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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成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屋上乌
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顺风耳,舒忧此时一定跳起来往庙里跑,抱着木鱼挨在老和尚身边儿一坐,管他佛祖厌弃不厌弃,先佯装着躲过那两人再说,绝不是还悠哉悠哉于树下偷闲。
此时的张晋远和袁起正在庙里前堂,风流倜傥的二人引来许多轿中闺秀的打量,张晋远在一旁与主持交涉,袁起牵着两人的马同好奇而来的小和尚们打趣,马蹄一抬,几个锃亮的小脑袋瓜吓得一哄而散。
“那接下来的两日便多有打扰了。”张晋远谦逊的感谢,“这段时日舒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庙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
主持欠身,唤过一青年和尚带两人去安顿,袁起长叹一声道,“你说他闹什么,那么喜欢吃荤的人跑这来吃斋,真没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
“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晋远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说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树林见着他了。”
两个人安顿妥当便朝着后山出发,走了不远就能隐约听见水流声,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气,宜人心神的美景与悦耳动听的鸟鸣,袁起先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张晋远也跟了一个,哈欠过后两人都轻笑起来,袁起问,“哎,赌场里那骰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门道?”
张晋远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长长“嗯”了一声吊足了胃口才丢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实有没有门道心里清楚的很。
本是惬意安谧的午后,陡然窜出一声大叫,舒忧从脸上摸下来满手的鸟粪,连着两坨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张晋远和袁起循声而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找了好几日才找到的人正撅着屁股疯狂的捞水洗脸,恨不得把脸撕下来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够,还边洗边漱着口,衣裤都被浸湿了大半,扎起的发丝也松散开,模样狼狈凄惨。
“舒忧!”袁起皱眉喊到,一旁张晋远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忧,沉声呵斥,“做什么呢?”
舒忧好险站不稳,虽然还没能看清来人,但心中已经在大呼“祸不单行祸不单行”,抹去眼睛上的水看到两人后,果然祸不单行。
知晓了前因后果,惹来了颇不厚道的一番大笑,袁起拥过愤然的舒忧不由分说亲了一通,美言“尝尝还有残留余味没有”,着实把舒忧又恶心了一遍,唇舌牙关被吮的发疼,他推开袁起,还不待缓过一口气,又被张晋远拉进怀里亲吻,脑袋被揪着头发禁锢住,不容反抗,舌尖又被咬出血,泛起咸涩的血腥味...
明明是被欺压的那一个,欺压到要躲起来,可是现下偏偏生出些理亏的感觉。
舒忧闹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着疼小心翼翼的回应起来,应是取悦了张晋远,头发被松开换作轻柔的抚摸,唇齿间也渐渐温柔下来,耳边听袁起说,“那鸟儿倒是帮了忙,没有你刚刚那一声叫唤,兴许这会儿还没找到你。”
张晋远终于满足,放开舒忧,把腰封解开脱了外衫递给他,“换了,小心害了风寒。”
袁起凑过来帮忙,不顾舒忧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张晋远的衣服对他来说宽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体,他生怕这两个堪比禽兽的混账就地宣淫,于是佯装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我出来许久了,得让主持着急。”
“说到这个,既然你喜欢斋饭,便陪你再多呆两日,”袁起居高临下捧着舒忧脸蛋,状似威胁,“这两日之后你还不老实,就日日夜夜永远是斋饭,再也见不着半点儿荤腥。”
“你先看着他。”张晋远卷起衣袖朝河边儿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后再干正事。”
袁起听了就笑出声,“难为你了,动作快些,只怕我们舒忧这几日饿的狠了等不及。”说罢低头把舒忧的抗议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从宽大的衣襟伸进去揉捏,惹来挣扎也不管,“别太激动了,舒公子,待会儿保准的你欲仙欲死。”
小剧场
“翘气了这是?”
“哪一次不翘气?”
“宝贝儿发现加湿器里滴了香薰吗?”
“不知道,能闻出味道么?”
“把加湿器关了吧,就用这一次。”
“已经扔了,三无产品。”
“那...睡觉去?”
“我先问问,你白天在教室到底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特别浪,主动求上。”
“他现在不也算是主动求上?”
“那...睡觉去?”
于是舒忧亲自演绎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两个人发现舒忧只是摔门,并没有反锁,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第十八章
“放开,会有人来的!”舒忧奋力挣开袁起,手忙脚乱的把散开的衣襟又拢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么?怕他们找来,于是便找来,怕他们就地宣淫,于是便就地宣淫,如此还是不要乌鸦嘴,若是真有人来,大约从庙里被赶出去后还得要迁个城生活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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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不在意的笑着看舒忧慌慌张张,脸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或者羞耻而晕红,可爱的紧,一伸手又把人拽进怀里亲了亲,“那舒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来,就能好好肉偿了么?”说着把在胸口推搡的手握住带到下身去,“你还欠我好些银子呢,利滚利,这会儿你还能算清么?”
被迫抚摸着粗硬的一根,恨不得五指用力掐的他不能人道才是好,舒忧苦着脸辩解,“混蛋,那是你迫我借的,而且...”
“而且什么?”袁起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用手指梳理他的发丝,似乎温柔的很,可嘴上却不那么讲理,“那晚你哭着求着要按指印的,我可是再三劝你,张晋远可以作证。”
那晚...那晚在赌场喝的有些飘,身上只余的银子都被输去,越不甘心越是负债,张晋远过来清盘,袁起手一挥帮他垫付了全部的赌金,之后便被两人带去上房胡闹了大半夜,在被做的哭叫求饶时按了借据手印。
舒忧无话可说,况且也说不过无赖,袁起那根兴致勃勃的阳物热烫不已,隔着衣衫熨散在手心里,脑袋里已经不自觉在回味淫欲的快慰,身下那处花穴陡然间泛起酥痒,舒忧小声的呜咽,被袁起打横抱起时也没做多少反抗,只求鸟兽虫鱼都躲起来,只求不要有人出现。
张晋远还在河边儿洗衣,舒忧被抵在树干上亲吻时悄悄睁开眼往那儿看去,看到他将衣服拧干,抖开,再放进背篓,还想再多看几眼,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断,“别着急,他马上就来。”袁起边亲咬边扯开碍事的衣襟,衣衫松松挂在肩膀上,衬的舒忧身材更加纤细,袁起半蹲下身子,掐着扭动的腰肢按在树干上,张口朝着乳尖咬去。
“啊嗯---”舒忧怕被听到,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乳晕被舌尖画着圈儿的碾压,接着舌尖快速的弹动刺激着乳头,被上下拨弄的敏感万分,很快就被吮的翘起来,快感如电流一般四处流开,“嗯嗯嗯---”即使忍住了呻吟,腰肢也禁不住的挺起,把胸口送的更近,于是袁起叼住乳尖用牙齿研磨,拉长寸许再松开,待它受惊一般弹回,瑟瑟泛着嫣红缀在莹白的胸口上,便又含上去用力紧紧的吮吸,连着乳晕也一并咬住,用舌尖抵压舔弄,让快感不断流窜。
“嗯...啊...啊!!”舒忧来回扭动腰肢,一手捂着嘴也要掩不住声音,一手奋力的推开袁起,抬脚就想要踹过去,被袁起握住了脚腕。
仅一件外衫半挂在肩头上,几乎就是不着寸缕,骨肉匀称的一身好皮囊靠在树干上颤抖,眼眸湿润,唇舌微张,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一边乳首因为被疼爱了而湿亮嫣红,另一边儿可怜兮兮的翘着等待含吮,最惹眼的就是那根阳物,不知羞耻而竖的高高的。
“舒公子果然秀色可餐。”袁起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看的人似乎全身都泛起粉红,“在这林间野合,这么有感觉么?”
舒忧单腿站不稳,双手扶着树干不敢松开,偏偏越被视奸就越骚动,阳物因为羞耻和兴奋跳动了两下,被袁起轻笑一声捉在手心,食指摸过圆润的龟头粘了些汁液,被他蹭在了耻毛里。
“不要...”舒忧试着屈腿挣开,没能成功,脚腕被握的更紧,“放开,别这样...”
“别哪样?”食指又在耻毛间刮蹭了几下,便转到花穴,直接伸进花唇的掩护中摸到花珠,轻轻按揉起来,“那这样呢?”
“唔---!!”舒忧腰抖得厉害,咬着唇忍住呻吟,全身的感受一下子都集中到花珠上,倏然带着泣音惊叫道,“啊!!---!!不要...别用力...”
“不喜欢么?”
“不...好疼...”
袁起了力道,松开舒忧的脚腕,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骗人,明明就是喜欢。”说着手指在花唇里勾了一指黏腻的淫水,细细的涂抹在花唇内外,“都湿透了,还不喜欢?”
“唔---”舒忧难堪的埋首在袁起肩窝里,花穴已经被手指揉的水淋淋,到处都滑腻柔软,花珠被挑逗,或者揉捏,或者搓压,被玩弄的胀大肿起,“唔啊啊---不要...”舒忧蹭着呜咽,腰肢却前后缓缓动着配合那作恶的手指,主动把好色的花珠送到指尖求着玩弄。
“浪货。”袁起宠溺的依着他动,看他腰肢摆的越发带劲儿,攥在前襟的手节都泛了白,呼在肩窝里的喘息更是乱的急切,袁起失笑着挑眉,咬到了舒忧的耳尖,低声道,“自己就想先泄身么?”说罢手指猛的插进骚浪的肉穴里。
“啊!---”舒忧被捅的惊喘,泛滥的汁水从穴心喷发泄出,肉道里阵阵缩纠缠手指吮吸,连带着花唇也微微抽搐,花珠酸胀的要命,想被触摸又怕触摸,屁股肉跟着颤了两颤,就此被一根手指插到了小高潮。
“啊...啊哈...嗯...”舒忧全身酸软的呻吟,扒在袁起身上不愿意动,更不愿意相信在这山清水秀的林间就这样衣襟大敞的被手指到泄身。
“这里怎么没泄呢?”袁起由他靠着,手指从紧致的花穴抽出摸上他依旧挺翘的阳物,流满了汁水,整个肉根都湿滑的不成样子,“这么湿,难道是泄了?”
“...混账,混账!”舒忧推开袁起,一把拍开那只撸动的手,又恢复到之前慌慌乱乱的模样,手抖着想要拉拢衣襟把自己包裹起来,低头摸索着衣衫的眼睫挂着水珠,袁起看的心痒,拉过人狠狠亲吻了一通,“自己爽完就想跑?”扯掉刚拢合的衣衫丢在一旁,摸上滴汁的阳物,“而且,这里还没泄呢,是要被鸡巴进去才能泄出来么?”
赤身裸体让舒忧羞耻和恐惧的涨红了脸,连骂人都少了气势,毫无办法的被袁起捞住了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背靠着树干,双手环在对自己施暴的人肩上,花穴毫无阻碍的吞下了饱满的龟头,紧接着没有喘息直接被了通透。
“嗯!!!----”舒忧几乎哽住,即使肉道里已经汁水淋漓,即使媚肉在刚刚小高潮之后饥渴发浪,但依旧受不住肉棒的粗大坚硬,被撑的酸疼,舒忧闷闷的喘过两口,气呼呼的骂道,“禽兽!....啊...啊...不行!嗯...”
“乖,放松点儿。”袁起皱着眉缓缓将自己又抽出,埋在深处实在是被拧绞的受不住,两手拖着他的臀肉揉捏,又腾出一手去撸动他的肉茎,惹的舒忧使劲儿摇头,“别这样,别摸...啊啊!!”
放开了肉茎,其实袁起更喜欢看他被射的样子,身下又缓缓插进去,一寸寸破开媚肉,碾上穴心那处肥厚的软肉,龟头压上去来回顶弄,再向深处进攻,只要多几个来回,就能的更深碰到软嘟嘟的宫口,那时才是极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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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舒公子为何会有花穴?嗯?”
舒忧紧紧扒着袁起,每次被到穴心,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快意就从花腔里蔓延至全身各处,带着酸楚的爽快侵蚀四肢,他无法回答袁起,一直被顶的乱颤,“我...啊...啊啊...慢点儿,我...嗯...我站不住...”
袁起听罢稍作停顿,“真不顶用,”说着把另一只颤巍巍的腿也捞起来,把两腿都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肉不住的揉掐,“抱紧我。”
整个身体都被钉在炽热的肉棒上,舒忧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被贯穿,从下往上被毫不留情的猛插,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水声黏腻的也添着淫乱,舒忧被的忍不住呻吟,爆发在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了,除了呻吟,别无他法。
“啊啊---!啊哈!”
“舒服么?”
“呜呜...别问...啊!!不要!!轻一点儿...”
“嗯?”
“舒服...啊!啊哈---”
微风吹过树林,有树叶瑟瑟的响动,也吹动袁起的衣摆,舒忧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在被弄,姿势淫荡难堪,而弄自己的人只是衣衫凌乱,对比之下的羞耻让舒忧呜咽更甚,可下身如潮的快感不停歇的来袭,背后在树干上摩擦的疼痛似乎都微不足道。
“竖的这么高,想不想射?”袁起低声粗喘,被穴肉吮咬的浑身爽利,看着舒忧潮红的脸色,眼泪混着口水从下巴滑落到胸口,两个人都腾不出手去照顾那可怜的肉根,“插射你,嗯?”
肉茎狠狠跳动了两下,又挤出些汁水,耻毛都被沾湿糊在一起,舒忧心跳的很快,紧了手臂把袁起抱的更紧,“用力插我,啊!啊哈!把我插射...”
袁起不再言语,咬住舒忧脖颈吮了个吻痕,随后腰上发力次次都狠厉的干进去,龟头破开宫口,上了红腻的内壁,软肉像是受惊一般发疯的颤动,整个肉道都痉挛抽搐。
“啊!---!啊哈!!”舒忧仰头惊喘,整个腰线都绷紧了,可穴肉依旧被蛮力的干破开,从穴心到敏感的肉道,再冲破宫口到内壁,处处都爽到流水,丰沛的喷发。
“啊!!---要...要...啊哈!!”湿哒哒的花唇也开始痉挛,全身都在等待着高潮,肉根硬的发痛,顶端的小口漏了一样连绵的流出汁液,终于在又一次破开宫口狠狠顶到软肉时,舒忧仰着头无声的尖叫,眼神涣散开,全身激烈的弹动了数下,肉茎和花穴齐齐抽搐着射出汁水,浓白的液体喷发了数股,沾湿在舒忧下巴上,花穴的痉挛持续了很久,裹着炽热坚硬的性器死死纠缠,当舒忧大口大口喘息着回神时,痉挛还没能停止,散发的酸楚席卷了全身,舒忧酥麻的用不上力,几乎要瘫软成水。
袁起深呼吸差点儿没能忍住,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怕就此交货,可卸下力气的舒忧重的他也有些撑不住,哄着亲了两口,“果然是要挨才能射出来啊。”
舒忧无力与他计较,只是下面被撑的太酸软,一想到还未结束便有些想哭,更甚的是...他抬眼看看朝这边走来的张晋远,更甚的是还有一个混账呢啊。
第十九章
张晋远走来便把舒忧抱进怀里,洗过衣裳的双手带着清香的皂角粉味道,冰凉凉的指尖触碰在后背上,惹得舒忧呜咽颤抖,更往袁起怀里缩。
“疼不疼?”张晋远轻轻摩挲着被树干蹭出来的红痕,好在没有出血。
“疼...”舒忧哼哼唧唧,“你别碰我,好疼...”
“就会撒娇。”有了张晋远的支撑,袁起慢慢将自己从还微微痉挛的肉道里抽出,爽的直嘶气,不轻不重一巴掌扇在滑腻的臀肉上,“疼还浪出这么多水,活该你喜欢疼。”
少了阳物的塞堵,淫水连绵的从花穴里溢出,连着丝滴滴答答,刚一被放到地上舒忧就推开袁起,转身扒在张晋远身上,双腿软的有些站不稳,此时林间微风一吹,吹在花穴上一阵瑟瑟,似乎就要把这处淫靡的味道也带走,让他人都知晓他赤身裸体的放浪淫乱,这羞耻的想象让他紧紧夹起双腿。
“回去吧,”舒忧讨好的踮脚去亲吻张晋远,“回去我再跟你做,好不好...”
“这会儿知道求个商量了?”张晋远兜着人,手在他腰上痒痒肉掐了掐,掐的他哭唧唧的乱扭才了手,“之前甩脸躲起来时怎么没跟我们商量一下?”
还不待舒忧再示弱,袁起从后面贴上来把依旧怒涨的性器挤进他湿滑的腿间,“没得商量,就要在这里你。”
龟头擦过软腻的花唇直接上不堪触碰的花珠,惹的舒忧一声惊喘,“啊嗯--!!”身子向前紧贴进张晋远怀里,清清楚楚感觉到一样炽热的一根抵在自己小腹上,粗硬的不像话,“混蛋!呜呜...两个没人性的...”
被压在两人之间,前面被张晋远抓住了手腕无法挥打,后面被袁起紧紧贴着干花珠,磨出来的汁水咕叽做声,舒忧毫无办法只能被迫着承受呻吟,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挨不到几下干,便又全身颤抖着小死了一回。
张晋远揉着舒忧后背帮他顺气,话对袁起说道,“坐着吧,估计他也站不住了。”
“看你还往哪里躲。”袁起也将外衫脱了丢在一旁,抱过舒忧坐在树下,性器噗嗤一声便尽根没入插进花穴里,拍的淫水飞溅,上坐的姿势让肉棒插的很深,龟头顶了顶宫口又引出一片温热的浪潮,“之前不是还偷看他么,现在他也要来你了。”
“啊哈...啊...嗯...不要,”舒忧被袁起颠动的胡乱推搡着,宫口被一次次破开让他酸软酥麻,他又转头去找张晋远,泪眼模糊的看见他已经掏出那根不像话的性器贴过来,恐惧的求饶道,“不行,啊...不行,别进来...”
“不进来?那你这张小嘴吃什么?”张晋远一手撸动自己的阳物,将顶端泌出的黏液蹭在他臀肉上,一手毫无阻碍的插了两指到后穴中,随着袁起的颠弄深深浅浅的抽插扣弄,“馋的口水直流,还不要进来么?”说着手指弯曲,找到骚浪的软肉用指甲搔刮,“嗯?浪的一个劲儿咬我呢。”
“啊!!啊!---呜呜...混账...”舒忧在上涌的快慰之间认命道,“那就进来...快插我...啊!!”
好歹,好歹快些做完,万一被来人看到,投河之前一定先拾了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后穴猛然被穿的刺激打断了舒忧的妄想,他被顶的扑进袁起怀里,下身两处洞口都被狠狠撑满的饱胀感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啊哈...啊...呜呜...太粗了...”
“爽么?”张晋远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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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的空挡,直接揉着两瓣颤抖的臀肉就开始抽送,之前洗衣时就听见他叫的又骚又浪,忍了这么久忍无可忍,“没有比你更欠的了。”
爽么?当然是爽极的,抽噎呻吟中前头的肉根又颤巍巍竖了起来,黏糊糊沾满了液体,随着被干而来回甩动,小口还在不停歇的吐着汁水,就像被插出来的一样,袁起见状一把捉在手心里揉搓,“还躲不躲了?嗯?”
“啊啊!啊哈,不要摸...呜呜...好酸...”舒忧胡乱的用双手去掰,摇着头泪流满面,“不躲了...呜呜...”
“小骗子。”张晋远咬着舒忧肩膀,连着吮了好几个吻痕,下身干的又快又猛,一次次对准了穴心捅进去抵住了研磨,直磨的肠肉纠缠的颤抖泄出肠液,磨的舒忧一边哭喘一边抖着屁股扭动,才往肉道更深处去,张晋远低低粗喘,哑着声道,“真的不躲了?”
“啊哈,啊!真的!呜呜...”性器还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揉弄,酸的像要失禁一样,舒忧生怕自己漏出些什么来,更加奋力的去掰开袁起的手,“不要摸...求你了...唔啊!!”
“为什么会有花穴,嗯?你还没回答我呢。”袁起边边问,低头咬住一直被冷落的那颗乳头,又舔又吮,很快就将它玩弄的肿大起来。
“啊...啊哈...我,我不知道,呜呜...”
“快说,不然就翻你。”
“啊啊!!!---因为...呜呜...因为...”
“为何?”张晋远也跟着逼问,咬着舒忧烧红的耳朵往里吹气。
“因为...啊哈...因为想要被...啊啊!!被你们一起进来...唔!!!---”
真是合该被翻来覆去的干。
花穴里的穴心被顶住碾压,肥厚多汁的软肉最受不住这般折磨,带动着整个花腔死命的缩挤压,袁起已经忍过几回,这下几乎被吮咬的吸出来,张晋远的插入干让本就紧致的肉道更是要命的销魂,他松开舒忧的肉茎,双手掐住他的腰肢,从下往上配合着后穴的力道开始专心的一下一下猛顶,“啊!!不要!---啊哈!”,舒忧哭叫也不能阻止肉棒开了宫口顶在肉壁上,龟头被内里高热的软肉裹住,整个柱身勃勃跳动了数下,在媚肉的挤弄中尽数狠狠喷发。
“啊!!!---”被内射的舒忧惊叫的挣扎,张晋远差些按不住他,舒忧只感觉被这数股的喷射灼伤了一般,花腔濒死的抽搐涌出一大滩潮汁,连花唇都不断的翕合缩,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高潮吞噬,莹白的身子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本可以射出的肉根却被他一手捏住,瞬时两丸积蓄了倒流的液沉沉坠在下面。
袁起射的畅快,却被媚肉拧绞的酸疼,他缓过激爽后捧着舒忧潮红的脸蛋不住的亲吻,“宝贝儿真棒。”用手背擦了擦他的眼泪,又舔去他嘴角挂着的唾液,才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成片的浊白液和淫水。
舒忧无法抑制的抽噎,前穴终于被放过,可后穴里狰狞的一根依旧炽热的熨烫着肠壁,他整个人仰靠在张晋远怀中,脑袋搁在他肩窝里小声的呜咽,“要射...好难受...”
“别想。”说着恶劣的话,却还哄着亲吻他的耳廓,张晋远见袁起坐一旁还回味,便问,“银叉带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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