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美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川
程文轩在后院四处溜达,听得后院厢房传来一阵阵淫词浪语,他厌恶地皱起眉毛转身欲走,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喘息着说:“嗯…好哥哥…求你轻些着…当心奴家的肚子…啊…太深了…会伤到孩子的…嗯嗯…”
程文轩转身回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其中一扇门。
作者有话说:一川年纪大了,都是he,放心~
☆、4被程郎窥到做了奶妓
柳净水4
程文轩站在那扇并未关紧的门口,惊愣得看着屋内三人如同畜生般不知廉耻的媾合着。
只见在烛火微弱的光亮中,一个雪白身体乌发垂散的美人跪在床榻之上,白嫩的双臂被一条从屋梁上垂下的红绸捆缚住,高高吊起。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布条,全身只着一件红色短款外衫,衣带松松系着,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颈和肩背,一只肥翘大奶裸露在外,艳红的奶头上一片口水晶亮,衣摆堪堪遮住半个挺翘的粉白肉臀,他腰肢纤瘦,肚腹处却隆起圆润的弧度,竟像是有了六七月的身孕。这样清丽脆弱的美人竟被夹在两个莽汉之间,任由他们的两根孽棍在自己下身两个大开的肉穴中一下下捣弄着。分开的大腿内侧,满是滑腻的淫液。
“呼…真舒服…早就听王二说这里新来了一个便宜的美貌妓子…二两银子就能搞一晚上…呼…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今儿个可真是见识了…他妈的…这骚逼又紧又热…还能产奶…真爽死老子了…操过这个小婊子…家里的婆娘就不能看了…呼…”粗壮的男人粗喘着,因为隔着一个大肚子,总觉得插的不够尽兴,便一把捞起身前美人的两条雪白大腿,挂在臂弯里,将美人的身体抬了起来。自下而上的捅弄着被衣摆遮住的泥泞花洞。美人惊呼一声,头向后仰起,露出修长洁白的勃颈。男人侧头对着那小小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激得美人口中不断泄出难耐的呻吟。将美人的脖子又舔了一遍,男人低下头咬住了红嫩的大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顿时吧唧吧唧的吸奶声在小小的屋内响起,男人一边吃奶,一边含含糊糊道:“妈的!真的有奶,又香又甜!比我老婆当初奶娃儿时的好吃多了…”
“啊…不…嗯…不要再吸了…快没有奶了…爷…求你了…轻些着…嗯…”美人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粗暴的侵犯,委委屈屈地哀求着。哪知刚说完,在他身后不断快速拱弄的干瘦男人就撩起他的衣衫后摆,对着那两瓣正咕啾咕啾吞吐着着自己乌黑肉棍的肥白屁股,啪啪啪地掌掴起来。“臭婊子,都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还不知道安分守己,居然在这妓寨后院做起了家妓!操!平日里定也是个水性杨花,招蜂引蝶的荡妇!呼…他妈的,听说你男人是个糟老头子?是不是他平日里喂不饱你,你才到这儿来当婊子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搞?就这么喜欢被野汉子轮着日?嗯?快说!”男人说着,用力扒开两半屁股肉,使劲儿往靡红的菊洞里捅,恨不得把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舒服舒服。
“啊…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奴家的夫君年纪大了…那…那话儿…不比从前…奴家的骚逼总是吃不饱…所…所以…奴家便来这儿伺候大爷…让大爷轮着奸淫…嗯…奴家怀了身子…奶子涨的很…想给大爷吃奶…嗯…啊…给大爷做奶妓…嗯…”美人的白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间又带着酥痒,她哭吟着承认自己是给男人喂奶的奶妓。
“就知道是个欠日的骚货!操!哪个良家子怀了孕还被着相公跑到窑子里接客?今儿个我就替你男人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发浪的小骚蹄子!操!你这逼都叫这么多男人日过了,咋还是这么紧?以后孩子可怎么生得出来?呼…给老子把腿再张大些,老子要好好给你通通产道…呃…妈的…骚逼别夹这么紧,想让老子这么快就射出来吗?呼…”美人身前的粗壮男人,嘴里一边骂着污言秽语,一边忍不住加快速度抽插,直插的水穴噗嗤噗嗤的响,二人私处毛发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水糊得粘腻脏乱。
“这小荡妇生的一副良家子的清纯面孔,却是个四处勾引男人嫖的奶妓,啧啧…谁娶到他,可是要戴一辈子的绿帽啊…哈哈…彪子,好好给他通通产道,好让他顺顺溜溜的下崽儿。就是不知道,等生过娃儿了,那骚逼是不是就变大变宽了,骚逼松了可就不能伺候男人了,呼…还是这屁股洞紧,也没那么多骚水,呃…小奶妓,以后你的骚逼要是松了,就过来找哥哥,哥哥就爱奸你这肉屁股洞…呼…”干瘦男人说着两手抓住住两边臀肉使劲往中间挤,使得他的肉棍子被夹得更紧更舒服。
“呃…奴家…奴家的骚逼不会松的…求求大爷…疼疼奴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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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么快…奴家身子一直紧…在家时…嗯…被夫君再怎么搞也搞不松…求大爷快给奴家松松产道…呃…嗯…奴家的奶都给你吃……啊…不要…慢点儿…不要伤着了奴家的孩子…奴家全听大爷的…嗯…啊…好烫…好多…嗯…”身前的男人再也受不住了,低下头咬住美人的大奶子猛地一吸,同时紧屁股直插到底喷出了一股股浓。身后的干瘦男人被突然紧的菊洞紧紧绞缠住,不禁关一松,也泄了出来。
二人无力地搂住美人的腰腹一阵哼哧乱喘。美人的两条大腿依然打开着被举高,无法合拢,两股浊从失去了堵塞的肉洞里稀稀拉拉的流出,腿间被褥一片湿泞。男人们胡乱亲着美人香汗淋漓的前胸后背,身后的干瘦男人,伸手到前面,抓住两边大奶又揉又捏,直弄得两个红艳的大奶头里喷出乳白的母奶。身前的男人,又低下头在美人胸乳上一阵吸溜吸溜的舔弄。
“嗯…好舒服…小奶妓要给大爷产奶…要大爷日松浪逼…呃嗯…”美人陷在两个男人给他的高潮里还未回神,无意识地媚声叫着。他私处大开,缠着红线的玉柱还贴在下腹,股间滴淌着断断续续的白浊。松松的衣带也散开了,袒露着被身后男人抓握住的两只大奶和怀着娃儿的滚圆肚子。一副任人蹂躏糟蹋的骚浪模样。
作者有话说:剧情勿深究啊~逻辑无能~人家都是在剧情中插播炖肉,我是
在炖肉中插播剧情。
☆、5程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柳净水5
二人爽过一把后,那个名唤彪子的粗壮汉子将被干软了身子的美人放了下来,将红绸从屋梁上解开,却并未松开美人藕臂上的捆缚,那美人软弱无力的跪伏在了湿泞腥膻的被褥上。
干瘦男人看着眼前因姿势而分开的两瓣粉臀中间大大的敞开着两个往外翻着靡红壁肉的穴洞中,还在吐着浓稠白浊,嘿嘿笑着一只手抓着半边屁股,一手用干枯粗糙的两指插入了美人前面的雌穴中。“啊…嗯…”美人惊哼出声,声音细软娇媚,穴口轻微无力地缩了一下却并没有夹紧手指。“啧啧…不会这么快就叫彪子干松了吧?小奶妓,把屁股抬起来,大爷我给你量量你这浪逼是不是真给日松了。快点!别磨蹭!”说吧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两个肉穴上。
“啊…疼…”美人惊叫一声,浑身无力却还是用被捆缚在一起的胳膊撑起身子,压下腰身撅起了丰臀。张着两片合不拢的肥厚肉瓣的水洞里还沾着上一个男人的白,便“咕啾”一声再次被一根粗长黑硬的大棒子了捅进来。“妈的,贱货!这么容易就叫老子干穿了,快给老子夹紧浪逼,这么松让老子怎么好好你?呼…让你天天勾引男人轮着插你,呼…他妈的,轮到老子就只剩这么个让人搞烂了的松逼。操!迟早被人奸成大松货!”干瘦男人显是不满美人的雌穴不够紧致,揪扯住两片肥肉瓣使劲往两边拉开,干瘦的黑屁股更大力的往里挺,两个黑卵蛋都被挤进去大半个。
他一边深插猛捅一边哼哧着对那个粗壮汉子说:“彪子,呼…你也再来一次吧,不干白不干!这小骚蹄子耐得很,不玩儿个彻底都对不起那二两银子!嘿嘿…你也试试他的屁股洞吧,比这浪逼更紧更带劲!呼…”
粗壮汉子满身大汗,刚才抬着美人身子,着实让他累的不轻。他刚缓过气来听到干瘦男人的建议并没动,他摩挲着美人潮红的脸颊,然后移到淌着晶亮津液的下颌处,用粗黑大拇指磨蹭按压着两片娇艳的唇瓣。:“俺不喜欢走旱路,就让这小奶妓给俺舔舔吧。”说着他跪坐起来,扶住半软不硬的那坨肉就往美人口中塞。美人嗅到腥臊气味,摇着头躲闪却被一只大手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他舌头抵住那物仍是不愿为男人口交,下身却被更大力地撞击。“臭婊子,呼…好好伺候我兄弟,不然今儿个晚上我兄弟俩干废了你的肚子!呼…给老子夹紧了!腿再张开些!操,欠的骚母狗!”
美人大抵是被身后的干瘦男人的撞击速度和话语吓到了,他伸出舌头吸吮舔弄起肉棍来,一时间,满屋皆是是啧啧吸吮声,噗嗤逼声和男人们哼哧粗喘声。粗壮汉子被美人唇舌伺候的舒服,一手薅住美人脑后的黑发压住他的脑袋,一前一后挺腰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嘴中兴奋地“呃…嗷…嗬…”的呼呼大喘着。
而那被红绸捆缚住的美人,母狗般双腿大开的趴跪着,摇着丰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红线缠绕的玉茎前后摇摆,身前垂着的肥白奶儿摇晃出阵阵乳波,红玛瑙般的奶头里不时飞甩出点点奶水。激烈的交媾中,蒙住美人眼睛的黑布条松散掉落,露出美人沉沦欲望,神情迷醉的清丽面庞。他闭着双眼,湿润的长睫微微轻颤还带着晶莹泪珠,红唇里进进出出着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棍子。不及吞咽的津液流淌到下巴,将落未落得垂悬在下巴尖尖上。
程文轩开始只是怀疑,直到黑布条落下,露出那张他朝思暮想,痴迷不已的脸。他才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倒流,四肢冰冷,耳中一片嗡鸣,心脏如遭千斤巨石猛击。
“哐”的一声,门被大力踹开。程文轩一身寒霜的立在门口,他眉眼狠厉,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滚!”他狠声怒喝道。床上三人惊愣得停了动作,干瘦男人先反应过来,抽出阳物色厉内荏地指着程文轩大声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坏老子的好事!啊…!”话未说完就被程文轩一脚踹飞。那阳物还插在美人嘴中的粗壮汉子见此情景,一惊之下竟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直呛得美人泪水涟涟,咳喘不止。那汉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程文轩又一脚踹在脸上,从床上翻滚下去。二人见对方不是好惹的主儿,不及捡起裤子就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柳净水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泪珠一颗颗滚落,他还在轻咳着,嘴角淌出缕缕浊。从程文轩踹门说了声“滚!”时,他便认出是程文轩的声音。他正站在自己面前,那狠厉的眼神像要将自己吃掉。
“……程郎…”柳净水震惊无措地小声喏喏。而后只听“啪”的一声,程文轩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无耻淫妇!休要用那脏嘴唤我!”放下颤抖的手紧握成拳,程文轩怒瞪着一身狼藉,捂着半边脸颊的柳净水,突然松开了两拳,浑身像泄光了力气般踉跄着后退几步。“呵呵呵…哈哈哈哈…这就是你要过的日子?…”他悲伤的笑着,几滴眼泪砸在地上,“我原以为你是被迫的,可刚刚看你……似乎享受得紧啊…呵呵呵…”程文轩说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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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苦笑,而后缓缓了所有表情,他目光空冷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详见蛋!”
作者有话说:第二章加了蛋,为后文铺垫
所有蛋都是当篇文章最后一
段,其实就是勾引大家留言…
注:本章虐!!
☆、6雪上加霜
柳净水6
那夜过后,柳净水被老鸨送回了李贵家,因为柳净水呕吐不止,下身见红,要死不活的模样实在难以接客。老鸨不想给他花银子请大夫,又怕他会死在自己院子里,惹来晦气,便打发人将他抬回去了。
李贵自那日将柳净水抵给那些讨债的人后,就卷了屋中剩余不多的细软,对外人道是出外谋生,便不知所踪了。柳净水昏昏沉沉地躺在木板床上,他面容苍白,唇色尽失,一手抚摸着圆隆肚腹,一手紧揪住胸前衣襟,似是忍受难言痛苦。秋婶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如此情景。
“作孽啊…这天杀的李贵,这样糟蹋妻儿,迟早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的…”秋婶见到柳净水如此凄惨模样,禁不住掉下泪来。李贵是何为人,十里八乡皆知。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他样样通。能突然取回了这样年轻清雅之人,若说他没有用令人不齿的下作手段,旁人都是不信的。
秋婶抹了抹眼泪,走到床前,见柳净水唇瓣干裂,便赶紧将自己带来的瓦罐放在桌上,倒出一碗热腾腾的鲜鸡汤,扶着柳净水坐起来慢慢喂下。可他才喝进去两口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口中还喃喃道:“疼…好疼…”秋婶慌忙让他躺下,仔细查看发现柳净水下身白色亵裤一片暗红血渍。“哎哟,这下可糟了!”她慌忙唤自家小儿去请大夫。
许是大夫来的及时,经过几日调息和秋婶的细心照顾,柳净水终于恢复了些气色。这日,柳净水扶着腰在厨房里烧菜,总是麻烦秋婶他很是过意不去。正被油烟呛得咳嗽,秋婶就走了进来,放下饭盒,匆忙去扶他坐下。“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大夫说了这几日都不能下床走动,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柳净水摸了摸肚子,露出一丝微笑,“这几日总是麻烦秋婶你,净水不知该如何感谢是好。”
“哪里的话,都是邻里邻居的,说什么谢呀。不是秋婶我说,你身子太弱,再不好好调养,怕是生了孩子也会落下病根儿。秋婶知道你不容易,凡事想开些,别把自己逼得太苦。”秋婶一边从食盒里拿出饭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柳净水微笑着安静地听着,他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默念着:我也只有你了。
饭毕,柳净水正要端碗去清洗,秋婶一把抢过来,让他好好歇着。她一边洗碗,一边高兴道:“小虎他爹去城里送货,正遇上程家大老爷府上娶媳妇,那流水宴从家门口摆到城南,摆了三天三夜呢!小虎他爹运气好,赶上了,在那儿直接喝了三天喜酒,今儿个早上才回来。哎…这有钱人家娶个媳妇儿太阔绰了,想我当初嫁给小虎她爹时,连个像样的婚房都没有………”秋婶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柳净水却再也听不见了,他晃了晃身子,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秋婶正要去拾,柳静水却拉住她,着急着问道:“程家?哪个程家?”
“自然是城北绸缎庄的程大老爷,除了他家还有哪个程家这么阔绰?他给自家独生子娶媳妇儿。哎!好像娶的是城南柳家的大小姐,听说二人自小便有婚约,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啊,啧啧…”秋婶见柳净水对此感兴趣,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柳净水听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成亲了…呵呵呵……也对…他迟早会成亲的…难道为了你一个残花败柳终身不娶?呵呵呵…”柳净水自嘲一笑,神情悲戚。他紧紧抓住胸前衣襟,用力到指节泛白。秋婶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她低头一看,柳净水素青的裤管内侧一片暗紫,她慌忙扯起裤管向上拉高,只见一股鲜血从那白净的皮肤流下,渗入白袜中。
柳净水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他浑身大汗淋漓,潮湿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圆睁得眼睛空洞地望着残破的屋顶,被咬破嘴唇的口中塞着一块软木。圆鼓鼓的肚腹一阵阵蠕动,大开的双腿微微抽搐着,股间一片血污。
“用力!用力!别睡,这孩子个头小,不难生,快了,快了,头出来了,再坚持一下!不然你和孩子都危险了!”耳边传来产婆一声声的催促,柳净水本已意识恍惚,听到产婆说孩子的头出来了,虚弱的身体突然绷紧,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拼命用力向下使劲儿,只觉那卡在耻处痛到死去活来的肉团终于被挤了出去。
柳净水似是回到了他与程文轩念书的那家私塾。程文轩有自己的书案不用,偏偏要同他挤在一起。他总会趁着夫子背过身时,拿书本遮挡住二人的脸,偷偷地亲吻柳净水的脸颊。看着柳净水羞红了脸假装愠怒的模样,狡猾一笑用唇语道:“宁负苍生不负卿。”左脸颊的酒窝盛满了柳净水所有甜蜜的回忆。
私塾窗外,苍竹青翠,曲径通幽,蝉鸣鸟啼,万物生机。朗朗读书声伴着夫子戒尺敲击桌案之声,不断回响在柳净水脑海。他双眸紧闭,珠泪无声地流入发鬓中。
那个孩子是他被奸污的证明,虽不受他期待,但确确实实生长于他腹内,朝昔相伴七月有余,骨肉相连,血浓于水,他从最初对他的厌恶至如今的怜惜也是真真切切的。是已,在被那些嫖客侮辱玩弄时,也会说着羞耻不堪的淫词浪语,尽量顺从他们,以伤到无辜的孩子。
昏迷三日后醒来便得知那个早产的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时辰就夭折了,柳净水不可谓不伤心。他心下凄凉绝望,对着柳府的方向拜了三拜,道:“娘亲,原谅净水不孝,现如今净水活着只剩痛苦。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活着也无甚意思,不如就让这九曲江水洗净我一身的污迹吧。来世,孩儿结草衔环再报答娘亲养育之恩。”
作者有话说:我本来只想溜个肉段儿
哪知一不小心黄连放多了…
☆、7物是人非后的苟且
柳净水7
也许他命不该绝,在他正欲投江自尽的时候,遇到了救命恩人,忘忧师太。师太问他为何轻生?他便苦笑道:“师太,你有所不知,我名唤净水,却并非净水。我出生便是一个双儿,曾有一个意中人,本与他相约共生。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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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意弄人,我被奸人所污,种下孽胎,嫁于那人,最终却沦落风尘。…我生性懦弱,活得如此狼狈也是我咎由自取。如今孩子也已夭折,我实在无颜苟活于世。”
师太听罢,一声叹息:“阿弥陀佛,施主有此遭遇,实属不幸。如果你去了,你的意中人该如何是好?”
“他…终是我负了他,如今他已成婚,有了妻室。物是人非,怕是以后再也无缘相见。”想到成文轩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柳净水顿觉心如刀绞。
“阿弥陀佛,人生在世如生于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施主何必妄自菲薄,对对错错非我类凡人所能掌控,何必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施主又何必将自己逼入绝境。不妨忘却前尘往事,四海之内,岂无施主容身之处。”
“师太所言极是,只是净水如今孤身一人,却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师太若不嫌弃净水不洁,可否下净水为徒,净水愿削发遁入空门。”说罢,柳净水下跪拜了一拜。
“施主,快请起。你若不知该去何方,不如先随贫尼回静安寺,带发修行,稍后再做打算。”师太扶起柳净水。
柳净水在静安寺带发修行,他每日聆听忘忧师太晨课颂经,清扫寺院,擦拭佛像,清心寡欲的日子过的倒也充实。
如此过了数月,这日程夫人携独子程文轩与儿媳柳净莲前往静安寺烧香拜佛。程文轩本不愿来,奈何母亲软言相劝,他才勉为其难答应了。程文轩与柳净莲成亲数月,柳净莲仍未怀孕,柳夫人抱孙心切,便前来上香祈福。程夫人与柳净莲在前院摇签卜卦,程文轩甚觉无趣,便绕道去了后院。
他当然知道柳净莲为何没有怀孕,因为他从未与她行过房事。不仅如此,他更是日日在外与朋友饮酒作乐,直至醉到不省人事。他每每看到柳净莲就会想起柳净水,他甚至在与柳净莲一起时会将她错唤作净水。看到柳净莲错愕失落的神情,他于心不忍,便干脆减少与她相处的时间。
那日他从妓寨回去后便大病一场,柳净莲前来照顾,她温柔细心深得程母喜爱。程文轩心中还是忘不了柳净水,他不想耽误对方,可柳净莲对他一片深情,并不求回报,加之此前退婚一事,程文轩更觉欠她良多。于是在母亲的劝说下,终是取了柳净莲。
程文轩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观赏着静安寺后院风景,却在廊角转弯处与一人相撞,那人捧着的一盆清水哐啷落地,水也洒了二人一身。“施主,对不起!对不起!”“无妨。” 二人说罢,就都愣住了。
柳净水荆钗绾发,素袍尽湿,他怔怔地看着程文轩,一时忘了捡起地上的木盆。程文轩惊讶地望着一身狼藉的柳净水,竟也一时无语。二人互望许久,柳净水先反应过来,他弯腰拾起木盆,平静低头道:“施主请便。”而后便与程文轩擦肩而过。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程文轩谎称自己有事先行离开了静安寺。他不明白见过那么淫荡不堪的柳净水后,为何自己还是对他一心痴恋?再次见到他,心中第一反应竟是:他瘦了。哈哈哈哈哈…程文轩,世间竟有像你这样的傻瓜…哈哈哈哈哈
是夜,柳净水跪坐于蒲团之上,手执念珠,木鱼轻击,嘴中颂念经文。忽然门被撞开,他慌忙回头,正见程文轩倚靠在门口,他面色潮红,打着酒嗝,双眼直直盯着柳净水。
“程………施主……不知这么晚了…施主有何贵干?”柳净水惊惶失措地看着程文轩走了进来,他背靠着木门将门栓从内插上。接着便向柳净水缓缓走了过来,他一面解开腰带,脱下一件件衣衫;一面如登徒子般邪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好歹我守了你那么多年,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罢了,竟然还叫那些个低贱之人捷足先登…呵呵…我思来想去,只觉自己吃亏得紧啊…你说是也不是?啊?柳净水!…我是不是该向你讨些补偿?嗯?哈哈哈”
柳净水听罢,面色退尽,只觉手足冰冷。“不…程郎…程文轩…你别这样…这儿是静安寺…你不要胡来!…呜…求你了…求你放过净水罢…”
“放过你?呵呵…我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啊?!”程文轩扑倒柳净水,将其压制在床上,边撕开他的衣服边怒气未消道:“我是你的何人?嗯?为何嫁给他人,为何不能多等我几日?为何去做妓子?为何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倒是给我说啊!…呵呵…也对…你伺候过那么多男人,偏偏没让我碰过,你是不是也觉得愧对于我?所以才要继续勾引我?嗯?”程文轩见柳净水只默默流泪却不语,便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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