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男配上位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妄言此生
“没什么。”陆瀚飞心里不痛快,也没理由拿陆天撒火,孟凡牵连着田东的事,那是他们关系最敏-感的人物。
陆天那边传来清脆的声响,哒(四声)、哒……,是靴底触碰着水泥地。
“你这样子像是没什么?”陆天站在陆瀚飞的床边,冷声问。
陆瀚飞心漏了一拍,觉得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不然牵扯到:是我杀了你的好友才进监狱的事情上来,他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从小养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来见我了,有点难过了。”陆瀚飞避开陆天锐利的眼,望着墙角编故事。
果不其然,陆天那边传来冷笑声。陆瀚飞想,要命,这人恐怕是想起田东是自己杀的了。
“孟凡那样像你妹妹?”陆天直接问。
陆瀚飞暗自道,他也觉得孟轻宇一点也没拿孟凡当妹妹,那是当养成系在照顾呢。
“下来。”陆天沉声。
这人心里很不爽,陆瀚飞咽了口唾沫,他终于因为自己对孟凡有非分之想,而彻底怒了。
陆瀚飞往里面挪了挪,靠近墙边,紧紧挨着墙角,他懒得理会陆天。资助了孟凡,让她翅膀硬了,敢来监狱骂自己禽-兽了。
陆天的声音凉了三度,“让你下来,没听到么。”
陆瀚飞的脑袋靠在墙上,他模样悲戚地看着陆天,其实他是在“示弱”,杀了田东,误会孟凡和死者的奸-情,他也觉得“愧疚”,自知孟轻宇理亏,在这件事上放过我好不好?
陆天脸色沉了下来,他一手搭在铁床上,另手伸到铺面,直接去抓陆瀚飞。
陆瀚飞脚腕一下子被攥住。他腰窄腿长,裤子都缩到了脚腕以上,陆天的白手套贴在他的脚上,滚烫发热。
抓住床边的铁栏杆,陆瀚飞好歹没有被直接拖下去,他吼道:“你神经病啊。”
陆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艳丽的笑容,他道:“你在发抖。”
陆瀚飞道:“卧槽,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发抖,只是理亏。
陆天抚摸着陆瀚飞的脚裸,脚背,态度有所缓和:“是在这里向我汇报消息,还是跟我回办公室?”
脚上的酥麻一下击溃了陆瀚飞铸造起来的防线,原来,他误会了陆天的意图,他还以为这人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松了口气,说:“去你办公室。”
两人到了办公区,一进到副监狱长的办公室,没来得及汇报,陆天手段高超地把陆瀚飞骗到了沙发上,对他又吻又咬。陆瀚飞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陆天面前不堪一击,陆天那身笔挺冷硬的警服,给了他最大的x刺激。
倒在沙发上,陆瀚飞还在回味陆天动情时的模样,这人是妖变的吧?
陆天站在沙发前,温热的手掌落到陆瀚飞的额上,道:“休息一会。”
对方的声音像是带着催眠的魔力,陆瀚飞遵循本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桌上整齐地摆放了五个塑料盒,四菜一汤,色泽鲜亮,让人食指大动。
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陆瀚飞急需饱餐一顿,这些东西都是监狱食堂吃不到的美味。
陆瀚飞埋头就吃。
陆天吃的很少,他点燃一根烟,不时为陆瀚飞夹些吃的到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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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等陆瀚飞摸着肚子,靠在沙发上时,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当天,陆瀚飞把平爷越狱的打算全数告诉陆天,包括平爷买的那二十多个人。他暂时得不到所有人的名单,只知道一些不重要的人员比如农场包工头的名字。
因为抽烟,陆天的白手套难得的取了下来,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烟雾氤氲了他的眼眸,宛如深山迷雾,陆瀚飞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跟着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良久,陆天缓缓道。
陆瀚飞问:“你不怕我一走,就不回来了?”
陆天嘴角边藏着浅浅的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陆瀚飞特别想道:你既然这么厉害,那天还被薛志平绑了送到我身边?但现下不是斗嘴的时候,他道:“行,我知道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阿鸿飞快凑到他的跟前,“宇哥你没事吧?他们说你跟狱警犯冲,然后被带走了。”
陆瀚飞想到,陆天替他撒了个谎,好帮他瞒过中午和下午不在的事。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好吗?”阿鸿软软地说,“我会担心的。”
陆瀚飞不知为何,阿鸿对自己有一股如同洪水般汹涌的感情,无奈、怜惜之外,他还感觉到油腻。都是男人,他不喜欢软软糯糯的感情与性-爱,更钟爱强烈果决,甚至□□的情爱。
阿鸿从床下的纸箱子里翻出一盒蛋烘糕,“哥,你还没吃东西吧?这个牌子的特别好吃。”
陆瀚飞很撑,但他还是拿了过来,道了谢。
过了半晌,一个狱警路过他们房间,扔下一把泡椒凤爪,陆瀚飞走过去一看,平爷手腕搭在铁栏杆上,朝他笑笑。
看来,应该是把所有人都瞒过去了。
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坐牢,挣工分,劳动改造的日子。
陆瀚飞突然好几天没有看到陆天,也没见他有事没事就来监区视察工作了,是出差公干了?
因为向来严厉的副监狱长一走,大部分的狱警工作渐渐懒散起来,尤其在澡堂洗澡时,男人本来就不喜欢看男人的裸-体,他们朝犯人中权势比较大的几个人叮嘱了之后,各自到外面抽烟聊天去了。
陆瀚飞舒展身体,痛痛快快地冲热水澡,阿鸿挤在他的身边,扭着屁股洗澡。
“到另一边去,别来挤我。”陆瀚飞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轻踹了一下阿鸿的小腿肚。
阿鸿扭腰乐了,“狱警不看着,那些人肯定忍不住,我才不过去受那个罪呢。”
陆瀚飞能看见澡堂角落里,慢慢聚集起来了四五对男人,两两在一起,各自发泄起自己的欲-望。
阿鸿睁着他水汪汪的眼睛,把手里打上干净的泡沫,他说:“宇哥,我帮你搓背吧。”
陆瀚飞果断地拒绝他:“不用。”
阿鸿两手交叉在一起,模样有些难过。
没一会儿,澡堂里传来一阵尖叫声,陆瀚飞循声望去,平爷和黑子一帮人正围着一个新来的男人,那个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平爷朝陆瀚飞打了个手势:“一起来?”
陆瀚飞嫌恶心,那个男人清清秀秀,模样斯文,可惜,就不是他心中好的那一口,更何况,他没有共用一个伴侣的习惯。
平爷也不勉强,按着那个男人就开始享受。
陆瀚飞途中被好几个长相娇小的男人邀请,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致,他想,陆天到底去哪了?前天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点异样也没有。不过想想,陆天没有必要向自己汇报行踪,只要自己单方面报告就行。
这个想法让陆瀚飞有些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自己数学没学好,编章节序号总出错==
感谢鬼鬼龙凤佩的一颗地雷,太爱你了!=3=
第49章第九章监狱剧
第九章
陆瀚飞仿佛陷入了一种下曳的气流之中。
那些在监狱里穿的笔挺整洁的教官们在陆瀚飞眼里就是青一水的白菜,看久了,没看见熟悉的人影便觉得眼前烦躁。
平爷趁着上工的时候,特意叮嘱所有参与逃狱计划的人,大事不许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事也少犯。
“轻宇,这段期间你很暴躁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明白?”平爷特意强调。
陆瀚飞内心的郁闷,比他表现出来的燥烈情绪要缓和许多,他道:“放心,知道了。”
平爷那一双满目沧桑的眼睛里,沉淀着算计的光芒,他眼仁一动,道:“恩,老爷子相信你,你是个人才,要出去干大事的,别因为一个小狱警耽搁了自己的前程。”
陆瀚飞恩了一声。
“再说,出去了,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就算你真死心塌地喜欢陆天,我也能给你弄过来!”平爷阴仄仄地说。
陆瀚飞再表忠心:“平爷,不多说什么了,只要你能给我搞到陆天,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平爷眼底光一闪,他道:“你想要的,老爷子都给你。”
做完工,狱警带着他们回牢房,途中,跟平爷一伙儿的犯人问道,“怎么最近没看见陆副狱长的身影呢?”
他们一行有二十几个人,统共有五个狱警带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轻的狱警道:“副狱长是什么人?他去哪儿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狱警瞥了他一眼,年纪轻的狱警关上嘴。
问话的犯人切了一声,“随便问问呗,咱们做工这么累了,男监里面一个女的都没有,总该有个长得好看的给咱们解解乏。”
此话一出,大部分犯人都笑了起来。
闻言,陆瀚飞活动了一下手腕,铁手铐的链条交缠在一起,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脆响。他周围的几个人注意到了,赶忙去撞了撞身边人的胳膊,依次下去,谈论陆天的人都闭了嘴。
陆瀚飞问系统:陆天去哪了?
系统幽幽地说:我不知道。
陆瀚飞笑了:你还有不知道的事啊?
系统:那是,不然我直接给你开挂,想做什么做什么!
陆瀚飞感觉系统没说实话,不过不要紧,陆天是男主角,不可能从此消失,再加上,他和陆天也只是露水姻缘一场,本质上,两人身上还有“天大的仇恨”呢。
很快想通之后,陆瀚飞体内的郁躁勉强压下去二分之一。
天气越来越炎热,牢房顶上的电风扇也越来越没有用,休息日的时候,一众犯人敞胸露背,蔫蔫地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妈的,老子要热死了。”牢房里自称“大侠”的人受不住第一个叫了起来。
阿鸿也不行了,他偷偷把衣服脱了,只剩个小裤衩,也没心思在陆瀚飞面前晃悠了,身上全是汗,“我也是,好想吹空调啊,你说,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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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不是都在吹啊,就咱们在受罪。”
陆瀚飞的前襟上也泅上了汗水,他靠在凉丝丝的墙上,借看书来消散那股火气。
下午二三点,到了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所有人要热成人干了,这时外面传来走动的声音,有人推着小推车,咕噜咕噜地朝他们走来。
阿鸿有气无力地爬过去,看了一眼,惊喜地叫了一声:“有人给咱们送东西!!!”
此声一出,几个还有力气的犯人都趴在铁栏杆上,叫道:“是西瓜,狱警给我们送西瓜来了!”
正在挨个牢房发西瓜的狱警道:“别叫,大热天的烦不烦?这是前段时间农场新摘的西瓜,陆副狱长见天这么热,给大伙派点东西消暑。”
阿鸿大叫:“陆副狱长威武!”
他们一人分到了一大块鲜红水润的西瓜,还一热一瓶藿香正气水,塑料瓶装的。
陆瀚飞想,那人竟然回来了。
阿鸿先喝藿香正气水,再吃掉西瓜,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血槽瞬间回满,他道:“果然咱们离不开副监狱长。”
陆瀚飞笑了一下,躺会床上,把已经空了的药瓶子拿出来看了看,心道,陆天这人其实还挺不错的。
晚饭时间一到,太阳也落下了山,稍微没那么热了,大家陆续到食堂就餐。
陆瀚飞端着盘子坐到角落,准备吃饭时,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面前走过,定睛一看,正是消失了两个星期的陆天。
陆天的头发短了一点,不过不影响他英俊的外貌,他在食堂里张望了一阵,最终与陆瀚飞四目相对。
陆瀚飞很快便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饭,以此来掩饰他稍微,有那么一点欣喜的心情。
陆天也在他前方不远处落座,和陆瀚飞面对面。
隔了七八张桌子,陆瀚飞偶尔抬头,便能看到陆天,陆天假装没看见他,若无其事地吃饭,可是陆瀚飞就是能感觉到这家伙注意到了自己,故意坐到对面的。
盘子里鲜有的几块肉渣变得爽口起来,陆瀚飞一口气把饭菜都吃了。
傍晚,陆天去操场上放风消食,以陆天为首的一群狱警分成两拨,混入了犯人,开始5v5篮球赛。
平爷一伙人聚在一起,站在操场边上,陆瀚飞走了过去,和他们混在一起。
场上,陆天身姿潇洒,高挑的身材一点不显笨重,反而轻盈灵活,尤其是他喜欢跳起身,半空中突然一扭身,柔韧的腰拧成完美的弧线,轻松把篮球送入篮筐。
这种打法,不由让陆瀚飞想到了自己穿越的第一世辛明,他也喜欢这么投篮,因为很炫。
陆瀚飞想,陆天的动作熟练老成,十有八九是长期训练和认真观察后做到的。他的手有些痒,很想上去和陆天一较高下,想试试,到底是他的假动作扭身投篮好一点,还是陆天的更炫一点。
不过平爷在身边,他也只能遗憾地想想。
陆天亦没有邀请他。
又熬了一个多星期,有个不长眼的犯人,新进来的,据说家里挺有钱的,嚣张惯了,在外面读大学的时候,把室友先奸后杀,判了无期徒刑,送到他们这里来了。
新犯人来的第一天,他看上了陆瀚飞。
当着平爷一伙人和狱警的面,他把手抚到□□,隔着裤子握着自己的东西,对着陆瀚飞,大力搓揉了一下。
“你长得太带劲儿了。”新犯人迷醉地说。
狱警们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陆瀚飞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试试吗?”
新犯人眼底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好啊。”
新犯人被分到了陆瀚飞所在牢房的对面,才到监狱的两天,他隔着铁栏杆,总会朝陆瀚飞的房间里吹口哨,让陆瀚飞出来和他聊天。
陆瀚飞充耳不闻,继续看他的书。
平爷靠在另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说了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轻宇,小唐看起来挺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陆瀚飞道:“既然平爷您说了,那我还是认真想想吧。”
晚上,轮到他们班洗澡了,陆瀚飞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准备去淋浴,有位经常带他去见陆天的狱警走了过来。
“孟轻宇,刚才在你的房间里搜出一个打火机,管教找你谈话。”那人语气不善。
陆瀚飞心道,他什么时候把打火机放到牢房里了?平时平爷给他烟抽,他根本不点燃,只是砸吧几口就扔了。
平爷的脸色悠地难看起来,他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狱警笑了:“误会?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冤枉你了?谁做的?”
陆瀚飞道:“我从来不用那东西,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跟你们去一趟。”说完,他又把汗津津的衣服穿回身上,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陷害他?夏天来了,别说隔一天洗一次澡,他天天洗都扛不住,下次再洗得什么时候了。
不容分说,狱□□铐住陆瀚飞,把他带走。
陆瀚飞热得身上一茬一茬的冒汗,汗水从额角流下,滑过下巴,落入囚服里。
狱警把他带到了熟悉的禁闭室,突然,陆瀚飞就确定了是陆天找他呢,用栽赃嫁祸的手段。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这次,他发现刑架高了不少,脚只能勉强落地。
房间的通风扇已经打开,发出沉闷的嗡嗡声,陆瀚飞热得要窒息了,太他-妈的热了。
血管一突一突的跳着,头昏脑涨之际,禁闭室的大铁门从外面被打开,陆瀚飞睁开眼,睫毛上都沾满了汗珠,他看见陆天走了进来。
在这么热得天气里,陆天竟然还穿着笔挺不透气的制服,陆瀚飞想,这人不会悟出痱子么?
“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因为炎热,陆瀚飞语气不好,心道,这人就是变着法子折腾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捉虫的小天使=33=么一大口
第50章第十章监狱剧
陆天的手上提着一个铁桶,等他走近了,陆瀚飞才看见桶内冒着一层白雾,里面装着无数枚小冰块,浸着丝丝凉意。
陆瀚飞大感不妙,陆天从桶里面取出了小冰块,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胸口。
沁人心脾的凉意瞬间传入四肢百骸,陆瀚飞全身一激灵,“卧槽。”
陆天扳过他的脸,白手套摩挲着陆瀚飞的脸颊、下巴,把汗一点点擦拭干净,“想我了吗?”
陆瀚飞的眉尖皱着小小的“川”字,冰块游走在他的全身,热气全数退散,只剩下冰冰凉凉的触感,这比吹空调还要解暑、舒服。他哼了一声,算是对陆天的回应。
陆天捡了一块冰,殷红的嘴唇开合,笑道:“我很想你。”
陆瀚飞怔住,不由正眼看向陆天。对方把冰块含进了嘴里,雪白的牙齿咬着,磨出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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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齿痕,他吊着凤眼看着自己。
咽了一口唾沫,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好像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了,体内严重缺水。
陆天没动,静静地衔着冰块,化了的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脖子,没入领口,陆瀚飞想,太可惜了。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陆瀚飞举手投降,身体前倾碰上了陆天的嘴唇,和着冰块吻进对方的嘴里,唇齿交缠,急不可耐的吮吸对方口里的液体,舒缓多天来的郁躁。
两个小时后。
一桶冰被两人全玩化了,陆瀚飞被放了下来,赤-裸着肌肉结实的上半身,陆天坐在禁闭室的角落里,制服和衬衫敞着,衣服上沾满了水渍。
乍一看,以为被玩坏的人是陆天。
陆瀚飞把掉在地上的囚服上衣捡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上面既没有-斑,也没有脏东西,他走到陆天跟前,蹲下身,用囚服给陆天擦脸。
陆天勾着嘴角,别开了脸。
望着暴露在眼前雪白修长的脖颈,陆瀚飞拿衣服盖了上去,替他把汗和水擦干净,“回去好好洗个澡,别悟出味道了。”
话刚一说完,陆天就靠了上来,埋首在陆瀚飞的颈窝里,“我喜欢你的味道。”
陆瀚飞一身汗味,还两天没洗澡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熏,伸手要去把陆天的脑袋抓起来,对方双手攀上他的腰,死死不肯放。
陆天成天里戴着白手套,夏天也不取,他不是有洁癖吗?
赤-裸的胸膛贴上陆天半开半合的衣襟,偶尔能碰到对方的皮肤,陆瀚飞又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想着窝藏打火机的事,如果他认了,恐怕关两天紧闭是理所当然的事,是不是就可以和陆天在这里腻歪两天了。
陆瀚飞叹了一口气,把陆天抱牢,本以为会热得发闷,可没想到陆天的身上透着丝丝的凉意,之前有冰块还没注意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像抱着另一个大冰块,凉得温温和和的,很舒服。
一下子就舍不得放开手了。
陆天身体一歪,陆瀚飞赶忙接好了,抱在怀里。对方呼吸匀称,竟然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陆瀚飞拂开陆天额前的碎发,望着那张俊美的脸,据系统给的消息,陆天还要比他大两岁,陆瀚飞想,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靠在阴湿滑腻的墙上,或许是怀中人睡得太过安稳,陆瀚飞也睡意来袭,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嫁祸的“私藏打火机”事件,陆瀚飞打算认,可是陆天却不让他认。
“不是你有意栽赃的吗?”陆瀚飞不解。
陆天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陆瀚飞心里无数个卧槽飘过,他真是色迷心窍了。
关了一个晚上,陆瀚飞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被放了回去,狱警告诉他:“副监狱长允许你中午去洗一次澡,算是对误解你的补偿。”
中午时澡堂一个人也没有,也没人管他,也不限制时间,陆瀚飞脱光了,痛痛快快地冲个了淋浴。
等他神清气爽的回去,平爷紧急召集他们开了个会。
“私藏打火机的事怎么回事?”平爷面色不善,在这个节骨眼上陆瀚飞出了这么一件事,他十分不痛快。
陆瀚飞冷冷道:“查清楚了,是个误会,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平爷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兄弟,我们过两天计划就开始了,这一个亏,可能没机会帮你讨回公道了。不过,计划更要紧,明白吗?”
陆瀚飞表现的十分识大体:“那是当然。”
平爷点点头,“后天,晚上十点,切记。”
包括陆瀚飞在内的人全部表示没问题。
夏季的高温将整个监狱的人蒸得蔫蔫的,只有平爷一帮人期待最热的那一天的到来,他们潜伏在阴暗的角落里,蠢蠢欲动。
这天,地里种的西瓜全熟了,犯人们又可以饱餐一顿。为了不让瓜坏掉,陆副监狱长特意下达指示,让犯人们连夜割,三分之一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拿到附近的菜市场卖给群众。
平爷暗叹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他们晚上开始不停地瓜,十点一到,黑子第一个发难,把看守的狱警打晕,藏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
车里已经塞满大大小小的瓜,平爷、黑子和陆瀚飞,以及其他几名犯人一起藏进农场运输车里,后备箱一关,车子载着他们就往监狱外走。
陆瀚飞显得比较镇定,但平爷和黑子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泛着幽幽的绿光,像两匹谨慎戒备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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