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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一
如果能让这个人脱下西装裤,一条腿站在桌子上,然后他在后面猛烈地冲刺,这个人会不会一边爽得直哭一边发抖?会不会两腿之间流下浓浓液的时候还是被他?
荣柏文看着熊志鹏两片嘴唇沾满油腻的油光,还有那粗鲁吃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冒出一股火气,他就是被这样一个民工了。一想到这,荣柏文就双手握得死紧,好想揍这个男人,好想看这个男人跪地痛哭求饶的样子,但是……荣柏文咬紧牙,原本沉静的眼睛瞬间喷出火来,但是他打不过这个男人,所以他必须冷静。
明明眼里露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却还要端着一副大少爷的沉稳架子,这样的荣柏文在熊志鹏的眼里既可爱又别扭。把最后一口米饭和菜吃光,熊志鹏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巴,淡定地拾好桌子,全部丢进旁边的垃圾筒里。
等他拾好桌子,荣柏文才施舍般地朝他跨一大步,他故意扫了一下寒酸简陋的工棚,目光才转身坐在木板床上的熊志鹏,撇着嘴角冷笑着说:“真是个可怜人,不但被人利用,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给你,你的雇主可真够大方的。”
一直被误会的熊志鹏只能在心里苦笑。
荣柏文也懒得听他解释,他打开公文包,掏出一捆红色的大钞,故意像慢动作似的放在桌子上,语气轻蔑地问:“你一个月能赚这么多吗?”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荣柏文半弯下腰,两人视线平行,荣柏文的眼睛如同小钩子一般让熊志鹏移不开眼睛。这双眼睛充满恶意和嘲笑,可是熊志鹏更想让这双眼睛染上欲望的殷红,迷茫地睁大,最后慢慢滑下泪珠。
脑海里浮出的画面令熊志鹏的手指尖都控制不住地颤栗,鼻子还记得荣柏文身上的汗水味道,然而他掩饰得太好,荣柏文毫无危机意识,仍然不把熊志鹏这个给“别人”卖命的小喽放在眼里。
金钱、利益最动人心,只要他出得起比“别人”更高的价钱,眼前这个人会彻底抛弃之前的雇主为他卖命,他依然是最后的赢家。
“我不是个吝啬的人,你愿意做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还是愿意做一个前程远大的人上人?”荣柏文眯着眼睛问,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儿坏坏的。
“换一样吧。”熊志鹏说。
“哈!”荣柏文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随即眼神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整个扯开公文包的拉链口,满满都是一捆捆红色大钞:“说,你要多少钱?”
对于一个小喽,不能用教养碾压对方,要用最土豪的方式碾压对方:用钱砸死他!
熊志鹏盯着全是红色大钞的公文包眼睛也直了,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好像跑到一个诡异的轨道上。
见熊志鹏露出直愣愣的眼神,荣柏文心里涌出一股奇特的快感,他倒出全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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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一捆钱的封条,从熊志鹏的脑袋上洒下,他的脸上带着一点儿神经质的笑容,痛快地看着一张又一张的钞票飘飘扬扬地撒在男人的身上。
“是不是很多很多的钱?”他夹起其中一张钞票,故意用钞票的一角刮着男人的脸颊,傲慢地问,“你的雇主能给你的钱有本少爷给你的多吗?”
熊志鹏抬起眼睛盯着荣柏文,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来一丝情绪。
荣柏文冷冷一哼:“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我只是觉得你一条贱命不值得脏了我的手。”
说完,荣柏文抬手摸上熊志鹏的头顶,粗硬的短发扎着他的手掌,有点儿痒。他低下头,扬起嘴角,靠到熊志鹏耳边轻轻说:“乖乖地听话,不要反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我的耐心磨光了,你失去的不但是金钱,还有你这条命。”
一句威胁说得轻声细语,犹如情人的呢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柔软。尤其荣柏文的刘海不经意蹭过男人饱满的额头时,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张又一张的红色钞票,而是荣柏文夹着钞票的那只手,修长的,拍板的,骨节分明,保养得连指甲都透着致的肉粉色,映着钞票的红色,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情色,生出一丝想让这只漂亮的手握住粗大紫黑的性器官撸动,直到最后沾满乳白的液的念头。
想到这,熊志鹏抓住那只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紧荣柏文的手,过大的力气导致那张钞票变得皱巴巴的攥在荣柏文的手里。荣柏文抬眼看着熊志鹏,那双黝黑的眼睛依然黑沉沉的,却比之前更加深沉,仿佛要拉他一起变黑,令荣柏文心中生出一分怪异的紧张感,以及口干舌燥。
“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猎人去森林狩猎,遇到一头熊,熊把猎人强奸了,然后放走猎人。猎人一直耿耿于怀,去找熊报仇,但又被熊强奸了。后来猎人又去报仇,熊又把他强奸了。熊问他:你到底是来找我报仇的,还是故意让我强奸你的?”熊志鹏英挺的脸上挂上笑容,“这个故事也可以套用在你和我身上。”
这是什么鬼故事?怎么可能套用在他和这个家伙身上?荣柏文差点儿气得吐血,使劲要挣脱那只手,然而熊志鹏越握越紧,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荣柏文连忙使劲掰着熊志鹏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个考虑钳子,死死抓着他的手,一根手指都掰不开,“我警告你,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就……”
熊志鹏抓住他另一只手,笑眯眯地反问:“不然你就怎么样?给我更多的钱,还是打败我把我踩在脚下?”说着,熊志鹏把荣柏文的左手压到胯下。
荣柏文一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时本能地就要缩回手,但熊志鹏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着牛仔裤,男人勃发的肉棒依然充满生机。
荣柏文的脑海里只剩下“我操”两个字,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斯文体面,曲起膝盖直朝男人的胯下顶去。熊志鹏笑笑,放开另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如果荣柏文乖乖躺下让他那就不是荣柏文,他虽然不喜欢把做爱变成血腥的暴力,但是稍微的暴力镇压还是需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吃到这个富家公子哥。
荣柏文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地扑向熊志鹏,拳头直直捣向熊志鹏的脸,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让这个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躏这具强壮的肉体。
两人贴身扭打到一起,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床单被子凌乱地团一起。一捆捆的钱在两人的扭打之下散开,西装被扒开,领带拧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蹦飞。荣柏文一手抓着放在皮带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鹏压在头顶上,裸露的瘦腰腹急促的缩,小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荣柏文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瞪着对方。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荣柏文的敏感点。
“拿开你的脏手。”荣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熊志鹏喘着粗气,反手扣住荣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荣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荣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无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荣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强奸,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你。”熊志鹏笑得越发无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此时荣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强烈的危机感让荣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边,高壮的身影带来一股强势的压迫感,即使荣柏文想表现出比他更强势的架势,在床上也施展不出。他就是被锁定的猎物,不是被猎人杀死,就是被戏弄至死。
荣柏文决不允许自己示弱,他全身绷紧,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准自己摇尾乞怜,瞪着熊志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唯有嘴巴紧紧抿紧,高高扬起的下巴令脖子的线条也绷得死紧,凸起的喉结既可爱又可怜,使他浑身泛起一丝脆弱的感觉。
又傲又脆弱,两种矛盾的气质搭配着凌乱的发型和不整的衣衫,真是该死地诱人犯罪。
“我是变态,对我这个变态硬了的你又是什么?”熊志鹏拽开荣柏文的手,大手覆盖住荣柏文变硬之处,恶劣地揉捏。
细微的快感从性器流窜,荣柏文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可是敏感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的快感好似电流窜进他的身躯。男人的手活非常的确好,五根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一下子就看到性感的子弹内裤包裹住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内裤的顶端都湿了一小块,勒出形状的龟头凸显自己的存在。
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上内裤的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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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荣柏文忍无可忍地抓向熊志鹏的手,熊志鹏反而趁机抓住他的手,然后摁到自己的胯下。
“我摸摸你的,你摸摸我的,就公平了。”熊志鹏故意带着他的手摩擦胯下的肿胀。
荣柏文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公平个……嗯……”屁……最后一个还没说出,大拇指按着他的龟头一揉,愤怒的语气变了调子。
“舒服吗?”熊志鹏对准铃口的位置轻轻揉了揉,荣柏文的性器硬得几乎撑爆子弹内裤那可怜的小小布料,顶端的湿印越染越大。
“不舒服……呃……”荣柏文立即咬住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熊志鹏坏笑,手伸进内裤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掏出荣柏文膨胀的性器,充血的性器猩红挺立,胀大的肉冠略微跳动,黏糊糊的铃口轻微地一翕一合,两个卵蛋健康饱满,被内裤的松紧带勒得有点变形。
熊志鹏俯下身,脸对着荣柏文的脸:“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欲望。”
他一边说,一边捏住荣柏文的龟头,顺着龟头仔仔细细地揉捏,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铃口,刺激的快感让荣柏文忍得难受。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手指揉捏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入血液中,令他的脊椎都开始有点儿酥麻。
他不想叫,他想揍这个家伙,偏偏他打不过这个家伙,荣柏文越想越沮丧,下了狠手就要死命捏对方的性器,可是对方穿着一点儿都不柔软的牛仔裤,他捏得再狠,手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捏到牛仔裤。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技术那么差,一点儿都不舒服……啊嗯……”荣柏文恼恨地叫嚣,还没叫嚣完毕,就被指甲轻轻刮过铃口的快感刺激眼冒泪光。他难堪地别开脸,一只手掩住脸,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着,湿润润的眼睛闭上,一脸等人凌虐似的可怜相。
真是……可爱死了!怎么能那么可爱呢?可爱得让人想把他翻来覆去地奸。
熊志鹏下体又硬又胀又热又疼,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到下体那个坚硬的部位,他连同荣柏文的裤子和小内裤一起扒下,大手整根握住那根性器。勃发的性器一点儿也不像主人那么难堪,笔直地挺立着,散发出的滚烫热度烫着熊志鹏的手掌心,坚硬地表达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都硬成这样了,还那么嘴犟,是不是等我把你干射了,你才会叫出来?”熊志鹏一边撸着荣柏文的性器,一边问。
荣柏文极力忍耐着呻吟,他越是忍耐,熊志鹏撸得越有技巧。难耐的情欲让荣柏文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头,双脚悬挂在床边,难受地磨蹭着熊志鹏的小腿。
荣柏文从未经历过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既期待地想要什么又害怕来临,只能让情欲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神志。忍不住用双腿夹住熊志鹏的腰,随着对方撸动的节奏悄悄地摇晃着腰臀,性器分泌出越来越多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弄得熊志鹏满手都是透明的液体。
熊志鹏忍下急促的呼吸,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就硬热的肉棒抵住荣柏文的后穴,轻微地摩擦穴口的褶皱。
“唔……”荣柏文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大的龟头可怕的硬度。龟头散发出的热度混着湿粘的体液在穴口滑动,有时故意顶到他的阴囊,在阴囊上留下湿濡的体液,还用龟头描绘性器根部,色情地顶撞性器根部,有时故意模仿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紧闭的穴口,每一次撞击都令荣柏文莫名地空虚,有时龟头在股缝来回地滑动,弄得他穴口到股缝尽是湿乎乎的体液,仿佛是后穴会情动得流出淫液一般。
荣柏文略带苦闷的闷哼让熊志鹏更想听他放荡的呻吟浪叫,他撸着荣柏文的性器,只让自己的肉棒抵着穴口,龟头毫无缝隙地顶住小小的穴口。而原本握住肉棒的大手摸上荣柏文的小腹,粗粝的手掌爱抚着漂亮的人鱼线,指头勾画着一条条的肌肉线条,早就开始泛红的光滑皮肤在手掌的爱抚下敏感地缩。
“经理的小穴真热啊,还一缩一缩地吸着我的龟头。”熊志鹏松开荣柏文的性器,俯下身亲吻他的胸膛。细碎的亲吻和胡子刮着胸膛的感觉令荣柏文头皮发麻,他神经质地咬住食指,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应该趁机推开这个变态,再狠狠暴打这死变态一顿,然而他全身都陷进奇怪的快乐里,感觉着对方爱抚着他腰腹带来的快乐颤栗,连扁扁的小乳头被对方的舌头舔来舔去而觉得快乐。他开始变得不正常,性器不停地渗出淫液,后穴饥渴地缩,仿佛要吞下那根大大的肉棒,让肉棒撑满肠道,赶走饥渴。
不行,!他不是喜欢被男人干的变态,他是正常的男人……
“啊……”小乳头突然被狠狠地一吸,荣柏文抓紧床单,不小心抓到一张钞票,通红的钞票和发旧的床单一起陷在发白的五指里。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活动着唇舌,把扁平的小乳头吸大吸红,同时不忘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润滑剂。
熊志鹏挤出润滑剂抹到荣柏文的后穴,冰凉的润滑剂让荣柏文清醒一些,短促而沙哑地小声叫道:“不……”
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挤进后穴里,后穴本能地阻止异物的进入,熊志鹏温柔地轻声说:“放松一些,不要紧张,对,就这样,慢慢地放松。”
也许是对方的语气太温柔,也许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荣柏文真的跟着对方的话渐渐放松。只被干过一回的肠道依然紧致,肠壁软软的,熊志鹏耐着性子润滑扩张肠道,他安抚地轻吻荣柏文的脸,但荣柏文仍然咬着手指头,潜意识里抗拒对方。
熊志鹏拔出那根手指,换上自己的嘴唇,迷恋地舔吻荣柏文的嘴唇,急促地说着:“你好甜,我真想把你吞进腹中。”
荣柏文说不出一个不字,被对方的舌头撬开了嘴巴,舌头长驱直入,肠道里的手指按摩着肠壁,柔嫩的肠壁仅仅被肉棒干过一回就像记住对方滋味似的,蠕动着缠住手指,引诱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
手指将大量的润滑剂带入穴里,黏腻地黏附在肠壁上,随着手指的进出渐渐流进肠道深入其中。
手指一直增加到四根,肠壁软得几乎融化熊志鹏的手指。他在心里感叹一声,四根手指极力捅到力所能及的深度,然后曲起手指,粗大的指关节顶住肠壁旋转。激烈的快感随之涌出,性器抖动,连着荣柏文两条大腿都开始发抖,而肠管道猛地一缩,绞紧手指。
“唔……”荣柏文本能地抬起腰迎合,当他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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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干了什么时,熊志鹏又伸直手指,快速地在湿滑的后穴里抽插,过多的润滑剂喷出,手指噗嗤噗嗤地干着柔软的后穴。
荣柏文蜷缩着脚趾头,脚背绷直,浑身泛起红潮。满床的钞票映着他潮红的脸,湿润的双眼早已看不到一张钞票,反而挺着硬邦邦的性器,抬着腰渴望男人的疼爱,但骨子里的骄傲使他更加死命地扯着床单。
“还是那么软啊!”熊志鹏尽量把手指深入肠道里,感受着肠壁软软地缩,润滑剂令肠道湿答答的,肠肉好像期待更加粗大的东西操弄,饥渴地蠕动。
后方的空虚渐渐加深,也一点一点地侵入荣柏文的骨髓里。荣柏文感觉到四根手指在他的体内张开,慢慢撑开狭窄的肠道,指尖轻勾慢挑地刮搔着肠壁。他不想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方,但手指技巧性按摩抽插使后方变得越发敏感,好似后方真的是一个天生供男人的肉棒干撞击的小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有快感。
忽然,荣柏文捂住嘴巴,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液,湿软的肠道紧紧绞住熊志鹏的手指。
熊志鹏拔出手指,柔软的小穴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带出一些媚红的肠肉,犹如一张微微嘟起的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肠壁。
熊志鹏抹了一把荣柏文肚皮上的液,把乳白色的液抹在乳头上。荣柏文虚虚掩着嘴,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略微失神的眼睛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只大掌肆意地揉捏好不容易凸出来的小奶头,大掌的主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尖,眯着眼睛品尝上面液的味道,而后把脸埋进荣柏文的颈窝里,舔吻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
荣柏文不知不觉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仰着头让男人舔他的脖子,吸他的喉结。男人贪婪的唇舌流连荣柏文仰成漂亮弧度的脖子,握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龟头一点儿一点儿顶开穴口。他像个冷静的猎人,动作丝毫不急不忙,粗长的肉棒极度缓慢地推挤进松软的肠道,每一寸的进入仿佛都要印入荣柏文的灵魂里,鲜明可怕从外到内地逆向撑开肠道。
“啊……”荣柏文几乎承受不住男人如此缓慢的进入,巨大的肉棒把他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无处可流的润滑剂被推挤着流进更深处,剩余的润滑剂被挤出体外,沿着紧贴肉棒的穴口淌进股沟。
直到男人的阴囊贴紧他的屁股,阴囊挤压变形,肉棒彻底进入他的体内时,男人才放弃干穿他的妄想。
荣柏文只能无力地喘息,双腿软软地摊开在男人身体的两侧。
熊志鹏并没有急着开干,就这样顶着荣柏文,缓慢地左右摇摆肉棒,交换着角度摩擦肠壁,饥渴的肠壁哪舍得放开到嘴的肉棒,纷纷吸附住肉棒,又湿又软地包裹住肉棒。
荣柏文明显感觉到粗大的茎身跳动时的轻颤,以及龟头硕大的形状,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完全进入,填满他的空虚感。
“你好紧。”熊志鹏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暧昧的语气中含着一丝喑哑。
荣柏文浑身战栗,不自觉地缩紧肠道,夹得熊志鹏直喘粗气,大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摁在自己的胯下。
“嗯……啊……”硕大的龟头又顶进几分,生生挤开深处的肠道,荣柏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泪水,红着眼睛沙哑地吐出一个字,“胀……”
肠道一阵阵地绞紧,挤压着熊志鹏的肉棒,熊志鹏稍稍拔出一些,马上就被小穴蠕动着吸进去,挤压的快感令他绷紧了肌肉,古铜色的肌肉紧绷绷地撑开背心,连胸膛上的两个小点都激动地凸起。
熊志鹏摆正荣柏文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薄唇。荣柏文呜咽一声,本能地躲开熊志鹏的吻,却马上又被熊志鹏扳过脸,炽热的吻不容他拒绝。荣柏文这才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一条长舌马上钻进他的嘴里,大力地搅拌他的口腔,抢夺他的空气。
这时,熊志鹏拔出肉棒,肉棒仅仅留一个龟头在穴口里,而穴口正好卡在冠状沟,轻微红肿的嫩红穴口、紫得发黑的肉棒形成一片湿淋淋的情色画面。
穴口好像一张贪心的小嘴,吞咽着坚定插进的肉棒。
“唔……”肠道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反复地撑开,龟头一次次地捣干着敏感点,被茎身摩擦的肠壁逐渐分泌出肠液。
一次次的抽插伴随强烈的快感征服荣柏文的肉体,荣柏文揪住熊志鹏后背的背心,仿佛这样做才不会被男人的干征服。
然而大大敞开的双腿早就不知不觉地缠住男人强健的腰,食髓知味的小穴更是门户大开地让男人干。
熊志鹏捏住他颤巍巍站起的性器,粗糙的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住渗出淫液的铃口摩擦。荣柏文直打颤,一口咬住熊志鹏的嘴唇,下体的性器变得更硬,冒出更多的淫液。
荣柏文狠狠地咬着熊志鹏的嘴唇,一丝丝的血腥味窜进他的嘴里,不知是因为龟头被摩擦,还是怎么回事,心里突然觉得兴奋,越发凶狠地咬着熊志鹏的嘴唇。
然而熊志鹏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让荣柏文凶狠的咬渐渐变了味道,换成吮吸,可是浑身却舒服得一直战栗不止。粗粝的大掌细细把玩他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胀大无比,铃口翕合着吐出透明淫液,茎身充血,变得腥红,茎身上冒出一根根青筋,大掌缓慢摩擦龟头和茎身,还托着两个睾丸掂掂分量,然后揉捏圆鼓鼓的睾丸。
“啊哈……”身体的兴奋使荣柏文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双眼迷蒙地眯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浓重的鼻息喷到熊志鹏的脸上,红红的嘴唇沾着唾液,亮晶晶的。
大掌来到两人的结合处,指腹的老茧轻轻按摩被肉棒撑平的穴口,荣柏文双腿顿时发颤,湿润着眼角,用不自知的软弱语气说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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