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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前夫的掌上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翼
忌惮嫉恨明月,容不下唐芊,还想拿住庶妹的命门,逼着她侍奉他,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良明媚的侯门嫡女么?
凤樟此刻心里隐隐作痛,甚至在怀疑,自己迎娶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好。
且此刻看着长平侯夫人那作祟唐家的样子,看她过继了长平侯最有出息的庶子,摆弄长平侯的庶女,还作践长平侯的小妾,凤樟一时感同身受起来。
唐萱可是长平侯夫人的亲女儿,自幼得到长平侯夫人教养的,若是如此,那日后会不会也同长平侯夫人一般,欺凌他的姬妾,随意作践他的血脉?
凤樟的脸色阴晴不定。
唐萱冰雪聪明,见凤樟的脸色不对,心里顿时惊慌起来,急忙拉住凤樟的手急切地说道,“殿下,我,我没有。”
她如今也解释不清。
唐菀知道唐萱这一次被冤枉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
曾经唐萱用她最美好的笑容叫人忍气吞声,百口莫辩。
如今,唐艾把这些都还给了她。
更何况,唐菀没有那么善良,还会为了一个刚刚还想谋取她夫君的人去解释什么。
她抱着凤念的小身子,只坐在一旁看着唐萱泪如雨下地看着凤樟哽咽地说道,“三妹妹都是在哄骗殿下的,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我把明月当做亲妹妹,怎么会忌惮她有了身孕?”她此刻可怜巴巴大的叫人怜惜,然而凤樟却垂眸看着她轻声说道,“我想不出一个姑娘拿自己的名声撒谎的理由。”
唐艾今日闹成这样,嘴里口口声声地嚷嚷着嫡母要把自己送去侍奉二皇子,还嚷嚷着怀孕生子之类的,这对于清白的女孩儿家同样是名声上巨大的伤害,会影响一辈子。
这是两败俱伤的做法,如果不是的的确确有这样的事,唐艾这样胆小的姑娘怎么会哭闹出这些?
叫嚷出这些,她固然是不会入皇子府。
可是她的名声坏了,日后也嫁不得好人家。
甚至还得罪了在家中一手遮天的嫡母与嫡姐。
凤樟的眼神晦涩,唐萱的脸色越发地慌乱起来,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一时捂着脸哭了起来。
若是从前,凤樟还会心存怜惜。可是如今凤樟却对唐萱这样哭泣得梨花带雨毫无兴趣了,他甚至有一种要避开唐萱的冲动。
此刻见长平侯夫妻闹成这样,他心里郁闷得不得了,看了看唐家那些目光闪烁的下人,便郁闷地知道,只怕等明日,二皇子差点又在唐家收了一个姑娘的风流韵事就要在京都流传了。
他想想景王的警告,叫他最近在京都老实点,一时心里越发恼怒长平侯夫人这种不识大体,只能亲自郑重上前,对长平侯肃容说道,“岳父,侯夫人与阿萱无论曾经想做什么,那都不是我的主意。三妹妹……我视若亲妹,从没有半分亵渎之意,所谓叫三妹妹入皇子府,我绝不可能答应。至于三妹妹的终身……也请岳父好生顾念,不然叫三妹妹受侯夫人事后清算。”
他突然说出这话,摆明了对长平侯夫人这个曾经十分恭敬的岳母的厌弃,长平侯一愣,急忙点头说道,“殿下放心!我的家里也由不得这等毒妇做耗。三丫头的婚事,我会认真斟酌。至于她姨娘……”长平侯沉着脸看着十分想和二皇子解释,却因二皇子对她冷淡因此十分焦虑的长平侯夫人说道,“日后就专门服侍我。她们母女有半分闪失,我饶不了你!”
长平侯夫人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看向捂着脸缩在一旁的唐艾,却知道自己日后再也不能收拾唐艾母女了。
一旦唐艾母女出了什么事,她不怕长平侯,却怕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却对她不理不睬的二皇子会因此越发地厌弃她。
如果二皇子厌弃了她,只怕会连累了唐萱。
因此长平侯夫人再也不敢说什么。
“去给三妹妹请个太医吧。”唐逸见长平侯与凤樟都开了口,唐艾与她生母日后都不会再受长平侯夫人辖制,便开口说道。
唐艾给长平侯磕头的时候完全没有敷衍,此刻额头上碰得血肉模糊,若是不赶紧诊治,留了伤疤就不好了。
“没错没错。”长平侯此刻做出一副慈父的嘴脸,见自己的名声应该在今日之后好许多,便心情不错,连唐逸这逆子跟自己要银子也不在意了,只叫了两个吓得战战兢兢的丫鬟过来把唐艾给搀扶下去,之后捂着有些疼痛的头对弱弱地哭着的唐萱沉着脸说道,“好好服侍殿下,少跟你母亲学!”
他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两袖清风,便对唐萱不耐烦地说道,“还有那十五万两银子,你记得还给阿菀。家里的银子都给你做陪嫁了,这份银子就从你的嫁妆里出吧。”如果唐萱在二皇子府独宠,长平侯说什么都不会叫长女拿这份银子出来。
可是唐萱这样无用,在二皇子面前也没有格外得宠,那长平侯觉得自己给长女那么多的陪嫁实在是亏了。
他不客气地说完,抬脚,捂着额头跟凤弈赔笑着说道,“叫郡王也看笑话了。”
“不是笑话。是丑态。”凤弈冷冷地说道。
长平侯脸色一僵。
凤弈却已经霍然起身,伸手把凤念抱在怀里,又扶起了唐菀,冷淡地对长平侯说道,“丑态百出,叫人恶心。”他一向都这么直接,长平侯只觉得这个“丑态”之中仿佛也包括自己,顿时脸色挂不住了。
他不敢招惹抬手就敢打人,打了人还要羞辱人,羞辱人之后还完全不会受到惩罚的清平郡王,因此强笑着说道,“我送送郡王。”他见凤弈这个要命的人要走,竟然心里有些松了一口气,且见凤弈带着唐菀走到了王府的车旁,凤弈先将唐菀与凤念送到了车里,站在车旁看着长平侯冷冷地说道,“没有下次。”
“郡王何意?”
“如果下一次,再叫本王知道你们谋算二房与阿菀,呵……”凤弈便冷笑了一声。
长平侯顿时一身冷汗。
他急忙点头说道,“郡王放心。再也不敢了。”
“三年之内,你别想入朝。”凤弈继续说道。
长平侯霍然抬头,惊恐地看着凤弈。
“以为算计阿菀一次,就想这么轻轻揭过?你算计阿菀这一次,本王就断你三年仕途。”凤弈不是一个随意被人算计的人,哪怕唐逸过继二房是一件大家都很高兴的事,可是算计了就是算计了,长平侯府随意谋算唐菀这件事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地过去。
他知道长平侯最想得到什么,因此直截了当地叫长平侯感受到这样的切肤之痛,且见长平侯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后脑急促地呼吸地看着自己,凤弈懒得再看他一眼,带着唐菀与凤念一同回了清平王府。
唐逸留在长平侯府继续过年。
唐菀觉得唐逸真的很厉害。
都这样儿了,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留在长平侯府过年。
他还去文家给文老大人一家都磕了头,认了亲,日子过得十分轻松愉快。
不过她也来不及管唐逸的事了,反正唐逸手上还有八千两银子,这么一大笔银子也足够唐逸最近在京都的交际走动了。至于唐艾,虽然唐菀没叫人去打听过,不过也听唐逸身边的小厮来给自己回话的时候提过两句,说是唐艾的额头碰得有些厉害,哪怕是用了极好的伤药,却还会留下一点浅浅的伤疤。
对于这一点,唐菀本想建议唐艾去问问唐萱之前脸上受伤用的什么药。
脸上有伤还好得那么快,那必定是有独家秘方的。
不过唐萱能好得那么快,唐菀也觉得有些奇怪。
大抵恢复过速的这种伤药,只怕都不会药性温和。因此,唐菀也没有再建议什么。
倒是最近京都的气氛在临近过年以后,越发地热闹了起来,唐菀虽然最近因为忙着唐逸过继的事,因此没有进宫去,不过也听说宫里很热闹。
宫里一热闹了,自然传言就多了,不知怎么,就多了一些关于二皇子好色,娥皇女英收了唐家姐妹花,姬妾成群无心辅佐皇帝的话出来。
这些传言流传得很快,短短几天就已经传遍了京都,连唐菀都听到了许多。
她便忍不住疑惑地对凤弈问道,“之前还说娥皇女英是美谈呢,怎么突然变成了好色之徒了?”京都的风向变得也太快了一些。
凤弈难得今天没有去东宫看太子高高兴兴地缩在被子里舔毛笔尖儿那糟心的样子,慵懒地盖着一件黑狐大氅,把乖巧的妻子与儿子都裹在大氅里一同歪在软塌上,摸了摸唐菀的脸,回了一句完全与唐菀的问题不相干的话。
“东山郡王要请封世子了。”





重生后成了前夫的掌上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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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东山郡王要请封世子?
唐菀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理会无关痛痒的二皇子呀。
自然是东山王府的爵位最要紧了。
“什么?他怎敢这样!是不是要请封凤含了?”对于东山郡王那个无情无义的爹,唐菀一直都很厌恶。
哪怕东山王妃的确是很恶毒阴险,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只看那一日在宫中太后的面前直接说凤念是个愚蠢蠢笨的孩子的是东山郡王这做爹的,唐菀就厌恶他厌恶得不得了。
她自然也知道前世今生,东山郡王最疼爱的就是次子凤含。
在他的眼里,凤含样样儿都是极好的,都是比长子优秀的,哪怕上一世凤含最后因为犯了事因此令东山王府被黜爵,可是唐菀觉得在东山郡王的眼里,凤含也比凤念这个在东山王府陷入危难的时候置之不理的没良心的狼崽子好多了。
因为前世今生,东山郡王一直都对凤念很不好,唐菀的脸顿时就涨红了。
她一边握着软软地跟自己缩在一块儿,躲在凤弈的大氅下头的小家伙儿,一边对凤弈抱怨说道,“他也太偏心了!咱们念哥儿可是嫡长子,怎么可以……”她义愤填膺,显然以为东山郡王请封世子是被东山王妃给撺掇了,打算在停留京都这段时间越过凤念将爵位直接给了凤含。
这显然是唐菀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在她的眼里,东山王府的爵位就是她儿子的,谁也别想得到,因此唐菀便扯着凤弈的衣摆摇了摇说道,“阿奕,你要为我和念哥儿做主呀。”
她软软地,央求地看着凤弈,眼睛可怜巴巴的,看起来柔软又娇小。
一旁,凤念从唐菀的手臂后头探出头,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凤弈的手臂认真地说道,“王叔不要为难。爵位……不要也没关系。”
他虽然年纪小小的,还不大会听懂许多事,可是关于世子,关于爵位,这是曾经在东山王府时常听到那些下人背后念叨的。那些下人从未在意过凤念这个名正言顺的郡王嫡长子,自然在他的面前也没有什么顾忌,因此说出的话,凤念一知半解的也知道许多。
他知道世子的爵位应该是自己的,可是他的父王想把爵位给弟弟。
他应该去争夺这个爵位,不能便宜了继母和弟弟。
可是他不想叫眼前正垂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王叔为难。
他不想叫他为难,叫他因为自己就去做一些会伤害到他的事。
显然,凤念刚刚来到清平王府,并不知道这世上只有清平郡王不想做的事,从没有为难的事。
上一个总是不想给她的郡王添麻烦的,此刻已经学会了用软软的眼神摇她的郡王的衣摆了。
因此,看着小鬼这么懂事乖巧,凤弈倒是微微挑眉,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本王?”
“哈?”小家伙儿乌溜溜的眼睛一片懵懂,呆呆地一歪小脑袋。
凤弈抬手,屈指轻轻弹了弹他的大脑门儿。
“本王的眼里,从没有为难艰难之事。”他淡淡地说道。
小家伙儿小狗一样趴在软塌上,从大氅里探出一颗小脑袋,呆呆地看着脸色冷峻冰冷,可是却那样可靠,仿佛能给自己的女人儿子撑出一片天的男人。
他总是凶巴巴的,平常晚上总是在睡觉之前用不善的眼神威胁他赶紧放他的王婶回去睡觉,也总是不怎么喜欢笑的。
可是凤念却觉得他的王叔比那些总是笑着的,慈眉善目的人还要好看。
“阿奕,你的意思是……”
“我只说东山郡王要请封世子,又没有说他要请封他的次子。”见唐菀也懵懂地看着自己,眼前一大一小,女人加上儿子都从大氅里爬出来呆呆地看着自己,同时歪头眨眼,软乎乎的两团,凤弈冷哼了一声,却探头过去,微冷的嘴唇碰了碰唐菀的嘴角,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会请封长子。”
他这样说,唐菀虽然觉得这不像是东山郡王的作风,不过却一下子就放心了。
仿佛只要凤弈的一句话,她就能够全都相信,全都安心。
她急忙点了点头,一下子欢喜了起来,眼睛都明亮了,往凤弈的怀里蹭,甜甜蜜蜜地说道,“我就知道阿奕不会叫我们母……念哥儿吃亏。”她眼睛都欢喜得弯了起来,凤弈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把这个软软的会撒娇的笨蛋抱在怀里,低声说道,“我自然不会叫人伤了你们。”
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上辈子吃了那么多的苦,这辈子,他叫那些人,无论是唐家,二皇子还是东山王府,全都给他吐出来。
还要吐出双倍。
凤弈一下子就想到了长平侯府欠着唐菀的那十五万两。
想到二皇子夫妻回了皇子府,就仿佛是个死人,这十五万两仿佛没有发生,凤弈便冷笑了一声。
他心里记得一会儿叫人去皇子府逼债,省的那唐萱觉得唐菀还是那么好欺负,欠债不还。
不过此刻,他却只忙着抱着唐菀有些不耐地说道,“真是黏人。”他眼底又得意起来。
笨蛋这么黏人……说明他们是真爱。
既然是真爱,当初……他又怎么算是骗婚呢?
正心里安慰了几分,凤弈就感觉到袖摆又被小小地,小小地摇动了一下,便看见凤念小小一团趴伏在他的面前,正仰头看着他。
见到凤弈垂头,小家伙儿雪白漂亮的脸紧张地紧了紧,又弱弱地却期待地对凤弈探出自己的脸,小小声地说道,“王叔,王叔也亲亲,亲亲念哥儿。”
他紧张地眨着眼睛一脸等待的样子,显然是见到凤弈亲吻唐菀,因此也想要被亲一亲。
对于凤念来说,被疼爱地亲一亲脸颊,他曾经每天都能看到。他曾经躲在王府的角落里,看着东山郡王大笑着抱起弟弟,用力地,重重地亲他。
那应该是很幸福的滋味儿吧。
因为弟弟每一次都在开心地咯咯笑。
凤念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也从不开口求自己的父亲亲亲自己。
只是眼下,他却觉得自己想要被王叔亲一亲。
看着小鬼软软地趴在自己的面前,小狗一样往自己的腿上爬,凤弈的脸沉下来了。
“翻了年你就是四岁的大孩子了。”他沉着脸看着凤念无情地说道。
下一刻,他垂头,亲了亲小家伙儿的左脸,见他笑开了花儿,顿了顿,又哼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右脸。
“下不为例。”他冷峻地说道。
“好呀。”凤念捂着自己的脸颊,漂亮的脸笑开了花儿,急忙点头对凤弈说道。
下不为例……下次再说。
他扑进了凤弈的怀里,拿已经欢喜得滚烫涨红的嫩嫩的小脸儿去蹭凤弈的脸,唐菀也笑眯眯地过来,先亲了亲儿子的脸,又去亲了亲凤弈的嘴角。
清平郡王的心一凉。
果然……女人有了儿子,第一时间就先关心儿子去了,夫君在她的心里地位果然不是第一位。
他瞪着被自己引狼入室的小狼崽。
小狼崽弯起眼睛,张开嘴,吧唧一口亲在唐菀的脸上,又扑上去啃了啃他的王叔的脸颊。
凤弈俊美的脸被糊了一脸口水,越发恼火起来。
他脸色阴沉地抱着一大一小都趴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的这两团,突然有些疑惑自己英雄半生,到底是怎么沦落到此刻的地步的。只是凤弈在怀疑自己的人生的时候,东山王府也在经历一场不小的风波。
今日东山郡王又披星戴月地往东宫去给太子请安,就连一向与太子走动得多的清平郡王与广陵侯如今都不及东山郡王走动的频繁。
虽然说东山郡王后宅不宁,如今京都这些皇族无论京都还是封地上都流传着一些东山郡王薄待嫡长子的传闻,不过这不过是小小的瑕疵,不过是私德,关起门来自家的事儿,除了叫人说话难听一些,也不会再有人攻歼什么。
东山郡王最近在宫中也算是春风得意。
他是十分英俊挺拔的男子,自幼就是王爵,因此养出一身的端贵,又正是盛年,走在外面威风凛凛,是难得的出色的人物。
那一身的皇族的端贵与器宇轩昂的气派,如今京都都隐隐地说,就算是二皇子也比不上。
自然,二皇子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气了一个倒仰就不说了。
不过东山郡王这样出众,自然也会引人注目,更何况因他的王妃如今在宫中殷勤地侍奉太后与皇后,因此东山王府在京都除了刚刚到了京都挨了清平郡王一闷棍之外,倒也算得上是春风得意。
因为时常去拜见太子,东山郡王自然也知道一些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
他想到最近京都隐隐的那些传闻,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想法。若不是心里也有几分野望,他又怎么会对太子那么殷勤地侍奉,比侍奉亲爹还要顺从。
今日他才从东宫回来,也刚刚从太后跟前回来的东山王妃急忙迎接了出来,一双美眸看着他急忙问道,“太子怎么说?”
“太子能怎么说。我一说想要请封世子,太子就说这是咱们王府的家事,他不便插手。不过我一提到含哥儿袭爵,太子脸上瞧不出什么,不过眼里却带着笑……”东山郡王俊面微沉,一边揽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走到了一旁坐下,瞧着妻子那美貌温柔的脸,心里忍不住生出几分喜爱,却皱眉说道,“我瞧着太子是更喜欢阿念那孩子。”
他不过是想试一试太子的态度,若是太子对于他请封世子这件事露出什么表情,他就多少会知道太子的心思。
太子再不动声色的人也不过是个刚刚入主东宫的年轻人,哪里有他这样久居封地,从小就见惯了那些勾心斗角的王爵的心机,果然就叫他试出来几分。
他说要请封次子为世子,太子露出了满意的样子,这显然是因为太子看中了他的长子,或许尚未想好要不要过继他的长子,不过却还是对于长子不能袭爵很满意。
毕竟,太子日后若是要过继儿子的话,总不能过继一个已经封了郡王世子,人家郡王府里的继承人……既然如此,那凤念这个嫡长子被弟弟挤下了世子之位,或许这是太子乐见其成之事。东山郡王此刻心里便生出几分疲惫。
凤念如今养在清平王府,或许就是太子的意思。
清平王府就在京都之中,凤弈与太子是极为亲密的堂兄弟,凤念养在他的身边,日后自然也是与太子亲近。
太子日后要过继凤念也是很简单的事。
所以,太子不会愿意叫凤念成为世子,日后自然也不会叫凤念回到封地上去了。
“太子殿下太偏心了,这段日子,在宫中侍奉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的是我。两位娘娘说宫中寂寞,因此孝顺地留在宫里的是含哥儿呀。你又不不是不知道咱们含哥儿,小小的孩子,离了咱们就怕得不得了,却为了孝顺长辈因此忍着孤单还有害怕留在宫里。”
东山王妃听了丈夫这些话,心里一紧,美丽的脸上不由露出十分的哀楚,眼眶红红地对怜惜地看着自己的东山郡王哽咽着说道,“含哥儿又聪明又孝顺,这些日子在宫里,两位娘娘不知夸了他多少!不是我偏心,可是含哥儿那么孝顺,念哥儿又在哪儿呢?他这段日子又去了宫里孝顺长辈几次呢?”
她生得美丽动人,东山郡王见她流泪,心里不由也发疼起来,忙安慰说道,“我都知道。阿念那孩子打小就是个没良心,不知感恩的。你放心,我不会叫你们母子受了委屈。”他一直都不喜欢凤念,更不喜欢凤念那已经亡故的生得寻常的生母。
在他的心里,美貌又可人,叫人怜爱的继室才是他的心头宝。
东山王妃见他拍着胸脯做保证,不由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你对我们母子好。”
她柔弱地靠着东山郡王的肩膀说道。
“可是如今又该怎么办呢?太子殿下的意思……”她便拧着帕子低声问道。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凤念得到了太子的青眼。
难道就是因为清平王妃喜欢凤念么?
这些天在京都走动,她听了许多关于清平王妃的话,比起从前在路上听到的更甚。
传闻中清平王妃就是一只狐狸精,迷得清平郡王神魂颠倒,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小白花的样子,清平郡王还不许人说自己的王妃是个心机满满的狐狸精。为了那些传闻,清平郡王不知砸了多少勋贵的家门,不知打压了多少人,只允许京都对清平王妃交口称赞善良单纯……这幸亏清平郡王不是个皇帝,不然这不是昏君么?
叫东山王妃心里嫉恨交加地想着,若清平郡王做了皇帝,那妥妥的就是另一个先帝。清平王妃就是又一个先帝贵妃。
只是谁不羡慕呢?
东山王妃听到唐菀受尽宠爱都要嫉妒死了。
她虽然得到东山郡王的宠爱,可是却也花了不知多少的心思,甚至不敢老去,因为她知道,东山郡王喜欢她,大部分都是因为她生得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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