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可在其他人眼中,大对她面面俱到的体贴,甚至有些儿形影不离的陪伴,皆别有意味。
宿舍舍友曾围着小妹八卦:“那个梁崭是你男朋友吗?”
“怎么可能!”小妹疾口否认。
舍友们不信,拿大对她的照顾说事:“从你入学开始就无微不至照顾,明明不是我们学校的却时常在我们学校出没,一个星期在校内碰见他的次数比碰见同班男生的都要多。这么围着你转的人不是男朋友的义务吗?”
“对啊,摆明喜欢你好不好。”
小妹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们自小就这样相处。况且他弟弟在上海也这样照顾我二姐。”
其中一个舍友:“哇哈,这是青梅竹马变情侣呀,我看小说最喜欢这种设定了。”
“我不喜欢。”小妹说,“我连他小时候便秘的事都知道,他在我心里没形象,没意思极了。”
舍友们:“……”
“他真不是你男朋友?”
“人头保证不是。”
“那他是不是喜欢你?”
舍友第二次提这个问题。小妹负责任地思考过才回答:“不是。”
他要是喜欢她,怎么不表白?等谁呢?
“那他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
不然哪来这么闲找她做伴。
“卧靠那你赶紧介绍给我认识,我早就相中他了,长得俊学习好,将来毕业前途无量。我要傍他这个潜力股!”一个舍友不客气地说。
“你走开吧长得跟苍蝇一样,他不会看上你的。程意,你介绍我,我不会令他失望的。”
“全部死开一群学渣,论成绩,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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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更配他!”
舍友们突然闹起来,小妹目瞪口呆。
最后争执的舍友们团结一致围攻她:“怎的,介绍不介绍?成功的话包你一个月伙食!”
“我包半个学期!”
“我包半年,不打折。”
小妹被逼至墙角,不得不应付:“先止声明,我以前也帮他过不少情书,可没有一个成功的。他那人很怪,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姐自有办法,保证将他入囊中。”
舍友的话像长了刺,无声无息扎进小妹的心脏,整得她浑身不舒服,闷躁闷躁的。
她嘴上虚应着,行动上却一直不配合。
如今凌晨夜,面对大“深沉”的眼神,小妹将舍友曾经讨论过的问题挑了出来咀嚼
一直以来亲人般照顾她的大,原来是喜欢她的?
有了初步论点,她一步步往下开发论据,脑里重温与大两年来的相处点滴。
温着温着,真相好像是那么回事。他之所以心甘情愿关照她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乐意,因为乐意所以无私,无私得像天生的义务一般。
小妹越分析越感觉不得了。
真相这个词,意义果然非同凡响。
现场观众散席了一大半,场馆内安静了许多,充满高/潮激/情的一天该时候结束休息了。
可于小妹本人,偷进场馆观看开幕式这个惊险过后,又来另一个惊险。今晚的热闹是过去二十年加起来的都比不上。
“想什么了?”见她眼底有各种不加掩饰的神色流过,大问。
小妹回了回神,看着他说:“真相是什么?”
大眉梢轻挑,微微意外:“不害怕?”
小妹失笑,拿手轻飘飘地打了打他,“有什么害怕的,少吊胃口了,快讲!”
“那你听好了。”大一副要准备讲秘密的提醒口吻。
小妹前所未有的听话,连点了好几下头。
第250章第250章
大说:“我想讲的真相是,从你踏入鸟巢开始到现在这一秒钟,你所见的所听的所感受的,其实全部是幻觉。”
本来状态满满的小妹眨眨眼,咩?
“奥运安检严密,参与的每个人有很强的集体意识,无人敢冒险给大会添乱,包括我。所以我偷偷帮你潜进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刚才给我们开门,给你证件的那位老师,其实是心理学协会的会长,擅长催眠。从你与我见面的那一刻起,你就被他催眠了。”
大说这番解释时,语气好比主妇讲解腊鸭如何清蒸一般寻常,听得小妹一愣一愣。
她茫然问:“你到底讲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和先前预想的风马牛不相及,她思维一时切换不过来。
大语调不改将话重复了一遍,小妹尝试理解后神色晃了晃,恼问:“你吃错药?吹水无成本。”
大脸无波澜,“不信?”
“信,信你个头!”小妹双手抱胸瞪视他,明摆出一副不止不信,还不快不爽的恼怒表情。
原以为他会提及那些有意思的事,谁知他整个“幻觉”“催眠”出来,莫名其妙大煞风景,扫兴绝顶!
大不说话了,抬起一只手伸向小妹的脸。
小妹微愕,思维有半瞬的停顿,紧接着又特别机灵地将刚才胡思乱想的小心思找了回来,微微跃雀。
“你做什么?”她嘴上嫌弃着,假装往后躲,黑啾啾的眼珠子则牢牢盯住大的指尖。
大的手却在距离她脸颊一个拳头的位置停了下来。小妹忽觉脸颊又热又痒,需要他的手碰过来蹭一蹭方能镇静似的。
“你看,”大说,“我碰不到你了。”
小妹低声喃喃:“谁让你碰了。”
“这是危险的征兆。”大说。
“啊?”小妹抬眼看他,有不祥的预兆。
“你被催眠了,意识脱离了身躯,在无载体的情况下游离浪荡,这其实是很危险的……”
他不紧不慢说着,小妹再一次听得一愣一愣。
顶他的肺,看来她又搭错线。
“老师讲过被催眠后最多只能沉睡两个钟,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意识很可能会永远回不去躯体。而你的意识已经游荡了四个多钟头,早该撑不住,开始排斥外界了。再不赶紧醒过来,你的躯体就会失去意识,会永远起不来,干躺着不能喝不能吃,直至枯萎,断气为止。”
大自小是学霸,请教他学习问题的人极多,包括小妹。他帮忙讲题分析时,所用的口吻像极了五六十岁的古板教授,平平无调,严肃淡漠,却出奇的权威,说什么是什么。
而他上述那番匪夷所思的话就是用那种口吻说出来的,小妹由一愣一愣听得一惊一惊。
尤其他说“断气”的时候,眼睛阴沉地眯了眯,加重了整段话的确定性与恐怖性。
小妹摇摇头,“你不要乱讲,吓谁呢。”
“不信再试试。”
大又将手递向小妹,眼看他的掌心要抚上去了,却仍在相同的距离生生停住,他认定似的说:“真的是。”
小妹烦躁了,想都不想抬手去够他的肩膀,摸到了,气道:“我能碰到你!”
所以他碰不了她是什么鬼!
大说:“你试试摸我的脸。”
小妹没多想就伸手,指尖一碰到大的脸颊就大声说:“也能碰到啊!”
小妹第一次碰大的脸,发现他的脸颊皮肤相比她的指端要细滑一些。她好奇了,张开五指轻贴他的脸颊,滑动指尖来回细扫,又把掌心贴上去,与他的脸部无缝相触。他的皮肤与四周的环境相同,干爽微凉。脸颊看上去瘦削不胖,摸起来却挺有肉。
小妹拇指动了动,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磨蹭,笑着说:“真的碰到哈。”
大一双眼静静看她,脑袋无声无息地歪了歪,去蹭贴她的小掌心。
不过他的动作极轻微,小妹心里正兴奋着,也没去着意。
等她着意过来时,好像已经摸了很久,她感觉有点出格,回手说:“你看,我能摸你碰你。”
大眼底闪了闪,似从某种状态中回过神,淡定道:“那当然,我又无被催眠。”
“什么意思?”
“站在你面前的我是真人,有肉有血,只有你是一团意识。”
“啊?”小妹拿手上下摸自己的脸和肩,反驳:“可是我能碰自己啊!”
“可我摸不到你才是重点。”
“你再试一试!”小妹往前挺了挺胸膛。
“……好。”
大再次伸手去尝试触碰她的脸,可依旧在相同的特定距离停顿了前进,他说:“就像有结界一样。”
“不可能!”小妹边否定边捉过他的手,他没有反抗任由她。可惜再任由,小妹再使劲,他的手就是越不过某道防线,一股与之反向的力量在和她抗衡,令他的手无法贴近她的脸。
小妹不想认输,低头将脸往大手掌里埋,可任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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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低头,就是埋不进大的掌心里,哪怕她明明感受到他掌心透出的细微温热,而他的指尖也在颤动,仿佛与她同样用力而又吃力。
小妹怔然地松开他的手,惶恐问:“怎么会这样?!”
大的喉结滑动了下,脸容不改:“我都讲了,你被催眠了。”
“不可能!你别乱讲吓我!”
“我无吓你,你自己仔细想想有无可能吧。”
他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没变过,沉静认真,没半点撒谎的马脚。小妹看着他发愣,乖乖思考他所说的全部话。
可她什么头绪都想不到。明明一路跟他进来,听觉视觉感觉真实得无以加复,就连烟花的火/药味都如假包换,这怎么可能是幻觉?虽然她也认为潜入安检森严的鸟巢不可思议,她所观赏的开幕式也梦幻般完美,但完美不代表虚假啊!!!
若非要找疑点,前前后后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在外面与大汇合时,回头一瞥所见的一溜黑影。
小妹惊问:“是那个黑影吗?”
除了那个黑影,她想不到有其它作怪的地方。
大眨眨眼,随之点头。
小妹倒吸口气。
果然是它。
所以她真的被催眠了,就在黑影闪动的那个瞬间。
所以大说的那个下场,意识不能归位,躯体慢慢枯萎至断气,不是玩笑,不是吓唬。
“那有什么办法挽救?你快讲!”小妹恐问。
“无办法了。”大说,“刚才你不相信我,把时间都耽误了。”
“放屁!这才多长时间!你快想办法,这是你的责任!是你害我的,你要给我解决!”
大不说话了,也没任何行动,这让着急的小妹抓狂。
她毫无预兆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整个人钻进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慌乱地威胁:“我不管!如果你想不出办法那就同归于尽!我不会松手的!要死一起死!反正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
大僵着,一时说不出话。
“死梁崭!你居然害我!枉我们这么多年感情,我看错你!!”小妹在他怀里怒道,“枉我信你听你,枉我事事都想到你!枉我……死梁崭!”
“你不是很想看开幕式么?想到跟我绝交了半个月。”大低声说。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不看!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信你!呜”浓烈的失望与无助的慌张,小妹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上下气一喘,哭了。
这个该死的大,没有给预想之中的表白就算了,居然还给了她一个惊吓。今晚本来很高兴很感动,她深信不疑一定会终身难忘,而她也会一辈子佩服他感激他。可如今,终身是终身,一辈子是一辈子,毕竟人至将死,马上就能终身一辈子了。
如此从天堂到地狱无缝切换,恐怕她是这世上最倒霉悲催的人。
“呜呜呜死梁崭,我憎死你!呜呜呜”小妹抱着大哭,还动手捶打他的背脊,重复着一些话:“枉我和你这么多年感情……枉我这么信你……枉我以为……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会报仇!捉你去泰国做人妖!!呜呜”
鸟巢内的观众已经全部撒清,但依然热闹,不少穿制服的志愿者在观众席间游走检查。有一个在下面几排位置经过,似乎认识大,见他被个女生抱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比个手势就走开了。
场馆很广阔空旷,小妹埋脸在大怀里的哭声显得微不足道,除了大本人,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对面的火炬塔圣火在旺盛地燃烧。
没多久,一直站着不动任小妹搂抱、捶打以及在衣服上擦眼泪鼻涕的大伸开双臂,回抱小妹。
哭得伤心的小妹并无知觉,后来听见大说:“不要哭了,催眠术已经解除了。”
她才有所反应,抬头看他:“什么?”
大低头看她,嘴角微笑:“无事了,你不用跟我同归于尽了。”
小妹下意识追问:“为什么?”
“因为眼泪,眼泪是一切魔咒的解药。”
小妹此时的惊愕程度不比她以为自己被催眠了的时候轻。
她愣愣地看着大,哭过的眼一片通红,眼眶里的余泪淌下来,滑过蹭红的脸蛋,鼻尖也红红的,模样可怜又傻气。
“不信?”大问。
小妹也不知道了,一时说无办法解决,一时说催眠被解除,怎么想怎么联系不起来。
“不信你看,”大抬起手,一副温热的掌心贴上她湿润的脸颊,干爽的手指细细摩挲替她擦脸上的泪,“我能碰你了。”
“啊……”小妹只能发出单音节,不知是哭过头抑或他的手终于贴了上来的原因,总之她脑子跟不上了。
大双手捧着她的脸,帮她将泪水全擦掉后,问:“还不相信?”
小妹懵在其中,未有回答。大很自然地往她泪眼上亲了亲,轻声说:“不仅能碰,还能亲,信了么?”
说完又亲了亲她另一边泪眼,再轻轻亲上她的唇。
小妹瞪大了眼,石化。
第251章第251章
当天凌晨两点,小妹回到宿舍就被舍友们围堵追问:“梁崭带你进鸟巢了吗?看现场了没?!”
“啊?啊。”小妹傻愣愣的,回答的话仅限“啊”字。
舍友们七嘴八舌,围绕着开幕式问的问说的说,一个比一个激动,都没有睡意。
后来小妹手机响,屏幕来电显示“衰人大”,她一个激灵,颤着手走到阳台接听。
“喂?”
开声后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弱又抖。
她扶着额,无声地大口大口深呼吸。
手机那端,大一贯地平静说:“站阳台做什么?”
小妹心脏蓦地震了下,低头往阳台外面看,果然见大的人影杵在楼下的宿舍出入口处,俊白的脸仰着望她这边。
她脸蛋乍热,迅速背过身僵硬地往宿舍内躲。
有个舍友这时走了过来,无意往外看了眼,发现大,随即兴致勃勃告诉大家:“喂喂!梁崭在楼下!”
几个舍友蜂涌而至,扶着栏杆朝下张望,冲他挥手招呼。
“这么晚还送程意回来,真他妈贴心!”
“对了,这么晚门卫怎么还让他进来?”
“考虑到很多人去看开幕式,门禁推迟了。”
小妹感激那几位舍友组成的人墙挡掉不少大的视线。她爬上床,拿被子盖住自己打算开口应些什么,却张嘴无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哑着听手机,耳朵无故发烫。
“要睡了吗?”大在那边轻声问。
小妹心里想“不睡的”,可说三个字对现在的她来讲难度太大,她仅能沉沉地“嗯”了声作应答。
大说:“那上网,上企鹅。”
“啊?”
“挂吧。”
“哦。”
话说完,小妹静静听着手机没动作。
他在楼下是不是有风?隐隐听见的轻呼声是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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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抑或是他的呼吸?
“怎么不挂线?”话筒忽然传来大的声音。
“哦哦哦。”小妹再度脸蛋乍热,颤着手指头把电话掐了。
她在被窝里缓了好一会才下地开电脑登陆企鹅。
看着“斩山”的聊天窗口发了会呆,她才反应过来思考,大叫她上q做什么?
想不到答案,可她还是乖乖地在线。
她点开聊天记录翻看以前与他的对话。以前的对话多半是她一大段一大段地发,他的回复字数寥寥几个但无不及时。
他的企鹅头像只是最普通的雄企鹅形象,以前从来不多看,甚至鄙视过他没品味没情趣,现在却觉得他这个头像好像饱含深意与哲理,怎么看怎么有意思,简直都能看出个世界地图来了。
点击他的头像访问他的空间,里面空空如也。以前觉得他懒,连个日志都不更新分享,现在感觉这个地方充满了神秘感,越空白越惹人注意。
旁边有访客记录,细数一下,今天居然有9个人访问过他的空间??小妹不知哪来的意图,一个个点击访客的名字进入对方的空间,发现其中7个访客是女生……她们的空间上传了照片,当中有两个她认出来了,是前年圣诞节一起吃火锅的娜娜与佳佳。
小妹对她俩莫名地关注起来,一行行翻看对方的日志与公开相册。
看了没多久,大的头像动了动。
小妹默念着“来了来了”,心里轰轰地点进去,见
斩山:在吗?
月野意:嗯。
月野意:你回到学校了???
这么神速??
斩山:我在你学校外面的网吧。
小妹:“……”
斩山:去群里。
月野意:??
切换个聊天窗口,“康顺里街坊”群里
斩山:@程小心大姐睡了吗?
小妹:“……”
三更半夜找大姐他做什么?
都几点了肯定睡了好吗!
谁知
程小心:未呢,看开幕式很兴奋,才刚回家。
小妹:“…………”
群里大姐问大:你做志愿者是不是能在现场看开幕式?感觉爽不爽??
斩山:爽。
斩山:我开学前会回来请你饮冰。
程小心:??
斩山:和她@月野意一起请。
群里安静了几秒,几乎同一时间,懵然的程心与小妹“锵”地明白过来了。
程小心:你确定是那个意思????@斩山
斩山:是的。我先下线了,晚安。
小妹惊呆地看着电脑屏幕,两个私聊窗同时敲她。
程小心:你和大一起了??????
斩山:我回去了,你早点睡。
小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复谁,于是谁都没回复,导致两人同时打她手机。
大的可能离得近,抢了线路。
小妹不敢接,慌张地按了红色挂线键,紧接着程心的电话无缝抢入。
小妹接听了,巍颤颤地:“喂?”
程心的声音听上去很激动,却刻意压低说:“你无上q?”
小妹撒谎:“无啊,无无。”
程心:“大在群里讲要回来请我饮冰!!你是不是和他拍拖??”
小妹脑子轰轰闹,乱成一锅粥,随口说:“我,我不知道啊。”
她说不知道,程心却什么都知道了。
牙尖嘴利的小妹什么时候说话会这样吱吱唔唔婆婆妈妈?
程心意外得不行,认真问:“什么时候的事?”
小妹拿手揉了揉发麻的脸,下意识说:“今晚?”
“啊?”轮到程心惊愕。
今晚才确定关系,大就上q宣示主权,这效率。
程心:“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小妹的表达能力降至负数,组织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字:“他亲我了。”
程心登时无语。
但很快她紧张地追问:“怎么亲的?你自愿吗?他是不是硬来?你如果不愿意就出声,不能任由他的知不知道?不要认为他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怕小妹真的勉强自己,程心说:“这样吧我过两天来北京找你,跟他当面讲清楚。”
小妹知道程心说到做到,连忙道:“不用不用,我无不愿意。”
手机那端静了静,才闻程心话声:“所以你也喜欢他?真心那种?”
虽然隔着电话于面对面的尴尬,可这个问题依然令小妹相当脸红。
她拿着手机走向阳台,忽想起什么,立即调头,往相反方向的宿舍走廊去。
走廊上挺光亮,不过很安静,小妹轻弱地对手机说:“我当时,挺什么的。”
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
被大亲吻时,哪止一个“惊讶”能了事?当时情绪很复杂,是她有生以来所经历过的最复杂的感觉。
现在大姐问及,大的存在感又少了些,她才尝试慢慢将它捋清楚。
“挺惊喜的……”
“挺窃喜……”
“挺安心……”
“有种‘终于要好了’的踏实……”
她一样样推敲出来,说时不太肯定,完后则觉得异常准确。
过程中程心耐心等待她的答案,她说完安静了一会,程心才开腔:“你早就喜欢他了?”
“啊?我不知道。”小妹又这样说,然后追加着补充:“我宿舍的人讲是他先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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