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H)
作者:黛妃
穿越到消亡在历史的西域古国,季婉遇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他俊美无俦、他残忍嗜血、他是天山下的王,他霸道的爱,更是让她恐慌想逃……更新63
高昌王妃(H) 分卷阅读1
你是我的了
昏天暗地的大地震过后,被掩埋废墟下的季婉,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最后的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贪婪的呼吸着最后的薄弱空气,直到越来越虚弱……
她才刚刚进入大学,她还那么年轻,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的耳边仿佛不再是那般死寂,那是余震的到来,轰鸣声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猛然下坠,好似落入了万丈深渊一样,那样清晰的恐惧,扯回了她最后一丝清醒
啊
落地的那一刻,季婉是惊恐的,她紧闭着眼睛,只能感受到身下的炙热,似流沙般,果不其然,一阵大风而过,卷起的黄沙落了她一脸
这是极为真实的感觉,季婉有些不确定的睁了睁眼睛,那等待救援队的那几个显小时里,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甫一睁开眼睛,便被白日的光芒晃的难受,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湛蓝天空下,是连着天际绵绵的沙漠,干燥的热风不住,四下黄沙纷飞,隐约传来声声驼铃……
季婉愣怔了好久,如果不是手心里的那一把黄沙太真实,她还以为又在看丝绸之路的纪录片了
所以,她……还活着
劫后余生的欣喜并没有让她高兴太久,因为眼下的环境,似乎并不比地震更安全。
她试着起了来,身上的欧根纱百花底长裙,已然脏破不堪,脚下的小高跟鞋也只剩一只了,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不久前的伤口,却惊愕的发现被砸中的右手肘上,什么都没有
她明明记得,地震时,房子塌陷下来,她被掩埋,手肘被钢筋划了好大一条口,尽管那会儿看不见,她却也能感觉到,流了很多血的伤口很狰狞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连小腿上的刮伤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皮肤趁着黄沙,白皙的不似话
尽管心底谜团越来越大,她却不能再停留了,漫天的黄沙,她如果不尽快离开,只怕又要经历一场生与死了
行走在沙漠中,远比电视剧里看着更艰难,每一脚似乎都找不到重心,踩下去拔出来都是个力的过程,鞋子是穿不了了,她只能咬着牙赤足走
湛蓝的天空下,没有飞鸟,也没有草木,只有风声掠过黄沙一角,露出森森白骨.经历过一场死亡的季婉,胆子倒比以前更大了,越过三五成群的人头骨,她加速了脚步
忽而,她顺着风似乎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虽然夹杂着痛苦,却是真实的人声
犹如找到了绿洲一样,她欣喜若狂的向高处跑去,她确信在那一边有着同类,事实也确实如她所祈祷
不过,状况似乎不是那么美妙
那是最原始的屠杀,明晃晃的弯刀高高举起再落下,一股鲜血就飚洒在沙上,很快,艳红的血就渗透在黄沙里了,留下一圈暗红印记
混乱的人群足有百来人,四下尖叫逃窜的人穿着古老的异民族服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无不是拼命逃跑
而举着刀的那一伙人,虽人数不多,却偏偏武器良,骑在银甲骏马上,一刀便斩落一人首级,他们戴着金色的辟邪面具,和着腥风血雨,大声的笑着
季婉慌忙的想要寻找摄像机,或是其他,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幕太真实
她,穿越了
突然,一名年轻少女抱着襁褓朝她这个方向逃了过来,婴儿的啼哭,和她脸上的惧怕越来越近,季婉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弯刀晃着寒光呼啸着旋转飞来
啊
她和那少女同时出声,可后者却是痛呼着倒下了,绯色的烫金孔雀头纱下是金色的长长卷发,一张美颜痛苦扭曲,她似乎极其不甘,可是那把弯刀已经从她的后背穿透到了前胸,鲜血染红了怀中的襁褓,她却如何都不松手,眼睛直直盯向了前方的季婉
这是和影视剧一样的杀戮死亡,可是一个是真一个是假,饶是季婉再胆大,也忍不住慌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死人,小腿肚一软就摔坐在了地上
她看得出来,那个少女是在向她祈求,如果可以,她当然会上前,可是现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这场厮杀已接近尾声,婴儿的啼哭惹来了杀戮者,对于季婉这个闯入者,他们很轻松就将她包围了
从白马上跃下一个男人,他步履轻快的走向了已经落气的少女,戴着白色金丝手套的大掌,握在了没入少女后背的黄金刀柄上,不带一丝人情味,甫一拔出,那血肉分离的声音,便清晰的入了季婉的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在看着她,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
又从马上下来几个男人,他们率先走到了那个男人身侧,将死去的少女拖开,徒留下一摊暗红中的孤单襁褓
只见那个男人用滴着血珠的弯刀挑开了襁褓的系带,不着一丝的婴儿便暴露在了黄沙中,大概还不及月,小孩哭的快没声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似乎是确定了什么,手中的黄金刀再次落下
啊
季婉再也受不了了,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胃里难受极了,额头上的冷汗一直不断
突然,有脚步声朝她袭来,这个感知让她极度不安,偷偷看去时,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高大的男人,铜墙铁壁般的强壮身躯挡住了她的所有视线,下一秒,那把血迹未干的刀锋已经移到了她细长的莹白脖子下
她惊吓过度,捂着眼睛的手,下意识撑在了沙地上,往后狼狈的退了退,她的这个举止似乎惹到了那个男人
她清楚的感觉到锋利的刀锋是如何穿过她的长发,抵在她的后颈上,鼻息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动一下,她的下场应该会比那个少女更惨
不,不要杀我,不要……
她笨拙的颤栗祈求,却不经意看到了那个男人面具遮挡下的眼睛,竟然是悠悠的绿色,犹如绿宝石般,不,更像是嗜血的狼王,阴狠,冷戾
汉人
她只能看见他的薄唇微动,字正腔圆的二字,从他口中而出,除了森沉便无其他了
季婉忙点了点头,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不过看样子她应该不是在中原,如果是唐朝,那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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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汉人身份,或许还能救她一命
果不其然,紧贴着她脖颈的刀锋渐渐撤离了,直到那股血腥味彻底消失,她才恍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的另一个危机却随之而来
那个男人在回滴血的弯刀后,竟然单膝跪在季婉的跟前,近距离的看了看她
你很美
季婉愕然,她听得出那是赞叹,可是对上那双满是戾气的绿眸,她直觉浑身发冷,心如擂鼓几乎顿停
隔着白色的金丝天蚕手套,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季婉的脸颊上,轻轻的勾了勾,在季婉恐惧想要躲开之际,一掌劈在了她的颈上
失去意识之前,季婉恍惚看到那个男人掀开了金色面具……
你是我的了
阚首归
季婉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不断转换的梦境,从未离开鲜血的腥味,似乎总有那么一群人,拿着刀想要挥向她
啊
从梦中惊醒时,她惊悸了久久,直到视线扫过四下,她才回过些神
已经不是那片燥热的沙漠了,偌大的房间,仿若古时宫殿,却不同于古色古香,而是满满的异域风情,波斯地毯,白玉案,玛瑙盏,极尽奢靡
挥开身上的白色狐绒制作的毯子,季婉手脚有些无力的下了大床,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成了月白色的丝绸长裙,绣着牡丹花的略低抹胸边坠着不少饱满圆润的珍珠
赤脚踩在朱锦的长毯上,她才发现室内置放的几处砗磲玉台上,竟是用了斗大的夜明珠以照明,暖郁的光芒极为亮丽
掀开红宝石和着玛瑙制作的珠帘,她差些被这一室华丽晃了眼,好不容易到了外殿,却发现更大.可惜此时她无心情去欣赏,急步走至大门处,便想要推开门
还不待她发力,隐约泛着幽香的桐木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惊的季婉倒退了好几步
男人穿着黑色紧身的胡服锦袍,微卷的墨色长发被一顶赤金嵌宝石的王冠束起,深邃的五官,是异域美男的标准,而对上那一双悠悠绿眸,季婉就知道他是谁了
醒了
摘掉面具的男人极为俊美,可是却更加充满危险,冷峻的面孔如同那一双阴沉的眼睛,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眼看着他一步步过来,季婉下意识的往后仓惶退去,她是着实的害怕这个差点杀死她的男人
不曾想,男人却直直越过她,走向了后方的高席,等她再转身看去时,那人已然倚在玫瑰红蹙金玟花大引囊上,慵懒的喝着玛瑙盏里的葡萄美酒了
他似乎并未打算说话,或许又是在等她先说?反正,季婉率先败下了阵
那个……请问这是哪里? 她的声音属于纯美的那一种,在凝结的寂静中,稍微带了一丝颤抖,却无声添了另一种可怜无助的味道
高昌王庭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她看了过来,冰冷的视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牢牢锁住,莫名危险
季婉惊愕,高昌?那个新疆西域的古高昌国?所以,差不多是唐朝?可悲她历史不行,知道高昌国,还是因为对古楼兰起了兴趣,才顺手搜索了那么一下,过多的资料并未关心
那……你是谁
阚首归
电光火石之间,季婉蓦地想起了这个名字,北魏时期的第三代高昌王!此人有卓越的政治能力,曾杀弟夺王位,短短几年一手强大这个边疆古国,可惜最后……
穿越真是件奇妙的事情,曾经存在于历史记载字里行间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了
季婉颇是好奇的看了看,此时的阚首归还很年轻,现在应该还是他父亲在位的时间.大抵是她探究的视线过于炙热,男人冷冷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睛,碧色幽寒吓的季婉肩头一瑟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季婉
你的脚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软禁在这座华丽宫室里三天了,期间阚首归并未再出现,她怵惕的紧张也渐渐松懈了不少
高昌王庭可谓是荒漠中的一颗明珠,乃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地,又紧靠着柔然国为依,繁茂富庶可见一斑.梳着长辫戴着艳丽头纱的侍女们唱着胡曲,偶尔季婉还会为她们拨动琵琶,看着她们在庭院里翩翩起舞,赏心悦目
娘子的琵琶拨的真真好听
穿着露脐红裙的侍女端着放满水果的玉盘坐在了季婉的身边,替她拂开华帐上吹动的薄纱,只听那裸的手臂上数个赤金臂钏清响
季婉嫣然一笑,她从小就练习琵琶古筝类的乐器,直到上高中后,就不再碰这些东西了,一心一意的专究学习,只盼着能考入名校,苦读了三年终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大学,没想到一场地震把她带到了这个奇异的古国来了
你笑起来真美,莫怪乎大王子要将你关起来
莱丽盈盈笑着摘了紫色的葡萄递到季婉嘴边,单纯的赞美着.季婉缓缓张口,葡萄的甜溢满了味蕾,可是嘴角的笑再也不复方才欢悦了
犹记得三天前阚首归走时说的话……
放你走?我说过你是我的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娘子似乎不高兴?你可不知,王庭里多少女人都想嫁给大王子呢,可惜大王子看都不看一眼,前不久连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都被拒绝了
季婉被莱丽的话语打断了思绪,看着豆蔻年华的少女提及阚首归时的思慕羞涩,她淡淡一笑,那男人除了冷酷可怕之外,确实俊美的耀眼,听说他的母亲是柔然人,混血的基因让他更是俊的鬼斧神工
阚……额,大王子他娶妻了吗? 季婉有些好奇,毕竟她在这里住了三天,除了侍女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当然没有!去岁时王要为大王子指婚,大王子却说在等心中的天女……我看,娘子可能就是大王子要等的天女了,不然他也不会带你回王庭的
俏丽的少女眼中都是粲然的光芒,看的季婉赧然不安,回想一下阚首归将滴着鲜血的刀勾在她脖子上时的森森杀气,季婉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可千万别是她
放下手中的琵琶,季婉从华帐中走了出去,赤脚踩在长毡上,宽敞的庭苑里雪柳盛放,簇簇白花在烈阳下泛着浓郁的清香,中央处有一个玉石堆砌的大池子,澄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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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开着几株无根白莲
沙漠的天气实在过分燥热,季婉顺势坐在了池畔阴凉处,拢起嵌满宝石玉珠的锦绣裙摆,将双脚慢慢浸入了池中,透骨的清凉舒畅,让她舒服的美目微扬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胡琴笙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着脚丫,圈圈涟漪荡的水面上的无根莲漂浮不停
哪怕是到了而今目下,这个奢靡神秘的西域古国,似乎都只是季婉恍然中的一个梦罢了……
你倒是会享乐
蓦然多出的一道声音,吓的季婉心都跳漏了一拍,惊惶的转头看去,便见消失了三天的阚首归正负手站在金壁拱门下,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季婉不安无措之际,阚首归却是大步的走了过来,阴戾的碧眸深邃,峻挺的高大身形一点一点的将坐在池畔的季婉纳入他的阴影下,压迫而慑人
低着头的季婉僵直了纤细的腰背,警惕防备的模样让阚首归冷冷一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想要起来的举动压了回去,目光终是落在了涟漪泠泠的水中,那双莹白细嫩的莲足娇小诱人
听说汉家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一语点醒梦中人,季婉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认为露脚是很平常的事情,可她就怕在阚首归看来,这会变成赤裸裸的勾引,慌忙想要将脚起来
却不料身旁的男人比她还快,长臂一伸,就将抬出水面的莲足一把擒住
啊!你,你松手
散着丝丝清凉的脚踝肌肤细腻的滑手,泛着燥热的苍劲大掌捏了捏,很快又缓了几分力道,似乎生怕将那纤细的骨头给捏断了
你的脚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他眼中透出的幽光吓的不轻,熏白无暇的粉颊都急红了,双手堪堪撑在身后的玉台上,如何都挣脱不了的右脚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触摸
作者菌ps:那个时期娘子是一种对未婚女子的称谓哈~然后阚氏高昌建国时,大部分是汉人,所以交流是没什么障碍的
喜欢吗
阚首归是站着擒住季婉的脚,一个抬高,迫的坐在池畔的她不断往后仰去,丝薄的锦绣裙摆纷纷往下滑落,露出匀称纤美的小腿和膝盖来,欺霜赛雪的白让男人颇是悦目
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带着探究和逗弄,的季婉头皮都发麻了,无时无刻不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恣睢的戾气
你是如何出现在塔里哈的?从盛乐而来么
季婉的心猛地绷紧,盛乐是此时北魏朝的国都,塔里哈应该是那片她掉落时的沙漠,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独身出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
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答复时,阚首归径自坐在了她身旁,握着她右脚的手微微一紧,更甚放肆的把玩起珠圆玉润的玲珑脚趾来,一边冷然说道: 父王最近正在抓北边来的细作,男女不外乎剥皮下油锅,你这般的美人,若是生生剥了皮,也是可以留作观赏的
剥,剥皮? 季婉吓的面色陡变,惨白如薄纸,齐整的贝齿紧咬住唇瓣,碎满水光的明眸瞳孔微缩,充满了恐惧
阚首归凤眼微挑,他有一半的柔然血统,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殷红的艳冶近乎妖异,碧色的眸看着僵直颤巍的季婉,森沉说道: 不过,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自然会无忧
换言之,她若是不乖……
燥热的风阵阵涌动,两人相距不远,季婉依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从阚首归身上传来的,她瑟缩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胡服,金丝线锦绣的墨色绸缎上隐约可见几团干涸的印迹
他又杀人了
脚腕间蓦然一股巨疼,季婉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男人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今目下她似乎别无选择,只能胡乱的仓惶点头
死里逃生穿越一次,居然遇上了这么个可怕的变态,季婉觉得自己也是悖时到家了
阚首归这才有了笑意,将季婉尚且滴着水珠的脚放在了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往她脚腕上扣去,叮叮清响的小铃铛声脆悦耳
喜欢吗
季婉怯怯的看向自己的右脚,结了环扣的赤金脚链极为致,轻轻一动,坠在周边的小铃铛就响个不停,看着阚首归修长白净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抚摸在其间,她莫名有种被戴上了脚镣的错觉
察觉到她的紧张抗拒,阚首归有些失望的勾了勾唇: 你似乎很害怕我,所以不愿意同我说话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醇正,入耳的余音摄人心魄,比季婉听的任何一个声优还要好听,可惜过分的阴沉,无端扣的她心弦紧绷
依旧闷声不语,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阚首归顿生不愉,握着怀中嫩白如珠玉的莲足往嘴边一凑,在季婉惊惧的瞪目下,张口含住了饱满粉润的大脚趾
轰!季婉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再也坐不住了,发软的小腿使劲一蹬,悦耳的铃声繁乱,挣脱了右脚的她逃命似的往玉台下跳去
腰间豁然一紧,坐在池畔的阚首归已经抓住了她,捞着袅娜的窈窕身姿,不用吹灰之力就将季婉凌空抛向了池中
啊
嘭的一声,水花四溅!短促的尖叫后,季婉挣扎在一池浸骨的清凉池水中,围在手臂上的菱花薄纱飘散在水面上,只见一双嫩藕白皙的玉臂奋力拍打着
池水颇深,仓惶的季婉根本踩不到底,不会游泳的她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的几近昏厥,此时站在池畔的男人才跟着跳了进来,将她捞入了怀中
你不会泅水
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没了披帛遮掩的少女身姿尽显窈窕,露脐的软缎小衣透湿,阚首归低头便瞧见一道深深的玉乳沟壑抵在自己胸前,目光微沉,一掌握住季婉细滑玉润的柳腰,一手顺势扣住了她的下颌
你,你要做……唔!!放……
他的吻毫无技巧,轻触之下便是用力的舔弄啃咬,含着颤抖的樱唇,大口大口的轻薄着,软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蜜般让他着迷,急促的粗喘中,他掐着季婉的腰狠狠用力,紧闭着的牙关不得已吃疼松懈
唔!啊
季婉还是初吻,遇着阚首归狼一般的凶残掠夺,吓的六神无主,挥舞着发软的玉白小手拼命捶打着他,蹂躏在唇间的粗粝大舌却已经肆意闯进了口腔里
少女的檀口香甜美妙,无一处不是软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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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齐整的贝齿也让男人瞬间着迷,大舌狂乱的席卷在其中,就着湿濡甜液卷住她无措的小妙舌,生生吸嘬索取
季婉整个人被阚首归擒在怀中,沾不到地的莲足在水中胡乱踢着他的双腿,被惹急的男人直接抱着呜咽不断的她,重重压在了玉璧池畔上
绵长的吻加剧着,初次的唇舌交绕让阚首归情不自禁的沉沦,怀中的少女又软又香,便是那张娇小的嘴儿,也甜的蚀骨,听着耳畔幽幽不住的软糯轻泣,他只觉周身燃起一股燥火来
按着楚楚动人的季婉,更是可着劲儿的吸吮啃弄,仿佛要将她生吃入腹般
呜呜! 闭合不了的小嘴被男人的舌头强迫堵满,连呼吸季婉都只能靠着阚首归渡来的稀薄空气维持,娇软的小舌已是麻疼一片,口腔里方才泌出的一丝口液又被他速速卷刮入喉了
啵的一声!交缠一处的四片唇终于分开了,缕缕银丝分崩,狂嚣的野兽放开了几近窒息的少女
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奈何季婉四肢虚软,眼看又要落入水中了,阚首归才将她再度揽入怀中,大掌逡游在她露出的腰腹上,莹白的雪肌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再往上便是起伏不定的高隆玉峰了,诱的他忍不住想将单薄的小衣直接撕碎
第一次,亢奋的冲动如此充斥他整个身体,她的味道让他回味无穷
碧眸深沉,看着半倚在池壁的温软身子微微颤抖,他再度欺身压了下去,原是粉嫩的樱唇此时煞是嫣红艳丽,敛了几分粗暴的温热大舌又一次入了那小小的檀口中
这一次他不再急迫,而是温柔的含住她瑟缩的妙舌轻轻卷弄,生疏的耐心安抚缠绵,不断渡来的口涎滋润了受惊的嘴儿,搅着腔壁渐起的湿润,他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的涂满了她的唇舌口齿
半晕状态的季婉根本就抗拒不了,乖顺的躺在他身下,顺势而上揉在胸前的大手,捏的她顷刻面红耳赤,一丝细细的嘤咛猝不及防从唇间溢出
呆傻的她连眼睛都忘记怎么闭上了,愣愣的看着放大在瞳中的俊美面庞,不再阴戾的碧绿眼眸漂亮的妖冶,她甚至能从其中看见自己桃颊绯红的狼狈模样……
唔~咳咳
暧昧的交缠声中,他渡来的口涎太多,吞咽不及的季婉被呛到了,待他堵在檀口中的舌头一退出,便剧烈的咳个不停,湿亮的唇瓣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