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为兄不知。”
“不知?”他慌了,死死揪着易寒的衣袖不放,“兄长的意思……”
易寒打断他的话:“就算不能再见,为兄亦可护你周全,只是今日本该陪你……”易寒话未说完,修长的手指就探进易水腿间温柔地拨弄,“毕竟弄疼你了。”
他兀自摇头,说不疼。
“都哭成这样了,怎会不疼?”易寒无奈道,“易水你记住,往后家中只有你,你要想法子护娘周全,劝诫爹不要在朝中结党营私,切不可参与党争。”
易水越听越是心惊:“兄长是不肯再回来了吗?”
夜风忽然比易寒更沉默,他刚因与兄长缠绵的喜悦尽数退却,咬牙扯住易寒的手往小腹按:“那若是我……若是我……”
“易水。”易寒的嗓音带了丝浅浅的笑意。
他颓然松手,终究羞怯,但烦忧转瞬袭来:“你是想躲我才走的?”
“你知我不是。”易寒还是笑着望他,亦是望他眼底火光。
于是兄弟二人不再言语,易水扭头生闷气,手却牢牢攥紧兄长的衣袖,他们身后的房屋烧得七零八落,烟灰随雪花在风里盘旋。易寒的目光渐渐变冷,等火势衰颓,猛地站起抱住易水的腰,将他按在墙上亲吻,唇齿相贴,急切地汲取,他应接不暇,等回神时,兄长已然松手。
“易水,为兄不能送你回家了。”
他攥紧拳头,充耳不闻。
“易水。”易寒又蹙眉瞪他,“听话。”
易水扛不住兄长的训斥,颤抖着转过头,隔着漫天飞雪与穿着大皇子衣袍的易寒对视,片刻败下阵来,苦笑连连。
“我说不过兄长,我说不过!”他言罢转身,竟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积雪皑皑,易水走一步跌一步,可即使跌倒在雪地里,易寒也没有上前搀扶,此番一别,不知再见之日何夕,然而他们刚缠绵尽欢,如今早已不是手足之情,所以即使离别,竟是连寻常家人间的告别也未曾有。他知道是因为舍不得的缘故,也知道若要回头,他们兄弟俩皆无活路可言。
生离死别,皆在一念之间。
次日飘香阁大火之事就传遍京城,死伤不多,却各个都是纨绔子弟,易水亦把兄长的死讯带入家中,然大皇子朱铭下落不明,于是各府上下连丧事都无法操办,皆随宫中一起搜寻皇子。
次月朱铭现身,音容尽毁,连夜出皇城,奔赴平原称侯。
是夜,易水登城墙远望,银月的清晖映亮满地白雪,易寒离去的仪仗不过数骑,比他来京城时还孤独。易水听闻京中盛传大皇子自现身起,终日面具覆面,他不是不想去见兄长,只是朱铭就算被废黜,住处依旧不是他这等四品官员之子可以涉足的。
原来自此一别,不是生离胜似死别。
易水扶着城墙,追随着兄长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奔跑,却不知被何物绊倒,再起身时竟连脚印都被积雪掩盖,易寒早已不知所踪。他痴痴地站着,肩头落了层薄雪,待晨光微熹才艰难起身。
扑簌簌的雪自肩背滑落,易水喘了口气,冻红的指尖抖得不成样子,却没有落泪,只呆滞地下了城楼,见满城寂静,心一下子空了。
苦候三年换来一朝情缠,转眼又是天涯永隔,易水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然而心却牢牢拴在了兄长身上。他明知兄长对自己没有情义,依然无可避地把剩下的理智交付殆尽,连滚带爬地寻到来时的马车,再抢了下人手中缰绳夺马归家。
易水不善骑射,不是因为别的,皆因腿间不便,此番疾驰狂奔,到家以后连路都走不了,硬是扶着墙跌进卧室。
萧瑟的风在耳畔徘徊,鼻翼间萦绕了淡淡的血腥味,与被易寒破身时不同,一切都是冷的。
“兄长……”易水的手慢慢伸向案几,“你不让我写……写信,我要如何……如何熬过没有你的日子?”
毛笔顺着桌沿跌落,他仓皇接住,墨汁溅了满地,仿佛血迹斑斑,一路蔓延到脚下。
第5章星垂平野阔,棒捅汁水流
书信可寄相思,只是写再多也无去处。
易水思念成疾,又因身体羸弱在床上歇至春末,再往后春去秋来眨眼一年过去,宫中传来三皇子册封东宫的消息,于是曾经的太子朱铭又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日午后,易水侧卧床榻念书,春风卷起窗纱,露出半枝嫩黄的迎春,他犯起懒,不去关窗,只趴在床上盯着花看,瞧着瞧着忽然撞见一角玄色衣衫一闪而过,他道是自己眼花,翻身闭目养神,不料片刻身子一轻,竟被人拥在了怀里。
“易水。”
熟悉的嗓音引发决堤的泪,他转身扑进易寒怀里:“兄长!”
易寒脸上戴着金色的面具,眉目皆已被掩盖,只那双眼眸灿若星辰:“都说你变聪明了,我看你与幼时无异。”
“痴儿。”
易水只顾搂着兄长的脖颈磨蹭,哪管易寒说什么,再说就算被说是痴儿也罢,只要能与兄长在一起,怎样都好。
春日融融,易寒搂着他躺倒在卧榻上,叹息里满满都是风尘仆仆的倦怠。
“三皇子入主东宫,皇帝为了牵制他,又将朱铭暗中调回京城。”易寒翻身挡住日光,将易水的发簪拔了,“我便回来了。”
他将脸埋进兄长颈侧,听得心惊肉跳:“那兄长准备如何自处?”
“随圣上心意便是。”
“那若是当今天子将你当成朱铭……”易水猛地捂住嘴,“你如今就是朱铭。”
易寒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似是赞许,又手将面具缓缓摘下,那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坚毅了些许,望他时眸色深沉:“易水,给为兄看看。”
他茫然地张嘴,顺着兄长的视线下移,许久才明白易寒话里的深意,脸顿时涨得通红,可依旧听话地解开衣带,颤抖着脱掉厚重的衣衫。
甜腻的气息升腾起来,易水心知腿间春水荡漾,万般羞愧地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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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穴,伸手抚摸几下,见易水舒爽得摆腰扭动,又忍不住笑着感慨:“痴儿。”
易水只觉身处温热的泉水,全身感官汇聚于花穴,随着兄长的手颠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时难耐地挺腰,恍惚间似乎听见书页翻卷的声响。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头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写给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扑过去遮挡书信,又被易寒抱在怀里,一边揉捏花瓣,一边读那些写满情丝的信。易水又羞又恼,奈何衣衫尽褪,致命弱点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后已忍不住软倒在兄长怀里喘息。
易寒亲他额角,手指翻飞,指腹顺着花缝来回摩挲,须臾点住花核,易水惊叫着弹起,穴道深处喷出一道温热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从书信上移开,“为兄竟未碰过你这里。”言罢细细揉弄,将充血的小点揉得俏生生挺立起来,又听易水细软的抽泣,蹙眉叹息,“可是疼了?”
他摇头,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兄长的手腕内侧,偏头去看满地流动的日光,晃神间情潮席卷而来,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易寒的手指,他到底还是在兄长怀里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兄长……”易水喘得厉害,力转身坐在易寒怀里,“别走。”
易寒用湿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臀瓣:“别说胡话。”
“大皇子的轿撵还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长。”
“易水。”易寒眉头没有蹙起,但眼神里的欢愉淡去,“听话。”
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狼狈地往卧榻下爬,却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撑开汁水淋漓的穴道把肿胀的欲根吃了进去。性器顶得粗鲁,若不是兄长捏着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后,欲海翻涌。易水只尝过一次情爱的滋味,依旧青涩如初,趴俯在床边颤颤巍巍地摆腰,易寒不知为何不说话,只搂着他挺动。
窗外落花如细雨,他们颠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着泪,伸长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继而被顶得仰起头,叫也叫不出口,只觉总差一味才爽得尽兴。
像是明白他的难耐,易寒将易水拉起,反抱在怀里,如此一来便进得极深,欲根顶端直接埋进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涣散,捂着小腹在兄长怀里起伏,肉体碰撞之声渐响,汁水也淌湿了床铺,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两处同时被抚慰,易水瞬间跪坐下来,穴道含着着肿胀的欲根抽缩,易寒却托起他的臀瓣飞速捣弄,如此一来易水哪里还受得住,直接缴械投降,在兄长怀里高潮了。
“时辰不早了。”易寒见他得趣,慢慢抽身。
易水刚得到满足就被放空,空虚感铺天盖地而来,忍不住绷紧臀肉不肯放走易寒。
“易水。”
他腰一软,瘫倒在床上。
“易水。”易寒扶住他的腰,“为兄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晚些,晚些……易水忽而气起,咬牙转身,用腿踢兄长:“你走!”
“痴儿。”易寒并不气,挑眉握住他的脚踝,“为为兄穿衣。”
易水恼得发抖,哪里肯,扭头就往床里侧爬,却又被易寒抓住,直接抱起玩弄花核。他方尽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再被撩拨,登时翘起臀瓣呻吟,易寒却松了手。
“为我穿衣。”
易水垂泪点头,颤颤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裤,艰难地替兄长穿上外袍,脸颊忽而被滚烫的物件戳中,他立时气鼓鼓地仰起头,见兄长神情带笑,又低头去拾裤子,一番折腾过后终是勉强把衣衫都穿好,自己却只披一件丝袍,懒洋洋地坐在床边晃腿。
易寒揉了揉他的脑袋,拿起面具扣在脸上,温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铁具掩盖。
窗外又飘来落花,易水到底还是思念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够兄长的衣袍,就是头还不肯转过去,最后被易寒抱在怀里,且一直抱到窗边才放下。
“家里近来如何?”
他抬手接住落花,轻声答:“父亲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亲身体尚佳。”
易寒松手轻叹:“你呢?”
“兄长在乎?”酸涩的语气一听就是在赌气。
“痴儿。”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软的发丝。
“兄长到底准备如何?”他抓住发间的手,急切地追问,“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复宠之意,若是卷入党争,兄长要如何自保?”
“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当太子对朱铭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
“除非什么?”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蝼蚁,焦头烂额。
“易水。”易寒却不答,只那手指轻抚他的唇,“为兄没泄进去,你可难受?”
易水满心都是夺嫡之事,却不料兄长仍有闲情调笑,顿时又气又急,索性恼火地敞开腿:“兄长若是想泄,那便泄吧,我不躲!”
然而此话就是导火索,易寒见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压上来,扣着易水的腰将他顶在窗台上,就着温热的汁水冲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强攥住兄长的衣襟,憋闷地承欢,最后又被灌了满腹的水。
易寒泄完,不急着抽身,缠绵地亲吻,搂着瑟瑟发抖的易水轻笑。
“为兄还能如何?”
“……不过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还是保全你……”易寒后一句话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像叹息。
第6章惊涛汹涌向何处,铁棒一去迷穴中
易水捂着小腹晃动酸软的腿,听不大清兄长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领,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面具,心尖微颤。
“兄长?”
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开,见易水像是缓过神,就抽身离去,结果浓稠的白浊一下子涌出来,顺着他细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绞紧双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紧,见兄长转身欲走,气恼地按住小腹,咬牙把水全按出来,哪想酸涩感席卷而来,他顿时呜咽着跌倒在地上。
“痴儿。”易寒离去的脚步顿住,蹙眉弯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温柔地按了几下滴着白浊的穴口,“何须与自己置气?”
易水咬牙不吭声,只一味不肯兄长走,然而易寒是铁定要走的。
“兄长……”他蜷缩在床上听那渐远的脚步声,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骑马东去,连头也没回,登时慌张起来,“兄长!”
易寒却已离去,空荡荡的卧房里就剩落花还在风里旋转。易水呆呆地捏着被角,隐约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扑倒在地上拿衣袖狼狈地擦地上的白痕。
那是从他身体里淌出来的属于兄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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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着擦着便臊得浑身发软,亦是忆起被易寒顶弄的感觉,不知不觉手就扶在小腹边,渐渐后悔方才把水压出去的冲动。
可事已至此,易水再后悔也没用,他擦完觉得脚步声停留在门前,慌里慌张地爬上床,果然片刻就有侍女传话,说老爷在府前等他一起进宫。
易水咬牙答应,起身换衣,奈何腿间酸胀难耐,再快,出门后还是被父亲狠狠训斥一通,他一向逆来顺受,也是担忧自己因为身子的缘故被父母抛弃,所以再多的责骂都系数接纳。
好在他爹急着进宫参加三皇子摆设的宴席,骂了几句就上马疾驰,连带着易水也在轿子里被颠得七荤八素,结果车至宫门,撞上了大皇子的轿撵。
他扑出马车,被父亲按跪在地上,只听见车轮从面前撵过,连兄长的人影也未曾看见,等马车走远,硬生生地跪在地上追去几步。
“还跪着作甚!”
易水被父亲从地上拖起来,塞上马车,又是一番颠簸,终于停在了东宫门前。
这里曾是朱铭的住处,现又入住了三皇子,自然奢靡无比,连门前石阶都铺着玉石,易水与父亲在门前拖鞋净面,身边不时有朝中大臣携家眷前来赴宴,他们的贺礼实在不算扎眼,却又不在末端,毕竟四品闲差,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旁人。
易水心知父亲为官多年的抱负,以前兄长未来京城时并不在意,只如今易寒成了朱铭,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可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父兄,他若与父亲一道支持三皇子,就是与兄长作对,若支持大皇子,那就是忤逆父亲。世事无常,一场大火竟引发了这般多的事,易水心如火烤,还未理清思绪,门外就有传讯,说是大皇子来了。
宫殿内瞬间静若幽坟,连坐于首位的三皇子都放下了筷子,只见朱铭身披暗红色的衣袍,面戴金色面具,带着两个随从信步走来。
易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着杯盏死死盯着易寒,冷汗瞬间打湿脊背,跟随百官跪拜行礼,那双明黄色的长靴行至他面前似乎停住一瞬,温和的目光也从他身上拂过。
然而只是一瞬。
“大哥?”朱昊挑眉望过来,皇家子弟身上的傲气展露无遗,“一年未见,为弟甚是想念。”然语气中毫无波澜,“可还怀念这东宫?”
易寒揣手而立,缓步行至太子面前,屈膝行礼。
朱昊大感意外,趴在案几上轻嗤:“大哥在外待了一年,竟也学起这些繁文冗节了?”言罢转身无趣地扔掉酒盏,“我倒想瞧瞧大哥如今的相貌,只可惜天家威严岂可当着这群臣子的面随意观赏?”
朱铭被火灼伤,提容貌是大忌,朱昊竟故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拿大皇子的脸做笑话,想来是不把这个被废黜的皇子放在眼里。换做以前的朱铭或许还会恼怒,可如今面具下的是易寒,心里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怎么,大哥为何不说话?”朱昊自顾自地说了一通,假装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大哥的嗓子被火烧坏,怕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说完领着一群随臣哈哈大笑。
易水本默不作声地跪伏在地上,忽感身边异动,原是他爹向三皇子身边趴,登时吓得伸手去拽。
“爹!”他压低嗓音,急切地耳语道,“当今圣上召大皇子回朝不为别的,就为压制太子殿下,可圣上又为何压制太子?”
“因为朱昊也未必是未来天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易水见他爹缩回身边,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悄悄抬头去瞧易寒,他的兄长已经落座于席间,周身没有任何人服侍。易水的心痒起来,猫腰偷偷摸摸地往那处挪,后来歌舞声又起,他干脆起身拎着衣袍往兄长的坐席小跑,一路躲避旁人视线,亦用袖笼遮面。
可他的容貌早已在京城传遍,就算再小心也难逃被发现的命运,好在易水及时察觉,脚步生生一转,跑向了满脸笑意的木兮。
“易兄?”木兮夹着块酥肉向他招手,“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易水跪坐在木兮身边点头,拿手抓了块酥肉送入口中。
“我听闻木伯父近来和三皇子走得很近?”
“我爹想升官发财,易兄又不是不知道。”木兮也换了手抓肉吃,与他挤在一起说悄悄话,“他前月派我跟随三皇子出行,谁料今日大皇子又回来了,他在家里发了好大的火。”
易水捧着肉默默地听,耳尖动了动:“你爹如何看待今日朝中局势?”
“还能如何?”木兮见他吃得欢,忍不住抢过咬了一口,“自然是两头讨好,只不过一个是明着,一个是暗中。”
“这朝中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我在家中听得耳朵生茧,倒不如来东宫吃宴席来得轻松。”
木兮拉着易水发了一通牢骚,后来被家中侍女叫走。他托着下巴思索了会儿,感觉到有视线徘徊在自己身上,扭头去寻,却又找不到源头,朱铭与朱昊亦不知所踪,便起身去寻父亲。
他爹正与几个交好的文臣饮酒,言谈间互相试探,而几家公子也聚在一起,唯有他被排斥在外。易水不在乎,他素日里只与木兮走得近些,这些纨绔子弟就算不结交也罢,可他走到半路忽而被几个小太监揽住。
“二公子,大皇子有请。”
易水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也顾不上父亲,直接拉住太监:“大皇子在哪儿呢?”
太监们带他往殿外走,一路宾客渐少,眼见着走出了东宫,易水左顾右盼,也不知行了多久,脊背上都冒了汗才瞧见半角朱红色的屋檐,他的心越跳越快,干脆甩下太监,兀自往殿内跑。
这是大皇子未被册封东宫前的住所,与各皇子宫中陈设一般,甚至更为朴素,但即便如此依旧比易府奢靡太多,只是服侍的下人甚少,易水跑得气喘吁吁,跨过门槛时绊了一跤,直接跌进了温暖的怀抱。
“痴儿,也不看看路。”易寒揽住他的腰。
“兄长!”易水伸长胳膊搂易寒的脖子,“你……”他微微一愣,皱着鼻子轻嗅,“你喝酒了?”
易寒另一只手捏着酒盏晃了晃,见易水皱眉,取下面具望他笑,边笑边把酒递过去:“陪为兄喝杯酒。”
易水捧着酒杯跨坐在兄长腰间,尝了口酒,俯身渡到易寒口中,继而在抽身时被抱住。
“我方才说什么?”
他抖了抖,扶着兄长的肩呢喃:“陪兄长喝酒。”
易寒轻轻“嗯”了一声,捏着易水的下巴把他拉开,又把酒盏递过去。易水不情不愿地接过,倚着兄长的手臂把酒杯填满,而易寒就仰躺在地上,一手扶他的腰,一手探进他衣摆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往腿间去了。
易水正仰头饮酒,不料下身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差点呛住,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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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气鼓鼓地瞪兄长。
易寒眯着眼睛逆光望回去,目光波澜不惊,于是易水心跳如擂,颤抖着握住兄长的手往腿间按。易寒由着他乱动,起先还没有揉捏,后来碰到花核时才掌握主动权,温柔地拨弄软软的小粒。
“兄……兄长……”易水挺腰坐在易寒怀里小幅度地挣扎,却又不是真的想躲,所以易寒从始至终都没拦着。
他觉得自己太放浪,难堪地低下头,衣衫遮掩,除了能看见兄长微微晃动的手腕以外,什么都看不见,他又坦然起来,把嘴里的酒艰难地咽下,然后软倒在易寒怀里。
“爹知道你来吗?”
“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易寒终于起身抱住易水的腰,搂了片刻,突然蹙眉“啧”了一声,“怎么瘦了?”
“明明刚刚与木兮吃肉时吃得不少。”
他的脸腾地红起来:“兄长瞧见了?”
“那是自然。”易寒凑过去吻易水的脸颊,“你哪里我没瞧过?”言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让为兄检查检查,下面可是肿了。”
易水一听就慌了神,捂着衣衫摇头,但他哪里是易寒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下裤子,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夕阳暖融融地流淌在易水身侧,映得他的脸颊绯红一片,易寒俯身拉开易水纤细的双腿,动作温柔,手指勾开披散的衣袍,等瞧清楚花穴的情状时,终于勾起了唇角。
“易水,为兄要逾越了。”
第7章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穴中来
然而说了此番话,却又不是真的逾越,易寒只是低头用舌轻柔地舔舐,沾着淡酒的舌尖掠起一连串炽热的火花,易水眼角瞬间沁出泪,不由自主攥住兄长的衣襟,躺在地上低声抽泣。
易寒按着他的腿根,来回舔了数十下,终是卷住花核,那颗柔嫩的小点瞬间烧起来,易水尖叫着弹起,花穴喷了兄长满嘴的温热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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