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文姜 争执(二)
“公主,我听说大公主寄来书信恭贺大王继位。”
文姜愣了半响,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宣姜的消息了,“她,还好吗?”
“大公主一直很好,听说又生了好几位公子公主。”
“姐姐一直都掌控着她自己的人生。”
“公主,还有一事。”小桃低下头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
“奴婢在大王那里似乎还看见一封书信,好像是给公主的。”
“我的?”文姜蹙了蹙眉。
“奴婢不确定。”
文姜了解小桃一直都是心直口快,早年她教过她认字,若是看到什么东西,她必是藏不住话的。
“请桑榆来此,我有话问他。”
“公主”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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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站在微凉斑斓的夜色中,抖落一身的的伤感和疲惫,刻意的向往轻松惬意,不想去在意任何烦恼,不愿再被世事牵绊,望着水中明亮的倒影,有一丝淡淡的慵懒的思绪在涌动。小白从远处的宫室走来看见这一幕,淡淡一笑,她是夜的影子,而他却是夜的灵魂。
“这么冷了,还不进屋?”他脱下自己紫色的深衣为她披上。
文姜乌黑的秀发在月光下犹如泼墨一般,“今日还顺利吗?”
“算是吧。”他拥住她的肩。
“这些年,三哥好像都独爱紫色呢?”她低头轻轻摩挲着他为她披上的深衣。(注释: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管仲曰:“君欲止之,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xiu:气味)。’”于是左右适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却!吾恶紫臭。”其人曰:“诺!”于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还记得你及笄时穿的紫衣么?”他牵着她的手往宫室内走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当时坐在父王的身边,一直盯着你,大约就是那时爱上了紫服。”
文姜心里微微一暖,“三哥今日可还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小白愣了一下,旋即抱起她,“对不起,小妹,是我不好,昨晚弄疼你了,我今天已经自责了一天了,朝臣们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别怪三哥了好不好?”
文姜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我不怪三哥,只是,我今日听说鲍叔牙要三哥立夫人,郑、蔡都松了美人过来,不知三哥是何心意?”
小白将她轻轻放于卧榻,“我的后宫只为你一人空着,这些年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可有宠过别人?”
“三哥身为一国之君,该有子嗣,小妹不会因此无理取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越发酸楚起来。
“傻瓜。”他撩起她的裙摆,“这么久了,小妹真真连半分谎话也说不出来。”
“别,”文姜瑟缩着,生怕他又弄疼伤口。
“我看看,”小白浅笑,用指腹轻轻拨开她的花径,“我问过女医了,蹭破了一些,敷药后几日便好。”
文姜脸一红,打掉他的手,“鲁国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小白将她带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发,“小妹不必担心前朝之事,交由我处理即可。”
文姜靠近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也不想有任何的改变,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只是,齐鲁之战已经蓄势待发,姬同借着姜纠之名,要讨母亲回去,她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文姜 长勺之战
前685年,秋,姬同与姜纠领兵攻打齐国。齐、鲁两军在干时相遇,齐军大败鲁军。姬同丢弃所乘战车,改乘轻车逃回,其御手秦子及车右梁子持庄公的旗帜,在道旁诱骗齐军时被俘。
不久,大夫鲍叔牙率齐军至鲁国,鲍叔牙亲笔致信予姬同,信中说道:“公子纠乃齐王之兄,王不忍杀他,故请鲁处置公子纠。公子纠的谋士召忽与管仲是齐之仇人,请鲁将他们送回齐国,剁成肉泥。如不从命,将要出兵讨伐鲁国。”
姬同畏惧齐之强兵,遂杀死公子纠,召忽见状也当场自决,管仲被囚送往齐国。
文姜得知公子纠被杀后,一方面她想痛斥姬同的懦弱,另一方面对于小白与鲍叔牙之流的无情也是痛心疾首。
小白听从鲍叔牙的建议接管仲回齐不过是障眼之法,鲍叔牙早年与管仲相识,非常钦佩管仲的政治才能,故才劝说小白不能将管仲留在鲁国成为他们的栋梁之才。
文姜知自己已难改变小白的想法,几番劝说桑榆与小桃,趁其忙于政事,与小桃互换衣装,从宫中逃出,在桑榆的帮助下经小路返回鲁国。
小白得知文姜失踪,震怒不已,将桑榆与小桃当场幽禁。再派兵去追已来不及,文姜从历下经阿城,在宣姜的接应下直接回到了鲁国。
文静入鲁只有姬同等亲信知晓,姬同见多年未见的母亲回到鲁国,心中大喜。
小白知文姜返鲁,心中大怒,继干时之战后,兴兵再次讨伐鲁国。公元前684初,齐国军队再次进攻鲁国。文姜此时对于小白一再的发动战争已是心灰意冷,故命曹沫为先锋,齐军仗着兵强马壮,侵入鲁境。姬同听从母亲与曹沫的建议,避开齐军锋芒,撤退到有利于反攻之地——长勺。
由于干时之战齐军大胜,小白与将士们都非常轻视鲁军,认为不堪一击,于是发起声势汹涌的攻击。姬同见齐军攻击鲁军阵地,原本就要擂鼓下达应战的命令。曹沫劝阻说:齐兵势锐,我军出击正合敌人心愿,胜利没有把握,“宜静以待”,不能出击。文姜遂令鲁军固守阵地,只令弓弩手射击,以稳住阵势。齐军既没有展开有效的厮杀,又冲不进鲁军阵地,反而因鲁军弓弩猛射而无法前进,只得向后撤退。经过稍事休整,小白与鲍叔牙又下令展开第二次攻击,曹沫劝姬同仍然不要出击,继续固守阵地。齐军攻势虽猛,但依然攻不进阵内,士气不疲惫,再次退回到原阵地。
齐军两次进攻,鲁军都没有应战,小白与将领们都认为鲁军怯于应战,决定再次发动进攻。于是齐军声势浩大的第三次进攻,迅即出现于鲁军面前。曹沫发现这次齐军来势虽猛,但势头没有上两次大,认为出击时机已到,立即向文姜与姬同提出反击齐军的建议。姬同亲自擂起战鼓,发出攻击命令,随后鲁军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鲁军战胜,庄公传令追击。曹沫认为齐乃大国,兵力素强,不容易判定是否真正失败,很可能另有埋伏,阻止姬同下达追击令。他登轼而望,见齐军旗鼓杂乱,兵器倒曳,又下车观察到齐军战车的车辙十分混乱,判定齐军确为真正溃败,才向姬同提出大胆追击的建议
姬同一声令下,鲁军猛打猛追,给齐军以沉重打击,俘获大量甲兵和辎重,把齐军赶出国境,射杀齐王养子——公子雍,洗涤了干时之战所蒙受的耻辱,国势为之大振。
公元前684六月,齐联合宋再次进攻鲁国。姬同与宋战于乘丘,取得大胜。齐国军队随后撤退。 次年五月,宋国伐鲁以报乘丘之败,鲁国再次战胜。
小白知文姜返鲁乃是不满自己无情的做法,故三番五次书信于她,恳求她返齐,称愿将齐襄公(姜储儿)之女哀姜嫁与姬同,伺候齐鲁乃一脉相连,齐愿成为鲁坚强的后盾。
姬同迎娶哀姜之日,与母亲诀别于柯城,小白与姬同亦在此举行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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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字以百科为主。
文姜 独宠(一)
文姜随小白回齐,用毕晚膳。文姜猜想小白会来,于是筛了些茶叶想等着一会儿煮茶给他吃。
到了驿馆,一行人等都退了下去,文姜不见小桃与桑榆随行,心里不疑惑。
进了房间,看见小白已经和衣躺在榻上,手里拿着竹简,神情寡淡。今日他的话很少,书似乎也看得慢,好久都没卷动,她猜他肯定又在琢磨事情。
长勺一战重挫了齐国的锐气,他心里肯定是不高兴。文姜却也有些心不在焉,只好褪了衣裙只着亵衣慢慢的爬上榻,小心翼翼翻过他的腿,背对着他躺下了。她心里不哀叹,又有两年未见了,小白不知何时续了胡须,容颜较之前更冷俊了些,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抵如是。她一个人对着墙壁胡思乱想:平常夫妻哪有不闹别扭的,更何况他们乃是兄妹,与旁人又有不同。他借了姜储儿的名声将她禁锢于自己的身旁,恐怕除了几个亲信,新进的外臣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也只叫着“紫姬”,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为她布了多少局,是她根本猜想不到的。只是,文姜觉得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像平常夫妻,他的心里能藏下许多事,多到她有时都不敢去猜去问。
文姜轻叹一声,盖了薄被,翻过身,感觉背脊凉凉的,心中怅惘不已。
忽听“啪”地一声,小白愤而掷了书简,她惊了一下,未等回神,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进怀中。
她低呼了一声,顾忌他手臂上还有前些日子未愈的伤,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掀开薄被将她翻转过来,拢在怀里,一手捏着她下巴逼问道:“真是要把你宠上天了,还敢甩脸给寡人看?”
床榻两侧烛火跳动不已,如今照着他那张冷寂的脸,都要泛出寒光来了。她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胸膛,推不开,他却紧手臂,越发粗鲁起来。
小白从来不是这个疾言厉色的样子,她身上被勒得疼,心里委屈,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捶打他的胸膛要把他推开:“哪里是我甩脸给你看,分明就是你一直都未曾理我!从我跟你返齐一直到驿馆,这一路上你可有问过我什么?连见个面都是冷着脸。当了国君是不一样了,还没过久吧,就在我面前称“寡人”了,若是日后你心情不好,将我拖下去车裂,恐怕我还得笑脸相迎。”
文姜越说越觉得难受,心里委屈的不行,哭得期期艾艾。倒不觉他慢慢放轻了动作,揉着她的头发突然笑起来:“好好,别哭了。”
他一说话,她倒觉得心里更委屈了,见她抽抽搭搭没有要停的意思,小白只好拍着她的背,无可奈何地哄道:“你哭的这么凄凉,值夜的侍卫只当我要死了,一会儿就要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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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了,写的少了,不好意思啊。
文姜 独宠(二)H
文姜撇撇嘴止了哭,“长勺之战你还在怪我吗?”
小白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你是寡人见过的最厉害的女人了,一生气就让我大齐吃败仗,以后,三哥可不敢再惹你了。”
“我回鲁只是气你不该逼杀了二哥,他与我们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你如此没有容人的雅量,还怎么做霸主?”
“我还当你是恼郑国和蔡国送来美人。”
“想得美。”文姜撇过头。
“当真不恼?”
“不告诉你。”
“这回还走吗?”小白轻笑着,将她的小嘴咬进了嘴里,绵绵的亲吻着她。
浅颦轻笑,皆是深情。
“我爱你——”文姜望进他深深的眼眸,坚定的说道。
“我也是……”他低哑的回应着他,最后的理智也因她的这句话而彻底崩溃。
转瞬间,她的衣物被他剥落。窈窕身段一览无遗,艳丽的双眸,细致的脸庞,身段妖娆,乌黑的长发衬得她粉嫩的肌肤更为雪白,娇躯更散发着谈谈的幽香,诱人至极。 那张绋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腰,小巧饱满的双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强悍的身躯覆上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胸部,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霸道又温柔地纠缠住她。
“恩……”她无意识的呻吟着,浑身如火般热起来……
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扶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间在蓓蕾处轻扶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他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间微微挺立。
他强忍着占有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缓缓勾逗敏感的每一寸,用口含弄着胸峰上的粉红挺立,撩弄的红滥挺立。
文姜剧烈的喘息着,娇躯不安的扭动着,渴望着他更多的亲吻与爱抚,“……好热……”
小白自他雪白的胸部抬起头,看着她迷蒙无助的样子,邪邪一笑,“乖,别急……”说完,又含住她的挺立,反复着逗弄、吮吸着,惹得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慢慢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移到了她最敏感的私密,指腹在她的小核上加速揉弄,手上的粗茧摩挲着她的嫩肉,她的喘息渐渐加重,身躯更加不安的扭动,一股湿滑的液体顺着花穴慢慢流出…
一跟手指试探着插入她狭小的花径,“多久没做了,嗯?”小白满意的享受着手指传来的触感。
“啊——”她轻叫着昂起胸脯。
“小妖,就知道你需要男人来满足你,来填满你。”他的手指猛地刺进,整根没入,慢慢的开始缓慢的抽插。
“恩……恩……”文姜咬着牙承受着,这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由来已久。
他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手指快速的抽插,花穴涌出了大量的炽热湿滑蜜液,沾染了他整个手掌。 快感迅速窜过了她全身,一阵阵的眩晕,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
“恩啊……哥……好舒服……”她抬高翘臀,好让他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敏感地带,“啊啊……”无比的酥麻让她心魂具醉,她睁着迷蒙的翦眸同他对望,快感让她四肢虚软。
“好美……”他毫不吝啬的赞美,薄唇探险般地寻找她的酿蜜之源,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的层层花瓣后,在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允着,而他的手指也闲不下来,抠弄着她的蜜穴,令她逐渐失控。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舔舐花瓣的速度奇快无比,而她紧窒的小穴正吐诉着满腔湿意,他也毫不客气地将蜜液全盘接受,一瞬间,他的舌转移阵地,一古脑儿地窜进小洞里,在里头翻转搅动、抽插。
“啊啊……”花径不断的缩,终于在他的舌尖颤抖着达到高潮,喷洒出大量的蜜汁,浸湿了床榻。
小白眯起双眼,欣赏着床榻上不断痉挛的妖娆身体,文姜全身因的激情而泛出谈谈的红色,花穴的蜜汁泛滥成灾,一张一合的穴口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大手一捞环住她的腰,把她湿漉漉的大腿抬了起来,巨物鼓胀的前端对准她腿心的穴口,倾身上前,对着她耳语:“小妹……我太爱你了……”腰部一个挺身,硬物如利剑般连根没入……
“啊——”一声尖锐的娇吟从她口中发出,娇嫩的紧窄被他完全勃发的粗壮生生地插入,许久没有经历的窄小的肉壁禁不住他的粗暴,几乎被撑裂开来,她全身因为刺痛而微微颤抖着。
“嗯——,该死,小妹,你好紧,紧到我不用力都没法动了。” 巨物在她体内不断被她的软嫩绞紧,她不由自主的缩放让他全身紧绷得不得了,额上及背上也流出大量的汗水,强烈的亢奋让他再也按耐不住,下意识地挺起腰部,驱动巨物,在她的甬道中激烈的律动起来。
她因着女性本能配合他的插入不断缩着自己的甬道,让摩擦的紧度增强,她抗拒不了这股快意,热情的反应着。他也因她的热情而疯狂,他拉起她仰躺的身子,将她搂抱在身前,让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相贴,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掌捧起她胸前的软乳用力揉捏,下体不曾稍停地挺进湿意丰沛的嫩穴中。
“小妹,你知道三哥又多舒服吗?你下面的小嘴好软好热……哦……”他挤压着她那因他的顶弄而不停晃动的浑圆乳防,拉扯突起硬实的乳头,逼她娇腻的吟叫。
“啊……啊……”文姜的体温不断升高,大开的腿间不断被他的粗长顶入,双乳上的大掌更是将她逼得快要崩溃。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地揉搓着,如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骤然流窜在她的全身。
“啊啊……”她哆嗦着身子,一瞬间,体验到了情欲的激发。她的颤栗引发了湿热花穴的剧烈缩,急促的蠕动包裹着他粗长的巨物。
紫红粗长还带着经脉勃起的可怕硬棒,以最野蛮的动作进攻着她敏感得不得了的花径,就连她的呼吸都快要被哽住,蛮横的戳捣,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接近昏厥。
文姜 争霸(一)
文姜回到齐国后不再称公主所有侍女内臣均以“紫夫人”相称,因着她回齐,桑榆与小桃被从遥远的莒国边城召回伴随她左右。
管仲和鲍叔牙现在已经同为齐相,同心协力辅佐小白治理齐国。
对于管仲的才能,文姜是心里有数的,对于他个人恶劣的性格,她在小白面前也未做评价。
一日,小白宴请管仲,文姜作陪。小白与他聊起国事,他答得条理分明,文姜也不禁暗暗钦佩。
小白问他:“我想使国家富强、社稷安定,要如何做呢?”
管仲答:“必须先得民心。”
“怎样才能得民心呢?”
“要得民心,应当先从爱惜百姓做起;国君能够爱惜百姓,百姓就自然愿意为国家出力。爱惜百姓就得先使百姓富足,百姓富足而后国家得到治理,那是不言而喻的道理。通常讲安定的国家常富,混乱的国家常贫,就是这个道理。”
小白看了眼文姜,文姜心领神会,于是开口问道:“如此说来,百姓已经富足安乐,兵甲不足又该怎么办呢?”
管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兵在不在多,兵的战斗力要强,士气必须旺盛。士气旺盛,这样的军队还怕训练不好吗?”
文姜借着问:“士兵训练好了,如果财力不足,又如何呢?”
“要开发山林、开发盐业、铁业,发展渔业,以此增加财源。发展商业,取天下物产,互相交易,从中税。这样财力自然就增多了。”
小白微微颌首,看来管仲的想法与小白不谋而合。文姜为小白斟酒,“请问夷吾,是不是兵强、民足、国富,就可以争霸天下?”
管仲正襟危坐:“争霸天下乃是大事,切不可轻举妄动。当前迫切的任务是百姓休养生息,让国家富强,社会安定,否则很难实现称霸目的。”
这一顿君臣之宴让小白十分称心,管仲开始主宰齐国内政事务,国政被他分为三个部门,制订三官制度。官吏有三宰。工业立三族,商业立三乡,川泽业立三虞,山林业立三衡。全国共有五属,设五大夫。每年初,由五属大夫把属内情况向君王汇报,督察其功过。于是全国形成统一的整体。
军队方面,管仲寓兵于农,规定了严格的等级制度,齐王接管军队的最高指挥权。把保甲制和军队组织紧密结合在一起,每年春秋以狩猎来训练军队,于是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同时又规定全国百姓不准随意迁徙。人们之间团结居住,做到夜间作战,只要听到声音就辨别出是敌我;白天作战,只要看见容貌,大家就能认识。此外为了解决军队的武器,规定犯罪可以用盔甲和武器来赎罪。这样可补充军队的装备不足。经济方面,管仲提出“相地而衰”的土地税政策和对外贸易,齐国经济在他的改革与干预下繁荣起来。
小白争霸的野心也渐渐在诸侯中显露出来,而此时的齐国街市却出现了一名晋国公子……
文姜 争霸(二)H
文姜得知重耳在齐国的消息完全来自小白。
小白将宗室的姜蓉为义女与八十匹马和住所一间,统统赏赐给了重耳。
这些事情在小白得知重耳身在临淄之后,便着手准备了。
小白刻意将此事说与文姜,文姜却未置可否。
重耳接下齐国的盛意也是为了避与小白发生冲突,至于娶回来的姜蓉,他直接赐给了他的至交先轸,姜蓉原本就是无主见之人,见先轸也长得英气逼人,十分欢喜,高高兴兴跟了他。
姜蓉的去处,管仲最为清楚,他进宫后将重耳之事说与小桃,果然,第二日,文姜约请管仲见面。
“夫人,请屏退左右。”管仲淡定的跪坐在文姜的面前。
文姜摆摆手,让小桃领着宫女下去了。
“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我可不喜欢和你绕弯子。”文姜深知他的脾性。
“紫夫人何必着急呢?”管仲抬眼笑着看她,“齐王最近数日都不在临淄,这里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管夷吾,别以为我三哥信任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口没遮拦。”
“哦?是我想胡作非为还是夫人您呢?”
“大胆。”文姜气的抚案几起身,“重耳究竟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文妹,我觉得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管仲朝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你,你……”文姜看着自己案几上的酒水,一阵阵乏力自腿部传来。
“放心,文妹,我下毒绝不会在酒水里。”
“你究竟是?”文姜勉强扶住身前的案几。
“傻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齐国,都是因为你啊。”管仲缓缓站起来,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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