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三十八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楹
拓岚戳了戳他,又小声问:“那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这也是徐缓纠结的一点,喜欢那是肯定的,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呢。但是要说喜欢到什么程度,徐缓对自己的那点尿性心知肚明,不过就是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而已。
拓岚看他有些犹豫,也懂了他的心思,作为好友,他不劝说:“劝你如果只是想玩玩,千万别撩火了,你现在还小,但是那个老师应该不小了,三十?”
“没有三十!”
“……没有三十那也快三十了吧,如果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早晚是要离开的人。跟你讲,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心狠,最绝情,到时候给他逼急了采取什么极端的方式,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缓挥拳要揍:“爸爸我是那种撩完就跑的渣男吗!”
二人正闹着,上课铃响了,满教室瞬间陷入昏昏欲睡中。
上午的大课结束后,徐缓约着拓岚,请这位大预言家搓一顿,刚刚出了教室门,就被隔壁经管院的一个同学喊住了:“徐总!三天不见越来越容光焕发啦!”那位同学老远跑过来先拍了个马屁,然后和徐缓勾肩搭背,“我们院的院花过生日,特地叫我请你去,今天晚上,这是请柬,千万要给我面子啊!”
经管院是东辰大学最牛逼的学院,也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专业,进去时专业门槛分数特别高,里面有不少孩子的父母都与徐缓的父母有着生意上的关系。
这位同学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他名叫林顺,当然,要他这个以吃喝玩乐为主业的富二代正儿八经地考进去是不大可能,虽然明面儿上没人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林氏集团的宝贝儿子考进东辰大学,是了一点人力财力物力的。
林顺和徐缓从小就认识,但是和拓岚不一样,林顺是真正意义上的酒肉朋友,平时不是在上一代人的生意场酒会上见面,就是在这一代小年轻的吃喝玩乐聚会上见面,就比如这次。
如果这次是拓岚来请,徐缓大可以以自己晚上有补习而直接拒掉,反正拓岚都会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但是林顺就不一样了,一旦他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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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那人背地里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呢。
徐缓虽然不大爱管他老爸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也是清楚的,连他老爸这个年纪的人也有不情不愿陪着笑参加的应酬,何况他呢。在狐朋狗友的眼里,徐缓这个人就是个没脾气、特别好说话的人。
林顺听到徐缓欣然答应了,内心其实满是嫉妒还是不满,面上却做足了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你给兄弟面子!那就晚上见啊!”
挥别了这尊神,拓岚看出徐缓对于这个邀请并不大乐意,但是他从小和徐缓一起长大,知道这些有钱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同时也会有很多逼不得已,就没有多说什么,多说也无意。
徐缓按计划带着拓岚去学校外面搓了一顿好的,吃完后让拓岚先回去,自己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本来一个电话就可以通知的事情,偏偏这货还没有手机,非得徐大老板亲自跑一趟,以山顶洞人的生活方式口头传达这个消息。
路过一家卖手机的,徐缓气哄哄地买了一部,不管这老师要不要,他都给定了。
回到家将手机送给任颉书,果然听到了他的那句口头禅:“我不需要。”
徐缓无可奈何:“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我需要!你把我号码存着,这样有事我方便联系你。”
任颉书默默地接过手机:“哦。”
徐缓一眼看穿:“那里面有说明书。”
任颉书:“……”
徐缓假装随意看了一圈自己的家,感觉没有多大变化,自己的房间也是锁好的,也不知道任老师和哈皮一人一狗在家都在干些什么,他也不方便问,感觉问出来会有点怀疑任老师的嫌疑,只好憋在了肚子里。切入正题:“我今天晚上有个生日趴,可能没有办法补课了,要么我晚上早点回来补上,要不就明天下午,明天下午我没课。”
任颉书暗自调出了自己的日程表:“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徐缓:“……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哥哥,做人别这么死板,要善于处理突发事件,懂不?”
任颉书只是看着徐缓,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随你。”
徐缓也没时间和他谈人生,匆匆来又匆匆走:“行了,我下午还有课,就是回来和你说一声,我走了。对了,你和哈皮在家要是觉得无聊,我那边有电脑,里面有些游戏,你可以打发时间,但是我的房间你不许进。或者……或者你平时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说完这一通,徐缓自觉嗦得像个老妈子,懊恼了一下:他无聊关我屁事,人家以前没我不也照样过。
回到学校,恰巧赶上了第一堂课,拓岚很够意思,帮他占了一个靠后面的位置,进来就坐下,根本没人发现。
课上了一半,徐缓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是他今天刚刚存进去的号码,备注是任老师。
任颉书的短信:你好,我姓任,叫任颉书。
徐缓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前面的同学都回头看了一眼,他立刻跟着大家一起左顾右盼,就差来一句贼喊捉贼“谁笑的!站起来!”
等大家都在老师眼神的淫/威下将这个小插曲翻篇,徐缓才悄悄拿起手机,与任老师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那人的自我介绍就是这句话,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太激动,似乎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介绍自己,于是飞速地在手机上打字:你好,我姓徐,叫徐缓。
第9章第九章
学期将结束,大家都没有晚修课了,下午的大课一结束,几帮人就呼啦啦地往院花霍晨晚定好的别墅去了。
霍晨晚要比徐缓大一岁,但也是大一,因为她就是去年医学院以第一名的成绩转专业去经管院的,所以今年就和小学弟小学妹们从大一开始。
一学年过去,霍晨晚荣升院学生会主席,又加上她过20岁生日,今天的别墅派对尤其热闹。霍晨晚的人脉广,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优异,又十分能干,是难得的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美女。
霍家和林家徐家不一样,不是从商,而是从政,霍晨晚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旌安市市长,为人两袖清风,是难得的清官。他们家从不宴客,就是女儿过20岁生日,也只是给一笔钱请一些和孩子要好的朋友一起玩玩。
所以比起那些富二代,作为官二代的霍晨晚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令人神往。
这种别墅派对是专门为大学生而开放的,经常会有一些班级聚会在这里热闹热闹,别墅里面有电影、有桌球、ktv等一系列吃喝玩乐的设施,也可以通宵。
因为是女神过生日,也有很多是不请自来的,把别墅挤得满满当当。女神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欧式一字肩束腰连衣裙,海藻般的长卷发垂下,将胸前的锁骨称得极其诱人,淡妆之下完美凸显出了她致的五官。
女神很落落大方,刚一踏进别墅,就和广大来宾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么多人给我这个面子,小女子现在这里谢过大家啦。”说完就像模像样地提起裙尖给大家行了个礼。
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孩,是霍晨晚的舍友,拉着霍晨晚往人群中去,笑着说:“晚晚,作为寿星居然迟到,是不是该罚!”
林顺赶紧搭腔:“女神就是用来等的,等多久我们都愿意,大家说是不是啊!”
一帮人赶紧起哄:“是啊!对啊!”
舍友嗔怒:“晚晚你看,这帮人刚刚还猴急猴急的,你一来,这话都变样了。”
霍晨晚笑了笑没有多说,抬头,目光穿过人群,寻找着一个人。
其实很多时候,约了热热闹闹一群人,等待的,只有一个。
就好像安妮公主与一群媒体人员握手时,她想要认识的,不过只有乔布莱德里一人而已[注]。
霍晨晚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在扣手机的徐缓,对视,相互礼貌地笑了笑,她继续招呼同学,安排游戏、准备食物,等同学们开始进入状态后,她才端着两杯香槟,走到徐缓身边。
“听说你准备转专业?”
徐缓接过霍晨晚递过来的香槟酒,一撩眼皮,懒懒地说:“对呀,当医生没前途。”
霍晨晚浅浅一笑:“这不是你的本意吧。”
徐缓将香槟杯转了转,“学姐是过来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转专业。”
霍晨晚低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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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复又抬头,“行,同是天涯沦落人,学姐就帮你一把,我那里有专门针对期末考试的复习资料,明天早上八点,我在樱花园的亭子里等你。我没别的意思,但是你不去就不够意思了哦。”
林顺耳尖,闹哄哄的一群人中他也能时刻抓住霍晨晚的动向,见到二人单独相处了,就立马凑了过来,“在聊什么呢?”
霍晨晚起身,晃了晃香槟,笑说:“我们在聊,等徐同学转专业过来,就是我们的学弟了!”
林顺哈哈大笑:“徐学弟,到时候林学长罩着你啊!”
徐缓伸手在林顺的肩膀上拍了拍:“小顺子,到时候谁罩着谁,还不一定呐。”
林顺气急:“你再叫我小顺子,我就……我就……”
徐缓斜睨他:“你就怎样?”
霍晨晚噗嗤一笑。
林顺本来还有些气,但是看在能够博得美人一笑的份上,就不那么计较了,但是面子还是要挽回的,就说:“有本事来比划比划,输了罚酒!”
徐缓不在怕的,“好啊,不醉不归!”
林顺如愿以偿的把徐缓拉走,徐缓想了想,觉得有人帮忙总比一个人瞎忙活好,霍晨晚对他有意思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是人家女孩子大大方方的,倒是他如果故意疏远或者不理不睬的就显得傲气了,没必要这样。
他回头冲霍晨晚笑了笑:“谢了学姐,生日快乐。”
霍晨晚顿了顿,继而潇洒一笑:“客气。”
年轻人玩起来很疯狂,徐缓属于那种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的人,他起头,大家都十分尽兴,不知不觉就已经深夜十二点了。
此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任颉书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带着他一惯冷漠的脸,走进了闹哄哄的别墅,有人还以为他是别墅的主人,忙解释这里是包夜通宵的。任颉书平时虽然冷漠,但是一般人的话,他的系统程序里还是可以做出相应的回答的,他点点头:“我知道,我来找人。”
霍晨晚发现这里的异动,走了过来,“这位先生,你要找谁?”
任颉书四周转看了一圈,发现了在那里喝得醉醺醺的徐缓,手一指:“他。”
霍晨晚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徐缓,又问:“你是他的谁?”
“家庭教师。”
霍晨晚和林顺等人面面相觑,好像没听说过徐缓还有这个操作。
任颉书在脑中调出自己的笔记,解释:“徐缓的母亲将他全权托付给我,不仅仅是学习,包括‘不和狐朋狗友疯玩’以及‘半夜12点必须回家’等。”
徐缓:“……”
遭了,妈宝的嫌疑洗不掉了。根据他三天来的观察,这位山顶洞人的生活十分规律,晚上11点必须睡,早上7点必须起,期间除了自己的佛山无影脚,几乎是雷打不动。今天怎么12点了还没睡?
霍晨晚将信将疑:“徐缓,这真的是你的家教……兼保姆吗?”
徐缓尴尬:“……是。”
林顺嗤笑:“为你转专业的事,你妈真是尽心思了。”
徐缓招呼一群人继续玩:“行了行了,都别看我笑话了,继续继续,我就先走了。”
“徐缓……”霍晨晚有心挽留,可是看看那位不能惹的家教保姆,又不想徐缓为难,顿了顿道:“明天记得。”
徐缓点点头,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大家都用一种送葬的眼神目送他离开,看来都是深谙家教的淫/威。
出了别墅,徐缓就跟犯了错误一样跟在任颉书的后面,可是又一细想,他凭什么要管自己的私生活,老妈到底给了他多少银两?想着想着,顿时有了底气。
“你怎么找到我的?”
任颉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其实他做这一切只不过是任务而已,“我能感应你。”
徐缓:“……”
干什么,玩心有灵犀啊?框谁呢!
“我妈说什么你都听?”
任颉书实话实说:“暂时没有找到需要听话的人。”
作为一个高科技人造人,他本来就是一件臣服于人类智慧的产物,到任颉书这一代,产品比较先进一点,科学家已经开始着重设想机器人能够拥有自己的行为和思维了。只是任颉书是第一代,很多实际问题的瑕疵,他有自我管理系统,但是却需要有人来帮他安排和规划。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一个人,将他的话当成计划去完成,不是全权交出权限,只是找到一个作为机器人的归属感而已。
徐缓不满:“你可以听我的话啊。”
任颉书瞥了他一眼:“你的话没有可行性。”
徐缓:“……”
徐缓盯任颉书盯了一路,直到电梯终止,站在门口,终于疑惑地问出口:“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任颉书停下脚步。
夜半十二点多,楼道已经安静得只剩下穿堂的晚风。
“你真的想知道?”
徐缓狠狠地点头,用力过猛,酒劲都上来了。
任颉书伸手,从徐缓的背后,将人一带,捆进了自己的怀中,二人之间只留下一点点空隙。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白衬衫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口。
徐缓甩了甩头,低迷地问:“老师……你要干嘛?”
任颉书没有回答,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滑动,那一块皮肤就破裂了。
徐缓惊吓得瞪大了眼睛。
任颉书继续划开自己的皮肤,露出一颗逼真的人造心脏,连跳动的节律都维持在常人的平均水平。任颉书继续往下划,巧妙地避开了自己所有动静脉血管,一丝血都没有流下,渐渐露出一侧的肺、胃、肝等器官。
这些器官就好像在一个工作车间一样,勤勤恳恳地劳动着,如果只是徐缓平时看的影像,他还能找出些许喜感来,可是当某人真真切切地剖给他看,任谁都会发颤。
这怎么可能!?
做梦呢吧?
肯定是喝醉了!
此时此刻需要晕倒才符合剧情!
连带着醉意和惊吓,徐缓就真的怂哒哒地晕倒了。任颉书眼疾手快扶住他,手指一勾,胸腹的皮肤就像是拉拉链一样修复得完美无瑕。
任颉书公主抱着把徐缓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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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徐缓衣服里的私人钥匙打开了那间不允许别人进入的卧室徐缓的闺房。
任颉书习惯性地拍下他所看到的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
公主床,粉粉的,满是少女心,床上还集了各种布偶娃娃,摆得床上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是。
任颉书并没有评价一个人喜好代表着什么的功能,只是实事求是地把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拍了下来,存档在一个新文件夹里,备注小字:徐缓的卧室。
成为了他多年后拿来嘲笑徐缓的特别癖好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注]来自《罗马假日》
希望大家给一丢丢藏,让我开心开心o(*////////*)q
第10章第十章
把怂晕过去的徐缓安置好,任颉书就退出了他的房间,他的系统里还记录着徐缓说过“他的房间不许去”这句话,于是假装自己并没有进过他房间一样回到自己的卧室。
因为这事,任颉书的时刻表打乱,考虑未来的种种可变因素,他将自己的休眠时间调至晚上12点,结束休眠时间为早上6点。
一大早,徐缓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任老师剖心证明了他对自己的真爱。
徐缓顿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从这个噩梦中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他对任老师完全只是欣赏那副皮囊而已。
徐缓细想,这个梦感觉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他起身,一把抓起闹钟,早晨六点半。
忽然,卧室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早餐准备好了。”
徐缓的脑细胞瞬间完全活跃了:这他妈就是真的!
他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毫不犹豫地打开卧室门,准备好好质问这位来历不明的老师。
任颉书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卧室里的粉色骚情。
徐缓:“……”
啪,把门锁上。
徐缓瞪着他:“你什么都没看见!”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看见了。”
徐缓痛心疾首:“就不能假装没看见?”
任颉书天真地看着他:“有秘密?”
徐缓:“……”
任颉书并没有在意徐缓的特殊爱好,转身慢悠悠地朝餐厅走去,淡说:“昨天你知道我一个秘密,今天我知道你一个秘密,扯平。”
徐缓听闻这话,来了劲,也不在怕的,一蹿,比任颉书先一步蹿进了餐厅,盘腿坐在不大的椅子上,等着任颉书落座。
等任颉书慢条斯理地坐下开始吃早餐时,徐缓像是盯妖怪一样盯着他,眯眼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任颉书懒得看他,继续吃饭,只问:“你觉得呢。”
这个世道,大家都追求标新立异,已经不再是白素贞现行都能把许仙吓死的年代了。虽然一开始徐缓有点难以接受,毕竟唯物主义了这么多年,可是后来细想想,总感觉是捡到了宝贝一样。
徐缓眼睛贼亮:“外星人?来自星星的教授?”
任颉书没理他。
徐缓继续猜:“蓝色大海的传说?长生不老?活了几千年?前世的姻缘?”
任颉书被他嗡嗡嗡得都快要中病毒了,冷道:“安静吃饭。”
徐缓从盘腿的姿势一下跳起来站在椅子上,一手举刀,一手举叉,直怼任颉书,装腔:“何方妖孽,吃俺老孙一棒!快快现出原形,俺齐天大圣孙悟空饶你不死!”
在阳台上吃早饭的哈皮闻此动静,摇头晃脑地走进来,瞧见自家主人又开始发疯,恨铁不成钢地嗷嗷几声,表示对任颉书的同情。
徐缓瞪着哈皮:“滚蛋,吃里扒外的东西。”
哈皮没理他,咬着任颉书的裤腿,直晃尾巴,央求着带自己出去晨遛。任颉书此时也差不多吃完,时间表到了遛狗的时间,于是放下刀叉,带着狗出门了。
留下徐缓一个人尴尬地维持着二逼姿势,暗怒:都是同一路货色!
徐缓处理好个人卫生,解决完早餐,差不多七点半。
去学校,与霍晨晚约定的地方见面。
旌安市的五月,直逼炎夏,樱花的花期极短,加上前段日子的暴雨,早就凋谢得一朵不剩。樱花园的亭子里,霍晨晚已经抱着一沓复习资料在那里了。
徐缓走近,一改在家里发疯卖傻的脾性,很矜持地笑说:“能让女神等,不知道是应该荣幸还是惶恐。”
霍晨晚转身:“别贫,我知道你这两样,一样都不沾。”
“学姐这么聪明,以后怕是难嫁。”
霍晨晚微微一怔,立刻又恢复打趣:“行了,姐姐这么早起,可不是来听你诅咒的。你应该知道,大学不比高中,题目都是自己学校老师出,然后教务处统一抽,所以只要有题库,拿高分不是问题。”
她把手里的试卷交给徐缓,又说:“季伯母给你请家教也是为你好,但是……其实我这么说也不对,长远一点看,学透一点、全面一点当然是好事,但是就两个月后的期末考试来看,水分多,你好好研究完我给的这套题库,也就差不多了。”
徐缓接过资料,开玩笑说:“原来学姐每年都是划水拿高分的啊。”
霍晨晚拍了一下徐缓的脑门:“去死,我这是因材施教,划水应付考试是专门针对像你这样的。”
徐缓闪躲:“好好好,我知道了,谢了学姐,回头成功了请你吃饭。我先去上课了。”
“行,预祝你成功。”
八点二十,上午第一节课。
徐缓将一沓资料翻了翻,题目是做过的,但是为了方便徐缓重新做,写答案的地方用修正带粘掉后重新复印了一份,答案详解部分除了有简写的答案外,还有手写的详解,字如其人。
拓岚瞥了一眼,打趣:“又是哪个小姑娘送的‘爱心便当’?”
徐缓大方地将资料一推:“要不要复印一份,上一届学霸的资料,要比自己整理的有用很多。”
拓岚大惊:“我靠,你哪来的?”
徐缓大摇大摆地说:“当然是小姑娘送的‘爱心便当’咯,像你这种有妇之夫,就别妄想了。”
拓岚啧啧啧地接过资料翻了翻,看见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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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写着霍晨晚的名字,霍晨晚的大名校园皆知,拓岚唏嘘:“原来是霍女神的,你小子桃花运真旺啊,小时候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受欢迎呢。”
徐缓的心一沉:“有屁用。”
拓岚听出了这简短三个字里的一言难尽,也就不开玩笑了,问:“那个老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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