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大哥浪弟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黛
当然也有闲得无聊的长老来看个热闹,就比如紫阳门、水云宗和赤炎门的长老们。
其实如苍灵宗这样势弱的门派要来参加论剑大会最好也要有长老带队,只是吕心几人跟伏星都是胆大任性的主儿,这才任由伏星这个不太靠得住大师兄带着俞亦浔三人来凑个热闹。
俞亦浔和邵卿月都是第一次参加论剑大会,没有以往的排名当做参考,替他们安排切磋顺序的人就只能照规矩安排他们从第一场比起。
伏星好歹旁观过十几场论剑大会,估摸着俞亦浔和邵卿月都能轻而易举地赢得个中段的排名,因此最开始的三天伏星并不是十分担心。
俞亦浔的实力自不用说,能跟宇文瑞打成平手,在论剑大会的擂台上他当然也不会轻易落了下风。而邵卿月那人看起来憨憨傻傻的,却也仅仅是不擅长实战罢了,身为崔兰那里的首席大弟子,她可是崔兰一手调/教出来的,只要站上一对一的擂台,邵卿月的剑锋也是异常凌厉。
但到了第四天,邵卿月虽是能赢,可每次走下擂台,身上都要带一两道剑伤。
再一次看着邵卿月从擂台上走下来,伏星眉心一蹙,起身就迎了上去。
“没事吧?”
没想到要撑门面的伏星会亲自来迎,邵卿月有些怔住,旋即就红了眼,却立刻垂下头,用额前的碎发遮住泛着泪光的双眼。
“没事,跟师父的竹板比起来,他们的剑算不了什么,这点儿伤,过几天就好了。”话音落,邵卿月吸了吸鼻子。
可师父打她是因为她犯了错,跟苍灵宗的师妹、师兄切磋时也都是点到为止,别说是带血的伤,就连淤青都不会有,哪像这些人,一见到她就凶巴巴的,觉得自己要输时还会耍阴招,她真是伤得委屈!
“乖,”伏星走在邵卿月身畔,抬手摸了摸邵卿月的头,“不想打接下来就不打了。”
鼓了鼓腮帮子,邵卿月愤愤道:“打!怎么不打?我就要看他们赢不了咬牙切齿的样子!”
伏星摇头失笑:“好,回去让你花师兄给你包扎下伤口。”
俞亦浔刚好是要准备下一场的切磋比试,于是也在这个时候起身走了过来,路过邵卿月身旁时,俞亦浔看着伏星点了点头,然后也抬手拍了一下邵卿月的脑袋。
“师兄帮你报仇去。”
既然是比试,那总要拼尽全力分出个输赢,这无可厚非,但输给一个女孩子就叫人那么难以忍受吗?竟对一个十四岁的丫头使那些不入流的招数,他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回到座位上,伏星才刚将邵卿月交到花谦手上,就听旁边赤炎门的长老嗤笑一声。
“哭哭啼啼的,这么娇贵干脆就养在苍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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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吃什么苦头?”
伏星一愣,笑着看了过去:“前辈说的有道理,想必这道理用在各门派的师兄弟身上也是合适的,既然技不如人又输不起,这么懦弱干脆养在师门里就好了,出来丢什么人?”
邵卿月刚刚的对手就是赤炎门的弟子,伏星心里憋着火没打算发作,谁知这长老竟还撞上来了。
那长老脸色一沉,斜了伏星一眼后又道:“是不是技不如人自有裁决人做出决断。”
“是啊,”伏星转身坐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幸而这论剑大会上的裁决人公正,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家这师妹平日里瞧着笨手笨脚的,可自打登上那擂台之后竟是一局都没输过,还真是给我们苍灵宗争了口气啊。”
那长老气得咬牙,却又突然哈哈大笑道:“苍灵宗的剑法果然玄妙,不过老夫倒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还能亲眼看到使苍灵宗剑法的人,身为苍灵宗的少宗主,少宗主不打算比划两下让我们开开眼吗?”
“前辈这话从何说起?”伏星淡笑,“我苍灵宗的武学又不是见不得人,我那师弟修的是明炎剑法,这师妹修的是幽月剑法,自切磋比试开始以来,他们二人在擂台上少说也展示过十几回了,前辈您还没看够?难道是座位离擂台太远,您看不清楚?”
“你!”那长老登时就瞪起了眼睛。
“巧了!”伏星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我这个没上过擂台的师弟正是修习丹道的,别的不会,炼丹之术倒还过得去,前辈需要吗?”
“……少宗主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冷哼一声,那长老转开头不再看伏星。
冷笑一声,伏星也回了视线,转而看向候在擂台旁的俞亦浔。
第37章
站在擂台旁静静地等着自己出场的顺序,俞亦浔正聚会神地观看着台上的比试,突然就听到了身旁某个裁决人的低语。
“苍灵宗的?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啊。”话音落,那人便轻笑一声,语气中并没有刻意的嘲讽和不屑,他似乎只是基于自己的认知在说一件司空寻常的事情。
俞亦浔的眼神一沉,视线依旧追着擂台上的两个人,但却分出了一丝力去听裁决人之间的对话。
“可惜了,”果然,一个人说了话之后,便有另一个人搭腔,“只有这一个男弟子实力不凡又有什么用?到底是扛不起整个苍灵宗。”
明幽剑法可是要双剑合一才行啊。
“可我听说苍灵宗的明幽剑法威震八方,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
“有什么希望,”那年长一些的裁决人摇头叹息,“苍灵宗这一次派出的两位弟子据说是两位首席弟子,可那女弟子的实力跟这男弟子差了一大截,想来苍灵宗内其他女弟子的实力也就不过尔尔,就算明幽剑法的威力无穷,也得不到发挥啊。”
“那苍灵宗岂不是……”
“这可也说不好,”那年长的裁决人往苍灵宗座席的方向看了一眼,“谋事在人。”
他看苍灵宗的这位少宗主可不似外界传言那样不堪,今日的种种说不定只是个开端。
俞亦浔有些诧异地瞥了眼这位年长的裁决人,然后便登上了擂台。
在擂台上站定脚,俞亦浔这才发现自己的对手竟是宇文瑞。
瞧见俞亦浔眼中的惊讶,宇文瑞好笑道:“登上擂台之前你都不去确认一下自己的对手是谁吗?这样不谨慎可是要吃亏的。”
可嘴上说得轻松,宇文瑞的心里却有些无可奈何。
他跟俞亦浔切磋的次数太多,他的招式路数俞亦浔该是极为熟悉的,若只是私下里的切磋,那他倒是不介意输个几次,但现在他们是站在论剑大会的擂台上,他不能输……话虽这么说,可要赢俞亦浔怕还真是有些困难。
宇文瑞暗自苦笑。
看着宇文瑞,俞亦浔拔剑出鞘:“是谁都一样。”
不管对手是谁,他都会竭尽全力。
垂下眼,宇文瑞沉声道:“作为苍灵宗的弟子,到了这个位置就足够了,再往前,你可要给苍灵宗惹麻烦了。”
俞亦浔抿嘴,转头看了看笑意盈盈的伏星:“对苍灵宗来说是否算得上麻烦,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宇文瑞蹙眉:“你的师父可还在闭关,你们就这样陪着阿星不知轻重的胡闹,就不怕惹了伏宗主不开心?”
“不知轻重又如何?”俞亦浔哂笑,“这后果我苍灵宗承受得起,便是师父没有闭关,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承受得起?”宇文瑞冷哼一声,“你还真是天真,依苍灵宗如今的实力,怎么应对得了各门各派的刁难?”
“他们得有那个胆子发难,我苍灵宗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了,”俞亦浔是完全没把宇文瑞的威胁当回事儿,“废话少说,若是怕输,你称病弃权如何?”
宇文瑞一愣,旋即摇头失笑:“你也跟着阿星学得牙尖嘴利……罢了,你不承我这人情就算了,也让我看看你都在论剑大会的切磋台上学了些什么!”
话音未落,宇文瑞就举剑冲向俞亦浔。
擂台上剑气四起,但那不相上下的比试却没能吸引伏星的注意力。
其他门派的弟子伏星不熟,但宇文瑞的水平伏星却是知道的,瞧见宇文瑞出场,伏星就知道这一届论剑大会的切磋比试已经进行了一半,接下来还留在这个擂台上的,都是各门派的新秀,而即将出场的便是各门派引以为傲的人才。
这些年苍灵宗一直避世不出,因而外界与苍灵宗有关的传言多半都是有心人自己编排的,并没有证据能证明苍灵宗究竟弱到何种地步,只要俞亦浔和邵卿月赢下去,苍灵宗势弱的谣言就能不攻自破,反倒会让更多人猜忌苍灵宗这些年的沉寂是不是某种策略。
但总有一些人并不希望苍灵宗名声再起。
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伏星正东张西望时,便见一道细小的冷光从眼前掠过,那一瞬间伏星什么都没想,手腕一甩就将手中的茶杯推了出去。
同一时间纪亦辰也将攥在手里把玩的一颗檀木珠子扔了出来。
檀木珠子跟茶杯撞在一起,气劲相消,同时坠地。
啪的一声脆响,伏星的茶杯应声破碎,而纪亦辰的檀木珠子则骨碌碌地滚到一边去了。
听到这一声响,八卦广场上的众人全都看向了地上的茶杯碎片,连俞亦浔和宇文瑞都停下了比试,齐齐看了过去。
反应最快的是邪月宗的一名女弟子。
“哎呀!这是谁的茶杯?纪师兄的珠子怎么也掉了!”说着,这名女弟子就向茶杯的碎片走去。
伏星的眉心一蹙,挥手打出一道劲气将这女弟子推了回去,下个瞬间伏星就已经站定在破碎的茶杯旁,这样的移动速度叫在座的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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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失色。
伏星的嘴角还扬着,似是在笑,但眼底却尽是冷意。
看了看那名女弟子,伏星换换蹲下身,拨开几片碎片,从地上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
到了这会儿,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伏星手上的东西,八卦广场上顿时鸦雀无声,而这寂静着实吓了花谦一跳。
前天开始,这些人就没少在俞师弟和邵师妹比试的时候耍阴招,这会儿不过是被伏星逮个正着罢了,怎么就把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更让人惊讶的是连其他门派的几位长老都神色闪躲,一副心虚又生怕被牵连的模样。
突然想到几天前伏星对他说过的话,花谦眉心微蹙,神色略有些凝重。
站起身来,伏星似笑非笑地环视一圈,然后冷声说道:“你们这是瞧不起我苍灵宗?”
无人应答,连纪亦辰都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檀木珠子,然后站在距离伏星不远的地方,垂着头擦拭着珠子上的污渍,一语不发。
伏星又道:“打从我苍灵宗的弟子站上论剑大会的擂台,你们暗地里的手脚就没停过,你们是当我眼瞎瞧不见吗?我敬你们年岁比我长,重你们与苍灵宗的旧情,想着既然师弟和师妹还能应付,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兴许是我见识浅薄,不知道论剑大会的切磋台上何时多了暗器比试,但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这针上淬着毒,能要人命的。
纪亦辰瞥了眼一脸怒意的伏星,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看向阎影门的方向,似不经意地说道:“都是正派人士,比暗器做什么?就算真的要比,暗器暗器,哪里是能在台面上比的?”
闻言,伏星冷笑一声:“这么说,倒是我太天真了?原来这些天来当真是有人要在天玄镇的八卦广场上加害于我苍灵宗的弟子,然而诸位却视而不见?”
纪亦辰一愣,心中有些懊恼。
他说这话本是想表现出九星派对苍灵宗的友好,卖伏星个人情,可伏星这样一说,他的这份人情竟就被先前的漠视给抵消了,似乎半分好处都讨不到。
“少宗主息怒,”常远连忙站起来冲伏星作了个揖,“是我们疏忽,没想到竟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这才漏看了些不入流的小动作,真是对不住少宗主。”
“漏看?”常远想要撇清关系,正在气头上的伏星却并不打算给他面子,“连这都能漏看,诸位的修为是连我都不如?”
伏星此话一出,在座的几位长老顿时脸色铁青,却也只能憋着心中的不满,半句都不能反驳。
重重地冷哼一声,伏星捏着那根淬着毒的银针毫不犹豫地走到了阎影门带队师兄的面前,将那银针扔进了这位师兄的茶碗里。
赵鹤的眼神一闪,仰起脸看着伏星:“少宗主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伏星偏头微笑,而后竟是端起浸着银针的那杯茶,当着赵鹤的面儿笑盈盈地将茶碗送到了嘴边。
赵鹤的眼神一紧,紧张不已地看着伏星,直到茶碗中的茶水已经碰到伏星的嘴唇了,赵鹤才赶忙伸出手去,一把擒住了伏星的手腕。
若擂台上的俞亦浔死了,还可以将责任推卸给宇文瑞,可若伏星在他眼前死了,这责任可就推脱不掉了。
伏星哂笑,手腕一转便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一股气劲随之爆出,将就在伏星面前的赵鹤直接撞飞出去,这气劲以伏星为中心四散开来,一层叠着一层,将阎影门的弟子们冲撞得歪七扭八,甚至连累到了坐在阎影门左右两边的九星派和邪月宗。
“师兄!”俞亦浔大惊失色,一个闪身便冲到了伏星身旁,拉着伏星移开一步。
师兄修的是幽月心法,这可不能叫别人看出来。
被俞亦浔拉开的伏星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调整内息。
竟有人想要害亦浔性命,他真是给气着了,原本他还想在自己的修为上卖个关子,这下可好,全暴露了。
再次看向赵鹤,伏星冷声道:“劳烦这位师兄给贵门主传个话,今日这事性命攸关,我不会善罢甘休,若三日之内得不到个说法,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们走!”
俞亦浔自是不会跟伏星唱反调,伏星说走,俞亦浔立刻就走,而花谦和邵卿月本就对伏星生出了几分畏惧之心,这会儿又看出伏星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也不敢有异议,灰溜溜地跟在伏星身后。
“少宗主且慢,”赤炎门的长老出声留住伏星,“这论剑大会还没结束,少宗主就这样离开,会不会不太妥当?”
伏星冷眼看过去,毫不客气地说道:“与一群宵小比试得来的排名,我都嫌晦气!”
伏星这一走,八卦广场上气氛顿时更加尴尬,连天玄镇的司仪都没了主意。
过了半晌,紫阳门的长老长叹一声,起身带着门下弟子离开,水云宗和九星派也紧跟着离开,其他门派便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回到住处,纪亦辰就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取出九星派的传音石,联络了九星派的掌门。
“清让,苍灵宗的少宗主伏星修的似乎是幽月心法。”
“你……没认错?”
“我怎么会认错?”纪亦辰展颜微笑,“幽月心法我已习成大半,怎么会认错?”
第38章
在论剑大会上闹了那么一场,一回到秦岩的住处,伏星就后悔了。
“抱歉,”伏星满眼歉意地看向俞亦浔和邵卿月,“原本是想让你们多跟一些人比试,好取长补短,学一些师叔们教不了你们的事情,可……我该忍忍的。”
先前那些不伤及性命的暗算他还忍得住,可这一次是有人想要亦浔的性命,那会儿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不碍事,我们已经学到很多了。”俞亦浔嘴笨,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这样一句安慰,不觉有些懊恼。
“幸好师兄没忍着!”邵卿月笑嘻嘻地说道,“他们前日使绊子,昨日放冷箭,今日就用上毒针了,大师兄若再忍下去,我跟俞师兄可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花谦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大师兄你那脾气没忍住是不要紧,你最后说的那话可该怎么兑现?难不成大师兄你还当真觉得阎影门会来道歉?”
就算苍灵宗有它为人忌惮的地方,可毕竟沉寂多年,曾经的势力瓦解了,曾经的人脉疏远了,就算重出江湖,怕还真就比不上那阎影门。而且这几日又不是只有阎影门一家给他们使绊子,伏星却唯独要阎影门给个说法,他阎影门能服气吗?
听了花谦这话,伏星得意一笑:“就是看准了他阎影门的人不会来道歉,我才要他来道歉。”
闻言,花谦和俞亦浔茫然地看着伏星,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邵卿月的眼珠子一转,兴奋地问伏星道:“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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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已经有了可以惩治阎影门的法子?”
伏星屈指在邵卿月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摇头笑道:“那也跟你们没有关系了,你们现在就拾行李,待我跟二师叔联络过后,你们便启程回苍山去。”
他临走时说了那样的话,这论剑大会他们是待不下去了,既然如此,亦浔他们也就该回苍山去,而他要去别的地方待一段时日,等解决了阎影门的事情再回苍山。
“我们?”俞亦浔蹙眉,“师兄你不回去?”
伏星摇摇头:“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也花不了几日时间,回去等我。”
抿嘴盯着伏星看了看,俞亦浔坚定道:“耽搁几日而已,我不急着回去,我要等师兄一起。”
伏星无奈:“你又帮不上我的忙,跟着我做什么?有那时间,不如好生修炼。你这一趟出来也该学了不少东西,回去闭关吧。”
听说俞亦浔帮不上忙,俞亦浔还没急,花谦就噗嗤一声乐了:“大师兄你还是跟俞师弟在一起吧,如今我倒是不怕大师兄遇到歹人无还手之力,我只怕大师兄你御剑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所以你还是带上俞师弟吧。”
俞亦浔赶忙点头附和花谦。
邵卿月也赞同道:“对哦!大师兄的御剑之术实在是……还是跟俞师兄在一起比较安全。”
“我……”伏星哭笑不得,却又无言以对。
怕伏星“欺上瞒下”,最后是俞亦浔去联络的吕心。
送走了花谦和邵卿月,这宅子里就清净许多,秦岩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也选在这个时候外出远行,还特别放心地将宅子交给伏星和俞亦浔两人看守。
再三思量,伏星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在宅子周围设了结界,跟俞亦浔一起躲在里面练剑。
论剑大会在半日的修整之后又尴尬地重新开始,但伏星和俞亦浔却再也没有去过八卦广场。宇文瑞去秦岩的住处找过伏星,只是隔着一层结界,宇文瑞一直没能敲开那扇门。纪亦辰也来过一次,自然也是吃了闭门羹。
三日过去,阎影门的人依旧在天玄镇内来来去去,却完全没有要去向苍灵宗道歉的意思,其余人见秦岩的住处一直被结界包围,便以为是伏星大放厥词后心知不妥,只能设个结界躲在里面。
可谁都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后,凌霄派和天鹤门的人就发现了阎影门与邪门歪道有所勾结的铁证,东窗事发后,阎影门的门主和几位长老一夜之间消失无踪,阎影门群龙无首,自是招架不住其他门派的声讨,终是分崩离析,阎影门中的部分弟子和其所占地区被拆分后并入其他门派。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时,凌霄派和天鹤门同时派人前往苍山,之后便再没有传出一星半点儿的消息,凌霄派和天鹤门的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回到各自的门派之中,这莫名的发展就格外容易引人遐想。
尘埃落定之时,伏星和俞亦浔也已经回到了苍山。
苍山依旧还是那个苍山,引仙谷也依然如故,只是跟以前相比,引仙谷里的人更加忙碌了一些。
“请花师兄早,吕师伯在吗?”早课才刚结束,苍灵宫的弟子就跑来幽安林找吕心。
花谦斜着眼将这弟子打量一圈,懒散地说道:“师父正跟大师兄议事,你有什么事?”
“又跟大师兄议事?”那弟子挠挠头,一脸为难,“可师父刚又接待了两位前来拜师的客人,这会儿拿不定主意,想要请二师伯去一趟。”
“又来拜师?”花谦瞪眼,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有些生气,“以前怎么不见他们来苍灵宗拜师?大师兄才带着我们去论剑大会露个脸,他们就都来了?何师叔就该将这些人都撵出苍山!”
“那你该第一个被撵出苍山,”伏星笑着从一旁走过来,还剜了花谦一眼,“在师弟面前乱说什么?还不去通报师叔?”
“是是是,不敢违背大师兄的命令,我这就去。”轻哼一声,花谦便转身去找吕心,“大师兄之前命我炼制的丹药已经炼好,就搁在你面前的架子上,大师兄可千万别拿错了。”
这话说完,花谦的背影看起来便多了两分得意。
伏星低头往架子上一看,登时哭笑不得。
那架子上满满当当地摆了十几个瓶瓶罐罐。
年少的师弟还不习惯花谦跟伏星这样的相处模式,因此一瞧见那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便觉得是花谦有意刁难伏星。
“那个……请大师兄早,我来帮大师兄找吧。”
伏星在论剑大会上的“英勇”事迹早就被邵卿月传遍了苍山,待伏星回来时,宗门上下看他的眼神就跟以往大相径庭。受不惯旁人的崇敬,伏星可是尴尬了好一阵才适应这样的待遇。
“不必。”伏星笑了笑,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取出一个便进了怀里。
花谦用来装药的瓶瓶罐罐都是有讲究的,尤其是他拜托花谦炼制的丹药,花谦都会格外选一种容易分辨的瓶子来装,见得多了自然就容易找了,也不知道花谦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会找不到。
拿了丹药,伏星就离开了幽安林,回云泽殿去看了看慕若和阮山,伏星又离开了引仙谷,去了俞亦浔闭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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