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白简点头,“没错,江子城。”
范平一愣,“江城子?那不是个什么词牌名吗?这么文绉绉的名字,这江老板,肯定是个斯文人吧?”
白简咧嘴一笑,懒得纠正他,“嗯,老斯文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范平撅了撅嘴巴,“现在的老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做个推拿还都弄得神秘兮兮,又关门又上锁的,难不成也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萎……”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简扭过头去看窗外的芭蕉,假装没听见那个萎哥的萎字。
理疗室的门开了,白承宗和江子城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白简拉了一把范平,迎了过去。
“子城大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范平。”
“你好,我是江子城!”
范平半张着嘴,看着高自己半头的男人,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大概是在丁猛那里养成的后遗症在做怪,这个冷眼看去有点像丁二猛的青年汉子,一张嘴的东北腔,让范平下意识就感觉有点紧张。
“咦,你不是叫江城子吗?”
莫名的慌乱中,一向舌灿莲花的范小胖,既忘了和对方握手,又送给对方一个懵逼的开场白。
江子城看了看他微圆却五官清秀的面孔,又看了看自己抻在半空中却被冷落的手,笑了笑,顺势抓了抓头皮。
“江城子听着太老了吧,我叫江子城!”
范平尴尬地吐了吐舌头,这刚一见面就闹了个乌龙,还真是越紧张越出错。
不过这家伙虽然看着跟丁猛很像,人高马大,身形彪悍,但是开口说话,神态表情,却又并不相同。
虽然跟斯文风雅毫不搭边,可也绝不像丁猛那样一身痞气。
这样的汉子,嗯,倒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喔喔,江子城!记住了记住了,我这人自来熟,既然白简管你叫子城大哥,那我也就不客气跟着叫啦,子城大哥,你叫我小范或是范范都可以哒!”
江子城打了个响指,“好,这下我又多了两个小老弟,一个小白,一个小范,哈哈,你们俩不愧是好朋友,这组合起来,正是一碗‘白饭’啊!”
白承宗看他们三个一见如故,白简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打不起神,心下高兴,便朝江子城道。
“这么快就称兄道弟,看来你们几个还挺投缘,那小江你就点心,带他们去你那什么酒吧玩玩吧,我家小白的嗓子,确实还不错,你也算做这一行的,可以听一听,也给个意见。”
爷爷话里话外想让自己在酒吧演唱的这点小心思,白简是一听就明。
不过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纠结矛盾的状态,是走是留,也完全难以选择。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先放松下心情再说吧。
江子城忙向老爷子作了保证,一定让两个小兄弟玩得尽兴,也一定要欣赏一下白简的歌声。
白承宗将他们送到大院门口,忽然想起一事,将江子城拉到身边。
“小江啊,刚才有句话在理疗室我忘了说,今天推拿后,你用穿心莲、湘莲子,外加冰糖三分共煮,饮后可以降火平欲清心,嗯,房事一旦过了每日五次,就不是简单的消耗元气,而是开始伤肾劳!这么频的时候,必须要理疗食疗同时兼顾了。”
白承宗自认为自己是压低了声音在叮嘱江子城,却不知人老后往往耳背,自认为说话的声音很小,其实早被一边的白简和范平听得真真切切。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把脸转向远方,假装没听见白承宗的叮嘱。
可是他们的脸上,却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我的天!每日五次……
大哥,你受得了吗?对方,受得了吗?床,受得了吗?
出租车到了老城,直接开到了丁猛预先订下的酒店。
说是酒店,其实是在老城软江边的一家客栈。
因为有所谓城内第一江景房的名头,这家客栈在网上的名头甚是响亮。
说实话丁猛倒没有那份观景的雅致,不过他在找酒店的时候,发现这家客栈的位置和老城的娱乐街很近,附近有不少演艺酒吧。
虽然知道白简回家后肯定是要住在白家老宅,但不知是哪根神经动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就定下了这家客栈。
在丁猛的潜意识里,两个人最后在电话里的争执给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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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深的印记。
那个质疑他为什么让自己退出乐队的声音,这些天来,一直在丁猛的脑海里回荡不止。
虽然他直至现在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一个男生要男扮女装参加摇滚乐队,但是至少他现在知道了,白简对于音乐,对于做一个歌手,有着非常深的执念。
而自己,恰恰自以为是的、很大男人主义的,用自认为对他很好很适合的方式,伤害了他。
所以一看到这家叫‘燕双飞’的客栈边上,还有不少大型的演艺酒吧,什么‘燕来’、‘曼陀铃’、‘一米阳光’等等,丁猛二话不说,就迅速地订下了这里的江景房。
从自己这间网上知名的江景房看出去,老城的景象的确是温婉秀丽,如诗如画,极尽江南古城的旖旎柔媚。
那条绕城而过的软江,青青碧水,水清如玉,弯着几带汉白玉的小桥,在秋阳之下,波光荡漾,就像是一个人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
白简的眼睛。
丁猛出了口长气,不管咋样,自己已经来到了他的‘老巢’。
虽然这家伙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接通过手机,但是丁猛的第六感和判断力告诉他,他一定是回到了这里。
因为这座江南老城,就像他偶尔说出的吴侬软语般,对游子自有一种家乡独有的吸引力。
更何况这游子,又是一个争需找到归处去舔伤的人。
而老城老家,自是首选。
问题是,偌大一个城,自己该如何去寻找他的芳踪呢?
看着客栈提供的古城宣传册里,在本地特色服务栏中,醒目的‘推拿保健’四个字,丁猛嘴角浮起了一个笑意。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他在贵宾室相遇的场景。
当自己质疑他的身份时,小瞎子曾经一脸正气地回击过自己。
“丁先生请放心,我的资格证书就放在吧台里,在网上也可以查到。我们白氏推拿在江南也是老号,您可以了解一下。”
嘿嘿,江南老号,白氏推拿!
这下,没跑了吧,我的小白!
虽然并排坐在江子城车子的后座上,白简和范平却依旧用微信发送着消息。
因为这些消息里的话,是不能让江子城听到的。
范平:“刚才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一夜五次?有这四个字吗?”
白简:“在我面前,就别装聋装纯了好吗?”
范平:“好吧,就算没有听错,那一夜五次,是不是说他尿频尿急啊?”
白简:“……”
白简:“你不装能死是吗?”
范平:“好吧,说正经的,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这个江城子,长得可真像186,外表上也是你的菜吧?”
白简:“嗯,然后呢?”
范平:“我假设啊,假设!如果你和那个186不再有什么瓜葛了,这个江城子又是弯的话,你会喜欢不?”
白简:“假设无效!因为我最讨厌你这个调调,怎么见到个有点模样的男人,就把人家往弯的方面想呢?你又不是没听到,人家是有房事的一夜五次郎呢!”
范平侧过身像看稀罕物一样盯着白简,大概盯的时间有点长了,司机位的江子城都感觉到了异常,在后视镜里朝他们俩瞄了两眼。
白简:“你有病啊?他都在后视镜看咱们了。”
范平:“我看你这几天是不是有点失智了!有房事怎么了?一夜五次房事又怎么了?谁规定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叫房事了,就不能和男人吗?就不能辛苦自己的手指头吗?”
白简:“……”
前面的江子城忽然笑着说了一句:“你们俩是在用微信聊天吧?你发一条我回一条的,一看就是有话要瞒着子城哥啊!”
范平、白简:“……”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斗图玩呢!”范平顺嘴胡扯了一句,朝白简伸了伸舌头。
他粉红色的小舌尖刚一露头,刚好被江子城在后视镜中看个正着。
江子城心中一荡,忽然间面上一热,下意识并住了双腿。
这个叫范平的,长得是挺秀气,也挺活泼可爱,性格上还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瘦了一点,和自己最爱的珠圆玉润,有点肉肉的类型,不是一款。
不过,他刚才吐舌头的样子,又自然又俏皮,舌尖小小的,润润的,不知道咬一口的话,会是个什么滋味……
靠,打住!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自己这随时可以有反应、并不住腿的人,这车可就真没办法开了。
‘燕来’到了。
做为古城最大最具规模的演艺酒吧,这里沸腾的人气,堪称古城绝对的第一。
每天晚上,来这里的俊男美女,几乎占据了娱乐街的一半还多。
江子城在前面引路,将白简和范平领到新开的场子里。
这个场子是在‘燕来’左面的院子里新开发的,外表独立,内部装修时却把新旧两个场子连在了一起,所以人流往来穿梭,好不热闹。
新开的场子紧挨着的,是这里最有名的‘燕双飞’客栈。
其实江子城在酒吧取名的时候,就是因为和客栈紧紧相连的缘故,才借势发挥,用了‘燕来’这个名字。
客栈是一座吊脚楼,一共有三层,其中第三层有几间最为盛名的江景房,几个房间外是一个共同的、大大的露台,黎明或黄昏时坐在露台的藤椅上,看日出日落,品碧水清波,当真是惬意得很。
白简虽是老城人,但毕竟不是游客,从来没有在这间客栈住过。
不过那个传说中风景绝美的露台,他却早就听说过。
因此在走进酒吧之前,他略略停住了脚步,向不远处那个漂亮古朴的吊脚楼凝望了片刻。
已是入夜时分,天空昏暗,但靠近江边,有水色围绕,且灯光闪烁,整个‘燕双飞’依旧清晰可见。
每层楼都亮着灯光,可见影影绰绰的人影在晃动。而最高的露台之上,却略显安静,只在栏杆处,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对着江面,静立不动,只隐约可见那人指间有烟雾蒸腾。
白简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又下意识回转过去。
夜幕中,能看清的,只是一个男人大致的轮廓,宽肩乍腰,一双长腿。
虽然模糊难辨,却不知为何,竟然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白简甩了甩头,将心中一个浮上水面的影子甩到一边,跟随江子城和范平走进了酒吧。
丁猛在网上查到了‘白氏推拿’的位置。
那是在古城南面的一条名叫乌衣的老巷,离他住的江边有一定距离。
时间已是入暮,想来推拿馆早已关门休息,自己现在过去的话,估计就有点讨白家人的厌了。
而这一次,在丁大总裁那张详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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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已经一改从前的鲁莽,相反,对每一个环节,都想了又想,有了心的准备。
想要找到一个人容易,想要找回一颗心,恐怕就要难了。
所以,一切,都要按计划行事。
那么今天晚上计划外的时间,自己要干点什么呢?
露台上的丁猛将目光从江面上回来,转过身,看向了不远处灯红酒绿的‘燕来’。
他想起了叶茂曾经发给自己的,白简在京城no25酒吧表演时的照片。
那个地方,似乎和眼前的‘燕来’也差不了许多。
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一向对音乐所知不深的自己,是不是也该趁着这闲暇的时光,去酒吧感受一下音乐的氛围,听听歌,小酌一杯,让自己尽可能找到音乐里蕴藏的快乐,帮自己多理解一点白简对音乐独特的坚持。
当一身休闲的丁猛走进‘燕来’的时候,不少或明或暗的目光迅速在他身上划了一个又一个圈。
他丝毫不理会那些来自靓女弯男的挑逗眼神,要了杯酒,坐在离舞台不远的地方。
舞台上一个女歌手刚刚唱毕,下了台去。
在另一侧,一个高大的男人随意潇洒地走上了舞台。但是一身打扮,却并不像要出场的歌手。
丁猛看了眼那男人的模样,眉毛下意识皱了皱,似乎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家伙,怎么有点像老子我呢!
第48章
就像说起中国的饮食,大体上有‘南甜北咸’的特点一样,在人体特征上,北方汉子的身形,大体上,还是要比江南的男生来得高大魁梧。
所以186身高的丁猛,在这江南古城里一落脚,便发现自己的视线还真是在大多数男人的头顶之上。
当然,他也发现,街面上年轻的江南后生,已经明显比他们的祖辈和父辈,要高了很多。
所以当眼前这个和自己身高等量、体形类似,充满北方人粗豪味道的汉子一上台,难不吸引他的注意。
他听到隔壁台面上开始有人拍巴掌起哄。
“江老板来一个、江老板来一个,江老板给大伙来一段东北二人转吧!”
丁猛喝了口酒下肚,原来这家伙还真是个东北人,看样子,还是这酒吧的老板。
江一城朝舞台下的客人们做了个揖。
“晚上好晚上好,到‘燕来’捧场的老铁们大家晚上好!小江这会儿跑上来,不是要给大家唱二人转,而是要给各位老铁们介绍一位我的好兄弟,一位咱们白城的老乡,一直在北京知名的大酒吧里做驻场的歌手。”
丁猛手里的酒杯竟然晃了起来,他急忙稳住自己的心神。
不会,不会这么巧的!
他啥时候有这样一个一口苞米碴子味儿的兄弟了,这可不是他的品味。
(丁苞米同志,您确定?)
台上的“苞米碴子”又开了口。
“这位兄弟今天专程来给小江我捧场,准备为在座的诸位献上两首歌,话不多说,下面就有请我的兄弟出场,各位老铁们还请不要吝惜宝贵的掌声,来,呱唧呱唧!”
丁猛跟着众人也拍了两下巴掌,看了眼四周。
这个‘苞米碴子’还挺他妈会忽悠,整个现场的气氛还真让他给带起来了。
江一城刚跑下台,舞台上的灯光便迅速地开始转变成动感的灯光秀。
随着后面乐队前奏的开始,一个修长的身影从舞台一侧轻盈地走了上来。
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秒,丁猛正端着酒杯往嘴里送,本是想小酌一口,谁知身上一个哆嗦,大半杯酒直接灌了进去。
辛辣的液体瞬间在喉咙里划过一道火热的曲线,由上至下,一直渗入到他的心里。
他妈的,谁要敢说老子和他没缘,老子就打他个半身不遂!
白简啊白简,你说你是不是跟老子一样,想老子想得抓心挠肝,所以才会在我刚露面的第一晚,就主动现了身。
这他妈到底是心有灵犀呢?还是同性相吸呢?
反正不管什么相吸,老子得告诉你,看到你的一刹那,老丁家的小猛子,就他妈的在顶裤子了!
要不是来之前那份加了‘私密’字样的计划书作得无比认真,让丁猛对自己有了严格执行、不急不燥不鲁莽的戒律。
这要在以往,他早就不管不顾,第一时间跑上去抓住他了。
可是现在,丁猛同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要按计划行事,要改正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
因为在白简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丁猛在卧床休养的时候,曾经认真地梳理过自己和白简之间的状态和感觉。
最后他发现,白简是他这近三十年里,家人以外,唯一真正喜欢上,并且异常想要守在身边的人。
他发现自己对白简的感觉,有一种初恋情人的纯美,也有一种知音般的通透,有时候,还有一种救世祖似的依赖,更重要的,是有一份时刻想要把他怼到自己身底下的冲动。
从情到欲,他都是撩足了丁猛心火的人。
而这把火,没有他的手,他的人,看来是扑不灭的。
所以,在为人做事上一向是粗犷豪放,讲究速战速决的东北大汉,这回是下了决心,要改为小火慢炖。既要早点抓到他,更要抓牢他一辈子。
有了这种心态的丁大猛哥,此时勉强控制着自己兴奋得有些哆嗦的嘴角,在一根柱子后面,隐住了身形,准备认真听一听白简的歌声。
毕竟,在那个‘苞米碴子’的口中,白简可是北京大酒吧里回来的著名歌手。
靠,真他妈没见过世面,什么大酒吧歌手,那是夺得过‘慈善之星’的神秘新星知道吗?傻了吧唧的!
白简本来并没有想以这种有些正式的样子登台献唱。
奈何江子城这边有白承宗的嘱托,尽量要让他的乖孙在这里找到唱歌的感觉,好为留他在家乡找个有力的筹码。
所以他还是决定郑重一点,让客人们给登台的白简制造出一个热烈的气氛,暖暖场。
毕竟身为酒吧老板,他太知道酒吧客人的挑剔程度和来这里的重点。
唱得好的,呱唧呱唧,给叫好两嗓子。唱得不入耳的,客人干脆都懒得理他,在一边喝小酒,泡帅哥把妹子才是王道。
所以在他的坚持和劝说下,白简还是以这种方式正式出现在了舞台之上。
全中国的演艺酒吧大概都是差不多的环境,站在台上的人,在灯光之下,是所有人的目标。而台子下面,昏暗幽密,人头攒动,根本看不清谁是谁的脸。
看不清也好,心无旁鹜,更适合静下心来,认真的唱。
随着音乐渐起,白简调动起情绪,开始了今晚的第一首歌,《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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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摸不定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梦,忽远又忽近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谜,总是看不清
其实我用不在乎掩藏真心
……
低徊磁性的声音,像是一个有着超强马力的低音炮,迅速入侵了所有人的耳朵。
丁猛微微眯着眼睛,长而结实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打着节拍。
虽然不是什么钟爱唱歌的人,可是这首流传甚广的经典老歌,丁猛却还是会唱的。
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已经跟着白简极富质感的歌声,轻轻哼唱了起来。
他的眼睛半眯着,却没有漏掉台上白简的任何一个动作。
抓着麦克风的白晰手指,光洁的额头,瘦长的脖颈,细而劲的腰,修长的腿,微微鼓翘的臀……
丁猛在人头攒动的酒吧里,暗暗在桌子下挪开了两条结实的长腿。
没办法,说自己下流也好,肮脏也好,不要脸耍流氓,随便说什么都好。
反正小猛子现在,就他妈打立正了,爱咋咋地!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让他情动欲起的男人。
是的,这个大多数时间戴着墨镜的小瞎子,曾经就像是歌声中的谜,一个又装瞎又装女人的谜,把老子唬得团团转,让老子在他面前既出尽洋相,又说不出的放松自在。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也一直没有真正抓到这个谜背后,隐藏在墨镜和假发后面的一些东西。
所以小瞎子你知道吗,不是我不懂你的心,而是你像这歌里唱的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丁猛看了看台下普遍被白简吸引了目光的客人,伸手朝吧台的服务生比了个手势。
白简上台唱歌了,范平坐在江一城选的小包厢里,兴奋地满面春色。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白简在范平面前,一直都是一副无打采,打不起神的死样子。
“城子哥,真得谢谢你,这么多好酒好吃的招待我们,而且我都有一阵没听小白唱歌了,听起来,还真是享受呢。”
范平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江一城举了下杯,以示谢意。
江一城的目光从两条一直在兴奋中抖动的小胖腿上快速移开,在舞台上的白简身上绕了一圈,又了回来,重新落在范平‘叭叭叭’的小嘴上。
“谢什么,都是好哥们儿了,怎么和江哥这么生分呢!”
他一边爽朗地和范平碰了下杯,一口闷了下去,一边稍稍坐过来一点。
“你想唱什么歌小范,江哥帮你跟乐队点。”
“我?”
范平的嘴张成了o型。
他赶紧朝江子城拼命摇着自己的两只小胖手。
“别别别,城子哥你可千万别点,我可没有小白那个能耐,告诉你,听他唱歌的人是享受,听我唱歌的人都想哭!”
江子城登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吗?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啊,听着又甜又脆,唱起来也差不到哪去吧。”
他离范平近了后,在这个‘圆圆’身上,总能闻到一股像是糖煮奶的香味。那味道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纯粹是来自于他圆圆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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