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棍召唤萌宠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笑浮生
她这话一说,大半个包厢曾经都或多或少暗恋过丁佳的男孩子都忍不住接话道:“那是没得比的。初中刚入学那会,她丁佳多傲啊,我们跟她说话她都不稀罕搭理的。
吴大少那会可是下了狠劲儿去追她,啧啧啧,那头硬是连个手都不给牵。”然后又别有意味地嘿嘿笑道,“或许人家是最近过的不大好,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呢?”
吴大少听到这话,微微眯了一下眼:“都这么久了,过去的事情也就别提了。人家既然过来了,都是同学,我们就好好地招待她吧,好歹大家同学一场,也是缘分。”
大家伙儿听着这话,都纷纷笑起来。
他们虽然已经意识到当年积极地投身入那场“毁神”盛宴的自己,或许真的给丁佳带来了一点小小的困扰,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在当下的聚会上,他们可以再次将那个给他们提供了无数闲聊话题的丁佳从记忆里扒拉出来,然后放在大庭广众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再次消。
对于他们来说,曾经成为所有人共同排斥的异类的“丁佳”无疑是他们消除彼此岁月流逝所带来的隔阂的最好聊天话题。
想要让一个团体变得团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只要将一个人拉到他们的对立面,然后让这个团体集体去攻击这个对立面就好。
当这个团体有着集体攻击的目标时,他们彼此之间将会拥有强力胶水都比不上的粘合性。
所以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要他们重聚,“丁佳”便会再次成为他们的粘合剂,将他们这些曾经犯过过错的人,牢牢粘合在一起。
只要他们还是一个团体,身处在团体之中他们就不会再产生“做了坏事”的罪恶感法不责众,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又不是他先开的头,凭什么要说他错了呢?
他们不过是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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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的时候顺应着气氛说了一句无心的话。言论是自由的,难道还要因为他们年少时候无心的一句话让他们背上道德的十字架吗?
这未也太可笑了。
夜色渐渐地更深了,包厢里带着话筒嘶吼的人渐渐也感觉到了些许疲倦。王琴饮料喝的有点多,忍不住来了些尿意。同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起身便往旁边的厕所走了过去。
ktv里面的服务员们大半都已经下班了,周围的包厢里隐约还有人在继续唱歌,只是歌声或多或少听起来也透露出了些疲惫,不像是前半夜那会神满满。
厕所离她的包间有些远,她一个人七弯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地方。
她走进女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厕所的窗户开着的缘故,风微微地往里面吹着,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王琴单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觉得身上有些冷。
顶着头顶上白炽灯,她伸手过去拉了拉厕所隔间的门。然而明明都是大半夜了,前面几个的厕所门竟然都还显示在“使用中”,她皱皱眉,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好在最后一个坑位还没人,她拉开了门刚坐下去,却见厕所里的白炽灯突然诡异地闪烁了起来。
她惊恐地“啊”了一声,略有些不安地抬头望着那个灯,正准备赶紧上完厕所回去的时候,却见那闪烁了好一会儿的白炽灯倏然熄灭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胆子本来就不算大的王琴吓得不清。她慌乱地摸出手机打开了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往前照了照,然而这一照她却忽地发现还算宽敞的厕所里除了她之外,不知什么时候竟又冒出了另一个人影!
她被吓得尖叫起来,整个身子坐在坐便器上直往后挪,手上的手机往地上“啪”地一声掉下去,狭小的空间一瞬间便又暗了下来。
在极度的恐惧中,王琴突然听到那头轻轻地笑了一声,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刺眼的手机强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表情割裂成了一片光怪陆离。
“丁佳?”
透过那道强光勉强地认清了面前的人,王琴稍稍放下一点心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莫名的不安。她望着面前的人带着些僵硬地道:“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厕所熄灭了的灯又瞬间地亮了起来,幽冷惨白的灯光下,丁佳白皙的皮肤泛出一种说不出的冷色光泽,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一种令人背脊发凉的阴森感。
“王琴。”
丁佳把手里的手机递还给那头,声音轻轻的,衬托着唇角扬起的一抹笑意又薄又冷。
“我初中的时候,一直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王琴把手机接过来,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极不自在:“我、我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那头继续幽幽地道:“但是我没想到,第一个在外面说我坏话的,竟然会是我一直掏心掏肺的你。”
王琴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便反驳道:“不,我没有!”
又看一眼丁佳,她将手里的那个手机握得很紧,然后心虚地将视线偏转过去,呐呐道:“我一开始,只是说……看见七班那个混混跟你告白,他好像强吻了你而已……谁知道后来就……”
丁佳幽幽地望着她:“一开始闲言碎语传出来的时候,是你告诉我,别去理会他们。你跟我说,他们只是在嫉妒我,清者自清但是你只是害怕我知道,谣言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不是从那个混混而是从你这里传播出去的,对吗?”
王琴被丁佳毫不留情地掀开了自己偷偷地掩盖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脸色一下刷白,她垂着眼睛,眼皮略有些不安地抖动着:“我、我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随口说说,我没想到后面会变成那样的。我也不想的。”
又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后来事情愈演愈烈,我也想过要帮你澄清的!但、但是,”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了些,“那些话被太多的人添油加醋,我就算解释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而且那时候大家都那么说你,我要是帮你说话,他们都连带着也会排斥我……”
“所以你就选择牺牲了我?”
丁佳笑了起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也没办法的!”王琴提高了点声音,也不知道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是他们都不相信你。”
“吴家那个大少爷想要强/奸我却没有成功的事,你明明完全看见了,但是第二天他当众说我勾引他,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我……”
“哦,因为吴大少爷家大业大,你得罪不起?”丁佳俯下身凑到王琴的面前,一双黑洞洞的眼睛里盈满了森冷的恶意,“你甚至是第一个响应大少爷的号召来孤立我的人。”
“王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自认为自己对你还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呢?”
王琴被丁佳一连的逼问问得额头沁出了汗,好一会儿,她突然伸手将面前的丁佳往后推远了一点,咬着牙恨恨地道:“谁跟你是好朋友,谁稀罕你对我的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凭什么所有人都宠着你、让着你?”
像是多年积攒起来的情绪在这一刻决了堤,王琴滔滔不绝地:“我爸妈在家里,天天就知道‘佳佳’长‘佳佳’短,夸你比我学习好,夸你比我才艺多,夸你比我高挑漂亮。他们这么喜欢你,这么不去把你养回来,做你的爸妈啊?”
“学校里也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你身上,你对他们爱答不理的他们也不在乎。我喜欢的男孩子全都喜欢你,无论我怎么努力,对他们来说甚至都比不上你对他们好声好气地说一句话。我不服气,我还是……我只是……”
“你只是因为这种无聊的攀比心作祟,所以就信口雌黄,毁了我的一辈子?”
丁佳轻轻地笑着:“你在我爸面前说的那些话,真的也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知道就因为你的这一个‘不小心’,我的家也彻底被你给毁了吗?”
“他觉得我和我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而抛家弃子的妈妈一模一样,天天开始打骂我,甚至指着我的鼻子让我去死。”
王琴看着这样的丁佳,陡然失去了言语。
她的身子不自禁地开始打起颤,她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对着丁佳喊了一声:“我……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没想那么多,我就是一时口快,我没想这么害你的。”
“王琴,我后来一直都在想一件事。”
丁佳没有听她苍白的辩解,她伸出手缓缓地压在她的胸前,声音又冷却又诡异的温柔:“我一直在想,你们这些人的心肝,是不是颜色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王琴发现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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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不对劲,然而还没来得及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猛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啊啊!!”
超乎承受阈值的疼痛令她蓦然惨叫了起来,她的胸膛被丁佳的手瞬间穿透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扯着丁佳的手臂往外拉,但是透过那尖锐得让人浑身抽搐疼痛,她却鲜明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手正漫不经心地在自己的胸膛里掏摸着,然后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一整个儿攥住后,猛地便向外扯了出来。
“啊!!!”
“哦,看来我想的没错,你的心肝果然是黑色的呢。”
那头的丁佳看着手里还在发着热乎气的新鲜器官,然后倏然抬头朝着那边笑了笑:“这样的身子,用来做其他都实在是太浪了,不如就来做我的花盆好了。”
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对丁佳非人力量的恐惧而变得无比虚弱的王琴,在听到丁佳的话的一瞬间,便惊恐地抬起了头。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眼前的丁佳的身体上突然冒出来一些紫黑色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花朵。那花朵落到她的身上便迅速地扎了根。
很快,先前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便随着那些古怪的花在她身上扎根、盛开而迅速地褪了下去。然而,取而代之地翻涌上来的,却是另一种来自于灵魂上的恐惧与战栗。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她虚弱地靠在马桶上,看着自己胸口上盛开着的大片的紫黑色小花,突然间,就如同疯了一般开始尖叫着伸手撕扯着那些花。
每一朵花被扯下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块新鲜的血肉,但是与此同时,空缺的地方又会有新的花朵立即填补上去。那些花仿佛开得无穷无尽,它们将她的身体作为养分,很快地便长到了小孩的拳头大小。
丁佳啜着微笑看着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发狂,直到最后筋疲力尽,她伸出手轻轻地扼住她的喉咙,眼底闪着幽幽的光。
“你知道,我能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吗?”
她欣赏着她眼底的恳求与绝望,嘴角咧得更开了一点:“你们逍遥自在的已经足够了,都下来陪我吧!”
说着,手上猛地勒紧了,手下的人徒劳地试图用手掰开她的手臂,挣扎了一会儿,随即便是彻底地不动了。
厕所外面,有因为王琴去的太久而找过来的女孩子,在外面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见那头没有回应,便有些纳闷地走了进去。
在她进去的一瞬间,里头有另一个女孩与她擦身而过,她愣了愣,回头望了望那个女孩的身影:“丁佳?”
丁佳便停了步子侧过头望她。
女孩叫住丁佳也就只是脱口而出,这会儿真将人叫停了,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你……你……”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期期艾艾地道,“当年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讲的那个样子,但是我不敢帮你讲话,我怕我帮你说了话他们也会孤立我。你这些年……还好吗?”
丁佳笑了笑,她看着那个女孩问道:“你觉得我过得好吗?”
女孩沉默了一下,她走到丁佳的身边,深深地向她鞠了一个躬:“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道歉对你来说其实太过于微弱了,我知道我们对你来说都是罪人……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是会有报应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我今天跟你说这个,不是想让你原谅我,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迫害者,我们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获得你的原谅……”
女孩的声音有些沉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真是是个特别好,特别优秀的女孩子。所有的流言蜚语,其实只是别人的嫉妒而已,你没有什么错。真的,你特别好。”
丁佳深深地看着这个女孩,好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她叹息一声,对着那个女孩微微笑着:“太晚了。”
“你来的太晚了。”
丁佳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前面那个最为喧闹的ktv包厢而去,声音重新恢复到那一点尖锐的冰冷:“这些话,你当年怎么不告诉我呢?”
她的声音如刀刃一般,落在人身上像是能挖去一块皮肉:“那些道歉,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
*
叶长生和贺九重跟着那姓田的老头儿去到之前打听来的那个游乐园时,已经快到了闭园的时间。将那导游打发走,又找了个地方坐了坐,掐着点瞧着游乐园里面所有人都已经走光了,两人才又悄悄地陷入了进去。
将手上用符纸叠成的千纸鹤放在手心,不多会儿,就见那纸鹤歪歪扭扭地朝着某个方向飞了过去。叶长生和贺九重两人紧跟着那只纸鹤,走了不多会儿,根据那纸鹤的指引停在了一个建筑面前。
眸子一抬,只见那上面正四四方方地写了四个大字:“镜屋迷宫”。
两人对视一眼,心道果然是在这里,随即便赶紧跟着那纸鹤进了迷宫。
迷宫本来就没多大,只见纸鹤领着他们飞了一段路,倏然就在某一处盘旋了一会儿,紧接着直直地掉落下来,被叶长生伸手接在了手心里,停住不动了。
“应该就是这儿了。”
贺九重点头应了一声:“找找看吧。”
叶长生将纸鹤了起来,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腐臭味隐约从某处传了过来,他低头仔仔细细地将身旁的哈哈镜都瞧了一遍,然后视线猛地落在了某两处镜子的夹缝之间。
“找到了!”
叶长生蹲下身去,瞧着那朵已经盛开了的紫黑色小花,冲着贺九重招了招手:“过来看。”
贺九重走到叶长生身后,视线从那朵与昨天夜里见到的幻象几无二致的小花掠过,问道:“这朵有什么不同吗?”
叶长生道:“这不同可大了去了。”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那朵花从镜子的间隙里拔了出来,然后放在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里。等一切都完成了,这才对着贺九重道:“这一朵花,是那个女孩的自身。”
贺九重没有能够理解:“什么意思?”
叶长生解释道:“那个女孩身上的每一朵恶语花都是相对应别人对她恶意的种子孵化而成,只是这一朵却不一样。”他顿了一下,缓缓道,“这一朵花,是从她自己的自我里开出来的,类似于所有恶语花传播的母体。”
贺九重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意思,微微扬了扬眉头道:“接下来呢,你准备?”
叶长生笑眯眯地道:“接下来,该是时候将事情结束了。”
将那个装了恶语花的盒子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对着贺九重招了招手:“走吧。”
贺九重唇角略扬了半分,抬步跟着叶长生又出了游乐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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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首先是追随着恶语花的气息去了丁佳和汪鹏住的那个旅店,从正急着联系不上人的前台那里用三寸不烂之舌骗来了他们房间的备用钥匙,然后拿着钥匙径直朝着那房间走了去。
屋子里头的腐臭味已经隔着门都能闻出隐约,等打开了门,那味道便朝着他们迎面扑了过来。叶长生赶紧在屋子里贴了一张“净化符”,又把门关起来,将屋子里和外面暂时隔断开来。
屋子里头的床上,男孩身上已经开满了恶语花,密密麻麻黄豆大小,像是已经将花下的躯体变成了一个人形花盆。
“哇哦。”
叶长生看着眼前的场景,面无表情地惊叹了一声,然后侧着头对贺九重道:“以前我一直坚信我是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但是现在,我好像有点不确定了。”
贺九重侧头瞥他一眼,然后用眼尾往男孩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他已经只剩一口气了,救吗?”
叶长生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救啊。”
贺九重挑了挑眉。
叶长生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骨刀,指尖沾了点朱砂往刃口抹了一把,然后道:“跟别人用恶语在体内播种然后才开花的漫长过程不一样,他身上的这些,是她女朋友直接将体内的花移到他身上的。这样来的恶语花效果极霸道,花开无尽,几乎是几个小时里头就能将人的血液吸食殆尽。”
他一手按住那些花,另一只手横握住骨刀,缓缓地将那些花从他身体的表面割了下来:“算算时间,他应该是第一个受害者,如果能够在恶语花近乎一天的吸食后他还没有死,那就代表着他所犯下的恶对她女朋友而言还没到致死的程度。”
将割掉的花随手放到一旁,让贺九重用火将花全数烧了,而后又低喃一句咒语,将骨刀蓦然竖立着扎进他胸前的破洞中,然后迅速地在他的额心、胸口和腰腹拍上一张白符。
骨刀旁残留的恶语花根茎迅速暴涨将骨刀包裹了起来,叶长生低喝一声“起!”,那骨刀便缓缓地从他胸口的破洞升了起来,周围的紫黑色根茎越缠越密,直到那骨刀快要脱离男孩的身体时,突然一阵淡淡的红光从里头闪过,然后一阵细弱的爆破声那些一直细细密密缠上来的恶语花茎竟是完全被炸裂了开来。
然而这一炸之后叶长生却也不敢懈怠,忙用笔沾染上朱砂各在他身上贴着的白符上画上复杂而诡异的图案,三张白符连成一线,迅速地便将最后残余的那一点儿恶语花茎燃成了灰烬四处飞落去了。
贺九重看着叶长生微微舒了一口气,问道:“这便就行了?”
叶长生蹲下身子将坠落到地上的那把骨刀拿起来到洗手台用水冲了冲,又拿了点纸擦干净了进了刀鞘里,随口道:“我只是帮他把那些花给挖去了,伤可还在呢。你没瞧见他胸前还破了一个洞吗?”
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田导游吗,我是叶长生,嗯,嗯,对的……啊,是这样,”叶长生冲着那边饶有兴味地看过来的贺九重眨了眨眼,然后继续讲着电话,“我这边有几个朋友出了点事,他们的伤不大方便,所以我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靠谱的私人医院?”
等了一阵,又道:“哦,人数啊,人数现在我还不太清楚,但是xxx旅店现在有一个,他胸前破了一个洞看起来快不行了,能麻烦你联系一下医院吗?”
“没关系没关系,我这些朋友有的是钱,只要医院能把他们命保住了就行了……嗯,嗯,好的……好的。那实在是麻烦田导游你了。”
笑眯眯地讲完电话,对着贺九重望了一眼,道:“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之后就生死有命,各看造化了。走吧,去下个地方。”
贺九重一点头,与他一同便又出了旅馆。
两人辗转又来到了赵琴一行人住宿的地方,只是那个旅店这会儿却已经是被警察堵了个严实。周围有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堵着看热闹,叶长生和贺九重对视一眼,心里几乎隐约便明白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朝着外面正围观的起劲的大妈搭了会儿话,问了问怎么回事,那头便兴致勃勃地道:“是里头死了人哩,听说死的古怪的很。那女孩子呀,是因为她的同伴白天发现联系不上后,进去房间里找的时候看到死了的,肚子都被人划开了,人却像是干尸一样,浑身一滴血都没有。啧啧,作孽哦。”
叶长生点了点头,回过头对着贺九重道:“看来这一个得罪那个女孩是得罪的狠了。”
贺九重回望他一眼道:“你本来不就觉得那个女人恶语花花开的速度有些太快了么,说不定这里头也有里面那女人的一份功劳。”
叶长生觉得贺九重的推理非常有道理,点了点头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道:“已经不早了,再去下个地方吧。”
虽然下个地方距离这里还有着一定的路程,但是好在恶语花的气息实在是太容易捕捉,找到地方倒也不算太难。
目的地是临市的一家ktv。
虽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但是对于一家夜间营业的娱乐场所来说,这个ktv从外面看着未过于冷清了。
叶长生在ktv外站了一会儿,眉头微微打了个结。
贺九重看着他的模样,扬扬眉头问道:“不进去?”
叶长生有些愁眉苦脸地道:“我觉得我可能有点失算。”
贺九重:“什么?”
叶长生嘀嘀咕咕:“原本是想让她去处理几个罪魁祸首,倒是没想到这一下子没注意还让她真的直接端了老窝。这到底是上天都在帮她,还是老天都看不过去那群人作恶了啊。”
又对着身旁的贺九重摆了摆手,推开了门:“走吧走吧,进去就知道了。”
刚一开门,屋子里比之前汪鹏房间里浓郁千百倍的腐臭便像生化武器一般朝人涌了过来。屋子里的恶臭味粘稠的仿若凝成了半固态一般,几乎叫人快要窒息。
叶长生自问他对于尸体的腐臭味容忍度已经算是极高了,但是在这样浓郁的腐臭下,他觉得自己也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不过好在他也算早有了心里准备,朝着四周的墙壁上不要钱似的拍了一圈的净化符,而后又掏出了个香炉来,往里面放了一块用来净化污秽的香,随着那香炉里的青烟一点点自叶长生为中心扩散开来之后,那已经超乎人类承受能力的味道才渐渐地淡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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