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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兽世(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芝麻糖丸
amp; 是某个臭小子托我送来的,希望你今晚一切顺利. amp; 老雌兽语调平淡,往她手里一塞.
元琅接过开到正盛的野蔷薇,捧至眼前细细欣赏,心头莫名酸胀,当场折下开得最艳的两朵,插入鬓间,朝老雌兽咧嘴道: amp; 师父,我现在好看吗? amp; 她一脸孺慕,嗓音轻软,让终生未育的老雌兽心头泛起涟漪,低声回应: amp; 好看. amp; 夜幕降临,风中夹带一股芳草气,数十围篝火灼灼燃烧,将部落照得宛若白昼,正对祭坛的空地拥挤一片,满满坐着各色兽人,他们安静凝望祭坛上头戴荆棘高冠、身着孔雀裘袍的老雌兽,待她将铜杯里的酒水朝多个方向依次倒出,念一段长长的祭祀祷文,从一侧楼梯走下,留下空荡荡的祭坛.
祭台中有一大块圆石能上下缩动,祭司舞者通过特殊地底通道,就可从台中央现身,这和现代舞台升降机很是相似,只不过撑起巨石并非机器,而是两头雄兽.
很快祭坛中央就出现一个身着草绿衣衫的雌兽,她一挥衣袖,朝观众席一眨眼,扭转胯部轻轻舞动,赛事正式拉开帷幕……不同部落不同种族的雌兽掌握的舞步天差地别,却都洋溢强烈生命力与或粗犷或细腻的美,如一场丰盛脍宴,让台下众兽食指大动,欢叫连连,时间飞速流逝,很快就轮到倒数第二位参赛者上台,场下登时热闹非凡,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小高潮.
虽然许清清很不喜欢赤狐,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舞技高超,比前面的雌兽跳得都要好,又懂得用动作放大自身魅力,让人移不开眼,蓬松卷发随舞步款摆,水灵媚眼流露笑意,小腰和长腿扭得那叫一个带劲,丰满乳肉上下颤动,配上绯艳妆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狐狸!





远古兽世(H) 第二百零六章 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元琅望着木签尾端颜色,抬头对照羊皮卷上的出场顺序,她居然是最后一个……
黑狼兴致勃勃靠过来瞧,发现小师妹拿着的木签是大红色,咧嘴一笑,轻搂住她的肩表示祝贺,最后一个上场虽压力最大,却也最大程度能让大家记住。
听了黑狼的话,赤狐攥紧手心的橙色木签,率先在羊皮卷倒数第二的位置按下自己的指印,往属于自己的小后屋走去,准备换服上妆,很好,连神都站在自己这边,两人的次序紧挨,就让大家都看看自己是如何碾压这心机女。
祭坛后方整齐伫立一排小木屋,参赛雌兽都可分到独立的一间,使她们互不打扰,有更多私密空间,时间所剩无几,在场雌兽也纷纷按下手印,朝各自的小房内走,这次的比赛意义重大,她们每个人都肩负重任,须抓紧时间进入状态。
最后一个上场吗?老雌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原本只想着抽到个中间位置就不错了,却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待元琅印完手印,她缓慢开口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你上妆吗?”要增加胜算率,一个同舞裙相衬的妆容也至关重要。
“不了,谢谢师父,这件事我自己能做好。”元琅歪头静想片刻,心里有了主意,朝老雌兽甜甜一笑,自己有过几次舞台妆经验,足够应付这次比赛了。
日暮西斜,霞光辉映,漂浮的云和归家的鸟都被染成瑰色,呈现一种朦胧的美。
盛装打扮的赤狐从屋内走出,冷冷睇视在角落拉筋,素面朝天的元琅,只见汗水在小女人的脖颈滴滴成形,肌肤愈显莹白细嫩,薄薄的衣衫勾勒出诱人曲线,这里都没男人,做那么风骚的动作给谁看?她越看越不顺眼,嗤上一声,往祭坛的另一头走,打算绕到人流较大的地方松筋。
确认自己筋骨全开,处于最佳状态,元琅擦去身上汗水,听见肚子传来的咕噜声,才想起自己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正打算取些水果饱腹,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姐,姐!我拿到啦”许清清在远处不停挥臂,她气喘吁吁跑近,将手中的蕾丝小包递给元琅:“真是太好了,你说的没错,这化妆包就放在最底下。”
“真是多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元琅接过小包,把吃饭的事抛之脑后。
许清清挥手表示不用,开赛时间所剩无几,她不打算耽误元琅,小跑往观众席方向去,边跑边喊:“加油啊!期待你今晚的表现,一定会迷倒万千雄兽的……”
“好,那就承你吉言了……”少女的幽默话语把元琅逗笑,她强压下心头不安,轻声回应,等看不见许清清的人影,才转头往后屋里走,将包内物品摆好在桌上,到一旁澡间洗了个战斗澡,擦净身体换好舞衣,一笔一画开始上妆……
“呼……”妆成之后,元琅将长发高挽,盘成一个简单的髻,再拿起老雌兽送的宝石头饰,小心戴至头顶,让祖母绿对准额心,这块宝石掂量起来,足有数十克拉,若放到现代,应值不少钱。
没想到自己头一次佩戴珍贵珠宝,竟是在这种地方,她望着镜中变了一个人的自己,感慨万千,自从进入丛林,就再没化过妆,也不知那群野兽能否接受现代人的妆容,她勉强挤出一个笑给自己打气。
在空地上盘腿而坐的老雌兽见白狼扛着装两个巨大麻布袋归来,满意颔首,既是徒弟需要的东西,不管上刀山下火海,他们夫妻两都必须弄回来,她朝丈夫微微一笑,掀开草帘往屋内走,却在看到烛火旁静立的女子后,微微一愣。
发觉夫妇二人皆用一种异样眼神盯着自己,元琅忐忑不已:“我这样子很丑吗?”
“不,你现在的模样,很适合登台……”老雌兽清了清嗓子回答,原本还担心元琅料理不好自己,却没想到她深谙妆容之道,现在只担心她以这副模样往台上一站,就会有一群不争气的雄兽当场沦陷。
“对了,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后取出一小丛绿物。
看清老雌兽手中之物,竟是一束犹带湿气与清淡暖香的粉艳蔷薇,元琅迷惑抬起头问:“这、这花不是……”
这是生长在湖畔中心的花吗?往那走一趟可时间了,她不觉得老雌兽有这闲工夫为自己跑一趟。
“是某个臭小子托我送来的,希望你今晚一切顺利。”老雌兽语调平淡,往她手里一塞。
元琅接过开到正盛的野蔷薇,捧至眼前细细欣赏,心头莫名酸胀,当场折下开得最艳的两朵,插入鬓间,朝老雌兽咧嘴道:“师父,我现在好看吗?”
她一脸孺慕,嗓音轻软,让终生未育的老雌兽心头泛起涟漪,低声回应:“好看。”
夜幕降临,风中夹带一股芳草气,数十围篝火灼灼燃烧,将部落照得宛若白昼,正对祭坛的空地拥挤一片,满满坐着各色兽人,他们安静凝望祭坛上头戴荆棘高冠、身着孔雀裘袍的老雌兽,待她将铜杯里的酒水朝多个方向依次倒出,念一段长长的祭祀祷文,从一侧楼梯走下,留下空荡荡的祭坛。
祭台中有一大块圆石能上下缩动,祭司舞者通过特殊地底通道,就可从台中央现身,这和现代舞台升降机很是相似,只不过撑起巨石并非机器,而是两头雄兽。
很快祭坛中央就出现一个身着草绿衣衫的雌兽,她一挥衣袖,朝观众席一眨眼,扭转胯部轻轻舞动,赛事正式拉开帷幕……
不同部落不同种族的雌兽掌握的舞步天差地别,却都洋溢强烈生命力与或粗犷或细腻的美,如一场丰盛脍宴,让台下众兽食指大动,欢叫连连,时间飞速流逝,很快就轮到倒数第二位参赛者上台,场下登时热闹非凡,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小高潮。
虽然许清清很不喜欢赤狐,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舞技高超,比前面的雌兽跳得都要好,又懂得用动作放大自身魅力,让人移不开眼,蓬松卷发随舞步款摆,水灵媚眼流露笑意,小腰和长腿扭得那叫一个带劲,丰满乳肉上下颤动,配上绯艳妆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狐狸!




远古兽世(H) 第二百零七章 她拥有足够耀眼的灵魂
木琴声渐缓,赤狐莲步慢移,脚尖轻踮,褪去毛绒坎肩,露出性感身子,以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结束整套舞蹈,她以一种妖娆的姿势跪倒在地,擦有丹蔻的十指高举过头,纤指摆成莲花状,一小根燃烧的油烛豁然出现在手心。
娴熟舞姿加上一点奇妙小把戏,让人看过后觉得既美又俏皮,祭坛下众兽喜笑颜开,掌声雷动,狐族果然名不虚传,坐在最前排的老雌兽却深皱起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赤狐之舞美则美矣,却过分流于表面,毫无内涵可言。
许清清敷衍拍两下手掌,撇头偷看身旁雄兽的反应,见二人望向祭坛,模样轻松愉悦,心头泛起一股酸意,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看到身材更好的就心猿意马了!
“你们去喜欢她好了!”小姑娘气鼓鼓开口,身子往后一拧。
发觉心尖上的人生气,土狼喜悦之余又无奈,这吃的是哪门子醋?他将许清清拉入怀中,用指摩挲嫩唇,低声哄道:“她跳得好不好我不想理,我只知道在我眼里,她连你的一根小爪趾都比不上。”
对赤狐诸多荒唐事颇有耳闻的花豹连连点头,凑近许清清的脸,一口含住耳垂,那种成天勾搭异族雄兽的女人有什么好,主动送上门给他都嫌脏,恨不得一爪拍死,还是自家小姑娘最好。
“今晚让你知道,我们到底喜欢谁……”少年嗓音粗哑,散发浓浓荷尔蒙气息。
许清清被贯入耳道的热气刺激得小脸通红,用力推开两头发情的兽,撩狠话道:“就算她跳得再好,你们两也不准给她送花,只能送给琅姐!你们等着看吧琅姐一定会跳得比她好!”
身为元琅的头号粉丝,她说什么也要努力拉票。
终于轮到今夜最后一位表演者了,兽人们满眼期待,听说这是老祭司同族长那儿抢来的徒弟,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白狼带皮鼓和麻布袋上台,他撕开麻布袋,将两块硕大白石放在坛上,单膝跪地,手抱皮鼓,白石上很快有烟雾冒出,往地面蔓延。
见白狼在祭台边缘保持半跪姿势良久,祭台中央却毫无动静,观众席上的兽人开始不耐烦,窃窃私语起来,这不是山间的类冰石吗?
巨蟒大猫等囿坐一隅的雄兽始终一言不发,眼神定定望住祭台,许清清脖子伸得老长,手心也急得冒汗,难道是元琅在后台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慢?该不会她临时怯场逃跑了吧。”赤狐半倚入白虎怀中,轻勾红唇,懒洋洋说道。
她们狐族天生妖娆过人,世代相传的祭舞更是其他部族难望其项背,舞姿出色的身材没她火辣,身材出众的舞姿没她柔媚。
刚才在她舞毕后,台下众兽的掌声几乎响彻云霄,第一名绝对是她没跑了,那个在后台紧张到发抖的胆小鬼又凭什么和自己争?想到这里,赤狐再次拉低兽毛披风,露出傲人上围,主动贴紧男人筋肉结实的臂,又故意露出一截细腿,在左右雄兽面前乱晃。
白虎尽情享受四面投来的艳羡眼神,连日受挫的自尊心稍稍得到满足,他一把搂住赤狐的肩,抬起她的下巴,当场来个深度舌吻,更把手伸到裙袂中,找到奶子用力搓揉,将身下女人玩得浑身颤抖。
白石逸出的烟雾覆满整个祭台后向上升腾,似新雨过后的沼泽,众人再看不清台上之景,愈发骚动不安,更有少数兽人一脸不耐,起身欲走。
“我准备好了。”见雾气从头顶蔓下,元琅知时机成熟,朝支撑石柱的两头兽人轻颔首,跨步走上石柱,这一场属于自己的战斗,她定当竭尽全力。
白狼听见石柱响动,知道时机成熟,猛然睁眼,朝抱着木琴的兽人使个颜色,掌心击向鼓面,发出‘嗵’的巨响。
随圆柱石逐渐升起,耳畔响起熟悉的鼓点,元琅心头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她今天就是来讲故事的,只不过用的不是嘴,而是身体。
“出来了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才调回众兽的注意力,他们屏息凝神,竟是连气都不出了,一个个将眼瞪成铜铃大小,恨不得穿透层叠烟雾,把内里看个清楚。
烟雾中的一抹朦胧身影逐渐现形,只见元琅身着白羽短裙,她黛眉温润,水眸潋滟,两抹蓝绿弧影现于其上,如生于眼畔的青凤蝶,艳红色的唇轻勾,腰身细软,只是静静往那一站,就令多头雄兽脑海空白,心如擂鼓。
白狼眯眼,将熟稔于心的乐段自鼓面送出,元琅敛眸笑,舒展身体,随声舞动,她的腰肢、腿脚、皓腕、指尖乃至眉眼都充溢情感,动作自然流畅到极点。
第一段舞的动作轻快,节奏欢畅,元琅时而轻盈曼舞,眉眼灿灿,如跳跃云间;时而流旋飞转,秀眉微蹙,如漫步花丛;她的舞姿灵动多变,举手投足盈满甜意,伴随脚腕的的清脆铃声,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形象随跃出,还是一个有情郎相伴,沉溺于爱河的小女子,很快就点燃了场中气氛。
望着元琅这一系列动作,许清清心脏砰砰直跳,往土狼怀里一靠,翘起嘴角道:“甜,好甜啊……”
不少年轻雌兽也感同身受,主动拉起身旁雄兽的手,扣紧十指,对视一笑,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吧,而单身雄兽们则被甜的浑身酥麻,全无反抗力。
很快迎来第二段舞,琴鼓声猛然一转,陷入前所未有的杂乱,元琅发间蔷薇轻摇,臀侧羽裙翻飞,身形愈显纤细;她手腕轻颤,羽袖高拢,步步后退,似遮挡迎面袭来的异物,片刻后眉心成结,双臂僵直,如一个拥抱未果的痴人,充溢风雨欲来的哀凉。
一股酸涩涌上许清清的喉头,脑海里突然出现土狼受伤倒地的画面,把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结侣多年的雌兽们面色凝重,也顷刻读懂她的动作,因为战前与灾后她们迎送伴侣时,和这几乎一模一样。
终于进入最后一段,白狼昂头轻啸,以后掌心击鼓,节奏沉郁,音色低缓,像极大难之后,被暴风不断捶击的碎骨,元琅轻跃几下,裙袂飞扬,整个人如抽去魂魄的行尸走肉,瘫软在地,额上宝石晶亮,如一只哭泣的眼。
看到这里,年长的雌兽再抑制不住,一头扎入伴侣怀中,无声流下眼泪,天灾和部落间争斗都是她们最紧张的时刻,生怕他们死在泥石峰巅下或他族兽人手里,想要同他们并肩作战,却因兽族对雌性的保护政策,求而不得。
一些本漫不经心观舞的雄兽面色一肃,坐正身体,陷入沉默。丛林世界的残酷大家都深有体会,几乎人人都经历过一段坎坷困苦的岁月,流血骨折于雄兽而言都算常事,甚至以开肠破肚,壮烈牺牲为荣,虽思念家中伴侣或老母亲,却极少想过家人的痛苦与无奈,只觉为她们提供生存资源就足够,不知她们在身后背负那么多痛苦,自己能活下来还好,若不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鼓点与风声越发急促,元琅的思绪逐渐放开,单脚踮起,随节奏越舞越快,只觉自己在苍茫天地间渺小至极,和尘土无异,却又被这天地接纳,细细滋养,能行至水穷坐看云起,能尝尽悲欢逐遍星辰,能活得肆意不受束缚。
一种难言情绪盈满胸腔,不知不觉竟湿了眼眶,仿佛将每个动作都做到极致,才能将心底的一切释放出来,这一刻她忘却围观群众,尘世喧嚣,身体轻盈无比,这就是她,一个脆弱却努力求存的女子,而她此刻亦代表着千千万万与世界作斗争的兽人。
皮鼓与木琴之声戛然而止,烟雾也被风完全吹散,全场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元琅不知转了多少圈,才终于停下来,她在台中背向观众席,微偏过头,朝众兽展示自己的全貌。
清澈杏眸与额间宝石灿熠生辉,唇角微翘,夹带一缕黑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汗珠沿锁骨淌入深沟,半透明料早已被汗液浸透,勾勒出背肌曲线,奶子和翘臀的轮廓清晰无比,纤腿在裙下若隐若现,清冷月华静静洒落,覆她一身,竟让人产生强烈的错觉,她并非凡人,而是落入尘世的妖仙。
不可能,不可能的!心机女怎么会跳成这样,就算那老虔婆再厉害,也不可能让她一夜成神,赤狐面色青黑,上一刻还处于万众瞩目,下一刻却被比的体无完肤,将指甲掐进肉里,恨不得冲上台去撕烂元琅。
“母亲,她、她是不是故事里的神女……”一个稚嫩的嗓音响起,如一滴灼热的油散入观众席内,瞬间炸开了锅,众兽如梦初醒,纷纷从座椅上站起,发出狂野兽吼,更有雄兽按捺不住冲动,直接把手里的绒球花朝祭坛上抛。
祭祀之舞本就是与神灵交流的重要方式,如何将众人内心深处的渴求与心愿具像化,就成了重中之重,这个女人用如此刻骨的方式重现他们的故事,不是神女又会是谁?
“这才是真正的祈神之舞”
“不愧是老祭司的弟子,跳得真好,我觉得神能显灵了。”
“你们都让开,我们全族的绒球花都要送给她”
台下欢声雷动,激动的兽群几乎掀翻祭坛,元琅敛去眼角泪水,拢外放情绪,挽袖鞠躬,同他们一一道谢,此刻的她心下感慨万千,若非今夜体力已到极限,自己一定会继续跳下去,只愿造物者能看到,并保佑场上的所有兽人终生平安。
周遭喧闹一片,巨蟒和巨兽面色沉静,身体凝在原地一动不动,唯有两双兽瞳亮得可怕,视线穿过人群,牢牢定在元琅身上,才几日不见,她竟为他们乃至整个部落,带来一个如此重磅的惊喜,这小女人身体里到底蕴有多大能量。
见她嫣然一笑,眼眸灿若星河,一头雄兽满脸通红,直挺挺向后仰倒,竟激动到晕过去了。
巨鹰侧头望一眼老祭司,他总算知晓老人执意要选元琅的原因了,无关姿容身段,亦非舞艺技术,而是她拥有足够耀眼的灵魂,即便处于最暗的夜,也不会湮灭。
ps.我的天,好肥好肥的一章,写斗舞这一段感觉身体被掏空了,感觉好难啊……弱弱求一波珍珠和留言~谢谢大家支持~




远古兽世(H) 第二百零八章 当场热吻宣誓主权
老雌兽向巨鹰微颔首,一脸理所当然,眼神毒辣的她从未看错过人,这次也不例外,巨蟒和大猫朝她走来,一改往日不敬之色,对老人恭敬行了一个礼,若不是她一再坚持,他们的有眼无珠可能让这块宝石永世蒙尘,就这么黯淡下去。
“呜呜……”许清清此时却在座位上哭到打嗝,她眼眸湿漉,鼻头红红,双肩一抖一抖,看上去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这可让守在她身旁的两雄兽心疼坏了,又是摸脸又是亲嘴儿,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她的泪水止住。
“你们以后也常常会丢下我吗?”小姑娘眼里溢满委屈,抿唇轻声问道。
正蹲地上摸着姑娘小手的土狼一听,面部浮起尴尬神情,部族之间时常产生摩擦,若是碰上天灾荒年,为了争夺生存物资,往往会演变为一场恶战,自己和花豹身为族内新生力量,自然是要出征,他睇花豹一眼,希望对方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花豹表情像被噎住般,看他有什么用,他对雌兽没有任何经验,不知该如何解释。
“果然是这样”许清清见两将心事都写脸上的蠢兽,莫名生出几分怒气,一把抢过绒球花,朝祭坛正前方的赠花队伍走去,再不愿看他们一眼。
“谢谢你的花,真漂亮……”元琅弯腰朝拉扯自己衣裙的小兽人道谢,接过他递来的绒球花,放入竹筐,见孩童一脸稚气伸出小手要摸自己的脸,便笑眯眯靠过去,用颊轻擦孩童的掌,把他逗得咯咯直笑。
抬头看一眼望不到头的献花队伍,元琅生出一种自己是当红巨星的错觉,待会会不会有人找她签名?其实她今晚也算投机取巧了一回,将舞蹈分成三段,以半戏剧的形式呈现观众眼前,一来选用半山腰天然形成的干冰增添朦胧神秘感,遮掩自己动作的细微不足,二来是赌远古世界尚未出现这种表演方式,具新鲜感,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若放在艺术形式丰富多的现代,绝不会如此吸睛。
而在元琅身侧,给赤狐送花的队伍就只有她三分之一长,甚至更少,刚才与之热吻的白虎也不见踪影,年轻雌狐面色发黑,笑容格外僵硬。
小兽崽母子相偕离去,一头长相粗犷的雄兽从后迅速顶上,他鼻头耸动,发现一股诱人香气从小雌兽身上飘出,兽性本能令他按捺不住内心冲动,咧嘴露满口白牙,掌面朝上,亮出绒球花,示意让元琅过来拿花。
“谢谢你,呃你放开我……”她刚碰到雄兽手心的花,就被对方紧紧抓住,不由发出一声闷哼,抬头见对方正以一种痴迷眼神紧盯自己,像饿了半个月的狼。
就在元琅为难之际,忽见陌生兽人面带惊骇松开手,朝后倒退一步,感觉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勾住,整个人向后仰倒,跌入一个怀抱里,熟悉的雄性气息扑了满鼻,她微愣片刻,下巴就被高高抬起,嘴上覆拢两片软物,一条粗糙热物探入口腔,找准小舌后尽情舔舐,水液交融,发出暧昧的滋滋声。
“唔……”太久未接过吻,元琅没来得及准备,很快就被巨蟒吻得头晕脑胀,耳畔传来阵阵惊呼,阿蛇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拉着自己猛亲,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用最原始霸道的方式朝众兽宣示一轮主权,巨蟒用舌舔了嫩唇一圈,这才意犹未尽结束亲吻,将软成一滩泥的娇小人儿锁入怀中,暗金眼瞳直视前方,亮得可怕,想占元琅便宜可以,先过他这一关。
巨兽冷哼一声,被哥哥抢先一步,心底十分不悦,他站到竹筐前代元琅花,用狠戾眼神逼退陌生兽人,这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对他们的女人心存觊觎。
“姐,你跳得太好看啦”许清清送上绒球花,见两个男人如临大敌,一左一右分工明确,不由捂嘴偷笑,
“阿蛇你……你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的。”见其他舞者频频望向自己,眼带揶揄,元琅尴尬得耳背通红,不断拍男人的肩,这像什么话,嘴上口红都被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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