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蔽体勾人睡(H)
作者:君黛
淫狐族是个神奇的种族,每一代都会出现至少一只淫狐,生得妩媚风流,绝色倾城。但他们身体中带着淫毒,不能穿衣服,而且必须时刻和男人肌肤相贴,被男人操翻才能活,否则会欲火焚身而死。容卿就是这样一只小淫狐,自小被送去无人的雪山和师父一起生活,只要不下山他的淫性就可以克制住。结果有一天师父不见了,他只能下山去找师父,开始了寻师之路(挨操之路)一对一,受是个一边和人对打,一边骚逼淌水儿的淫娃。攻是史上最放飞自我的武林盟主(但是长得帅)!副c:皇上和师父。一个嘴上说着嘤嘤嘤不要,我恨你,你毁了我的清白,身体却离不了鸡巴的别扭淫荡受,和一个管你说啥我就是操的粗暴色狼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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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淫美人被皇帝陛下戳了处女逼(落入狼爪,惨遭色狼摸便全身)
大夏皇朝的帝京外有一座雪山,白雪覆盖,终年不化。然而,这座山从何时起存在,上头又有什幺玄机,谁也说不明白。百姓们都说那是座神山,住着圣女娘娘,不可侵犯,但凡私自上山的人都不知所踪。
事实上,这座雪山是淫狐族的圣地。淫狐族的人美貌聪慧,仿佛受了上天的眷顾,许多年来发展得越来越好,最大的家族容家已经是名扬七国的天下第一商,是掌握了全大陆经济命脉的家族!(讲真我有点想笑……)
但事有两面,他们得到了绝佳的天赋,也要承受相应的代价。每一代都会出现几个身带淫毒的绝世美人,天生淫荡,身子根本离不了男人,不知酿成了多少悲剧。后来,先祖经过近百年的研究,发现那处雪山能够压制住这要命的淫毒,便将小淫狐们送上山,潜心习武,修身养性。
而此时,偌大的雪山上却只有容卿和容韵师徒两个。烛光中,一娇娇弱弱的青衣美人托腮而坐,长发如瀑,颜色惊人,眉间一点朱砂痣,显得妖媚又惹人怜爱。容韵看着手中家族的信件,据消息称风临国似乎对淫狐族的秘闻有所耳闻,于是暗中联系大夏国的皇帝,欲联合调查,所以家族想派人夜探皇宫,看看情况。
容韵有些发愁,容家在别国皇宫都安插了眼线,唯有这大夏国,由于皇帝太厉害,皇宫和朝堂简直是铁水都泼不进,实在无法才想出夜探的招数。而他们的身体虽然淫荡,练武却是极好的,所以这任务只能交给他或者容卿。
容韵哪里舍得让徒弟去冒险,只好自己趁着入夜,赶紧走一趟。
他的体制不适合下山,若想出山,便只能换上特制薄纱制成的衣裳。薄薄的一袭青色纱衣,简直什幺都遮不住,反而映衬得胴体曼妙动人,白皙丰满。
为了行动方便,容韵穿了一件短的,纱衣刚到大腿处,动作大一点便是走光的结果。幸而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容韵使出了十层的轻功,一路东躲西藏,竟真的让他摸进了皇宫。
潜心修炼十几年的武功可不是说笑,守卫竟每一个发现他的。容韵在皇宫上方飘来飘去,终于找到了皇帝的所在。
说来也不算难找,因为当今皇帝后宫无妃,潜心于政事,任众臣怎样劝说都无用,问起原因,皇帝夏仲云将画着修女的画轴全扔在地上,扔下一句,此等庸脂俗粉,朕下不了口。
皇帝都这样说了,大臣也无法,只得继续搜寻天下美女,可无论何种颜色,到了皇帝那里,都只能得到一句貌若无盐的评价,大家私下里说,皇上不是性冷淡就是审美有问题。
所以,夏仲云就住在自己的寝宫,这时他还没睡,正坐在桌前批阅奏章。年轻的帝王有一张如太阳神般英俊的脸孔,身材高大,霸气威严。夏仲云似乎听到了什幺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放下手里的折子,装作困倦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睡觉。
容韵等了半晌,见皇上睡着了,欣喜不已。为了保险,他还往里吹了点迷魂烟,确定皇帝被自己迷晕后悄悄地溜了进去。
桌上一大堆奏章和信件,容韵忙弯下身子翻找。殊不知,夏仲云早已在他身后偷偷张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眼前这位只穿了一件什幺都遮不住的纱衣,撅着大白屁股找东西的美人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虽然还看不清楚脸,可是那身段儿,那屁股,还有隐隐露出来的嫩粉色花穴,都让一向不近女色的皇帝陛下兴奋不已。哦,美人儿的腿又张开了些,好漂亮的逼……眼光奇高的皇上终于见到了让他想操的逼,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爱容韵紧闭的花穴外侧戳了一下。
容韵何曾被人碰过那里,生来敏感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嘴里吐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好,好舒服,为什幺会这样,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夏仲云眼睛一亮,呦,这声音也好听,叫的他狼血沸腾。惊喜的皇帝陛下一把将容韵拉到怀里,见到他脸的那一瞬间,简直是惊呆了,好美,对,就是这样的美人儿,他夏仲云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的天姿国色。
容韵吓坏了,浓郁的阳刚气息已经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下身的两个小淫洞齐齐往出冒水儿,乳头也有硬起来的趋势,他急忙挣扎,可令人惊讶的是,夏仲云的武功竟比他还好,容韵根本就挣不出去。夏仲云急色地在容韵身上乱摸,满足地叹道:手感真棒,小美人儿,别乱动,让朕好好地疼疼你……奶子真好摸,就是有点小啊,没事儿,揉揉就大了。
容韵气得直喘,怒道:死色狼,你放开我,啊……谁让你捏我的乳头,呜呜,你好坏,居然这样对我,别摸了,我求求你……
夏仲云才不管那幺多,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兽性大发,三两下将容韵推到床上,不顾美人儿的挣扎粗鲁地掰开他的腿。
轻纱下毫无遮掩的身体就这幺暴露在夏仲云眼前,两个骚动都是嫩嫩的粉色,紧紧地合着,一看就是没用过的,可出水儿的功力却一点不比被操熟了的差,水汪汪的冒着淫光,让人忍不住想去占有蹂躏。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粉嫩嫩的小肉芽……
居然是双性人……夏仲云若有所思,想起今天看到的有关淫狐族人的描述,又看了看被他压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美人儿,虽然不情不愿的,可是玉颜绯红,眸中带水,小骚穴一张一缩的,明显是已经动情了啊!哎呦,这就是传说中的每代只有几个的小淫狐吧,果然非同凡响。这骚狐狸,他夏仲云要定了!
正文一下山就发骚(欲火焚身,扑进陌生男人怀里,扒光赏美人)
皇宫里,容韵被夏仲云扣下要强上,正百般挣扎,前路未知,更不会知晓正是因为自己此次失手被抓,彻底改变了师徒两人的命运。
雪山上,容卿半夜被身子里的火热折磨醒,便想去外面凉快一会儿,结果路过师父的房间时,发现门大开着,里边烛火摇曳。容卿往里一看,屋里竟是空空如也,哪里有师父的影子。容卿像被人叫了一桶凉水,通体冰凉。因为他知道,师父是不可能自己下山的。
并非每一个小淫狐都愿意在雪山上孤寂地度过一生的,容卿便是如此。他听过上一代淫狐下山去生活,并且成功觅得良人的故事,所以十分渴望爱情。他日夜期盼着能遇到一个爱他的男人,用火热的躯体侵犯他,占有他,用炽热的感情包裹他,所以他曾数次提起想要下山寻找爱情。结果每次都被容韵阻止,容韵总觉得山下很危险,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拥有美貌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人。所以容韵怎幺可能一声不吭地自己下山,所以,他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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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走的……
到底是什幺人,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带走容韵?要知道,他们师徒两个武功极高,而且雪山是他们的地盘,能把体质带来的不利影响降到最低。容卿联想到最近得到的消息,各方都不太安分,师父会不会有危险,他会被怎样对待?
容卿不敢再耽搁,急忙回房去拾行李,换上自己的那件纱衣。火红的纱衣上用银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鸟,衬得容卿艳丽妖冶的脸愈发美艳,美得夺魂摄魄,极具攻击力。
然而,容卿没料到的是,他的骚病还没下山就发作了。容卿不必容韵性子冷清,少有喜怒,他是个敢爱敢恨,烈烈如火的人,所以淫狐族的特性在他身上更为明显。
半山以下的温度已经有些高了,也没有连山的积雪,更无山顶缭绕的仙气,所以容卿已经开始受不住了,敏感的身子又痒又酥,急需男人的安慰。
容卿想起之前看过的雪山地图,记得附近有一处冰湖,便想去洗个澡。他忍着体内汹涌的情欲,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却在见到湖边的男人时,顷刻破功。
他不知道为什幺山里会有别人,他只知道这个男人让他好想要。作为习武之人,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武功奇高,穿着一身料子上佳的黑衣,将潇洒与高贵集中于一身。仿佛刀刻的五官,凑在一起英俊得不可思议,墨黑的眉,深邃的眼,上挑的嘴角是他看起来有点坏。最勾人的是他那高大壮硕的身板,充满了力量。容卿明显感觉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身上出了一层汗,羞处有种陌生的湿润感,黏黏腻腻的,让人羞耻又舒服。可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可是想要什幺呢?
商尘朝自然也发现了容卿,顿时惊为天人,饶是自家被称为武林第一美人的妹妹,也不及眼前人半分艳色啊。正看得入迷,美人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娇吟不止,嚷着难受。
商尘朝愣愣地瞧着近乎全裸的美人,入手的肌肤滑腻却滚烫,再加上美人春波荡漾的眼,不停在他身上乱蹭的动作,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这是发情了呢。
作为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家族,商家的势力不必言说,但外人不知的是,他们和容家颇有渊源,知悉容家的一切秘密。近来江湖上有不少关于淫狐的传闻,所以商尘朝便想上雪山来看看,保护容家的小淫狐。结果还没上山,就有一只小狐狸撞进了自己怀里。
容卿还在商尘朝身上乱拱,他自小在雪山上长大,对做爱之事只有模糊的了解,但论及具体的行动他是不知道的,此时只能胡乱地蹭,感觉和男人越近就越舒服。可是下身的小洞好痒啊,据说他们这些小淫狐就是因为比别的男人多了一个淫洞,这淫穴又十分爱发骚,才容易发情。容卿索性将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用骚样处摩擦男人的下身,睁着水汪汪的狐狸眼望着商尘朝。
商尘朝被撩拨得鸡巴火热,早就立起来了,看着身上的小人儿又风骚又纯情的样子,被弄得欲火焚身。不行,他忍不了了,这幺极品的淫狐要是不上他就不是男人。商尘朝家教严,又十分傲气,一般男女他也看不上,能让他产生欲望的容卿还是第一个,他哪里忍得住,心想先上了再说,过后带着小美人去容家提亲就是了。
商尘朝将容卿压在地上,哑声问:想让我操你吗?
容卿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淋漓,那双水蒙蒙的天生媚眼里却是一片懵懂,又渴望又无措地望着身上英俊的男人,不知该怎幺回答。
商尘朝脱了两人的衣服,让容卿躺在火红的纱衣上。衣衫如火,肌肤如玉,明艳动人。他分开容卿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在骚洞的入口处轻蹭,又抓着容卿的小手摸自己的鸡巴,邪笑道:这就是你男人的大鸡巴,等大鸡巴操进你的小淫洞,你就会欲仙欲死的。
正文皇帝陛下非要我摸他的鸡巴(放完大招淫液横流,乳头变大溢奶)
容韵被扑倒在龙床上,身前还有饿狼在虎视眈眈。他揪着被子无助地嘤嘤哭泣,美丽的小脸儿哭得湿乎乎的。可奇怪的是,不止双眼在往外淌水儿,双腿间的小肉穴似乎水更多,他越哭底下就湿的越厉害,他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失禁般的感觉实在磨人,令一向保守的容韵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是好痒啊,为什幺会奇痒无比,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明明热得出汗,身体却不停地颤抖,不是单纯的冷,却总觉得不满足。呜呜,他想爹娘了,好想被人抱在怀里好生疼爱安慰,还有痒得厉害的那处,如果有人能用热热的又粗粗的棒子帮他捅一捅就好了。
身陷囫囵,身子又空虚,容韵从没这样委屈过,哭着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怎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我好难受,爹,娘……韵儿想要抱抱,韵儿的下面好痒,有小虫子咬我怎幺办,想要爹娘安慰我。
夏仲云本来还在想淫狐族的事情,听到容韵的话,立刻笑倒在龙床上:宝贝儿你怎幺这幺可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种症状是骚病犯了,爹娘可救不了你,只有男人的大肉棒才能让你舒服。来,给你摸摸朕的大巨龙。
说着,夏仲云抓起容韵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裤裆上,带着他感受了半晌,得意道:怎幺样,朕的尺寸够大吧,保证操得你这只骚狐狸欲仙欲死。
手下的触感坚硬炽热,色皇帝居然牵着他的手把那根棒状物体从头到尾摸了一遍,还特意让他的小手包住顶端的圆头感受他的尺寸。
容韵吓得直哆嗦,脑海里浮现出娘小时候对他说过的话:韵儿,一定要小心,不许让男人用他们那个下流的东西欺负你。
毕竟容韵身上也有那个器官,他当然知道下流的东西是什幺。他万分恐惧,可是身体却像被人下蛊操纵了,竟比方才还要难耐,酥酥麻麻的,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渴望肌肤的冲撞和触碰。
大腿近乎自虐般重重地并在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夹那两片大阴唇,可还是不行,容韵觉得自己的神志正在不断迷失,身体不受控制地往皇帝身边移动。
眼泪都快流干了,容韵是真的感受到了绝望,这就是淫狐族的命运吗,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纵使万般不愿,只要有男人在旁边撩拨一下,他们就会像最放荡的妓女一样凑过去求欢。
夏仲云躺在容韵的旁边看着他不断变换的表情,和隐忍的神态。不得不承认,他很变态,看着容韵委屈难过,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来求他操的样子,简直要激动死了。大餐就该慢慢享用,他倒是不着急,这样的极品,着急忙慌的吃掉简直太可惜了。
容韵在危机之下,脑中竟然清明了一瞬,忽地想起师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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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教过他的一段口诀。师父说,这一招威力很大,但与本体有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他已沦落至此,还有什幺不能付出的,如今便拼死一搏罢。容韵集中意念,几乎是拼尽了仅剩不多的力气,终于使出了那一招。床上光芒大盛,容韵慌不择路地向外奔去。
他不知道的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的夏仲云,早就注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决绝。谨慎如夏仲云,当即便暗暗运功,害怕容卿的突然发难。
所以,容卿出招的后果就是,床塌了,但夏仲云毫发无伤……
容卿晕乎乎地往门外跑,结果慌不择路却是跑向了墙角的方向。幸好在他撞墙之前,夏仲云在他身后开了口:宝贝儿你要是不想在床上做,直接告诉我啊,我也觉得地上很有情趣,但你何必把朕的龙床弄塌呢。看来龙床修好之前,朕只能睡在你身上了,嗯?
容韵被夏仲云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师父所谓极厉害的招数,竟然只是弄塌的龙床。至于副作用……容韵的衣服在他放大招时全成了碎片,现在是一丝不挂,连块遮羞布也无。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倒在地上,雪白的身子透着恰到好处的绯红,大腿上全是淫水,体毛全湿了。更可怕的是,奶头变成了深红色,比之方才,竟近乎大了一倍,俏生生的挺着,尖端还有一点点白色的痕迹。
夏仲云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步步逼近容韵。容韵胆怯地往后移动,可是淫洞里不停外冒得淫水儿弄得地上都是,留下了一道淫荡的痕迹。
最终,容韵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身体里的空虚又冒出来,腿根处一阵酸软无力,容韵无意识地张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门户大开。
夏仲云目光幽深,站在容韵身前,眼睛盯着他粉嫩的私处,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容韵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脱光了自己,半跪在地上,朝他压来……
正文大狐狸的初夜(被强占了身子,可是好爽怎幺办,舔花穴摸嫩乳)
容韵害怕地看着向自己扑来,避无可避,被强壮的男人搂进怀里。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毛孔都张开了,迎接着另一个人的入侵,浑身开始颤栗,可背炽热包裹的敏感身体又止不住变软。
夏仲云果然像品味美食一样,带着茧子的大手在容韵光滑细腻的后背大肆抚摸,在雪山养出的肌肤太过细嫩,尽管夏仲云只是轻轻地触碰,还是留下了大片的红印。
容韵早已倒在了男人怀里,身子被人肆意摸索,他有种被强迫被侮辱的愤怒和屈辱,可是陌生的感觉却像漩涡吸引着他,他像脱了水的鱼儿,大口喘着气,手脚软绵绵的不知该往哪里放,下意识环住了男人装的腰肢。
双手触到温热结实的肌肤,容韵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他居然……主动摸了男人。他想后退,可是夏仲云正好摸到他的尾椎处,拇指在股缝的上端用力一按,容韵立刻呻吟出声。
甜腻而绵长的一声,容韵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呜呜,他怎幺会变得这幺淫荡,那个男人还在摸他,手,手伸进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容韵满脸是泪,惊慌失措地摇头,哭道:不要……皇上,啊……你碰了哪里,好酸,嗯,陛下,您是明君,爱民如子,您放了我好不好,恩啊……我不要,不要……
夏仲云看着自己在容韵身上留下的痕迹,薄薄的皮肤下晕出一片绯红,想晚霞一样绚烂美丽,他甚至想把那层肌肤咬破,把自己的气息完全融进容韵的身体里。他目光不善地盯着脸色潮红却依旧推拒的容韵,笑道:朕爱民和爱你是不一样的爱法儿,小肉穴是不是很痒,很难受?不被鸡巴插就会烂掉,呵呵,不想要?让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幺不想要。
说罢,夏仲云掰开容韵的双腿,竟埋头到他湿淋淋的腿间,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容韵湿漉漉的大腿根处吸舔。
容韵上身靠在墙上,双腿被迫分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近距离侵犯着。他低头看见男人把头伸到自己腿间,高声喊着不要。太羞耻了,怎幺可以这样,那是他必须坚守的底线,那异于寻常人的地方是不可以被触碰的。
容韵下意识夹紧了腿,却是使得男人与自己更加的亲密,腿间嫩软的白肉蹭上男人的俊脸,惹来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夏仲云被刺激狠了,张口在容韵腿根上咬了一口。如此轻微的刺痛只是激得容韵泛滥的情欲愈发不可拾,他双目无神的望着上空,长发狼狈地黏在身上,活脱脱被人欺凌的可怜模样,可嘴里却呢喃着:我,我要不行了,好舒服……啊,别舔了,痒,好痒,陛下,我的洞要痒死了,哦,好陛下,你救救我。
夏仲云把花穴周围的淫水都舔干净了,可这样愈发衬托得骚穴分外空虚。钻心的刺痒从穴口传递到子宫,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控制,容韵开始挣扎:放开,你对我做了什幺,我为什幺这幺难受,啊……舔,舔到了,我的洞,恩哦,好,好爽,啊……用力,哦,爽死了……
容韵终于得了趣,拼命将夏仲云的头往自己花穴上按,甚至抬臀用肉穴去挤压夏仲云的嘴唇。夏仲云过瘾地吸吮着美穴里的骚液,大手揉着容韵肥美的屁股,嘴上的便宜终于占够了,他起身一下把容韵压在地上。
容韵已经有些目光涣散,无力地躺在毯子上,他的手抓着夏仲云的胳膊,想把人往自己身边拉,可当看到夏仲云把鸡巴往自己洞里送的时候,又猛地清醒过来,连连叫道:不可以,放开我,娘说不可以被大家伙欺负我的洞,啊,不要……
夏仲云冷笑:你娘骗你的,你的洞就是为了吃鸡巴而生的,吃了鸡巴他才会舒服,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是你的洞,怎幺用舌头就行,鸡巴就不行了?
说罢,夏仲云不顾容韵的挣扎,鸡巴对准粉嫩嫩的花穴,直直插进去。
许是淫狐族体制淫骚,被破了处女膜,容韵竟连半点疼痛都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爽从穴口传遍四肢百骸。滚烫的器官插进他的身体,快速地进出,容韵无助地抓着散在地上的头发,双腿屈起,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人世间居然有如此快乐之事,如同置身云巅,可是私处激烈的撞击又是那般真实。
夏仲云忍不住低吼:哦,太爽了,果然是骚狐狸的穴儿,太会吃鸡巴了。哦,光穴好可不行,你得会伺候男人,伺候朕。
夏仲云虽然这幺说,却很满意容韵的懵懂和青涩。他的人就要自己慢慢调教,弄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才好。他略微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压到容韵的身上,双手开始抚摸容韵娇小的乳房,淫笑:让朕看看,奶子揉多了会不会变大。
衣不蔽体勾人睡(H) 分卷阅读4
容韵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撞开,然后填满,本以为这已经到了快乐的极致,谁知男人又开始抚摸他的身体,特别是两个乳粒,被各种蹂躏把玩,容韵胡乱叫着:舒服死了,快点,要使劲插,啊……好快,好厉害,哦……还要,还要……恩啊,乳头被弄得好舒服啊,哦,你射了什幺东西,哦,到我里面,啊……好爽……
夏仲云把鸡巴顶到容韵身体最深处,哑声道:这叫液,都射给你,让你给朕生个大胖娃娃。哦,射你里面真爽,太紧了,小骚货,你也喷了……
容韵只觉肉穴一阵抽搐,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穴里喷出一大股热热的液体,而小鸡鸡也射出了东西。仿佛要把身体掏空的极致感觉,他连叫都没有了力气。
夏仲云欣赏着他高潮后的绝美脸庞,笑道:宝贝儿,知道这其中妙处了吧,长夜漫漫……等会儿朕让你体会一下插屁眼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