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那种眼神在她和吕彬做爱的时候曾经见过。不同的是,吕彬痴迷的是她的肉体,而高希靖的眼神是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意。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直来直往对她不为所动的男人竟是对自己的亲妹妹有着如此龌龊的心思。所以说,在这个丑陋的世界里,谁比谁高尚呢!
不过,这个秘密倒是她以后挟制高希靖的重要把柄,她朱含舒想要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至于白廉,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至始至终都没敢起过旖旎的心思,只是觉得跟着他一定是安全的。
所有的动物在本质上都是趋利避害的,朱含舒的第六感让她远离白廉是个很明智的决定。
只是以后的她不知道接近白廉会付出那般惨痛的代价,如果可以未卜先知,那么,她宁可不要那所谓的避风港。
***
小单间里,在这沉闷的空气中,阮凉安详的躺在床上熟睡,白廉站在窗边从头到脚的扫了她好几眼,如果里面有激光射出的话,大概阮凉已经被切成好几片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诱惑力呢?
一靠近她就象吻她,抱她,用力的操她!
第一眼见到她,就感觉特别熟悉,怎么说呢,就像是以前见过一样,或者说是相识很久的恋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世今生了。
白廉是不信命的,他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至于缘分,以前他也不懂得有何意义,而阮凉的出现给予了这两字全新的定义。命里终将有你。
灼热的视线使得阮凉在睡眠之中也感受到不适,手在床上摸索的扯过被单盖住头,隔绝那让她如睡针毡的火热注视。这样好多了。
谁知,下一秒钟,被单就被掀开了。
阮凉不爽的睁开眼,看着全身展现出‘我很帅我有才我很厉害’的白廉,语气颇为不爽,“白医生,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睡觉。谢谢。 ”
白廉眯着眼睛,前一秒想着如何与这小女人构造美好的生活,下一秒就被嫌弃。他是个小心眼的人,他给予的痛必须承受,他给予的好也必须接受!
风轻云淡的回应又快睡着的阮凉,
“我怎么就这么想干你呢?”
你想干我关我屁事。干我?!这厮怎么凭的不要脸,青天白日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大爷:所以要夜黑风高的时候说。)阮凉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继续睡觉,眼皮后偶尔转动的眼珠却出卖了她紧张的内心。
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皮带掉落在地板上‘咚’的一声,让阮凉身子颤了一下。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阮凉心里默默念着‘般若波罗蜜心灵 ’,驱散一切黄色废料。
“啊。”猛地身子被腾空暴起,一口气悬在嗓子眼上,张着大眼睛凝视着白廉邪魅的脸庞。
“你不要乱来啊,让人听见影响不好。”继续做着小挣扎,试图打消白廉的欲望。
温热的吐息盘旋在她的脖颈之处,只听见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小声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想让别人听见你在我身下骚浪的呻吟。”
接上回小剧场:
小白莲:就算你脱掉也没有用。
软菇凉:为何?!
小白莲指着软菇凉的胸部,
“就算你脱了胸罩,也逃不过你人生的两个大波。”
这其实是一个笑话来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大爷表示,要早点睡觉哦。不然眼睛会累。
【七】
白廉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的剥落阮凉单薄的衣物,要脱小裤裤时,阮凉终于开始微弱的反抗,但见他笑不见底的眼睛一眯,立马放弃挣扎。
阮凉如同砧板上的鱼,还是白花花光溜溜的。心里一横,不就是做……爱吗,做了那么多次了,她早就习惯了……大概可能是的吧。
但想到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只有肉欲没有爱,心里又揪揪的难受。
“这就对了,你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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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才能采取正常的体位,减轻你阴道撕裂的痛处。完全不痛是不可能的,我的阴茎比一般人的要粗长些,不过多插一插你就适应了,你肯定会爱上它的。”白廉一本正经说着让阮凉羞愤欲死的话。
“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啊,要做就做,废话这么多。”
白廉挑眉,“节操是何物?能吃吗?原来你这么渴望我,别急,慢慢来。做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释放神压力,要充满喜悦的心情来迎接它,我会尽我所能让你高潮迭起的。”
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阮凉自欺欺人闭上眼当起了鸵鸟。
苍劲有力的手臂架起阮凉修长白皙的双腿,肉棒抵在颤巍巍的花径口上下摩擦,看着圆鼓鼓的小花蒂又开始说道,“你的小阴蒂真可爱,捏着肯定软乎乎的。要是医学书上用你的当范本,我肯定把每张图片减下来集成图册,对着它自慰。当然了,很庆幸的是没有,想到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我就想杀人。”
阮凉内心一惊,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看来这小白莲还是一朵食人花,暴力不挑嘴。
龟头时不时戳了几下穴口,让她身子不禁抖了几下,花穴一咬一咬的潺潺流水,好久没做爱了,她身体也开始想了,穴口自发的吐纳着大蘑菇头,夹的白廉一阵快慰。
若是知道性交会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他昨天就该做了,浪了一天,真是太可惜了。
两人渐入佳境,白廉正准备来个一举突破闯进里头,深刻感受温热的媚肉。
‘咚咚咚’,迫切的敲门声,只听高希靖略带慌乱的说道,“白医生。”
正在兴头上的白廉,猛地被打断了兴致,火气很大,“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顺带横了一眼逃脱升天正在扯被子的阮凉。
“前面一百米左右有一大波丧尸,以我们的人数恐怖不是对手。”
“知道了。”这倒真是个问题,白廉手指摩挲着下巴思衬着。
他们现在要去的是十公里外的加州基地,就只有现在的这条路。要么直接和丧尸来个正面突围,要么死守在车上。两条都不是好办法。
重点床上的小家伙肯定也要去和那些脏东西战斗,即使她不会尸变,但是弄伤了就不美观了。
最后白廉用了阮凉的五姑娘勉强泄出来,末了还不忘撩拨她,“小东西,不要太失望。到了加州基地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好好期待吧。”
她可是一点都不失望。阮凉对着白廉的背影虚空挥了个拳头,结果他后脑勺好似长了眼睛一般转过头来,阮凉立马作出讨好狗腿的笑容。
房车已经停下,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丧尸,阮凉内心犯呕,密集恐惧症都要上来了。
就在众人烦恼的时候,就见丧尸们分分转身,没过多久就被爆头倒地不起。
五辆军用吉普车卷起了满地黄沙,每辆的顶上都有一个人用机关枪扫射,下面还有另外三个人从车窗向外射击。
一下子有了二十几个强有力的援兵,高希靖充满战斗力,“救兵到了,我们一起上。”然后打开一个箱子,从里头拿出大小不一的枪支分给众人。
这虽然是个异能的世界,但是使用异能太过于消耗体能,所以基本上幸存者还是持枪而战。
阮凉见没分给白廉,他也不甚在意的样子,手肘撞了撞他的身子“你没枪能行吗?”
白廉有些高兴她的关心,“有你保护我不就够了。”
阮凉嘴角抽了抽,“……” 算了,当她没问。
【八】
白廉真的如他所说一直在阮凉身后让她保护。
阮凉回手又爆了一只丧尸的头,忍着恶心避开它炸裂出来的脑浆,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悠闲的白廉。
虽然他身份金贵,但身为一个大男人,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实在是……让人不齿啊。
这浅显易懂的眼神白廉又岂会都不懂,反而送了她一个阴恻恻的微笑。眼镜在阳光下反光看的阮凉眼睛疼,不去看他,专心致志的投入和丧尸的斗争中。
这一波丧尸大概是最新出炉的,血腥味特别重,肉也不像阮凉一开始见到的那个都烂光了。
这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高希靖和吕彬左右两边护着高希娅让她少看到一些恶心的画面,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朱含舒没人照顾,一边举着枪胡乱扫射,一边尖叫,让其他人都觉得十分刺耳,恨不得缝上她的嘴。
朱含舒专注着眼前又向她扑来的丧尸,后背受敌,左手臂猛然被一只满是菌虫的手抓住,连忙转身爆头,被腥臭的血肉溅了一身,有些还跑到她的嘴里,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挖着嗓子吐出来,好在身穿迷服的士兵及时赶到将她身边的丧尸一顿狂轰乱炸,没让她直接被丧尸们包围。
一个身材高挑,胸部丰满,大约是长期在阳光下暴晒,皮肤呈现小麦色,穿着土黄色背心和迷裤的女人扶起弯着腰的朱含舒,“没事吧。”语气十分的刻板,充满着军人的公式化。
朱含舒摆摆手,“没事。”眼泪鼻涕口水却是一起流的,狼狈的不忍直视。
女人示意旁边的两个士兵,“扶着她。”
而后,扫了一眼遍地丧尸倒地中最为洁白的那个人,走了过去,恭敬的一手握拳抵着胸膛,“白医生,我是加州基地的副官,神月。特来迎接您去基地。”
白廉“嗯”了一声,示意神月前头带路,走了几步发现阮凉还愣在原地,“还不过来。”
“哦哦。”阮凉呆呆的应了两声,亦步亦趋的跟上。
没有人员伤亡实乃幸事,高希靖和其他人交涉之后,知道了他们的来历,让高希娅和吕彬先上车,随后接过被士兵架着的朱含舒也上了车。
这是阮凉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军人,坐在车上挺直着腰板,什么话不敢说,整个车厢内安静的可怕。
偶尔用余光偷偷瞄着副驾驶座的神月,就一个字,帅!
这么有气魄的女人一看就是个女强人的类型,气场这么强大,她的男人可能是个妻管严呢。
神月倏的侧过头看向阮凉,让她吓了一跳,顿时像只鹌鹑一样窝着,那眼神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白廉有点心气不顺,这个女人比起他好像更怕神月,这样他不就在她心中只排第二了。微微皱眉对着这个结论表示不满意。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里总算在基地围墙内停下,阮凉一下车就大口的喘息着,终于解放了。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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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下车后自发排列有序的站好,神月站在最前面。
几秒钟之后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十分高大英气的男子领着一队人从基地里走了出来,在神月面前停下,”辛苦了。“神月波澜不惊的说,”这是我的使命。“
男子点点头而后走到白廉面前伸出手,”白医生,欢迎来到加州基地,我们对您的大驾光临表示很荣幸,我是总指挥钟朗。“白廉浅浅的握了一下,语气还是淡淡的,“嗯。”
作为相当于末世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自然有资本看不上任何人,当然为了维持他表面的温和形象,还是不会表现的太高傲。
阮凉在旁边打量着这个好像混血儿的超级大帅哥,心神荡漾。瞧着有力的臂膀,坚实的胸肌,壮硕的身材,这才是一个标准的铁骨男人。哦,天呐,帅哥还对她笑了。
简单的吃过饭之后,白廉竟然不见了人影,阮凉只得一个人在基地里闲晃。
问了偶尔路过的士兵得知白廉在他专属的实验室里,顺着指标一路寻去。
眼看着前面就是实验室了,在经过一间茶水间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透过门缝偷偷的往里面看,顿时气血上涌,涨红了脸,她竟然看到钟朗和神月在做爱……钟朗大掌肆虐的拉扯着神月丰硕的奶子,肉棒在她的下体使劲的抽插,“哦,小骚货,一日不做,就这么紧,你怎么这么淫荡。”
“嗯,好舒服,你的鸡巴插得我好舒服,用力,啊……”神月迷醉的仰着头看着钟朗英俊的脸庞,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开始色情的拥吻,发出‘滋滋’的响声,听的阮凉心里一阵燥热。
没想到神月也有如此小女人的样子,身为女人的她看了腹部也一阵湿热,阮凉不禁夹着腿试图缓解那股瘙痒。
眼前突然一黑,一个冰凉的手掌盖住她的眼部,白廉充满情色的咬了她的小耳垂,“我会让你比她更舒服的。”
身子被这能让人怀孕的嗓音诱惑的直接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里。
她也渴望他。
打赏章节:变态医生九至十六
【九】
实验室的门一关上,白廉就迫不及待的搂着阮凉,狠命的吸着她的红唇。
他不懂交换的唾液有什么含义,但是他就是看着她的小嘴就想亲她,甚至想用自己的阴茎塞进的嘴里,看着她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想想那个画面简直美妙极了。
实验室里面摆放了两大张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化学仪器,透明的柜子里也满是药品。最惹眼额还是这不大的空间里还有两张床,但是严格意义上只有一张,因为还有一个是手术台。旁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通往哪里。
色情的舔舐着阮凉红肿的唇瓣,“宝贝,你想在哪里做?床上,桌子上,还是手术台上?”
阮凉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薄唇,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手环着他的脖子,上去又是一记深吻。和他接吻的滋味真是该死的好,恨不得吸干他口里所有的津液才好,舌头都吸到发麻,涎液顺着唇角滴落在白大褂上。
白廉力的扯开身上的小女人,“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猛,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的小嘴这么快就肿了,后面可怎么办呢?嗯?”
隔着布料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句身躯,很轻易的感受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这么快这么猛。
“别婆婆妈妈的了,难道你实际上不行,只能口头上说说。”阮凉对于白廉今日的表现很不满意,她更希望他能快速的用他的肉棒贯穿她,带给她无上快感,而不是这边口头调侃他。
白廉摘下眼镜,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凉的眼睛,“你说什么?”这每个字里面都夹杂了怒气。
面对内心的欲望,一时不察说出了真心话,却忘了这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
阮凉连忙讨饶,“我是说你如此英武威猛,一定会让我沉沦在你的身体的之下的,我相信你一定会证明的。”说着,那手还不要命的揉揉白廉裤裆的雄起。
“宝贝……我会好好切实的证明我的英武威猛,你也好好受着。”
白廉一把扛起阮凉走向手术台,把她扔在上面,把她摆成大字型,‘啪’的一声,她的四肢就被皮带装的东西扣住了。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手术台,旁边是变态小人。阮凉顿时觉得眼前一盘黑暗,尤其看着白廉拿起一把手术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子。”做着无用功使劲的挣扎,阮凉仿佛一只待宰的鸭子,伸长了脖子祈求饶命。
白廉丝毫不为所动,拿着刀背在她的脸蛋上比划了两下,感受到明显的颤抖才嗤笑一声,然后一下子用到了往下一挥,阮凉闭上眼哀嚎,“哎呦,我要死了。”
布料破裂的声音,身子一凉。阮凉慢慢睁眼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躺着,所以她为什么去作死的挑衅他。
凉薄的手掌握着两边的乳肉,白廉像在检查病患一般,这看看那瞅瞅,惹得阮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恐慌,担心他一个不顺心就拿起手术刀把她好容易才长大的两团肉给割了。
大小适中,一手正好可以掌握,白廉内心很满意。对于奶牛一般的巨乳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只理解为营养过剩,跑步都是累赘。
紧随其后,黑色短裤也被划破,被丢在地板上。
白大医生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花穴的湿度,竟然非常的润滑,手指上满是黏液,花唇上也沾满了唇露,看起来光闪闪,诱人的紧。
装死的阮凉感觉到脚上的枷锁突然就没了,紧接着皮带的解开声音,拉链声,一睁开眼便看到让她双眼湿润,私处难耐的东西。
只见白廉从裤裆里掏出他沉甸甸的大家伙,棒身上虬根盘扎,青筋缭绕,并且气势汹汹的抬头挺立着。而后他也翻身上了手术台,分开阮凉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侧,龟头迅速的对准穴口毫不留情的入了进去。
【十】
如果说之前阮凉没有感受到为什么这是个惩罚世界,那么在此时此刻她忽然懂了。
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还有受人凌辱的感觉。用着各种方式击溃她的内心,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让她知道一旦任务失败会有惨痛的教训。
阮凉紧要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眼眶充血泪水直流。为什么不让她晕过去,原本湿润的小穴因为巨大的阴茎强行进入变得干涩不已,处子血顺着肉棒留在了手术台上。
这个在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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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冲刺的男人果然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只有机械化的抽插,没有快感只有疼痛。身子随着沉默的撞击一起一伏,后背也不停的磕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不用想她的后背一定是一片暗红。
原本兴致高昂的白廉看着这次和死鱼没有两样的阮凉,顿时心下不快,越发大力的摩擦脆弱的内壁。
他不懂这个女人今天阴道这么干涩,让他寸步难行?难道是他技巧不行,不,绝不可能。
念着她是初次,想轻点,但食髓知味,性器自发的往里面钻,他顺着本心而已。
一室无言,只有肉体的拍打声,阴囊撞在花户上的声音,阴茎抽插与血水的摩擦声。
看着阮凉白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白廉的施虐欲反而蠢蠢欲动,她不是爱哭?就让她继续哭下去。
事实证明,白廉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要是阮凉乖乖的挨操,说点好话可能会好过点。
被勒的一圈红痕的手臂终于被释放,白廉抽出阴茎,将阮凉翻过身去,呈跪趴的状态,而后肉茎顶着小穴又插了进去。
阮凉是心痛,小腹痛,现在连膝盖也痛。不多时,膝盖上就红肿了,阮凉真的想就这么死去得了,没有一处是舒服,还要承受身后薄情男人的兽性。
在阮凉已经忘了今夕何夕的时候,终于花径一烫,白廉射在了她的体内。没有肉茎堵住的小穴,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红白交织的一大股液慢慢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倒在手术台上阮凉只有一个想法,终于结束了。没有爱的性原来这么痛。
说到底,其实是阮凉在和自己闹别扭,她就想让白廉哄哄她,而不是逼着她进行这事。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就是觉得委屈。
白廉抽了几张面巾纸清理下体,塞回裤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看着背对自己躺着的女人,他一向运转极快的大脑有几秒钟卡壳了。
这次交媾运动进行的不顺利的原因是什么?
白廉列出了以下可能原因:
1、阮凉的阴道太干涩了?
2、阮凉性冷淡?
3、阮凉阴道承受不了他的大阴茎?
4、阮凉……
结果,白廉想了千百种原因,都没有一点是他的原因,只能说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隐含着打破砂锅问到底本性的白大医生决定问问阮凉本人?“你为什么哭?还有为什么都没有出水,我的阴茎插得有点痛。”
这是什么话?!阮凉的小宇宙爆发了。感情这个白廉就是个白痴,只懂得科研却不懂的如何为他人着想!
这还真被阮凉猜对了,白廉的世界向来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要的东西,一种是不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他不想要的弃之如敝履。而阮凉目前就处在想要的范围内。
“呵,你被人强迫爆菊试试,然后在一边问你为什么痛,为什么干涩!我告诉你,你就为了你自己的欲望,而不考虑我的感受,完全没有照顾到我,只顾自己爽,算个什么东西!”阮凉义愤填膺的指责白廉,发泄心中的怒火。
但是,白大医生的脑回路向来不太一样,若有所思的淫笑,“原来你是想要我爆菊啊……”
阮凉顿时想要胸口碎大石,这他妈是在对牛弹琴啊!
事实上,阮凉的话白廉过了一遍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只不过向来眼高于顶的他,是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的,大不了下次改进。
【十一】
自那日在实验室里不太美好的和谐运动之后,阮凉避着白廉两天,黏在高希娅身边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其实,无论在哪里,阮凉还是害怕孤独,不喜欢落单,想变得合群。所以忍着,让自己变得温和体贴,隐藏自己内心的燥乱。
但是,白廉,或者说是包括以前的那些个总让阮凉暴露出真实的自我,这对她来说不是个好的现象。
午饭时间,基地食堂里满是琐碎交谈声。
阮凉拿着筷子夹着一小口白米饭含在嘴里,难以下咽。但是在末世里,浪粮食是可耻的,只好揪着眉头强迫自己吞下去。
高希娅看她老神在在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阮凉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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