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葉
若伊从他长久的沉默里读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笑得像个小丑,心里盼望着和他长长久久,结果枕边亲密无罅的男人心里想的却不是她。
这个男人的假意欺瞒让她的心宛若遭到凌迟,在刀割的痛楚里渗出大片大片的血来。
她站在入秋时的庭院里与他寂然相对,秋风乍起,吹得她遍体寒凉。
「若伊,你听我说。」潼恩终于鼓足了勇气,他抬起头来,「我娶她,那是因为我必须要娶她……我答应你……我不会爱她……」
他苍白无力的辩解在少女决然的转身里戛然而止。
潼恩想要拽住她,可是伸出去的手在将要触碰到她的瞬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需要的是政治上的纵横捭阖,而她想要的,只是他。
可是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从少年时期便在心底根植的渴盼在呼唤着他,谋划多年的霸业,只差一场联姻便能走向圆满。
他需要夏华国的长公主,正如他需要那些为他抛洒热血的兵士。
在遇见若伊之前便与夏华国定下的婚约,在遇见她之前便为自己的野心铺就的道路,在遇见这个少女之后忽然变得满是荆棘,无比艰难。
他一边渴盼着权力,一边又想将她留在身边。
在那个瞬间,潼恩忽然意识到这世上没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他正彷徨无助的站在一个岔路口前,一边是这个日渐腐朽的帝国,一边是将要渐行渐远的她。而他能做的,就是在二者中选择其一。
第一一二章人鱼的泡沫
若伊失魂落魄的走回医院。她已经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继续与潼恩同处一室了。
她迫切的想要逃避。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涌起了密布的层云,随着几声沉沉的雷鸣,暴雨夹杂着秋日骤然腾起的寒意一倾而下,劈头盖脸的打在她身上。
少女走在水幕中,无动于衷的任凭雨珠敲打,满心都是无依无靠的惶然。
她觉得自己真傻。
一度因为觉得输不起而不愿交付一颗真心,可是她终究还是在男人霸道的温柔里迷失了自己。日复一日的她愈陷愈深,甚至一度幻想过与他长长久久,举案齐眉。
谁知道到头来,他施的柔软原来不过是人鱼的泡沫,在阳光下一戳就碎得无影无。
潼恩说他必须要娶那个女人,他还说他娶她但不会爱她。
这个男人口中吐出的话语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难道他要将自己留在身边,然后叫她眼巴巴的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戴上戒指,掀起面纱?
他说的一切若伊连想都不敢想,因为只要随便一想心口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等她磕磕碰碰回到医院,还在办公室忙着各种琐事的佘利托无意中发现了她。
少女那苍白如纸的样子叫他大吃一惊,佘利托盯着她愣了半天,随后很快便明白过来。
少年心口浮起一阵酸楚。
她……应该是知道了潼恩的那纸婚约吧……
自从从海因茨口中听到这件事之后,佘利托曾经犹豫再三是否要告诉她,可是少年终究还是退却了。
和潼恩在一起的若伊,总是一副神采奕奕的幸福表情,她的天真烂漫让佘利托不忍告诉她残酷的真相。
而这件事拖得越久,他便越畏惧,也越侥。他既寄希望于潼恩能够改变主意,又期盼少女至此之后能够彻底远离那个男人,斩断和那人的一切联。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着他、纠缠着他,叫他如鲠在喉,度日如年。
到了后来佘利托甚至不敢与少女说话对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远远的避开她,只因害怕自己在某一个瞬间失去自将全部的事实尽数吐露。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够永远保守的秘密。
她终究是知道了。
此刻若伊木然的坐在床上,由着佘利托用一块大毛巾帮她拭乾湿透的发梢。
少女异乎寻常的安静让佘利托很担心。
他们在沉默的空气中僵持,最后佘利托败下阵来。
「对不起。」他涩着嗓子说道。
若伊耷拉着的眼睫微微动了动,最后却归于平静。
她在想,为什么道歉的是佘利托。
这个清俊的少年,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呀。
那错的是谁?
潼恩想要的是「会当凌绝顶」的权力。这个在漫长的少年时期一直徘徊在阴影中的男人,而今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望行事。那她,大概是他雄关漫道上的那颗绊脚石罢了。
大概能怪的,只能怪自己那颗误入歧途的心吧。
她凄凄一笑,眼角淌下两行热泪。
最后若伊说自己乏了,撵走了佘利托。少年奈她不何,唯有纵她一次。
若伊阖上眼却睡意全无。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梦的每一个角落,他体贴又蛮横,他柔情蜜意又爱强词夺理。
他是如此矛盾的个体,可就是让她入迷不已。
只是如今,那份名为喜欢的感情再也找不到落脚之地。
若伊在黑暗中转了个身,脸颊一片潮湿。
身侧再也没有他灼热的体温,没有他偎贴的气息。
现在的她,除了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是真的一无所有。
第一一三章世界的分崩离析
翌日,池羽早早的来找若伊。
昨天仓促离开的她很叫人担心。
结果他的手刚触上门,门就自己开了。
混乱的夜晚里,根本无人顾及「关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来人重重的脚步声将若伊从那个满是黑暗湿濡的混沌里唤醒,她从留给医生值夜班用的那张小床上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眼,薄被随着手臂扬起的动作从少女光裸的肩头滑落。
池羽的目光掠过一堆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水渍依然不依不饶的依附其上,那场兵荒马乱显而易见。
从清晨绵密浓云间渗透出的微光正缓慢穿过依然沾染着秋雨的窗玻,悄然落在她的身后。
影影绰绰之间,池羽依然看得出少女双眸含水,脸颊一抹糜艳至极的桃花红。
她似乎还没从不速之客突然闯入带来的恍惚间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的按住遮掩胸乳的那床白色被单,仓促间露出一片细腻白滑的沟壑,叫池羽恍神了片刻。
他喉结微动,略略顿了顿脚,待定了神后又再次跨步上前。
这个高大的男人走至若伊身前,给她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弯腰俯身,手背贴近她的额间果不其然,一片滚烫灼人。
「发烧了?」
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分卷阅读79
窗外,在雨中站了一夜的潼恩仓惶的发现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
昨日少女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后转身离去,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就此放着她离开?
他尾随着她一路跟来,陪着她一起踏入那场漆黑的雨夜。
他仰着头看着她进了那间小小的休息室,看着佘利托走进又走出,看着那盏窗灯亮起又熄灭,最后周遭的一切连同淅淅沥沥的夜色归于一片阒静。
他依然不敢正视她受伤的目光,他还没有酝酿出靠近她的勇气。
夜晚无人能够安眠。守候在楼下的潼恩亦是如此。
他踟蹰数月,还没想出该如何辩解与面对,就被人猝然戳穿了真相。
一脸惨淡的男人在湛凉的雨丝中拷问自己的灵魂,试图找到内心真正追寻的答案。
而今透过那扇清澈的窗玻,在晨光熹微中他看见夏华国最年轻的那位殿下走进了她的房间,他看见少女光洁裸露的背部像一块羊脂白玉,然后他看见池羽弯下腰来亲昵的靠近她,那样的姿态,那样的动作,似乎……像在吻她……
像是徒然遭到了一记重击,潼恩只觉一瞬间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仍凭指尖掐入掌缝也无知无觉。
到了最后,他挪动在雨水中浸泡到几近麻木的身体,迈开沉重的脚步,穿过院落和连廊,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有她的房间。
越是靠近终点,他听得自己的心跳越是激越,太阳穴边传来雷鸣般的轰响,吵得他头昏脑涨。
潼恩抬手想要敲门,却发现自己的掌心是汗。
从那道虚掩着的门里,传来池羽沉稳如水的声音。
「你想好了吗?和我一起回国好吗?」
霎时间,潼恩只觉血液停止了流淌,身体一片冰凉。
等待回答的时间漫长到像是经历了一场无期徒刑,最后潼恩听见若伊轻轻的「嗯」了一下。
他的世界在少女许下承诺的瞬间分崩离析。就像罡风刮过大地,寸草不生的荒芜席了他。
那种孤身一人寂寂独行的悲怆土重来,最终将他湮没。
第一一四章陷阱
「但是……我就只去你的国家看看……等我……等我……」少女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等她躲过了那个男人举国同庆的婚宴,等她学会了放下和忘却,等她能够对这一切泰然处之,到了那时,她才会再有回来的勇气。
楼梯转角处传来一声镜片碎裂的巨响,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受伤的男人攥着鲜血淋漓的拳头蹒跚离去。
心头像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冷得他浑身发抖。
潼恩不知道若伊最后还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她要走了,和池羽一道。
再也……见不到她?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就像在潼恩心口徒增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鲜血汩汩流出,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在这个当下,命运的齿轮以不可逆转的姿势向前转动,所有人都将被挟卷其中,无处逃离。
王城上空层层叠叠起挥之不散的浓云,秋风日渐泠冽,凛冬将至。
不知出于何故,城中无端多了许多来回巡逻的兵士,也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空气沉默而压抑,像是随便一星的花火,都能引起一场燎原的大火。
种种叫人不安的迹象都让人觉得在可疑的平静之下,似有暗潮汹涌。
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若伊都会反覆的在退缩和前行中徘徊,她在心底祈求着看似渺无希望的奇。辗转一夜后,她又在下一个白天再努力不断重着说服自己忘却。
一切都如箭在弦,离开的日子正步入倒计时。
至从那日的质问之后,她再也没见过潼恩,彷这个男人就这般突然的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就连佘利托她也许久未曾再见。当告诉少年祭师自己将要离去时,佘利托那惊诧和无助的眼神,在一瞬间让若伊再次燃起了退却的念头。
其实她心底反反覆复,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留下的理由。
过了很久,佘利托终于艰难的消化了若伊要离开的消息。可是少年说,他会等她。
若伊抱着他大哭了一场,她将头埋在少年的胸口,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却错过了少年那患得患失,满怀愧疚的眼神。
佘利托瞒着她的,并不只有这一件事。他也暗自希望那些不堪的痛苦的往事能够随风而逝,让一切归零。
池羽还未来得及谈妥他皇姐婚宴的所有细节,仓促间却被夏华国的皇帝以十道金牌急召了回去。
若伊忽然发现离开的时间突然提早了很多,似乎还未来得及一一话别,别离就迫在眉睫。
将要出发前的那天晚上,佘利托忽然遣了他近身的侍从来找若伊,说是有急事。
少女不疑有诈。
她跟着侍从沿着弯弯曲曲的巷陌去到一处黑暗中的宅邸。门口两盏大红色的灯笼投下隐隐晦晦的光,像是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叫人有点毛骨悚然。
越往里走,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清脆利落的皮鞭声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男男女女交媾的淫靡声响无处不在。
一股违和感如狡蛇般爬上若伊的心头。
透明的隔间内,是跪在地上帮人口交的少年,高高吊起的少女,和被一堆男人围着享用身体的女人……这似曾相识的一切叫若伊觉得异常不安。
待她再想转身离开,引她前来的侍童早已无影无,几个彪形大汉断了她的退路。
若伊心中的忐忑愈演愈烈,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引自己前来的定不是佘利托。
可是事到如今,铁塔一般的壮汉堵着去路,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看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
少女被带进了一间调教室,在暗沉的光线下,若伊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被双腿张开束缚在椅子上,菊穴中正插着一根狰狞的振动棒。
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曾在某个时刻上演过?
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若伊一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
当那个男人认出了进门的少女是谁时,在一瞬间他的表情从沉溺情变得扭曲而癫狂。
他扭动着身子像是想要挣脱束缚,灯光猝然被人打亮,露出一具满是脓疮的身体。
若伊被那具可怕的身体吓得后退了一步,她认得那是淋病的徵兆。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就像想将她撕碎一般。
「你这个婊子!老子要宰了你!」椅子上的男人嘶声裂肺的叫嚣着,眼球通红,像是燃着地狱里的灼人光辉。
若伊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有点面熟。
第一一五章真相
“你是谁?”若伊皱了皱眉毛,脱
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分卷阅读80
口而出问道。
那个男人先是一怔,随后更加猖獗的叫骂起来。
“你这个被潼恩操到合不拢腿的婊子!”
他似曾相识的愤怒像是在叩问少女远逝的记忆,叫若伊心中的惊惶不安又徒增了两分。
她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疯狂又可怜的男人,总觉得他眉眼间狂躁的神色仿佛和脑海中的某个影像重叠在一起。
“美人,这样不太好吧,你的初恋情人天天在这里被男人操屁眼,你完全不记得了?”
角落响起一把锋利又刻薄的声音,海因茨从墙角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赖安他可是……日日夜夜都记挂着你呢……”
海因茨边说边挤出一个如蛇般滑腻冰冷的笑。
赖安。
若伊瞪大了眼睛。
她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赖安。
这个名字像是暗夜荒原里凌空炸起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记忆了那些重重叠叠的阴影。
被束在凳子上男人眉宇间的狰狞表情,熟悉得叫她退避三舍。
赖安。
她本能的畏惧这个名字,就像是害怕曾经那些不忍直视的过去。
皮鞭声从遥远的角落隐隐传来,像是冬季的惊雷,将沉淀的往昔再次唤醒。
破碎的记忆在这个瞬间仿若洪水般纷至沓来,过去的点滴拼凑成了完整的拼图,决绝的展现在她面前。
被束缚在凳子上的人……被吊起的人……被皮鞭抽打的人……是他……也是她。
刻意忘却的回忆在此时纷纷苏醒,被困在调教场中的绝望过去再次降临。
若伊的脸色苍白如雪。她的身子晃了晃,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气力。
再然后,她想起了更多。
当着赖安的面失禁……被烛台和红酒填满的蜜穴……以及,第一次被潼恩侵犯时,身体几乎要被撑裂的痛……
这些呼啸而至的残忍记忆将她击得溃不成军,她就像个在冰河中沉浮的人,身体冰凉到几近麻木。
若伊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才知道原来在那个长夜相伴的男人的柔情蜜意之下,仿若暗水幽灵般潜藏着这么多的……黑暗……
原来……我被他骗了那么久……
看着少女的表情从惊惶逐渐过渡到绝望,海因茨脸上浮起隐秘而又阴险的笑意。
眼前这个猝然间变得如琉璃般易碎的少女是潼恩唯一的软肋,而今他确信自己已经将潼恩的弱点一手把控。
与此同时,随着一声叫人心惊胆战的炸鸣声,王都的一角燃起了冲天的火光。
仿佛一切都有备而来。
在那个夜晚,整座王城笼罩在叛军绵而不止的马蹄声,枪声在凌冽的空气中交错,血腥的气息如雾瘴般填塞着每一个角落。
待到清晨黯淡的光线为已经逝去的血腥夜晚揭幕,下水道里流淌的是浓稠到几近黏腻的鲜血,残缺的尸体遍布街道,整座王城化作了猩红的修罗场,凛冽的风如冤魂的哀鸣在浓云之下不绝于耳,叫人毛骨悚然。
若伊被强制带回了海因茨的城堡,在那里,她遇见了软禁中的佘利托。
少年祭司终于得见若伊,那颗悬了一晚的心终于晃悠悠的落了下来。
“我兄长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若伊一声不吭,沉默得像是一道阴影。
“若伊?”
佘利托小心翼翼的喊着她的名字,心中涌起了不安的预兆。
少女抬起头,迎上少年焦灼的目光。
“佘利托……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她的双眸暗淡无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疾风骤雨,整个人呈现出奄奄一息的颓然,“你……一直在帮潼恩骗我吧……”
佘利托心中狠狠一揪,像是被人揭穿了最隐蔽的秘密,他徒然的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一一六章木马上的少女
当谎言已既成事实,所有的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
在那个夜晚,被禁锢的少女蜷缩在窗台上,一声不吭的看着外面火光冲天的夜色。
佘利托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眼前少女的侧颜异乎寻常的安静,她就像一潭沉寂已久的水洼,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心如死灰的颜色。
他忽然有点追悔莫及。
从统帅病故之日起佘利托就被父兄给软禁起来,也是从那天起他终于得知了家族的野心。
银发贵族因循守旧着可笑而荒唐的血统论,他们不允许混血的杂种掌控这个庞大的帝国,取而代之的疯狂念头日复一日的滋长,最后在这个冬夜的晚上昭然若揭。
佘利托无法改变他们的一意孤行,新帝的登基需要大祭司名义上的首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己做交换,在这个血腥的夜晚予她一份安慰之所。
佘利托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父兄竟然会一步一步顺藤摸瓜的挖掘出他和潼恩刻意想要隐瞒的一切,他更没料到的是不久之后,那个向来孤傲冷鹜的年轻少帅竟然会为了若伊,不顾一切的奔赴一场鸿门夜宴。
这场叛乱很快陷入胶着的态势。强将手下无弱兵,潼恩麾下的数万禁卫军虽然在最开始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很快在行之有效的调遣之下站稳了阵脚,很快就对叛军发起了反攻。
厚重的城门落下,城中未来得及逃离的数万居民沦为海因茨手上的人质。
潼恩的军队对王都的围攻维持了数日之久。隔着厚厚的城墙,城中的喧嚣在冬日惨淡的阳光里变得一日比一日沉寂,最后在一个灰霾笼罩的清晨被少女们凄厉的哭声给撕裂。
围在城墙之外的人不明所以,直到探子战战兢兢的带来了可怕的消息。
“海因茨命人做了几匹……木马……”
前去打探消息的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
“弟兄们还有父母和姐妹被困在城中……海因茨一户户的派人搜查,凡是家里有人是禁卫军的都会被抓进大牢,然后他让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排着队……坐在木马的……上面……”
单是回想起那个画面,年轻人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少女们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木马上动弹不得,马背上刻意为之的狰狞凸起狠狠的插入女孩们娇嫩的阴户之中,随着木马被牵着在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移动,马背上的机关会使那根粗拙的木棍往返不停的做抽插运动。
下身被木棍残忍的侵犯着,鲜血顺着少女们白嫩的大腿淌下,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整座城宛若人间炼狱。
海因茨的暴虐行径维持了数天,少女们凄婉的哭声彻夜不停,最后在清晨那些痛苦的声音会变成气若游丝的啜泣,最后变成死一般的静寂。
围城的兵营上空一派愁云惨淡的气息。
每个人都惶惶不安,生怕被下一个被海因茨拉上木马的,会是自己的血脉至亲
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分卷阅读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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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也一日比一日烦躁不安,这厢围城久攻不下,那边海因茨依然锲而不舍的在人们心中散布恐惧的气息,而若伊……他派人四处打听……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她和池羽平安的离开了吗……还是说……?
潼恩根本不敢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围城的第七天,海因茨一如既往派人将那些今日要骑上木马的少女带去城墙之上。
围城的禁卫军们对此又惧又怕。没有人想在那堆即将受刑的少女们之中看见自己的家人。
潼恩远远的站在营地门口与城墙上的海因茨对峙。
清冷的风掀动着年轻少帅那件沾满血污的大麾,猩红的颜色下是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
无辜的少女们被逐个带出,潼恩表情阴冷看着这一切,直到若伊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之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若伊带着一脸超然的沉默站在那堆哭哭啼啼的少女之间。她既不惊惶,也不害怕,她像一座没有心脏的石雕,安静的寂然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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