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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方静途
是赵侍新哪天又会如在石屋中时那样突然的发疯,将那日他在她耳边所说的,对于当年某些难以启齿的事,他会找机会把他们那日没玩够的……都强迫她一一的给玩回来。
想到赵侍新那日对她的狠和各种手段,萧辰意就觉着自己好像立时有些腿软,所幸第二日赵侍新却并没到她这院中来找她。
但萧辰意没想,快至晚间夜暮时,她却见着了另外一个人,另一个也在这府中的人。
那位赵侍新当年的青梅竹马,两人虽还未正式结为连理,但在萧辰意眼中已算得是半个女主人的女人——沈瞿晚。
沈瞿晚领着一个圆圆胖胖的老嬷嬷进屋里时,萧辰意正在塌上抱着在赵侍新府中陡然相遇的大白胖猫一边诅咒着赵侍新,一边与白猫亲昵着,沈瞿晚没任何知会的便走进了她的屋中,等她抱着白猫转身,察觉到眼前有个遮挡住光亮的身影时,萧辰意才抬头看向了此时正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萧辰意将白猫放到床上,但那猫却尤其的黏她,在她大腿处拱着脑袋,热情的不行。
沈瞿晚看着她一直静默着,视线渐渐落在了白猫身上,突然缓缓抬了手似乎是想抚摸白猫的脑袋,却被小胖给弓着身子,龇着牙的逼着收回了手,萧辰意便道:“别怕,它只是表面看着凶恶些而已,不会真咬人的。”
沈瞿晚听了这话,却轻轻的笑了笑,似是压抑着什么缓缓的道:“你这么了解它,它又这么的黏你,在这府中除了侍新,这只猫谁都进不得前的,原来……”
她又笑了笑,几分薄冷,“竟是你的猫是吗……?”
萧辰意在赵府中再见着小胖时,她也是极为吃惊,原来当初王大娘所说,将小胖给领走的某位大官儿竟就是赵侍新的??
他还真的是竟连她的猫都不放过,给先弄进了府来,不过看小胖愈加白胖的身躯,得亏赵侍新没阴险小气到拿一只猫来出气。
萧辰意便抚着猫头道:“确实是我的猫,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它。”
沈瞿晚呵笑两声。
萧辰意知道沈瞿晚来见她肯定没这么简单,而且她也想仰仗下沈瞿晚帮她逃出赵侍新此时对她的禁锢,所以便想抱了小胖下了床榻与沈瞿晚好好的谈判一番。
没料她躬身准备抱起腿边的白猫时,沈瞿晚却突然似乎有些气息不稳喘不过气来般,抬手指着她,手指有些发抖的对她道:“你……你……”
萧辰意狐疑抬头,见沈瞿晚面上几乎全没了血色,须臾却又是血气回涌般面上涨紫一片,她抖着手指向她,一双眼此时正狠狠的盯住她漏出了几许肌肤的领口位置,双目逐渐变得通红,萧辰意觉着人似乎突然便变得有些疯狂起来,几乎想杀人般。
沈瞿晚狠狠的抑制住眼中急速涌上来的酸胀感和泪意,然后又颤声道:“你们……呵……”
说着说着她似乎又笑了起来。
萧辰意立时就反应过来了什么,她将衣襟往上扯了扯,只能道:“你别在意,别太在意……”
沈瞿晚却几乎终于忍不了了般厮声的道:“别在意……?!你叫我别在意,公主殿下还当真是跟当年一样的不要廉耻啊……”
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瞿晚简直难以置信的道:“你竟然叫我别在意?!”
萧辰意知道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她本也就不知赵侍新到底对当年是偏执到了何种地步,但她心里此时却隐隐有种不安,具体她也不知心头突然涌上来的不安是什么,萧辰意便想应该只是她担心沈瞿晚这张牌也把握不住,那样她就暂时连一点逃离赵侍新的办法也没有了。
但萧辰意也不愿承受沈瞿晚怒气的道:“我不要廉耻,沈小姐你要不要去问问赵侍新,问问他到底是怎样对本宫的?”
萧辰意拂了拂衣袖,“你以为本宫愿意?!”
沈瞿晚听了这,大概已明白萧辰意是什么意思了,她一时便只更加的失魂落魄,喃喃道:“你不愿意……你竟是不愿意……”
说着沈瞿晚话音陡转,又突然微扬高了声音道:“那就是侍新迫你的意思了是吗?”
萧辰意皱起了眉,还未回应,沈瞿晚又走近了她一步道:“你说你不愿意,那当年难道不是你迫侍新的?!”
沈瞿晚痛苦中,更加的怒不可遏,她逼近萧辰意,然后看着她艳丽的脸庞,突然便控制不住的扬起了手,似乎是想扇她一耳光,一边还冷笑道:“你现在又装的什么清高?!”
萧辰意没料到一个素来温婉的女人会突然这么发难,她惊愣中一时便忘了闪躲,此时屋内却突然闪进了一个人影,人影一身白衣素履,在那耳光将要落到萧辰意的面上时,人影抬手,一把握住了沈瞿晚高扬起来的手腕。
男人冷静的道一句:“瞿晚。”
沈瞿晚乍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她目光落在那人脸上,痴缠着,但想到方才看见的一幕,以及现下这人挡在女人身边的样子,她突然便忍不住流下了泪,喃喃不可置信的道:“侍新哥哥……”
赵侍新见人流泪,他微蹙眉。
沈瞿晚渐渐无力的放下了手,赵侍新也松开了手来,沈瞿晚立时就掩面转身的奔了出去。
赵侍新往外追了几步将到得门边时,他突然却又停下了步子,侧身看向萧辰意,眉眼深沉,似乎是警告她般道:“你在这里最好还是安分一点,别思量太多不该思量的事。”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萧辰意觉着赵侍新恐怕是看穿了她想从沈瞿晚这里下手找机会离开的事,又听人这话,她气得直想砸个花瓶到赵侍新的脑袋上,得亏他没在这屋里多留。
沈瞿晚已经跑出了萧辰意的小院来到了书房旁的竹林边,她的手很快便被人从后拉住了。
那人拦住她的路唤她一声,“小晚!”似乎是想和她谈谈。
沈瞿晚脑中此时却一直晃过那女人身上如此刺目又显眼的痕迹,以及方才她面前这人为那女人挡住她手的模样,她一时就急火攻心,痛苦的几乎不能自抑,沈瞿晚已完全无法再用脑子思考,她抬手一巴掌重重的就朝男人扇了过去,清脆而响亮。
这一巴掌,也重重的打在了沈瞿晚的心上。
但她却没料,男人竟会完全的不躲不避,就这么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皙的俊容上立时就浮上了淡淡的红印。
但就是男人这样的不闪不避,才更让沈瞿晚不能接受。
沈瞿晚双手往前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她道:“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躲啊,为什么,侍新……赵侍新,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啊……?!”
赵侍新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人,任由她闹。
沈瞿晚见他深邃却似乎越来越冷静的目光,她声音有些绝望的低了下来,“你为什么……”
说着说着,沈瞿晚又开始流泪,她道:“你为什么……侍新……”
赵侍新缓缓的抬手握住了沈瞿晚在他胸腔上有些颤抖的双手,他目中浮上疼惜,但不自主偏头看眼方才走出的小院方向,赵侍新眉间一瞬紧蹙,似乎也有着某种难言的阴沉痛郁之色,但渐渐却又仿佛再抵抗不了什么,只能认命接受般的舒展开来,他缓缓拿下了沈瞿晚的手,然后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人,道一句:“小晚——”
“是我赵侍新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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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沈瞿晚听见这话,抬头,近乎完全的惊愣住,她泪意盈盈的瞳中满是不可置信,似乎听见了某种极为可怕的东西,她声音放的很轻,双目似乎也有点失焦,但很快还是专注的看着面前男人极缓的道:“你说什么?侍新哥哥,你再说一遍……”
赵侍新用疼惜的眼神看向沈瞿晚,眸色黑沉,但既已说出了口,不管是对她对自己,还是对那个女人……赵侍新知道,都绝无再转圜的余地了,到此时,赵侍新依然是很痛恨自己,即使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但就是什么都看清了,所以才更忍不住的痛恨自己。
又看了一眼小院方向,赵侍新眉目如刃,突然便有些残忍的想,所以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绝不会再放手了,不管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管那女人有多么的想逃离他,他说过的,即便是死,她也得跟他一起死。
那日那话并不是随口而出。





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第75节
想到此处,赵侍新已面容沉静,看着沈瞿晚温和却笃定的准备再次开口:“小晚,我——”
没料沈瞿晚却突然上前一步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唇,摇头流着泪道:“不要,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要再听了……”
沈瞿晚抬头看着男人疼惜却不带丝毫犹豫的目光,她缓缓还是放开了手,开始忍不住步步的后退,一边退的一边道:“不,我不相信,侍新哥哥,我不相信……”
“一定是她,一定是那女人蛊惑你的对吗……”
说着说着,沈瞿晚似乎又重燃起了某种希冀般的往前了两步道:“或是她又如当年那般威逼利诱你了对吗……”
赵侍新终于走上前,双手握住了沈瞿晚的双臂,似乎是为了接下来自己即将出口的话而刻意支撑她,亦或是让她再无处可避,只听赵侍新沉沉的道:“小晚,你觉得今时今日,谁还能逼得了我。”
沈瞿晚当然知道以他现在的能力,谁还能逼得了他的,但她却只是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而已。
但她的侍新哥哥却如此残忍的逼她去听,去看,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
“是……如今已无人能逼得了你了……”沈瞿晚喃喃的道。
但她突然就觉得好恨,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那个女人,为什么非得是那女人不可?!
她面色突然便一变,声音也陡然放大了:“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她当年那样对你……对你们赵家……”
说着,沈瞿晚声音渐渐又弱了下去:“你到底是为什么……”忍受着心痛等着对面人回话,她倒想听听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但没料对面人却迟迟没回应,沈瞿晚看向赵侍新,看着他渐渐有了些许情绪变化的面容,她竟发现他似乎有些隐忍的自厌,那样的神色虽是稍纵即逝,但沈瞿晚却还是看见了,也看清楚了。
她几乎是陡然便明白了什么,再不敢相信,内心也只余极度的痛苦,所以她突然便也想残忍起来,故意的逼问人道:“为什么?你说啊,你说出来啊,赵侍新……!”
赵侍新终于抬眼,他面容已再无波澜,一字一句似乎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道:“她确实没什么好的。”
“那你还……”
沈瞿晚突然就想笑,接下来好像什么都不必再说,也不必再问了,她似乎一下子便没了精神。
赵侍新松开了握住人双臂的手,他道:“小晚,其他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沈瞿晚却看着他道:“可是你明知道,我最想要的却只有一样而已。”
说着,沈瞿晚一只手抚上了赵侍新的胸膛,正按在他的心口位置,她道:“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这里而已。”
赵侍新后退了一步,他认真的看着人再次道:“小晚,其他,我都可以给你。”
言下之意便是:为此——不行了。
沈瞿晚渐渐又有了汹涌的泪意,但她心头却开始逐渐的冷静下来了,她当年执意违拗父亲的意思,不肯嫁人,喝毒逼着父亲顺遂了她意,还造成了自己如今虚弱的身子,在父亲死后,又好不容易才跑到上京来寻到了他,她坚持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她怎么能这么容易便轻易的放弃,这么容易便将人拱手相让,她不要,她做不到,她做不到。
这么一想,沈瞿晚便强忍住痛楚,然后道:“侍新,我们先冷静一下吧,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
说着她再看了赵侍新一眼,那意思便是,她依然只要男人的心。
“我们先冷静一下吧,侍新……”
赵侍新见人这样回应,他面上是不赞同的神色,唤她道:“瞿晚……”
沈瞿晚却不想再听,直接道:“够了,今日我不想再多说了!”话音落下便没再看人的掩面跑开了。
身后仇嬷嬷从竹林后追了过去。
沿着小道一直疾步往前走,转到书房院外道上的某个拐弯处时,沈瞿晚差点与一人正面撞上,那人迎面见到是她,又见她此时面上泪痕涟涟的模样,立时便手足无措起来,来人一把拉住了没头没脑只顾着往前走的女人,将人给拉到了自己面前,微倾身的看着人问道:“小晚,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说着说着男人目光一冷,话语似乎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道:“是不是赵侍新?!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了?!”
沈瞿晚一听这名字就有了反应,她抬头看向孙承,这男人面上是对她那样毫不掩饰的情意,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她的人,却不是侍新,不是她心上的人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沈瞿晚哑声问道。
孙承微沉默,然后才道:“我来见赵侍新,有点公事。”
沈瞿晚想到前不久偶尔也会在府中见到他,只是那会儿她都刻意的避着人,现在却什么都明白了,她的侍新哥哥让这人进到府里来,还提携他……是为了什么,沈瞿晚想她怎么还能不明白。
便就这样盯着人一个劲的流眼泪。
看起来挺可怜的。
孙承见着心都要怜惜疼死了,他突然便一把将沈瞿晚给抱进了怀中,紧紧的,似乎再也不愿放手一般。
沈瞿晚一开始挣扎,但渐渐却没了力气,一时也没心思再挣扎了。
微平静下来,她才推开了人,便准备绕开一言不发的离开,但孙承却抓住了她纤白的手腕,道:“小晚,你今日如此难受……想必有些事应该还是看明白了吧,那你……”
话音微顿,孙承艰难又期盼的道:“你还要跟着赵侍新,还想留在他身边吗?”
沈瞿晚沉默,须臾却应道:“嗯。”
孙承手上不自主使劲,他眉头紧紧攥起,面目阴沉,“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小晚,你就这么不肯死心是吗……”
沈瞿晚微微吃疼的挣动,但孙承却怎么也不肯松手,反而是将人给拉着转过身到了他面前,终于下定了决心,忍下对女人的心疼狠道:“你不肯死心是吗,好……行,那小晚,我不妨就再告诉你一件事——”
沈瞿晚听着不知为何就觉着有些心慌,她开始激烈的挣动道:“你又想说什么,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再听了……!”
孙承却不放过她,反而在她耳边大声的道:“你一直以为当年是老师不让你去找赵侍新的对吗,那你可知其实早在五年前,赵侍新就找到老师这里来了,老师救了他们一家,他赵侍新但凡有点良心都定会来寻老师的,可是你觉得为何那三年来你却从来都没见到过他一面?!”
沈瞿晚已经怔住,孙承又道:“那是因为赵侍新那混蛋其实根本就没想过要来见你,他知道你对他的情意,他也知道你那几年为他做的那些事,可是你知道吗……”
孙承说着,为他的小晚不忍,但他却还是要说,她要让她看清楚,看清楚在这男人的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当年在赵侍新来见了老师好几次之后,在一间老师最喜欢的茶楼里,孙承还记得,那时外间正下着绵绵大雪,铺天盖地的,当时赵侍新披了件雪白的狐裘大氅,一身京城来人的贵气,倚靠在隔间的窗边沉静的看向窗外,刻意回避着突然到来的小晚。
那时小晚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明明都知道的……却还是这样冷漠,当时他看不过去,便刻意问他要不要去见见小晚,但这男人看着外间,眉间沉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淡淡看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窗外的清冷道:“不必了。”
孙承想到这里便又恨恨道:“当时老师只是开玩笑让他不要来见你,没想他就当真——那三年便从没在你面前露过一面,从没来主动见过你一面——!”
孙承还记得老师后来在茶室里对他说过的话,他道:“孙承啊,侍新那孩子可真是狠呐,我让他别来见小晚,他就当真是一面也不见,但对另一个恐怕早已不在这世上的女人呢,他却这么不声不响的满世界去找人……”
这是老师某天从赵侍新的二叔那里得知他竟在找那个女人,那位公主殿下时对他说的话。
老师还对他笑着道:“所以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小晚的良人呢,只是小晚那丫头,固执啊,犟脾气,认准了一个人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啊,孙承,你多看着点小晚,必要时将当初那件事告诉侍新吧,那丫头不能死心,就由我们来帮她一把好了。”
老师当时似乎极为认真的看着他道:“我只希望我的女儿将来能过的开心一点,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护她的男人,可是那个人我看着绝不可能会是侍新了,小承啊,小晚,为师就托付给你了。”
回忆总是令人怀念而惆怅的,孙承见面前的女人已完全的怔愣住,几乎双目放空的样子,他已溜到嘴边的另一句话,微微踌躇还是咽了下去,罢了,慢慢来,今天让她明白这事就足够了,若她还是执迷不悟,那便由他来告诉赵侍新当年老师说的那真相吧。
既然赵侍新对那女人有心,那么若是他知晓了当年真相,恐怕就更放不下那个女人了吧,那样,小晚与赵侍新也就绝对再无丁点的可能了。
孙承见沈瞿晚终于将视线聚焦在了他脸上,却是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放手。”
孙承便道:“小晚?”
沈瞿晚突然就歇斯底里起来,她狠狠抓着孙承握住她的手,然后大声的道:“你放手,放手啊……!我叫你放手!”
沈瞿晚几乎快对人又踢又咬了,孙承见她这样却突然的松了口气,他将人一把抱进了怀里,然后道:“你打吧咬吧,不管是想做什么,都朝我来吧……”
“小晚,你放弃赵侍新吧……放弃他,到我身边来,我会好好的疼你爱你,护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甚至……”
可以接受赵侍新的“好意”。
只为了能早一点配得上你,能更好的拥有你。
沈瞿晚在孙承怀里激烈的挣扎,她简直是一口就咬在了孙承肩上,但最后却只能闭着眼忍回眼泪,也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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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意在屋中蹲下身子逗耍着白猫时,没料到赵侍新竟还会再折返回来的,而且他也很奇怪,从门外走进屋中后,竟很长时间都只是站在门边,就这么满面深沉,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屋外是渐染的墨色,天快全黑了,屋中是燃着火焰的橘亮灯烛,将男人长身玉立落在地面上的影子斜斜拉的长长的。
萧辰意被那长长的影子挡了光,她狐疑的抱着小胖起身,侧身看向屋中此时依然只是看向她却一直都一言不发的男人道:“赵侍新?”
“你还有什么事?”
男人见她开口,他视线却缓缓看向了那白猫,道:“你就这么喜欢这种东西?”
萧辰意白了人一眼:“什么叫这种东西??你要是来找茬的现在就请离开吧。”
萧辰意不关心他与沈瞿晚之间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她觉着自己还是得了解沈瞿晚现在的情形是怎样,还有没有可能与之谈判的希望,便问道:“沈小姐怎么样了?”
赵侍新却根本不回她这句,而是突然的朝她走近。
萧辰意现在一见到这人朝她走近,她就条件反射的心慌,便抱着白猫也忐忑的逐步往后退去。
赵侍新走到了萧辰意面前,而萧辰意也退到了身后的一把圈椅前,腿弯正好抵住了椅沿。
她怀中白猫骨碌碌的圆亮眼珠子注意着自己最近几月的衣食父母,与赵侍新的目光对上一会儿,突然的便喵叫了两声,挣扎着就跳出了萧辰意的怀抱。
萧辰意始料未及,看着白猫跳下地,惊呼道:“唉,小胖,你这是突然给我跑哪去?!”
她想跟着白猫出去,却被男人给堵住了路,腿不怎么能动不说,还因腿弯处碰着椅沿突然便神经一麻的往后坐到了椅面上。
萧辰意想起身,便只能看向赵侍新道:“赵侍新……你,你又想干什么?”
赵侍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半晌终于有了动作,他却是很快俯身,两只手撑在圈椅的扶手上,将萧辰意给严丝合缝的圈在了身前,然后便更凑近她,竟将额头抵到了萧辰意的右侧肩头上,在萧辰意满心迷惑之时,没想赵侍新却又微抬起了头,一侧掌心捏上了她右侧手臂,缓缓的往下滑,最后紧紧的握在她手肘上方半寸位置,掌心滚烫几乎隔着衣料也能灼肤般,然后便有话落入她耳中,又沉又闷,他竟是对她极缓的道:“萧辰意——我说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似有隐隐的压抑,令萧辰意看不懂的压抑,仿佛并不只是单纯的威胁。
听见这话,萧辰意心下蒙然之际,突然却又有了一瞬的惊跳,她视线向外,瞳孔中映射出外间黑沉的天色及满载银辉的圆月,屋外院边横亘的树影枝条此时也是黑黢黢的,搭在一起像是幅上好的青黑剪影,呼吸间,到处都是男人身上冷冽清幽的气息,整个的包围住她,此时此刻,此地此境,竟让萧辰意突然的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第79章
孙承接受了赵侍新的“好意”,此时已做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这夜,在赵侍新的书房内,两人此时还算和谐的处理完了朝堂上的政务公事之后,孙承忍耐许久,终于忍不住捏紧拳头的在赵侍新面前质问道:“今日赵大人可知……小晚哭得十分伤心,不知赵大人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小晚难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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