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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棍召唤萌宠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笑浮生
风刮得有些凶,耳边能听到暴风席卷山林而传出的呼啸声,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与此处没有半点干系。叶长生站在巨石阵前,看着眼前这个连风的能量都能完全吸的阵法,突然觉得头有点疼。
“你真的要试?”贺九重侧眸瞥一眼身旁的叶长生,“本尊不通阵法,你若是在其中出了意外,便是本尊也无把握能将你再带出来。”
叶长生点头道:“我有分寸,这会儿也只是进去瞧瞧,若是有什么不对,我会立即退出来。”抬眸望他一眼,见他面色有些微妙,突然弯唇一笑凑了过来,“怎么,你突然想通了,想要代我进阵么。”
贺九重的视线缓缓从一片死寂的巨石阵上掠过,随即又移回到他身上,淡淡道:“本尊说过,我不通阵法。”
叶长生瞧着他并无表情的脸,一下也摸不准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微微扬了一边的眉头,疑惑道:“那……?”
“但本尊可以同你一起进去。”贺九重微微垂着眸瞧他,迎着叶长生眼底些微的惊奇之色,扯了扯唇,淡淡道,“毕竟你若是现在死了,我想我大约也会很头疼。”
叶长生眨了下眼,瞧着那头面色依旧冷淡的黑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凑过去腻着声儿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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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疼我的。”
贺九重倒是没挪开步子,只是冷眸瞧着斜斜地倚着自己的叶长生:“如果你再耽搁下去,本尊也许会更加疼你。”
此疼非彼疼,思及可能会再次降临的空中漫步一日游,叶长生摸摸鼻尖,也只能悻悻然地起了耍宝的架势。站直了举了举手,对着贺九重做了一个投降认输的动作,随即又检查了一下背包。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了,带着那头又一同绕着那巨石阵走了一圈。
一直走到了西北方代表“开门”的巨石处,叶长生步子蓦然停了一停。一脚踢开了面前的一块碎石,见面前并无什么异样,便侧过头对贺九重低声道一句“跟紧我”,然后不等那头回话,抬步走了进去。
巨石阵内众多巨石耸立,地形复杂,两人几乎是刚一进阵,层层叠叠的巨石便将他们的视线遮挡了起来,一时间竟是再不能感应外头的动静。贺九重跟在叶长生身后慢慢走了一会儿,仰头瞧瞧阴沉得越发厉害的天空,他突然皱了皱眉,低低地开口道:“有人进来了。”
叶长生微微一怔:“谁?”
贺九重没有答话,他稍稍偏过身,只见目之所及处,竟有一道黑影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从阵法间穿梭着朝他的方向移动过来。初看时明明还有数百米距离,但是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那黑影便倏然停在了离他十米开外的巨石石块之上,再仔细一瞧,那黑影不是别人,竟是他与叶长生前些天在a市看到的那个幸存下来的男孩!
贺九重微微挑了眉,视线自上而下地将那个正以诡异的姿态徒手攀爬在石壁上的男孩打量了一遍。毫无疑问,如果单从外形和气息上来判断,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与地球其他幼年体的凡人一样,没有灵根,没有魔气,平凡到根本不值得他去花额外的力多看半眼。
但是,普通人类的幼年体又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行动力?
男孩从石壁上一跃而下,他遥遥地越过贺九重望向他身后的叶长生,黑色的眼瞳里突然闪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离开这里。”
“原来是傀儡人?”叶长生望着眼前的男孩,好一会儿,做恍然大悟状,低声嘀咕,“我说那时候我怎么看不见你身上的因缘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贺九重眯着眼望他:“你当时怎么不说?”
“啊,我以为我学艺不,看错了。”叶长生眨了下眼,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又带了点意外地道,“只不过我见过养小鬼做傀儡的不少,但是做出的傀儡能有自己意识的却是头一遭,”扬扬唇,笑眯眯的,“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男孩幽幽地着眼前的叶长生,气息越发阴冷:“滚开!”
叶长生似乎是被他身上惊人的戾气怔了一下,眸色一沉,扯着唇笑道:“以阴养阴,借运化形。你家主人看样子是真心疼你的,为你做了这么损阴德的事,也不怕受了反噬遭报应么?”
听到叶长生的话,男孩无机质的瞳孔里猛地暗沉下去,他白皙幼嫩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密密麻麻的青色滕文,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他紧盯着叶长生,突然身形暴涨,以一种快得几乎能瞧见残影的速度,露出细长的獠牙猛地朝着他冲了过来!
贺九重看着被叶长生激怒而猛然发起攻击的傀儡人,猩红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抬手一簇赤红色的火焰自掌心跃出,朝着那男孩的方向便直直地冲撞过去。
男孩急忙原地打了一个滚,闪身避开,但是纵然他闪避动作再快,那簇火焰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黏在了他身后,直到将他半边手臂都灼烧成焦炭,那火才渐渐熄了。
男孩痛苦按着自己的左臂跪在地上低吼出声,他抬眸怨毒地望着贺九重,只见那张稚嫩的脸上滕文越来越多,直到连他的眼瞳里也爬满了,忽听那头尖啸一声,朝着贺九重又冲了过来。
强大的怨气与戾气和整个巨石阵仿佛产生了共鸣,贺九重退后几步,略略侧身避开他的攻势,正当他抬手准备反击,却见那已经半鬼化的男孩突然望着他对他挤出一个诡异的笑来,紧接着便见他身形一晃,竟是直直地朝着叶长生冲撞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叶长生:等、等等……这是柿子要挑软的捏的意思吗?=口=
☆、借运之阵(七)
第二十七章
贺九重一皱眉,瞳孔微缩,身子定了定正待再移到叶长生面前,但脚下还未动,却见周围的巨石陡然开始发出某种嗡鸣声。
与此同时,地面上也开始传来细小的震动,紧接着就看着那些足有一人高的巨石竟自己缓缓地移动起来,他面前原本毫无流动的空气也突然出现一阵诡异的波动,等再定眼细瞧,他整个人竟然已经被莫名其妙地送出了石阵外。
叶长生在看见贺九重因对面那个傀儡而误走了那几步时,心里隐约就知道不妙,只是还来不及提醒他注意那头布下的陷阱,一抬眼便见周围的阵法已经开始产生了巨大的变动。
一阵地动山摇,他没有可以倚扶的东西,只能半蹲下身子用手撑住地面,放低了重心再去艰难地试图在原地稳住身形,但不过眨眼功夫,等他再抬头,竟然发现先前还只是离自己不足几十米的贺九重就这么生生地消失在了眼前。
心下“咯噔”一声,再微微偏了偏头,瞧着此时已经全看不出人形的那个恶灵傀儡,叶长生顿时觉得头大如斗。
“碍事的人已经走了,叶长生,”明明是个六岁男孩的身躯,但是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粗嘎,像是砂石摩擦在瓷器表面,带着一种锐利刺耳的尾音“要么滚,要么死!”
“有第三个选项吗?”叶长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讪笑着试图谈判:“或许我们可以谈谈?比如你的主人究竟是谁,比如为什么要动我师父的法阵,或者说,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世仇之类”
但不等叶长生把话说完,只见在他面前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男孩仰天嘶吼一声,指甲暴长,往前几个腾跳,朝着他的心脏猛地抓了过来。
叶长生眸色一沉,掏出五张事先便准备好的符朝着男孩扔去,口中低沉而快速地念叨:“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五张白符迅速将男孩包围了起来,白中泛红的光微微一闪,但还不等那光爆开,却见符纸一软,竟是全数掉在了地上。
叶长生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这个凶阵本就是吸天地灵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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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九重和这个傀儡能够施法,是因为他们一个修魔一个是鬼,所用之力皆无需灵气,但到了他这,唯一能用上的招数便全数使不上力了。
叶长生心里忍不住地哀叹:换句话说,这个巨石阵,谁都不克,就光克他!
男孩看着四处飞落下来如同废纸的白符,爬满了滕文的脸上咧开一个森冷的笑意。叶长生望着男孩的表情,微微举手晃了晃,对着他虚弱地笑笑:“现在我选择滚还来得及吗?”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携裹着一身仿若能凝为实质的森然鬼气朝着叶长生冲了过来。叶长生慌忙一闪身,躲到身后的巨石的背面,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恶鬼气息,心里不由得再次哀叹出声:他好好的,为什么要见钱眼开,平白招惹这么一桩祸事!
一百万很多吗?
好吧,是很多。叶长生没出息地想着:再添一点,甚至都能在二环买个卧室了呢!
“砰”地一声巨响,他躲身的巨石被拦腰劈成了两半,叶长生被碎裂的石块猛地撞到腰腹,整个人匍匐在地面吐了一小口血。狼狈地伸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渍,他的眉心里闪过一丝忧伤:但是二环的卧室又怎么样?现在就算送他一整套房子他都没命去住了!
叶长生看着已经完全鬼化的男孩,神上试图着再挣扎一下,但是已经受了内伤的身体确实动弹不得。手下意识地隔着薄薄地单衣摸到了脖子上挂着的那块被自己的体温捂得发热的玉石,正想着要不要拼死一搏,却听得自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重。”
叶长生猛地眯起眼,竭力抑制下了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从脑海深处再次搜寻那道自己无比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吾之名曰,贺九重。”
叶长生终于笑了起来。他伏在地上轻轻咳了两声,掀着眼皮看着那个正在缓缓向他靠近的恶鬼傀儡,突然低声开了口:“以名为引,以命相牵贺九重,你还不来救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只见密闭的巨石阵仿佛陡然被一张看不见的手撕裂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已经鬼化的男孩惊恐地发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贺九重竟瞬间移到了他的面前。
那双猩红的眸子里闪着冷冽得几乎要使人窒息的杀意,紧接着他微微一抬手,像是夹杂着千钧之力,不给他任何反抗地径直拧掉了他的脑袋,然后一甩手,将他的脑袋连着身子整个儿猛地丢到了一旁。
叶长生匍匐在地上,抬头便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真背对着自己安静地矗立着,有风吹过他宽大的衣袖,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不得不承认,从贺九重消失后便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现在再一次看到他的瞬间,他才终于不自禁地真正宽下心来。
看着杀了那鬼娃娃的贺九重垂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缓步向他走过来,艰难地仰头朝着他笑了一下,一边捂着疼的厉害的腰腹一边咳嗽几声道:“我没想到你会愿意用这种方法来救我。”
贺九重伸手将叶长生拉起来,眸子淡淡的:“一个名字罢了。本尊说过,若是你在这里死了,我也会很头疼。”
叶长生借着贺九重的力量勉强站起来,他笑笑:“那我原先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
贺九重的视线掠过他唇边的血迹,微微顿了顿:“你会告诉一只蚂蚁你的名字么?”
叶长生道:“那现在呢?”
贺九重沉默了一会儿,望着他淡淡道:“……现在你是叶长生。”
作者有话要说:叶长生(欣慰):折腾了这么久,终于知道名字了……不容易啊。
么么哒,跟编辑商量后,决定明天()入v,明后两天的更新时间改成零点10分,会有超级超级肥的v三章准时掉落,修仙党们可以睡前刷一下嗷~(大喊一声,我们是有存稿的人!!!会是超级大肥章!!)
v后更新会变多的,经常有二更掉落!希望喜欢《神棍》的小天使们可以继续支持呀,给你们比心心!!像紫薇答应尔康那样答应我,明天我们不见不散,给我一个爱的首订好嘛!(づ ̄3 ̄)づ?~
☆、借运之阵(八)
第二十八章
叶长生听着那头的话,唇角一弯,倏然笑了起来。
贺九重皱了下眉望他:“你笑什么?”
叶长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眉心舒展开来:“原先你一直不肯告诉我名字,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很难听。”望他一眼,眼尾弯弯,“贺九重……嗯,我发现我竟然很喜欢这个名字。”
贺九重瞧他一眼,眸子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接茬,只是环顾四周一圈道:“你还准备继续?”
叶长生按着自己被碎石撞击得发疼的胃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咬牙切齿:“继续!都已经折腾成这样了,要是这么走了才是真的亏了!”
贺九重望着身旁人灰头土脸却又神采飞扬的模样,挑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跟在他身侧陪他一道在这个巨石阵里探索起来。
他们二人原先是从西北方的“开门”进来的,经过一番折腾,这会儿正停在了原本应该在东南方的“生门”上。从生门再次出发,走到巨石阵正中央,叶长生带着贺九重缓慢地在整个阵内移动着。
他的每一步走得都异常谨慎,每每到了一些不确定的地方,他便就停下来,将手里提着的那一袋子色弹珠随手丢下一粒去探路。
走走复停停,小心翼翼地绕过死门、惊门,又提心吊胆地在伤门外探了一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依旧还是一无所获的叶长生终于生了一点放弃的心思。
只是正准备鸣金兵按照着原路返回时,他的视线却掠过正北方一直最是平静无波的“休门”上。
若是按照最初建造的聚气之阵,“开、生、休”三门应最是吉利,也是生机最旺盛之处,但是如果这阵已经变成了一个极凶之阵呢?
叶长生沉吟一声,稳住了气,将手中最后一个弹珠扔进了“休”门的方位,随即只听“啪”地一声,那颗玻璃弹珠瞬间粉碎,碎开的粉末撒了一地。
果然是在休门!
“找到了?”贺九重看着他问道。
“就是‘休门’了。”叶长生点点头,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也并不敢完全松懈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忆中聚气阵应有的样子,而后抽丝剥茧地反推演算着这个阵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这样庞大而细的一个阵,布置起来需要耗数月的心血。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动他,自然不可能是如何劳师动众。
叶长生仔细地观察着巨石围城的休门,一寸一寸地寻找着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变动:阵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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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改变整处的风水,说难也并不难:只需找到极凶之物压在关键阵眼之处
叶长生巡查的视线倏然在某一处停了下来。
那是一块已经有一半被埋进土里的血玉,露出的部分约有一节尾指指节大小,通体暗红,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瑰丽而又阴冷的光。
他陡然打了个冷颤。
贺九重察觉到了叶长生不自在的动作,皱皱眉头:“怎么了?”
叶长生指了指那玉,意味深长地道:“血玉形成本就不易,便是最普通的血玉都需要随着亡人在地底下陪葬几百年,你猜这种色泽纯正,尸寒迫人的又须得多少年?”
实际上,就这么一小块玉,估计得要让数位女子死后带去陪葬,再含在嘴里藏上数千年,吸取无数怨气才能结出来。这改阵的人真的只是为了养一个傀儡就这么破?啧啧,如果真的是,那还真是壕气冲天,好大的手笔!
将这么个至邪之物压在“休门”上,再吉利的阵可不也得变凶么!
叶长生突然便能明白为什么这个镇子所有的气运都并不流通了,感情这个法阵不仅仅只是想借灵脉的运道埋玉的人这是想要赶尽杀绝,将整个镇子的气运全数转借过去啊。
啧啧,这真是,心狠手辣啊心狠手辣!
叶长生蹲下来看着那块血玉,叹一口气:幸好这凶阵成型至多不过半年,若是再长久一些,怕是这整个镇子上的十万百姓全都要死于非命。
从口袋里将所有的符纸都掏出来,扬手撒到空中,用匕首在手上拉开一道血口,只见血液喷溅在那些符纸上,只见那些符纸吸了血,竟只散发出一阵微弱的光,在休门里撑了不足眨眼工夫便又滑落了下来。
叶长生眸色微沉,侧头看一眼贺九重,凑过去靠在他腿上蹭了蹭,“亲爱的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贺九重冷冷地望他一眼,没多话,却是将指尖一划,给他在血玉周围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结界。
叶长生看着贺九重口是心非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有些有趣,冲着那头带着些兴味地瞧了一眼,随即又挪了回来,将还尤滴着血的手伸进休门阵眼处去取血玉。
当他指尖方碰触到那血玉的一刻,却见那暗色的玉倏然颜色变得鲜亮起来,它如同一只嗜血的兽,开始疯狂地从他手上的伤口处开始吸食鲜血。
阴冷的尸寒随着伤口拼命地往四肢百骸里蔓延,叶长生眸色很沉,扯了脖子上挂着的玉石也握在手中。嘴里低声反复地念了些什么,随后只见那翠绿色的玉石蓦然散发出一点温润的光,而一旁因为吸了血而颜色鲜亮起来的血玉在那温润光泽的压制性又渐渐黯淡了下了来。
这头正待松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那块他已随身佩戴了十几年的玉石却突然应声而碎。叶长生皱着眉头看着手里已经碎裂成两节的玉石和一旁终于彻底安静下来的血玉,许久,叹息了一声,将他们进了之前装着弹珠的袋子里。
贺九重偏过头,视线落在他再次光荣负伤的左手手心上,眉心微不可查地一皱,出声问道:“结束了?”
“结束了结束了。”叶长生单手从背包里翻出纱布和药膏,笑嘻嘻的摇了摇手里装着玉的袋子,“虽然害我碎了一块玉,但是多了这么个极品,这次算是我赚了。”
从叶长生手里将纱布和药接过来,贺九重尝试着给他包扎了一下。试了好一会儿,看着被自己越裹越显得糟糕的伤口,一扬眉,不耐地将纱布扯了,饭将自己的手覆在叶长生的手心上。暖暖的热流顺着他的掌心传了过去,不一会儿再松手,却见那头手心里的伤口竟已恢复如初。
他将自己的手回来,冷笑道:“那血玉是极阴邪之物,若非阳气重、福泽深厚的人了不日便会遭受灾祸。你拿着它,不丢了性命就算万幸,还提什么赚?”
叶长生没心没肺地将袋子扔进包里,眨眨眼,掀起眼皮瞧了他甜蜜蜜地道:“不是还有你么。”
贺九重视线掠过那块叶长生因为失血过多而比平常更加苍白的脸,许久,像是终于妥协了:“事情结束了,回去吧。”
叶长生点点头,与贺九重又寻着地上色弹珠的找到了出阵的生门。只是就在二人准备出阵的时候,贺九重的视线一瞥,却落在了那个本该躺着一具尸体此的角落。
“怎么了?”叶长生顺着贺九重的视线望过去,在瞧见那个只留着一些血迹却在没有其他的角落是眼眸也深了深。
天阴的更厉害了。要落雨了。
而与此同时,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早同你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男人看着颤颤巍巍挪到自己面前,脑袋怪异地耷拉在肩膀上,身体已经破损得几乎不能行走的男孩,琥珀色的眼里神色淡淡:“好不容易花半年时间,用十三具幼童尸体的阴气和整个青山镇的运道给你温养了一具身体,你就这么又给弄坏了?”
男孩低低地呜咽一声,跪在他脚下深深地把头埋了下去。
男人垂眸望着他,好一会儿,又轻轻地笑起来。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罢了,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温柔,男孩却因为他声音里的冷意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
叶长生和贺九重回到镇上去了另一家宾馆又开了一个房间,这几天累惨了的叶长生躺在床上,头刚刚挨到枕头,甚至来不及在跟贺九重交代什么,一合眼便陷入了深眠。
他这一睡,就整整睡了一天两夜,等到他再因为胃里的饥饿悠悠转醒时,时间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捂着饿到隐隐作痛的胃从床上爬起来,偏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床边人美好的侧脸,直到那头因为察觉了他的偷窥而侧过头来,他才眨眨眼,无辜地道:“我饿了。”
贺九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如果不是你尚且还会喘气,本尊都要以为你是不是要就这么驾鹤西去了。”
“那不会的。”叶长生笑眯眯地瞄他,甜腻腻地拖着尾音:“我怕有人舍不得。”
贺九重猩红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叶长生见状,连忙知情识趣地见好就,打了个滚从床上跳下来去浴室刷了牙又冲了一把澡,再出来,终于神清气爽感觉自己原地满血复活。
拿着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叶长生偏头看着贺九重,视线掠过他的眉眼,突然开口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同样是两日未进食,你的气色比我明显要好得多?”
“你这两天睡得昏天黑底,的确是滴水未进。”贺九重勾了勾唇,懒洋洋地掀了眼皮瞧他:“但是谁跟你说本尊这两日是陪着你辟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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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震惊地僵住了正在擦拭头发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居然抛下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我一个人跑去吃独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快步走过去翻了翻自己明显少了几张钞票的钱夹,转过头,哆哆嗦嗦地控诉,“居然用的还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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