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原李茹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天看日出
郑原道:“没八十万我是不卖的。”
王宝贵冷冷的道:“那算了,八十万无论去哪都是没有人会收的。”
他心中对郑原鄙视到了极点。
哼,一个穷小子而已,也敢狮子大开口,看谁会收你的东西。
郑原十分淡定的道:“那行,咱们就走着瞧吧。”
“小兄弟,可否把玉坠让我看一下。”便在这时,一个五十左右,长相普通,穿着普通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郑原很爽快的道:“没问题。”
说着,就将观音玉坠递了过去。
那中年人将观音玉坠看了又看,赞道:“工艺很精巧,应该是王族之物,小兄弟,我买了,一百五十万,怎么样”
郑原本来打算卖个八十万就算不错了,没想到这个老人家这么爽快,竟然出一百五十万:“没问题,卖你了。”
王宝贵大声道:“这位先生,这玉坠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万,你出一百五十万,亏大了。”
那老者微笑道:“有钱难买心头好嘛,只要合我凌重的胃口,就是无价之宝。”
王宝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就是四大集团之一的凌氏集团的凌重董事长。”
凌重点头道:“不错。”
玉宝贵心中十分后悔:“早知道凌董事长会看上这玉坠,刚才就花八十万将这玉坠给收下了,现在就可以赚到一倍左右。”
转手就赚七十万,那他就可以一年不用做生意也可以了。
郑原赞道:“凌董事长果然豪爽。”
凌重微笑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是想要现金、支票还是转帐”
郑原道:“转账吧,方便。”
说着,就将自己的帐号给说了出来。
很快,凌重就取出手机,将一百五十万转给了郑原。
看到帐号中的钱由两个零变成了六个零,郑原心中乐开了花:“想不到我郑原也有发财的一天。”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凌重突然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郑原和王宝贵忙问道:“凌董事长,你怎么了”
“我的心脏好难受。”凌重说着便晕倒在了地上。
郑原皱了一下眉头,赶紧上前察看起来,发现凌重急性心梗发作。
古玩店的其他客人看到有人晕倒,纷纷围了过来看个究竟。
王宝贵凑近前去:“小兄弟,凌董事长这是怎么了”
郑原道:“他心梗发作了,情况非常严重。”
王宝贵脸色大变,他知道心梗发作很容易猝死的,如果凌董事长在这里发生意外,那他就麻烦了,赶紧说道:“那快叫救护车来吧。”
郑原道:“来不及了,等救护车来了,人都死了。”
“那怎么办”
“你这里有针灸用的银针吗”
“有一套古董的,是宋代御医用过的。”
“那快拿来给我,我帮凌董事长针灸一下。”
王宝贵不再犹豫什么,赶紧去取来了一个针盒。
郑原打开了针盒,只见里面放置着一百零八根制造精致的银针。
他取出银针,就往凌董事长身上插去。
“住手。”陡然,一个洪亮的青年男子声音响了起来。
郑原偏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长相英俊的青年分开围观的人群,大步走了过来。
郑原看了那青年一眼:“兄弟,有何指教”
“你在干什么”那青年瞪眼喝道。
“当然是针灸救人了。”郑原随口说道。
“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吗”
“心梗。”
“是心梗没错,但是不是普通的心梗,而是由阴邪之气造成的,不能用普通方法治疗,你这样子胡乱针灸,只会加快邪气刺激心脏,到时回天乏力了,所以说你现在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杀人。”那青年大声道。
郑原想不到这青年竟然也可以看得出凌重是因为邪气侵入心脏而造成的心梗,微感意外,心道:“这家伙有点不简单。”
不过,他对于这货盛气凌人的态度很不爽,冷冷的道:“阴邪之气兄弟,你确定不是在跟我说聊斋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那青年感觉受到了侮辱,顿时大怒:“无知,我阴阳小神医吴不凡从来都不会信口开河的。”
第9章 这不可能
听了吴不凡的自我介绍,王宝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阁下难道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沟通阴阳,且医术通天的华夏第一神医阴阳神医吴庸的孙子欧阳小神医”
吴不凡傲然道:“不错。”
“原来是阴阳神医的孙子,怪不得可以看出阴邪之气来。”
“听说阴阳小神医青出于蓝,将来的修为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小神医说这人是被邪气入体造成的心梗,那一定就是了。”
围观者纷纷对吴不凡赞不绝口。
王宝贵走近吴不凡,说道:“小神医,既然你知道凌董事长是被邪气侵害的,那麻烦你现在帮他治疗一下吧。”
吴不凡叹气道:“如果早来一步,我或许还有办法,但是现在邪气攻心了,除非是我爷爷阴阳神医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了。”
王宝贵忙道:“那快将吴老神医请来。”
吴不凡冷笑道:“你以为我爷爷是那么容易请的吗”
王宝贵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确实听说过阴阳神医向来行踪不明,而且脾气古怪,恃才傲物,轻易不会给人治疗。
吴不凡说道:“不过,你放心,我爷爷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我已经通知他了,他会尽快赶过来的。”
王宝贵松下了一口气:“那就好,多谢小神医了。”
便在这时,凌重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叫声。
郑原知道凌重现在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所以不再犹豫什么,解开他的外衣,然后挥针插在了他胸口大穴上。
“混蛋,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不能随便针灸的吗你害死他了。”吴不凡发出了一阵怒吼。
“小兄弟,快住手,凌董事长不是你的能力可以医救的。”王宝贵也吃了一大惊。
“对啊,这小子怎么不听阴阳小神医的话呢。”
“他不会以为自己的医术比阴阳神医再高明吧以为自己可以救得了凌董事长吧”
“我看他是想出风头吧,只不过是懂得两下三脚猫的医术,就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看瓜群众们纷纷对郑原嘲讽起来。
郑原懒得理会他们,继续帮凌重治疗。
他对凌重很有好感,毕竟他超额买了自己的玉坠,所以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他给救活。
他是一个很懂得感恩的人。
看到郑原不听劝告,吴不凡气得浑身发抖:“小子,你想出风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请不要随便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你这样子还算什么医生,简直是畜生所为。”
郑原有点不耐烦了:“闭嘴。”
吴不凡自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众喝斥,所以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道:“好,我不管你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王宝贵满脸的沮丧:“这下完了。”
郑原懒得再和他们废话什么,全力施展开三生神针。
大约十分钟后,郑原就将侵入凌重体内的邪气给完全驱除了。
这时,只见凌重张口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紧接着,他本来苍白无比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了红润。
不大一会儿,凌重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这不可能,难道你也是阴阳神医”吴不凡一脸的震惊。
他想不到郑原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可以治活一个被邪气攻心的人。
郑原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还有我并不是什么阴阳医术,也不懂得什么阴阳医术,真正强悍的医术,那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
吴不凡顿时就说不出话来的。
郑原将凌重扶了起来:“凌董事长,已经没事了。”
凌重感激道:“小兄弟,多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想不到这年青人竟然治好了凌董事长,不是说凌董事长是邪气侵心吗应该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治好的才对。”
“由此可以看出,这年青人的医术非常的不简单,甚至一点也不弱于阴阳神医,可笑的是小神医刚才还在嘲笑他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吃瓜群众们纷纷对郑原称赞起来。
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之前是怎么嘲讽郑原的了。
吴不凡感觉十分的不爽。
自私的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赞别人比自己厉害了。
他冷哼一声:“小子,你先不要嚣张,你这次只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而已,你的医术根本就不及我爷爷的十分之一。”
说着,就悻悻离开了。
“白痴。”郑原送给他两个字。
“对了,小兄弟,你怎么称呼啊”凌重问道。
郑原道:“我叫郑原。”
凌重取出了一张支票:“郑原兄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这里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不要嫌少。”
郑原接过支票一看,竟然是一千万。
竟然说一千万是小意思,土豪果然就是任性。
郑原对凌重更加的充满了好感,赞道:“凌董事长,你真是太豪爽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着,主动去和凌重握手。
凌重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能和郑原兄弟成为朋友,也是我凌重的荣幸。”
接着,他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十分精致的白金卡片:“这是我的名片,郑原兄弟,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郑原点点头,接过了名片。
那站在一边的古玩店老板别提有多羡慕了,凌重是四大集团之一的凌氏集团董事长,在天海市的地位崇高无比,能与他交上朋友,那是一种天大的福分。
他凑近前去,讨好道:“郑原兄弟,不,应该是郑原神医才对,你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我王宝贵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年轻,医术却那么出神入化的神医。”
郑原将那盒宋代银针递了过去:“王老板,多谢你的银针了。”
王老板没有接,微笑道:“鲜花送美女,宝剑赠英雄,银针当然就要配神医了,郑原神医,这盒银针送你了,只有你才能让它发挥本来的作用。”
他知道郑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后,就想通过赠送银针与之结交。
“那多谢了。”郑原老实不客气收下了。
之后,郑原在店中闲逛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灵气或者邪气之物。
他现在有了上千万的身家,想买什么都可以了。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将整个古玩店逛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一样有灵气和邪气的古董。
第10章 恶心的女同学
郑原离开了古玩街,然后坐着公车来到了位于东城区的市中心。
下了公车后,他就去寻找最大的药店。
不大一会儿,他经过了一间名叫一流的看起来非常高大上的首饰店。
郑原心中一动,他想到过几天就是夏雪的生日了。
所以就打算进去给她买点首饰当生日礼物。
以前没有钱,他送的都是廉价的礼物。
但是现在有钱了,理所当然就要送好一点的了。
“宇哥,这一流首饰店看起来很豪华啊,这里面的东西一定很贵吧,听说最便宜的也要三千块。”
陡然,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女子声音响了起来。
郑原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所以忍不住偏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对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女挽着手走了过来。
那男子长相帅气,衣着华丽,一脸高傲,一看就知道是传说中的高富帅。
那女子穿着打扮艳丽。
郑原认出来了,这女子正是他大学同学马秋丽。
本来,他和马秋丽是没有多少瓜葛的,但是却被室友恶作剧,冒他的名给这货写了一封情书。
没想到这货性格恶劣,真的以为郑原暗恋自己,于是不仅当众将情书念出来,还对他进行侮辱,说他就是一个癞蛤蟆,配不上她这个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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