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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倾宁清醒的时候,屋内很沉寂,开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只有她。衣服是完整的,出乎她意料没有任何损失。
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显示九点,一时分不清是晚上九点还是早上九点?时间过了多久?她撑着还残留虚弱的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刺激了她的清醒,推开房门从走廊还能听到楼下的喧哗声。
倾宁走了出来,来到楼梯口,大厅内人来人往的潮流,她看到公公与二叔亲热地拥在一起,身边聚集着许多人。那么,她实际上只睡了一小时左右?
她下了楼,被爸爸和叔叔围在中间的叶脉看到她时不悦地嘟起了嘴:“倾宁,你去哪里了?!我都和叔叔在屋外玩了很久了呢!”他的叫唤将倾宁带进人潮视线中,缓缓走过去,她牵起叶脉的手说了声抱歉。
“你的声音好沙哦,是不是感冒啦?”叶脉拉过小妻子探她脑袋,没有发烧。倾宁为他的温柔而眸色转暖:“没有,只是我刚刚睡一会儿。我没想到喝了贡识一杯酒就醉了……”她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昵在孙文旁边的贡识僵了下身子。
夏叶桦投以若有所思,扫了儿媳与侄女各一眼。
唯有叶脉是天真的:“倾宁你酒量不是很好吗?贡识端的什么酒?”话问到贡识,只见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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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有点心虚,孙文伸手在她后腰拧了下,她才假装镇定回道:“我忘了,反正我把各种烈酒混和在一起,估计酒度太高了吧。”
“原来这样呀……”叶脉显然信了。倾宁低着头玩着叶脉的手指,像名副其实的鸡爪没有沾半点肉。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宣告来日不多,这就是近亲的产物。她公公与那未曾谋过面的婆婆,也就是夏叶桦的亲姑姑……
没人再想过追同此事,大人们有太多应酬,暂时不会理会。夏叶桦让倾宁带走了叶脉回房休息,由管家将小少爷抱回房,他向玩伴们挥手道别:“贡识,孙文,你们有空要多来陪我玩哦!”
早已舍弃他的两个同伴只是回以虚假的附和。
谁会陪他玩?除了躲不掉的媳妇倾宁,没有会在意他这个将死的人。
倾宁在第二天被夏叶桦找去谈话,如她意料的,昨晚的一番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进了房间他让她脱衣服,洁白的身子没有一点痕迹,于是他放了心:“是谁下的药?”他是多么聪明的人,这个儿媳妇敢当面说就是说并不怕被他知道有人在垂涎她,聪明的女孩懂得找靠山,而且非常成功。
“我不知道,只是贡识把药下在了我酒里。后来是二叔带我回房间的。”一脸老实地交代,流利地说着实话,只隐藏了一部份事实。她相信她的公公会查出来,贡识与孙文的关系,就不信能瞒得过他。
“叶落吗?”他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扣着扣子走了过去,他拉下她在身上嗅着,很干净的蔷薇香味。“夏倾宁,你很聪明,也如你意,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除我之外。”他冷笑,把她的阴谋看了个透测。
而她只是垂着头,声音委屈地小声辩解:“倾宁不会背叛公公的……”他占有了她,就是他的人。这个男人没有大方到会把她分享给别人。从他亲手鞭死亲姑姑来看,他有太强烈的独占欲了。
“公公?”他讥讽地捏起她的下巴,一张英俊严肃的脸浓浓地揶揄:“没有会碰儿媳妇的公公。”
倾宁眨眨眼,黑亮的眼瞳透着一丝惧与一丝渴望:“那要叫你什么?”
“……你的男人。”他摩挲上她的下巴,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爱不释手了。
“哦……”应承得不太情愿,她的男人?不是公公,是她的男人?
他凑近她唇上,啃上红艳的唇瓣:“你可以要求我不会把你送走,叶脉死后你也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她笑得甜甜的:“谢谢爸爸!”
那天,夏倾宁学会有身体换取利益。女人天生的资本,她运用得还不错,解救了她一条小命。
干女儿与干爸爸,有人是这样解择的:“不就是“干”女儿吗?!光明正大的干死那女人!”
粗俗不堪,却是某一群男人与女人的真实写照。
夏倾宁上了夏叶桦的床,儿媳妇上了公公的床,于是情况有了改变。他不允许她被任何男人碰触,她从他手上讨到了好处。
比如说,不会给叶脉陪葬。不用担心失去荣华富贵,更不用担心有一票男人虎视眈眈。夏叶桦这个男人太好用了,她至少可以在他的光环下作威作福很久。在她失去宠爱前。
夏叶桦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一旦他碰过的女人就绝不允许他人碰触,那个女人在他还没玩腻前都必须钟于他,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不允!
夏薇,夏叶桦的亲姑姑,夏叶脉的妈妈,与侄子只相差五岁,从小就亲昵,谁也没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肮脏,直到夏薇不得不嫁人。而那时夏叶桦要她承诺,不允许和丈夫上床。她没有做到承诺,在他继承家业时便杀了她。
这是夏家公认的秘密,当时的惊世骇俗,听过只觉得震惊,震惊过后是看好戏与嘲讽,背地里闲话不少,夏叶脉的出生是证据。却从未有人敢当着他面谈论此事,因为大人们得赖活于夏叶桦。
这便是权与力,可以随性欺负人,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不得有怨言。
夏叶桦说要送走夏倾宁,她就知道他想杀了她与叶脉陪葬。于是她知道不得不做一些事实来改变自己,主动上他的床。反正她已经被他碰过,上一次跟上百次没有差别。昨晚是个小小的获,也没想到成果会这么丰富,他打消了让她死的念头。
她琢磨不透他,但很高兴,只要这时候他这么承诺,就有更多的时间让她为逃出这里而准备。
晚上是可怕的,对于倾宁来讲只有白光是最美丽,那时的夏家维持着和平与安定。不入夜便不肮脏。而入夜,便是肮脏的开始。
叶脉睡着了,而她的工作将开始。
悄悄地推开男人的房间,她的碎花裙睡衣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妈妈说被一百人操还不如被一个男人操,哪怕是几个男人她也值了。
她把夏叶桦当成丈夫,妻子不就是只被丈夫操的吗?在她的排名单上,还保留着一个名额,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被“丈夫”以外的人操。
男人还没回房,她窝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全身赤条条地如古代君王临幸妃嫔般。是悲哀吗?只是为了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失去什么,她想得现实,便不会觉得难过。再说,她也挺喜欢男人与女人做爱的快乐。
她等了他有半个小时,约莫凌晨,再晚他也会在这时候睡,因为她在这里,他会留下休力发泄在她身上。
他进屋了,她睁着一双圆亮的眼珠随他转动。他看到地毯上推下来的睡衣和一条洁白的棉质内裤,那还是纯真的少女型内裤。
喉咙微微滚动间,情欲触发,他意识到床上躺着一个少女,她的身子还在发育但已经很可观,足以令所有男人喷鼻血。
她很小,小了他足足十四岁,在她眼中他是个大叔。这种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兴奋的。他就像在奸淫幼女般,事实上她没满十八岁,未成年少女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只是这一个少女太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在离床与她只有一步路的距离,他停了下来,他穿着睡袍,袍下只有一条内裤,而那儿早已鼓涨。
他看到她的眼珠子透着几许恐惧,哪怕他跟她已经上床三次了。
第一次是他强暴,第二次是她主动。第三次是他过去。而这第四次,又是她主动。她用身体来换取生存的条件,步入她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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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运。而他也甚至是欢喜,高傲自以为是的天真女孩总让人兴奋一股残酷的椎残。
他正在干这种事,而且乐于其中。他儿子注定享受不了这分美人恩,但他可以。他这个父亲不会冷落这个淫荡的小寡妇,天生渴求男人操的小妓女!
31
他上了床时,扯开了睡袍,壮的身子显示他的年轻与体力。他牵过她小手覆上下腹前那坨隆起,她眼中有着渴望,很诚实地体现。
她记得她第一次什么也不会,于是他骂她是条死鱼。那很可悲,妓女的工作就是让主客满意,如果他要她变成荡妇,她不会犹豫。就算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她也办得到。因为她是夏倾宁,一个十七岁的聪明少女,一个可能随时守寡的俏美人。
像她这种女人注定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承受他们的孟浪,学会伺候男人。她用了五年的时间让自己从天真到觉悟,再到学会掌握自己想要的。如果逼不了被男人压床上的命运,她会学习顺从,然后,得到自己渴求的自由。
她主动扒下了他的内裤,那东西极大,她用双手和小嘴去给它快乐,他说她学得很好,不愧是天生的妓女。离开了那个肮脏窟不代表她会遗忘男人与女人的合,她会一切技术,从小就用眼睛学会了只欠实际操作,此刻全部运用到他身上。
当挑起的欲火极待发泄时,他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抬起那两条洁白的细腿儿搁在肩臂上,他把她腰狠狠地扯下来凑近自己的下身,那处美丽的小花园看得很清楚,他如何塞进花穴里的美景会让他快乐。
他爱死她因难以承受而痛苦的俏脸,美丽的女人会让人追求,视觉上的享受太多,无论是纯粹的还是带了欲念的。此刻的她就美得像一朵随时将被摧残至死的崖边花,失去了泥土她会马上掉下深渊死掉。
他喜爱极了她的紧窒,年轻而温暖青涩的身躯让他这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渴求不已。当然,他还正值人生的壮年,对青春的渴求还不曾眷顾,但他仍然爱这具年轻的妖娆身体。他把汗水力子全给她,他要她完全地承受一个成年男人丰沛的欲望,她足以承受的,只因她还年轻。
倾宁不会与夏叶桦一同迎接黎明,她总是在他发泄了欲望后拖着疲惫的身体里自己的房间,她会放水,无论多困多累她都会先冲动一身的脏污。
男人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脏污,全部黏稠在她的那里,他的房间徒留水液蒸发的气味,而她带着它们凝固的黏稠物回房。
这是她换来的结果,她没有后悔,哪怕会为身子痛得掉眼泪也只能一个看到,她可以流泪但不可以后悔。她不要年纪轻轻就这么死去,她纵然喜欢叶脉也没那分觉悟与他一同走向黄泉。
原谅她的自私,叶脉,她想向自己证明她夏倾宁不会是一辈子的妓女,她会和所有人一样过得干干净净!纵然现在她很脏,但她还年轻,时间会洗去她一身的污垢……
她总会在泡澡中
疲惫地睡去,她的公公性欲很强,他最少会要她三次,每一次都那么长到她以为一个世纪,因为尺寸不合,她只能在最后一次全身都瘫软了才能感觉到一丝快乐。年轻的身体还没完全成长到足够应付一个成年人,所以她疲惫。幸运不是每天都做这种事,她有充足的时间让自己复原。
温暖的水包围着她疲惫的身体,全身都是青紫除了脖子是干净的,她力地爬起来弓着酸痛的身子瘫上床上,将棉被盖在身上,很快的她就进入了梦乡。而此时,再过三小时天就亮了。
叶脉习惯早醒,他的病致使他无法安眠,总是半夜醒来几次,然后模模糊糊又睡下去意识却保留一分清明,他无法彻底地陷入熟睡,不能使用任何药丸帮助他改善,他只能痛苦地承受。
但他不会是一个人,通常倾宁会陪着他。他卧室里还有另一张单人床那是小妻子的,每次他醒了就会叫醒她陪他说话,他睡不好,她也睡不着。叶脉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因为爸爸说倾宁很愿意做这种事,他可以向她提任何要求。
但最近一个月,叶脉偶尔醒来会找不到倾宁,她不在,她会消失两到三个小时,有时更久。他想她是厌烦了陪他这个病人,虽然很伤心很生气,但第二天看到她眼窝下的黑眼圈什么斥责都说不出口。他想她一定晚上去做什么很累的事了,反正一个月也只有几天这样,他不该斤斤计较的。
凌晨五点他又睡不着了,点着小灯的房间里那张单人床上没有倾宁,她又跑出去做什么了呢?他开始好奇,于是跑起来,虽然走路很累,但他还是喜欢走路。他向他们的房间走去,就在隔壁,因为有灯光里头有声音,他轻轻推开门看到倾宁的身影,然后确定她在这里。她背对着他走进浴室,他听到水声。
倾宁要洗澡吗?在五点?他奇怪地走过去,看到她在脱睡衣,他小脸臊红了,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背影。他看到她洁白的皮肤上有好多青紫和红印子,她怎么了吗?
长斑了吗?明天要医生给她看看。
她跨进浴缸里时他发现她前面也有,而且发现下面黏糊糊的……叶脉朝后退了一步,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的拖鞋踩在了地毯上掉落的内裤上,他缓缓地捡起来,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让他身体变得很奇怪的味道……
叶脉好久没在走廊上奔跑过,他紧紧拽着那条内裤跑回隔壁房间,这已经耗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只能躺在倾宁的单人床上让自己恢复体力,然后悄俏拿出那条内裤。少年的身体因为病魔让他无能为力,但是他曾经看过的成人录影带却告诉他一些不好的画面……
他不让自己多想,把
内裤藏到口袋里,倾宁是他的小妻子,她不会背叛他的……
她的小丈夫最近这几天变得有点古怪?常盯着她瞧,在她望过去时又把脸蛋撇过去,好像在生气什么?但问他,他又说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
她特意查了有关青少年这方面的书,天真的叶脉是不符合上面的情况的,但她觉得他是少年开始叛劣时期了。好吧,白话一点就是叶脉在闹别扭,还是跟她有关系的。
那她要不要解决他的别扭呢?这是她的责任。
那天啃玉米时,叶脉吃得很起劲,他喜欢啃玉米因为甜。倾宁还好,她会帮他把玉米粒剥下来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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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脉,你有话想跟我说吗?”倾宁见他今天心情不错,也必须开口了,因为这情形持续三天了,每天晚上她发现他醒来的次数更多,总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有心事,影响他健康的都是她必须解决的分内事。
“什么想说的?”叶脉不懂拐弯抹角的,一脸不解。
倾宁顿了下,差点忘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最近老盯着我瞧,是为什么?晚上总要等我睡着了你才睡,你眼窝下的黑影很可怕哦。”她尽量让语气保持温柔诱导。
啃玉米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叶脉眼神闪烁,“没、没什么啊……”他不敢看她,是因为他脑袋里会想一些有的没有,那会让他害臊。他会想起孙文说她以后会背叛他,因为他生病了她健康,等他死了她就会嫁给别人!
他很生气,很想发火的,但是不能这样。他心情不好倾宁就会被爸爸惩罚的,他不要她再挨耳光饿肚子。他要倾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他也不会生病死掉的!
“叶脉,你不会说谎哦。”倾宁把玉米粒交给他,他迟疑了下接过放进嘴里。
“总之,你不要管我啦!”如果智商只有十岁,那么该懂的事还是会懂,只是带着朦胧不解,但喜恶却足够分明。
他不喜欢倾宁有事瞒着他,但他有种感觉就是不能问她,宁可独自憋着闷闷不乐。
倾宁不再执着,她不会逼叶脉,如果他不说的话。她想缓几天再看情况而定。“那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如果你想说时就告诉我哦,别让自己闷到了。”“哦……”
每星期有两天他把叫她去房间,时间不固定,只要是他想要时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了。今晚他想要她了,甚至等不及叶脉睡着,他的情绪有点烦躁,是夏叶落惹恼了他。因为弟弟没有按照他安排回公司帮忙,天天往外跑,甚至连家也没回。
他不明白这个一向听话的弟弟怎么突然间叛逆了,今晚他回来吃饭时他再一次提出,而他却吊儿郎当道:“不要呢!我要成立一间模特儿公司!”
“你想搞娱乐事业我就去买一间给你,都是一样的。”
“那不一样。已经发展成功的公司没有挑战性,我要自己亲手成立的。”
夏叶落的想法在夏叶桦的眼中被归为叛逆类,所以他不开心,他为弟弟好对方却不领情,令太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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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生气愤怒。两年前就是为了让他独立,他二十五岁却自毕业后整日无所事事,他当他小,所以放任他继续玩。直到二十五岁。
他二十五岁这个年纪已经掌握了公司的大权,原因很简单,从十六岁就跟父亲去公司学习,母亲死得很早,父亲那几年身体也不好。十七年他刚熟悉完公司运作老人就走了。于是一肩扛下这个公司,那时候很苦,因为亲戚们都是豺狼虎豹,他足足用了四年半才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大权在握后把私生子叶脉接回来,谁都不敢吭声说闲话,他宠溺自己的儿子,从他出生就被医生判定活不长久。于是他把最美的一切送给了亲儿子。他初恋的结晶如同初恋一样并不完美。但是,只要儿子活在一长,就能延长他的初恋,让他感觉着他仍然在恋爱着,哪怕舞台上只有他一人。
倾宁是不安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脸色,还有叶脉没睡着。但是夏叶桦在叫她,十一点而已,大人们这个时间还没有睡下。太早了点,至少要过了十二点,当宅子的灯光全暗了下来时。
她骗叶脉去厨房拿东西再回来陪他,只是在拖延一点时间。她溜进夏叶桦屋里时一室的烟味呛人,他就坐在窗前,刚沐浴后头发还是湿的。
她走了过去有点局促讨着商量:“爸爸,叶脉还没睡着,我可以晚点再过来吗……”
他冷眼看向她,他媳妇儿也敢忤逆他?!眼中划过冷意的同时,他便决定让她来承受他的怒火是对的。“过来。”他按熄了烟,看着她犹豫了下小心走过来,一脸的楚楚可怜拿他当毒虫猛兽。
他一把拽过她摄住她的下巴,真是一张致的脸,可以迷倒任何男人。可惜不包括他。“你认为摆这么一张假面具我就能饶过你?既然主动上了我的床,就要承受一切,包括我的不悦!”
他没有事地扯开她衣服,直接卷起睡裙将内裤扯下,“下次不准穿内裤!”他把她抱到腿上,什么前戏也没有就冲入她。疼痛是一瞬间,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她只能哆嗦着绷紧了身体咬牙忍耐。
他嫌她太干涩,皱着眉站起来,让她如无尾熊般紧紧挂在她身上,然后走向床头柜翻出润滑油涂抹在两人秘处。当她眉头舒展后他便将她按在墙壁上埋头一阵苦干。
很痛,没有任何情趣的性爱只要让他一人享受到便足够。她咬着唇瓣呜咽地抽泣,紧紧抱着他背忍受那一波火辣,心里乞求着他快点完事。
未关紧的大门口站着脸色苍白的男孩,他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被父亲紧紧按在墙上,看着她痛苦委屈的小脸,心口猛烈地跳动,他想要尖叫,可惜身体在此时变得虚弱。然后在他即将倒下时,一双大掌接住他,夏叶落将一脸苍白的侄子抱起来,将他带离了这里。
服侍他吃完药,心律不再失常,脸色仍日苍白但已经好了很多,夏叶脉一脸难过地问着二叔:“爸爸为什么要欺负倾宁?”
夏叶落坐在倾宁的那张单人床上,这屋子弥漫的药味真浓郁。他轻笑着爱怜地摸着侄子的头,“那是因为她没把叶脉照顾好。”
“谁说的!倾宁她很好了!她每天都守着我先睡了才自己睡,她把好吃的都先留给我一个人哦!”孩童天真的语气,纵然让他看到自己父亲在对自己妻子做那种事,他还是不懂得吃醋,虽然心里头很火大,却只当是爸爸又在惩罚她了。
夏叶落眼底浮现嘲讽,他不怕侄子看到,反正他不会懂。只安哄道:“那还不够。你知道你爸爸有多疼你,自然对倾宁就更严厉了。叶脉乖,这事儿别张扬,等你爸爸处罚人后就会放她回来了。”
叶脉裹着在被子里,他是有些困了,困倦前还是小声嘀咕道:“叔叔,你求爸爸别欺负倾宁了……我不要她身上有很多伤……”
“好……”男人眼中浓郁地讥嘲,嘲笑这一个小傻子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妻子不贞。他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在药叶中还能沾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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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夏倾宁呀,真可惜,他本来想先上了她,却先勾搭上兄长的小婊子,夏叶脉死后她还能活吗?
他静等好戏进行。
痛是唯一的感觉,双腿并不拢便会损失淑女形象,擦了药也只能好一些些,腰直不起来,她整个人像小老婆似的。叶脉也没问她什么事儿,很安静地不吵也不闹。
倾宁躺床上,她需要休息,趁叶脉午休还没醒多睡一会儿。客厅里似乎有人在吵闹,偏厅都听得到。
倾宁撑起身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见叶脉沐浴在阳光下睡得香没被吵醒,她起身去拿了耳塞把他耳朵罩住阻绝所有声音。
打开偏厅穿过走廓抵达主客厅,看到夏家两兄弟皆在,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抱着小孩。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手里的男孩跟她一个模子刻出来。
那个女人一脸眼泪汪汪,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他模样有几分跟女人相似,应该是兄妹。
“夏叶桦,你搞了我妹妹你就得负责!别当我们家穷是远亲就不拿来当一回事儿!
你该庆幸咱们两家没直接血缘不会生出第二个傻子!”那男人一张端正的脸透着簿怒,声音是天生的大嗓门再这么一吼,怪不得能传到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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