共成枯骨了吧,58回最后他手上捧的就是他跟萤萤的骨灰,勇敢火葬,光哥真男人(误xd)。这么病娇萤萤居然还渣了人家,真是很对不起他,不过他也是tag最多,攻略过程最完整的,希望日后找到机会能多多补点甜头给他。另,丹光身为心细如发的病娇,他不久就会发现何殊连杀两人有猫腻,但有猫腻是一回事,追杀何殊是另一回事,他就是发自内心的想追杀!没有理由!光哥就是这么疯批这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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