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她往前一步,“梁新我哪里配不上你了?”
小后退一步,“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很难懂吗?”
艳艳一时无话。
不难懂,很易懂,易到叫人难以接受。这个理由简单直接,又无懈可击,无可奈何。
艳艳不服气,冷笑,“你谈过恋爱吗?”
小愣愣,“没。”
“所以你不知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吧?”
“啊?”
艳艳说:“就是在相处过程中,慢慢互相熟悉,互相习惯,再到喜欢,最后离不开对方。”
小尝试理解。
这么一想,竟不知不觉想起某个人。
艳艳上前两步,伸手搭他的肩膀,诱导:“所以我们可以试试的。说不定相处半个月左右,你就会喜欢我。”
小回过神,触电般甩开她的爪子,急道:“别别别,我大哥说不能乱惹烂桃花的。”
艳艳脸色骤变,怒道:“我是烂桃花?”
小自知说错话,忙不迭地道歉:“不是这个意思,艳姐您别生气。”
艳艳仔细看他一眼,冷道:“我真是浪太多时间在你身上了。”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小额头出了细汗,在原地缓神。他好像得罪人了。
不过这事情总归利大于弊吧。
他去超市买了罐冻可乐,一口气喝掉半罐,站在路边放空思绪。
“在相处过程中,慢慢互相熟悉,互相习惯,再到喜欢……”
反复磨研这句话,他似乎磨出一些粹,细细分析,点滴确认,之后有些激动兴奋,又感觉不可思议,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将剩下的可乐喝净,单手将铝罐捏扁,扔掉,走至一边给大打电话。
“大哥?”
“讲。”
“如果对方生自己气,自己就会不高兴,睡不着,一心想着道歉,那是因为什么啊?”
“因为在乎。”
“那看到对方跟其它异性一起就会很不舒服,甚至有点恼火,想捣乱,是因为什么?”
“因为妒忌。”
“那为什么会在乎和妒忌?”
“因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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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小屏息半瞬,眼前的景物失去焦距。
他小心翼翼问:“那喜欢了,要怎样做?”
大:“看着,看好,时刻揣在身边,绝不让外人有机可乘,逮准时机出手。”
小有点想哭,他已经让外人趁机可乘了。但他不敢告诉大哥,怕自己决定要做的事“棒打鸳鸯”,“撬人墙脚”,会遭到大哥的强烈谴责。
“我知道了,拜拜。”小要挂线。
“喂,”大喊住他,问:“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么又跳出一个‘对方’?”
小:“这……拨乱反正嘛,拨乱反正!”
“拨乱反正?那这个‘对方’是男是女?”
“………………”
第220章第220章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
大妹拿着手机在宿舍走廊聊电话。
“是的,已经想通了。不会,真的想通了。”她抬起手,微微伸开五指,挡了挡耀眼的夕阳黄光。手指在她脸上投下五指影。
电话那端的程心微叹:“这样想也不是坏事。”
大妹:“嗯,做朋友,会比做恋人更长久吧。”
“那你现在跟他算是和好了?”
“算是。有聊天,有发短信什么的。和以前差不多。”
“不错。现在既然放下他了,有无考虑其他男生?”
“无啊,无人追我。”
“怎么可能,我妹妹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无人追。”
大妹苦笑:“我一点都不优秀。”
比她优秀的人,在这所学校里有太多了。
程心:“自信一些,不要给自己莽下定义。”
“嗯。你和郭宰最近好吗?”
“好,忙并快乐着。”
“那阿爸阿妈呢?”
程心那头顿顿。她不太清楚阿爸阿妈的状况,因为几乎整个月整个月地不回家。但相比大妹小妹,她的坐标是离父母最近的,所以理所当然地要提供信息。
她想着说:“还是那样。多数时候相安无事,阿妈偶尔发发脾气,也无什么了。”
大妹:“那就好。”
周末那末,她与几位同学一起去自习室。
前段时间因为小的事闹心,连带学习都掉了链,下个月就要期末考,她自习得特别专心,想把失去的时间追回来。
每一所大学都不缺勤奋的学生,自习室早早被各种神器占了座。
大妹她们有经验,前一天晚上就占了最前排的好位置。
几个女生将课本练习册和试卷摆满桌面,然后开始各忙各的。
除了翻书声,自习室里鲜有其它声响,环境安静有序。
所以当自习室门从外面被推开,发出稍为响亮的咿咿呀呀时,有点抢耳。
有人无视,有人正在思考什么,随意投去一眼,也有人好奇地盯着。
一个高大的男生捧着几本书进了来,站在门口往室内张望,然后抬步往前排走。
他走到大妹前面停下。
大妹感觉到阴影,抬头看向来人。愣得意外。
小朝她咧嘴笑,“大番薯。”
大妹:“??”
他什么时候来了她学校?
小将手中的几本书轻轻放在她桌面,双臂展开撑着桌沿,躬腰往下倾身,脸孔朝她凑去,低声问:“帮我补习行不行?”
他的脸凑得有点近,大妹不自觉地往后仰。低眼看看那几本书的封面,全是四级系列。
小求着:“拜托了,不补习的话,我肯定过不了四级,到时就无办法毕业,阿爸阿妈同大哥,肯定轮流追杀我!”
嘴上说得可怜,脸部表情也入木三分。
大妹不懂了,压低声音问:“你们学校无前辈帮忙补吗?”
体院也有成绩好的学生,诸如欧阳。
小若专程从体院来她学校求补习,那各种成本都不低啊。
小起右臂,以肘撑桌,换了个站姿,头低了低,说:“我跟他们都不熟,最熟就是你了,当然优先找你。”
他又说:“你不要忘了,我当初之所以报上海的学校,纯粹就是为了离你近呀。”
体院出身的他,身高体格于这一自习室内,可谓数一数二。加上长得不赖,出现时就吸引了部分人的好奇。
他站在大妹前,低声与她说话,姿态本就惹人遐想。而他如是说,又令大妹左右的朋友暗自惊讶,互相打眼色。
大妹也被他最后一句充满歧义的话吓倒了,干瞪眼。
小厚着脸皮嘻笑,对她旁边的一位女同学说:“这位同学,能不能借个座?”
女同学一副“我懂”的表情,呵呵地拾包袱,退位让座。
小:“多谢!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坐到挨着大妹的位置上。
大妹敏感地往另一边缩,说他:“你讲话别模棱两可的。什么叫离我近,让人家听了误会。”
小把四级书整齐放自己桌面,并不着意说:“离你近嘛,就是方便问作业借作业抄作业。”
大妹没好气:“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能不能放我一马?”
小心脏揪了揪痛,想扇自己一个大巴掌。
他转过头,与瞪着他的大妹面对面,目光笔直地看着她,坦白:“我无女朋友。”
大妹顿愕。
“之前那样讲,全是骗你们的。”他认真地说。
什么一起旅行,一起拍照,还便秘堵在厕所里,全是面子工程。
大妹震惊,定了定神看近在眼前的小,看久了,忽觉他的目光有一种异于平常的情愫。
她回过头,盯着桌面缓神。
小低头看她的脸,“那你可以帮我补习了吧,好不好?”
十二月才四级考试,他们有半年的时间,所以大妹让他从最基础的单词开始着手。
小每个周末过来她的学校报到,她会帮他检测过去一周所背的单词知识,然后安排新的任务。
通常,大妹在自习室复习各种科目,小坐她旁边,摇头晃脑地背单词,然后玩手机,然后被大妹批评,然后再继续背单词。
背到乏味了,小整个人靠进椅背,往后仰,举起双臂伸懒腰,打两个没有声音的呵欠。
椅子的两条前腿离开了地面,仅两条后腿着地,他平衡着前后微晃,自娱自乐地舒解有点昏沉的脑袋。
活动活动脖子,环视一圈自习室,注意力最后还是安分地落在大妹的侧脸上。
她正在做英语听力,耳朵塞着耳机,格外专注。
女孩子们多半爱漂亮,可在这里自习的,无不把长发扎起来,用小夹子夹起来,或者最简单的把头发全掖到耳后,不容秀发妨碍自己学习。
但大妹并没有这样。她任由左边头发散落,掩住左脸。觉得长发碍事时,拨一拨,也绝不拨过某界。
而她另一边的头发从来都是利索地掖到耳后的。
小坐在她左边,窗外阳光很好,将自习室照得亮敞亮敞的,大妹的发质细柔松软,反映着一片片银光。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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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伸过去,轻轻将她的长发往耳背上拨,她的左脸也一点点露出来了。
大妹整个人颤了颤,扭头看他,眼睛瞪得大大,问:“你做什么?”
小小声说:“你的头发都挡住窗外的光了,”眼睛指指她的书本,“这样能看清楚内容?对视力不好吧。”
大妹:“…………”
头发全掖耳后,感觉不能更清爽了,可是这样露了疤,她又倍觉不安。
她想将头发放下来,挡住她想挡住的。
动手前,拿余光留意小,他拿笔在草稿纸上拼命默写单词,根本忙不过来注意她。
大妹将手退回去。算了,反正她那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无谓掩耳盗铃。
如此补习了数周,小发现了一个令他激动的真相。
他曾在大妹身边听着她拒绝手机里的邀请。他故作大方说:“你要约会就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上自习也行的。”
大妹:“不去,快考试了,无时间。”
小呵呵:“这样冷落男朋友不好吧。”
大妹皱眉:“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小脑子轰了:“??!!”
大妹:“我无男朋友。”
小:“欧阳不是?”
大妹气笑:“为什么是?我在群里否认了好不好。”
小:“我以为你装矜持而已……”
“你才装矜持!”
“那你们一起旅行?”
“半路遇上的。”
“那你们去看电影?”
“那次他约我,我见在华山时大家聊得挺好,他也很照顾我们,所以答应了。”
“呵呵,所以上次轻食店也是他约你?”
大妹说不是,简单解释了下。
小总算弄明白了,沉吟了一会,说:“大番薯,我有个问题。”
他一本正经说:“我这样天天背单词,很枯燥。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大妹:“……无。”
她的学习方法就是勤奋,专注,不管枯燥不枯燥。事实上她并不认为枯燥,因为付出的每一分钟,都会在成绩上体现回报,这是能量守恒般的美好事情。
“我有。”小说。
他带她去了k厅。两个人开了一个迷你k房,点了一溜的英文歌。
“跟唱英文歌学英语,我们体育老师教的!”小兴致勃勃递给她麦克风,蓄势待发地盯着屏幕。
迷你房内,前奏响起了,伴乐来了,歌词也出现了。
然而,小对着麦克风低吼:“叼!怎么全是大写字母!”
英文小写字母的单词他能懂一些,但换成大写字母的单词,他一个都不认识啊!!
最后唱歌的成了大妹。
小悻悻地放下麦克风,沮丧地缩坐到沙发角落画圈。
一曲唱完,大妹说:“下一首你按‘原唱’功能,跟着唱吧,这样能慢慢熟悉。”
话间转头找小,找到他时,怔了怔。
坐角落的小竖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手搭住竖起的膝,嘴角带笑,用欣赏宝物般的眼神炯炯看她。
发现大妹看过来了,他双眼弯如新月,笑意更深,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大番薯,以前有无人赞过你唱歌好听?”
大妹摇摇头。
她唱歌很一般,声音不入麦,有时候会跑调,水平最大众不过。
小:“那是他们不识货,我识货。你唱得很好听,真的,我封你为我的偶像。”
大妹心脏猛蹦了下,脸色迅速染红。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奉上果盆。
大妹抓住对方问:“请问有炸薯条吗?”
“有的。”
“要一份!”
“好的。”
“有鱿鱼丝吗?”
“有的。”
“要一份!”
“好的。”
……
她一口气点了五六样小吃,再对小说:“这么多零食,我们吃不完的。不如多叫两个人过来吃?”
“啊??”本来渐入佳境的小,秒傻。
…………
南方。
关峰的小作坊。
关峰站在一张铺了皮革的大木桌前,嘴叼烟,手握剪刀,边裁皮边问:“上次老外的椅子订单,确定无事了吧?”
大木桌旁,郭宰跪在铺在地上的整张皮革上,拿粉笔在皮面画剪裁线。
他边画边说:“客户无提,我无问,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他计划再下订单,接不接?”
关峰挑挑眼眉,看他,“这么大胆?你什么看法?”
郭宰换了根新粉笔,平平淡淡说:“我们不接的话,总有其它人接的。”
关峰笑了出声,摘下烟,朝地面弹灰。
郭宰赶着:“顶,别弹到皮上!”
关峰将烟掐灭,剩下半根,搁到耳背上,说:“诶我跟你们八卦八卦,前几天我去个大厂谈代工的事,那里有个老外,身上喷的香水,重得几乎把我腌了,不夸张,接下来三天不用冲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外带了个女翻译,屁股特别大!我听他们工厂的人讲这女翻译可赚钱了!白天当翻译,晚上当床伴,一身兼两职。我现在超级后悔无学好英语,不然我也去当男翻译了……”
他讲得抑扬顿挫,是无聊繁忙的小作坊里最简单便宜的消遣。
郭宰又画好一张皮,转交给关峰剪裁。手机响,看一眼屏,是“郭程心”。
他站起来,出去外面池塘接听。
作坊内,关峰继续大谈特谈见闻,听得师傅们神了不少。
第221章第221章
程心坐在办公室,操作着鼠标在文档之间点来点去,另一只手举着手机,问那头:“明天回省城吗?我明天放假。”
那头郭宰说:“有困难,要赶工。”
“那好,我明天回去找你。”
“嗯,开车慢点。”
挂了线,电脑里邮箱弹出新邮件提示。点击打开,是秘书发来的下周行程。
程心对着台历一项项看,其它安排没什么大问题,就下周四与政府人员的晚饭组局有点讨厌。
她拨打秘书的内线,说:“下周四的饭局无什么特别任务,纯粹日常联络,一般我都不去的呀。”
秘书说:“好的,我把它删掉。”
处理完这事,程心专心投入到加班中,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离开办公室。
东澳城的员工宿舍在五一时投入使用,当时还请了本地媒体去采访造势,当作优势福利之一吸引人才。
从办公室到员工宿舍,全是小区范围内,沿路有保安巡逻与通宵不灭的路灯,程心一个人再晚回去,也毫无心理负担。
她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七点起来,驾车回乡下,先回北苑别墅,与阿爸阿妈打声招呼,一起吃顿午饭,再去关峰的小作坊找郭宰。
出门前,阿妈板着脸问她:“又去找郭宰?”
程心点头。
阿妈:“你今晚回东澳城还是去他那里过夜?”
程心早有安排,但嘴上说:“未定,看情况。”
阿妈明显脸黑,冷着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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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你尽管跟他拍拖玩一玩,想结婚是无可能的,我看到时是你急还是我急。”
看报纸的阿爸听不下去,想劝劝:“阿秀……”
“你声!”阿妈立即喝住他。
阿爸鼻孔出气,不过也真的不插嘴了,低头继续看报纸。
程心没多说什么,说了句“我走了”,就往车库去。
听着外面的引擎声越来越远,至完全听不见了,阿爸才放下报纸,重提刚才的话题:“你这样何必?郭宰是郭宰,你非要拉他和他阿爸相提并论,到最后搞得最不开心的,九成九是你女儿。”
阿妈面无表情说:“你不是女人,我无法同你沟通这个问题。”
阿爸:“……”
他叹了口气,说:“反正我是这样想的,程心喜欢就由得她去。如果死活不支持她,甚至打击她,她分分钟像小时候那样离家出走。你自己想想,小时候她能跑了又回来,可现在呢,她有手有脚成年人一个,再跑的话,就未必会回来了。”
阿妈本来在切橙子的动作微顿,可很快,她硬着气说:“她敢跑,我就敢当少生一个。”
……
知道郭宰与关峰忙到连中午饭都没好好吃,程心在附近餐厅打包了几个现炒的菜,又买了三盒西饼,一同送去小作坊。
她到后,关峰宣布:下午茶时间,各位休息。
小作坊没有特意间隔出办公室,角落处放置了一套三手沙发与一张破了角的茶几,就权当是了。
关峰扒开饭盒就吃,郭宰却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他的右手又酸又软,拇指食指与中指都起了水泡。
“怎么搞的?”程心捧着他的手心痛。
“栽皮栽的。”关峰说,连带喷了几颗饭粒出来。
郭宰感慨:“原来栽皮很辛苦的,剪刀本身很重,皮又韧,栽起来特别力。”
而且还不能栽歪,不然损耗就增多。他昨晚开始帮忙栽皮,不到一天,就手累心累。比起以前用一股蛮力就能完成任务的送煤气工作,这裁皮算得上是讲技术的工种了。
关峰呵了声:“这种软皮栽起来算舒服的了,如果是上次订单的马鞍皮,厚得跟墙似的,栽起来才要命。所以你看,负责栽皮的大妈们,有些在这个岗位从事了两三年,手指就变形了。”
程心心里一紧,连忙观察郭宰的手变没变形。
“这叫职业病。”关峰说。
她问:“那戴劳保手套有用吗?”
各行职业都有相应的劳保用品,像她上辈子开的五金厂,为了防止负责抛光程序的工人吸入大量金属粉尘,以及受伤,工厂给他们都配套了标准的防护口罩,眼罩以及手套。
关峰摇头,“戴了手套手就死了,哪里还有灵活感。”
程心心想,那自动化的机器总有吧,但眼前的作坊环境“一穷二白”,她就没哼那声了。况且订单不多,用皮量不算大的情况下,作坊怎么可能愿意花几万块去添置设备。
全靠人手的工序,廉价,劳累,效率低,却是他们目前唯一的选择。
程心替郭宰揉手按摩,又打算亲自拿勺子一口口喂他。
“停停停!”关峰喝住她,以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警告:“你这是在严重打击这里所有单身男人的工作热诚!禁止!no!出去!”
程心与郭宰:“……”
傍晚工回到康顺里,程心坐在郭宰身边,拿出新买的药膏帮他涂手。
郭宰拿另一只手操作电脑,查看邮件。邮件内容不短,他安静地看了十来秒,说:“意大利那个客户,确定再落那张皮椅的订单,这次他要800张。”
返单的事,客户与他来来回回沟通了有好一段时间,现在听到这个确切的数量,程心不太意外,反倒凉着口气说:“这客户心口有个勇字,也不怕被人家设计师追究。”
郭宰说:“我开门见山问过他了,他讲这设计师是意大利的,而他的订单全是卖去非洲和南美,不怕。”
程心帮他涂好药,改为帮他按摩手腕,手臂,到肩膀。
“啊~~”她手势不错,按到酸楚处,郭宰不自觉地缩缩肩膀,低吟了一声。
程心:“……”
天还没黑透呢,叫得这么性感做什么。
她回过神,说正经事:“不管他卖去哪里,那是他的胆量和本事。这单你要是接,就记得出货后撇清关系。”
郭宰:“他砍价呢,我突然不想接了。”
程心失笑,“贪心。”
再夜了些,俩人吃过晚饭,准备早早上床休息。
程心先冲凉,临进门时,被郭宰拦住。
“一起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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