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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鎏年
“冷暖!冷暖!醒醒!”
看守一进来,就看见这个瘦小的女人哆嗦着身子栽倒在旮旯里,叫了半天才给叫醒。
“给,有人给你送过来的,我留了一份,相当好吃了。”
看着被看守瓜分了一半的印着知名餐厅的logo的餐盒,冷暖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袋子里还有一张小纸条,漂亮的行楷,6个小字,板板正正。
吃饱,穿暖,归齐。
字不多,却看得冷暖心里挺暖的。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是怕她说出枪源也好,人道主义也罢,这个时候的一顿热饭,真的是雪中送炭。
“再瞅凉了,不吃我们帮你。”
手里的饭还没捂热,就被那几个女人拿走了。
明目张胆的抢,她能做什么?算了,索性不吃了。
就这么,冷暖一直饿到晚上,这儿的取暖不怎么好,有点冷,再加上没吃饭,真的有点扛不住,以至于晕晕乎乎的一觉睡到晚上看守来送饭,这次不仅送饭,还带来一个人。
“拜拜~帅哥看守~”
从来没见人蹲看守所也蹲的这么开心的,冷暖自然多瞅了几眼新来的这女人。
20多岁,清爽的短发,个子挺高,打眼一瞅,有点像那个桂纶镁。
可这样清纯的人,哪儿瞅都不像个犯事儿的。
这第一次看见嫂子,火珑也真心惊艳。
好家伙,这么狼狈,还这么水灵儿,杀了人也没哭哭唧唧的没完没了,胆儿虽不大却足够冷静,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大嫂的样子。
也不怪她被警察带走之前,老大那几句让她恶心死的嘱咐了。
不准让她哭,不准让她烦,不准让她受欺负,还得负责逗她乐。
晕,这话说的让她都想找块豆腐撞死——
这肉麻的男人谁啊?
对了,还有一个最无厘头的。
不准她吃别人送的东西——
那吃的下肚儿还能跟谁姓儿啊,害她还得破财给那看守,让她拦了那份儿豪豪餐。
“你的饭,哈,我来的匆忙,没准备饭,反正你这儿多,就带我一口儿吧。”
看着那比中午还多的餐盒儿,盆盆儿装的都是肉,冷暖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是某位肉食动物的饮食风格。
她真心想有骨气的不吃他的东西,不过现在她饿了,温饱面前,没有人格。
“来,咱俩一起吃吧。”
怕那几个人睡醒了还会再来抢食物,冷暖拉着她去坐了角落,怕吵醒她们。
“hello~我叫火珑,火焰的火,玲珑的珑。”
“我叫冷暖。”
在恐惧的时候,一个笑容足以温暖人心,冷暖不认识这个女孩儿,可她的笑颜,也让这里显得不再那么冷了。
“火珑,你犯了什么事儿啊?”
“我把人捅了,自首外加交了罚款,就在这儿待几天,这环境可比美国的监狱好多了。”
晕——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冷暖,你咋了?”
这样一问,让冷暖一顿,可她也没瞒着,小声的道。
“我杀了三个男人。”
却不料对面的火珑忽然像唱大戏似的,嗷唠一嗓子,以高出正常分贝好几倍的声音大叫。
“哇!冷暖!你杀人了!还杀了三个男人!”
不超过1分钟,当那几个上午还牛逼哄哄的女人低头儿过来的时候,冷暖就明白火珑的用意了。
“暖……暖姐,多有得罪,千万别记姐儿几个仇。”
……
------题外话------
公告:本文涉黑——感情纠葛为主——
☆、031 我做你的奴隶
看守所的日子,大部分时间只有四面墙,说起来也是笑话,晕头转向为了钱拼搏了几年的冷暖,在这儿才学着思索思索人生。
人吧,有时候就是那么回事儿吧,混吃等死和斗志昂扬都逃不脱命运的安排。
所以呢?闷头儿活吧,别瞎寻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到头来还不过是折磨自个儿。
“暖姐,早——”
“暖姐,早——”
这样的问安,从一开始的别扭到现在,冷暖已经习惯了,社会就是这样儿,异形才能搏出位,没钱没权没能力怎么办?要想上位,揭竿起义,砍几个人,一样儿出人头地。
有时候冷暖觉得自个儿的想法吧,挺消极的,可她却真是找不着亮儿。
但有一点,她琢磨明白了,无论怎么样儿,她得出去。
人吧,归根结底都是自私的,出事儿之后她没愧疚多久,脑子里都是她妈。
现在是行政拘留期间她还能每天打打电话骗骗冷秋伶,如果真的判刑,她早晚得知道。
她不能出事儿,真的不能。
所以她开始积极面对每天的提审,按照归齐说的那些,滴水不漏的重复。
她知道凌犀一定是在背后打点了,不然审案肯定不是这么好的态度。
最近几天,警察们总是在问她跟杜新宇有过什么过节……
原来这事儿是杜新宇做的。
要说人吧,没那能耐还就真不能活的太得瑟了,就算他杜新宇恨的是凌犀,又能怎么样?
难道说他还能找几个娘们儿去强奸他凌犀?
当然是柿子挑软的,可她一个捏。
要说这事儿,没谁对不对,错在命运,错在天理。
可她确确实实把那个男人捅了,别说是他主动的或怎么样,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这事儿,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冷暖,别瞎琢磨了,有人来看你了。”
火珑撑着个胳膊肘子,大长腿翘的老高,使劲儿推搡着出神的冷暖,没有一点儿女人样子。
一路上了二楼,进门儿前,那看守一副老道的样子嘱咐她。
“待会儿小点声儿,这屋儿不太隔音。”
本来冷暖还没明白,可推门一进去,就全懂了。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倚着被卷儿抽烟的男人。
这儿就是传说中人性化管理的产物,夫妻间儿,花钱就能住,说白了,这个世道,只要你有点钱,在哪儿都能吃喝嫖。
要说这凌犀,就算每天火珑都给他消息说这女人过的还成,可他这心里还像长草了似的,好像不自个儿亲自来看看就耐不住似的。
这不,捂着这没拆线儿的肚皮,他还是跑过来了。
“咳咳……”
女人的轻咳让凌犀掐了手上的烟,躺在床上斜撑着脑袋用狭长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像是要吃人似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看见那女人那水水灵灵还算神那样儿,他心里也没那么燥了,不过她真的瘦了,想来也是,在这地儿还能胖起来的人,那也真够没心的了。
他的目光过于赤裸,过于灼热,让冷暖觉得想转身就跑,可又情不自觉的打量他几眼。
远远望去,背光很轻松穿透他薄的可以的衬衫,只见他腹部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缠了多少圈儿的纱布,看样子确实伤的不轻。
男人的气色看上去有些苍白,跟任何一个失血的病人一样,上天并没有更优待这个腰缠万贯的二世祖,他受了伤一样的虚弱,一样得需要调养。
“别跟傻狍子似的杵那儿,过来,我抱会儿。”
撑起了身子,凌犀懒洋洋的朝她勾了勾手指。
原本真的没心情奉承他,可冷暖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其实对于她捅他那几刀,她真没过意不去,他绑了她是事实,如果没有他那么一作一闹,也没有后面的事儿。





婚内有染 第30节
她其实在心里把凌犀和杜新宇他们都归类为一种人,仗着出身好就任意妄为,把人当不当成人只在一念之间,他们本质又有什么区别?
可她也得向现实蛰伏,她知道能把自个儿捞出去的,只有这个二世祖。
敷衍也好,奉承也罢,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哄乐呵了。
“啊!”
本来冷暖琢磨着要不要敷衍几句好听的话,却不料人还没坐稳,男人的大手就伸过来,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拉向自个儿的嘴唇贴上就没天没地的狠命的亲了起来。
“唔……”
冷暖好想推开他,却不敢真的去触怒能救她出去的他,但这凌犀显然是已经冒了火,舌头伸进来就是一顿狠缠,像是几天没吃饱饭的野狼。
直到冷暖真的觉得呼吸不过来了,开始伸手去抗拒。
嘶……
被迫放开这让他想的肉疼的女人,凌犀捂着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对不起,弄疼你了?”
看女人那乖巧样儿,凌犀也知道自个猜的没错,她应该知道这事儿的始末了。
“废话,你摸摸,你这小娘们儿真把老子捅成筛子了。”
凌犀抓起女人的手,摸着自个儿的肚子,虽然隔着纱布,可那缝合的浮肿一揪一揪的,摸起来特别明显。
“要么你再捅回来?”
冷暖这会儿确实觉得有点愧疚了,好像她真的下手有点没轻没重了,结果这无意识飘出的一句话,却让那男人自个儿解读了。
“捅是肯定捅的,等捞你出来,老子肯定捅穿你。”
话说的下流不算,凌犀还使劲儿的顶了一下怀里抱住的女人,滚烫的嘴唇又凑了过来。
火热的触感让冷暖恶心的反胃——
冷暖发现她对男人的那种反应,好恶心,好恶心——
也不知道男人是良心发现,还是突然没了兴趣,这次的唇没有贴过来,只是把那个挺沉的脑袋放任的架在女人柔嫩的颈窝,把女人的小身子整个圈在怀里,在耳边吐着暧昧的热气儿,口气很是不悦。
“怎么不多吃一点?”
这么紧紧一抱,凌犀才发现,这女人瘦的厉害,抱着竟然有点咯了。
“还好,可能是不怎么动,也不怎么饿。”
如果不是为了挺下去,冷暖真的一口都吃不下。
冷暖不想继续探讨这种暧昧的两人话题,转了口风。
“对了,乔滴滴怎么样了?”
“她啊,伤的挺重的,但死不了,这你别担心,她死赖着我哥们儿,好的治疗都少不了她。”
没事就好,冷暖还真担心那个仗义的小丫头,但说现在的社会,就说相识多年的朋友又能怎么样?
想到那个人,她不由得心里发寒……
“那把枪……是归齐的?”
身后的男人有一遭,没一遭的撩拨着她,问这话的时候,冷暖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是,怎么可能?”
冷暖知道这个男人在套她的话,可她不想让事情再复杂下去,她也下意识的想要护着归齐,毕竟他没有对她做过任何过分的事儿。
男人忽然的安静,让冷暖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你这伤口都还没拆线儿,回医院吧,这么折腾会感染的。”
“呦呵,小白眼儿狼也学会关心人了?”
挑起女人的一绺发丝,凌犀自顾自的把玩着,话说的轻挑,让人听不出来色调。
“你别闹,我说真的。”
女人再这么一着墨,让凌犀怪腔怪调的冷哼了几声。
“冷暖,你是不是特膈应我啊?特希望我马上还你清净啊?”
“没有,你想多了。”
冷暖其实特怕凌犀这种怪腔怪调儿的动静儿,这时候儿她完全摸不准他的性子,除了声音压低的顺从,她不知道自个儿还能做些什么。
“你是不是现在想着,要是归齐那么温柔的男人抱着你,肯定比我好的多啊?”
想着这个女的在那护着归齐,凌犀的火气就压不住,想他跟个傻逼似的拿半条命给她泄愤,又在这尽全力的捞她,她倒好啊,还在这掂心别的男人,要是她捅死他也就罢了,只可惜老子活着,活的好好的,那他俩也就没完。
“凌犀,你别乱想!”
冷暖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反正这男人就是有少爷病,三五不时的发作,顺着逆着,全都不对。
倏地凌犀撑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冷暖,瞪着眼睛,拍着她的脸,话说的极狠。
“冷暖,你也别给老子装,你那点心思我都知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当老子是凯子,哄哄就屁颠屁颠儿给你捞了?我告诉你,老子还真不是拜佛吃斋长大的大善人,捞不捞你全凭我愿意,别说我没给你指条明路,要么出去就给老子当奴隶,让老子翻来覆去的睡你,要么你就在里面给我待着!”
操,要么都说婊子无情,他拿她当回事儿,她就飘,那就别怪他贱。
奴隶……
呵呵,这个男人总是有各种办法让她的尊严压的更低。
“行,我做你的奴隶。”
……
☆、032 吃豆腐
小的时候,村里人常说,知识改变命运,丁欢从不怀疑,所以她白昼黑夜的努力,甚至她真的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天才。
可她的命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报考了公务员,笔试成绩第一,面试却莫名的被pass,招考了大公司,因为相貌平平而被拒绝在外,最后她只能是在天桥下举着小广告兼职家教为生。
每个月1000多点的微薄入,还要寄一半回老家,爹妈说她是废物,读书多年还不如个打工的赚的多。
是啊,冷暖那种漂亮女生,只是陪吃陪喝,每个月可以赚几万块,这世道公平么?
所以,死过一次的她真的相信,堕落才是进步的本质。
这个世界太残酷,没谁有资格说谁是坏人,谁是小人,站在高峰的那天,全都是伟人。
站在凌宅二楼的落地窗边,拆了纱布的丁欢喝着鲜榨的澳芒汁,平庸的眸子闪着野性征服的光芒。
看着楼下每日送丈夫到门口的何韵婷,丁欢揉捏着昨儿被那个宿醉的男人折腾的酸痛的身子骨,冷笑轻哧。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她活的虚伪,昨夜睡在她的床上,今儿还能甜蜜如常,那个男人不是更恶心?
……
今儿是冷暖杀人案终审的日子,因为早已买通了所有媒体,压下了整个消息,所以这个原本轰动的案子,低调的令人发指。
“本案于x年x月x日当庭宣判,被告人冷暖行为属防卫过当,以犯故意伤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
法槌声儿一响,冷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所谓判二缓三,也就是说三年内如果守行为的话,刑期自然终结,不用劳改服刑。
判二缓三,当庭释放,这无疑是这种案子最好的结果,可冷暖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她用另一种自由换来的。
她没忘,今儿起,她的新身份是他的奴隶。
虽然从那次看守所闹得不愉快起,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可冷暖知道自个儿是躲不掉的。
“嘀嘀——”
刚出了高院的正门,冷暖就被两声故意的汽车喇叭声拦住。
一辆宝红色越野车停在身侧,车窗缓缓降落,一张雅致而端庄的脸露了出来。
“……?”
“暖丫头,上车~”
冷暖真没寻思会是练习来接她,本来她想要拒绝的,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十几分钟后还是到了一家豆腐坊。
练习麻溜利索的点了俩人够吃的菜,基本上都是清爽的菜。
“暖丫头,你要吃什么再加,犀小子有得是钱,咱不花白不花。”
本来练习还有些为难,这丫头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该说些什么,结果那股子平静劲儿,好像比她还来的镇定。
也难怪那小子对这丫头另眼相看了,这骨子里都不是寻常人来的。
“不用了,练姐,咱俩口味真的挺像的。”
说起来真挺巧的,她点的,都是冷暖想吃的,结果练习一说,原来不过都是事出有因。
“看来咱俩都是深受犀小子的荼毒啊,以前他不怎么来律所就算了,最近为了忙你的案子,他都快住在那了,我们就跟着倒霉了啊,那家伙是个肉食动物,还霸道的要死,全律所的订餐都跟着他的口味走,吃的我现在看见青菜,都感动的想哭了。”
“哈哈,是挺惨的……”
练习的夸张表情逗乐了冷暖,笑的咯咯的都出了声儿。
“笑什么嘛,咱们吃的都是一样儿的东西,这可都是犀小子每天辛、辛、苦、苦、给咱们选的,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只会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
听到这儿,冷暖也笑不太出来了,她听得出来练习说这么多,是话里有话,她是在跟自己说,凌犀对她做了多少,可没人知道这是她用尊严去换去的一个他大少爷的赌气。
“连姐,这个豆腐挺好吃的,你尝尝。”
用食物转移话题,冷暖并不想说那个男人。
“凌犀那个臭小子,从小就这样,没办法,都是让社会给惯得,从小儿就坐金山玩权杖的,就是霸道,不过他这小子人挺仗义的,要是有什么做的过分的吧,你也别往心里去。”
“嗯。”
“暖丫头,说真的,我觉得他对你用心了。”
“练习姐,待会儿陪我去修修头发吧,有点长了。”




婚内有染 第31节
微笑截断这个话题,冷暖不想继续。
要说这男人爱上她了,打死她都不信,他不过就是爱上她的外在而已,男人么,今儿看上甲妹儿的一条眉毛,明儿看上乙妹儿的一条大腿,哪个他都喜欢,可这些绝对都扯不到爱情。
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得不到的总是好的,没吃到的总是香的。
在她心里,凌犀跟杜新宇都是一种人,他们这些富家子儿,一个女人又能算的了什么?
饭后,这两个女人结伴修了头发,又去美容院做了个spa,练习非拉着冷暖去买衣服,说是凌犀有得是钱,不用给他省着,结果冷暖拧不过她,还是在比较便宜的牌子里随便拿了几件。
果然女人在打扮,这么拾拾,冷暖算是一扫晦气,又有了几分出事之前的俏模样儿了。
结果逛了小半天,最后一脚油门,却没有回凌家大宅,而是半山的一处别墅。
这儿比凌宅小很多,可致的程度一点儿不输它,这样的房子,根本就是用一摞摞的人民币砌出来的。
“练习姐,这是……”
“犀小子让我带你来这儿,给,这是钥匙,门卡。”
练习一股脑的给了冷暖一堆东西,搞得她一愣。
“愣着做什么,下车,咱还得奉旨作法呢~”
奉旨作法?
冷暖真一愣,被练习拉下车,看着脚下那纲点着纸的火盆儿,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跨了火盆儿,练习又拿着柚子叶水儿像回事儿似的扫一扫,像极了知识女性扮演的巫婆,手毛脚乱的,冷暖真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好啦好啦,这下霉运都不见了。”
练习搞得好烦躁了,她也就纳闷了,她跟那臭小子都是吃了多年洋墨水的人,他怎么还是没把这些神神叨叨的国粹给忘了呢?讲究的还不少。
因为练习晚上还有事儿,所以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冷暖很喜欢这个大得离谱的房子,这里打扫的很干净,最重要的是很安静,现在的她,并不是特别想见很多人,尤其是那个她没想好怎么面对的朋友。
暂时的逃避,就当做小憩了吧。
洗了个澡,冷暖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的被电话吵醒。
“小奴才,你给我弄点饭,我半个小时后到家。”
“嗯,行。”
“给我弄点能吃的,别糊弄我!”
“知道了。”
……
恩,一直这么听话还成,也不枉他为她那案子陪高院那帮人连喝了好几天。
放下电话,寻思那小娘们儿温顺的那小样儿,凌犀打了一个酒咯,美个滋儿的一脚油门儿踩到了底……
☆、033 新的身份
凌犀的酒量不算特别好的那种人,就是在酒桌上喝多少都不会掉范儿,可回了家吧,该迷糊也迷糊。
晃晃荡荡的下了车,边找着不熟的家门口儿边骂着,操他妈的,这谁家房子,院子大的跟他妈迷宫似的。
打着酒嗝,一只胳膊拄在墙上,撑着那兽人似的身子,猛按着门铃儿。
“来了,来了……”
虽然知道家里有个人儿,可瞅着眼么前儿这个系着一个碎花围裙,随便的扎着一个马尾,素颜的冷暖,凌犀竟然愣了神儿,脑子里也晃出个词儿——温馨。
“怎么喝这么多还自己开车回来?”
兴许是被这许久没见的男人打量的发寒,极力想摆脱窘境的冷暖也尽了一个奴才的全责,接过了凌犀手里的手包和车钥匙,像小媳妇儿似的扶着他进了屋儿。
“呦,你是担心我,还是怕我撞死人啊?”
男人的大身板子全都压在女人瘦小的肩膀头子上,醉醺醺的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冷暖也没接这个茬儿,劲的给他架到沙发上,累的呼呼直喘。
“呼……呼……我去给你倒杯水……啊!”
身子都没转呢,就被一把扯倒在沙发上,半拉身子栽歪到那男人怀里,那喷着酒气的脑袋凑过来,醉眸忽闪忽闪的缓慢眨着,那语气像是染了酒气,低沉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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