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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她明明后期没怎么动了,全靠郭宰撑着,可身体仍疲得厉害,发软发虚,趴着就不想动。她无力地扭头看向郭宰。
郭宰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415
跪坐着,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头发上还不停地往下滴水。他肩膀往下垂塌,同样大口大口喘气。
程心看他一会,发现了什么,惊问:“你怎么还背着背囊?”
这趟行程郭宰去到哪都背着背囊,就跟她系着小腰包一样。可人都落水了,不应该把负担的外物全扔掉才对吗?她的小腰包只放了手机和钱包,轻得可以忽略,但他的背囊看着就很重,一路上他既要救她又要自救,那还一直背着得多累啊?
郭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不停地喘气。
他脸色有点冰白,双唇也渐渐发青,看着她的目光也越发呆滞。程心莫名生出一股恐忧,撑起身挪向他,拿手轻捧他的脸。郭宰的脸冰冻冰冻的,甚至有些僵硬,她连忙来回搓揉他的脸部,又摸他的额头,颤着声问:“郭宰,还好吧?”
郭宰胸膛上下起伏,没有回话只得喘气,任程心怎样搓怎样问。
程心慌了,一把抱向他:“郭宰!你应句话!”
怀里的人湿冷湿冷的,僵硬又沉默,似一尊冰雕。程心慌死了,和在河里以为自己要死掉一样慌。她湿了眼,“郭宰郭宰”地低叫,声音越来越沙哑。
直至一双手臂忽地紧紧抱住了她。她猛地颤了颤,激动得紧紧回抱。
郭宰拿脸往她湿透的发侧磨蹭,微喘道:“无事了,我们安全了。不要怕,你不用怕。”
程心闭着眼用力地点头。
俩人紧紧抱了一会,郭宰松开她,解下背囊,边翻边说:“你快换衣服。这样湿着绝对会病。”
他的背囊是防水的,可在河里浸了这么久,多少渗了些水,幸好他多备的衣服另外套了袋子,双重保护下依然干爽干净。
他递给程心:“拿去,快。”
程心问:“你怎么随身带衣服了?”
郭宰朝她咧嘴笑:“怕你上山会冻。快去换。”
程心点点头,走开两步背过身,快手快脚地脱衣服,一点都不纠结郭宰看不看的。她脱剩内衣内裤后将干净的外套披上身,再悄悄解下内衣内裤,将外套拉链拉上。
外套是郭宰的,长至她的膝盖,不厚,却出奇的温暖,尤其衣服上全是他的气味,程心拉起衣领裹紧自己,差点就认为这是最幸福的时刻。
转过身,见郭宰脱了上衣,赤着膀子在丛林边捡树叶树枝。
程心很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了,现在一看,感觉他的背部比以前壮实了许多。她扔下湿衣服过去帮忙,不经意撞见他的前腹,愣了愣。
郭宰以前浅浅的腹肌线条如假包换地变深刻了。
程心:“…………”
难道游泳的增肌作用一程就见效?
她晃晃脑袋自省,朝郭宰伸手想接过他捡的树枝,“我来。”
“不用,”郭宰往他们上岸的地方指指下巴:“背囊里有饼干,你去吃点。”
程心不听他的,坚持要帮忙。两人的办事效率倍增,很快捡够树叶树枝。郭宰从背囊翻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一堆枯黄的树叶,再慢慢添加细树枝,大树枝,直到一堆旺火正式生成。
然后他将一部份比较粗壮的树枝一根根扎进火堆旁的沙石里,将湿衣服铺开搭在上面,开始烤衣服的节奏。
程心坐在温暖的火堆旁,看着他有板有眼的步骤,忽然什么都不害怕了,甚至有点她就是跟他来野营的错觉。
她笑叹:“你的野外生存技能在哪里学的?”
郭宰说:“看书学的,实操起来也不难,是不是?”
闹分手前他一直想带她去短途旅行,李嘉仟建议去香港的离岛露营,于是他看了几本相关的书籍,没料到这知识在闹分手之后还用上了。
程心问:“那书里有教你落水捕鱼吗?”
郭宰反问:“你要吃吗?”
“不吃!”程心说。
她一秒钟都不希望他和她再碰水。
郭宰说:“那总要吃东西,你吃饼干吧。”
程心翻他的背囊,翻出几袋梳打饼,一袋棒棒糖,还有一瓶水,她说:“你这背囊是低配版的多啦a梦百宝袋,可惜无多一件衣服。”
郭宰身上仍套着湿裤子,程心于心不忍,说:“你把裤子脱了吧,光着比这样粘着强。”
“你不介意吗?”郭宰问。
程心没好气地说:“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处无看过?”
这种一般由男人来说的台词居然换她这个女的来说了,郁闷。
郭宰笑笑:“但我们分手了,喔对,还要隔开至少十米呢。”
说着他往沙石滩的另一边走,那边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他躲去石块背面,不出来了。
程心斜眼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个说事?况且她刚才不也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衣服了?防他了吗?装什么装?分明在耍她气她。
她朝石块后的男人说:“你千万别跑出来,我怕看了不该看的,生眼挑针。”
郭宰背对她动作,一会后拿着什么朝她招手,喊:“那你帮我把裤子晾开?”
程心过去接了,回到火堆旁将衣服铺开时,他的内裤跌了出来。
程心:“…………”
这人真的全/裸?
她忍住笑问石头后的男人:“喂!书里面有无教你,在野外光脱脱的时候怎么办?”
“有!”只露出上半身的郭宰回她:“找个女人帮忙挡住,你要奉献一下吗?”
话音才落,一袋饼干重重地砸到他脑袋上,瞄得又准又狠,他痛得“嘶”了声。
程心在火堆旁吃了点饼干,那瓶水很珍贵,没敢多喝,只稍稍汲了一小口,再抛给石头后的郭宰。
她查看手机,意料之内地没有信号,即使电池满格也如同废铁。
呆坐了会,寒冷的天气,潮湿的河边,旺火暖得她很舒服,昏昏欲睡。
“我困,想睡。”她跟郭宰说。
“睡吧,我看着。”郭宰说。
程心应了声就在火堆旁躺下,她将双脚缩进衣服里,让自己被衣服整个包住。身下的沙石很硌人,她挪了好几次才找到一个不太难受的位置侧躺。
经历过一场惊险,平静下来后乏气也来得极快,用不了多久她就睡沉了。
待醒来时,原本白亮的天已经黑齐。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四周唯一的光源,那堆轰轰烈火,晃了晃神,忽地坐起来大叫:“郭宰!”
“我在!”熟悉的声音随即传来,程心看过去,隐约见一个身影在那边石头后。
程心想起来了,松了口气。她动了动身体,身上跟着往下掉东西。捡起来看,见是两件干爽的冲锋衣,黑的白的。
她看看那堆烤衣服,“扑”的笑了出声,问那边:“喂,你光脱脱地跑过来给我盖的衣服吗?”
“无,哪有,无无。”郭宰打死不认。
程心走过去,将他的冲锋衣抛给他,笑骂:“你是不是裸出兴趣来了?裸半天,万一病了我绝对不管你。”
郭宰将冲锋衣系在腰间,挡住最主要的部位才从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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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走出来。程心马上将自己的冲锋衣也抛给他,命令:“披肩膀上!”
郭宰:“你穿吧。”
“少废话ok?!”
盯着他将冲锋衣披到身上,程心指指火堆:“过去坐着。”
俩人围着火堆对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程心说:“为什么救我们的人还不到?不会放弃我们了吧?”
据理只要顺着河道寻找,那要找到这里来绝对没有难度,可半天白白过去了,方圆百里仍不见人影一个。
郭宰:“明天肯定会到的,他们肯定来救你。”
其实他想说的是,霍泉一定会来救她。
安静了几秒,程心又问:“你冷不冷?”
“不冷,你呢?”
她摇头,说:“那你饿吗?还有很多饼干。”
换郭宰摇头,说:“你吃吧,本来就是带给你的。”
“那棒棒糖是给你自己带的吧,我又不吃甜的。”说着她将那袋棒棒糖抛给他。
他接住,却不吃,说:“东西都不多,留给你。”
“少废话,快吃!”
郭宰这才撕开一根棒棒糖,舔着吃。那糖一定很甜,甜得程心坐他对面都闻出是芒果味。她看着他用舌尖一点点舔,不禁道:“我的天,你吃得比清清还要斯文。”
郭宰:“……”
程心眯眯眼,忽来奇想:“这么浓烈的甜味,会不会招惹什么超级大蜂蜜过来的?”
郭宰:“…………”
程心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幻想:“这里荒山野岭,很可能住着怪兽……比如超级大蜂蜜……或者超级大蚂蚁,像猫一样大的蚂蚁,那些触角牙齿能攻击人的!”
程心边说边全身起鸡皮疙瘩,忙着把疙瘩往回按时,郭宰忽然惊恐地朝她身后大叫:“你后面有!”
程心顿时被吓得连爬带滚地朝他扑去,哇哇大叫。
郭宰将她抱了个满怀,毫无同情心地哈哈大笑。程心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往他后脑勺扇一巴掌。
不过她真的怕,没胆子一个人坐回去了,便假装图方便似的在郭宰旁边挨了下来。
郭宰揉着后脑勺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还下手这么重,有无谱的?”
程心:“哼!”
扭过头不看他。
郭宰又说:“话说,你小时候不是学过游水吗?跟程愿程意大小他们去的,怎么现在连蹬水都不会?”
程心愣了愣,谎称:“很久很久无碰水了,谁还记得怎么游。”
“会这样吗?”郭宰不懂了,反正他不会这样。
“哎,你这水什么时候在哪里学的?游得挺好。”程心赶紧转移话题。
郭宰默了默,才说:“以前阿妈教的。她趁暑假带我去省城的游泳馆学。”
程心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怔了下。
“那时候……”郭宰犹豫着说,“如果一口气游满四趟来回,她就会带我去吃披萨。”
程心轻轻“嗯”了声。
“这个技能挺好的,是吧?”郭宰笑问。
“是,”程心点点头,问:“你现在还想她吗?”
郭宰没马上回答,过了会才说:“不怎么想。”
那即是想。程心说:“想是正常的,我以前一个人在外省……在外面读书,偶尔也会想一下阿爸阿妈,虽然他们多数时候很令人讨厌。”
“为什么令人讨厌?”
“嗯唔……就是罗嗦啊,烦啊,各种各样的要求啊……总之我讨厌的!”
郭宰偏头看向她:“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些。”
“是吗?”
“再讲一些?”
“困,睡了。”
程心背对他躺了下来。郭宰不勉强她,跟着躺下来,并将身上的衣服解下披向她。
程心不要,推着他赶:“你自己穿着!”
“半夜会更冷。”
“就是啊,半夜会更冷,所以你还要光着?!”
“我比你强壮多了。”
“强你个头!我不要一个裸男睡我旁边!”
“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过了,还怕什么。”
“死开!”
在程心的坚持下,郭宰最后拿俩人的冲锋衣盖着睡觉,与她隔开一个人的距离。
原以为这样算是不错的安排,但后半夜程心冻醒时,发现郭宰也冻得瑟瑟发抖。
她摇醒郭宰,劝他穿上其它烤干的衣服。
忽明忽暗的黄色火光中,郭宰的眼神不太明朗,大概没醒透,他暗哑地说:“有种取暖方法更实用。”
程心:“嗯?”
他不紧不慢的:“记得《原振侠》吗?”
“记得。”
“原振侠在山上病了,海棠怎样做的?”
程心想了想,当下:“??!!你又无病!你真是有病!”
“啊,我头很痛……”郭宰拿手扶着额头。
程心:“…………”
她重新背对他躺下,恶狠狠说:“痛死你算了!”
郭宰无声笑了,悄悄往她那边挪,差一厘米就要贴上她的后背。静默了片刻,他沉声说:“我们和好吧?”
程心在他接近自己时后背就隐隐发麻,他说话时那声音软软柔柔地像丝稠滑进她耳朵里,痒得她打了个颤。
她抿紧双唇,不说话。
郭宰看着她僵硬的背影,说:“我寄给你的设计图都到了吗?看了吗?”
程心没有应答,郭宰不在意,继续:“你看懂了吗?我们两个人的房子,有主人房就够了,不需要儿童房的。所以,你要是不生孩子,不紧要的。我不介意,真的。”
他说完后程心没有马上应话,四周安静得不可思议,真正的荒山野岭,除了植物外仿佛没有其它生物的存在。
除了山和河,植物与他们,这片空间就只剩夜空上密密麻麻的星星了。
“你确定吗?”好一阵安静过去了,程心终于问了一句。
“确定。”郭宰答。
程心说:“但你画的设计图,都不是我想要的。”
郭宰拿手轻轻搭上她的手臂,说:“我知道,你想要带儿童房的。”
他的掌心明显感觉到那副纤细的身躯抖了抖。
他将脸往她脑后贴了贴,用最温柔最诚挚的声音说:“对不住,我当时知道后无马上安慰你,只顾着自己……对不住。你一定比我更难受,是不是?不要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生不了孩子,ellie比carl还要伤心。生不了孩子,当不成妈妈的程心比他还要无助,难过。而他当时竟然毫无觉悟,白白伤了程心两回。
郭宰从背后抱住颤抖不已的程心,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说:“如果你想,我们一起努力,找办法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们就坦然接受,不再执着。约定,好不好?”
程心没有说话,有的只是极力压抑住的细微的抽泣声。
郭宰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告诉你,我已经去考车牌了,这次回去把路试考完,车牌就会到手。我已经选好车型了,到时候换我接送你。以后我们不忙了,就一起去旅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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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驾游,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我负责开车,你负责看导航,不累就一直我开,累了就跟你换,开到哪玩到哪吃到哪……啊,不如索性买一辆房车,嗯?”
郭宰紧了紧手劲,示意程心给点回应。
程心给应了,说的却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你突然想要孩子了,转身去跟个年轻的结婚,把我扔了,我能怎么办?”
她话里不仅有哭腔,还有控诉,像是断定郭宰真的会这么做。
郭宰用自己的手去找她的手,找到后,伸出尾指,去勾她的,说:“我们拉勾。”
程心没反应过来,尾指就已经被他勾住,耳边有他一字一字念着的誓词:“始终同行,初心不变。一百年。”
许多年前有个小豆丁也是要跟她拉勾,要求她不许变心。她嘲笑他年少幼稚,嘲笑他图样图森破,理都不理他。那时候他个子比她矮,身架比她单薄,伸出来的小尾指小小的一截,像雨后破土而出的小笋尖。他们在放暑假前一天的小学校园里,天空像油画般又亮又蓝,到处是小学生欢迎暑假的奔跑的嬉闹声。
如今夜空漆黑,繁星似锦,当年的小豆丁已经比她高比她壮,手掌是她的两倍大,勾住她的尾指的手劲,扎扎实实。
她没再嘲笑,只有哭。
或许上空的星星全部都是流星,它们穿越半个宇宙,特意跑来这里等着,等着这么一个誓言的出现,然后全力以赴去帮它实现。
第293章第293章
第二天清晨,熟睡的程心与郭宰被“轰轰轰”的声音吵醒。他们眯开眼,迷迷糊糊地望向上空,一看,两看,瞬间就醒透了。
亮白的半空中居然浮着一只大……大飞机?
“程总!郭总!我们来救你们了!”
有人在机上探出半身,捧着扩音器对他们大喊。
程心与郭宰:“??!!”
那大飞机是直升飞机,平滩空间太小,它无法降落,机上的救援人员只好扔下爬梯,再派人下去将程心和郭宰一前一后接上去。
救援过程很顺利,俩人一上机就被各种保暖衣物以及热饮热食包围,真正脱险了。
对于迟来的拯救,机上随行的桂江高管解释:“昨天意外一发生我们就马上安排救援了,可这阳河方圆几十公里全是被山夹着,无入口,船只想进来麻烦过登天,唯有找直升飞机帮忙。阳山县无这种救援服务,只有庆市那边才有。谁知申请服务的手续又繁琐得厉害,好在霍局亲自联系协调,省了很多曲折我们才能现在赶来,不然的话,怕且你们都要在外省再露宿一晚了。”
“我们在外省?”郭宰惊问。
“是啊,你们这个上岸的坐标算是隔壁省的。”
程心听着他们说话,目光将机舱上的人,包括前面两位机司看了一遍又一遍。郭宰叫她再睡一会,她才躺下来休息。
这次落水意外惊动了整个阳山县的领导,他们排着队去桂江下榻的酒店向程心郭宰一一道歉。那观景台其实根本没有完成修建,某几个领导为了讨好而冒险现宝,导致这场意外发生,当地政府为表歉意,表示会在桂江投地的事项上作出让步。
程心借机提出各种条件,捞了个大便宜。正满足时,郭宰说,那都是拿命换来的,她才恍然大悟,又一阵后怕,晚上睡觉不挨着他都睡不着。
他俩落水的坏消息在发生当日就传到大妹耳里。大妹又急又于事无补,除了一个人在东澳城员工宿舍瞎转就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干等。事情未有进一步发展,家里不希望告知远在北京上学的小妹,后来大妹憋不住了,把这事告诉了小。
小在电话里安慰她:“不怕!郭宰游水超好,他肯定能救大姐的!”
“真的假的?”大妹急得想哭。
“真的!你信我!”
挂线后小从桂江学校直踩单车去大妹宿舍,在那里跟她说了一晚上郭宰游泳如何如何厉害,近来又如何如何锻炼,最后拍胸口保证:“他们肯定平安无事!”
大妹怔怔看着他,明知那只是安慰的说话,却依然点点头,信他。
第二天中午接到阿爸的通知,说大姐与郭宰已经脱险了,俩人去医院检查过,没大碍,已经回到酒店休息。
几乎一夜无眠的大妹这才松了口气,陪着一夜无眠的小不仅松了口气,还连打了几串哈欠。
过了几天,程心与郭宰返回北苑别墅,大妹与小也即日从省城赶回去。
北苑别墅的程宅里,一屋子人。
在客厅,有人建议阿妈:“今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过你最好得闲拜拜神帮她祈福,或者找个师傅卜一卜,趋吉避凶破财消灾都要提前准备的……”
也有人羡慕阿爸:“你那个未来女婿英雄啊,真英雄!我长这么大都未见过这么勇敢的,你女儿在哪里认识的……”
大妹与小穿过一堆来问候程心的亲朋戚友,直上三楼。
三楼大姐的房间里,大姐坐在床上与床边的外婆说话。
外婆的眼睛湿了红了,拉着外孙女的手说:“郭宰难得啊,不枉我们对他的期待,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相处,有什么争吵不和时就想想这次意外,记住了,他心里有你的……什么时候结婚?外婆都等不及了……”
大姐说:“外婆你长命百岁,结婚的事等他毕业了再谈。”
外婆问:“他几月份毕业?”
“六月。”
“新历还是农历?”
“新历呢。”
“那赶在八/九月份结婚来得及啊,现在就开始筹备。”
“新历还是农历??”
“农历啊。”
“哦哦,吓得我,还以为是新历……”
听大姐这语气对话,绝对是跟郭宰和好了。而且,好事近。
另一边,小去客房找郭宰。
相比程心坐满亲戚的房间,郭宰这边要清静多了。他一个人呆着,还用电脑工作。
小“哇哇哇”地走过去,“你个衰仔,经历过生死的人都这么淡定的吗?”
郭宰专注着发业务邮件,一时半刻没有理他。
小坐到他旁边,从脚到头打量他,坏笑地问:“喂,孤男寡女在荒山野岭,有无趁机和大姐……”
郭宰敲打键盘的流畅速度顿了顿。
顶你个肺,有啊。
那晚他勾着程心的尾指,说“一百年”。程心身肢不动,却抽泣了许久。
他小心翼翼埋脸于她颈项,说:“一言为定了,嗯?”
程心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不平地说:“鬼知道哪天你又会嫌我野蛮,嫌我不够别人温顺!”
郭宰愣愣,随后要将她翻过身,要与她面对面。但她不配合,硬扭着不让他得逞。郭宰索性起身,越过滚到她的另一边。程心这时想翻身了,可速度没他快,被他摁住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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