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三十八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楹
任颉书程序化地介绍:“你好。我姓任,叫任颉书。”
两个人程序化地握手。任颉书走去卫生间洗漱。赵青海又回到徐缓面前,似乎铁定了要指点徐缓的意思,“你爸老来有你,他现在年纪大了,和我爸没得比。你呢,比我还小,比澜澜大不到哪里去,却一事无成,你爸替你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徐缓听着心虚,可是并不想承认自己很弱,梗着脖子说:“那也不需要你啊,我会叫我妈帮我请个家教的!”
赵青澜稳稳的声音,“请个家教啊,那肯定比我教的好。但是呢,你爸是为了你能够顺利接管公司,很多公司的事物以及机密只有公司内部的人知道,你觉得你爸会选择一个外人来教你,还是直接请我这个现成的公司内部人来教你呢。”
徐缓默默地不说话了。
他还是太嫩了点。
赵青海当他默认,自顾着坐下,抹了两把哈皮的脑袋,哈皮恹恹。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时间不多,我八月份还要出国一趟处理国外分公司的事情。”
今年,永全餐饮正向国外伸展枝叶。
抓住了外国人对中国菜的执念,分公司的构想有很大的把握。
徐缓问:“派你去国外管理分公司?”
赵青海一笑,“怎么?嫉妒啊?我马上就是分公司的总经理了,你却还在念书,甚至还没开始涉及这块领域。是不是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徐缓的拳头紧紧握起。
任颉书洗漱好出来了。
赵青海转头对他说:“去准备点吃的,我早饭吃的少,现在饿了。”
任颉书杵在那三秒,然后看了看徐缓。
徐缓点头,他才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点外卖。
赵青海不屑地说:“你家保姆就是这样准备早饭的?”
徐缓烦透了赵青海对他家指指点点,语气不善,“不爱吃就出去,你以为除了你,我就找不到可以指点我的人了吗。”
赵青海十指交叉,撑着下巴,似笑非笑,“你爸吗?他可没这个闲工夫管你,他现在的时间可紧迫着呢,得用在刀刃上,至于你嘛……啧啧。”
徐缓正要再反驳几句,外卖便高效地送过来了。
一共两份半,那半份是哈皮的零嘴。
就是没有赵青海的份。
赵青海也不生气,直接走到餐桌,坐在任颉书身边,抢过那一份,“我家保姆都不和我们同台吃饭的。”
任颉书被挤得只能站起来,看了看赵青海又看了看徐缓,最后选择自己离开,将餐桌让了出来,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大粗长~~~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吃过早饭,赵青海象征性地给徐缓教授了一点知识。毕竟于他来说,先前上学本来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别说能记住多少知识了。
上午过半,任颉书只躲在房里不出来,临近午餐,他不得不出来问徐缓想要吃点什么。
赵青海提前一步拦住。
“今天中午我来做饭吧。”
任颉书停住脚步,目光看向徐缓。
徐缓一边埋头想题目,一边说:“不用。我们习惯吃外卖。”
赵青海语重心长地劝道:“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多吃了会得癌症。今天反正大家都在,也没什么事,我给大家露两手。”
徐缓还是有些不愿意让赵青海使用他家的厨房,找了个借口,“我家里也没有菜。”
赵青海似乎根本没把他当做借口,依旧很随心地说:“我去买就行了。”
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徐缓再说点什么就有送客的意思了,立马了反驳,起身,“行,我去买菜。”
赵青海压住他的肩膀,“别了。你先把这题解出来,我和任先生去就行了。你好好解题,我回来检查。”
徐缓看向任颉书,任老师目光没有闪躲,脚步也没有移动。
徐缓看出,他并不愿意,“你想做菜,自己去买好了。他不能去。”
赵青海走向任颉书,上下打量,转头问:“为什么不能去我第一次来这,对这里的菜场不熟悉,叫你家保姆陪我,还委屈他了”
徐缓还想辩解点什么,只听任老师说:“不委屈。我去。”
赵青海心满意足地笑着,看向徐缓。
徐缓一屁股坐沙发上,做题,没理他俩。
赵青海当他默认,带着任颉书出门了。
电梯里,赵青海就问:“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保姆吧”
任颉书目视前方,不理。
赵青海没生气,似乎本就不要任颉书回答,继续说:“徐缓那人,年纪小,又不懂事,更不懂什么是爱,我劝你啊,别把他当男朋友。”
任颉书还是没说话。
滴!电梯到一楼。
小区外围就有一家大型超市,里面有个卖蔬菜水果的区域。
二人进去。
因为赵青海在国外时,常年自己生活,日常午饭会做,不过是西式的。后来回国,因为公司本就是做中国餐饮,渐渐学了几招,还算说得过去。
“这个你拎着。”
赵青海将一颗大花菜扔到任颉书怀里,“太重了,我拎不动。”
任颉书左右看了看大花菜,不明白他到底哪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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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
这是任颉书和他一路走来说的第一句话,赵青海尤为稀罕,“你不知道压死骡子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吗。”
任颉书拎着大花菜,又不说话了。
赵青海挑眉看他,“是不是挺喜欢这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比你定外卖幸福多了吧。也只有跟我,你以为跟了徐缓他会这样照顾你”
二人拎着菜往回走。
“你什么意思”任颉书开口。
“字面意思。”
“挑拨离间?”
赵青海笑着,“我哪有那个本事,只是给你点忠告。我欣赏你,我能给你徐缓所给不了的东西。”
“什么东西?”
赵青海的笑变得很神秘,“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滴!电梯到达。
屋子里一直从窗户口偷看的徐缓立刻坐正,假模假样地认真写作业。
“题解出来了吗?”
赵青海提着袋子走进来。
徐缓咬咬笔尖,看着他们俩个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嗯。”
“那好,你先等着,我去做饭。颉书,来搭把手。”
徐缓将笔往桌上一掷,发出清脆响声。赵青海没看他,说完话就径直往厨房去。倒是任颉书,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只是没说话。
“颉书,快点儿!”
任颉书想起手里还有大花菜,只好慢吞吞地向厨房移动。
徐缓几次想插/入他们的忙碌中,奈何他什么都不会,笨手笨脚还挡道。
任颉书虽然也从来不做饭,但是他记忆力超群,学习能力超棒,跟着赵青海,很快就学会了该怎样帮他打下手。
徐缓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又幽幽地回到了客厅。心想,我都不曾这么亲密地叫任老师,赵青海又算是哪根葱啊……
一桌简易的午餐搞定,三人一起上桌吃饭。
赵青海坐在任颉书身边,徐缓坐任颉书对面。赵青海夸赞道:“我发现颉书在做饭方面挺有天赋,多加学习,我估计去永全餐饮当个厨师都没问题。”
任颉书没说话。徐缓不满了,“我不同意!还有,谁允许你这么叫他的!他是我的人!”
赵青海像外国人一样习惯性一耸肩,“你别这么自私嘛,他又不是卖给你了。再说,像他这么一表人才又有实力的男人,施展自己的人生抱负那是理所当然,而你这样扣住他,对他也不好。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
是这样吗。
任老师也是这样想的吗。
是我太自私了吗。
徐缓不想承认,他不想承认自己自私地扣留住任老师,更不想承认当初自己因为虚荣心而对任老师另眼相看。
他心里越没底,讲话的声音就越大声,“关你什么事,他就是卖给我了!你别打他主意!”
赵青海一笑,继续吃菜,丝毫不影响他的胃口,“怎么能是我打他主意”毕竟一起长大,赵青海对徐缓的脾气了如指掌,“你自己想想,任先生也是男人,男人会甘愿依靠另外一个男人吃软饭吗?也许你会,但任先生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你有问过任先生他的未来想干什么吗。”
徐缓手一抖,筷子都掉了。
顿了很久,才开口,“任老师。你以后,想干什么?”
任颉书放下筷,看着徐缓,温柔地说:“听你的。”
如果是以前,徐缓听了这句话,就会开心地飞起,可是今天,他有种莫名的心酸,还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任老师,你想要出去找一份工作吗?”
“如果你觉得我留在这不合适,我可以出去找工作。”
“我是问你你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都听你的。”
徐缓气得站起,椅子被推后,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他在气自己,为什么被赵青海的三两句话就变得摇摆不定,明知道赵青海来意不善,很可能是挑拨他二人的关系,可是他无法不被赵青海的那几句话戳中。
他就是个一事无成啃老的富二代,他和赵青海根本没法比。任老师愿意跟他,完全就是权限在他手上,他从来没有在接权限前问过任老师的意愿和想法。
如今接了权限,一切都晚了。
就好像贷款买了一辆车,但是没有力装饰,没有能力保养,甚至没有经济实力去交它每天的油钱,只好任它在停车场落灰,从一辆新车,变成一辆旧车,然后废弃。
徐缓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提出建议,“也许,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家教,等我开学了你也不会太无聊。你觉得怎么样?”
任颉书没说话,赵青海抢过去,“我觉得可行。刚好我妹妹在学高中生物,暑假还没找家教,任老师要是不嫌弃,就当我妹妹的家教吧?”
任颉书看向徐缓,徐缓的目光躲他,没朝他看。他只好分析了一下徐缓刚才的语气,他似乎也希望自己能够去找点事情干。于是,他答应了下来。
下午的时间,赵青海给徐缓找了几例典型案例分析。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是比起徐缓来说还是有几分阅历。
期间,徐缓一直低头琢磨这个案例,等他抬头,赵青海已经不坐在他身旁了。
于是,他琢磨的方向开始渐渐转变
他从来没有告诉赵青海任老师曾经在他家是做什么的,可为什么他能够笃定任老师可以去教赵青澜高中生物,而不是高中物理呢?
为什么赵青海从来到他家开始,总是针对他和任老师的关系,看起来很是替任老师着想,凭什么在此之前他们压根不认识。
赵青海向来是个爱玩的人,他把自己的时间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可能为了情分或是金钱来教他,浪自己去泡妞的时间
徐缓一下子觉得自己变聪明了很多。
赵青海根本不是来教他。
而是来玩。
玩谁?
以他的人脉,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和任老师的关系。他是来玩任老师的!
想到这一层地步,他再不敢把任老师送入虎口,给赵青澜当家教了。说什么也要把任老师拴在身边!
他起身,小心翼翼地离开客厅,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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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脚,猫步似的走向任颉书的卧室。赵青海也在那里。
卧室的门关着,徐缓不确定有没有从内锁住,如果没有准确的把握,此时贸然拉门栓会打草惊蛇。
他半弯着腰,耳根贴在门壁上。
物体的传声感最强,他首先听到了一声“咚”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地板的闷响。
然后是说话的声音。
赵青海:“任先生……感觉不错啊……跟着我……保证……徐缓……你说怎么样啊?”
具体没听清,反正差不多这几个关键词。
徐缓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似乎在期待任老师能够说点什么。
可惜没有。
任颉书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接下来就是一阵的声音。
徐缓忍不了了,以他的脑补能力,此刻任老师一定已经被赵青海那个男狐媚子迷住,忘记了自己机器人的本分,压在了赵青海的身上,扒光了赵青海的衣服。而赵青海肯定眼神迷离,媚态百出,在任老师健硕的身体下扭动,欲拒还迎。
徐缓一把推开门,当亲眼看到那一幕,他还是怔住了。
不是赵青海在下。
而是任颉书在下,赵青海在上。
也就是说。
任老师在赵青海那,可以
做“零”……
不能忍。徐缓一个箭步上前,扯开两个人,嘶吼道:“你们在干嘛!”
赵青海起身,抚了抚自己微皱的西服,不以为耻,反而笑意不减,“我们在玩啊。”
徐缓怒瞪他,眼睛像个铜铃,“这是我家!”
赵青海怀抱着胸,靠在墙上,一笑,“那又怎样,对我来说,随时随地,只要有套。”
“你……”徐缓手指着他,“卑鄙无耻!滚!你不配当我的老师!”
赵青海站直身体,朝门口走去,笑脸放下,“你以为我愿意在你这浪时间”目光转向任颉书,“任先生,我在家等你哦。”末了还抛了个飞吻。
徐缓含怒带羞地瞪着他离开,赵青海还想转头说什么,徐缓一个佛山无影脚,“啪”一声把门关得巨响,把赵青海未说的无耻话全都关在门外。然后回到任颉书的房间。
任颉书已经理好自己,坐在床上。
徐缓走过去,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痛心疾首地蹲下,就蹲在任颉书的腿边,声音含糊在怀臂里,“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怎么可以做下面那个……”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机器人,他自然还没能解锁如此高级的姿势,对于徐缓所谓的“上面”“下面”还没有一个比较系统的概念。因此,只用一副天真无知地目光看着他,也不言语。
徐缓蹲着,闷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自己也觉得臊得慌,关键任老师明明听见了也不回答,更让他臊得尴尬。忍不住微微抬头,想偷偷看他。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里,已经被气出了闪闪泪花。
偷偷瞥见任老师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他,他觉得自己可以立刻溺死在这个眼神里。
他像一切富养长大的孩子一样爱玩,玩过了自然有父母负责,活得总是这么无忧无虑;他像一切不了俗的凡人一样,追求一切好看的人和物,迷恋上任颉书或许仅仅始于颜值。
可是现在这种想哭的感觉是什么?
为什么不敢看任老师的眼睛?
为什么想再任性最后一次?
他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脚已经麻得没了感觉。
再任性最后一次!
他一闭眼,半起身,顺势自然而然地扑进任颉书的怀里,把五味杂陈的情绪和阴晴不定的表情全部埋在任颉书的怀里。
“我不管,你不许去!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了,以后的一辈子也都是我的了!”
反复咕哝地就是这些话,说着说着,打转好久的眼泪就不争气地留下来了,蹭了任颉书满衬衫。白衬衫被腻得皱皱的,上面还沾着斑驳的深色泪迹。
徐缓此刻的心绪太重,没注意到任老师的大手一直在像抚摸哈皮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
他还在语无伦次地说:“还有……反正我不许你做下面那个……”
任颉书一歪头,低声问:“下面那个是……”他一边说一边翻身,学着赵青海的姿势,把徐缓压在了身下,“是这样吗”
“嗝~”徐缓吓得打了个哭嗝,眼睛里还蓄着水,汪汪地看着突然靠这么近的任老师。
静得只有疯狂的心跳声。
有徐缓的。
也有任颉书的。
此起彼伏,像奏起了二重交响乐。
这么近的距离,任颉书早已感觉到了徐缓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和已经红透到耳根的脸。
突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任颉书伸出食指,准确而无误地戳在了徐缓的心尖搏动处,然后,食指便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上下律动。他稀罕地看着上下跳动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欢做下面那个啊。”
任颉书能够感受到徐缓的心跳,徐缓自然也能感觉到任老师的异常。
任老师拥有恒定不变的心率,但此刻,这种异常已经显而易见地溢了出来。
任颉书的脑内早已警报,心率异常。他却仍旧淡然地一手指着徐缓的心尖,一手脱去自己衬衫上排的几粒纽扣,露出雪白一片胸肌。
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心尖,慢慢划开,露出一颗鲜红的心脏。
徐缓瞪大眼睛,哭嗝都吓回去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视觉效果还是有点不适应。
任颉书只划开了心脏部位的皮肤,内部的心脏,连着动静脉,粗圆的血管在有规律地向心脏泵血,又有规律地将血液传至全身。因为受到激素刺激,一颗拳头大的心脏忽而变大忽而缩小,速度显然有些快,向主人彰显着强有力的生命力以及眼前人对主人的诱惑力。
徐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任老师打开自己的心脏,似乎要给他看,就停留了一会儿,再缓缓关上。然后听见任老师哑然的声音在上方想起:“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感觉,像个人一样。”
现在的感觉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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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
什么感觉?
为什么?
徐缓还缓不过来。
任颉书继续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对不会主动离开你。”
任颉书不知道徐缓除了是徐缓,到底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徐缓对他会有这样特殊的激素刺激;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很定的生命体征出现波动时,他就能够像个人一样思考。
只有徐缓这个男孩,能够让他体征波动,能够让他主动做出自己的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
关于将权限留给徐缓,也许他曾经怀疑过,但是他从未后悔过。
因为,徐缓和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徐缓听了这话,其实挺害羞的,只是现在“四面楚歌”,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控制自己的害羞点,硬着头皮把头别向一侧,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那双瓣变得像樱桃一样红润。不自然地说:“干嘛这么突然这么煽情这可不像你啊任老师……”
任颉书看着徐缓哭过的眼睛,舔过的嘴唇。心想,做人这件事,其实会上瘾的。一旦能够自己操控自己的情绪和思想,他就不愿意再回到那个格式化的程序思维,用人类的话说,那叫行尸走肉。
趁着现在心率超速,生命体征异常,警报响个不停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自己的决定他要和程序设定对抗,他要升级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和徐缓那样。
他望着徐缓,“缓缓,帮我变成人吧。”
徐缓心跳颤了一下,“怎么帮?”
“爱上我。或者让我爱上你。”
高级人工智和人唯一能够超越方法,最简单的就是一个“爱”字,最难的也就是一个“爱”字。
-
接下去的暑假时间,赵青海没有再来徐缓的家里骚扰任颉书,倒是打了很多个电话给徐缓,邀请任颉书做赵青澜的私人家教。徐缓先前还委婉拒绝,最后直接拉黑了。
赵青海和徐缓之间有了嫌隙,徐永全也没办法,只好让徐缓直接到公司来从基层做起,慢慢自己摸索门道,比起有人指导,的确难了很多,但是徐缓也并不是吃不了苦的孩子,再加上和任颉书的关系,让他渐渐意识到,这不是为了他自己一个人而努力。
徐缓去公司实习后,忙碌了很多,为了不让任老师无聊,给他介绍了自己大学医学院的一个助教工作,暑期帮教授整理一些文献。对于任老师这样一个高级电脑,加上自己轻车熟路的医学知识,任何资料文献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任颉书的工作比较轻松,每天下班,都会早早去徐缓的公司接徐缓下班。
日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安理得、有滋有味。
只是对于该怎么帮任老师升级,徐缓还摸不着头绪。任老师只要一回归恒定的生命体征,其思想和大脑就会被程序格式化规定。唯一的办法就是时不时撩一撩任老师,来一些液体接触,任老师彼时的生命体征就会变化,自己的大脑就能克服警报占上风。
可是,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互撩吧。
所以直到暑假快结束,二人还是没能摸到该怎样狠狠地爱上对方,怎样让任老师能够脱离程序的束缚而升级为人。
两个都是不懂爱的人。
爱很简单。
也很复杂。
有时候是一瞬,有时候是一生;有时候甜,有时候很苦。
虽然很矛盾,但不得不承认,它们都是“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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