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怎么?你不喜欢?”他的大手抚上她娇艳如花的脸,试图安慰被吓到的她。
“是,我不喜欢。”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与其巧言讨好不如孤注一掷的坦白。
“是吗?”公子翚将她轻轻放到软褥上,欺身压住她,“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放肆,即使曾经喜欢,我也不会放纵她继续。”
文姜愣了一下,这个男人,薄唇吐出的全是果决狠厉的话语,危险,这个信号瞬间在她的脑海形成,一招不胜就会满盘皆输。
“今天还在流血么?”他支起手臂,垂眼看她。
太像了,她和宣姜,一样的媚眼如丝,一样的如水娇美。
“还好,嬷嬷帮我止了血。”男性强烈的气息笼罩着她,令她的心砰砰直跳。
“我想要你。”他轻轻吻住她的双眼。
“公子,”文姜推开他,“我,哥哥,他”
“急什么?”他不耐烦的扯开她身上的襦裙,“你好好服侍我,我就保他无忧。”
“可是……”文姜还想继续追问,就被他猛地含住小嘴,舌头剐蹭、吮吸着她口里香甜的津液。
“原本今天我不该过来的,过来就又会忍不住的要你。”公子翚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但是,你的身体太美了,整个白天,我都在想你下面那张可人的小嘴,那里可真是别有洞天。”
文姜被他吻得发晕,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今日嬷嬷可是将胭脂果放入你的封纪了?”
“唔,嗯。”
“这胭脂果能止血,想是好多了吧。”公子翚解开自己的长衫,“今日昭信先用上面的小嘴,可好?”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捏住她的鼻子,将自己硬挺的黑紫色巨物抵住了她的嘴唇。
“含着。”
文姜吓的面色苍白,这么大的巨物,她如何吃的下?
“用你的舌头舔舔它。”
闻言,她双手扶住了那个硕大的肉棒。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她嫣红小口勉强含住半个头。
“啊——”还未等她适应他的巨物,他的一只手捏住她粉嫩穴口上方的豆豆,用力搓夹起来。
文姜嘴巴里含着巨物,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呻吟。
她下身的凸起被他玩弄,一股湿意顺着蜜洞流到了床上。
她呜呜的叫着,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这么大的东西,她怎么含的下?
公子翚忽略了她的哭声,在花径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她刚想推开他插进嘴里的巨物,头就被他狠狠的按下,强迫她继续吞吐着他巨大的硬物。
文姜不停的哭泣着,樱桃小嘴被肉棒噎的无法呼吸,下面的蜜嘴也正遭受着他手指狠狠的蹂躏,让她死去活来,蜜洞不由自主的紧再紧。
巨物剐蹭着她湿热的口腔,她的嘴角不有自主的流出晶莹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分泌物和她嘴里的津液……
丁香小舌不规则的绕过他巨物的前端,他的下腹猛地一阵…….太完美的感觉了,生涩的她更令他发狂,他大掌扶住她的头,然后腰腹猛的一顶,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和她嘤嘤的哭泣声,此时此刻,他只想在她的嘴里释放……
公子翚一声低呼“啊──”按住她的头使劲将巨物抵住她的喉咙深处,一股含着淡淡腥味的灼热液体将她的小嘴填满了,不禁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就连小嘴外面都被白色的液体溢满了。
她累的瘫倒在床上,大力呼吸着,嘴巴里被摄入的液体被被迫咽下,下身如潮水般泄了出来。
“真是厉害。”公子翚轻轻抬起满脸泪痕的她,“小舌头很会舔嘛,你这小身躯里恐怕有无穷的潜力呢。”
“咳咳咳”呼吸逐渐平复之后,她痛苦的咳嗽起来,好脏,好恶心,那种东西居然插到她的嘴里,还让她吃……
“以后会习惯的。”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如远山青黛一般的缭绕回忆纠缠着他,如果,她是宣姜,该多好。
文姜揉着眼睛,现在这种样子,假装和表演都可以了,“我想见我哥哥。”
“不急。”公子翚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他要和我一起出征,出征前,我会让你们兄妹见面的。”
“出征?”她复述了一遍,“要去很远的地方么?”
公子翚双眸紧,“怎么?舍不得我?”
文姜咬紧了嘴唇,微微红了脸,明明不是舍不得,而是想要逃出去,但是她的脸却红的像浆果……
这神情,和宣姜泪眼凝视他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活脱脱就是她的翻版。不,她的身上比起宣姜更多了几分柔媚和娇憨……让他的心起了涟漪,一股油然而生的怜惜之情迫使他开了口,“好吧,你不是想见你哥哥吗?跟我来。”
文姜 逃脱(二)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类似
呜...呜...
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走进这里的人,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哪怕是高出落下的水滴声,都会刺痛耳膜.渗进心扉的黑暗才是进到这里的人的归属。
“他,他怎么了?”文姜骇然的盯着她面前浑身呢布满伤痕的来丹。
那个白皙俊朗的少年不见了,整个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说是遍体鳞伤一点也为过。不知是担心他,还是同情他,她扑到他的面前,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公子翚用佩剑挑起来丹的下颌,“他身子骨不好,我这不是调教着吗?我也是为了他好。”
“你胡说!”文姜含着眼泪瞪着他,来丹已经被她面前的这个魔鬼般的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我哥哥由我来照顾,你不准再碰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冰冷的剑身抵住了她的下颌。
“你心肠冷酷,麻木不仁,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
他眯起眼睛,“我最不喜欢恃宠而骄的人。”
“随便!”她闭紧眼睛昂起了头。
暗涌在她和他之间流淌,她在赌,这个男人并没有想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
公子翚越发觉得奇怪起来。按理说,一个乡下丫头绝不会有她这样的气度和魄力,她和面前的这个小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兄妹,搞不好是哪个官家的小姐和情郎私奔出来的。不过,她看他的眼神却没有那么多爱慕的情愫,难道,是他想多了么?
文姜闭紧眼睛等了很久,直到她被公子翚一把拽进怀里。
“我觉得杀了你们着实没意思,”他的嘴唇厮磨在她的耳边,然后朝一旁的看守挥了挥手。
一盆冷水毫不犹豫的浇在了来丹的身上。
被铁链吊起的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文姜那一抹俏丽的身影跃然在他的面前。
“你……”来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无法出声。
“哥,你别怕,我一定救你出去。”文姜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生怕他叫错了她的名字。
来丹朝她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旋即恶狠狠的看着她身后的公子翚。
“你怎么救他?”公子翚阴冷的笑了,他掐住她白皙的脖子,“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着救他?”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救……”她感到他的手骤然紧,仿佛下定决心要掐死她。
“是吗?真是兄妹情深啊。”公子翚原本只是想试试她,谁知她犟得和小牛一样。
“如果我在你哥哥的面前做那种事,你也没关系吗?”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语调。
“你敢!”她挣扎起来。
“哦?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事情会害怕呢。”他终于松开了掐住她脖颈的手,几道红色的指印就那样印在了她洁白细长的脖子上。
“你不过就是个倚仗权力欺负弱小的衣冠禽兽!”文姜被他掐的难受,泛着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愤。
“小小丫头,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懂,我会的手段远比你想象的残酷的多。”公子翚的嘴角上扬,“操纵别人的生死,是我的爱好之一。”
“如果你这么喜欢操纵生死,那么你就先杀了我。否则,你休想再碰他一下!”
“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公子翚的语气越发阴冷起来。
“你当然舍得,你藏的美女不计其数,也不会少我一个。”
“好,很好!”公子翚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从来没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把他给我带走,今晚就把他扔到禁军营里,明天开拔。”
“你不是嘴巴厉害的狠吗?我就看看在千军万马、刀剑无眼的沙场,千里之外的你怎么能保住他?”公子翚冷笑一声,大踏步的离开了地牢。
夜,摇曳在清冷的月光下,令文姜遍体生寒。
原先她计划的见国君的那种可能已经被完全杜绝了,如果她和来丹分开,那么她就会失去她最后的依靠,很可能就再也无法逃脱了,当然,也许,那个男人也揣摩到了她的心里,怎么办?她靠在冰冷的床沿,夜不能寐。
“我要见你们公子!”天刚泛起朝霞,文姜就站在了院子的门口。
“对不起,公子要是想见你会过来的。”看门的守卫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
“我必须见他!”文姜的口吻也变得冷硬起来,“有一样宝物,一定是他想要的,如果他今天不来见我,就永远都别想得到了。”
“这……”
文姜看着那名守卫吞吞吐吐的样子,她确信,她所说的话会传到公子翚的耳朵里。只要他来,她就还有一丝希望。
文姜 逃脱(三)
不知不觉已近傍晚时分,公子翚却依旧没有出现,文姜被一大群护院看守在庭院里,不禁焦急万分。
也许,他早就猜到她是在唬她,何况来丹的命就握在她的手里,他想挟制她,简直易如反掌。
夜风凄冷,心在迷茫,眼已迷离,指间分明感受到了疼痛。她攥紧了手,纤细的指甲几乎掐破了她的皮肤。
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刻,耳边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谈话声,穿过院落的声音清晰可辨,公子翚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同他一起的似乎还有两三个人。
那一行人朝着另一个方向的正厅走去,文姜猫着身子,也一路跟了过去。
室内烛火摇晃,文姜静静的拎起衣裙,靠在墙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文姜听到这里,几乎就要冲去出去,是三哥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她最心爱的人的声音此时此刻犹如甘露,令几近干涸绝望的她有了润泽的希望。
“三公子过奖了,”公子翚顿了顿,“此次与贵国联合出兵,全仰仗公子您了。”
“公子此言差矣,在下只是先锋而已。”
“羽父”文姜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如此不和国君商量,只恐日后不好交待。”
“不会,二公子但请放心。国君早已将兵符交予我,此事不容有失。”
羽父?难道是公子翚的另一个名字吗?文姜咬紧了下唇,现在不是想他身份的问题,而是怎么才能和三哥见面。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大约是鲁、齐两国联合出兵,如果她贸然出去,三哥会不会因她和公子翚翻脸?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迟疑起来,原本欢快喜悦的心顿时又黯淡了下去。
怎么办,出不出去?文姜小小的心脏此时如擂鼓般震颤着,平生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不绝的时候,正厅里公子翚的声音再次响起。
“某家听说三公子最近偶得一柄上古神器,不知可否拿来给某家参详一番?”
“哪里,不过是偶得的一柄古剑,没有剑身,空有头衔。”
“哦?”
“羽父大人,尽可查看。”
文姜听到这里已惊的一身冷汗,莫不是公子翚已经知道她要拿这柄剑来唬他?才特意询问三哥的么?
此时此刻只要公子翚拔出承影剑,她欺骗他的罪名就会坐实。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流下……
一只老鼠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扑到了她的脚前,“呀——————”平生最怕老鼠的她尖叫着朝正厅扑倒了下去……
刹那间,正厅内三双眼睛都落在了匍匐在地上的她的身上。
还问等公子翚出声,他身边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开口道:“早听说羽父你有集美女的爱好,今天这个可真是与众不同呢。”
文姜刚要抬头就被公子翚喝止住,“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走到这里的?来人啊,给我把她锁回房里。”
“哎,羽父怎地如此小气,难得的美人,怎么也得让齐国的三公子见识一番才好。”
文姜一听他提到自己的三哥,身体微微发颤起来,却是不敢抬头。
“贱婢一直身体不好,恐不便献丑。”公子翚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眼神却冷了下来。
“既然这样,我亦不好勉强。”立于一旁的那个男子不动声色地把话接了下来。
而公子小白此刻的内心却犹如翻腾的江水,他不动声色的看向伏在地上的那个身影,低垂的眼眸藏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波澜。
受到公子翚召唤的侍卫刚想搀扶文姜离去,就听见那个男子又开口道,“我见这个女子与上次的卫国夫人有几分相似,不知是否也与卫国夫人一样,乃齐人?”说着他便看向公子小白。
“这么说来,若非这女子与我乃是同族?”公子小白顺水推舟的接了话。
公子翚皱了皱眉,显然,他绝对不想将自己还未玩腻的女人让出去,但是若能和齐国就此结盟,只是送一个女子,倒也无妨。
“你抬起头来回话。”公子翚动了动手指,示意立在文姜身旁的侍卫出去。
直到此时此刻,文姜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抬起头,淡紫色的烟衫,散花水雾般浅绿色襦裙,身披透明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刚才摔倒后的几丝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更添了几分倾城之色。
“敢问姑娘芳名?”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那个陌生的男子。
文姜悄悄看了眼公子小白,动了动嘴唇,“昭信。”
“在下姬允,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文姜摇了摇头,她不记得见面她面前的这张脸,虽然他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公子翚原以为小白会开口要走这个女人,谁知姬允却仿佛比小白更加迫切。
“姑娘可是齐人?”公子小白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情感,轻描淡写的问道。
“禀公子,奴家却为齐人。”
“那你为何在此?”
“奴家与家兄走散,得公子相救,才至鲁地。”文姜这一番话只有公子小白才听的懂。
小白猛地起折扇,朝公子翚作了个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公子成全。”
“三公子但说无妨。”
“齐愿再借两万人马与公子,条件是将此女子赠与在下,不知公子可愿割爱?”
公子翚淡淡朝文姜扫视了一眼,“三公子不嫌弃贱婢便好,在下岂可不成人之美?”
“这么说来公子是愿意割爱了?”
“当然。”公子翚扬起一抹微笑,深藏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昭信,即日起,你便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了,还不谢过公子?”
“谢公子垂怜。”文姜心里恨透了公子翚,当她抬起头时正迎上公子小白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睛,这才令她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想不到在公子这里还能求得如此美人,在下也不便多打扰,告辞。”公子小白做足了表面礼节,回礼之后便带着文姜和姬允一同离去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公子翚不禁攥紧了拳头,该死,他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姬允竟然会帮公子小白来要这个丫头,可见她身份不一般。
不过以她一人之力便换得齐国两万人马,也不枉他筹谋多时。只不过,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小妹,”刚出公子翚的院落,公子小白便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你先上车,我和姬公子还有话要说。”
“嗯。”文姜甜甜的应了一声,她的心像吃了蜜一般甜,她好想三哥,朝思暮想的他如今就在她的面前,她如何能不开心?
文姜 浓情 H
公子小白和姬允告别后,和文姜一路披星戴月,到自己住的驿站弃马车成两匹快马,朝着齐国的方向一路快马加鞭……
“哥,为什么我们要走得这么急?”文姜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好奇和兴奋。
“公子翚那种人是不讲信用的,我们在鲁国毕竟受制于他,我不得不防着他。等到了边境,桑榆会带领一批人马接应我们。”
文姜朝他嫣然一笑,“三哥要是再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又胡思乱想?”公子小白勒紧缰绳,“那日你被人掳走,我就立刻去寻你了,结果半路上被魏黑卵一群人缠住了,所以错过了寻你的时机。”
“三哥可有受伤?”
“有承影在呢,他们占不到什么便宜。”
“承影不是没有剑身吗?”
“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啊——”文姜突然大叫一声,“那个,来丹,我把他忘了。”
“来丹是谁?”
“就是那个掳走我的人。”
“还提他做什么?”公子小白有些不悦。
“不是啊,要是我们不救他,公子翚一定会折磨死他的。三哥,你不知道他有多残忍。”
“好了,那种人我断不会让你为他犯险的。为今之计,便是尽快回到阿城(齐国的边城之一,齐国与鲁国相邻的地方大都修建了长城。)”
“可是……”
“没有可是。若非他将你掳走,也不会有拿我齐国几万人马做交易的事情。”
文姜听了小白的话,不禁低下头,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对不起来丹。
“好了,别想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天也快亮了。看看前面是否有河,也让马儿歇一会。”
文姜却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来丹,还是骑马骑的有些累了,她总觉得头疼的厉害。
“哥,到阿城还有多久啊?”
“可能还要一天。”公子小白扶住她,将她轻轻抱下了马,“一会我去取点水,小妹也休息一下。”
“哥”文姜刚转身想要问他关于这几天的经历,就被小白紧紧抱住,她身子一晃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上,他欺身将她压倒在草地上,被风吹的冷硬的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眸子喷薄着火焰:“小妹,我想你。”
“三哥,我……我也……想你!”文姜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快。
他隐隐看见她颈上的淤青,幽深黑眸猛的一眯,大手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浅绿色的帛裳应声而落……不容她躲闪挣扎,他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随即牢牢盯着她胸前的一片片欢好后的淤青。声音如月下冰潭,让人不寒而栗、无处容身:“谁碰了你?!恩?!”
文姜被她面前的这个陌生的表情吓的不轻,又想起这几天公子翚强迫她做的种种,眼泪簌簌的不断掉下来,赤裸的娇躯在清晨的空气中不住的打颤,过了许久,才哽咽着别过头:“对不起,三哥,我,我……”
他心痛于她的眼泪,更不忍伤害她,大手一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还疼么?”
文姜咬住嘴唇轻轻的摇头,旋即又拼命的点头。
“傻瓜”他放开她,轻轻吐了一句。
“三哥”文姜颤巍巍的叫了他一声。
“嗯?”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一想到他会嫌弃自己,继而觉得自己肮脏,胸口就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怎么会?”他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秀发。
“可是,我,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哥哥,不想要么?”
“怎会不想?”小白压低了声音,“只是现在是清晨,人们都要开始劳作了,若是被人看见你的身子,多不好?”
“哥哥会不会嫌我不干净了?”文姜带着哭腔委屈的看着他。
“你啊,就会胡思乱想。为兄怎会嫌你?只是,我不愿让别的男人碰你罢了。”
“哥哥是吃醋了么?”
“你说呢?”他笑着捏住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像是拂拭珍宝一般。
“讨厌。”文姜娇柔的笑了起来,将自己的小嘴凑到他的嘴边。
“乖。”小白想将她推开,他怕再吻下去,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想疯狂的要她。
“哥”文姜却不依不饶的舔着自己的下唇,丁香小舌偶尔还会剐蹭过他的上颚,令他全身都犹如火烧一般。
“小妹,不行,这里会有人来的。”
“哥,我只想你吻我。我好想你。”她呢喃着,娇媚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勾引。
“小妹。”小白重重的呼吸起来,浓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上,他扣住她的后颈,大舌勾住她的小嘴,令她难以招架起来。
“唔,哥”文姜娇喘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靠坐在他的身上,悠然缥缈的幽香窜进小白的鼻子,顿时,下腹那里的肿胀着叫嚣着想要捣入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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