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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 (高H~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蒙
「……我他妈的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肖野撑着地站起身的动作令殷卫眼神一暗,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就被那个浑身蛮力的家伙一把捞着腰拽了起来。
「他妈的不管了!你刚才问的那叫什么话!?就是要操你,你丫这辈子都别想逃了我操了你!」
头正有些晕晕忽忽的殷卫被强硬地灌进耳朵的几句话弄得脑袋更加犯晕,晃荡着靠进肖野的怀里才勉强站稳,轻啐了一口:
「……恶心!」
「……嫌我恶心?我还就恶心死你了!」
再次压着殷卫后脑勺浓烈地吻过去的同时,肖野双手抓着他的腰直往床上推去,过程中没有遭遇到抵抗。
两条腿被大大地拉开,殷卫无可避地感觉到难言的羞耻而拿手背遮住了脸,随即从正面压下来的男性躯体散发出的熟悉的气息令他的羞耻感更进一步的膨胀了显而易见的坚挺颤抖着讨好似的贴上肖野的小腹。
遮脸的手被轻轻拉开,十指紧扣,与肖野目光交汇的下一秒,让人的身体最深处都开始颤栗着兴奋起来的亲吻便落了下来。
生疏了三年的身体紧窒得难以接受肖野的巨大,偏生两个人都不是有耐心的那种,大致地拿手指沾着唾液作了些润滑与放松的工作,殷卫的两条大长腿就像水蛇一样缠紧了肖野的腰,股沟还在肖野的灼热中心蹭呀蹭的这种是男人就忍不了的诱惑,令肖野绷得紧紧的理智「叭」的一下尽数断裂,强劲的腰往下一沉,灼热的坚挺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去。
疼得殷卫咬牙切齿地在肖野的背上抓出了五指红痕要不是另一只手被肖野紧紧扣住,那么他的后背就会是咧嘴大笑的十道爪痕了。
忍耐了一会,等殷卫稍稍适应了些,肖野这才缓缓地开始律动。
又窄又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的磨擦下混合着液与血液,发出咝咝的淫糜非常的声响,肖野略为生疏的动作逐渐变得熟练,律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套弄着殷卫的坚挺的同时,又磨着牙齿吮咬他的锁骨,终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久违的一声低哑的呻吟荡漾在情欲氤氲的卧室中。
肖野再也忍耐不住,粘稠的白浊液体猛地崩射在殷卫的体内,被狠狠地冲击到的殷卫也不由自主在肖野的手中缴了械。
喘着粗气享受高潮的余韵,两个人在目光对视的瞬间亲吻起来,伸进对方口腔中搅动的舌头几乎勾起了又一波激情的浪潮。
……一直觉得被进入的殷卫很可爱,尤其是一个人在英国的时候,憋得不行了就幻想着殷卫潮红了小脸的模样自慰……那个撩拨人的小王八蛋!明明那里都像索吻的嘴唇似的翕动着张开了,偏偏还满脸的不甘不愿,拿泛着雾气但仍倔强不已的眸子凶狠狠地瞪人……那模样简直可爱透了!
想看到更多的可爱,所以始终没有停止与殷卫之间的肉体关系,而并非当初以为的纯粹的征服这是在远远的离开之后才觉察到的,难觉得有些遗憾了。
过分依赖直感生存的肖野始终是身体先于大脑行动,不知道原因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个一直一直在视野里不住晃荡的家伙压倒了。
一开始不停的找茬,吵骂或者大打出手,其实只是因为想要亲近对方,都是彼此所无法轻易忽略的人,可惜过于骄傲要强的个性又不允许他们敞开心扉的表达,那么也只好做一辈子的对头了。
在英国呆了三年的肖野最终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没办法忽略彼此的两个人,索性就绑到一起生活好了。不管真正贪恋的是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只要在一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么!
不清楚肖野是否考虑过有关社会伦理道德问题,总之那些并不成为困扰他的因素。所谓悖德逆伦的不正常感情,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两只野兽在彼此厮磨罢了。
只是,自顾自就作出决定的肖野压根没有想过殷卫持反对意见的可能性,不知为何肖野竟如此笃定殷卫也抱有与他自己相同的想法,是因为少根筋没考虑到,还是因为共同的动物本能呢?毕竟从某些角度来看,殷卫也同样具有依赖直感生存的动物本能。
于是在英国学(玩?)了三年很感兴趣的摄影,觉得自己小有所成的肖野便迫不及待地拾行李回国了。冠冕堂皇的以给家里省点钱为借口,其实也只是某个万年欲望男欲求不满而已。
拾好积满灰尘的房间,肖野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殷卫。还没走到游泳馆,老远瞧见的一个慢腾腾地移动的身影,怕冷似的把整个身体都裹进大羽绒服里,只露出一张尖尖的小脸,肖野一眼就认出是那个三年没见的「死对头」。
笑呵呵地站在原地等他过来,走得近了,那小子抬头瞧了自己一眼,没有丝毫波动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那臭小子拿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当成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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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得几乎歪了鼻子的时候,那具熟悉的躯体笔直笔直地撞进了自己的怀抱顿时什么气也没有了,只想从头到脚吻遍他的全身。
怀着雀跃的心情搂住他,肖野觉得自己心脏狂跳得几乎都快蹦出胸腔了,抱紧了他,放在他的后背的手掌,也感觉到了相似频率的节奏。
没让他看到自己笑得贼兮兮的表情,肖野很欣慰的想,原来他也跟自己一样,活受了三年的罪。
殷卫觉得自己被肖野传染了,那种令人鄙视的万年欲望男的症状居然也出现在自己的身上都做过一次了,长胳膊长腿仍全都缠住了肖野,身体俨然已经不受控制了,拼命拼命扭着就往他身上蹭。不光在肖野身上点着了一把火,更生怕烧得不够旺似的,呼哧呼哧的直往过添柴扇风。
肖野轰的一下子就不行了。
抓住殷卫肩头,硬扳着把他翻了个个儿,扯开刚刚没来得及脱彻底的背心,露出大片溜滑溜滑的后背,啃舐的亲吻顺势落了下去。随着「呜……」的一声动物般的低喘,没等肖野动手,富有弹性的浑圆臀部就自觉地翘高起来。
肖野不用劲地照着翘起来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笑骂道:
「他妈的浪成这德行!」
殷卫反手扇了肖野一耳掴,「啪」的一声,清脆透亮。
「……不干就滚!」
肖野没怒,只是咧开嘴巴笑笑着想三年不见,这小王八蛋果然长进不少。
「干!子弹都上膛了,干吗不干哪你说是不?」
跟语言同步,肖野抓着殷卫骨感十足的胯骨朝自己用力一拽,火烫坚硬的巨大便尽根没入了。
两个人似乎都很喜欢这种像野兽一样交媾的体位,一经接触,欲望就迅速的亢奋起来。
肖野拉扯着殷卫的头发扭过他的脸,粗鲁的动作扯得肖野满手都是乌黑的发丝,瞧见那小王八蛋一脸不爽表情的咬着牙吸气,赶紧赔过去一个笑脸。深谙「时间是不可浪的!」这一真理的肖野在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的时候就已经低下头,立马又是啃又是咬的肖氏亲吻便落上了殷卫的唇。
久别重逢的两只小兽几乎做了整夜,最后殷卫扛不住了,半是昏半是困的睡了过去,只剩肖野一个仍保持清醒的家伙嘿咻嘿咻的持续努力耕耘中。
迷迷糊糊中身体被翻来覆去折腾的殷卫想不通只不过比自己高一点点壮一点点的肖野怎么会有恐怖到极点的超强体力,难道被压在底下的果真比较耗体力吗?打了个呵欠翻身继续睡,心里琢磨着要不哪天试一试在上面。
安安稳稳睡了一大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大学翘课是极为普遍的事情,殷卫甚至早已忘掉了还得上课的事情,只是为浑身酸痛得怎么也起不了身而感到苦恼。
混沌的神志慢慢变得清晰,殷卫这才觉出不对劲来开着暖风的卧室倒一点不冷,可是怎么觉得怎么像自己正光着身子没盖被子,空气直接接触皮肤,不大舒服。
疑惑地张大眼睛,一个黑沉沉的炮筒正跟眼前不住晃悠,吓了一跳,然后定睛看时,才瞧清楚原来是相机的镜头。松一口气之余又觉得不对,耳边「咔嚓咔嚓」的声响大作,随即一张灿烂的笑脸伴随着熟悉的腔调出现在自己眼前。
「嗨,醒啦。昨儿个搞得你很爽吧!」
……混蛋!
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如果不是轻轻一动就会把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扯得生疼,那么砸过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枕头这么简单了,平心而论,殷卫的狠脚一踹是极具杀伤力的。
不躲不闪的肖野笑嘻嘻抱住摔到脸上的枕头。
「这么大火气?昨夜里不是帮你弄过了么,怎么,没泄够?」
望着横眉怒对瞪圆了眼睛的殷卫,越瞧越觉得可爱的不得了,肖野俯下身子「吧唧」一口亲了他的额头。
「好了,还能起来不?用我抱你吗?」
殷卫逞强地拍开肖野好心伸过来的大手,十分缓慢地坐了起来。瞟了一眼肖野手里的相机,忍不住开口:
「你干吗呢?」
大清早就抱着相机转悠……有病。
肖野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扬扬手里的宝贝。
「嘻……好东西都在里面呢!」
殷卫不明所以的望他。
「比如说某个赤裸裸光溜溜的小王八蛋啦,我都拍下来了!」
肖野炫耀似的说着,然后弯下腰,跟坐在床上的殷卫脸对脸,带有几分认真和严肃地威胁道:
「你丫要是敢甩开我,我就把这卷照片贴满你们学校。」
「……。」
好半天殷卫才转开视线,没再搭理肖野,深吸着气作好下床的准备。
肖野急了,捏着殷卫的下巴摆正了他的脸,目不斜视地盯紧了他的眼。
「喂!你听懂了没有?别以为我不敢,告诉你……你小子要是敢瞎转念头甩开我,我就……」
殷卫大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烦不烦!?我又不是你,做不出来那种一声不吭就跑掉的缺德事!」
大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肖野嘟嘟囔囔的说:
「能不能别再提那件事了?憋了整整三年……我心里已经够熬糟的了……」
殷卫白眼一翻,只知道发情的混帐东西!不再理他,径自下床,可腰软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当。
肖野赶紧把手里的相机扔床上,抓着殷卫溜滑的腰,一把把他扛起来就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软言软语的说:
「乖,别闹。又不是外人,瞎逞强个什么劲!」
不知道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已经没了力气挣动的缘故,总之殷卫十分老实的巴住肖野的肩膀,大头朝下的姿势弄得一张小脸没多久就憋了个透红。
肖野很快在杂志社找了份工作,凭借在英国学了三年的经历以及他本身漫天吹侃灌谁谁晕的本事,一个月就从试用员工转为正式员工,摄影记者兼职编辑,笑脸迎人加上玩命似的勤奋,连总编见了他都笑呵呵的拍着肩膀说「好好干,小肖,前途无量呐!」
其实肖野的本性是那种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心上,吃上顿的时候从不考虑下一顿,跟勤奋俩字沾不上半点边,说好听点是潇洒,难听点就是天生的痞胚子一个。找到正经工作也应该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混日子,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玩了命的勤奋上了。
都是因为殷卫呆头呆脑的那句话!
「那两三年以后呢?」
说真的,挺惊讶的,那个好象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子竟会问出这么句话!
当时眼睛立马就酸得发胀的肖野特豪情壮志的想,得,就冲他这句话,拼了命也得把这小王八蛋安置的稳当了。
太了解殷卫了,木口木面的那小子从来就搞不好人际关系,连和自己呆在一块的时候话都说不上几句两个人不是各干各的事互不打扰,就是啃来啃去的直往床上摔。估摸着他也就是跟游泳馆里那一池子水纠缠一辈子了。一直游到游不动了为止。
有时候肖野甚至会想,倘若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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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恐怕会孤单一辈子吧,就算有女人跟他结婚也仍然是独自一人的感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掺杂什么看不起或是嘲讽的心情在内,然而正是因为他完全以了解殷卫的旁观者的角度去思考,所以想着想着才会觉得心脏被揪得分外的疼了。
不过同时又会因为「对那小子来说,肖野这个人不管怎么讨厌、怎么惹他生气,都是一个很特殊的没办法忽略掉的存在」,从而使心情一下子激荡起来,十分雀跃的恨不得能立马奔到他身边去。
想着,肖野脸上顿时挂满了美滋滋的笑,看得一旁跟他搭档的老资历前辈忍不住打趣道:
「瞧瞧!笑得这叫一个酸想小情人儿了吧!?」
「……呵呵。」
明明在心里都已经想象着把「小情人儿」扒了个光之后吃干抹净了,肖野还是装出一副涉世不深的小青年模样,特腼腆的朝前辈笑了笑,带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高中就在一块了……」
唱作俱佳的表演令肖野在杂志社里「痴情大男孩的形象」彻底的深入人心,赢得了众人好一番赞叹。女人们更是把他视为新好男人的典范,双眼闪着梦幻的光芒说:
「好叫人羡慕哦!好幸福的女孩哦!」
浑身鸡皮疙瘩乱冒的肖野想幸好我他妈找的不是女人!
「小肖!」
搭档拍拍他的肩。
「走,跟我采新闻去!」
「好叻!」
特爽快的应了声,亮闪闪的笑容朵朵开放,肖野利落地拾好东西,跟着前辈往外走去。
而此时的殷卫正在自个儿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折腾,一副不把整个房间搬空就不罢休的架势。
天气越来越冷,扔在肖野那里的几件衣服已经不够穿了,不愿动用周末跟肖野腻在一块的时间,殷卫只好礼拜一翘了半天课回家拿衣服。
「殷卫……」
妈妈站在门口不知多久,终于忍不住叫了儿子一声。
殷卫正把最后一件毛衣胡乱的叠巴叠巴塞进背包,听见妈妈的声音,动作顿了一顿,随即狠狠地往里一塞,粗鲁地扯着拉链,却怎么也拉不上。
叹了口气,妈妈走过去,伸手帮他拉好。
殷卫抬头,正好对上妈妈忧心的目光,愣了一下,别着脑袋,心虚似的不愿再跟妈妈对视。
妈妈笑了笑。
「瞧你这大包小包的,怎么感觉就跟你不再回来了似的……」
殷卫瘪着嘴,不吭声。
「对了,你后来又跟冯小姐联系了吗?她好象挺中意你呢……」
殷卫摇头。
「……不满意吗?要不我再帮你找找,现在好女孩这么多……」
「妈!」
殷卫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妈妈的自说自话,粗声粗气地说:
「以后不要再给我找了,烦。」
「啊……好,好吧。」
被妈妈那样哀伤的注视着,殷卫甚至觉得她已经知晓了一切知道肖野回来了,知道儿子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是为了跟那个肖野住在一起……她什么都知道了,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说,只是用十分哀伤的眼神望着自己。
相似的母子俩有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生怕一旦说出来就无法挽回了,也可能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吧,为了防止双方的尴尬与难堪,于是干脆不开口,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
临出门,殷卫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妈妈,迟疑着,最终还是几步上前,抱了抱妈妈瘦瘦的身子,不善言辞的他讷讷了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
「……又不是不回来了!」
感觉到妈妈微笑起来,才松口气的放开妈妈,走出家门。
往肖野家走的路上,殷卫不禁莫名其妙的想到,大概妈妈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亲近的女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遗憾,索性随手一扔,将这些本该很困扰他的曲折心事丢到了脑袋里的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一进门,殷卫就听见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顺手把背包扔到地上,没顾得上多想,下意识地冲过去抓起了电话。
「喂?」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平板的声音:
「请问您是肖野先生的亲人吗?」
被突然这么一问,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殷卫最终也只是暧昧不清的「嗯」了一声。
「哦,是这样的,肖野先生出了车祸,正在我们医院接受检查……」
瞬间轰的一下,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
……后来回想起来,殷卫还是很惊讶于当时的自己居然面无表情地听完那个平板的声音所说的话,十分平静的记下医院的地址与病房号,甚至坐进计程车之后也没有什么失态的反应,淡漠的对司机说「麻烦你快点开好吗?」,还被笑呵呵说着「没问题」的司机误以为是去赶急诊手术的医生,里八嗦的唠叨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肖野的病房在眼科。
走到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惴惴不安的殷卫觉得自己比参加全国大赛都紧张多了,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扶上门把,攥紧了不听话抖动不止的手推开病房门。
肖野很平静的躺在那里,闭着双眼,听到门口的响动也只是微微侧过脑袋,没有睁眼。
反手关严了门,缓慢地走过去的殷卫颤抖着手盖住了那双始终没有睁开看他的眼睛。
「……殷卫?」
熟悉的嗓音轻飘飘地撩拨着耳膜,沙哑得近于失真了,好象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殷卫第一次体尝到心疼的感觉。
「……是我。」
拙于口舌的殷卫不知该说些什么,面对这样的肖野。
「他们怎么把你给叫来了……」
「……电话……我正好到家。」
「唔。」
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两个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其实平常也总是这样沉默着,可殷卫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觉得喘不过气。正搜肠刮肚的拼命想要说点什么,肖野倒又开口了。
「……要不你先回去吧……」
没说完就被殷卫打断:
「你嫌我?」
「啊?」
明显摸不着头脑的反应,肖野抓住殷卫覆上自己眼皮的手就想给拉开,没想到殷卫竟然别扭得死活不肯挪开手。没耐性可言的肖野有点急了:
「干吗呀你!」
殷卫猛地俯下身主动亲吻肖野的嘴唇,覆盖在他眼上的手没有拿开,唇压着唇不停地展转摩挲。
肖野开始还嘀咕了两声「干吗?这还在医院呢!」,没多一会就举了白旗,一把拽过殷卫的颈项使劲压向自己,逐渐抓回了主动权。
亲吻的间隙听见殷卫喃喃的说着什么:「没关系肖野……就算你什么都看不见了也没关系!」以为自己幻听的肖野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就算你瞎了也没关系,有我呢,我都可以的!」
怔楞着还没醒过味儿的肖野突然发觉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一下子拉开,伸进去的冰凉的小手开始卖力地套弄自己只因为一个吻就有些抬头的欲望。
「呃……干……什么……」
话没问完,肖野就觉得病床一阵摇晃,下一秒腰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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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经跨坐上一个韧劲的躯体,紧涩的狭窄甬道顿时裹住了自己欲望的顶端。
……忍不了了!
控制不住就挺腰往上顶进,肖野将自己的巨大全部埋入殷卫的体内。虽然不大了解为什么小王八蛋居然急成这德行,但送到嘴边的肥肉焉有不吃之理?更何况还是香喷喷的、光想想就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的那种!
小声呜咽着,像是要给对方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殷卫忍着撕裂的疼痛开始一下一下的动起了腰,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撩拨得肖野很快撑不下去了,终于一泻如注。
殷卫喘息连连,俯下身碎碎的亲吻肖野,嘴里喃喃的叨念着: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呢,我都可以的……你不行了就让我来!……没事,有我呢……」
殷卫的神经质的呢喃不知怎么的,竟叫肖野眼睛发酸。
强硬地拉开覆上眼睛的手,映进眼帘竟然是一张纵横着道道泪痕的小脸,吓了一跳的肖野赶忙捧过来亲,边吻着不住往外渗泪的眼角,边轻声说话:
「宝贝,没事,……我觉得你好象误会什么了,我没事,擦破点皮而已,怕有什么别的问题,所以做了点检查,正等结果呢,你就进来了……没事,我没事。」
殷卫楞楞的听着他说话,被吻得有点清醒了,抬手摸干了脸,脸色带有一丝不明原因的红晕,他斜眼瞪向肖野。
「……没事?」
「没事。」
「……那你躺眼科的床上?」
「……我困,睡着了……」
喔,怪不得刚才声音有点沙哑呢,原来是睡的啊。
殷卫认为也不先问个清楚就上赶着把自己送上门的举动十分愚蠢,同时迁怒般将没能及时解释清楚的罪名重重地压到了肖野的头上,于是凶巴巴地又瞪过去一眼。
……那个家伙竟对自己的愤怒一无所觉,正一脸享受的微眯着眼睛,顶在自己体内的欲望隐约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向。
殷卫面无表情的从肖野身上猛地起身。
正回味着高潮余韵的肖野发出遗憾的哀鸣,想拉住殷卫再来一回合,却瞟见他极其不爽的表情,似乎正在气头上,没敢唐突的开口,只是小声问了一句:
「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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