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姑姐笑道:“放寒假得闲去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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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玩吗?”
程心想都不想:“没时间,作业太多了。”
“啊,锦中就是作业多,我听阿泉讲也是忙得很。对了,锦中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你找阿泉帮忙。他不帮你,你就告诉姑姐,我帮你教训他!”
程心笑了笑,“有,有人欺负我,就是霍泉,他很过份,十恶不赦,姑姐你就帮我往死里骂他吧,不会有错的。”
姑姐没料到侄女会这样说,怔了怔才笑眯眯道:“好好,我等阵就跟姑丈讲!”
第48章第48章
招呼完阿的外嫁女,年初二下午,阿妈带着阿爸和三个女儿回娘家拜年。
这算是程心最喜欢的时刻。
姨妈一家,阿姨一家,自己一家,还有未娶的小舅,一家三代济济一堂聚集在外婆家热热闹闹。从进门开始就各种吃,各咱聊,欢声笑语。
外婆全程在厨房忙碌晚饭,就连鸡都亲自宰杀。明明大家吃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依然能将晚饭扫荡干净之余,并将外婆另外准备的一大锅皮蛋瘦肉粥吃光吃净。
饭后,月朗星稀。程心跟妹妹表弟在外婆家的后院玩烟花。
什么钻地鼠,飞天炮,一飞冲天,名字都很厉害,质量也不差,至少没有哑炮的现象。女孩子们偏爱简单的喷花烟花,细细长长的拿在手里,用香点燃,看着喷出来的简单得有些单调的火花,闻着刺激的火/药味,可以傻傻地玩一个晚上。
“好靓啊,再给我一支。”
“你不要对着我喷!”
“你们看,能在地上写字!”
陈首第一个发现。大家凑过去,借着火光见地上有一圈圈白色的痕迹,不知道他画了什么。
大妹突然说:“你们知道吗?我们可以向烟花许愿的。”
小妹很感兴趣:“怎么许?”
“……”大妹想了想,“应该是闭着眼许吧。”
“我试试!”
小妹点了支烟花,拜神一样将它放在合十的双手中间,许愿:“我希望每日都可以派贵人……”
“不要讲出来,”大妹提醒她,“在心里面许就得了,讲出来会不灵的。”
“哦。”小妹重点一支,又来一遍。
一个讲一个做,似模似样,好像很有趣,三个表弟跟着学。
大妹许完愿之后问大姐:“你不许?”
程心随手点了支烟花,“许,许。”
许什么许,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愿望。
望着细细的一束火花,电光火石,程心在大妹的催促下闭上眼。
唔……
唔……
祝大妹小妹开开心心健康平安。我呢……多赚些钱吧,要够用,长命一些。对了,外婆姨妈,还有阿都要身体健康。阿姨小舅姑姐……阿爸阿妈,通通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保佑他们横财就手旗开得胜心想事成一本万利……
烟花熄灭了,程心的愿还没许完。
她想再点一支继续,可烟花拿到手后又觉得自己有点蠢,摇摇头放回去了。
没一会,阿妈阿爸前后脚出来。
过年前他俩关系紧张,程心多次叮嘱大妹小妹要行事小心。
眼下玩开了,阿爸阿妈看上去也不严肃,小妹忍不住上去亲近。
“阿妈,你也来玩,很好玩的!”
她递去一支喷花烟花。
阿妈皱了皱眉,“我们大人不玩你们小孩子的玩意。”
小妹正要气馁,阿爸却接过烟花,随手点着再递给阿妈。
阿妈愣了愣。
“拿住。”阿爸往前送了送。
阿妈抿抿嘴,不情不愿接了过去。
她不知道,简单的白色火花照亮了她脸上为难情的笑容。
兴奋的小妹顺势又递一支给阿爸,“阿爸你都玩!”
阿爸又接了过去,点着后还是递给阿妈。
“阿爸阿妈,可以对着烟花许愿的,我们个个都许了!”
大妹跟着凑上前刷存在感。
原以为阿爸阿妈会一样接受,谁知他俩异口同声:“无聊!”
大妹:“……”
她惨兮兮退回去。
程心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脑袋安慰:“他们不是觉得无聊,是觉得无脸。你看。”
大妹抬头往大姐指的方向望。阿爸阿妈拿着烟花越走越远。
“他们躲起来许愿,你不要揭穿。”
“嗯!”
玩飞天炮时,程心叫大家上天台去,得撞上后院的树,着火就麻烦了。
小舅跑上来凑热闹。
“来来来,我来点。你们一班豆丁,懂什么!”
他抢走陈向的香。
陈向不乐意了,“不行!这轮到我点,把香还给我!”
小舅切了声,把香递回去,却顺手摘下叼在嘴边的烟,点着了放在栏台上的飞天炮。
biu~~飞天炮冲上半空,炸出“嘭”一声,没了。
陈向傻了两秒,随后大哭。
“衰人舅!这是最后一支!本来轮到我点的!衰人舅!哇哇~”
小舅:“顶!过年啊,衰衰声,吐口水讲过!”
楼下天井传来外婆的谴责:“你们做什么?大过年的哭哭啼啼,阿进,你不要欺负他们!”
小舅无法,投降,“得得得,不要再哭了,我去桥头买一包新的给你。”
孩子们乐了。
“小舅,多买一包钻地鼠!”
“还有喷花烟花,要长一点的,太短的那些很快就烧完。”小妹边说边伸开双臂比划。
“顶!一个个诸多要求,通通上缴利是钱,我无钱买!”
孩子不上当,围着小舅纠缠哭闹,楼下外婆又吆喝。
小舅受不了,落荒而逃。孩子在天台围栏探出脑袋冲他背影喊:“快点买回来!不然跟外婆告你状!”
楼下外婆却说:“都不要玩了,通通下来吃哈蜜瓜。”
“喔”
孩子冲进客厅,扫荡铺满饭桌的哈蜜瓜。
外婆挑了一块,递给从香港回来过年的大姨丈,“阿山啊,多吃几块,很甜的。”
大姨丈站起来双手接过,“好好,多谢阿妈。”
夜里将近十一点,阿爸说要走了。
小妹扭计:“不要啊,烟花还没玩完!”
外婆帮哄:“乖啦,阿妈要回去拜神,误了时辰就不好。”
半推半哄,最后将剩下的喷花烟花给了小妹,程家才走。过一会阿姨他们也走了,姨妈跟姨丈回自己家,外婆家只剩小舅。
外婆拾满桌的瓜皮,问:“阿进啊,你觉得二姐夫接手那些股份,稳不稳妥?”
先前他们在聊这个事,外婆不好插嘴。
小舅摸摸后脑,“姐夫带我去看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那里一大片地,全部在起别墅,等买完就发达了。”
“那就好。”
“姐夫讲等他站稳阵脚了,会给我安排个小职位。”
“那你到时好好工作,做不好的话,累己累人,丢你姐夫架。”
“知啦知啦。”
桌上还有一块哈密瓜,外婆舍不得扔,已经很饱了仍然一口一口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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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
今年的哈密瓜真甜。
年初四那天,程心接到陈思的电话,说要小学同学聚会。
程心不去。
陈思劝:“去吧,廖洁儿过完年就全家去加拿大了,当作帮她饯行。”
廖洁儿,程心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是谁。
“那好吧,什么时候?”
“年初六早上八点。”
程心瞪眼,“八点?你确定同学聚会要这么早?”
去上学早读吗?!放假啊大佬!
陈思:“去饮早茶嘛,廖洁儿的爸爸请我们去十九楼。”
知道大姐要去十九楼饮早茶,大妹小妹很想跟着去。
“不行啊,那是人家同学请的,我哪好意思带你们。”
年初六早上,陈思来程家敲门。
程心赶紧钻出去拉着她走,“别再敲了,吵醒我阿爸好大罪的!”
十九楼是当地第一家星级酒店三星级,兼任酒楼,楼高十九层,在当地当时鹤立鸡群小有名气。本地人视去十九楼饮早茶为上等事,像廖洁儿父亲那种一口气包下四围台宴请女儿小学同学的,无一不称其豪气冲天。
廖父指间夹着烟,乐呵呵道:“同学仔不用客气,随便点随便吃。”
坐他旁边的廖洁儿往耳后掖了掖头发,笑吟吟说:“他们哪会点啊,还是我来吧,我知道哪些好吃。”
陈思拿手肘顶了顶程心,低语:“你看,穿了条公主裙就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早知道不来了!”
程心:……
人都来了还讲这些晦气话?她能回家去睡回笼觉吗!
程心劝陈思有得吃就吃,有得饮就饮,吃饱饮够了,走人。
酒楼内人气虚陷,一笼笼新鲜凤爪排骨供不应求。
程心眼明手快,将桌上最后一只糯米鸡占了。满口糯米时,她听到有人问:“程心,你在锦中过得怎样?”
是对面的廖洁儿,问完程心就转头跟父亲说:“阿爸,程心是我们班分数最高的,去了锦中呢。”
廖父对程心笑道:“是吗?厉害啊,后生可为。”
程心回以一笑。
廖洁儿又问:“你期末考几分?在班排第几名?”
程心正要回答,桌底下陈思莫名踢了她一脚。她选择忽略,继续说:“排第七。”
好歹比期中考进步了。
“哦,”廖洁儿又掖了掖头发,抬眼时换了个话题:“你们多吃啊,都把它们吃了,吃不完我们又不打包。”
程心开膛来吃,干蒸虾饺,叉烧包榴莲酥,将大妹小妹的份量都吃回来了。结果未散席,她就要去厕所。
她跟陈思说:“我可能去得比较久,你们要走的话不用等我。”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低问:“有没有带纸巾?”
在厕所战斗了二十分钟,程心舒筋活络,洗完手洗把脸就出去。
不料在厕所门口碰见郭宰。
郭宰两眼放光,“你也来饮早茶?”
“嗯。”见他身着小西装,皮鞋油光可鉴,程心笑问:“你来饮杯?”
抑或做新郎?
郭宰指指外面,“我跟阿爸阿妈还有阿爷坐那边,你要不要过去看?”
“不了。我同学在等我,走啦拜拜。”
程郭两家不算很熟,甚少走动,过年时节贸贸然去招呼,可能会被误以为冲着逗利是去的。
郭宰想留程心,无奈自己急着去厕所,再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人影。
那四围台已经散席,浩浩荡荡去廖洁儿家玩。
第49章第49章
廖家也是单家独户,如果说郭宰家是致,那廖洁儿家就是堂皇。
那顶水晶大吊灯一亮,将大白天的客厅照得金碧辉煌。
同学们哇哇赞叹,廖洁儿无奈摊手:“哎呀不过一顶吊灯,你们不要把我家当皇宫般参观吧。”
陈思捉住程心做作呕状。
有人指着旋转楼梯下的钢琴,叫廖洁儿露两手。
廖洁儿落落大方应允,提起裙脚坐到钢琴前,姿势优雅,弹奏的曲子叫在场各位鼓掌称好。
有人问:“这曲叫什么名?”
廖洁儿说:“《致爱丽丝》啊,农民!”
大家哈哈乐。
廖家工人切好水果摆好叉子,大家移步到茶室围坐闲聊。
“廖洁儿,你们为什么要去加拿大?听讲那边冬天好冻!”
廖洁儿放下叉子,“无见识。有暖气的,室内温度跟夏天一样。况且,如果加拿大不好,为什么香港的有钱人和明星都跑过去了?你们没看无线台的《青蛙也移民》吗?”
同学们面面相觑,有看是有看,但那不是一部搞笑的肥皂剧而已嘛?
“你们去省城坐飞机吗?可以直接飞到去加拿大?”
“我们去香港坐国泰航空,它有很多飞温哥华的航班。就是‘亚洲脉搏,亚洲心’那个。”
“啊?原来那个是飞机的广告啊,我还以为是叫人回家吃饭的。”
“傻的哈哈哈……”
又有人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廖洁儿好笑:“我阿爸花这么多钱带全家人离开这里,我回来做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的。”
茶室里静了静。
忽然,谁嘟囔了句:“我也想移民了。”
陈思对廖洁儿的脸嘴很不爽,不时在程心耳边讽刺。
程心随意“嗯”了声。
自从十九楼出来之后她一直心不在焉。酒楼里不经意碰见的那一幕她记了好久。
郭母跟两个男人坐一起。一个看上去年近六十,头发白了一半,脸有老斑,戴着副黑框黑镜,刻板木讷,一个字形容:老。
另一个男人,更老。估计都过八十了,背驼得很,端茶杯的手不停抖。
在旁斟茶递水的郭母看上去就像他们的女儿与孙女。
周围的同学突然站起来对廖洁儿举杯,齐声祝她一路顺风。
程心慢半拍,起来举杯低贺:“祝一路逆风。”
过了元宵,临近开学,大妹在街口玩时被小拦住。
“大番薯!救我!”
大妹:“??”
“把寒假作业借我抄,我保证两天之内还给你!”
小边说边扫视四周,提防大哥出没。
大妹平静道:“你讲过不再抄我作业的。”
小懵了,“我几时讲过?”
“暑假的时候。”
“……”
小皱起鼻子,“对,我讲过……但现在十万火急,剩几天就开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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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赶不及做出来的。你当送佛送到西,帮我最后一次!”
大妹:“你不怕被老师罚?”
“不交作业也会挨罚啊!”
不如搏一搏。
搏老师眼花。
大妹转身走,拒绝救援。
过个年,她长了不少肉,又穿得厚实,就像一个圆墩墩的球慢慢向前滚。
清健的小比她高一些,跟在后面苦苦哀求:“大番薯你帮下我啦。最多我用利是钱请你吃早餐,你想吃什么?肠粉?皮蛋粥?抑或咸煎饼?”
大妹不理他。
小举起双掌,“我请你吃十天早餐,好不好?”
没回应。
“那我分你一些利是钱,你中意吃什么就买什么,怎么样?”
大妹继续走。
“分你一半!我分你一半利是钱!拜托啦!”
大妹停下来了,回头朝他一笑,“好啊。”
过年又叫/春节,顾名思义就是指春天。可这个地方偏偏过年前后那段小日子才最冷,比逝去的名义上的冬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开学那天,阴冷阴冷的。
刚刚享受完与父母团聚,重新回到学校开始寄宿生活的锦中学生思乡情切,被寒所困,第一天晚自习就有不少的吸鼻子声。
都想家了。
下学期不如上学期自在轻松,都面临升级考试。高三就更不用说了,听说未过元宵他们就开始补习。
而准高考军高二年级也是摩拳擦掌,随时候命。
开学当天,学校接到教育局通知,明年高考制度有变,将会实行3+2文理分科模式,即语数英+文两科或理两科。
高三级老师倒吸口气,偷笑。
紧急会议召开之后第二天,校长拍板,要求高二年级立即分班,集中师资分科授课。
高二年级突然搞文理分班,轰动全校。下至初一上至高三,没有一位老师不在学生面前谈及此事。
“同学们,形势严峻啊!改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用你们做白老鼠,焉知非福夷!”
过了两天,女生宿舍六楼,晚休前有人在走廊圈地闲聊。
“喂喂喂,听讲霍泉跟向雪曼分了!”
“啊?!真的假的?!”
“真的!不过是分班,不是分手。”
“切……空欢喜。”
“正常啊,霍泉肯定选理科,向雪曼肯定选文科。”
“那霍泉在几班?跟向雪曼隔得远吗?”
“远,远到无朋友。一个1班,一个6班。以后你们去偷看男神,不用怕被女主人敌视了。哈哈哈!”
“你笑得很风/骚。”
“开心嘛!”
程心听完后顺手关上宿舍的窗,她在学校行事更加谨慎,处处提防。
不过,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霍泉。
自开学后,他不曾在意过程心。偶尔在校园碰见,他拿着书行色匆匆,一个眼风都不扫过去,仿佛对方是陌生人。
而举行学生会例会时,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开玩笑,会议结束就撤,不作停留。
也许高考改革来得令人措手不及,他要全心全意对付,没有闲情逸志犯渣贱。
啊,果真焉知非福。
人一放松,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转眼四月清明节。
程家习惯行正清,恰巧那天星期三,孩子都上学了,大人们自己去拜山。
他们拜的是阿爷。
阿爷的坟在一个挺远的堤坝下面,放眼望去,草丛众生,几座碑杂乱无章地竖着。
二伯父跟阿爸清理杂草时,说:“我有个朋友,旧年衰到扑街,做什么扑什么。家里面不是这个生病就是那个缺钱,一身蚁!他忍无可忍,去拜山求死鬼阿爸保佑保佑。他将骸骨瓮挖出来,居然发现骸骨上面全是蚂蚁,爬得到处都是!
他即刻用烧酒将副骸骨洗得干干净净。回去之后第二天,病好了,钱够了,人也神爽利了,厉害不厉害?”
阿爸苦哼一声,没接话。
阿爷的骸骨瓮被挖出来后,二伯父递给阿爸一瓶蒸,“来,你帮死鬼阿爸冲个靓凉!”
阿爸接过,蹲下来勤勤恳恳地洗。
二伯父杵在他旁边,向天说:“阿爸,你在天之灵多做正事,不要只顾着饮酒吹水无所事事。好好保佑阿伟度过难关,不然,丢你架啊。”
在后面整理元宝蜡烛的大伯父昂起头问:“什么啊?什么事?”
二伯父:“没什么,阿伟年初入股的那家公司有些少麻烦。”
他只此一句,大伯父也忙着点蜡烛,没追问。
河边风大,蜡烛点了几次才点着。
大伯父叫唤堤上的女人:“喂喂喂,下来给死鬼阿爸上香。”
堤上的两个伯有和阿妈这才小心翼翼滑下去。
“阿秀,”二伯父招呼阿妈过去,“你跟阿伟向死鬼阿爸磕个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阿爸阿妈视线交汇了一下,又迅速分开。两人跪下磕头。
二伯父在旁边低念:“阿秀,阿伟也很大压力,他猜不到会搞成这样。唉,鬼知道那个死人阿亮会是害人!他就好了,全家移民远走高飞,留下一摊苏州屎。我祝他早日去美国卖咸鸭蛋!你就少闹阿伟两句当帮忙吧。”
阿妈站起来,默默走到一边。
大伯父指指二伯父,“你发神经?整个上昼自言自语无停过,讲什么鬼?”
“我话你耳聋就去看医生啦!”
二伯父拉住二伯有磕头,不理大伯父了。
拜完山,阿爸将阿妈送回家后赶去桂江公司。阿妈听着他摩托车“轰卡轰卡”的声音,心烦得焦躁不安。
第50章第50章
锦中。
上学期有校运会,下学期有革/命歌曲合唱比赛纪念五四青年节。
初一1班在校运会拿了全级第一,谢老师希望保持这个势头,在合唱比赛上也赢一个马位。
他跟何双说:“我有一位老同学在音乐学院学习,要不请他来培训一下?”
何双即懵,有……有必要吗?
谢老师说:“你不懂,唱歌不是张开喉咙喊就行的,一讲技巧二讲天份。就像校运会,虽然我们班成绩排第一,但论个人,不管哪个年级都是校队的人成绩最好。那个破了学校跳高纪录的,学生会主席是吧,不也是校队的吗?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66
锦中体育有校队,音乐却无合唱团,大家都半桶水。所以如果我们稍为培训一下,高下立见。你说是不是?”
何双扯了个笑容,“是,是。”
为此,他们提前一个月开始培训,谢老师要求大家晚上六点半到课室集中。这么一来,下午放学后学生只剩一个钟头吃饭冲凉洗衣服,那打仗一样的盛况可想而知。
“大家忍耐一个月,为了班集体着想。”
为了班集体着想,宿舍的兵荒马乱不值一提了。
其它班的人经过窗口,看见初一1班站着练声乐“啊啊啊啊”,无不好奇。
打听到站在他们班教坛上的陌生脸孔是“外援”时,众人低叹:至于吗……
见有人趁练习的空档捧起饭盒扒两口饭时,结论得出: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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