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三十八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楹
三个人真的就在外面撒野呢,像没长大的孩子,和隔壁邻居家十几岁的小孩玩到了一起,相互擦炮比响声,扔进水里看谁的是闷炮,埋在土里看谁的泥土飞溅得高。
徐缓递给任颉书一个火柴棒一样长的擦炮,“你来玩个?”
任颉书拒绝,并绕开了他们。
徐缓:“……”
徐缓也没心思玩擦炮了,颠颠儿地跑过去,把小脸蛋往任颉书的肩膀上一凑,“我说任老师,你是不是怕呀?”
任颉书作为一个高科技制造的身体,嗅觉听觉视觉都相当敏感,而炮仗的声音本就不好听,厌烦也是应该的,他完全找不到乐趣所在。
徐缓促狭地看他,又把他往河边拉,“教你一个好玩的办法。”他把一个稍微大一点炮仗擦亮,然后往河里一扔,等了一会,河中央受到炮仗的力道,啪一声飞溅起数米高的水花,哗啦哗啦,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怎么样,好玩吧?”徐缓欣赏完人工喷泉,看他。
任颉书:“……”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果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完全琢磨不到任老师的笑点。
十二点将近,乡里人主张守岁,几乎大半个巷子的人都还没有睡觉。
十二点一到,全巷子都放起了烟花。烟花和其它花儿一样十分美丽,由于转瞬即逝,就更加增添了它惹人珍惜的美色。
拓岚在河那边也在放烟花,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徐缓和任颉书的脑门上绽放,美不胜。
乘机,徐缓一把抱住任老师,脸埋在任老师的颈脖子间,嗡声说:“新年快乐,任老师。”
头上的烟花还在一茬接着一茬,任颉书回拥,把徐缓拥得更紧,不懂什么是新年,却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快乐,“新年快乐。”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徐缓才不舍地把头从任老师的颈脖子间拔/出/来,幽幽地看他。
“我觉得我妈有事瞒着我。”徐缓突然开口。
任颉书疑惑地看他。
徐缓继续说:“我爸死之前,我妈还好好的,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一切都在她说回家拾东西开始,她才发病的,我总觉得这段时间,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任颉书问:“要我帮你查吗?”
徐缓点点头,“嗯。但是你不要被发现了,毕竟她对你有些芥蒂。你就去她房间,把那张锁在箱子的照片拷贝一份给我看看。”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惯是要走亲访友的。任颉书面生,不太方便去拜年,徐缓就将他留在家里,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带着妈妈从巷子里第一家开始走起。
等季美芳走后,任颉书按照徐缓的要求,悄悄进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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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芳的房间。床头柜子是上锁的,撬开容易被发现。任颉书虽然是高科技,但还不至于具备透视眼的功能。
箱子挺大,刚好能够蜷缩一个成年人。常年被锁在这里,木质都有些老旧了。任颉书把箱子搬起来,在角落里找出了一个洞,应该是被老鼠啃的。任颉书将箱子放好一个角度,把眼睛凑到洞口,眼中放出照明,就凭这个小洞,看清了箱子里的一切。
箱子很大,里面却只有一张照片,必须要找好角度拷贝相片里的人,任颉书不得不用力翻动箱子,让里面的相片变化角度。
这时,季美芳却折返回来了,这么些年,街坊邻居都不认识她了,现在贸然前去,每次都要介绍,烦得很,好像有求于人家似的,季美芳没兴趣了,便不想走街坊了,不如在家歇着。
徐缓故意大声说:“妈,要不去拓岚家坐坐吧。”
季美芳挥挥手,“不了,年初一的,他家也是要拜年的。”
任颉书接到徐缓有意的信号,立马把箱子搬回原位,一切恢复如常。
徐缓把季美芳往厕所带,“妈,去洗把脸吧,外面灰太大。”
季美芳往厕所去,任颉书立刻闪出来,与徐缓对视,一点头,表示任务完成,真感觉是特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放晚上11点,届时更新6000~~
第38章第三十八章
季美芳洗漱完,就去房间里坐下了。房子老旧且久不住人,连像样的家电都不全,徐缓为了不让妈妈无聊,把家里带出来的ipad拿出来,放早已下载好的电视剧给季美芳看,缓解无聊。
拉着任老师,往自己房间里去,急迫地问:“怎么样?”
任颉书调出眼前一个透明的对话框,在上面划拉几下,显示出不同角度的照片,“角度不好而且昏暗,只能有这几张清楚的。”
徐缓凑上去,仔仔细细地看。
任颉书在一旁皱眉毛,“就样貌分析,%的相似度。”
徐缓也惊讶,“真的吗?难道是我家亲戚?我从来没听我妈说过我家有个做警察的亲戚呀。”
任颉书还分析出一些结论,但是他没有同徐缓说。
好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却没有一张是正脸,徐缓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好放弃,“算了,我还是找机会亲自去问问我妈吧。”
-
年一过,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可干的事情了。亲戚多的人家,过年后的十几天都安排的满满的,可是季美芳却没有几户可以这样走动的人家,娘家人那边,因为年少的无知的一些决定,几乎断了关系,久不走动了。
过年后没多久,三个人就离开了渭南市。
季美芳离开时神情有些怔忪,眉宇间似乎总是放不开。徐缓也没敢多问。
年味过去很快,好快就是东辰大学开学的日子。徐缓也该准备准备出国的事项。霍晨晚已经在永全餐饮上班,她的学分早已修满,其实也该到她开始实习的日子了,学校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特地为她写了介绍信。
国内的事情在徐缓出国前一并安排妥当,坐飞机那天,任颉书、季美芳、霍晨晚都去机场相送。
他的这个日程是保密的,尤其不让赵青澜知道,否则这丫头一定要和他一起去的,这样一来,徐缓一路都不得安生。
机场很大,挤满了人。徐缓下车后,任颉书走在他身后,替他拉行李箱,一路送到检票口。季美芳则一路紧紧跟上,不断唠叨注意事情,霍晨晚和任颉书一样一言不发,只跟着。
检票口,徐缓忍不住回头笑笑,“你们这样隆重,搞得我很紧张啊。”
霍晨晚也笑起来,“本来就是很隆重的事情呀。”
徐缓站定,给后面排队的人让出方便的路口,目光注视霍晨晚,“学姐,公司的事情就先拜托你了,有什么问题就视频联系我,别管时差。”
霍晨晚大大方方地答应,“行。”
徐缓放心下来,目光折回,看向面前的任老师。再此之前,他特意注意了一下妈妈的神情,有些心虚,不敢和任老师多说什么,只是凑近,微不可查地捏了捏他的手背,顺势将行李箱从他的手里接过来,说:“任老师,拜托你照顾我妈了,有什么事情也即使联系我。”
后面的一句他没好意思说没什么事情也要和我联系。
任颉书点头,将行李箱递过去,然后上前一小步,展开双臂,一把拥住徐缓。
没有多少暧昧,只是一个类似于兄弟之间不舍的拥抱。
徐缓还反应不过来,都没有回应,一双眼睛瞪得乌溜,飞速左右看,似乎也没有谁多朝这边看。连季美芳和霍晨晚都一脸淡定。
徐缓正要放心回抱一下,任老师就松开他了。
徐缓这才发现,周围有不少男士与男士的拥抱,来表达离别时的不舍,很稀松平常,没什么可值得多想的。反倒徐缓因为内心有鬼,便显得十分虚。
徐缓错过了和任老师拥抱的机会,现在再补上那就显得很刻意了。他抿了抿嘴,低下头,借着行李箱的遮挡,伸出脚在任老师的裤腿上蹭了一下,嘴里含糊地说:“我走了。”
任颉书伸手摸了摸徐缓顺滑的毛,“照顾好自己。”
徐缓:“……”
他这么小心翼翼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看看人家,想摸头发就摸头发,一点都不含糊!
航班提醒的声音响起,徐缓臊着脸,提拎着箱子转身,“我走啦!再见!”
心里空唠唠的,想转身,可又害怕看到他们目送的眼神,那种眼神很黏着,会让他很不好受。
还好很快就看不到了,徐缓一个人提着行李箱,过安检,安置行李箱,然后上飞机。
飞机里很安静,起飞前时不时有空姐下来走动,温柔地嘱咐一些事项。徐缓坐的靠窗,能看到外面的风景,但是他恐高,风景不美,有些恐怖,他就把帘子拉上了。困意袭来,他打算用睡觉来度过漫长的路程。
突然,脑袋里嗡地一声,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对话框。蓝色透明的,能够穿过它看到前座。徐缓吓地一下直起腰来,先是左右环顾,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然而并没有谁发现,这个好似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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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看见。
徐缓就放心了,背又缓缓靠上座椅。
屏幕上闪出几行字:一下了飞机不要因为饿而暴饮暴食。美国的高热量食品要少吃。在学校好好学习,争取一年内完成大学学业。多交朋友,扩充人脉。夜里不要出去狂欢。家里一切都好,别担心。想你。
徐缓看着前几段,就忍不住笑了,想任老师那种平时张口说不成一句完整长句的人,现在也会连说这么一大堆,而且还是他在家老早就嘱咐过的,这也不知道是第几遍了。往后看,看到最后两个字,他又笑不出来了。
想你。
其实徐缓前脚刚走,还没下飞机呢。当然,比起下了飞机在美国生活安定后再想念,此刻的想念是万分浓厚的,带着对未知的恐惧将对过去的怀念衬托得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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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全公司并没有因为徐缓的离开而有任何变化,换句话说,徐缓的在与不在,其实都没有多大的影响力。
霍晨晚坐进了徐缓曾经的办公室里的秘书位置,因为之前有很多次帮助徐缓打理公司,她对公司的很多事物都轻车熟路,再加上她的身份,没有多少人敢冒犯她,关系好的小姐姐们都称呼她为霍小妹,关系一般的同事也尊敬她为霍秘书。
霍晨晚人美性格好,很快就俘获了公司里男男女女的心,如果徐缓知道霍晨晚能够这么顺利地坐在秘书位置上,他一定要感慨当女人可以开这么多外挂了。
赵青海暂时还没有回美国,那边的分公司已经稳定,而且生意和口碑都很好,无需他再亲自挂心,便把重心回放在国内。
这天,赵青海正在公司里闲逛,迎面就撞上了从外面冲着走进来的季莹莹。
赵青海挂上风流公子的笑,“莹莹,来找你爸?”
季莹莹的爸爸是季建宁,是季美芳的哥哥,也是唯一与季美芳有联系的娘家人。因为季美芳念及当初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幸得哥哥的照顾才有今天,所以万分感激,留季建宁以及嫂子在永全公司干活,只不过不是高层,是个不起眼的小员工。
季莹莹也算是从小和赵青海兄妹以及徐缓一起玩到大。如今季莹莹已经毕业,是一家财经报社的记者,听说前几天刚升职成为副社长了。
季莹莹晃了晃脑袋,看清赵青海,在他面前站定,声音很冷,“我就是来找你的!”
赵青海佯装惊讶,“哟,找我呀,稀奇!走,外面咖啡馆坐着聊。”
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聊,公司也不方便,季莹莹也就没有矫情,随着赵青海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坐着。
落座后,赵青海很熟练地点咖啡。
季莹莹的目光一直锁在赵青海的身上,从眼皮一直瞅到下颌,叫人不发现都难。
赵青海是风月场所走惯的,一点别扭之情都没有,反而低头一笑,“莹莹,你这样看我,叫我把持不住啊。”
季莹莹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徐永安去嘉华医院套取姑父生病的消息,然后散播给我们和其它报社的。”
赵青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轻飘飘地说:“你才查清楚?怎么不来问我?早问我你早查清楚了。”
季莹莹听这话察觉出了他的有恃无恐,越发愤懑,“我来问你你就会告诉我?”
赵青海一耸肩,“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徐永全和徐永安是亲兄弟俩,弟弟想要得知哥哥的病情去医院查看,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季莹莹气滞,本想给他一个威胁,没想到其人反倒轻飘飘了,季莹莹几次想走,可是又不甘心徐缓就这么被别人欺压。她忍了又忍开口,“我知道永全是姑父和你爸一起打拼的天下,要你们拱手相让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能这样乘人之危在人背后捅刀子吧。我们毕竟一起玩到大,这点情分都没有吗?”
这般推心置腹,赵青海是感受得到的,他朝后坐了坐,把整个后背倚在绵软的沙发垫背上,右腿和左腿交叠,翘起二郎腿,道:“你也知道,我对公司的事情从来不上心,这种场面上的你打我压我更是没兴趣,你来找我,算是找错人了。”
季莹莹自然知道赵青海是个什么人,正因为她知道他本性无害,才愿意坐在这里和他说这么多。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剩余的你自己考虑。”季莹莹撂下这句话,就拎着包包走了。
赵青海定坐在原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
日子一复一日,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过着重复单调的日子。
徐缓在学习上的劲头变足了,每天都泡在书海里,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晚睡早起,势要在一年内完成大学学业,给任老师一个惊喜。
苦的是任颉书,变成了望夫石,每天守着脑子里的屏幕等待,像个幼儿园等人来接的小孩。
徐缓定期会抽出时间,与任老师视频通话。当然,不是用电脑也不是用ipad或手机,而是用他二人的专属通讯工具。
大概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徐缓把作业做完,按照流程在心里拨通了那边的通话。那边无疑还是白天,大概中午午休的时间,任老师刚刚吃完午饭,正在办公室休息一下准备下午的实验课,系统通知他有主人的信息接入。
其实一般情况下,任颉书不会主动打扰他,所以很多次都是徐缓有空就主动去联系,他会考虑到任老师的时差,一般在自己白天有空、任老师晚上有空的时候联系,这次不知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两个人联系上了。
任颉书匆匆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实验室,打开接受放出徐缓,就问:“发生什么了?”
屏幕那头,徐缓一张懒洋洋地大脸凑在屏幕上,显然是躺在床上的状态,二下巴都出来了,眯着眼瞅他,“突然想你啦。”
任颉书心一松,背靠在一张实验桌旁,双手肘后撑着实验桌,双腿交叠,嘴抿成一条直线,怪好笑地看他,“垃圾食品吃多了吧?”
徐缓知道这是在说他胖了,嗔怒:“……是啊,吃得我鸡/巴都大了一圈!”
然后转动视频角度,对着自己的那啥照了照。然后苦兮兮地问:“是不是变大了?”
任颉书:“……”
出国这段时间,似乎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徐缓住的那边天气比较暖和,他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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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住,一般睡觉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因为他嫌弃平角裤勒得慌……
徐缓隔着屏幕伸手去摸他,“任老师啊,我们来神交吧。”
任颉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没有徐缓的液体作为引子,任颉书压根没有欲/望,心如止水地看着他。
徐缓是旱太久了,那啥硬着久久不能平复,又不想就这么草草解决,才万分思念任老师,哪怕是看着撸也好。任老师越是心平气和,徐缓就越想要扒掉他一本正经的白大褂。
“找个隐蔽的地方,帮我一下呗?”徐缓谄媚说。
任颉书对徐缓向来都是很纵容的,况且也的确好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这是实验室是需要卡刷进来的,一般学生进不来,“这里就行。”
徐缓一弹坐起,腿张开跪着,两瓣屁股从三角裤里溢出来,“任老师~”他幽幽地喊了一声,眨巴了一下眼睛,调了一下屏幕的角度,从侧面照过他的全身。
透明屏幕是悬浮在空中的,不需要人工扶持,可以任意三百六十度改变角度,前后两千万柔光照射,超高清晰度还原,自带滤镜和美颜。
任颉书按要求脱掉了白大褂,脱掉了毛衣,退下裤子。现在已经入春,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谈不上热,不过对于任颉书这样的恒温体质,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一群河蟹从干旱的沙滩上爬过……】
任颉书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自己的浊液,一本正经地穿上衣服套上白大褂,又换回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徐缓算是发现了,没有自己的液体滋润,任老师的兴奋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也没有那么持久。徐缓得意地想,自己还是很有用处的,至少可以给任老师带来快乐。
他裸着身体歉意地躺在床上,幽幽地抱怨,“太累了,下次还是你帮我吧。”
任颉书已经穿好衣服,悠闲地靠着,“好。等你回来。”
徐缓心里偷蜜,傻傻地嘿嘿笑起来。
任颉书整理好现场,“你那儿不早了,早点休息。”
徐缓依依不舍,但也确实视频很久了,才不情愿地说:“那好吧。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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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三十九章
虽然身在异乡万分思念任老师,但是学习是一刻都不敢耽误。
一晃已经半年。
徐缓在外的这段时间,霍晨晚一直在帮助他管理公司上下。霍晨晚做事十分果敢,相比徐缓的犹豫和逃避,这个女孩子更有经商的天赋,当然也更容易遭别人排挤。
尤其是在公司德高望重的老人。
就好像吃饱了没事干一样刁难这个小姑娘。
徐缓曾经的办公室,赵义林由于菜价上涨来和霍晨晚商量调整菜单的问题。赵义林是想保持菜价而削减菜量,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在同行间的竞争地位处于优势。而霍晨晚则觉得应该实打实地保持菜量与质量,毕竟不能侮辱永全餐饮的口碑,就算菜价上涨益不好,也问心无愧。
于是,二人就这个问题争执了起来。并召开了董事会。
霍晨晚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人,这时候,她就毫不留情地将喵执的旧事翻了出来。说赵叔叔曾经就用永全餐饮的名誉来打压徐缓,不允许喵执败坏永全餐饮的声誉,一度打压喵执的开张。
霍晨晚孤立无助,当即一个视频过去,徐缓自然与霍晨晚是一头的,无条件采用了霍晨晚的想法,凭借徐缓的一票决定权,最终菜单就按照霍晨晚的想法修改。
公司立即出现两个极端。
一端是支持霍晨晚,做生意应该本分,应该诚信。而另一端则是支持赵义林,认为这么高的菜价一定会丧失很多客源,这一季的益一定会大跌。
其实霍晨晚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自信和淡定,回办公室的路上,她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玲去探探同行餐厅最近的菜单,回来告诉她后再做打算。
小玲出去,下午的时候急匆匆回来,在打水间碰上霍晨晚,就将其它餐厅也在涨价的事情告诉她。
霍晨晚握着水杯,低头思考。忽然听见隔壁打水间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用听就知道是有员工在那里讲八卦了。
“霍家那丫头算什么呀,毛还没长齐就对赵总指手画脚的,像什么样子!”
“就是呀,说到底不过是个秘书,连董事会都能说开就开,还美名其曰代表徐总。”
那声音压低,“我听说啊,那个霍秘书是徐总的未婚妻!”
对面的声音大惊,“是吗,怪不得这么嚣张呢!”
小玲冲出这边的打水间,直接冲到两个嚼舌根的女人面前,凶道:“你们再胡说八道,就要撕烂你们的嘴!”
两个女人这才也注意到霍晨晚就站在隔壁,忙不迭地起讲八卦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叫:“霍秘书。”
霍晨晚没有强行辩解,只是上下打量,“你们听谁说的?”
两个员工左右相互看,又低下头,都不说。
霍晨晚嘴角微微一笑,慢慢走过去,站在带头起话的女人面前,把自己手里的一次性纸杯子放在她的脑袋上,纸杯里有满满一杯温水。然后又问:“谁告诉你我是徐缓的未婚妻的?”
那个员工顶着纸杯一动不敢动,说话开始发颤,磕磕拌拌,“我以前……以前是赵总的秘书……徐总还在世时陪赵总参加聚会,当时徐夫人亲自看中霍秘书的,我都听见了……霍秘书,这水杯……”
“别动,不许拿下来!”霍晨晚手环在胸前,“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徐缓的未婚妻,所以,这公司的事情,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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