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郭宰回她一笑,将袋子递过去:“姐姐,她拿不动了,你帮帮忙好吗?”
?!
程心目瞪口呆。
更震惊的是,旁边的校友居然答应:“行呀!”
对方双手接过,掂了掂重量,再一片好心地跟程心说:“我帮你拧,上车再给你。”
“多谢姐姐!你喜欢吃什么,让她请你好了,拜拜!”
另辟蹊径的人一溜烟跑了。
程心摆了半天的谱崩了,好笑又好气。
到学校下车时,校友暗示一袋珍珍薯片足够以表谢意。程心笑着递给她一个富士苹果。
左手一袋苹果,右手一大袋零食,背上还有个书包,承受着这三座大山,爬完宿舍大楼的六层楼梯,程心已经汗流浃背。
像被人兜口兜脸拔了盆水一样。
呵,果然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被蚊咬了不起么?
她他妈的被人,不,被疯狗咬呢。
622宿舍里人都在,就差萧靖。原以为她未到,后来才知道她早去课室了。
程心准备去浴室擦身,彭丽却急着秀什么,递过去一副眼镜。
李珍的。乍一看,腿接上去了。
再细看,会发现连接的方法竟是用一根很细的铁线在关折位将眼镜腿和眼镜框紧紧箍住。
放平坦地上,眼镜能支撑左右平衡,跟正常眼镜无异。
程心拿眼神问,所以?
李珍差点要哭,“五百多的眼镜,居然变成这样子,像残废一样!”
原打算萧靖修不好的话,她就有理由让她赔个新的。谁知萧靖剑走偏峰,给这样修了。结实是结实,但铁线是固定的,腿不起来。
而且超级难看,超级超级难看!
李珍越看越嫌弃,越不甘心。
彭丽不嫌事大,“那你当作没修好,叫她赔。”
“她肯定不会赔的。”何双把萧靖的观点转述后,李珍更加忿忿不平:“我以后绝对不放东西在她床上,碰都不碰!”
程心关上浴室门,没有兴趣发表一言半语。
晚自习快结束时,她到何双的纸条。
上面写道:能不能帮忙填一份学生会申请表?凑够15份我好交差。反正报名了不代表能进,拜托拜托!明天要递上去了。
程心抬眼找何双,她正看着自己,见视线交汇,便立即双手合十求情。
程心将纸条卷成烟状,问同桌:“何双有没有叫你填表凑数?”
“没有,”彭丽笑了笑,“我早就填了。”
“喔,哪个部?”
“生活部。我要做部长,统治那帮婆婆妈妈的男生!”
程心:“……”
彭丽:“帮她填一份吧,举手之劳。”
眨眼到了周三。
周三是个神奇的日子,只要过了周三,周末很快就会到。
程心昨天跟大妹通电话,大妹说饭桌上的鱼回来了,又问大姐到她们的回信没有。
“啊,没有,你们几时寄的?贴邮票了吗?再等等吧。”
结果周三晚自习前,班上的生活委员给程心和彭丽都派了信。
彭丽的信是笔友回的,她炫耀着给程心看。
程心接过那张粉色信纸,照着念:“彭贝丝你好……你叫彭贝丝?”
“嗯,潮吧?”
“潮,潮到无人有。”程心继续念信:“我的生活没有你的。每天放学我要去后山割草,然后回家做饭……他为什么要去割草?”
彭丽耸耸肩,“鬼知道,喂猪吧。”
程心:“你的寄宿生活很?”
同一个学校,同一个梦。
白日梦。
彭丽哈哈乐,“我乱编的,怕写得太平淡不招人注意。”
程心:“……”
翻翻信封,上面写着“湖南省”,“挺远啊?”
彭丽:“当然,交笔友就是要够远才有意思。你看看他的名字。”
程心捧场去看
“江上渔,“彭丽说,”怎样,好听不?”
程心:“人如其名,耕塘养鱼的吧?”
彭丽把信夺回去,拧杯出去走廊斟水,不理同桌了。
终于轮到拆自己的信。
程心剪开信封口,倒出三张摺好的纸。一张张展开,是两幅a4大的画和一纸信。
看到画程心就无语了。她是三姐妹里最不会画画的。
两幅画都用蜡笔完成,分别署着大妹小妹的名字。
大妹画的是一家六口手牵手坐在草地上仰头观看夜空盛放的烟花。中间最高的是阿爸,阿妈跟小妹坐他左边,大妹自己和大姐坐阿爸右边。明显就是阿的老人家坐在旁边的摇椅上。
笔锋乖萌,条线仔细。
小妹画的粗糙些,手拉手的六口人站着傻笑。
平日没什么情绪的阿,黑口黑脸的阿妈,骂人当饭吃的阿爸,在两幅画里面幼稚又天真地笑得见牙不见眼。
有这么高兴吗?
程心觉得这两幅画简单得过分。
再看那张正经八百的信纸,内容又是简单得能一目十行。
大姐,
我和程意很开心,你写信给我们,对我们真好!我和程意画了一幅画送给你,希望你喜欢,希望大姐一直都这么好!大姐在锦中放心读书,我会照顾好程意,不用担心我们。我们每天跟大小上学放学也很开心,有时候郭宰会跟我们一起走,路上没有野狗,也没有坏人。我们爱你!
同一张信纸,上面细细的字是大妹写的,下面那一行鸡蛋般大的字则是小妹的杰作。
大姐!
你送的石头很piao亮!我以后也会送你piao亮的礼物!!
程心笑了出声。
孩子真好哄啊,对她们冷漠了这么多年,不过数月就幡然改变了她大姐的形象。
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得来全不功夫。
真够不公平的。
程心放下信纸,回头再去看那两幅画。
画里面大家的眼睛都是黑黑的一条弯线,嘴巴都是红红的一条弯线。细心端看,大妹的画里大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小妹的画里二姐的脸却跟大家一样平整。
彭丽斟完水回座位时不见程心,直到晚自习打铃了,她才满脸水珠地回来。
“彭丽,你姑妈有回复了吗?”程心未坐下就问。
“啊?疤药是吗?周末我打电话催催。”
“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向其他大大学习,换了种分行格式,写起来感觉轻松许多,希望不影响你们阅读。
下次更新时间:周三2017-07-2611:00:00
第39章第39章
晚上的程家。
阿爸去厨房跟洗碗的阿妈照了照脸就出门了。
大妹多留个心眼,问阿爸去哪里。
阿爸摸摸大妹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52
的头,“去工作,在家看好程意。”
“哦。”
大妹站在家门口目送阿爸的身影远去。
都快八点了,下班才多久又要去哪工作?下次大姐打电话回来时一定要告诉她。
阿爸开着那辆破摩托,“轰卡轰卡”了二十多分钟,抵达城镇里第一幢七层高的住宅楼下面。
那时候百姓普遍住单家独户,自己找地自己起,住宅楼非常稀罕。能买得起现成住宅楼的是个象征,越高层越有钱。
阿爸沿楼梯走到五楼,确认门牌503后按了按门铃。
里面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拉开里面的实木门,隔着不锈钢防盗门冲阿爸笑,“阿伟,来了?”
对方打开防盗门,阿爸谦笑着进去,见地面是光滑的花岗岩,他自然地去脱鞋。
卢亮:“不用不用,很脏的,穿鞋没问题。”
阿爸笑了笑,还是脱了鞋,光着脚进朋友的家。
进去看了一圈,实木天花板,水晶吊灯,真皮沙发,都是当时最时髦的装修风格。
“阿淑不在?”见屋里没有其他人,阿爸好奇了。
卢亮从厨房端来个茶盘坐到茶几旁,边斟茶边说:“带孩子去上钢琴课了。别站着,过来坐。”
“钢琴课?贵吗?”阿爸坐到沙发上,接过卢亮递来的茶杯。
“贵啊,100元一个钟。那老师刚大学毕业,她父亲是省城音乐学院的教授,很贵却依然很多人报名,走后门才我们辉仔。”
阿爸喝了口普洱茶。卢亮习惯喝铁观音,不过他特意给他冲了普洱。
阿爸:“那一个月下来不少钱。”
“是啊。”卢亮往沙发背一靠,唉声叹气:“我们在外面日晒雨淋做生做死,不就是想多挣钱,给家人好一点的生活嘛。很难啊。尤其养孩子,一阵学这个一阵学那个,样样都烧钱。阿淑天天在我耳边嗦,烦都烦死。”
阿爸问:“那你公司最近怎样?”
“你指桂江?唉,不要提了,简直上了贼船!最近拼命起别墅,要大量资金,逼我们股东掏钱。我哪里还有钱?临急临忙跟亲戚借,又问阿淑外家借,才凑够几十万交上去。眨眼就快十月,又一年了,今年恐怕吃西北风。”
阿爸望着杯中浅黄色的茶汤,抿嘴不语。
于是卢亮主动问:“你呢?最近怎样?”
“马马虎虎,都是在工地转。”
“工程不难接吧?”
“不难不易,有得做就尽力做。”
卢亮点点头,“桂江虽然工程多,但我只是小股东,没有话事权。”
阿爸笑了,“傻啦,我明白的。况且你之前介绍过一个项目给我。”
“这行还是有发展前程的,就是辛苦,自己落手落脚做辛苦,带徒弟更辛苦,心累。你小舅也跟着在工地学吧?”
“对。”
“那阿秀最近好吗?”
阿爸又笑,“还是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
“哈哈哈!靓女再发脾气也是靓女,你个衰仔好艳福啊。”
“我大女儿去了锦中读书。”
“真的?厉害!我记得你二女儿读书也不差。看不出来,你都不是读书的料,怎么生出来的女儿都这么聪明?肯定是阿秀中和了你的基因。”
“我怎么不是读书的料?我的作文经常被老师贴堂表扬。”
“那是因为我不在你们班,如果在,什么时候轮到你,哈哈哈!”
阿爸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两个女儿早已睡觉,剩下阿妈坐在客厅等他。
阿妈见他推摩托车进屋时头低低,没笑容,就猜得七七八八。
阿爸泊好车就去厕所,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飘到阿妈身上。从厕所出来后客厅空无一人,房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
金秋九月的夜晚,天井的番石榴树也没什么果了。
九月之后便是十月,开学后第一个长假国庆节假期美丽在望。恰巧国庆那天是周六,锦中从周五下午就开始放假,直到下周一。学生们都蠢蠢欲动,不想写作业了。尤其九月最后一个星期是申请加入学生会的面试周,校园气氛变得跃跃欲试又充满未知的神秘。
教学楼二楼走廊端的厕所门口,何双展开双臂,拦住程心的去路。
“程心,拜托你去面试!”
“我填表是帮你凑数,对学生会丁点兴趣都没有。”
“是啊!但面试不一定过,你就去走走过场。”
“摆明的事,为什么要我浪时间?行了舍长,你借过。”
厕所里面的程心想出去,她往门口左边走,何双就往左拦,她向右挤,何双又堵去右边。
何双继续劝:“申请的表格交上去后审了一次,淘汰了一批人。我们班剩下个位数的申请人入选面试。学生会会把出席面试的情况报到各班,谢老师见出席率低的话,一定怪我。”
也不知程心听没听进去,她一心一意往左边门缝逃,何双扑过去拦。谁知原来是假动作!程心一个箭步从右边突围而出,哈哈笑跑回课室。
快到课室时,身上的校服却被人在后面扯住,露出肩膀几近走光。
“拜托你啦程心!你想怎样面试都行,人去凑个数就好!”
何双牢牢拽住舍友,不劝白不劝,劝了不白劝,劝得一个是一个。
学生会面试安排在两节晚自习期间,申请者坐在候试室,一个个听着点名去隔壁进行面试。
面试很简单,就是自我介绍、阐述原因以及列举贡献。而点名顺序按班级来,初一1班排第一,程心的程字拼音c更是第一中的第一。
前面走了两位姓陈的,就到程心了。
她随随便便走进面试室,随随便便看了眼前面坐成一排的三个人,又随随便便低下脸去,双手交握于身后,立在指定位置,不声不哼,也不给笑脸。
对面坐着的是三位学生会的前辈,有男有女。锦中学生会在学校颇有地位,对新生进行面试的“官儿”又自带不容被小觑的傲气与得意,相较先前那两位初一生都一副讨好的模样,程心的吊儿郎当激得其中一位前辈当场拍板:“行了,回去吧!”
连自我简介都不想听了,其余两位前辈没半点异议。
上辈子程心自告奋勇加入学生会,面试时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落选了。这回连话都不用说,赌一根辣条,不落选算她输!
得偿所愿,程心哦了声就转身走人。
何双,你说来凑数的,我就真的来凑数的。
可没迈出去门口,路就被进来的人挡了。
过来巡圈的霍泉表情顿了顿,讶问:“你也来参加面试?”
回答他的是踢程心走的那位前辈:“是的,她面完了。”
霍泉看着女孩低垂的眼皮,笑了笑,“那回去吧,国庆后就会有消息。”
程心没答话就绕过他出去了。这段日子除了晨练,她不曾与他在偌大的校园里碰过面。
来参加学生会面试有可能碰见他,程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53
心早就做好心理防备,所以刚才视线交撞的那一刹那她不紧张,也不狼狈。
霍泉目送远去的背影,问那三人:“她表现怎样?”
“一个字,嚣,两个字,好嚣!嚣张过你学生会主席。”
“就是,像谁求她来似的,浪名额!”
“主要是连点基本礼貌都没有。她很看不起我们。”
三个人轮流批判,听得霍泉笑了出声。
他双手插进裤兜,颇有感慨般接话:“她确实是个很没礼貌的人。”
有机会要好好调/教。
霍泉说完就转身走,但一会又回头来问:“她申请哪个部?”
一人匆匆翻阅程心的申请表,回他:“学习部。”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时间:周五2017-07-2811:00:00
第40章第40章
几乎是初一1班最后一位面试的彭丽回课室后问程心为什么不等她。
“你面试情况怎样?我直觉我一定能进。”
程心翻过作业本,随便附和了一句:“那祝你早日统治婆妈男人。”
晚自习后回宿舍,程心站在垫脚凳上对着斗柜里的镜子梳理长发。
冯娟经过时不经意抬头,好奇问:“程心,这星期不见你带零食?”
之前两个星期她都夸张地带了一大袋零食回来,把斗柜塞得满满的,可是不曾分享过。
而这星期她的斗柜空空如也。
程心关上斗柜门,向冯娟递了个高深莫测的眼神,然后滚上床睡觉。
冯程一头雾水,索性不想不问了,去阳台刷牙洗脸。
晚休的铃声敲响,宿舍大楼的每格宿舍几乎同一时间关灯,整座大楼连同整个校园没入一片疲倦的黑夜。
枯燥的一天又过去了。转眼国庆假期也来了。
不管放什么假,程家都没有活动,跟普通周末没差别。程心给自己安排任务,约那对仔去丽姑粥店见面。
街口处挂了几个灯笼与国旗,算是有些国庆气氛。除此之外,其实大部分人也是当普通日子过。
自从程心去了锦中上学,丽姑就很少再见到她。今日见她光临,高兴起来说要请她吃豉油王鸡脚。
“无见一段时间,程心长高了长漂亮了。”
程心当丽姑说客套话,可当她看到仔时又觉得,也许是真心话。
因为她也觉得仔长高长好看了。
虽然大依旧寡言内敛,小依旧像甩绳马骝,程心也说不出具体哪里变了,就是感觉他们变了,长大了。
反观大妹小妹,怎么没觉得她俩变了长大了呢?
他们啃着丽姑请的鸡脚,有的没的聊着。
程心总以小人之心度小之腹,装模作样质问他有没有欺负大妹。
小眼珠子往大妹身上溜一圈,理直气壮:“当然没有!”
其实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欺负。
前锋小学每天都要做早操,早操之后就是跳集体舞。
每个班男生围一圈,女生围一圈,里一层外一层,形成一个双环圆形。音乐响起,全体开始跳简单的集体舞,到某些动作时,对站的男生女生要手牵手一起完成。
原本小的舞伴是另一个女生,某日老师心血来潮给他调了个位置,他的舞伴变成是大妹。
小最讨厌跳集体舞,扭扭拧拧娘娘腔,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那些恶心又柔柔弱弱的所谓舞姿?
唔,作呕!
所以莫讲话让他牵舞伴的手一起完成动作了,他能举举手踢踢脚没直接坐下来或者逃舞就已经仁至义尽。
以前的舞伴习惯了他的作风,不顾不管的。可舞伴换成是大妹后,画风就不太一样了。
“你这样会害我们被扣分的。”
大妹一本正经说。
被扣分会影响每月的先进班集体评选。作为班里的骨干,对这个当然在意了。
小死活不伸手,不碰她。将集体利益远远抛于个人利益的后面。
结果大妹伸长手去牵他,吓得他甩都甩不及。
之后有好事者拿这开玩笑,说小被大番薯看中了,主动牵手呢。
明知道不是这样,明知道他们故意气自己,小就是控制不了发怒。
他朝大妹大声呼喝:“你不要碰我!”
大妹微微一怔。
许久,她缓缓说:“可以的,不过你做个假动作吧,”她用双手示范,相交不相碰,掩眼法,“假装牵手,这样老师也许不会发现。”
假装牵手……
多少年后,梁新反省当时的自己又蠢又钝。
大妹不气不怒,不哭不闹,反倒弄得小不好意思了。
他摸着脑袋解释,“我不是不碰你,我跟谁都不碰。我就讨厌跳集体舞,特别讨厌。”
大妹静静听完,嫣然一笑,润物无声。她回了一句话让小不那么忐忑了
“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
这事他俩约定了,不准告诉大小妹,小叮嘱大妹也千万别向大姐告状。
现在大姐如是问,小相信大妹不会食言,便坚决否认。
不负所望,大妹果真没有拆他的台,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啃鸡脚。
上午的暖阳直射粥店,店内亮敞敞的,有人走到粥店门口时,因为背光谁都无法一眼看出对方是谁。
“大小!”
开声后,谁都知道他是谁。
郭宰做了个召集的手势,呼唤仔加入外面的游戏阵形。
见小屁股已经离开凳了,程心笑道:“去玩吧,程愿程意你们也去。”
“好!”
一声欢呼,小团体宣布解散。
“大姐,你也去啊。”大妹拉拉她。
程心摇头:“我回家做作业。”
她最后一个离席,步出粥店时郭宰仍站在门口。
“做什么,还不去玩,小心被踢出局。”
程心调侃他。
男孩坦白得很,“看看你有没有变瘦了。”
程心乐了,“这么大人的话式你从哪学的?”
郭宰敛了敛下巴,“我爸每次回来都会讲看看你有没有长肉。”
“原来如此。我走了,拜拜。”
“……拜拜……等等!”
郭宰跟上去,“你十一放三天假吗?什么时候回学校?”
程心边走边望着对面河奔跑的小孩,“周一傍晚回学校,你不要去巴士站了。我有一百种方法甩开你,上周末是第一种。”
“我只是想……”
“想你个头。”程心语气认真了些,“不要给我添麻烦,不要给我添负担,不想解释,不想心神去应付你。听懂吗?不然就绝交。”
班上女生之间吵架有时会用到绝交两字去威胁对手,而作为男生,郭宰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这个词套用在他身上。
那震慑力非同小可。
上周末郭宰依时去巴士站送温暖,但在巴士站等到天黑都不见程心出现。
他有些心慌,哒哒哒跑去程家找人。
大妹告诉他:“大姐三点多就走了。”
“这么早?为什么?”
“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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