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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圆玉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到末年
针线活真难不倒她,据说赵梯雪家的小孩死活不穿她做的衣服……
赵笙柯掰着手指数数哈,大人嫌弃她也就罢了,连小孩子也嫌弃她,这日子,没法混了哈!
人生如此艰难,我如行走刀刃之上!
偶尔酸几句,其实也挺爽的哈!
磕磕碰碰的,赵以墨大喜之日终于到了,赵笙柯目送她上花轿,心里酸酸的,五个姐姐,和赵老五关系最好了,或许经常吵嘴,但更多的是互相扶持,互相依靠,在寒冬腊月里两个胖子孤独的凑在一起笑。
赵笙柯泪目!
赵府只剩她一个姑娘没嫁人,这种美好的状况,她早不知多少年前就开始幻想,可这天真的来临,她除了伤感没别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她们几个姐妹也将各奔东西。
她是被飞到东边去,还是被飞到西边去?是被飞到南边去,还是被飞到北边去?
以上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一向清冷沉默寡言的五姨娘站在角落里悄悄哭,赵员外拍着她肩膀,告诉她,嫁女儿是好事。
赵笙柯在一旁看着,不说话,上一回嫁赵老四的时候,赵员外拍的是四姨娘的肩膀;上上回嫁赵老三的时候,赵员外拍的是三姨娘的肩膀;上上上回嫁赵老二的时候,赵员外拍的是二姨娘肩膀;上上上上回嫁赵老大的时候,赵员外拍的是赵大太太肩膀;嗯,很快就轮到拍六姨娘了。
轮到六姨娘的时候,就代表她赵老六成亲了。
花轿一路走,一路吹吹打打,赵笙柯走在人群中,跟着花轿的身后,这种舍不得的目送啊,她已然经历了五个,送走一个又一个姐姐。她注意到躲在人群深处的冯鸿志,那小子神情复杂极了,想必做梦都没想到赵老五会选择王溜子。
冯鸿志可不就是想不通,他自认无论哪一点都比王溜子强百倍,他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满面春风得意的王溜子,心中更是不平,赵老五现在的口味和眼光,真是令人堪忧。
他问赵老六,赵老五究竟看上了王溜子哪点?
赵笙柯扫他一眼,他是想问,他输在了哪里吧?
“没有足够的耐心,就不要挑战需要极大耐心的事。”
赵以墨需要时刻哄着,那种忽冷忽热的对待方式用在赵以墨身上,纯粹找抽。
“你说我对她还不够好?”冯鸿志不赞同,口气不爽。
“当你认为自己足够好的时候,其实你已经不好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成就很有限呐!”赵笙柯迈开步子,继续跟着花轿走,她要亲眼见证赵以墨的幸福,和冯鸿志没话说,他已经拿了赵以墨大把银子,识趣的话就该消停待着,别心有不甘的出现赵府人前。
冯鸿志也跟着花轿走,原本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应该是他,原本今日应是他的大喜,可原本的一切被王溜子抢走。
冯鸿志满腔妒火,已然忘记当初他的不够用心,他的拖拖拉拉,以至于逼的赵以墨找人托、最后更是和人托假戏真做。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王溜子,无意间捕捉到冯鸿志面上的妒色,他嘿嘿一笑,犹记得当初对方和他说什么先来后到。现在看来,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赵以墨拜过堂之后,赵笙柯看完热闹并没留下,她走出去碰巧和一身妇人妆扮的林芳怡撞到一起,两人相视一愣。
林芳怡抚摸腰身,她已怀孕三月,使不得撞,她有着一张秀气白皙面孔,她疑惑的看着赵笙柯,道:“姑娘,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我怎么觉得你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太受欢迎也不好
赵笙柯噗!
赵笙柯想笑!
她美的天昏地暗、天怒人怨、山河咆哮、飞沙走石……等等,以上都是假的!
她瘦的整个人轻飘飘,脱胎换骨,破茧成蝶,林芳怡都没认出她,真开心!当然,有她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原因。
得瑟完毕,赵笙柯咳嗽一声道:“林姑娘可记得那年那月那日,格水居河上,我们说好的美人不要走!”
被这幽怨口气灌耳,林芳怡一呆,“哪里是说好的……”
“难道是我一厢情愿的吗?太伤人!”赵笙柯哭泣状。
林芳怡瞬间被她娇滴滴声音搞的头皮发麻,无论是胖子赵笙柯,还是瘦子赵笙柯,对于美人的执着,都让人觉得堪忧,她不禁心生一种幸好我已嫁人的错觉,流汗道:“原来是六姑娘,瘦成这般却是辛苦你了,恭喜恭喜!”
“你想怎么恭喜我?”赵笙柯羞涩,故作扭捏的将人拉一边去,“吃个饭可好?”
吃饭没什么,但林芳怡怎么觉得要被拐?又是一种奇妙的错觉。
赵老六很成功地将人拉进客栈,天生喜欢美好事物的她,有机会和美丽姑娘亲近,她是不会错过的,点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她吩咐小二动作迅速点,耽搁了用膳时辰,小心她回家放小厮,过来砸店!
以往的赵老六可不会凶神恶煞的,这不,今个当着美人的面,她得好好得瑟装一把,证明咱不比余庆理那瘸腿儿货差,至少能让美人吃好喝好。
余庆理,“……”抬头看一看,这貌似是他家的客栈。
小二,“……”太太打哪领回来的煞神啊……
林芳怡在自家客栈吃一大桌子吃不完的菜,哪怕是浪掉了,她也没多大压力,让她有压力的是赵笙柯,这姑娘似乎比以前更热情了,一个劲的拉着她问东问西,问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大多是一些姑娘家家必须知道的常识,所以说,以前的赵笙柯根本不晓得这类常识?
哦。林芳怡似乎知道了点赵笙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想做淑女也不容易,得拿林芳怡做榜样。
跟着曾经的情敌学东西呀,赵老六你看的很开嘛,长点心吧。
林芳怡揉揉肚子,琢磨措辞道:“尽量多绣花吧,练字,弹琴,说话语速不要太快,嗯,矜持一些,显得有身份。”故意在矜持俩字上加重语气,希望对方明白其中深意,别动不动就摸她手,摸得她都起疙瘩了。
赵老六若能知道啥叫矜持,当初也不会一个劲儿跟在纪西屁股后跑,更不会被纪西不当回事的下药。
让她泪奔着来讲就是,面对她,纪西连票子都懒得出,就差没让她光着回去!
这糟心的黑历史呀,咋就忘不掉,都多少天,哦不,都少年前的事了,必须狠狠忘掉啊,只怪当初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只怪当初太年轻,错把狗尾当鲜花。
被当成鲜花来用的纪西,“……”他一连打好几个喷嚏,他十分淡定的揉揉鼻子,能骂他的,估计只有赵笙柯那一个女人,对,没错,不是姑娘是女人,是他的女人了,她可得好好的给他守着,等他回去。
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赵笙柯尽量坐有坐样,问归问,学归学,她也不能在曾经的情敌面前表现太挫,那多不美妙,她就表达了一下看法哈,“大家闺秀是不是都要勒紧嗓子说话呀,我勒紧了感觉特别不舒服,发出的声音也很怪,你们都是如何把声音道的那么柔?”
“嗓子是天生的,口气放软,声音自然柔和。”林芳怡有点明白为啥对方声音那么怪了,那么嗲了,敢情是勒出来的。
赵笙柯注意到她老是摸肚子,就随便问一句,“你吃撑了?”
林芳怡,“……”
“怀孕三个多月了,我能感觉到它。”林芳怡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她就快成为一个母亲了。
怀孕了?怀孕了?怀孕了?怀孕了?
混蛋!
好想掀桌,好受刺激,这个世界充满了浓浓恶意!
和林芳怡的一聚,一谈,她多少又学到一些,虽然被对方的肚子刺激到,感觉肚子被狠狠射了一箭,两人暂别之后她就回去赵府,暗暗琢磨如何把口气放柔了。
诸英急急的找到她问,小姐你又跑哪去了?她就去趟茅房的功夫,小姐就溜走了,真是,员外刚才还问来着。
赵笙柯抠鼻,和男人幽会去被管也就罢了,和个美人幽会也要管,哦不对,是和美人吃个家常便饭。有美人在,有酒酒肉,人生快哉。
她还在那快哉呢,赵员外见到她的面就吼上了,赵老五都嫁了,轮也轮到你赵老六了,不准再推辞,再推辞就打断你的腿,关门把你放出去。
她就心说了,又不是狗,哪能说关门就关门,说放出去就放出去,太不负责。
很多事情瞒不住的,赵六女莫名其妙大病一场,神瘦下来在广岸城传了个遍,特别要提一嘴,瘦下来的赵六女完全继承六姨娘的花容月貌,简直是美人!
美人无论到哪里都倍受欢迎,赵六女也不例外,原谅她一生放荡不羁处处留下黑历史。
没多日的功夫,赵府门槛已快被媒婆踩破。
太受欢迎也不好,门槛不哭,撑住!
被众多人上门求亲的赵六女此刻身在何处?
她正荡着秋千无不忧伤地望天,她就知道,一旦赵以墨成亲,那么热闹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注意到她瘦下来的事,早前都能瞒住瞒得好好。
唉,外人不清楚,她自己还能不清楚这瘦是如何来的吗?想一想很有压力了好吧,她不以瘦为荣,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什么都没发生过,宁愿一直胖着。
成亲之后,回家玩耍的赵以墨同样坐在秋千上,一边荡着一边和她说着,成亲有三好,一好:当家做主;二好:夜间大爽;三好;圈养私人男仆!所以说,赵老六你可长点心吧,赶紧土豆搬家把自己嫁出去,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赵笙柯让诸英给自己拿来帕子擦汗,心说,当家做主什么的,在赵府也可以撒;夜间大爽?老娘早几年前白日就大爽过,爽歪歪的,差点没爽死;圈养私人男仆?她表示自己是个软蛋货,一不小心容易反被圈养,暂时就别瞎得瑟了。
成亲总是要圆房的吧,原谅她摆脱不了那种阴影,她还是个孩子,她要好好成长,圆房这等大人才会做的事,就留待以后再说吧哈!
“你躲不过去的。”赵以墨嘿嘿笑,“就像当初你逼着我找一样,这回府里只剩下你一个没嫁的了,全家的劲儿都会用在你身上。”
“说的好像很可怕一样。”
“我就不说爹已经为你物色好一个美少年了!”
赵笙柯,“……”你刚才说了,还是幸灾乐祸的口气。
赵员外速度堪称一绝,拿几幅美男图让赵老六欣赏,让她随意挑,不好的咱再换。
她表示压力很大呀,果然人一旦瘦下来、人一旦是美的,受欢迎程度大大提升,旁人也不去在乎她和纪西闹出的那些风言风语了,她就直白的问了,她都怀过孕了打过孩子了,这个一旦成亲会被人知道,这是个污点呢,那些少年不在乎吗?还是说看她的脸,也看她赵府的钱?
赵员外让她别去想那么多,先把少年忽悠了,先把亲成了,找到一个好婆家再说。
赵员外你这么坑人,你家祖宗知道么?
若是忽悠着把亲成了,赵笙柯已经可以想象事情被拆穿之后,自己将遭受到的凄惨待遇,虽然说背靠赵府不用担心被浸猪笼,可会被戳脊梁骨的啊!好婆家也要变成坏婆家!





肥圆玉润 第39节
赵员外怒,大骂她不争气,这也不行那也不成的,你难道要一辈子待在赵府不嫁了?
老爹你真了解我!
气过之后,员外还是员外,爹还是爹,继续给不争气的女儿找美男。
被骂之后,笙柯还是笙柯,老六还是老六,继续坐榻发呆吃点心,偶尔到院子里一荡秋千。
赵以墨又回家了,指责她这样是没前途的。
前途是啥?能吃吗?
所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赵笙柯的日子照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似乎半点没受影响,反正她不嫁人,赵府的众人总不至于把她捆绑起来送走。
赵以墨指着她的鼻子说,别以为年纪太小太年轻就理所当然的作死,这年头夭折的很多。
赵梯雪拍着她的脑门说,我家孩子都快长大了!
赵之晴拍着她肩膀说,我家孩子也快长大了。
赵屏夏抠鼻,我也有心思给空净下个蛋!
赵寒婷怀里抱着兔子,道:“我家的兔子都下了一窝!”
几个姐姐都拿孩子说事,纯粹朝她赵老六心口插刀,最恶劣的莫过于赵寒婷了,竟然拿兔子说事,而这兔子还是从纪西那里偷买来的。
一窝的兔子,乃家的兔子可真能生!
被全家齐上阵的数落,饶是厚脸皮如赵笙柯都有点撑不住了,她坐不住榻了,她琢磨着出门走走,每日被一大家子劝说嫁人,她耳朵听烦了,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赵员外一听她打算出门,立马接话给安排,说让她去其他的城镇逛一逛,老是守着一个广岸城,找不到好的,也许在其他城镇能遇到合适的。
赵笙柯决定风化掉算了,像树叶无根般被吹来吹去算了,她是去换新鲜空气,不是去找男人,别搞得她好像是挑男人,这么直白的话被别人听去真的不好,多羞涩呀!
等等,她不是去找公的,不必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
☆、老六莫要太激动
赵老六成了广岸城的名人,成了赵府众人督促的目标,她的出门一逛必是被很多人关注,身边不带着十几个奴仆不成啊。
顶着赵府众人充满期待的目光,赵笙柯硬着头皮上马车,她真的只是出门随便逛逛啊,不要对她抱太多想法。
赵以墨肩负重任哪,她深沉地对赵员外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会帮笙柯带回一个纯洁正直善良的人,她的幸福就交给我吧。”
交给你还能有好吗?
躲在马车里的赵笙柯,她没听见她没听见她没听见!她不就出个门嘛,身后还要跟个监督的。
赵以墨同样坐进马车,见她臭着一张脸,不禁翻个白眼道:“我才成亲几日,大好的甜蜜时光,我放弃了我家那位和你一起去其他城镇玩,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给我甩脸色,你可真行啊!”
赵笙柯泪目,抓住马车上的瓜果点心用力往嘴里塞,听说吃的多了不会那么郁闷。
赵以墨继续数落,“我发现你和王溜子一样,说的多了你就不吭声,装哑巴,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你就那么无话可说不乐意听么!”
“我有话说,你确定要听?”
“你都这么问了,肯定不是好话,不过我勉为其难洗耳恭听吧,谅你也说不出朵花来。”
“放王溜子一条生路吧,他又没做错什么,不值得被这么对待!”一派替人惋惜的口气。
赵以墨,“铃铛,我放在马背上的刀呢,你去给我拿来!”
赵笙柯吓!“别激动别激动,你放我一条生路吧,给王溜子一条死路!”
赵以墨,“铃铛,我马背上有两把刀,你都拿来,一把不够用!”
铃铛,“……”马背上哪里有刀,她去何处偷一把来给小姐?不对,是去何处偷两把来给小姐!
“五姐姐,我这么可爱你舍得动刀么,你最爱的是我对不对!”
“打是亲骂是爱,我直接动刀,对你分明是真爱,你不要拒绝嘛!”
“如果真爱是把刀,请不要深爱!放我一个人去生活吧!我走了!千万不要拦住我!”赵笙柯做出想要跳下马车的动作,事实上她一个不小心真的掉下去了,没有比她更衰的。
她的屁股虽然没摔成八瓣儿,四瓣儿却是有了,一身粉嫩的襦裙在地上滚了两滚,彻底变土色,她是刚从地下钻出的老鼠么?
不不不,她不是,她来自马车!
她要赶往一个名叫婷鸾镇的城镇,据说那里物产丰富,紧靠着一座座大山,山上的鸟啊兽啊的特别多,还非常的会产蛋,婷鸾镇上的人靠山吃山,靠卖山上的鸟蛋活。
她以前没少吃婷鸾镇上卖的蛋,好吃的让她肠胃直打哆嗦,完全停不下来,所以说,这次出门说是逛一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更多的目的是买蛋来了。
婷鸾镇的蛋啊,我赵老六来了!
赵以墨泼她冷水,让她赶紧的把身上那脏掉的衣服换下来,别弄的好像老土鸡进镇似的,好歹也是赵府姑娘。
赵笙柯咳嗽两声,对对,好歹她也是一个淑女。
从广岸城到婷鸾镇,彻夜不停的赶路,坐马车要坐六七天,赵笙柯在马车里晃悠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下车的时候她差点吐了。
赵以墨拍打她后背,感概一句还是胖子抗折腾,对她一阵鄙夷之后又损了几句,你可千万别吐,看你吐我都害怕,这都是阴影啊阴影!
赵老五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么?不揭伤疤咱们还能做朋友!
赵以墨说,我既想提伤疤,又想做朋友。
泪奔的赵老六,“……”赵老五你隐藏的真深,早前老六都没发觉你两者想要兼得,只怪当初太眼瞎。
到婷鸾镇买新鲜鸟蛋的人很多,人多客栈自然也跟着多,赵笙柯吩咐仆人各自去找住的地方,她就不和他们一起了,她领着诸英单独行动。
她选了一间上等厢房好好休息,要把坐马车六七天折腾出来的疲累歇息掉。
一夜无梦。
赵笙柯没有认榻的习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时领着诸英去和赵以墨碰面,在客栈的楼下一层大堂少吃一些米饭垫垫肚子,之后就是吩咐小二快些上蛋,各类鸟蛋,烧的煮的蒸的炸的炒的,各种花式调理蛋。
赵以墨张大了嘴,对她的胃口感到惊讶,老六你不是为了保持身材尽量不吃那么多了吗?咋么现在比瘦子以前还能吃?想吃回胖子不成?你这瘦猴样子可得来不易呀!
赵笙柯凉凉地扫她一眼,凉凉地扫蛋一眼,凉凉地口气道:“太受欢迎也不好,我又想做回胖子了!”
“赵老六你不要作死,你现在就靠这张脸这副身材等着嫁人了,不要浪,你如果不要可以送我!”分分钟想要掐死赵老六的赵老五。
打算望天却只能望到客栈房梁的赵老六,“说的我好像只有外表能看似的,为什么就没人注意我的内心世界,我的心灵其实很美……”
等等,望到客栈房梁的赵老六也无意间望到了楼梯,她貌似瞧见一个熟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伤害了她,还一笑而过,陌生人乃莫要太残忍!乃莫要再出现,乃莫要再来伤害!
赵以墨正听着呢,听她忽然住嘴不谈就顺着她的目光跟着瞧去,这一看不得了,哎呀呀,那个一身富家公子装扮的不是纪西又是谁?他正和某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在楼梯口谈话。
赵笙柯两条腿都激动了,咳,不对,是两条腿都不好了!
问,哪里不好了?
瞪,我干吗告诉你!
问,那你哪里激动了?
怒,干吗问这么无耻的话,这会让天真纯洁的我认为自己很下流!
你本来就很下流啊……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全停不下来!
心塞的好想掀桌,完全停不下来好想剁爪子。
别激动别激动!赵以墨深沉脸,赶紧出客栈走人吧,下次再也不来这晦气的客栈了,老六快和姐姐走,这个世界太不适合纯洁善良的你了,走,姐姐带你去吃更多更好的蛋。
关键时刻还是姐姐好!
赵老六咬袖子,泪目!现在抱姐姐的大腿会不会太晚?咳咳……她再也不嫌弃赵老五多管闲事了,她再也不暗搓搓地鄙夷赵老五了,她再也不说赵老五的坏话了!
其实赵笙柯很想当面对纪西说,世界太小,你好大!
赵笙柯换了一家客栈去吃蛋,一间厢房里,满满一桌子的蛋,她吃得好不愉快。
问,真的愉快吗?
赵笙柯瞪眼,撇嘴,愉快是什么?能吃吗?
心塞的时候多吃一些就会心顺了,相信她,她正朝着心顺的大路策马狂奔。
赵以墨说,“笙柯你不要矫情!”
“我没矫情,不然我会变贱.人的!你没看我正努力不哭么,我撸着袖子吃!”嘴里塞的满满,赵笙柯口气显得有些含糊。能碰到纪西令人意外,她没太多伤心,毕竟古话说的好,被伤透了之后已经没什么可以再伤的了,再见面只是不爽,特别是见他过的似乎很好,这令她更不爽。
“蛋吃多了也不好。”赵以墨托腮,她对蛋就没太多兴趣,看着对方吃都腻。
“你可以转过头去。”
赵笙柯从诸英手里拿过帕子,擦擦嘴,喝茶,激动过后静下心来,暗自琢磨纪西为何一身富家公子装扮?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不难看出那衣袍的料子十分昂贵,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他有啥机遇了?
“他大概是遇上贵人了吧。”赵以墨口气有点试探,“要不要去打听一下?”
“我对他没感觉了,并没有余情未了。”赵笙柯立马接口,不在乎,一点不在乎,不认识,一点不认识。
赵以墨笑,抱胸笑,“小样,没有余情未了你激动个啥!”
“看到仇人过的太好我想宰了他。”赵笙柯瞪,抱胸瞪。
“我马背上的刀还没有取下来,借你一用可好?”
“不好!”她咬牙,抱胸咬牙,“我会亲自去买一把。”所谓因爱生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她要和他决斗。
出门没看黄历呀,吃蛋吃蛋,遇上混蛋,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吃蛋了?好忧伤,睡觉去。
被骂作混蛋的纪西又打喷嚏了,他和三十多岁的汉子告一声失礼,说他家娘子一定又在骂他了。
三十多岁的汉子大笑,说他家婆娘太凶。
是啊,太胸了,胸残的很,明明就那么胖了,肉都长腰上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纪西笑笑,转身下楼,这客栈,是他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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