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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正式承认他被江子城拿下了。
范范:“所以我一看你的站姿和走路方式,就知道你肯定和我一样,也被东北狼给祸害了,对不对?”
“我的天,江大哥……江大哥下手还真是快,你们这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就干柴烈火、快到这种程度了?”
白简一边不可思议地摇着头,一边小声感叹着。
范范白了他一眼。
“切,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快到这种程度了?我们俩两情相悦,又都是单身,你情我愿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喔,你觉得你和186处的时间长,先走心再走肾是吧?我告诉你,才不是呢!那是因为186的肾走不了好吗!但凡他跟现在一样能耐,你走路早就外八字了!”
白简:“……”
这话竟然没法接了,因为,说的十分在理。
白简:“好吧好吧,你们不快,是我们太慢了好不好!不过话说回来,江大哥那个病还没治好,他那么厉害,你能…受得了吗?”
要知道,江子城和丁猛可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毛病。
虽然一直在坚持理疗,但是火气过旺的他,暂时还没调整到普通人常态的水平。
范范皱了皱眉毛,叹了口气。
“那能怎么办,受不了,也得受,谁叫咱们是小受呢。”
白简“切”了一声,担心道,“他不会强迫你吧?”
范范有些古怪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忽然朝白简眨了眨眼睛,脸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神秘的表情。
“你俯耳过来,我跟你说,轮不到江城子强迫我,因为一直都是我……强迫他!”
“啊!”
白简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出来。
窗外两个汉子愣了一下,丁猛抬高了声音。
“怎么了小白?”
“没事儿没事儿,我和范范逗着玩呢,你们聊你们的!”
两个汉子又开始了生意经。
看着面前范范一副傲娇的表情,白简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脸蛋。
“清醒点范小胖!你两条腿是外八字了,脑袋可没劈岔,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还你强迫他,你是不是恋爱恋傻了啊!”
范范打开他的手,嘴撇成了斜线。
“怎么,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小白,有个古人说得好,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巨大的潜力与可能,关键是能不能挖掘出来,而江城子,就是挖掘了我潜能的那个人!”
白简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潜能巨大,连江大哥这样的五次郎都对付不了你?你反过来还要逼迫他对吗?”
范范用力点了点头。
“没错儿!你没看他现在都不来你们这理疗了吗,因为不需要啊,大多数时候刚刚好,偶尔还不够啊!”
白简的嘴半张在空气里,直到那位刚刚好的江先生和丁先生推门进来,他都没有合上。
原来,在自己身边隐藏最深的‘淫间一代妖尊’,到今天才露了真身。
这……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啊!
几个人在白简房间里长谈了整整一上午,关于白简和丁猛想要回京一事,得出的结论是:向爷爷摊牌。
这是他们几个从多方面分析后得出来的看法。
从江子城和丁猛对老爷子的看法,到范平对老爷子的了解,大家都觉得,白承宗虽然一直都在要白简早点回到老城,守在他的身边,但这只是一个老人亲情正常的表现。毕竟对于白承宗来说,丧子后的他,所有感情,和一切的财富,都是留给白简的。
但是抛开这一点,大家又都觉得白老爷子绝对不是一个守旧古板,不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
从他中年时接受了儿子和媳妇的音乐事业,到后来开先河在老城第一个开了推拿学校,再到他主动联系江子城,让他给白简创造当歌手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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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可以说,无论是他的思维,还是他的行事,老爷子都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当然,最有发言权和最后要拿主意的,还得是白简。
毕竟,这一次,自己想要和爷爷摊牌的,不仅仅是加入乐队、参加比赛,更重要的,是想把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也说与他听。
爷爷再开明、再通情达理,也是年已古稀的老人,自己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晚上。
在他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的时候,白承宗却先打了电话过来,让白简到自己的房间去。
刚走到爷爷的房间门外,鼻腔里,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香。
这是白简从小到大闻惯的味道,他用力地嗅了两下,推开了房门。
整齐的房间里,白承宗正坐在书桌后,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桌子上的台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照在桌面上,被什么东西折射过来,亮眼又润泽。
“爷爷你找我?”
“你过来,看看我有什么东西要给你。”
白简好奇地走过去,书桌上铺着一块厚厚的黑天鹅绒,上面,竟然是两块通体雪白的白玉把件。
“这是?”
白简感觉自己似乎曾经看过到这两个美的东西,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这是两块和田玉雕成的玉简,是在你出生后,我千方百计淘了来,送给你的百天礼物,你百日的照片上,就是这一块。”
看着爷爷指着其中的一块玉简,白简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觉得面熟,原来在婴儿的时候,自己真的戴过它拍照。
“好好的,爷爷把它们翻出来做什么?”
白简拿着两块玉简,在灯光下比较着,两块玉简似乎一模一样,肉眼几乎看不出区别。
“我在你爸妈没了后,就跟自己说过,这东西,等你以后有了心上人的时候,就交给你,你觉得那个人值得你走完一生,就可以把其中一块送给他。你也知道,玉这东西,本就有金玉良缘一说,而这简,又暗藏着你的名字,所以你把它给谁,也就是把你给了他,一样。”
白简愣住了。
爷爷的这番话,恍惚间有一种将自己托付给所爱之人的感觉。
可是好好的,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有了心中所爱,并且还正要跟他交待这件事呢?
看着有些发懵的孙子,白承宗呼了一口气。
“傻小子,把那个姓丁的痞子,给我叫来!”
第60章
姓丁的痞子?
白简抬起头,张大了嘴巴。
“爷爷,你说啥?”
白承宗看着灯下俊逸清透的孙子,叹了口气,继而,却又释然地笑了起来。
“我说啥?我说你把我孙子女婿丁猛叫过来!”
白简:“……”
“怎么,还跟爷爷这打哑谜哪?孙子啊,爷爷都看出来了,你和那个臭小子,互相喜欢,对不对?”
“爷爷…”
白简惊喜交加地叫了一声,却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很显然,面前的爷爷出人意料地,知道了自己和丁猛的男男私情,而且字里行间,不仅没有自己担心过的强烈反对,倒是很有一些接受的意思。
这…也太完美了吧?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小白啊,你爷爷我活了七十多岁,这世上悲欢离合,生生死死的事,经历过太多了。”
白老爷子看着激动得脸色发红的白简,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都坐在书桌旁的藤椅上。
“孙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担心爷爷接受不了?我跟你说,爷爷不是圣人,知道这样的事,也苦闷过,也觉得遗憾过。”
白简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湿。
面前这个虽然健康如昔,但也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生,经过的苦痛,确实是太多了。
然后老了老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还要给老人家添堵,这让他无论如何都觉得心里不安。
“别红眼圈啊孙子!你听爷爷说,那些苦闷和遗憾,来了是来了,但很快就被高兴和喜悦冲没了,你知道吗小白,在爷爷心里头,只要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白简拉住爷爷已经有了淡淡斑点的大手,轻轻摇晃着,眼睛里,却有控制不住的水珠在睫毛间打转。
“孙子,我还真不是安慰你,也不是在宽慰我自己。我这个人活了七十大几,一辈子和推拿按摩打交道,在我眼睛里头,这人啊,都是皮肤、神经、穴位和骨骼,没有那么大的区别,要说有区别的,在这儿!”
白承宗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人啊,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长的是美还是丑,真正重要的,是他的心。如果一个人心地宅厚、心胸宽大,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你,那就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孙子?”
白简用力点了点头,“爷爷,他……心里头有我!”
白承宗拈着胡子笑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不然,就凭他把我孙子欺负得床都塌了、走路都外八了,我老头早把他腿上的筋都给他掰折喽!他还想治那个病?我不让他后半辈子做太监,就算对得起他了!”
白简:“……”
夜里。
两块晶莹剔透的玉简并排放在枕头上,发着柔润的光华。
玉简两侧,是白简和丁猛两张年轻的脸。
他们的目光时而落在玉简上,时而落在对方的眼睛里,分不清哪里的光芒更加闪烁。
“小白……”丁猛伸手在白简的脸上捏了一把,低声喊他的名字。
“干吗?”
“干!”
“……滚蛋!要说什么快说,少耍臭流氓!”
白简被丁猛目光中闪动的兽性吓到了。
现在,他才深深地相信,那个曾经在网络上广泛流传过的一个帖子,说的,非常正确。
在那个帖子里,将中国各地区的男同志,在某种能力上进行了很明确很详实的比较。
而在这个比较结果里,排名第一,并将第二名康巴汉子甩出好远的,正是东北汉子。
在那个帖子里,跟贴的人可谓是来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东北汉子,在大概率上,是硬件与能力并存,时间与技巧齐飞的一种神奇存在。
如果说从第二到第十几位的排名,大概可以用公牛、山羊、兔子、泰迪、鸡雏、五号电池、口红、牙签、绣花针这样排下去。
那么第一名,则毫无疑问只有大象才可以代表。
这…就是区别。
而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完全是一头曾经病倒、复原后更加凶猛的亚洲象。
“让我滚蛋?你舍得,爷爷还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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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呢!”
丁猛吹了一声口哨,在枕头上拿起那块属于他的玉简,放在嘴上,‘叭’地亲了一口。
“你还能要点脸不?”白简作势去抢他手里的玉简,丁猛长臂一兜,不仅让他扑了空,还顺势把他搂在怀里。
“这不是要不要脸的事儿啊,是爷爷看我这孙子女婿,越看越对眼儿的事儿,懂不懂?你没看他把玉简给我后,还和我大谈以后如何改造咱家后花园子的事吗?老人家是看透了,这种整治家业的大事儿,还得我这老爷们儿来干,像你这小身板,就负责给我推拿、貌美如花就ok了!”
白简咬了咬牙根儿,有一种想要在这人身上咬上一口的冲动。
这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臭屁劲儿,还真是拿他没辙。
“行,那你就在这陪爷爷栽花种树挖鱼塘吧,我自己回北京,跟乐队排练去。”
“我靠,想得美,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你也不怕这么强大的老公孤枕难眠、夜里难熬!”
白简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强大,告诉你,你离真正的强大还差得远,你看人家范范和江大哥,那才叫真正的强强组合,一夜七八……次呢!”
白简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可招来了大猛哥难得的八卦之心。
“我靠,七八次?这话说得有点吹了吧?快点快点,赶紧给我讲一讲,说江子城厉害我是相信的,毕竟是咱东北的爷们儿,长处在那摆着呢,可你说范范也很强,这我可就纳了闷了,跟只大胖兔子似的,怎么,还会玩兔子蹬鹰了?”
白简:“……”
三天后,丁猛和白简轻装上阵,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当白承宗知道孙子此去,是要为父母和自己圆一个多年来的梦想时,素来豁达的老爷子,却没能抑制住眼中的一捧老泪。
不过他还是抱了抱白简,又拍了拍丁猛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目光中透着老人独有的关爱与挂怀,洒脱地挥手,送他们前行。
或许,这就是江南白家人的风范。
正因为有了白老爷子这样外表斯文、内心豁达的强大内心,这样的宅门里,才出了执着于音乐的白洛笙,又出了同样执着于梦想的白简。
这样的宅子,任多少风雨变迁,注定是不是会衰败下去的。
让白简感觉开心的,是回程的路上,依旧有大胖兔子范小胖的陪伴。
范范告诉他,江子城答应他和白简先回北京,等他把酒吧的生意安顿好之后,他会歇个短假,后追过来,带范范一起回一真趟东北老家,去认认门。
这样的安排让白简感觉说不出的开心。毕竟,两个好基友从少年相识,到青春作伴,共同成长和打拼了这么久,那份感情,用丁猛贫嘴的话说,也算是一对情比金坚的塑料姐妹花了。
他们两个倒是一路上有说有笑了,却把那位贫嘴的186先生晒在了一边,两条长腿走快也不是,走慢也不是,看着范范牛皮糖一样粘着白简,自己根本没有沾边的份儿,一张脸不由得越来越黑。
在浦东机场等航班的时候,趁范范去了洗手间,丁猛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白简就是一顿威胁。
威胁的主要内容是,一会儿上了飞机后,白简要是敢不坐在他的边上,让他一个人落了单,他就要在飞机上撒野。
“你信不信,你要敢不坐在我边上,老子就敢在飞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亲到你需要氧气面罩为止!”
在这样的威逼利诱下,白简为了防止自己真的需要用到氧气面罩,不得不把范范放到一边,专心地坐在丁先生的身边。并在整个航行过程中,按照对方的要求,偷偷帮他按摩大腿的肌肉。
他当然知道丁猛不过是在吓唬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铁打汉子,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在真的在飞机上撒野。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对着自己一脸痞气、威逼利诱,实则外强中干的样子,白简总是会想起这个男人曾经抱着老白,坐在地板上醉话连篇的萎顿的样子。
这样的丁猛,即使已经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但是在白简眼中,却依旧让人怜惜、让人心动。
所以,他才会给足他大男人的面子,因为在男人的面子里面,其实往往装着一个孩子般的心。
飞机在首都国际机降落了。
在出机口,可以看见黑压压的接机的人流。
人流中似乎混杂着很多着装统一的年轻男女,看起来,像是哪位明星的粉丝在这里接机。
不知道是谁忽然间大叫了一声,像是呼喊了一个当红明星的名字,霎时间,无数的少男少女疯狂地一起朝一个方向挤去,人群里传来警卫人员呼喝维持秩序的声音。
来往的旅客都在张望着,丁猛却看着身前的白简皱起了眉。
白简也在遥遥观望着有些混乱的场面,淡然的脸上,看不出是羡慕还是无奈。
“真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你红了,会不会也像这些偶像一样,连个私密空间都没有。”
白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想太多了吧,丁总?”
丁猛看了看他清秀的脸蛋,眉毛却皱得更紧,“不是我想得多,而是你本来就有红的潜质,从慈善之夜我就看出来了,只要给你点机会,你就有脱颖而出的可能!”
一旁的范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看着丁猛有些小情绪的脸,抿嘴笑道。
“丁老板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怕小白红了,就有人要下岗一样,好紧张啊!”
丁猛怔了一下,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倒像是一只东北虎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我靠,说他妈啥呢,老子紧张个屁,他就算红到天上去,晚上回家,不也得钻我的被窝吗?”
白简横了他一眼,本想损他两句,却忽然在这个一脸痞气的男人身上,发现了几分色厉内荏的感觉。
他知道,其实这个外表人高马大的汉子,是很在意自己的。
“你放心,你了这么大力气才上了岗,不让你干到法定退休年龄,不会让你下岗的。”
他含笑扔了一句话给他,朝范范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朝前走去。
剩下丁猛一个人站在原地,还在琢磨着白简的话。
“法定退休年龄?不是说男性要延迟到62周岁退休吗?我操,这么说还有好几十年的活要干啊!”
第61章
按摩院门前的梧桐树到了开始飘落黄叶的季节。
在丁猛去江南之前,特意为老妈找了一个老中医,接续白简为她推拿按摩。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脊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又开始一如既往,既关心大儿子的终身大事,又开始关心小儿子有没有新的恋爱对象。
丁一凡见她刚刚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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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日的神头,便开始操心起这些事,心里有些话既想和她说,又犹豫说了好不好。
思来想去,丁一凡不仅没说什么,反而劝老婆早点回沈城去,理由是,儿子的公寓再好,也没有家里住得舒服。
对于丁一凡来说,现在的他,身处在矛盾之中。既想暂时保护一下大儿子的秘密,也想同时不刺激到老婆刚刚复原的身体。
毕竟,当丁猛发高烧时,抱着人形抱枕喊出的话,做出的动作,已经将他对白简的感情表现得淋漓尽至。
对于生活经验欠缺,但是在舞台上演了一辈子卿卿我我角色的丁一凡来说,儿子喜欢上了同性按摩师这件事,他还是看明白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看是看明白了,但是能不能想明白,却完全是两回事。
而对丁一凡来说,他性格中最大的特点,也是优点,就是适应。
这个特点的形成,或许和他多年来在舞台上的演出有关。因为在灯光之中,在观众的目光之下,一旦上了舞台,演员就开始进入了一个从头至尾的适应阶段。
不同的戏,不同的对手,不同的观众…每一场演出,都是一次适应的过程。
人生如戏。
有时候,把人生中的意外和难题当成一场戏在演,很多事,反而简单了。
丁一凡私下和儿子联络后,当知道儿子即将从江南返京时,他主动询问了一句,那位白师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并且一起回来。
一向坚毅有主见的大儿子在电话中稍稍迟疑了片刻,便向明显在温和试探的父亲,给出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爸,我和白师傅,是在一起呢。”
这是一句既含糊、又明晰的回答。
从小到大,刀子嘴的母亲带给儿子的是果敢粗犷,而戏痴的父亲,带给他的向来是温和与包容。
所以在太多时候,丁猛在人生中遇到的很多挫折与问题,包容他的,往往是这个看起来没那么厉害的老爸。
“嗯,爸知道了。我刚说服了你妈,明天我们俩就回沈城去,她也有点想家了。”
“爸……想跟你一起吃点猪头肉,喝上二两了。”
“行,等你把事情都打理好了,能说服你妈给咱们下厨做猪头肉的时候,咱们就开喝!”
爷俩的话语听起来不过是最正常的男人间的家常,可是里面的意思,他们都懂。
‘重生’乐队的排练场地和‘捍卫’的场地离得很近。
这主要是因为北京几个主要的音乐棚子基本都集中一个区域,所以,来来往往的,好多都是音乐圈的熟面孔。
今天是‘重生’正式开始排练的第一天,场地上刚刚有了人影,便有人送了花篮过来。
送花的,正是附近不远的‘捍卫’乐队。
叶茂送走了父母后,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搬回他的公寓来。
在电话里,他明显听出了大哥的尴尬与无奈。
“内个,小茂,你自己住那边不是挺方便的吗,没说没管的,带个女朋友回来也自由,对不对?”
电话这边的叶茂一脸的坏笑。
“不,我还是搬回来吧,有啥自由不自由的,我又没有女朋友,带谁呀?一个人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没意思。”
丁猛在电话那头似乎在挠自己的头发。
“你回来我这边也一样啊,我最近工作忙得很,也没功夫跟你闲扯,你不也得自己一个人呆着吗!来回折腾啥啊,就在那边住吧,有啥花销,大不了,我再给你打点零花钱…”
叶茂眼前一亮,却依旧不松口。
“哥,你瞧你去躺南方,怎么还变得败家了呢。我搬回来,又省房租,又省水电,这不正符合你教我的,过日子要打细算吗!我这才学好,你又变了,啧啧啧,这人啊,还真是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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