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而另一边,武德帝和皇后看着玄机留下来的药丸子,说这是长生不老药,他们可真是看不出来,不是黑漆漆的药丸子,而是暗红色的,看上去像是不新鲜的血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皇后用银筷子碰了碰那些药丸子,有点好奇。
“看上去倒像是血凝的,这股子腥气味儿也像。”武德帝倒是没上手,但是作为一个前半生南征北战的将军,血的味道他最了解不过了。
皇后赶紧撒开手,嫌弃的把筷子扔在桌子上,“那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究竟都是什么鬼东西!”
武德帝轻轻捋了捋他耳边散落下来的碎发,“已经送了两颗去太医院,命他们加紧研究了。”
皇后瘦了很多,脸颊都凹陷进去,武德帝看着他,叹了口气,“今天让人做了西湖醋鱼,熏鱼,还有银鱼蛋羹,要不要吃一点?”
一说到鱼,皇后来了兴趣,“现在还没到晚膳时间...”
武德帝很平常的说,“我有些饿,便让他们准备了,你陪我吃一点可好?”
“那好吧!”皇后答应的痛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止容看主子难得的有胃口,哪里还用别人提醒,早早的跑去张罗了,没一会儿小厨房做好的菜就端了回来。
菜一上齐,止容便招呼着下人离开,让主子们安生的吃一顿加餐。
“好吃!果然啊,最好吃的还是鱼,这西湖醋鱼很新鲜,不错!”皇后不停的往嘴里塞,还能维持住礼节,并点评菜肴,实在是一个绝技了。
武德帝则是慢条斯理的吃着,时不时夹一块挑去了鱼刺的肉放进皇后碗里,根据他咀嚼的速度,他碗里的鱼肉始终不多不少的一块。
挑鱼刺挑的这么快还这么干净,也是绝技了吧?要问这绝技如何练成的,前提是你有一个爱吃鱼却懒得挑刺的爱人才行。
明明是武德帝说饿了,但三个菜基本上八成以上进了皇后的肚子,武德帝可是随时用手摸摸他的肚子确认,到了合适的弧度,立马停止投喂,打扫剩下的盘底儿。
皇后也不贪心,看他停止投喂了,就自己喝起了茶水,嗯,满足啊。
“毅伟,我觉得玄机有点眼熟,总觉得好像见过他。”皇后已经躺在摇椅上了消食了。
“之前你不是隔三四个月就会见到他一次?熟悉也很正常。”武德帝翻着这两天的奏折,只要跟玄机献药有关的都扔到一边不看,很快一大沓子奏折只剩下几本。
皇后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总觉得不是因为看过玄机苍老的时候,“我觉得不像是因为这个眼熟,他一头白毛的时候,虽然看上去没有一百多岁吧,但脸皮也塌下来了,我可不觉得眼熟,倒是他现在,看着挺眼熟的,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像谁。”
皇后皱眉,真奇怪,明明感觉这个轮廓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像谁,“毅伟,你想想看,有没有谁和他比较像?”
武德帝都没有正眼看过玄机,怎么可能知道他像谁,“无从猜起啊,我都没仔细看过玄机,左右一个神棍道士。”
“噗...”皇后笑喷了,“哈哈哈,神棍道士?哈哈哈,民间都说玄机是真仙呢,到你这儿就成了神棍了...”
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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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随手把帕子给他,“擦擦吧,我说的有错吗?不就是一个骗人的神棍?所谓的长生不老是给我设的一个圈套,这是肯定的,而且进宫的玄机是不是咱们之前见过的玄机也还没有定论,且看着吧,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皇后不置可否,左右不论是谁,有什么目的,都躲不过这个男人的一双眼睛,他姬华章选的男人,自然是顶顶好的。
相互对视了眼,老夫老夫的两人还感受的到对方眼里心里那份沉甸甸的爱。
这时,破坏气氛的人出现了。
“陛下,止歌有事禀报。”
止歌擦着脑门上的汗,心里祈祷着两人可千万别白日宣那啥...不然他坏了主子的好事,回头主子得折磨他两天了。
止容看他紧张的不行,悄悄附耳听了一下,对止歌做口型,“没有打扰他们。”
止歌松了一口气,听见武德帝叫他进去,就放心的进去了,只是一抬头看见皇后的表情,止歌脚软了一下。
“回陛下,殿下,玄机于一刻钟前宣布闭关参悟半个月,半个月后开坛做法,为南盛祈福。”
武德帝瞧见姬华章黑着脸看止歌,“华儿,你又吓唬止歌。”
皇后没好气的翻了白眼,扭过头,冷漠的后脑勺给他,“哦。”
“呵呵呵。”武德帝低声笑了,让止歌先下去。
止歌刚要退下去,皇后叫住他,“等等,这两日有没有到南边儿的信?”
止歌摇摇头,皇后瞬间失望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武德帝过来和他挤在一张摇椅里面,和他后背贴着前胸,问,“还担心?”
他眉眼间泄露出一丝担忧,“我只是怕...不过现在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了。”
他怕突然到二皇子伤情加重不治身亡的消息,所以此时没有到消息也算的上一种好消息了。
“嗯,安心等着,小昙和昊儿都会平安回家的。”武德帝结实臂膀依然充满了安全感。
怕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武德帝转移了话题,“你瞧,刚说玄机是个神棍,这就要开坛做法了,你说这半个月他们想谋划什么呢?”
想谋划什么?
瑞安王激动的在堂前走来走去,“哈哈哈,现在连禁军都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半个月后,皇位也是我的,哈哈哈哈!”
玄机坐在一旁淡然微笑,“王爷必登大统!”
瑞安王一脸兴奋的受了,还拍拍他的肩膀,“天师,国师之位,本王给你留着,你可要再加把力啊,本王早一日登基,你便早一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玄机毕恭毕敬的应了,“玄机自当不负王爷重托!这儿有十颗长生丹,您先服用着,三个月后便可长生不老!”
“好!不过天师可要尽快把剩余的长生丹炼制出来,十粒药可吃不了几日。”瑞安王接过丹药便急切的服用了一颗,一日两颗,十颗不过五天便吃完了。
“王爷放心,玄机明日便会将剩余的全部炼制出来,必不会耽误王爷获得长生。”
玄机从后门的一架素净的马车离开了王府,上了车,玄机便用帕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决定回去便沐浴更衣。
“嗤...”似有一声嗤笑从马车中传出,马车像是要甩开什么脏东西一般快速的驶离...
第六十一章
半个月,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玄机天师给瑞安王的解释,有两点,一点是他需要炼制足够数量的长生药,因为长生药是他用凡间药物替代仙草之后的方子,因而必须连续服用方可长生,至于服用多久能长生不老,则是看每个人的仙根了。
二来,他们可以趁机拉拢更多的帮手,帮助瑞安坐稳皇位,稳定民心。
瑞安现在也开始服用长生药了,虽然药丸带着一股腥气,但他确实能感觉到吃过药丸之后,他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这一点瑞安王妃也深有感触,她都主动提了三个侍妾给王爷,竟然还没有榨干他。
瑞安王妃听一个侍妾形容了瑞安虎狼之姿,心中对长生药有了猜想,这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瑞安王妃跟这个侍妾交代,尽可能把王爷往另外两个那边推,侍妾立即应了,她对王爷没啥爱慕之情,要不是王妃许诺过让她将来以干净的身份出嫁,她桃红才不来遭这份罪。
瑞安王妃挥退了侍妾,她的贴身侍女问,“小姐您这是何意?即便是对王爷死了心,也该努力得到王爷的宠爱,不然如何能在后宅过得下去?”
瑞安王妃反问,“我是有册封的王妃,这后院的女人,论身份,不能为难我,论宠爱,我不需要宠爱便可拿捏她们,你说,我如何过不下去?”
侍女有点着急,她现在一点都不明白小姐的想法了,“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是哪个侍妾得了宠,想从小姐手里夺走掌家权怎么办?万一她们还打着为您分忧的借口,咱们可说都没地方说去。”
瑞安王妃打了个哈欠,准备歇息了,她嗓音中透露出一点慵懒来,摆摆手,“谁爱夺就来夺吧,我正好懒得管这一堆烂摊子...行了,我困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侍女还想说点什么,瑞安王妃却不想听了,她喊人送水来给她梳洗,等其他人进来了,那个侍女只好闭上嘴离开了。
而今晚守夜的另一个侍女,画眉则一边伺候小姐洗漱,一边安排小侍女铺好床、点上安神香等等琐碎的事。
等房中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画眉才坐在脚踏上,小声儿的和小姐交流着。
“小姐,杜鹃这几日说的越来越直白,你说她到底想干嘛?”
卸去了妆容,段夏琼致的眉眼带上了一点儿俏皮,也小声儿的回答,“周妈查了,没查出来,但不管她被何人指使,她现在心不正,你平日里和她来往小心点。”
画眉更小声的说,“知道啦小姐,奴一定提高警惕,等周妈查出来了,给她好看!”
画眉皱皱眉,挥舞了一下拳头,杜鹃这个死丫头真是不知足!小姐对她们多好啊,都快把她们当亲姐妹看待了,要不是她坚持每日都要服侍小姐,都可以当个副小姐了。
但看看杜鹃,除了每日和小姐说说话,什么活都不干,还真当自己是大家小姐了?画眉呸了一声儿,不惜福的蠢货!
想到杜鹃,段夏琼也挺惋惜的,毕竟是十几年的情分了,但既然杜鹃先背叛了她,那她也不得不放弃她了,还好画眉这么多年始终未变,她心里还有几分安慰。
聊了一会儿,画眉到外间的软榻上休息,等画眉熟睡之后,一直躺在床上的段夏琼忽然坐起。
望着房梁,黑乎乎的看不清有什么,她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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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寂静,没有人回复她一声儿,她只好失望的躺回去,“唉...”
闭上眼慢慢睡着的段夏琼没有看见,房梁上虽然没有人,但在她的屋顶上,有一个一身暗色劲装的男人像是与屋顶的青砖融为一体一样,听到她呼吸平稳了之后才离开。
劲装男子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瑞安的书房,不什么功夫便进去了,小心的翻找了一番,将该拓印的东西拓印好,又悄悄的离去。
他离开的方向,是皇宫的方向。
原来,瑞安王府早就有人盯着了,而发现了这一点的,却是王府的女主人,看样子还不肯告诉别人。
任由劲装男子来去自由的出入王府,连瑞安的密室都被发现个彻底。
完全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中无所遁形的瑞安王,还在做着长生不老,永世为王的美梦。
而刘凌此时,真的是吃不好睡不好了。
想他一个地地道道的江南人,竟然在品尝着江南美食的时候想念起馅大皮薄的京地大饺子,难不成他这是成了彻彻底底的北方人了?
刘凌摇摇头,让自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专心寻找线索,找到刺杀皇子的谋划者,好早一点回京更好。
也不知道小昱喜不喜欢他送的礼物。
他想一定是喜欢的吧?
刘凌叹气,十分可惜自己没能亲眼看见小昱的表情,直呼亏大了亏大了。
“主子。”一身风尘仆仆的大顺过来了。
刘凌招呼他,“大顺,路上还顺利吗?”
大顺恭敬的说,“谢主子惦记,一切顺利的。”
“行,那就先说说,江南林家是什么情况?”
大顺这些日子没有直接来见刘凌,就是在调查林家,他找到了一些在林府做事的老人,据说其中有一位还是林老太爷最得力的老人,竟然也被卖出府了。
要不是老爷子有先见之明,给仆人留下了赎身钱,恐怕没过几日,老仆人就会被人牙子折磨死。
人牙子手里只挑着好的留着卖高价,老的、病的、残废的都卖不上价,故而都不会被人牙子好好对待,都是磋磨着三瓜俩枣的扔给买家。
有很多人都是没等到人买,就被人牙子磋磨死了。
“主子,林家老太爷死的蹊跷,听那老仆说,林家老太爷身体一直很好,某天和总兵突然争吵起来,再之后老爷子就一病不起,继而连救都没机会酒,老爷子突然死了。”
“还有,江南总兵用朝廷的名义征了很多新兵五千人新兵,骑兵的经却削减了一半之多。”
刘凌摸摸下巴,“那林总兵和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有没有给谁写书信?”
大顺回忆了一下,他自然是查过的,现在只是为了不遗落什么才仔细回忆的。
“似乎只与庶妹夫来往的比较多,就是富商王富贵。另外,他曾写过一封信送往京城,但没有查到信送给了京城的哪个人。”
刘凌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你且去一趟流云镇,问听风楼老板买个消息,信送给谁了。”
大顺应下,“是,主子,我弟还在监视总兵府,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让他看好林府有没有生人去林府,另外让他注意安全。”刘凌如是说,“你也是,大顺,注意安全。”
大顺心中十分感动,跟了这样的主子,是他们兄弟运气,定要把主子交代的事都做好!
刘凌不吝啬的递给大顺两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让他们拿着花销,原本大顺觉得太多了,却不想刘凌还在拿银票出来。
“这张是给你帮我买东西的用,列表我也写好了。”刘凌将两张纸都递给他。
大顺只看了一眼,便将这些东西细心好。
等大顺离开,刘凌花了半个时辰来缕顺现在所有的信息,目前可以得出的结论是,林总兵定然是倒戈相向了,就是不知道是倒向了谁。
这边刘凌算着如何调查清楚林总兵,然后给大哥和二殿下出口气。被他念叨的林总兵可是打算留下他的命,让大人看见他有多努力,希望能得到一两颗稀有的宝物。
和军师商量完了,林总兵写了一封简短的信,送到了被父亲打发回乡下的牛县令手里。
牛永俊此时正不高兴呢,他父亲把他赶回这个屁大点的小县城,每天面对一帮子没有规矩、脏兮兮的穷人,他真的是烦透了!
正好有人想对付刘凌,他便顺势加入。
此时刘凌还不知道,一场心谋划的陷阱就等着他出现呢,不过此时他的脑海里全是姜昱。
刘凌干脆拿出自己的随身记录的本子,打开新的一页,用细细的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此时此刻想念的心情。
翻开这个本子,从他们成亲后,上面的每一篇记录都有他,点点滴滴,记录的整整齐齐。
那些记录里的回忆像是回放一般,在脑海中展开,刘凌就带着笑意和满脑子他们相处的时光,慢慢睡着。
夜晚,是滋生一切的好时候。尤其是那些黑心的人,就宛如豺狗一般,一到夜晚就像聚在一起,撕咬谁一口。
第六十二章
刘凌和牛城守谈的不错,牛城守确实想晋城守说的那样,虽然端着世家的架子,但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江南地区的城守多数都是世袭的,他们世袭的方式也很奇特,每一个长子都会在经过了科举之后,入朝为官,然后外调时就会回到江南,做地方城守。
城守是一个很特殊的职位,是江南地方独有的官职,总管地方大权,甚至可以调兵遣将,故而也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很多城守在其管理的城池都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不过城守因为只掌管一城,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刘凌读书时也见过那样城守,见到晋城守时已经满腹惊讶,晋江城历史悠久,晋家作为城守的历史就有足足三百年之久,但在晋江,却没有只识城守不知皇帝的现象出现。因此刘凌还特意修书一封送回京城,夸赞了一番晋城守。
刘凌见过了更加神奇的晋城守,面对牛城守也就不觉得惊奇了。
牛城守很配合刘凌,所有的调查都认真的交待清楚,并且让长子跟在刘凌身边,方便传话。
刘凌在永州不到七天,便查到了刺客们居住过的地方,由此可以确认,刺客们早就知道了二皇子的行程,在永州守株待兔。
又因为城中不好动手,故而在城外动手,估计他们也没有想到,即使过去了一个月之久,这些早该销声匿迹的线索还会被人查到。
这就不得不说,牛城守下了大力气了。因为家族掌管这个城太久,一丝一毫都被牛家知道的清清楚楚,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查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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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你给我跪下!”牛城守愤怒的拍桌。
牛城守趁着夜色让人把牛永俊绑了回来,挥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父子三人,牛城守原本平静的表情立马变了。
牛永俊自然是害怕父亲的,所以腿一软就跪下了,但他心里不服气啊,“父、父亲,儿做错了何事?”
牛永修已经知道弟弟做的好事,面沉如水,不知在思考什么,头一次没有拦着父亲惩罚弟弟。
牛城守气的竖起眉毛,“你做错了什么?我问你,你上上个月二十五带进城的两人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要干什么?你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交代清楚!”
牛永俊没想到父亲查的这么仔细,竟然连他带回来的朋友都查!这不就是不信任他?!可他都是为了家族好,只要做好了那位大人交代的事,要什么没有?
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开始撒谎,“他、他们是儿在京城认识的两个朋友...来、来这儿是来看望儿的。”
牛城守端起茶杯就砸了过去,“你还敢撒谎!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牛永俊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哥,但是往日都会劝阻的大哥,这会儿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脸阴沉的不知在想什么,牛永俊莫名的有些不安。
他强忍着心中的越来越浓的不安,坚持自己的说法,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父亲竟然一脸失望透顶的看着他。
“你真的是,逆子!你可知,你所谓的两个朋友在城守府居住不到十日,就带了二十几个人进城,你当为父查不出来他们做了什么?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最近老实待在府里,不准和任何人联系!”
牛永俊听到父亲说的话,一下子瘫软在地,父亲都查出来了...
他不知所措的回到自己房间,眼睁睁看着人锁上了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牛城守和长子都沉默了许久,牛永修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父亲,一定要想办法把弟弟摘出来!”
牛城守像是突然老了五岁一样,“我知道,这件事你来做,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小俊摘干净。”他看着沉稳有度的长子,“永修,为父对不起你,小俊都是被为父惯坏了,以后牛家还要靠你撑起来。”
四十几岁的男人此时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危险感,望着还年轻的长子,心里愧疚的厉害,长子自小就被教育要继承家业,没有一天是自在的,比起小儿子,长子要被束缚的多。
他停顿了一下,眼眸清明起来,“永修,这件事还是为父来做,你只要安心配合好巡南使即可,记住了,这件事你一个字都不知道。”
牛永修不赞同的道,“父亲...”
城守打断他,很严肃的看着他,“永修,为父这一辈子没剩多少时间,但你不一样,你在,牛家的将来就在,所以你要记住我的话,小修做的事,你连听都没听过!”
牛永修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沉默了,心里对于弟弟头一次产生了剧烈的不满、失望,过了一会儿,他向父亲行了一礼,“儿知道了,谨记父亲教诲。”
这边父子俩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却不知被关起来的牛永俊依然不安分。
牛永俊害怕了一会儿,渐渐安定下来,心里开始不满,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罚他?若是父亲不帮着刘凌,他做的这些肯定不会被查出来!
刘凌那个吃软饭的家伙,能查到才怪!父亲和兄长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该死的刘凌!先抢了他的状元之位,然后害他殿前失仪,现在还害的他被父亲禁足!该死,他一定要杀了他,否则难平他心头之恨!
牛永俊攥住拳头,一定,一定要除了刘凌,等他得到长生药,看父亲和大哥还有什么话说,到时候他就会被大人赏识,城守?哼,他才看不上这么小的官!
畅想的很美好,牛永俊谋划了半晌,还是觉得让刘凌按照二皇子的死法死去最好,那么他得好好和林总兵说道说道,该如何把刘凌引出城去,还有他那五百兵该怎么办。
那刘凌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他当然是在趁着月色写情话,咳咳,那个什么,月光这么好,当然要给家人写写信啊,抒发抒发思念之情啊...
当然了,他写的内容只有姜昱知道了,不过看看姜昱脸红的样子,嗯...莫不是写了什么限制级的内容?
‘叩叩叩’
刘凌将干净的宣纸盖在上面,提笔在上面随便写了两个字,装作他正要练字的假象,“何事?”
“大人,有一份应山书院的信。”门外的小侍回答。
“拿进来吧。”
小侍经过允许才推开门进去,把信递给刘凌,扫了一眼书桌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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