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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鎏年
这有正经媳妇儿了,归家不可能让归齐再瞎折腾,而且凌犀也不觉得归齐会为了冷暖这么个女人放弃那么大好的前程,毕竟扯犊子是扯犊子,正经结婚是正经结婚,现在的现实社会,哪儿来的爱情的疯子。
所以他没吱声,瞅那女的上个班儿那充满朝气的那个小样儿,也挺美的,就让她自个儿蹦跶吧,不蹦跶出他给的框框儿,怎么着都成。
冷不防多了7天的假,本来是应该借机舒缓舒缓,可这一上午在家东趴一趴,西晃一晃,忙惯了的凌犀就觉得开始别扭了。
在一楼的家庭影院看了电影,觉得无聊就跑到二楼的卧室玩了会儿游戏,可怎么着都觉得不对劲儿,就是无聊,他甚至无聊到第一次到处观赏了一下自个儿的房子,煞有介事的还拿着笔和纸,画画自个儿不满意的地儿,心里琢磨着重装一下。
其实当年他就是看准这块儿地皮的升值潜力,才投的资,都说他凌犀阔绰,一回国就买了全市最贵的一块地皮,2000多万的别墅,绝对的豪气,可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他这个是在开发商批地皮的时候就找关系下手了,其实这房子,他就花了700多万。
本想着他回国就倒手卖一下,那他回来以后的生活用什么的就不用再跟老爸伸手了,可没想到吧后来这事儿让何韵婷知道了,她就自个儿说给他个惊喜,没回国的时候,就知道她把他的房子装了,还兴奋的说以后就是他们的婚房什么的,因为这事儿,他差点儿没把皇甫烨骂死,记得那时候他还问他。
“诶~我说她是你女朋友,跟我要你家钥匙,我怎么说不给啊?再说了,你俩处了那么多年了,别告诉我不是奔着结婚的路去的。”
当时他还真那么愣了一愣,不寻思也就罢了,一寻思,他还真就没有想娶何韵婷的冲动,只不过一个从小儿一起玩儿到大的女孩儿,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从来也没犯过什么毛病,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能说甩就甩是不是?
想他那个时候儿就是那么想的,要是何韵婷愿意嫁,他就娶了,反正娶老婆爱不爱什么的,他没那么高级的追求,不跟他分心,对家里人都不错就行。
可就没想到,回国之后,她何韵婷还真就出息了……
但说前几天还有人儿联系要高价买他这房子呢,出价儿2500万,一次打款,全额付现,皇甫烨都跟着眼睛红了,倒不是因为这钱多,而是这买卖太值了,可他琢磨都没琢磨,直接甩俩字儿,不卖~
别唧唧歪歪的问他为什么,他自己的房子他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不卖。
叼着根儿笔,到处转悠着,才发现自个儿买这房子真是大,平时不在家的时候儿没发现,他都快忘了家里压根儿就没有佣人,可这儿屋居然是一尘不染。
这个冷暖,还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
在凌犀看来,女人就得爱干净,埋汰的,脏了吧唧的那种简直让人反胃。
嘶——
不知道是多少次没注意就坐那儿了,每次都疼的他要命,关键是每疼一次他自个儿就觉得他这英雄救美救得憋屈,没抱得美人归,磕头感谢的伺候儿自己也就罢了,还落了个美人依然在阵前得瑟,英雄躲家里光屁股裸奔。
寻思寻思还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儿,那上班儿就那么过瘾?晚两天儿就不行?
凌犀正趴那儿琢磨呢,电话儿嗡嗡的就响了,本来都做好了大爷的样儿,等着人家温温柔柔的关心恩人,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
“凌犀啊,猜猜我是谁啊?”
电话那头儿传来个挺悦耳的女声儿,不过语气虽然故作轻挑,却一听就不是太年轻。
“这么久都不联系我,还在那儿逗我~”
凌犀的态度特好,乐呵儿的感觉特亲切,特热情,给电话儿那头儿的女人逗得咯咯直笑。
“你这小子,这么多年见,一点儿都没变,三姐就拿你没招儿。”
其实——
直到听到三姐俩字儿,凌犀才知道这人是谁,之前的那些都一概是打哈哈过去的,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女人也不多,掰掰手指头就那几个对他不错的姐姐,只不过一时间听动静儿,他想不起来就是了。
“呀,三姐啊,最近忙什么呢啊?”
这就是凌犀的说话之道,顺坡下坡衔接的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其实到不是他跟这个所谓的三姐多熟,而是他看的是夏老头儿的面子,这个三姐是夏老头儿的小女儿,是他所有孩子里最有出息的一个,自己是a市师大的博导儿,嫁了个老公也是师大的校领导,应该是混的也挺不错的。
“我还能忙什么,天天就对着论文呗,行了,姐知道你忙也不耽误你时间了,咱都不是外人儿,有话我直说了。”





婚内有染 第98节
那三姐倒也爽快,其实她不知声儿,凌犀也知道是她家孩子工作的事儿,上次在夏老头儿的医院走的时候,他说了等她家孩子毕业来找他了,所以估摸着,也就是这么个事儿。
“三姐,别跟我客气,有事儿您直说。”
“这不我家你那小侄女儿在a大读了2年法律了,我和她爸寻思给她找个地儿先实习实习,锻炼锻炼,那天我爸跟我说起你,我这想说,这感情儿好啊,交给你刚好帮我锻炼锻炼她。”
“行,姐,等有空儿你让她过来我律所,我给她安排个好位置,你放心吧。”
这事儿都是举手投足之间的小事儿,凌犀无所谓。
“不是,凌犀,你看这,姐想求你给带带,你这现在手里的都是些大案子,跟着你见识也广,也能让这丫头知道知道以后的就业方向,是不是?”
这话一下还真给凌犀堵上了,其实一般上档次的律师都有助理,不过凌犀向来就是独行侠,独来独往惯了,他们这行儿不是什么特干净的行业,做事儿他不喜欢给自己多添一份儿危险,可这上次他带冷暖去揉脚的时候,自个儿答应人家的。
他不是他非得给这个三姐的面子,而是老夏头儿那儿……
操,真他妈懊恼,拧着眉头顿了顿。
“行,你让她有时间过来找我吧。”
想着她一个小破孩儿,糊弄糊弄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挂了电话吧,想想还真闹挺,都说现在这个社会人情淡薄,你就说吧,怎么能不单薄,他这一天电话都不少接,可基本上各个儿都是拐弯抹角求他办事儿的,真正有交情的吧,全都个把月儿不联系。
不过今儿谁不给他打电话儿都那么地了,可瞄一眼墙上的时钟,这明显都快中午12点了,那个女的好坏得给自个儿打个电话问问吧?
合着他这伤都替狗挡了?
抽着烟,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再加上肚子咕咕的饿着,让凌犀更是烦躁……
……
……
今儿是冷暖上班儿的第一天,其实还真没什么太复杂难学的工作,可冷暖却是比第一天出来坐台还要紧张。
那句话叫什么,男人有钱什么都想干,女人没钱什么都敢干,那时候冷暖满眼睛都是钱,那可真叫想钱都想疯了,有这个信念撑着,什么怕不怕的,简直是一副就义的心态。
可现在不同,在正常的办公环境下,其实哪儿哪儿都让她挺不习惯的,就像一举一动,在夜总会,你能故作姿态的各做各的生意,谁都不理,可是在这儿不行,管人家是不是真心喜欢你,面上儿总得带着微笑去应酬一下,其实这对脸儿冷管了的冷暖来说,还真挺难的。
不过让她高兴的是,谭四爷也没有给她什么特别的照顾,要不然她就更拉不下来脸儿了。
冷暖所在的办公室不小,一共有四个人在这儿办公,全都是女人,而且除了她,年纪都不小。
“冷暖,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坐她对面儿那大姐趁着办公室经理不在的时候儿,一副标准的三八的样儿小声儿的问着她。
“公共关系。”
其实她不介意直接说坐台,不过怕她接受不了,冷暖索性拐了个弯儿,套上了个光鲜的面儿。
“做pr的啊,厉害啊。”
瞅那大姐一脸表面赞着却压根儿就没到眼底的眼神儿,冷暖压根儿就懒得搭理她。
刚才她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都听见这三个女人在这儿说她了,什么花瓶儿啊,这么点儿岁数有什么经验啊,肯定是靠什么关系进来的,等等等。
那个《甄嬛传》里面儿的年妃说什么来着,有女人的地方儿就是是非多。
冷暖不搭理她们倒不是说她怕了,而是她心明镜儿自己做的是什么,能少跟别人搀和就少跟别人搀和。
翻了一上午这手里的账本儿,冷暖只觉得谭四这个人儿还真是谨慎,表面上说相信她,可却还是再试验她。
她手上的这分关系账户,虽然说都是私人借贷,可仔细看这些人的身份和背景儿,十有八九都是些社会稳定职业,而且金额都不大,就算冷暖不懂这借贷的行儿,也知道这些人绝对都不是放贷的主要目标儿,就这么点儿钱,根本都没典当行的明面儿生意赚钱,谭四爷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冒着风险看这些呢?
不过她也没耍那个小聪明,坐台这么多年,她深知道一件事,给人做事,尤其是给聪明人做事,你不需要比他聪明,只需要忠心就够了。
所以冷暖挺认真的看了一上午,至少也看出来了点儿门道,像一些人的借贷用途如果标明的是赌钱应急,那利息就比其它的要高,而且大多是按照小时计息,如果说是做生意急需周转,那相对也就低一些,借贷期也长一些,诸如此类,比较比较,到也不是没有获。
仔细的研究着,琢磨着的时候儿,冷暖接了一个电话儿,是何韵婷。
上来就问凌犀的伤怎么样儿了,冷暖说没什么大事儿,谁知道何韵婷那边儿一知道冷暖今儿来上班儿,把凌犀自己仍在家里,那边儿直接就炸了庙儿了。
“冷暖!你有没有心啊!凌犀伤的那么重,自己在家能方便么!”
冷暖真是烦了这个女人动不动就在那儿跟凌犀他妈似的,劈头盖脸就骂她,心下不爽,冷淡淡的损了回去。
“要不你来我这儿取钥匙,你去伺候?”
一句话把何韵婷怼的死死的,气的鼓鼓的也张不开嘴,明眼人都知道她要是去了得让凌犀一脚卷出去。
不是都说这死过一回的人多少都有些人生感悟么?
可冷暖就觉得没感悟之前的何韵婷最少还正常点儿,现在就像是神不怎么好似的,连装样子都懒得装了,哪儿哪儿都透着任性的大小姐样儿。
凌犀是因为她受伤了,可她在家又能怎么样?
他也不是真的生活不能自理了,大不了只有一面儿能着地呗?
该做什么一样儿都不耽误,还能当顺便儿放个假,休息休息,合着她非得跟李莲英儿伺候慈禧似地,洗个脚给足疗儿,吃个饭管漱口,就是不忘他恩情了?
没断奶啊?还是拍韩剧呢?
冷暖琢磨着自个儿真得去重新去办张卡了,一直用凌犀的号儿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瞅瞅手机上的点儿,也快到十一点半了,冷暖不是没心,而是不至于那么热心,她觉得自己能做的就做,做不了的她也没必要。




婚内有染 第99节
就算感激涕零,她也就能伺候伺候他生活,至于照顾情绪,她真没那心情。
寻思来寻思去,就还是跟经理多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她琢磨着回家去给他做顿饭再回来。
刚一出公司门儿,冷暖就往家打了一个电话儿,却响了多少声儿也没人接,想他可能是在睡觉,也没再打,急急忙忙就奔着公交车站去了。
冷暖公司在的这个区,本身就是个挺乱的地儿,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居民生活水平儿也不算高,这个城市新修的地铁都不搭理的一块地儿,所以这公交车是大部分人的交通工具,所以不管忙于不忙的时候儿,也不管几班车导来导去,都能塞满一车皮的客儿。
这冬天路滑,人都冻的唧唧歪歪的,脾气一个比一个暴躁,都恨不得先挤上车,多暖和一会儿,什么老弱病残孕,谁管呐?
冷暖本来就做公交车的日头短,不太懂得挤这种车的手段,再加上她这手臂昨儿烫伤了,刚一随着人流儿往上挤的时候儿,就被挤到了伤口,疼的她下意识的动了下手肘儿,这一下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了仨。
“操你妈!你傻逼啊!瞎啊!看不着这后面儿都是人啊!”
摔雪堆儿里那仨人里垫底儿的那个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噌的就窜了起来,指鼻子就开始骂冷暖。
笔者插句额外的话,千万别觉得我写的是狗血的重口,但凡在东北挤过公交车的,估摸着十有八九都见过这样无敌火爆的东北老娘们儿,这是一个比原子弹还要可怕的重型武器,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核裂变的危险——
我们言归正传,冷暖不是那种会骂街的泼妇,但也不能让人就这么指着鼻子骂了。
“你能不能说话干净点儿?”
这时候儿人都上的差不多了,都在那儿看这热闹,瞅瞅,这人就是这样儿,现在生活压力大,看别人被欺负就顺便儿发泄自个儿的烦闷愁苦。
“我他妈跟你这埋汰的说话,用的着干净么!”
那老娘们儿一看就是个刁钻的泼妇,掐着腰儿,手套儿都摘下来了,在这寒冬腊月发挥这她这辈子最过人的长处。
碰上这么个玩意儿,冷暖真是没招儿了,本来不想搭理她来着,这时候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影儿直接冲了过来,就又给那老娘们儿推雪堆里去了。
“你他妈给我嘴干净点儿!你再吱声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女的也不傻,一看这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横着眼珠子,根本就是要揍她的样儿,她也是个欺软怕硬儿的主儿,起身儿拍拍身上的雪,嘟嘟囔囔的翻着白眼儿就挤上了车。
而冷暖,则是下来了——
“爸?”
几乎是直接反应,冷暖叫出了声儿。
“诶。”
就这一声儿爸,冷富贵的眼泪居然在眼窝儿里打转了。
看着眼前这个老泪纵横的老人,冷暖的心情五味陈杂,是啊,她好像一直在叫他冷富贵,她好像很排斥去叫他爸,可想着刚刚他一副老鹰护小鸡的样儿,她的心真的是一紧!
记得小时候儿爸爸就常笑着跟她说。
丫丫啊,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回来找爸,我闺女,谁都不能欺负!
其实那时候,爸爸也就是一个有锄头,有铁锹的农民,可就是这样儿的神的后盾,冷暖真的什么都不怕,虽然家里穷,可在哪儿都是挺直了腰板儿。
可这些年不同了,从冷富贵跑了以后,从家里被人逼债戳脊梁骨骂的时候,她就是想挺直腰板儿,也是虚的,她自己心里有一个角落是怕的,对于一个没有父亲神支撑的女孩儿来说,那种虚无,无人能懂。
所以她的性子越来越冷,越来越消极。
066 一日一上,蒸蒸日上
对冷暖来说,今天和每一天都一样,又和每一天都不一样。
一样的是,她还是住在这个半山别墅,不一样的是,今天她的爸爸会在温暖的民宅楼里醒来。
就在昨天,一直委托的那个中介终于找了一套她意向的房源,便宜到是不便宜,40多平米,每月要2000,其实这个城市房价大多数都这样儿,唯一让冷暖立马就敲定的条件是,这个房子可以季打款,因为6000块再加上抵押金1000,再付一些中介,她手里的钱也还够,而她现在底薪就每个月有3500,她省着点儿花,凑够下一季度的房钱也不是问题。
所以冷暖几乎是立即就要去看房子交订金,只为了爸爸能不再自己烧火取暖这么遭罪。
可让她意外的是,她签完了合同,那个中介竟然告诉他,她爸已经把钱付了。‘丫丫,爸知道你赚点儿钱不容易,生活也不容易,你都给我一万块钱了,不能再让你跟我操心了,要是你看我住这儿不安心的话,爸就搬,可这钱,必须让爸出。’
昨儿中午,冷暖在帮爸爸打包那些简单到不行的行李的时候,他的这一番话,让她心里暖的不行。
其实真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那种感觉让冷暖觉得,有爸爸,真好,什么那些过去的痛,既然过去了,就都过去了吧,人都是活现在的,何必对那些痛苦的过往恋恋不舍呢?
她甚至想过,等过年的时候,她要带爸爸回家,她能原谅这样的爸爸,妈妈一定也能,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且妈妈的眼睛看不见,她也真的很需要照顾,记得小时候的爸爸就算从地里干完一天农活儿回来,都会兑着热水帮妈妈洗头,那样的夫妻相濡以沫的画面一直都埋在冷暖的心底。
像是心里的乌云散开一般,冷暖真的对这个失而复得的爸爸释怀了一切。
心理学上不是说么,有父亲支持的女儿会变得更勇敢,更坚强,更能坦然的面对生活的挫折。
所以冷暖现在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工作着,生活着。
新的生活开始了,她总要有个新面貌是不是?
正所谓人逢喜事神爽,虽然冷暖不是那种把高兴都挂在脸上的人,可每天在一块儿过日子,就算不经意的样儿,也总是注意到的。
凌犀这人有个挺怪的毛病,不过他自个儿觉得是个优点,就是无论他怎么睡,就算是喝的蒙圈了倒头儿就睡,每天也就睡个5个小时,等超过这个时间了,就像那定是炸弹似的,嘭!自个儿内部机能的引爆装置就能给他轰醒了。
咱就先拿一般儿来说,一般人儿就算睡眠习惯是每天7个小时,也多少会有某些天想赖床,或者是睡的粘的时候儿,可他从来都不用闹钟什么的,到点儿就醒,只早不晚。
不知道的都以为他当过兵呢,至少也是关过号子被劳改过的,被逼的调整出一套着急忙慌的作息时间,不过不仅不是吧,而且他睡的还好呢,每天起来都神神儿的。
他自个儿也觉得他这人不算正常人种范围内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昨儿晚上跟高院的应酬再一次喝断片儿的凌犀,回来没力气折腾那女人了,睡的很早,所以以此类推,他今儿早上醒的也格外的早。
他其实醒了半天了,不过就是懒得动,趴在床上看那女人在那儿拿个花瓶儿在这儿摆摆,似乎瞧着不对,摇摇头儿,又放那儿摆摆,来来回回折腾了得有5、6遍。
那花瓶里的香水百合,还是昨儿晚上那个高院领导给情儿买的,没送出去,就扔他后备箱里了,他顺手扔客厅里了,结果没寻思一大早上,就看这女人穿了一个花染色的成套儿的绒布质地的家居服,这一圈圈儿的晃的,就跟个花蝴蝶儿似的飞来飞去。




婚内有染 第100节
不就是两根儿破花儿么,至于稀罕成这样儿不?
“你可真不嫌折腾。”
整个脸拍在枕头上,凌犀忽地咕哝了一声儿。
“放这儿好看么?”
鼻端一阵儿阵儿的飘着花瓶儿里香水百合的味儿,那种淡淡的馨香刺激着冷暖一大早上的神经,居然破天荒的还问了问那个基本上被她熟视无睹的男人的意见。
这一个回头儿,一大早上脂粉未施的女人,眼珠子都水汪汪儿的,此时此刻就那么懵懂似的瞅着他~
正所谓是顾盼之际,风光无限呐~
“嗯……你拿这儿来试试,应该更好。”
搓着下巴,像是真的深思熟虑过一般似的,凌犀指着离自个儿最近的床头柜儿上面儿的架子,煞有介事的指了指。
想他一个被钱包围长大的祖宗爷儿,兴许还真有点儿品位也说不定,冷暖还真拿过来比划比划,可放在那儿左瞅右瞅,瘪瘪嘴儿,摇摇头儿。
“算了,我还是放那儿吧……啊!”
那手还没伸过去呢,就被男人一下钳住了腰,成功栽倒在他怀里。
搂着被自个儿忽悠过来的女人,凌犀笑的是一脸奸诈,瞅着那个因为中计而气急败的女人,邪肆的勾着小巧的下巴,一大早上,那死样儿特轻挑。
“一个破瓶儿,别管它,你要是闲着,还不如管管我~”
正所谓一日一上,蒸蒸日上,昨儿晚上他断耕了,今儿早上得补上是不是?
眯着死不要脸的桃花眼儿,唠着大言不惭的嗑儿,那一天之计就始于嘴唇儿了。
唔嗯……
这嘴儿一亲上,剩下的那些交粮的事儿,也没法儿逃掉了~
要不是自个儿舌头被那男人卷在嘴里,她真想咬舌自尽,她真觉得自个儿是大兴安岭里那个野生狍子,给个套儿就傻了吧唧的往里面儿钻……
被干了,该……
结果这么一干就把那墙上的时钟干了一个圈儿,才首战告捷后,冷暖就着急了,愣是拧了一把他那还尚未痊愈的屁股,趁他吃痛的片刻把身上的凌犀推了下去。
火急火燎,为啥?他是老板晚去点儿没什么,可她上班儿要迟到了!
今儿可是她要去放的第一笔贷,谭四爷说今儿先带她一次,她这要是迟到了真不好。
还真是起个大早,摊个晚集!
“晚上回来再补给你,我要迟到了!”
怕这男人用下半身儿想事儿,冷暖边穿衣服边在那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凌犀骨子里是不是个人她不评价,可他也算是个有正事儿的男人,想他到不至于在这儿无理取闹。
其实男人一大早上没女人想的那么有智慧,不过是凭着本能那干劲儿在那盲目使劲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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