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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灵天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相思夜
再见面时,他是救了她没错,但他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侵犯了她,也是事实.
如果从头这麽算下来,谁欠谁还真是说不清楚.
可她却只心痛他损了修为.
她提议的双修,但这麽多次下来,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采补过,而是真的正正经经在双修.虽然的确双方都有好处,但以他们修为的差距,其实还是他的益更大.
她说不是报恩,说到底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他.
他又到底为她做了什麽?
只不过是挖了个水池,她已经心花怒放.
她的开心,如此简单.
她要的好,如此简单.
这孩子……以前……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白映山抱紧了怀里的少女,决定以後要真的对她好一点.
再好一点.
程如风一入水,就好像一尾灵活的鱼.
这边刷地下去,再冒出头来,已经在池子的另一边.
她抹了脸上的水,又扬手向岸上的白映山泼水,笑魇如花,声音欢快, amp; 你不下来吗? amp; 池子里的水是用法术从五行之气里析出,再纯净不过,阳光下清澈透亮,溅起的水珠更是有如飞花碎玉,晶莹夺目.
但更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水中的少女本人.
她此时不着片缕,曼妙身姿在水里恣意舒展着,微微荡漾的波浪和水纹中,那冰肌玉骨起伏有度,比直接看到更加妩媚撩人,让人浮想联翩.
那一瞬间,白映山突然想起上一回看她戏水……那并不是什麽愉快的回忆.
他记得她也曾向白连岳招手,像个勾人的妖.
如果不是他及时……
白映山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画面甩开,自己也脱了衣服下水.
程如风鱼儿一般滑到了他身边,他顺手就捞住了.
女孩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笑声娇若黄鹂.
amp; 如风. amp; 他忍不住问, amp; 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来的话,你真的会和白连岳做吗? amp; 程如风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麽,不由失笑, amp; 你这是吃的什麽陈年老醋? amp; 白映山搂住了她的腰,只问: amp; 会不会? amp;
amp; 不会啊. amp; 程如风道, amp; 拜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是会挑人的好吗? amp; amp; 怎麽个挑法? amp;
amp; 唔…… amp; 程如风略一沉吟, amp; 首先得长得好看吧. amp; 白映山:……
这个标准真是简单直接.





欲灵天下(H) 32.认真的考虑一下是不是能喜欢我,好不好?
像是误会了他的沉默,程如风又道:“有什么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们男人难道不也是先挑漂亮的美人儿么?”
白映山抿了抿唇,心想他府上的侍妾比程如风漂亮的也不是没有,他还不是不行?
但这事他也不想让程如风知道,只道:“白连岳长得比我好。”
程如风又笑起来,踩着水仰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但他不如你顺眼。”
白映山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但还是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油嘴滑舌。”
“哎呀,是你要问的,说了你又不高兴……”程如风一脸假假的无奈,“到底想怎么样嘛?”
白映山挺胯用已经硬起来的肉棒顶了她一下,咬牙道:“我想知道……什么才是鱼水之欢!”
程如风被他顶得嘤咛一声,主动粘上了他壮的身体,伸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背,在他耳边低低呢喃:“那就来呀。”
白映山却停下来,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程如风茫然地眨眨眼,“什么?”
……你当初就是这么勾引白连岳的。
白映山只觉得胸口好像堵了一下,但也懒得再提起来了。
可程如风自己却又偏偏想了起来,伸手在他身上拧了一把,嗔道:“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竟然连当时的话都记得!你们姓白的,是不是都是醋包?”
白寄岚莫名其妙地吃白映山的醋,白映山……连她随口撩别人一句都记得这么清楚……
简直了……
但她说“都是”,白映山很自然也就跟着想起了白寄岚,身体不由得就僵了僵。
程如风感觉到了。
这个事……这个人……不管他们之前怎么回避,说到底还是有点尴尬。
她轻咳了一声,松开了他,“不做的话,我再去游两圈?”
白映山把她拖了回来。
“如风。”他很正经地问,“你对寄岚,是不是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
程如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没有吗?
她真不知道。
至少在被白寄岚温情脉脉,却又专注而热情地注视着的时候,她其实是动摇过的。
她骗不了自己。
所以这时也只能干笑了一声,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映山道:“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那我……”
程如风扑过去亲上他的唇,把他后面的话都堵回去。
白映山退后了一点,“如风,你让我把话……”
程如风依然没让他说完,直接就抢道:“我不会嫁给白寄岚,也不会嫁给你。”
白映山闭了嘴。
程如风看着他,小心地试探地又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白映山没有避开,但也没有回应。
程如风轻轻道:“我这样的……嫁不了人啦。”
白映山那一腔憋闷,突然就泄了气。
他抚着她的头发,也轻轻道:“不要这样说自己。”
程如风又亲亲他,“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做谁的妻子。道侣也好,俗世的夫妻也好,不但是契约,是责任,更是彼此相许的诺言。那对我来说,是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但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注定了我做不到。”
欲灵宗那种地方。
她修行的功法。
从异世而来注定有无法调合的代沟的灵魂。
她被调教得如此敏感而沉溺于性欲的身体……
怎么可能嫁人?
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接受得了?
“如风,你很好。真的。”白映山又有点心痛,也轻轻地回吻她,“你看,这些天以来,我们一起修行,一起生活,不是很好么?”
程如风就笑起来。
“你会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彼此习惯了,就觉得可以长厢厮守。但等出去了,自然又会不同。我有师父师兄灵宠其它男人,你也有宗门家族兄弟侍妾……到时你冷静下来,就会觉得不合适啦……”
白映山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冷透了。
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真的出去了,他们第一个绕不开的就是白寄岚。
他要怎么说服他?
没办法的。
他比程如风更清楚白寄岚对她的执着。
即便程如风真的站在他这边,这事闹开,他们也只有兄弟反目一种结果。
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
但……
就这样放弃吗?
又怎么甘心?
他直接拉开程如风的腿,找到她的穴口,刚刚就一直硬着的肉棒强硬地顶了进去。
“啊……”
程如风惊叫出声。
刚刚有感觉的时候他不做,这时毫无预兆地却冲了进来。
虽然有池水的润滑,但没有前戏没有扩展,她的花穴又远比常人紧窄,这一下真是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程如风红着眼睛,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嗔道:“急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要跟你一刀两断……”
白映山本来觉得满心苦涩,听到她这句话,就变成了满腔怒火,用力一挺胯,狠狠插到底,咬牙道:“怎么?你还打算一出去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么?”
程如风被操得又尖叫了一声,连身体都几乎要被他动作带起的波浪晃出去,她连忙搂住了白映山的脖子,柔柔道:“不会啊,只要你不想瞒着,我又怎么会不认?但……嗯啊……你慢点……你这样人家都说不了话啦……”
白映山每一次都把肉棒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插进去。灌进去的池水被他一起推进程如风花穴深处,混着她的淫水,在她子宫里回旋。
这异样的刺激,让程如风比平常更快地到达顶峰。
她软软地靠在白映山身上,满脸春情,红唇半张,被情欲侵染的眸子水润润的,只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欺负她。
白映山温柔地亲吻她,下身却是迥然相反的凶狠,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紧窄娇小的花空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将她穴内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上翘的滚烫龟头每一次都紧紧地顶住深处那柔嫩花蕊挤压。
那剧烈的律动在水中带起一道道波浪,拍出去,又荡回来,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就像又多了一重抚慰。
程如风的一双雪峰更在水中晃出眩目的乳波。
白映山伸手握住了,一面揉捏着,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留住你?”
声音低喑而隐忍,透着无尽伤感。
程如风不由得怔了怔。
她抬手将他被水打湿的头发理向耳后,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为什么非要留下我呢?就这样不好么?碰上了,有兴致,就这么快快乐乐地做一回。回过头,你还做你的天剑宗白家的大少爷,我还是那个欲灵宗小妖女,各自安好……”
“哪里好?”
白映山咬紧了牙,他自打认识她,就好不了了。
程如风贴紧了他的身体,身肢柔若无骨的在他身上缠绕磨蹭,蛇一般扭着腰套弄他的肉棒,花穴紧紧包裹着他,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好像活了过来,吸吮绞弄,销魂蚀骨。
她抬眼看着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好么?”
不好。
他想要又不只是这个。
白映山这么想着,身体却完全忍不住。
他就好像被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抱紧了程如风,像野兽一般持续不断的凶狠撞击着她敏感的花穴,直至灭顶高潮,液有如决堤的洪水般的喷射进她狭窄的子宫中。
程如风几乎在同时也被他送上云端,伏在他身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白映山就着那池已经混了他们不知多少体液的水稍微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身体,才抱着程如风上了岸。
程如风一脸餍足地窝在他怀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呢喃着夸他,“映山,你真好。”
可是他再好……她还不是不肯嫁他?
白映山满心苦涩,但看着她这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却又说不出口。
他静了很久。
想想她那些简单的欢喜……
想想她那些简单的感动……
想想苍梧轻易地把她留在了几乎还算陌生人的他们身边……
想想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酒,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时说的那些话……
白映山就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轻轻道:“如风,不要怕。”
程如风怔了怔,抬起眼来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词。
白映山低下头,温柔而怜惜地亲在了她的额头。
“我会一直在的。不会抛弃你,不会背叛你,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只要你想,我就会在。所以,不要怕,认真的考虑一下是不是能喜欢我,好不好?”
那一瞬间,程如风就觉得好像被雷劫击中,连灵魂深处都是僵的。
她看着白映山。
静静的。
久久的。
一直到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清楚他近在咫尺的俊颜。
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欲灵天下(H) 33.好想打死他啊
程如风才刚走出浓雾,李梦渔李梦樵兄弟就迎了上去,李梦樵甚至直接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小珍珠,你可算出来了。”
程如风有点意外,“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啊。”李梦樵抱着她,猫一般蹭了蹭,“我们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程如风正要说话,忽然觉得鼻尖一凉,抬起头来,才发现天空竟然飘着雪。
浓雾之外,完全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现在什么时候?我在里面过了多久?”
“十一月二十七。你在阵里一年多啦。”李梦樵撒娇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程如风怔了怔。
这可真是……山中无岁月啊。
修行的时候,真是完全没什么时间概念。怪不得有些人一闭关就是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她扭头去看跟她一起出来的白映山,“原来过了这么久?”
久吗?
白映山只觉得时间还太短,尤其是看她一出来就被别的男人抱住。
虽然程如风早提醒过他,她有别的男人,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骤然一见,依然只觉得怒火中烧。
偏偏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直接就无视了他,就好像只当他是偶尔一起出阵的人一般。
程如风自己也没有多留心,她刚出来,有太多的事情要问,“有我师父的消息了么?欲灵宗其它人呢?我师兄出来了吗?”
“没有。顾掌门和幽雪仙子还在阵中,进阵的欲灵宗弟子确定死亡的有两个,其它人都回去了。辰辉三个月前出来的,也回了欲灵宗结丹,现在已经是金丹真人了。”李梦渔一条条回答,说到辰辉的时候,不无羡慕之意。
他们兄弟资质有限,修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难有寸进。
这几年可以说是眼睁睁看着辰辉赶上他们,超过他们,现在甚至结丹成功……怎么能不羡慕?
“哇,师兄好厉害!”程如风睁大了眼赞叹。
“你也很厉害啊。”李梦樵捏了捏她的脸,“啧啧,一年多,从筑基六层,到大圆满。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在阵中没办法结丹吧?”
程如风点了点头。
结丹时是要有天地感应雷劫降临的,这阵法与外界隔绝,在里面根本没办法结丹。
“所以说,最厉害的还是你啊。傲月公子,凤琴公子,燕公子,辰辉……”李梦樵若有所指地说着,瞟了一眼白映山,“这位白真人我记得一年之前,是金丹中期,现在……看这威压和杀气……大概也到了后期吧?”
“不要迷信……”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转过头去,就被白映山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真是有杀气啊。
程如风干咳了一声,拍拍李梦樵,让他正经站好,一面向白映山介绍:“这是李梦渔李梦樵兄弟,他们是……”
“我们是小珍珠的面首。”李梦樵抢着道,直截了当。
“呃……”程如风被噎了一下,“你们真不走啊?”
李梦樵马上就露出一脸委屈来,“小珍珠你吃干抹净就想翻脸不要人家吗?”
程如风又拍了他一下,“好好说话!”
白映山就更不舒服了。
虽然程如风是在喝斥他,但谁都看得出来,这其中的亲近并不是假的。
这对兄弟的确跟她很亲密。
李梦樵抿了唇,也不吭声了,只用看负心人的目光幽怨地看着程如风。
李梦渔正常一点,轻声解释,“我们认真考虑过了,还是想继续跟着你。”
乍一开始,知道能重获自由,他们的确都很开心。
但是后来……
一来是跟程如风的感情不一样了,再来……也的确是不知要去哪里。
他们也去岛上闯过阵,但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只能见好就知难而退。
毕竟有些事,真不是只要努力就能做到的。
继续修行是没指望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兄弟俩的确认真讨论商量过。
四方楼是不可能回去的。
李家……呵呵,老头子用他们换了一颗延寿丹,不过区区三十年,现在只怕连坟头都长了草,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作为散修四处闯荡?
找个地方徒弟开宗立派?
投奔哪个门派家族做个管事供奉?
这些选择还不如继续跟着程如风呢。
好歹程如风不拿架子,待人真诚。在性事上跟他们兄弟也很契合。
于是两人才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出来。
他们这么说了,程如风也不知道要怎么劝。
毕竟从小就被当成奴仆训练调教的,突然间跟他们说自由了,反而会无所适从。这种情况程如风也能理解。
“那就这样吧,你们也不要说什么奴仆面首,就当是朋友吧。什么时候你们有了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随时再走就是了。”
程如风说完才又看向白映山,“我们……就是这样啦。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哪怕你现在嫌弃我,转头就走,我也不会怪你的……”
白映山闭了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问李家兄弟,“你们一直在这里守着,看到长空公子出来了吗?”
李梦樵扭头不接他的话,李梦渔倒是恭敬地答了,“他大概是半年前出来的,匆匆回了鹰扬府,最近都没有新的消息。”
白映山看向程如风,“他既然出来了,肯定会有所布置,你得尽快结丹才行。”
程如风点点头,“得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白映山道:“不如跟我回天剑宗?料他再怎么样,也不敢上天剑宗撒野。”
程如风却有点犹豫。
天剑宗灵气也很充足,又有白映山护法,在那里结丹的确安全,但……她不是一般的修士啊。
她体内还有及时行乐图。
如果说正道修士是与天争命,那魔修就完全是逆天而行,所以,天雷就是一切带“魔”字的克星。魔族,魔修,魔功……魔宝!
结丹肯定会有天雷劫。
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及时行乐图而发生什么变故?
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会不会有人跳出来除魔卫道?
会不会有人见宝起意?
不要说天剑宗了,就算是欲灵宗,她都不放心。毕竟现在师父师伯都不在,只有辰辉一个新晋金丹顶什么用?
所以,她不但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还要找个隐蔽的地方。
她一时没说话,李梦樵就轻嗤了一声,道:“我没记错的话,小珍珠上次就是在天剑宗被人掳走的?还去?”
说到这个,白映山还是有点心虚。
他们白家……其实也是一堆乱账,加上现在白寄岚还闭了关。这么一想,带程如风回去好像也的确不是太好的选择。
他皱了一下眉,突然问:“珍珠?”
“是我们的专用爱称哟。”李梦樵甜腻腻地说着,还向白映山飞了个挑衅的眼神。
程如风无奈地拧了他一把,“你就是故意的对吧?就是想挑着人家动手对吧?你哪来的自信真动起手来我会站你这边?”
私下的小心机被程如风直接挑明了,李梦樵也就不装了,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难道你真舍得眼睁睁看我去死?”
她……
程如风被堵了一下。
还真是不太舍得。
她索性也不接这茬了,只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得被鹰扬府的人盯上。”
李家兄弟虽然不知道她怎么跟长空公子结了梁子,但既然她这么说了,自然照做。
他们在这岛上呆了一年多,地形十分熟悉,索性带着程如风和白映山从小路绕开了码头。
白映山走在最后,看着前面的双胞胎,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程如风回头看看他,伸手过来牵了他的手,“他就是那么个性子,你不要跟他计较,你越认真,他越得意。不要理就是了。”
前面李梦樵回过头来,委屈兮兮地叫了一声,“小珍珠。”
程如风回了他一个白眼。
白映山握紧了她的手,轻轻笑了笑,“不,我只是……从没想过……”
他以为他已经想得很清楚。
他以为他最多也就是要面临白寄岚柳凤吟这样的……不管怎么样大家总能商量出个方案……
但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种事上连话都没有搭过就已经开始耍心机设圈套。
他刚刚的确很生气,很嫉妒,很想动手。
但如果真动了手,为难的就是程如风。
要她怎么样呢?
真看着他杀了她的人吗?还是要为了一个面首跟他争执?
李梦樵又嗤笑了一声,“白真人大概从小到大没争过宠吧?这点事算什么呢?就算没做过,难道没见过?以白真人的地位修为,这么多年来,难道没有女修为白真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
这次不必程如风说破,白映山自己也能看出来。
那小子显然又在给他上眼药,向程如风暗示他有别的女人。
他胸口一阵憋闷。
真的好想打死他啊。
程如风则直接给了李梦樵一脚,“够了啊,再这样我真生气了。你也就是欺负人家光风霁月不屑得用阴暗鬼蜮的手段。真当金丹真人没法子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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