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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的仙界奇妙冒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望笔生墨
“这世上能什么事比陪伴心上人更重要?”玄夜故作恼怒的敲敲华仪脑袋,随即在额头印上一吻揽他入怀,“倘若允许的话,我真的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定格,直至我们老去的那天。”
“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不知为何总觉得玄夜话语中夹杂着悲伤,华仪伸出手握住玄夜的手,倚在他怀里轻声说出那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华仪上仙,我们奉天帝之命缉拿你归案。”几日后,一队突然造访的天兵直接站在仙府外朝一脸迷茫的华仪高声道,“有什么话回九重天再说吧。”
“放肆!”玄夜听见动静急忙赶过来,瞅见几个天兵正给华仪套捆仙绳立马一掌将他们击飞把华仪护在身后,“华仪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捉他回九重天?”
似乎并不知道玄夜也在这儿,天兵们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这才解释道:“东海脊柱垮塌人族死伤无数,敖广一族尸骨无存,种种证据显示是华仪上仙所为,所以我等才奉命下界捉拿元凶,还望神君莫要为难我等才是。”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华仪天天和我在一起从没离开过瀛洲半步,怎可能出现在东海?你们且先回去,我稍后亲自面见天帝。”玄夜怎么都想不明白东海这道坎为什么就是过不去,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护住华仪再说。
“请神君莫要为难我等。”天兵们丝毫不让步,就这么和玄夜僵持着。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华仪大概是不想让玄夜为难,主动站出来朝他们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九重天不会冤枉我的。”
“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可到了九重天华仪才发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摆在面前的人证也好物证也罢皆指向自己,而九重天显然已经获得了对华仪的处置权,虽然什么都没做但隐隐猜到栽赃嫁祸给自己的原因,华仪深深望了眼拳头紧攥身子微微发颤低垂头看不清神情正极力控制情绪的玄夜,眼里写满不舍。
“华仪根本就是被陷害的!”眼瞅着华仪就要被押送到斩仙铡,玄夜终于按捺不住冲过去夺走华仪抱在怀里,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瞬间爆炸开来:“华仪一直跟本神君在一起!怎么可能去东海!你们好歹都是群有头有脸的神仙,这样陷害一个无辜小神仙不觉得丢人吗!我玄夜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谁要敢动华仪一根头发,先问问我干不干!”
“罪仙华仪,蛊惑神君乱其心智罪加一等,来人,把神君一块拿下!”似乎早就预料过玄夜会护着华仪,玄沧一声令下众神直接就冲了上去,可他们哪是玄夜对手,三两下就被打趴在地,玄沧见状飞身而下一掌将玄夜击飞,华仪也重重摔在地上,几个天将见状急忙上前压制住华仪,玄夜见状爬起身冲过去想救却被玄沧挡在身前,毫不怜惜地把脚踩在玄夜背上,玄沧毋庸置疑地严厉道:“堂堂凌霄殿岂能容你放肆!夜儿,你太令朕失望了!”
“放开我!我要救华仪!他是无辜的!”玄夜脸贴在冰冷地面,焦急视线一直落在华仪身上,“快放开我!”
“来人!直接将罪仙华仪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玄沧见玄夜如此执迷不悟,终于下了那道命令。
“不”被玄沧钳制住动弹不得的玄夜绝望的呐喊,眼睁睁看着华仪死于乱刀之下自己却无可奈何,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九重天。
“所以你明白了吗?每件事情的发生,每个人的因缘际会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都有它存在的独特意义。”自浑沌中醒来的玄夜独自漂浮于黑暗空间内,身侧一个绿色圆球正围绕在身边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语:“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们往往会生出一种‘如果当时那样做就好了’的想法,可实际上你当时之所以会那么做只是因为必须要这么做,你必定会这么做罢了,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要后悔,要知道你曾做过的每一个选择,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会为你带来不同的变故和结局,因为一切都是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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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守恒守序的,就如繁星必定在夜晚闪亮,太阳和月亮永远处于两个位面是一个道理。”
“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吗?”刚才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心知这是主神给自己的考验,玄夜出声询问。
“是,但又不是。”圆球忽幻化成一位绿袍老者盘腿坐于玄夜身边,“这些只是你面临的无限可能性之一,我说过,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一样的结局。”
“也就是说如果我的选择会影响自己和身边所有人的命运?”
“不只是你,所有人都是这样。”绿袍老者睿智双眸里闪烁着光亮,“有时候很多事情全凭一念间,你永远不知道你轻易做下的选择会给他人命运带来怎样的巨变。”
“我明白了,您是告诫我凡事要三思后行不要因冲动而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终于明白主神是在告诫自己,玄夜语气也恭敬许多。
“当你真的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力量自然就会出现在你心里。”绿袍主神说完就消失了,重新趋于黑暗的虚无空间内只剩玄夜一个人静静思索,想想确实是这样没错,自己因为冲动犯下过无数错误,倘若能改变这一点,或许如今的华仪还好好陪在自己身边也说不定。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玄夜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意气用事,以再做出一些后悔之事。
“是谁!”从虚无洞上来回到那片静止空间,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玄夜套上真龙甲祭出玄戟紧紧握在手里小心防备着,忽而一个白影出现在面前,习惯性地用玄戟突刺过去却被轻轻挡住,望着眼前手持拂尘面容清冷的男子,吃惊的张大嘴巴。
啊……这儿……是哪里?华仪一个人在无尽黑暗中摸索前进着,看不见来时的路,亦望不到归途。华仪独自在这黑暗中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几分钟,又似乎有几百万年那么漫长。华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儿,只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缺少一种真实感。心知再走下去也是徒劳,华仪索性坐在这黑暗里紧紧抱住膝盖蜷缩着,许是人独处于黑暗久了心中总会沾染上些许阴影,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的华仪开始回想自己迄今以来的全部遭遇,在感慨自己总是被人当枪使好心没好报的同时嘴角挂着无奈苦笑,却没发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悄悄攀爬缠绕上自己影子。
“你难道没发现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吗?”黑暗中似有讥笑声音传来。
“我只是按照我想做的去做了而已,至于结果……我如何能左右?”华仪直接反驳。
“你那么无私奉献那么不计较得失一心只想帮助他人,结果却落得个人人唾骂就连魂魄都被放逐到这虚无之地的凄惨境地,真的值得?”话语中的讥笑意味更加明显,“华仪啊华仪,你太蠢了,蠢得无可救药。”
“我只是不忍心看着别人痛苦而已!这很愚蠢吗?我只是想帮助别人,哪里错了!”华仪分贝提高些许。
“别说的那么义正言辞了!其实你只是通过救助他人来寻找自己价值罢了,毕竟你就是个最卑微低贱的草木类神仙啊!如果没有陆压道君你什么都不是!”
“我没有!”
“别不承认了!你根本就没那么高尚那么无私!你只是想让别人承认你认可你,让你觉得自己有存在价值罢了!”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样想过!”
“华仪啊华仪,你还要带着那副伪善面具多久啊嗯?我可真替你感到悲哀,你连正视自己都做不到!”
“你闭嘴!”华仪情绪逐渐失控,声音也愈发歇斯底里:“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根本没这么想过!”
“想想看吧,你帮助过的那些人是怎么对你的?陷害你栽赃你利用你甚至还想杀死你,别人都这么对你了你还一门心思扑上去帮助他们不顾自己生命,你还敢说你不是找存在感?”
“我说了!我根本就没想过找存在感这种东西!”华仪紧抱着头怒吼道,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眼里满是惊恐。
“还在狡辩!”
“我没有!”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那副伪善嘴脸!多么令人作呕啊!”一个满脸假笑的华仪忽出现在面前,那笑完美又虚伪,“你自己抬头看看,这就是你真实的样子,多么丑陋啊!虚伪的令人想吐!”
“这不是我!”
“这就是你!是你一直不敢正视的自己!是你一直心伪装起来的自己!”
“闭嘴!”
“怎么?心虚了?害怕了?害怕接受那个真实的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这样做也很正常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抑制力即将崩溃的华仪站起身挥拳打散眼前假象,那假象化为烟雾又出现在另一侧:“你为别人做了那么多,也该拿点东西回来了,呐,接受我吧,这样你就有力量去教训那些欺负你看不起你的人了。”
“我不需要!”
“那玄夜凭虚他们呢?他们的死活和你也没关系?”
“什么意思?”
“他们很快都会迎来死亡,不止是他们,就连整个洪荒都会灭亡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
“呐,只要你接纳了我,你就不会死,你会成为新洪荒的统治者,到那时你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没人敢再欺负你小瞧你,天地间唯你独尊,岂不美哉?”
“如果他们不在了,我要这些又什么意义?”华仪忽就冷静下来,“你不用再给我洗脑也不用诱惑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你所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揣测,是人内心都有的阴暗面罢了。对,我的确曾怎么想过,但我发现比起通过做这些事找寻存在感更让我觉得愉悦的是他人得到帮助后的感动与开心,懂了吗!”
“哈哈哈你果然很蠢,蠢的无可救药,简直跟那蠢货凉秋一模一样!”那讥讽声音在一阵狂笑后再未出现,黑暗中只剩华仪一人独自重新蜷缩着,那字字扎心的话语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是啊,为什么只有自己要遭受这些?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啊!
只有自己一次次要遭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啊!
凭什么啊!
到底凭什么!
华仪因难以抑制的愤怒情绪瞳孔有些放大,面目逐渐狰狞,伸手捂住脸想极力压制暴走情绪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先前被驱逐出去的黑暗重新盘绕在心头,渐渐将华仪的心浸染成漆黑一片,眼看就要被黑暗吞噬忽然被拉入一个温暖怀抱,随之绽放出的强烈光辉将黑暗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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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华仪心中的黑暗一起驱逐的无影无踪。
“华仪!”许久不曾见过的阳光刺痛华仪眼睛,耳畔传来的熟悉声音让他身子彻底僵住,“玄夜?!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也想不到是玄夜把自己从黑暗中拉了回来,华仪习惯性地推开他,瞅见他脸上闪过千万种神情,悲伤、欣喜、内疚,自责,最终定格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华仪,看见你还活着,还好端端站在这儿,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赎罪了。”
“这儿是哪儿?”华仪环顾四周见身处于山清水秀的原野上,不由疑惑道。
“这是我新创造出来的镜世界之一,按你喜欢的样子建的。”华仪这才注意到刻意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凭虚,见他也平安无事心彻底放了下来:“太好了凭虚,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凭虚闻言不由伸手覆上心脏,华仪的温热触感还在心中挥散不去,那日要不是他的舍命相救恐怕世间早已没了凭虚这个人,打从那时起就发誓要为华仪付出一切的凭虚不愿再看见华仪被任意摆布,更无法苟同师父的想法,他已经按照要求唤醒了凉秋主神,再加上以前为她做的那些事,也算还清了师父的养育栽培之恩。感情天平一旦倾斜就会一发不可,凭虚从那一刻起就坚定了信念,并决定贯彻到底,绝不后悔。
“那玄夜为什么会在这儿?”对现状一头雾水的华仪有太多太多疑惑想问,可眼下有一件事是他最想搞清楚的,那就是玄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喊他来的。”凭虚一直站在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挺拔身躯笼罩在山阴影里显得灰蒙蒙的,连带着声音都有些低沉,“我实在找不到救你出来的方法,只能找他了。”
“救我出来?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到那片险些吞噬自己的黑暗华仪就阵阵发冷,忽被握住的手心传来阵阵暖意驱走那股恶寒,华仪望望一脸担忧的玄夜想抽回手却被握的更紧,“放开我。”华仪小声道。
“不放,我发过誓只要你还活着,就不会再放你走。”玄夜蛮横不讲理的把华仪拉到怀里,毋庸置疑道,“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和伤害,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所以华仪,回到我身边吧,我会尽我所能去弥补你满足你,只要你肯陪在我身边。”
“可是玄夜,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华仪挣脱玄夜的怀抱往凭虚那儿走了几步,“凭虚待我很好,而且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从来不用害怕担心什么。”
“如果他一直在骗你呢?”玄夜望望在阴影里藏得更深的凭虚,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咬牙道。
“什么意思?”华仪的视线不停在凭虚和玄夜之间来回,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他接近你靠近你包括待你好全都是他师傅安排的,为的就是利用伏羲琴的力量唤醒你体内凉秋主神的魂魄,”玄夜停顿了下,看着瞳孔因震惊而放大的华仪,又瞥眼快要融化在阴影里的凭虚,心一横索性全部说了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和凭虚在一起总是犯困吗?那是因为凭虚施法让你陷入沉睡,让你和凉秋主神接触,牺牲你自己的魂魄去唤醒他。”
“凭虚……真的是这样吗?”胸口被堵的死死快要窒息的华仪勉强喘口气,失望和难以置信痛苦交织着的眸子望向一直站在那儿动都不动的凭虚,“你……一直在骗我?”
“对不起。”凭虚缓缓开口,看不清脸上表情,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犹如千斤巨石般重重砸在华仪心脏上,把他砸的体无完肤。
“不!我不相信!”那些陪伴着自己的点点滴滴萦绕于脑海中,怎么都不敢想象那一段段美好回忆都是心设计安排好的,更不敢相信凭虚对自己好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凭虚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直以来相信着的事物轰然崩塌,撕心裂肺痛哭着的华仪身子摇摇欲坠,嘴里不停呢喃着“我不相信……”玄夜见状急忙将华仪抱在怀里,任由泪水濡湿胸前衣襟,低头望向华仪的眸里写满心疼,末了又望望背转过身不去看这一幕的凭虚,只觉自己心口也压上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
不知过了多久,玄夜轻轻将睡着了的华仪抱在怀中往凭虚那儿走去,却在光与暗的边界停住脚步,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同身处黑暗中的凭虚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真的好吗?”玄夜见凭虚深深望着怀里熟睡的华仪脸上写满不舍与心痛,破天荒的没有吃醋,反而涌上一股莫可名状的惆怅。
“华仪……以后就拜托你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一步的凭虚回视线望向远处的虚无缥缈,低声说出诀别话语。
“拜见凉秋主神。”正在偌大院子里修习仙术的众弟子看见凉秋主神抱着琴走过来纷纷退至一旁给他让路,望着那如风般飘逸而过的主神,每个人脸上都透着深深崇拜与向往。
凉秋走至女娲殿前刚巧碰见神色凝重的女娲坐在台阶上望着掌心一朵白色小花发怔,鲜少看见女娲这副模样凉秋本欲离开,却看见女娲眼里逐渐蓄满泪水缓缓流出,感受到女娲内心的巨大悲伤,凉秋伸出手在女娲身侧幻化出一片白色虞美人,“愿此花将汝之悲伤化为养料,绽放出最美丽的模样。”凉秋小声祝福了句便悄悄离开。
女娲知道这朵忽然从空中飘落的白色小花意味着什么,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将他视作自己孩子对待,可如今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一切已经晚了。
“这花开的真美。”女娲瞅见盛开的白色虞美人这般耀眼,不知怎地竟觉得没那么伤感了,花开的越美丽女娲就越觉得心情平静,直至最后一朵虞美人绽放出迷人光才彻底恢复平静,伸手攥住掌心白色小花站起身往殿内走去。
“华仪,你看这朵云像不像你?”是白云悠悠无比宁静的草地上,华仪和凭虚手拉手躺着仰头望着那悠哉悠哉的云朵好不惬意,凭虚忽指指其中一朵云,调笑道。
“哪里像我了?”华仪盯着那朵云研究半天也没看出来哪里像自己,疑惑道。
“你看这朵云是不是跟兔子形状很像?”凭虚认认真真比划半天华仪才勉强能辨认出是个兔子,“所以说哪里像我了啊?”
“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就和兔子一样吗?”凭虚见华仪一脸困惑,不由捂嘴笑出声,“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我哪里像兔子了啊!你倒是说啊!”凭虚只顾着笑完全不回答,华仪不满的坐起来推推凭虚,“你别老笑啊!你倒是说啊!不说我哈你痒痒了!”说罢就伸手在凭虚腰上挠了起来。
“哈哈哈哎哟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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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挠我啊,我怕痒哈哈哈你别闹了别闹了!”凭虚边讨饶边按着华仪的手不让他乱动,可华仪并没有手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忍无可忍的凭虚索性翻身将华仪压在身下,撑起身子看着立马老实下来的华仪犹如待宰白兔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喉咙忍不住动了动,慢慢俯下身与华仪越贴越近……
“凭虚……”守在床边整整一宿的玄夜忽听见华仪哭着喊了句,加重一直握着华仪手的力道以示宽慰,醋意刚涌上来又立马消散,伸手拭去华仪脸上泪珠轻轻在额头印上一吻,眸里是许久不曾流露过的温柔。
“天帝,小神有急事汇报!”屋外忽响起急促喘息声,玄夜看看仍在熟睡的华仪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掩门而出,望着屋外几个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从很远地方赶来的几个天兵,早已换上一副威不可侵的严肃模样,“发生什么了?”
“回天帝!就在刚才大批血尸忽然出现在沧云大陆各地,疯狂袭击城镇又在羲天宫赶来之前消失,据初步估计被同化成血尸的人族已超五万人……”
听闻此言玄夜眉头拧成疙瘩,杨陵城之战的计划已部署完毕只待实施,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只为这背水一战,可这节骨眼上姬墨茗忽然搞了这么一出直接打乱了全盘计划,难道又被走漏了风声所以他才提前行动?想到上次也是被泄露了消息才扑了个空,玄夜彻底开始怀疑九重天有内奸,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决定按兵不动照原计划进行,看那个内鬼会不会自己露出马脚。
“你们为什么要背着我放血尸出去?”姬墨茗怒气冲冲地推开门看着正围坐在桌旁商议什么的三人,眉宇间是翻滚的怒气,“血尸的数量已经饱和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人族遍布这沧云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不除去一部分日后如何令我鬼族称霸?”甲淡淡瞥眼怒发冲冠的姬墨茗,轻描淡写道。
“整整八万条人命啊!”身上背负的罪孽又徒添几分,良心尚未彻底泯灭的姬墨茗猛地拍了下桌子,难捺激动情绪:“拥有能打败九重天的实力不就够了吗!明明再袭击一个城就足够了的事,你们为什么偏偏还要牺牲这么多人?!”
“没人会嫌弃有用的东西多。”甲端起茶浅抿一口,“你要记住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永远不会被打败,绝对强劲的实力和绝对坚强的意志。凭你现在拥有的实力颠覆洪荒完全不是问题,唯一欠缺的就是那坚强意志,你现在偶尔还会被情绪左右思想产生动摇,倘若有一天你能真正做到挥手灭掉几万人而内心毫无波动,那你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
“我永远也无法做到那一步。”姬墨茗态度忽就冷下来,倨傲不逊的扫了他们一眼,“我只想推翻九重天夺回应该属于我的一切,除了复仇其他都与我无关,你们最好不要再背着我做些小动作,否则真翻了脸休怪我不客气!”如宣战公告般表明自己立场,姬墨茗头也不回地大步跨了出去。
“这世上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称心如意由着你的。”甲望眼姬墨茗离去的身影,嘴角扬起残酷的笑。
“血尸数量已近饱和,你说我还要不要去杨陵城?”姬墨茗一回来就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发泄怒火,末了这才坐在椅上扶着额头朝正蹲下身捡东西的咸鱼白询问,咸鱼白不紧不慢的将东西悉数重新摆好,转而将视线投向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状态的姬墨茗,“大王,小的觉得还是应该去。”
“为什么?”姬墨茗脸上怒意褪去些许,很明显是对于咸鱼白总能摸透自己心思而感到赞许。
“那十万血尸是三位大人搞到手的并非大王您,据小的所知您手上的血尸还差一万人,杨陵城有十万人口,对您来说绰绰有余又不至于太赶尽杀绝,岂不美哉?”咸鱼白煞有介事的分析一番,见姬墨茗由怒转喜心情好了许多,便趁热打铁道:“我知道,您一直在防范他们,也知道您只信任自己所拥有的事物,所以眼下按原计划攻打杨陵城,既能宣示您的权威又能满足需要,何乐而不为呢?”
“咸鱼白,你是这世上第二个如此懂我心思的人。”姬墨茗宛如遇见知己般拍拍咸鱼白肩膀,微俯身趴在耳侧悄声道:“我其实知道你是谁。”
咸鱼白愣了下,随即很自然的朝姬墨茗笑了笑,“大王您当然知道我是谁啊!我天天在您面前晃悠不知道我是咸鱼白就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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