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H)
作者:屋上乌
3p温馨轻松文走心走肾,剧情和肉都不会出现辣眼睛、拉低下线的情节描写,属于日常谈恋爱的温馨文~一个由强奸变和奸的梦境里,舒忧享受到了被干的滋味,浪到开花,结果被狼狗室友发现,将“真枪实干大法好”彻底在现实中贯彻,过上了愉快的3p同居生活。认准腐国度唯一域名
春梦成真(H)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如果梦能成真,那么还有多少人敢于睡觉呢?
舒忧想,大概没有人吧,若是美梦那就撞大运了,若是噩梦,怕不是要一觉睡到棺材里。
------如果在睡前发挥你的想象力,有所思有所梦,梦醒结束,那么有多少人会向往睡觉呢?
舒忧想,大概医院会加开“白日梦患者”矫正救治中心。
“叮叮------”
舒忧猛然惊醒,不可抑制的大口喘着,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双手捂在胸口几乎窒息,眼神从惊恐到虚空再对焦到现实,好不容易缓过了这体感延存的一分钟。
手在床上胡乱摸了几把摸到手机,关掉闹钟,舒忧软绵绵摊成了“大”字状,对着天花板长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妈的,就不应该幻想“从马里亚纳海沟跳下去试一试”,还十分手贱的找了一堆科普,翻了几十页的深海怪异传说,全在梦境里一一招呼过来,简直要死。
昨天,睡前幻想“金字塔里有什么秘密”,去和古法老玩了一圈儿神秘祭祀,成为祭品的自己活生生被群虫啄咬吞噬,千疮百孔还不混沌。
前天,睡前幻想“丧尸爆发组队求生”,室友一号张晋远依旧那么给力,枪无虚发十分可靠,室友二号袁起空中支援,虽然依旧不待见他,可好歹被救起许多次,舒忧本以为能逃脱尸群,过足了枪瘾一觉醒来,可惜结局残暴的堪比十大酷刑。
还有大前天,大大前天,自从被推销小哥强烈安利参加了“有所思有所梦”志愿者团队,拿回了小小一瓶香薰之后,舒忧本着锻炼枯竭的想象力睡前闻一闻,享受天马行空的刺激,但事与愿违的严重程度让他恨不得去看心理医生,怀疑自己潜意识里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舒忧起床从卧室穿过客厅去卫生间,又丢魂儿一般晃出来,被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张晋远叫住,“舒忧,你过来。”
舒忧不敢不从,这个人是合租屋里的权威存在,敢造反,一个心情不好就要饿肚子。
转了个身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抱着膝盖小可怜模样诉苦到,“我刚刚从马里亚纳海沟慢动作自由落体到海底两万里。”
“自作孽不可活。”这几天里张晋远已经见怪不怪,“叫谁谁会往作死的方向发挥想象力,那天就不应该同意你参加,玩够了就退了去。”
“知道了,这几天都不玩了。”才怪呢,极限刺激体会够了,该涉足最望而却步最渴望的情色领域了,纤细柔软的身体什么的,初夜将在梦境里度过,务必要幻想的美妙一些才是啊!
张晋远知道他的心口不一,却也算满意他的嘴上乖巧,把手柄又连上一个,“袁起飞航班去了,这几天不在家,没人跟你抢。”
舒忧听罢一挑眉,乐了,一扫脑袋里各色小黄图,神抖擞开开心心的进了游戏。
第二章
明明就要通关游戏了,怎么就停下来了,怎么就被张晋远给上了?
舒忧不依不饶在高潮间隙里固执的思考这些问题,是现实还是梦境也已经分不清,大脑在上下不断的颠弄里追求更加刺激的快感,骑乘的姿势让张晋远插的很深,后穴一阵阵抽搐,裹着粗大炙热的性器贪婪的吞吐,似乎,又要高潮了。
“唔...”舌头被镂空的口球牢牢压住,唾液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口,正好从被咬破的乳头黏腻的滑过,惹得舒忧又痛又痒,颤抖不已。
“翘的这么高,是还要吸么?”张晋远用手指拨弄那颗乳头,随后张口含住,毫不留情的用牙齿研磨,咬的越狠,身上的人腰肢扭的越欢,叫的越好听。
舒忧不自觉把胸口送的更近,连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也跟着瘙痒起来,想要被揉捏,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不然一定会一手掐着乳头,一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寻求解放。
张晋远松了口,见舒忧一脸潮红,眼泪口水让他的表情更加色情,调笑道,“原来我们舒忧这么淫荡。”说着又摸到下身已经被打湿的耻毛和随着自己顶弄来回晃动的性器,“流这么多水湿成这样,不仅乳头翘的高,连这里,也翘的这么高。”
舒忧已经不会摇头否认,刚刚被对折一般顶在沙发里狠狠的被插射,整个性器都是湿漉漉的,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想要忽略都不可能,等缓过了被插射的满足感,饥渴又汹涌而来,双腿缠着张晋远的腰想让他继续干,期待比之前更凶更狠的蹂躏。
呻吟带上哭腔,贯穿后穴的性器深深埋在里面却不动了,敏感的肠肉能感受到肉棒上喷张的跳动,被吊在这关键要命的时刻,穴心只要再被碾压过一回,就可以到达激烈的高潮,舒忧急切的想套弄,被张晋远掐着腰钳制了,“忍一忍,待会儿有你爽的。”
舒忧可怜兮兮的抽着气,又俯下身子把脑袋搁在张晋远肩窝里蹭,希望自己的乖巧讨饶能换来疼爱,口里的呻吟也软绵绵带着乞求,蹭了张晋远一肩膀湿哒哒的口水。
“跟个猫似的。”其实张晋远也到了不能不动的地步,含着自己性器的后穴比它主人还淫荡,滑腻又紧致,急切颤抖的软肉吮的自己酸胀不已,张晋远喘息了几口压下欲望,伸手拆了口球,拍拍舒忧的脸,说道,“平时没心没肺的,淫荡起来还会撒娇了呢。”
舒忧寻着张晋远的嘴唇就亲过去,没有章法的胡乱啃咬,还模模糊糊的念叨着“亲我,快亲亲我”,腰肢也跟着大力扭动起来,性器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爽到流汁,臀肉撞在胯上几乎要把流出的肠液拍的飞溅,后穴猛然间又被了个通透,酸楚的电流从穴心击穿整个身体,炙热的快意让舒忧只知道濒死一般的抽搐,性器也在这无法抑制的痉挛中紧绷了一瞬,顶端小口张合了两下就狠狠的激射出白液,弄脏了两个人的胸口。
张晋远拧着眉咒骂了一声,掐着还没回神的舒忧又挺腰狠狠捣了数下,强势破开纠缠的肠肉顶到最深处,射出液,第一次被内射的软肉似乎被灼伤,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惹的舒忧几乎瘫在张晋远身上,连呻吟都没了声。
两个人在沙发里胡闹了半个下午,这会儿终于安静下来,张晋远从舒忧身体里出来时,舒忧闭着眼全身软的跟没了骨头一样,任人宰割,合不上的穴口漏出一些液,混着肠液滴滴答答沿着腿根流下来,张晋远看的眯起眼,伸出两指又捅进去搅弄,里面的软肉潮热滑腻,不知满足的缠着手指又一番挤压,被摸到了穴心,就能体会更难缠的吮咬,连带着穴肉的主人都呻吟着蜷缩起身体。
张晋远抽出手指,带出的那一点儿软肉嫣红的滴血,就跟挂在胸口的两颗乳尖一样,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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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满足了才能有的颜色,还真的是淫荡啊,不过这才是首战,张晋远起身打量着蜷在沙发里的舒忧,被蹂躏的全身流着汁水的可爱室友,首战就把人玩坏了可不是长远之计,况且,袁起还没回来呢。
唇上温柔的舔吻让舒忧慢慢转醒,看见张晋远正抱着自己,手绕在背后正在解绳子,这才发觉手腕痛的不行,一看果然有好几道勒痕,再看两个人都赤身裸体,身上沾满了液,一回想发生的事情---强奸变和奸,舒忧惊恐的全身发冷。
我居然被室友给上了!
张晋远看他那副表情,轻笑道,“怎么,浪完就不相信了?”
整个屁股都是黏腻的不适感,还有什么不相信的,舒忧又羞耻又害怕,做爱中的张晋远真他妈的可怕,说插射就真给我插射了,看着被随意甩在地上还挂着唾液的口球,舒忧条件反射一般口腔泛起酸痛,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
张晋远顺着舒忧眼神看过去,起身捡起口球,把两边绑绳拆了,一手捏着小球,一手压着舒忧肩膀把人压在沙发上,“含着吧,下一回再你就省下扩张了。”
后穴湿腻腻的,舒忧都来不及反抗就被塞了进去,即使吞吐了许久的性器,后穴反射的异物感依旧强烈,小球在肠肉的蠕动下慢慢进到里面,恰恰卡在敏感的穴心,引来舒忧轻轻的颤动,“张晋远,你简直就是混蛋!”
第三章
“叮叮------”
舒忧猛然间惊醒,愣了三秒钟,首先摸到身下去,还穿着内裤,虽然内裤湿了一大片,但好歹还穿着!然后,发现这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门关的好好的,那么就有两种可能:是梦境,自己在梦里遗了;是现实,做完被张晋远那混蛋仍床上了连清理都没做。
闹铃还在响,被舒忧烦躁的嗷了一嗓子之后关掉,捧着脑袋坐起身,头疼。
......是梦境!
舒忧豁然开朗,坐起来之后屁股里并没有什么异物感,那么口球就是在梦里塞进去的,妈的张晋远那个变态,是游戏不好玩儿么敢来玩儿老子!
愤然下床,开门,扫了一眼客厅没人,厨房灯倒是亮着,舒忧鞋子都没穿气冲冲就奔过去了,看张晋远套个围裙,正在电饭煲前面拿个汤勺试汤。
“睡醒了?”张晋远只回头瞅了一眼,又专心尝汤,满意的点点头,“快好了,准备吃饭。”
舒忧见他颇为淡定的样子,胆子立马怂了一半,再一想是自己作的孽要做这样的梦,瞬间连火气也不敢有了,只好呐呐道,“我,我怎么就睡着了?”
“游戏都快通关了,你说休息一下就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床上去了。为了不让你睡太久,定了个闹钟。”张晋远回头拿着汤勺指着舒忧,“你这不行啊,体虚,给你熬了羊肉汤。”
舒忧更没脾气了,低头才发现自己就穿个印着湿痕的内裤,吓得要死,转身就跑,身后有调笑的声音飘来,“体虚还不忘撸,舒忧,你可以啊!”
虽然说是梦境,可吃饭的时候,舒忧还是挺后怕的,看着对面的人心都颤,偏偏一回想起被贯穿的刺激感觉,小腹就蔓延起酸意,酥麻的手一软,差点儿握不住筷子。
张晋远“嗯?”了一声表示疑问,舒忧赶紧摇摇头,心虚的找话题道,“等会儿把游戏打通关?”
“行啊,你别又睡着了,是不是那香薰有什么副作用,以前没见你这么能睡。”
张晋远的话让舒忧陡然想起一个,下午睡觉前并没有闻香薰啊,难道真的是副作用?
怀揣着小秘密吃完饭,又心不在焉的通关了游戏,毕竟受到了空前的刺激,这直接来自肉体上的刺激感可是要比之前那些马里亚纳海沟啊金字塔啊丧尸啊来的震撼的多得多,舒忧抱着手柄看似随意,实则深思熟虑后才问道,“张晋远,你做过春梦没有啊?”
“嗯...做过啊,”张晋远还在找着通关蛋,似乎没什么意外,“在古代青楼里,和一帮美女。”
青楼啊,舒忧嚼着这句话,平时没少看小说,一时间脑袋里就出图了,张晋远恶劣巴巴的样子,也给身下的那个人带了口球,性器坚硬炙热,一遍遍插入那个穴口里,却想象不出来他和女人做爱的样子,全部都是男人,若是男人转过脸,就能看到是自己被的失神的模样。
妈的,要死。
舒忧扔了手柄,站起来就往玄关走,一眼不敢看张晋远,只说到,“我出去夜跑一圈,马上回来。”
合租屋所在的这个老小区有一个好处就是,楼栋少,老人多,夜晚九十点安静的如同山中,舒忧快步走到凉亭里坐到石凳上,手几乎是颤抖的摸到胯下,竟然意淫自己的室友兴奋到硬成这样。
妈的老子喜欢纤细柔软的身体,不是张晋远那种肌肉饱满的汉子,那只是个梦而已啊!舒忧一边儿自我反省,一边儿手伸进运动裤里紧紧握住已经湿润流水的性器,好像用了力就能让它软下去一样,单手垫着脑袋趴在石桌上,舒忧咬着嘴唇抑制越发兴奋的身体,可越是不想,身体越是有感觉,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来回撸动,龟头胀的十分饱满,吐露出的粘液在昏暗闪烁的光线里泛着淫色。
“嗯...”咬着唇也泄出呻吟,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舒忧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手握的很紧,紧到让性器感受到疼痛的地步,明明想要快速的上下动作,可自虐一般撸的很慢,把黏腻的汁水一下一下从小口挤出来,再流的满手满阴茎都是,耻毛也糊上了湿腻腻的触感,从最根部再撸上去的时候,会拔起几根阴毛,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舒忧恶心,也更加兴奋。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张晋远能从后面,掐着我的腰,把他火热的肉棒捅进来,我一定就可以射出来。
舒忧放肆的回想着梦里粗暴的性爱,想到张晋远咬住自己乳头咬破了的那种刺激,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起已经翘起的乳尖,用力的揉搓,已经停不下来,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舒忧终于放开嘴唇,高潮爆发的时候,液和呻吟一同泄出。
余韵让人疲乏不堪,舒忧软愣愣的呆坐了几分钟,才把手从衣裤中抽出,顺着力道就趴在了石桌上,吐着湿润的气息自嘲不已,自我救赎以淫乱的失败告终。
还好没有人经过...舒忧后知后觉的庆幸,转而又埋怨起来...就怪那个混蛋,都这样了还喂我吃羊肉,补个屁的身子补。
回到家里,张晋远已经不在客厅里,正好遂了舒忧的愿,赶紧先去洗个澡洗掉味道,正准备关上浴室门,张晋远那屋门开了,舒忧看他露个脑袋,心虚的也把身子藏在门后面,故作轻松的问,“怎么了?”
“刚刚袁起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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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问我们俩想要什么。”张晋远说,“我说你夜跑去了,等回来问问你。”
舒忧不敢和他对视,低着脑袋说,“不就是飞个英国么,臭瑟。”
张晋远听了笑出声,“你们俩个欢喜冤家似的,我本想下去找你的,想想算了,等下你发消息给他吧。”
舒忧听的心惊肉跳,追了句,“你真没下去找我啊?”
“没有啊,怎么了?”张晋远眯着眼,“难不成你在下面来了一发,怕被我发现?”
舒忧“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听那混蛋还在笑,愤恨的嗷了一嗓子“滚蛋!”,把淋浴开到最大从头淋到脚好好的洗了两遍,继下午洗了遗了的内裤,舒忧边搓着手里这条边不由感叹道,一天换洗两条弄脏的内裤,也称得上是血气方刚了。
第四章
“我要你就在英国别回来了。”
“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干嘛啊?”
“干你啊。”
舒忧气的把手机扔老远,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看谁先怼死谁,现在不一样了,舒忧看着就觉得跟真的一样,两个室友分工明确,一个梦里干,一个现实干,不给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为豪的漂亮肌肉,自己九成九是没希望能干过他,只能等着挨。
妈的,想太远。
舒忧略微有些着急,又捡回手机,趴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了几个关键词,想随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类的,结果翻了好几页都是各类耽美小说,并且,看简介几乎没有哪个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就是被到死。
妈的,不能够。
下载了一本推荐呼声最高的耽美小说,虽说最终那受没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学学反攻经验,求其长,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忧乐呵呵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不已,抱着求学的心态翻开了第一章,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时候,舒忧已经沉浸在“还可以这样玩儿”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最终叹息的扣上了手机,没希望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过了凌晨,关灯前舒忧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无,只希望今晚能规规矩矩一夜无梦到天亮,关灯后黑暗不过笼罩了几秒,又被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草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肉,“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草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
第五章
雅间外是张晋远的侍从,正候着待命,见舒忧愤然的快步离去也不敢胡乱造次,这个人他们见过许多次,于自家王爷是特殊的很。
“待会儿离得远点儿,”张晋远悠哉的跟出来,吩咐道,“若是敢听到一丁半点声儿,自己割了耳朵谢罪。
舒忧攥紧的手心里出了些汗,他不相信张晋远既然已经跟到这儿了还能轻松放过自己,果然才这么琢磨着,后颈一痛全身都没了力气,被作恶的人拦腰抗到肩上,无奈心里如何愤怒焦急,无论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任他鱼肉了。
“呦,这位爷也太不疼惜人了,怎么不怀里抱着?”不知道是哪一位青楼间的人在调侃,舒忧尽力把脸埋在宽大的衣袖里不叫人看到,屁股上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便听张晋远笑着回道,“难伺候着呢,他就喜欢被凶神恶煞一般的对待。”
舒忧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进房,本想出言羞辱这个不知羞耻满口淫言的王爷,却被满屋的甜香馋的肚子长长一串叫声。
“小公子就是这么无情,亏的本王惦念着你,带了荷叶粥和小食。”张晋远把人丢进床铺里,压在他身上舔着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饿了,本王也饿了,这里馋的很。”说着用胯下已经饱胀起来的阳物顶了顶舒忧的大腿,“你躲了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戏弄本王,怎么罚你?”
“歪门邪道的混账。”舒忧胡乱的歪过头避开亲吻,“就罚我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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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穴,阴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于松口,皱着眉泄出一声呻吟,“啊...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么?越是疼,越是湿的厉害,”张晋远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的按揉里面娇嫩的内壁,感受软肉一层层裹着手指挤弄,“舒公子的这张小嘴馋的狠了,想吃什么?”
舒忧最听不得他在床上这些淫话,自从被这人淫弄过,身子里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再也不能靠冷水和经书压住,半夜里只是回想起几句,就能摸着下面射的一手湿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