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而丁猛的母亲叶红出身于一个卖肉的屠户家庭,从小就泼辣外向,漂亮能干,大概是从小看惯了杀猪的场面,胆子比一般的男孩子还大。
在荷尔蒙大过天的青春岁月,杀猪家的泼辣妹子莫名就迷上了台上的活龙武生,并且凭着美貌和勇气,外加拿手的五香猪头肉和闪着寒光的杀猪刀,终于倒追美男成功。
两人结婚并生下丁猛后,便已经知道在荷尔蒙之外,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实在是有太多不可调和的矛盾。
丁一凡只知道把戏当成人生,而叶红却务实胆大,不仅敢杀猪,更是东北第一批下海挖煤吃螃蟹的人。
两个人道不同谋,话不投机,事业上更是天差地别。
眼看着舞台上丁一凡的扮相一天天向中生靠近,生活里的叶红却已经成了沈城有名的女煤老板。
七岁的时候,遗传了母亲大部分性格的丁猛,早就成了同龄人中勇武好斗的孩子王。
顽皮野性却又聪明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父母既将要走上离婚的门槛。
可就在丁一凡生日的那天,两个人吃着叶红特意做的五香猪头肉,喝着60度的二锅头,打算一场大醉后,就来个痛痛快快的分手。
然而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发现,肉吃光了,酒喝光了,两个人的衣服,也脱光了。
一个比丁猛足足小上七岁的男孩,在这样一个“三光”的夜里,用他的意外诞生,神奇地阻止了一个家庭的解体。也让一个表面毫不在乎,内心无限惶恐的孩子王,没有失去父母中的任何一个。
于是这个叫叶茂的小男孩,从出生那天起,便获得了哥哥超出寻常的爱护和宠溺。
所谓宠弟狂魔这种物种,丁猛同志,绝对算是最够格的一个。
所以当叶茂遗传了父亲满身的艺术细胞,比小到大喜欢音乐到走火入魔的时候,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就是叫他“小傻冒”的哥哥。
就像现在,刚刚从沈音毕业的叶茂,像许多的北漂族一样,带着自己的各种宝贝乐器,跑来北京寻梦。
而把母亲事业开拓到北京商圈并发扬光大的丁猛,面对叶茂年轻的冲动,不仅没有给弟弟泼冷水,反而已经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开始在娱乐圈里帮弟弟寻找机会。
但是今晚,再宠爱自家的傻冒,他也不想陪他去酒吧喝酒听歌了。
哥要去……按摩!
因为在凌晨的时候,丁猛同志忽然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
那是一个丁猛并不算陌生的梦。
在成年以后,面对无论怎么摆弄都柔若无骨的兄弟,丁猛由失望慢慢发展成了绝望。
不管是美艳绝伦的美女图片,还是火爆疯狂的a级大片,在小猛子的面前,都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丁猛也偷偷看过g打头的片子,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反感那些男上加男的喷血画面,甚至还神奇地一直看到了片尾。
只可惜在功效上,却还是和a打头的片子一样,没有任何突破。
这样的他,在白天强打神以猛男形象示人后,却开始在夜里做一些古怪的梦。
在梦里,总有一个诱人的身影,用一张分不清男女的模糊面庞,和一把同样分不清性别的低沉声音,悄悄地在耳边抚慰他。
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顶天立地的猛男。
这样的梦,总会在丁猛对小猛子屡试屡败的夜里,不期而至。
而今夜,让他从梦中忽然惊醒的原因,是梦里那个素来模糊的面孔,竟然神奇地清晰了。
丁猛记得十分清楚,那张脸既清冷又淡漠,并且戴了一副乌黑的……
盲人眼镜。
第5章
正是那副盲人眼镜让丁猛浑身一颤,似乎又感觉到了三天前让他发出惨叫的巨痛,一下子便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已经彻底湿透了。
而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正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断向四肢百骸漫延着。
那里,正是三天前盲人按摩师开穴的地方。
在按摩房‘惨案’过后,丁猛身上那股酸痛的感觉原本已经消失了。
但是此时,那个穴位和它的周围,却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蚊在轻轻啃啮,酸痒难耐。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感受。
像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没错,他想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男性觉醒。
那还是在东北上初中住校的时候。
当时的天气是没有供暖的初冬,宿舍里的学生都在偷偷使用电热毯。
半夜的时候,丁猛忽然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下醒了过来,身上的被子滑了半边,上半身冻得冷冰冰的,可是身体下面,却又被电热毯热出了满腿的汗。
半梦半醒中,那种冷中透热的感受,让刚刚开始发育的丁猛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又酥又软。
正是那一刻,让偷偷在被窝里换下内裤的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开始了由男孩向男人的第一次蜕变。
然而,让丁猛同学感到绝望的是,这种长大成人的美妙感觉,竟然仅仅出现了一次。
他妈的就这么一次啊!
于是乎。
尽管平日里丁猛也会和小哥们儿开一些带色的玩笑,在宿舍的午夜卧谈中,同一群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一起,吹嘘身体上的某个地方有多么厉害和凶猛。
可事实上,丁猛在那些卧谈会上除了靠吹牛掩饰自卑,更有一种自欺欺人后的愤怒和不甘。
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谁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明明每一寸肌肉与骨骼,都越来越结实挺拔,向一个魁伟男子汉的形象迈进。
而有一处地方,虽然也在和高大的身材同步成长,却外强中干,就像是一只硕大的烤红薯,看起来鼓鼓囊囊,块头很大,实际上内里瘪瘪塌塌,越捏越软。
并且一软,就软到了现在。
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分卷阅读8
而今晚,那个电热毯上睽违多年的美妙感受,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什么?
丁猛的目光落在让他束手无策的小兄弟上。
“哥们儿,你他妈跟中国股市一样,熊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该醒醒了!”
丁猛嘴里嘀咕着,眼前浮现出梦里那张清冷的面孔,和他摸索着把三张毛爷爷塞给自己的样子。
这个挺有个性的小瞎子,指尖上似乎真的有些功夫。
既然梦中的那张脸变成了他的样子,会不会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自己,他就是那个能帮自己顶天立地的人呢?
不行,打铁一定要趁热,按摩还得要继续!
为了小猛子兄弟的雄起,小茂子弟弟也得靠后啦。
周五下班的时候,丁猛让宋金宝把车直接开到了小区后街。
兴冲冲的丁总大步流星地来到按摩院的门前,刚要推门,却看到门上挂着一块提示牌。
“本店惯例,周五全天休息,敬请见谅。”
我靠,真他妈背兴!
被一盆冷水浇头的丁猛伸手掏烟,才发现烟盒也已经空了。
烦躁的他四处望了望,快步过了街,在对面油泼面馆门前的烟摊上买了包烟。
刚刚打着火,面馆门口两个带着口音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娃他爸,你说对面按摩馆是不是有点邪性。”
“咋了?”
“我记得原来那家中医按摩一到周五就暂停营业,现在换了盲人按摩,咋还是这样哩?”
“这有啥稀奇,年轻人贪玩,也想过个周末,出去玩玩呗。”
“可别胡扯,做生意还过啥周末不周末的,周末才是挣钱的好日子哩!关键是你还记得不,一到周五晚上,就有一辆黑色大奔停他们家门口,也看不见屋里人啥时候上的车,就关了大门把人接走了。”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哩,那车漂亮得很,车号也帅得很,叫啥子京jj6969,老好记个号哩。”
“所以我才说这按摩馆邪性,不管干啥项目,周五这天肯定休息,就算按摩的师傅变成了瞎子,来接人的车却不换,这是啥意思哩?”
丁猛嘴里的烟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没有继续听面馆两口子关于按摩馆的八卦。
不过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却让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开了豪车去北影中戏的宿舍门前接漂亮的女生或男生。
现在这时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呢!
靠!这烟他妈的怎么有点像假的,抽起来又苦又干。
丁猛气急败坏地把烟头扔到地下,用皮鞋踩熄后,又碾了几脚。
既然今天管不上小猛子,那还是陪陪宝贝弟弟小茂子吧。
“喂傻冒,你在哪呢,我下班了,一起吃饭啊?”
“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事吗!我就约了几个同学,正在三里屯一酒吧喝小酒呢。你过来吗?他们说那有一个女歌手唱得老毙了,我今晚要在这开开眼界,听说那女的特别神秘,除了唱歌一句话不说。而且一周就唱周五一晚上,平时请都请不到!”
电话里叶茂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真正玩音乐的人大多如此,一听到有好声音出现,都有一种想现场一窥究竟的冲动。
丁猛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烟,“那你们好好玩吧,我就不过去了,晚上甭弄得太晚,也别他妈人家一忽悠就往死里灌酒,听到没!”
叶茂:“知道了知道了,长得跟土匪似的,怎么比老太婆还嗦,难怪找不到女人……”
最后这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
丁猛打发了宋金宝,百无聊赖地往小区走去。
手机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微信提示音。
丁猛瞄了一眼,是叶茂发来的一张图片。
图片显然是在酒吧里现场抓拍的,是一个不算太大的舞台。
大概时间还早,舞台上还没有歌手表演,横幅的led灯幕上打着一行字幕。
“轻摇女王,午夜白光。撩你心弦,即将开场!”
“还什么狗屁女王!”
丁猛懒得再看,目光却在按摩馆的招牌上溜了溜。
“妈的,老子只想猛一下,真的这么难吗?”
白简将口红盖子扣好,在镜子前最后照了照全身。
一边的范平摇晃着脑袋,“啧啧啧,今天这身皮装再加上烈焰红唇,真是十足的女王范儿,我说小白,你今晚是要让酒吧里的男人们燃爆吗?”
白简微微翘了翘嘴角,大片烟熏的眼影将他的双眸衬得闪闪发亮,如猫一般狡黠而神秘。
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肩头,和黑色的紧身皮衣一起,组成了极具线条感的轮廓。
光洁细腻的肌肤在黑色皮质的烘托下,俞发透着雪样的白晰。
修长的双腿裹在紧身的皮裤里,配上一双黑色的皮靴,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狂野。
“今天打算唱什么?”范平一边抓紧时间拾自己,一边忍不住继续欣赏白简狂放不羁的女装造型。
白简在镜子中朝他邪魅地笑了笑,“听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
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
范平忍不住跟着他雌雄难辩的声音摇晃起身体,“我靠,哥哥的《红》,我的大爱呀小白,爱死你了,木嘛!”
他故作肉麻地给白简抛过去一个飞吻。
白简横了他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一会儿别忘了挂今晚休息的提示牌子,几点了,酒吧的车也该到了吧?”
“我一直和司机微信联系着,他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过来。”
范平看了眼手机,又抬头盯着白简看,并作出一副花痴状的表情。
白简将穿着皮靴的右脚踩在一边的小凳上,两只眼睛冷傲地斜睨着范平,那姿势配上他的装扮,简直是不能再酷。
“干嘛这样盯着我,又不是第一天看到这个样子。”
范平眨巴着眼睛,“我在想今天晚上‘白光’小姐演出时能到多少花篮和小纸条…”
“唉,小白,要说那些男人也真够贱的。”
“上一场我帮你守更衣室房门的时候,把那些小纸条都看了一遍。他奶奶的,没有一个是真心点歌的,都是想约‘白小姐’出去宵夜喝酒。不过说真的,约你去的地方全是些顶级的酒店。这帮色鬼,大概都打着约完饭就地约炮的算盘,拿你当夜场那些外围女对待呢!”
白简冷笑了两声。
“唱了这么多场,我早就看透了,那里哪有什么真正听歌的人,都是些花花大少,满脑子想着撩骚
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分卷阅读9
。不过他们骚他们的,我唱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范平的微信响了一声,酒吧的奔驰车已经到了按摩馆外。
两个人匆匆朝外走去,白简一边戴上一副时尚而神秘的墨镜,一边最后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个与白日里男性盲人按摩师形象没有一丝重叠的曼妙女子。
他的嘴角翘了翘,似乎想到了这个形象背后的许多故事和过往。
而那些往事,像一层朦胧的轻纱,遮挡在自己的脸上。
不知道,会在何时、被一个什么样的人……掀去。
第6章
白简唱歌的地方,音乐酒吧。
和三里屯的其他酒吧一样,每逢周末的夜里,总会有无数寂寞或空虚的灵魂,驱使着它们的身体,从京城的各个角落跑到这里来求欢和撒野。
车子停在酒吧后身,两个人从小角门快步闪了进去。
隐约可以听见前面客人区喧闹的声响,想来,又将迎来一个无眠夜。
去往白简专用化妆间的小走廊里,有服务生看到了一身皮衣、腰细臀翘的‘她’,惊愕地不住回头,目光里闪烁着青年男子惊艳的眼神。
在酒吧特有的昏暗光线下,忽明忽暗的射灯将烈焰红唇的白简衬托得风情万种。
还有三分钟就要登场了,两个人来到舞台的后身。
“小白,我这会儿心里忽然有点儿乱七八糟的,眼皮直跳,总觉得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范平伸着脖子从缝隙中朝台下看。
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无数人影,以男客居多,并且貌似帅哥的比重很高。
白简正检查着自己的服装,他虽然穿着女装,却最不喜欢戴假胸之类的东西,所以上身总是扣得很紧,一丝不露。
听到范平的话,他面无表情。
“哪一次在男人多的地方,你不是这样说的?不是眼皮乱跳,就是心跳加速,再不就是神经痉挛,反正帅哥越多,你的戏就越多。”
范平:“……”
舞台上的灯光忽然加速闪烁,音乐也随之进入一个高亢的节奏。
一如既往,在音乐与灯光戛然而止的刹那,巨大的led背景屏上闪出了“白光来了!”四个大字。
没有主持人,也没有节目预告,一束追光里,一个黑发蜷曲,眼角低垂的年轻女郎缓缓走到了舞台中央。
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和同色皮靴,干练的妆扮不像长裙高跟的女孩子那样袅娜妩媚。
可是她的腰身纤细,长腿坚实,每一步都在简洁利落中透着猫一般的轻盈与敏捷。
她似乎很随意地朝台下扫了一眼,目光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
可是偏偏台下的许多男人,却感觉她的那一眼,似乎是在和自己深情对视。
“我操,这小妞的眼睛贼拉漂亮!”
坐在前排一角的叶茂忍不住对身边的基友们发出一声东北腔的感叹。
从小到大,这位丁家的小傻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眼睛控。
只要是看到一双心目中美型的眼睛,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那双美目吸引,甚至会自动过滤掉眼睛之外的许多东西。
舞台传来了节奏强劲的音乐之声。
叶茂愣了愣,他已经听出这是张国荣经典的一首歌,《红》。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
一把低沉中透着清咧的声音在酒吧的空间中如水波乍起,回荡开来。
舞台下,开始有掌声和口哨声响起。
忽明忽暗的灯光打过去,白的脸,红的唇,黑的眼。
再打过去,律动的腰,摇摆的臀,勾魂的手。
我就靠了!
这小妞的模样身材气质眼睛是自己的菜也就罢了,连选歌也能选到自己的心坎里去,真毙!
已经开始有花篮摆上舞台的一角。
这是此间酒吧的规矩。
在歌手固定演唱的曲目之外,如果有客人想要请歌手演唱自己点唱的歌曲,可以通过献花加小纸条的方式来表达。
不过这个时候,要想点唱的歌能被歌手演唱,就要看哪一桌所献花篮折合的金额最大。
而no25酒吧的花篮,一向是业界出了名的贵。
如果出现客人所献花篮金额相当的时候,酒吧规定,将由歌手从小纸条上的歌曲自行选择唱哪一首歌。
叶茂感觉自己简直被这个叫白光的女歌手迷住了。
从小玩音乐的他,由于家境优越,父母兄长又鼎力支持,看过中外很多歌星的现场演唱会。
说实在的,很多歌手在音像视频中的表现完美无缺,声音仿若天赖。可是真正到最为凸显实力的演唱会上,却大多像是车祸现场,惨不忍睹。
而眼前的这个女歌手,无论是极富特色的中性声线,还是气息,技巧和台风,都完全可以算得上一流的live歌者。
而让他更加着迷的,是她投入在歌声中的感情。
这种投入和很多歌手在演唱时摇头闭眼甚至于歇斯底里满场飞并不一样。
她只是一直静立在麦克风前,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摇摆。
与她口中浓烈妖艳的歌声相比,她的表情反而有些过于淡漠,甚至会让人怀疑她的思绪是不是游离在歌声之外。
然而美目控的叶茂一直留意着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埋藏在冰山下的火山眼。
在那双极美的眼眸里,每时每刻,都有一份情愫在荡漾着、蒸腾着,与她的歌声同喜同悲。
叶茂伸手叫来了负责点花和小纸条业务的服务生。
一曲张国荣的《红》和《左右手》之后,白简的面前摆放了三张点歌的纸条。
很显然,这三张纸条来自是点唱金额最高并且旗鼓相当的三桌客人。
这个时候,就要看自己的选择了。
说实在的,白简心里面并没有在纸条中挑细选的念头,因为在这里驻唱了一段日子,他早已经看透了这些夜场中的客人。
所谓的点歌,不过就像方才范平说的那样,是一个掩饰欲望与交易的借口罢了。
那些纸条上,除了随便写的一些流行歌名,最重要的,都是约自己散场后去宵夜的请求和电话号码而已。
所以,又有什么所谓,随便找一首歌唱就是了。
白简将目光在三张纸条上扫过。
最下面纸条上的字迹很大,吸引了他的注意。
纸条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字眼和电话号码,只有一首歌的名字……
《你是我的眼》。
白简的心瞬间加速跳动了几下,继而便面无表情地抽出那张纸条,交给乐队。
闪
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分卷阅读10
烁的追光中,他似乎在静静倾听着乐队的前奏,两道清冷的目光在淡淡的烟雾中穿透向远方。
这是一首白简最喜欢的歌。
一首或许只有失去过光明的人才会真正喜欢的歌。
也是在这样充满欲望与酒的夜场里,从来没有人点过的歌。
他在刚才的纸条上看到了点歌的桌号,那是一张前排靠边角的座位。
白简的目光略略偏了偏,不为人知的在那张桌子上扫了一眼。
桌子上有四个年轻的男子,看他们的外表和打扮,似乎还有着浓浓的学生气。
其中一个男生没有和另外三人交谈,而是抱着肩凝视着舞台,大概是对前奏音乐很熟悉,眼睛里明显有一种中奖般兴奋的神情。
想来,这就是点歌的那位。
不知道为什么,白简感觉有一点疑惑。
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年轻男生,却长了一张莫名有些似曾相识的脸。
像谁呢?
而此刻,在丁猛同志那张与叶茂有几分相似的脸上,一双乌黑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正对着沐浴间的落地镜在自己身体中部检视着什么。
一番调试后,他有些气馁地低骂了一句,放水洗了洗手。
妈的,还是不行!
虽说在昨天夜里,那块贫瘠的土地上神奇地出现了一线生机,可是现在看来,那生机大概还只是冻土层下的嫩芽,离破土而出,顶天立地还远得很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